皇上,姐就好美男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4部分阅读
,睁开眼睛时。
对上一张大特写的脸,督连翘尖叫出声:“啊……混蛋,你居然敢上我的床……”
东方洌瞪大眸子,握住了她的手。
疼得皱了皱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怒目相向,喝厉一声:“该死的东西,你还敢对朕动手!”
“可恶,你太过份了,趁人之危,你算得什么皇帝啊!”
督连翘愤怒不已。
居然趁她睡着了,将她抱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奶奶的,这样想女人,为何不滚回宫里去。
“哧,你终于说出来了。其心可诛,其人可诛!死丫头,别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你居然这样对你的恩人,我知道你怎么中毒的了,是小三下的……”
督连翘涨红了脸,他爷爷的,将她当垫子了,还压着她不放。
“小三?是谁?说,是谁,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东方洌一听,怒火中烧。
手探向了她的细脖,将她拎了起来,推在了床头。
他的脸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怒。
眸子里却喷着怒火,阴鸷恐怖。
“咳,你丫的,来真的,放开我,否则没有人救你!”
“说,小三是谁?
是皇后的还是福王的人?
督云柏是谁的人?”
东方洌怒吼出声。
督连翘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双手抓着他的手。
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力,也不敢使力。
这个男人简直是魔头,凶得跟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样。
苍天啊,她在虎嘴里拔毛,这不是找死吗?
与暴君同床2
“我说,你放手了……”
他这才松开了手,却是虎视旦旦地盯着她。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好好的。
“找死,还不说……”
东方洌再一次厉吓。
“小三就是情妇,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你女人太多了,宫心计宫心计了……”
nnd,跟一个封建皇帝说话,真够费劲的。
“朕的毒是谁下的?”
“我怎么知道?
反正不是我下的,要是我下了,也会救你了。
你应该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女人……”
督连翘撅着嘴,溜着下床。
斜了他一眼,这个臭男人死了更好,干嘛救他。
“你再敢不敬,别怪朕不客气。记住,不许让外人知道,否则……”
“否则掉脑袋是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当我们从来都没见过!”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恼火地道。
“可恶的丫头,你真的不怕死吗?”
东方洌火冒三丈,别的女人都巴结他,她却轰他走!
“啊哟,我好怕怕哟!动不动地拿死吓唬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督连翘冷哼了声。
“你,你这个死丫头……”
东方洌不敢置信,真不知她是无知还是真不想活了。
“切,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啊?
有皇帝证书吗?
皇帝能是你这样的吗?
老是翻妓院的墙头,还赖在妓院里不回去。切,你以为我真相信啊!”
督连翘梳着头好,打开了窗。
风里带着香甜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自顾自梳头。
东方洌双手环抱,黑着一张脸,坐在床上。
这个死丫头真是缺少管教,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从来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家被抄了,家人死了这么多,所以也不怕死了?
“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昨晚是你自己钻进被子里,抱着我不放。
就你这样的身板,我不感兴趣!”
东方洌冷然地道。
对不住,今天朋友请客吃饭,回来晚了,不过一年也就这么一两次的……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1
可是抱着她,居然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像抱了一个枕,跟他粘得紧紧的。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共眠一夜的人,居然是这个丫头。
宫里,那些女人侍寝后,最多留上一个时辰。
其实他很清楚,林氏会派人给她们喂了药。
不让他留下子嗣,不过,这些女人十有八九是林氏的人,他也没兴趣。
“喂……你这个男人一点涵养都没有!
损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夸一句会死人啊!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凭什么没兴趣啊?
是,我现在还太平着,我会长大,切,到时,你就是抬着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
大清早的,真气人……”
督连翘像被踩到了尾巴,切了切牙,将梳子一扔,出房去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望着气呼呼地背影。
这个丫头还真是奇特?
一会儿说他非礼她?
一会儿又怪他没兴趣?
脑子不正常……
“咦,你怎么还在啊?”
督连翘出了门,才见夏侯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
“这是药……”
夏侯渊并不看她,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
“夏侯渊,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昨晚又去嫖娼了?”
夏侯渊回头,斜了她一眼。
死丫头还以为她关心他,居然又损他。
本还以为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妓就是妓。
督连翘嗔怪道:“你去哪啊?你不应该照顾他的吗?
药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想碰!”
夏侯渊撇了撇嘴,端起了药进了门。
随即出门,轻嗔道:“爷问,还要灌肠吗?看看病情如何了?”
