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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朕在下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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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梓孺自得道:“张太医是圣手,对付这样的小疤痕自然不在话下,幸好当初没听你的话让你独自在兴华街生活。”

送走太医,裴容卿看向他,微微一笑:“邵梓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嗯?”他一脸茫然,“没有啊!”

“你是不是答应了齐珩什么了?”她握紧了拳,“比如让你发誓什么的。”

他脸色微微一变:“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蹙眉道:“确实……不过他多虑了,我既然答应为他做事,至少不会背叛他。”

裴容卿叹道:“你别把那个誓言放在心上,如果他让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直接拒绝便是。”

“放心,誓言而已,做不得数。”他无所谓道。

裴容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当然。”

“邵梓孺,以后你不必再为我做任何事,你已经为我做了够多的了。”她苦笑,“明日我便住回去吧,如今伤已好,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就在裴容卿等着他的理由时,他忽然眉飞色舞道:“那我也搬出去吧,我既不在宫中任职,总不能一直住在宫里,我跟你一起搬出去——放心,我会另外找住处的!”

裴容卿挑了挑眉,虽然他这副模样和从前一样,但她的心里总有几分不安,就比如他对昨日自己和原光大师的谈话内容丝毫不感兴趣一般,太好说话,也是一种反常。

“邵梓孺,你终于想通了?”她沉声问道。

他装傻:“想通什么?”

“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她看着他的眼睛,“你决定了么?”

他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忽然捂住眼睛懊恼道:“你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我吗?女人,我告诉你,除非你跟我说你爱上某个男人了,决定要跟他走,否则我不会放弃的!”他一脸悲愤,“所以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

她哑然:“……自欺欺人?”

他哀怨的看着她。

裴容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受了这种说法,只是心底的悲凉和不忍却越来越强烈。

相比较韩岑,邵梓孺对她的感情要宽厚温和许多,一直以来他都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除了自己要彻底离开他的那一次,他从来不曾给过她什么压力,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愧疚。

也许他是她在这个异世最不想伤害的人,可是偏偏自己是伤害他最深的那一个。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爱上的人是他。

“你别担心我。”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忽然柔声道,“其实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承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你不必自责,而且我能为你做的……其实很少。”

“邵梓孺,你对我很重要。”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非常重要,你为我做的足够多了,而且弥足珍贵。”

他的胸口微微发热,忽然哀叹道:“你这样说,我会误会的!再重要也不是那种重要,你可千万别说把我当你兄弟。”

裴容卿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下去。

见状他悲愤道:“你竟然真的打算这么说!”

她轻咳一声,掩饰道:“邵公子,如今你怎的如此清闲,每日里有大半日都耗在我这里?”

“因为齐珩比你厚道,从前你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做了!”他控诉。

裴容卿微笑:“这说明我比他更器重你。”

他的眼神清清楚楚的表达了不信,这时,一个年轻的属官在殿外唤道:“邵公子,殿下有事找您。”

裴容卿笑着睨了他一眼:“你有事做了。”

他哼了一声站起来,应道:“告诉殿下,我马上到。”说完目光炯炯的望着她,忽然抱住她,在她脸颊上轻轻“啵”了一下,裴容卿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极为得意的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殿外。

裴容卿抚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危险的眯起眼睛。

正殿里,齐珩见他进来,开门见山道:“邵大人,父皇点名让你见他。”

见到他脸色沉重邵梓孺已知道不会是好事,只是没想到竟然是齐帝要见他!

“陛下不是早已……”

齐珩脸色沉了沉:“原本的确是神志不清了,这几日他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种药,精神竟然开始变好了,昨日已能开口说话,今日便能下地,还点名要见你!”

“陛下的药不是一直被控制了么?”邵梓孺清楚眼前的人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一直看他不顺眼的父皇还有再发表意见的机会?

“是孤的弟弟做的好事!”齐珩勾起唇角,笑的嘲讽,“孤前些日子忙于收拾齐冉出战后留下的残局,在此事上有所疏忽,竟然让他在看父皇的时候把药给弄了进去!眼下情况如何连孤也不清楚,你先随孤去一趟承德宫,若父皇问起你元过人的身份,需记得强调你与元帝的仇恨,孤害怕他们……”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殿下放心,我不会给殿下添麻烦。”邵梓孺正色道,心知这一关不好过。

齐珩看着他的眼睛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要记得孤不会放任你不管。”

邵梓孺眼神微闪:“我相信殿下。”

齐珩颔首:“走吧!”