“呕……你没见我在漱口吗?”
督连翘恼火地道。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笑意,还有她难受的时候。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2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你就横吧,我不会!”
夏侯渊想着扒皇上的屁股,还真不想。
以后皇上要是想起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让他见了,还不要杀了他。
“好吧,我去!一万两银子准备好!”
“什么?一万两?”
“是啊,护理费,住宿费,诊疗费,我可是神医,又是天才,未来的新星……”
夏侯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只要你有命花,小爷给你!”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有命花。
夏侯渊忍不住道:“连翘,我求皇上去了你的妓籍,跟我走好不好?我夏家有的是银子!”
“什么?
我才不要傍大款呢?
我督连翘迟早成为天下第一女富豪,为什么要帮别人数钱啊?
你脑子没进水吧?
我这样挤脱你,你还喜欢我?哈哈,真逗……”
“有什么可逗的?死丫头,你别后悔!”
夏侯渊脸儿通红,从未有过的失落,愤怒夺门而出。
督连翘笑哼了声,给她当情夫还差不多。
笑死了,跟他走,进了夏家,还不要被人欺侮死!
她有这么傻吗?进了门,搭了搭他的脉,正色地道:“有所缓解,不过,毒还没有全消……
好吧,裤子脱了,屁股抬高……”
东方洌切了切牙,没办法,只有听她的。
隐约听得她跟夏侯渊的话,打量着她,却又不想问!
心里却是恼火,夏侯渊这个家伙,明知她昨夜在他的床上,居然想带她走。
这个死丫头,也是,真能勾搭人。
督连翘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轻嗔道:“早跟你说了,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样的。”
东方洌回头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想掐死她。
她果然一脸严肃的,突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噼一声:“放松点……”
前面还有三章新的
暴君,那是调戏
“督连翘,你找死是吧!”东方洌掀过了被子,恼羞成怒。
“又怎么了?
拍不得吗?
晕,大叔,虽然你高贵,可拉的还是屎,不是香料。
谁都不想干这种活,你还生气了!
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
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
快点,你又不是处男,真是的!”
督连翘卷起了袖子,拿过了酒精棉。
东方洌一脸黑线,快要吐血。
等他好了,再收拾她。
督连翘看着他白嫩嫩的屁股,憋着笑。
臭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张屁股吗?
死了,照样长蛆!
“你看什么看?”
东方洌回头,见她低头看着什么?
幸亏他护住了命根子,可恶的死女人……
“啊?望闻问切啊!又怎么了?
你真的很奇怪,脾气真火爆,回头我给你配点降火药。
火气大的人,一般是肝火太旺,这可不好。
细水才能长流,山洪虽猛,可是一晃而过的!”
督连翘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学究。
东方洌紧蹙着眉,简直是耻辱。
不过,她的确比东方治做的好,并没那么难受。
药水是慢慢流入他的体内,还带着温热。
“好了,能憋多久憋多久!”
督连翘真想再拍一下,翘翘屁屁!
掀过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洗了手,吁了口气,坐在桌前。
“你又在干什么?”
东方洌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画他的丑态吧!
“想药方呢!
想必你自己很清楚,你中的毒,无人能解,才来找我的。
要说,还是我们有缘,否则不是我说,你再一次发作,生病堪忧!
放心吧,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全力的!”
东方洌扯了扯嘴角,又邀功。
最好是能治好,否则非将她的皮扒下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敢这样对他……
暴君,那是调戏2
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
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
“醒了,喝粥!”
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
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
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
“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
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
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
东方洌厉喝道。
“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
“盛碗里!”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
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
“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
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
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
“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
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
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
哼,此俚修理他明正言顺,傻啊,还抓住机遇……
“治好了病,再回!”
东方洌淡淡地道。
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
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
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
不对,有区别!
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
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
“少费话!”
东方洌淡淡地道。
“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岤了!”
美男一个个上钩1
“走|岤?盗墓可是犯法的!”
东方洌以为她想钱想疯了,还要去钻地洞。
“啊?盗墓,哈哈……
大叔,你太逗了!
你怎么也染了夏侯渊的毛病啊?
走|岤就是像我这样的大腕去跑场子演出,赚钱了!
哈哈……大腕又不知道了吗?
就是大牌,头牌……”
督连翘捂着嘴,笑出了门。
东方洌恶寒,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嘲笑他。
这是几宗罪了?