东宫在皇宫的东面,距离皇帝的寝宫承德宫还有些距离。邵梓孺想到贵妃之子禹王齐贲的残忍和暴戾,脸色越发的沉郁。

齐帝一直神志不清,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自己的事一定是齐贲告诉齐帝的,齐贲的目标首先是齐珩,拿自己元国人的身份指责齐珩有二心,但未必不是要对付自己。

可他一个连职位都没有,至多只是幕僚的身份,就算除掉自己又有何好处呢?齐贲不怕激怒齐珩吗?要知道眼下无论朝政还是军政都在齐珩手里。

承德宫里常年弥漫着浓烈的药味,里面伺候的宫人已经全部退了出去,只剩齐帝的几个贴身宫人和年轻的齐贲,邵梓孺安静的侍立在一旁,齐贲阴冷潮湿的目光牢牢的锁在他的身上,像蛇一般,让人极为不舒服。

“父皇。”齐珩微笑的见礼,“没想到儿臣只是两日没来看您,您的身体就已经大好了。”

“哼,你大概盼着朕死吧!”见到他,齐帝便怫然作色!

☆、危局

齐帝不过四十多岁,因为多年卧床,身体干瘪,双颊凹陷,但从前浑浊不堪的双目此刻炯炯有神,他恨恨的看着齐珩,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他生吞活剥。

齐珩却丝毫不以为意,含笑道:“父皇说笑了,看到父皇精神大好,儿臣高兴还来不及。”

齐帝呼呼的喘着气,扶着齐贲的手颤巍巍的下床,齐珩想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你如今忙的很,朕哪里敢让你亲自动手。”

齐贲笑嘻嘻道:“父皇,皇兄只是想尽孝心罢了。”

“孝心?如果不是贲儿你费劲功夫寻来这种药,朕只怕要不了几天就要去了!”齐帝哼了一声,诡谲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邵梓孺身上,“这就是你从大元搞来的幕僚?”

邵梓孺微笑见礼:“草民见过皇上。”

“哼,大元人。”他冷冷一笑,看向齐珩,“怎么,我们齐国没人了?非要用这么个人不可?他从前可是大元的丞相,你也敢用?”

“父皇,梓孺与元帝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的忠心儿臣可以保证。”齐珩道。

“你保证?如果你的保证有用,那齐冉是怎么死的?”齐帝丝毫不给他面子。

齐珩眉心微耸:“父皇不信梓孺,至少应该相信儿臣,儿臣再怎么样,也不会置大齐的安危于不顾。”

“是啊,父皇,皇兄的忠心天地可鉴!”齐贲古怪笑道。

“忠心?若真的忠心,朕问你要这个人,你肯不肯给?”齐帝忽然指着邵梓孺道。

齐珩一怔:“父皇,梓孺是儿臣的座上宾,不是儿臣的奴仆,儿臣做不了主。”

“他不是你的人吗?怎么,朕想要个人都不行了?”

“您曾经教导过儿臣要礼贤下士,用人不必拘于小节,就算梓孺是大元人,儿臣也不敢不顾他的想法。”齐珩微微一笑,语气已经含了几分压迫感。

“你敢拿朕的话来压朕?”齐帝冷冷一笑,“贲儿为朕寻来灵药,朕自然该给他奖赏,是不是?”

“这是当然。”齐珩看了眼齐贲,心中警觉。

“贲儿只想要你手下这个人!”他指着邵梓孺,眼神轻蔑,“一个大元来的丧家犬,就给了贲儿又如何?”

齐珩脸色骤变,连表面的敷衍都不复存在,他冷冷道:“父皇,恕儿臣不能同意!”

“贲儿立了如此大的功劳,连要个人都不行?”齐帝用力捶着床柱,脸色极为可怕!

即使不知道齐贲为何开口要自己,但是邵梓孺也知道不会是好事,更何况从他一进来,齐贲就一直用这种阴冷黏腻的目光看着他。定了定神,他开口道:“陛下恕罪,既然此事涉及到草民,草民不得不插一句,禹王殿下想让草民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齐贲笑的诡异,“只要你跟我走就行了,本王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邵梓孺心中一悸,脸色亦沉了下来:“禹王恕罪,草民虽是大元人,但并非贱籍,不是殿下可以开口讨要的。”

“本王今日就要定你了,如何?”他桀桀的笑起来,又看向齐珩,“皇兄,这么多年我都没和你开口要过什么,现在只想问你要个人,还是个大元人,就算我对他做了什么也不辱皇兄你的贤名,难道皇兄少了他就不行么?”