大逆不道,脑袋不知要掉几次了。
夏侯渊进了门,作揖道:“皇上,刚刚王爷派人送来的消息。宫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看紧督连翘!”
东方洌声音低沉。
“这丫头可疑吗?可是她全力救皇上啊!”
夏侯渊诧然地道。
“这丫头奇奇怪怪的,盯紧了!”
“是,这丫头的确是奇奇怪怪的,臣记得那日抄家,她都吓死过去了。
难道这人去了趟鬼门关,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了,你还跟上!”东方洌蹙了蹙眉。
“就在厅里,弹琴唱曲呢!
来了很多的人,都只为听她一曲的。
皇上,要不要到外间坐坐!”
“哧,她还真是能耐啊!”
东方洌淡淡地道。
“是的,好像没有她不精通的,就是骂人也是第一,横得不行。
从没见过这样的妓女……”
夏侯渊愠怒地道。
东方洌依然面无表情,看在皇贵妃的面上,他就不想说他了。
花了二万两银子,来嫖妓,亏他做得出来。
夏侯渊听到琴声响了,便告退出门去了。
他知道自己没戏,能听一曲是一曲吧!
琴声从门外传来,东方洌想起了,昨晚她弹的琴声。
让人心静,沉浸于其中,才不至于太尴尬。
抬起了手臂,发现毒线的颜色浅了许多。
美男一个个上钩2
楼下传来了口哨声,赞叹声,欢呼声,好不热闹……
可是他不能去,万一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想要听曲,她敢不唱。
片刻,门外传来了欢呼声:“发财了……
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暖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夏侯渊,来,一起跳个舞吧!
小桃红将银子数数,有你二成!”
“是,小姐!”
小桃红欣喜若狂。
督连翘一把拉过了夏侯渊,拉住了他的手,跳起了拉丁!
裙摆飞炫,转进了他的怀里。
正当他想要用力时,她又用手一推,转了出去。
“这是什么?”
夏侯渊惊愕之时,又好奇地要死。
“拉丁啊!这个有点难度,跳交谊舞怎么样?
这只手搭住我的腰,这手轻轻地搭着我的手,不要想入非非,这是很高雅的舞蹈。
男先动右脚,往前,一二三,一二三,嘭恰恰……啊哟,你踩我脚了!”
督连翘苦咧着嘴。
夏侯渊笑咧了嘴:“又不是故意的,有这样的舞吗?”
“你学不学啊?不学就算了,强身健体的,男女舞……”
“学,当然学!”
夏侯渊欣喜地道。
“注意脚尖在动,不要整只脚在动,好,嘭恰恰,这是三步,心里就念着这节凑就行了……好玩吧!”
“好玩,有意思!”
夏侯渊低头望着她,美人在怀,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将什么都忘了。
东方洌立在了门口,看着起伏优雅的她,目光再落在夏侯渊的身上,眸底掠过了愠怒。
“成何体统?”东方洌忍无可忍,冷喝道。
夏侯渊停了下来,督连翘撞在了她的怀里,抬起了头。
夏侯渊讪笑道:“说是强身健体的……”
“晕,这本来就是很高雅的事,怎么不成体统了嘛!”
“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皇帝的猜忌1
“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东方洌眉宇拢起了乌云,胸口憋着一股怒火。
“哪有搂搂抱抱?
哈哈,太逗了您呐,这算什么搂搂抱抱啊!
你去搂下看看,那才叫搂搂抱抱呢!
这里是妓院了,你还以为是朝堂啊!”
切,什么东西嘛!
只许自己偷鸡摸狗,还不许别人跳舞。
“连翘,不许跟公子顶嘴!”
夏侯渊俨然监护人的口吻。
“算了,不说了,我去数银子了。小桃红,多少钱啊?”
督连翘蹦跳着,到了榻前,笑问道。
“小姐,我正想说呢,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这些,加起来有一千两!”
小桃红愣地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
哪个帅哥一下给了我五百两啊?
太好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为赛雪还你赎身了!”
督连翘紧蹙着眉,想起了刚刚那个穿白袍的男子,样子还不错。
“见钱眼开的丫头,你要为别人赎身,不为自己赎身吗?”
夏侯渊忍不住问道。
“我才不赎呢!
我喜欢在这里,又赚钱又热闹,还有这么多人的捧我的场,怎么也要赚上二十年再说!”
“什么?二十年?你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