贤名一词触动了齐帝的神经,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惯会经营,遂冷笑道:“太子,此事由不得你决定,朕还没死,朕才是皇帝,今日别说是一个大元人,哪怕朕要你的性命,也由不得你说半个不字!”

他的语气极为狠辣,齐珩神情不变,脸色却白了几分。心知齐帝要借此事折辱自己,今日只怕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父皇的命令,儿臣自然不能违抗,可是至少儿臣要知道五弟要梓孺做什么,若是有违伦常和仁义道德之事,儿臣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齐珩冷笑着看向齐贲,“五弟,你为何如此执意要梓孺?”

“听说邵公子是大元著名的才子,我只是想和邵公子切磋棋艺,品鉴书画罢了。”他桀桀怪笑,“皇兄,这样难道也不行吗?”

“如此便好办了,五弟也住在宫中,如果想找梓孺切磋棋艺,随时来孤的东宫便是,孤何曾不欢迎过你?”齐珩不动声色道。

“那不是太麻烦皇兄了吗?”

“你五弟想上进,你这个做皇兄的都不给他机会?”齐帝痛骂道,“你如此不体恤兄弟,有什么资格当这个太子?”

齐珩的脸色沉了下来,握紧的双拳上青筋暴起,这是非常严厉的指责!虽然朝中如今都是他的人,但如今齐帝决心不顾一切的对付自己,且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孱弱老人,如果真的闹得太难看了,最后损失更大的人定然是他自己!

邵梓孺开口打破了僵局:“既然殿下看得起梓孺,梓孺便却之不恭了,我明日便收拾行装去拜访殿下。”

齐珩微微松了一口气,眼下先离开承德宫再说,遂赞同道:“如此,五弟还有意见吗?”

齐帝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齐贲深深的看着邵梓孺:“何必等到明日?本王宫里什么都有,邵公子不必再去收拾行装。”

“五弟如此就强人所难了吧?他至少要和自己的妻子交待一声!”齐珩沉下脸色。

似乎看出他们的意图,齐帝咧开嘴笑了:“太子今日留下来为朕侍疾吧!邵公子直接和贲儿回去!”

齐珩抿唇不语,齐帝哼了一声:“怎么,太子不愿意为朕尽孝?”

“为父皇尽孝是儿臣的职责,只是今日不行,儿臣有事未竞,不如让五弟在这里陪伴着父皇吧!儿臣看父皇更愿意让五弟陪伴!”齐珩冷冷一笑,对邵梓孺说,“我们走吧!”

“你这个逆子!”齐帝大怒,双目赤红,竟然直接就扑了过来,齐珩避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出殿外,却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挡住他的是伺候了齐帝三十多年的一个太监,他咧开嘴:“殿下,没有皇上的吩咐,奴才不能放你走。”

“你不想活了?”齐珩冷眼看着他,从前承德宫的宫人都唯唯诺诺从来不曾违抗自己的命令,眼前这个人也是如此,如今看到齐帝精神便好,就赶着表忠心。

“奴才只是听从皇上吩咐,还请殿下恕罪!”

齐珩却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动手,却没想到这个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着宫外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侍卫,他心知今日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

齐贲从殿内走进来,哈哈大笑:“皇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自认为这宫里都是你的人了,可你不知道,父皇再不济,身边也有一些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对你卑躬屈膝那么久,就是为了今天!”

平静的夜色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乱!

裴容卿在睡梦中豁然睁开眼睛,掀开帘子道:“含烟,什么时候了?”

含烟亦被惊醒,忙看了下更漏,道:“小姐,已经子时了!”

“邵公子回来了吗?”

“奴婢这就去看看。”邵梓孺的住处就在隔壁不远,含烟很快回来,声音带了丝惊慌,“小姐,还没有!”

她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敛翠的声音:“小姐,太子妃来了!急着见小姐呢!”

看到这个一向温婉沉静的太子妃露出这番惊慌失措的模样,裴容卿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裴小姐,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太子被皇上扣在了承德宫里,而邵公子……邵公子被禹王齐贲带去了他的宫里!”宁惜睁大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文—裴容卿眸色一沉:“这个齐贲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人—宁惜的声音越发惊恐:“齐贲是皇上的第五子,皇上最偏爱的儿子,性格暴戾,而且……而且据传他……好男风!”

—书—仿佛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想到邵梓孺的容貌,裴容卿心中一片冰凉,声音也带了丝颤抖:“齐贲的宫殿在哪里?”

—屋—“在风延宫,据东宫……甚是偏远……”宁惜六神无主的拉住她的手,“邵公子再怎么样眼下姓名定是无碍的,可是太子殿下……殿下在皇上的宫里,万一,万一……”

“太子妃别急!”裴容卿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殿下去承德宫可曾带任何护卫?”

“有几个暗卫时时在殿下身边,可是他们也没法进承德宫!”宁惜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

裴容卿心中稍定,暗卫进不去皇上的承德宫,但未必进不去齐贲的风延宫,齐珩不会放任他不管!只要有人在其中斡旋就可以拖延时间!

邵梓孺,你千万不能有事!

☆、施虐

“你能动用哪些人马?”裴容卿冷静的问道。

宁惜哭着摇头:“殿下手里的势力和人脉从来不会跟我说,我一直知道他对我有所防备,可是眼下……眼下……”

裴容卿按住她的手:“朝中的大臣都是太子的人吧?”

宁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原本皇上也是病恹恹的,只是不知齐贲进了什么药,他的身体忽然变好了,殿下完全没有防备。”

“你家太子经营这么久,宫里多半都是他的人,皇上今日能发难,一是得到了齐贲的帮助,二是靠着身边忠心的侍从,但是这些人力量定然有限。”裴容卿分析着,“齐贲既然将邵梓孺带回了自己宫里……”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凝滞了几分,即使只是想想也让她难以忍受,“那么暂时肯定顾不上承德宫那边。所以你现在首先派几个人去把太子的心腹叫进宫,让他们去承德宫,别让他们提到殿下,只说得知皇上身体大好,十分激动,想给皇上请安,再派几个宫人告诉皇上,就说你得了急病,怕迟了见不到殿下,希望皇上让殿下回来见你一面。”

宁惜激动的点了点头:“对,就这么办!”

“还有,虽然你不知道殿下的心腹有哪些人,但是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肯定会有人想办法救殿下!”裴容卿一字一句道,“定然要先把殿下带出来,让殿下把局势稳住!”

只有这样,邵梓孺才有希望!她咬紧牙。

“好,我这就去办!那裴小姐你呢?”

“找个人给我带路,我要去一趟风延宫!”

风延宫极为奢华,但却十分阴冷,就像齐贲这个人一样,蛇一般丝丝的吐着信子,让人作呕。

邵梓孺被绑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桀桀怪笑的男人。

齐贲手里攥着鞭子,目光赤裸的打量着他:“真是漂亮,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么一点笑都没有?”他忽然倾身,抬起他的下颚,啧啧赞叹,“真不知笑起来是什么模样!本王那日无意在东宫外见到你就想,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尤物!”

邵梓孺撇开目光,不想再去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一直在猜测齐贲执意要他的原因,却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张脸,齐贲竟然喜欢男人!被一个男人困在这里,真是屈辱至极!

“真是烈性!”齐贲着迷的摸着他的脸,“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了,虽然长相柔美,却丝毫不显得娘们,完美!”

“滚!”邵梓孺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嘴唇被他咬的发白!

“我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驯服你这样烈性的小马驹,真让人期待!”他伸出舌头凑近他,邵梓孺瞳孔猛缩,开始激烈的挣扎!虽然避开了齐贲,令人作呕的舌头,他却连人带椅子被掀翻在地!

“摔痛了吧小乖乖!”齐贲一脸心疼道,忽然握了握手里的鞭子,扭曲笑道,“那就再痛一点吧!等你疼的想死的时候,你就知道接受一个男人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了!”

他微笑的看着依然在地上挣扎的人,将鞭子放在烛火上细细的烤了一遍,眼神迷恋,仿佛这根鞭子就是他的情人,烤好后,他扯开嘴角,挥起鞭子用力摔在地上的人身上!

“啊!”邵梓孺痛苦的蜷起身体,只觉得身上被鞭子甩过的地方的痛,但是,这只是开始!

“啪!”又是重重一鞭,齐贲心疼道:“流血了,很疼吧?这怎么办呢?”他嘴上说的不忍,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不曾停顿,狠狠一甩又是一鞭!

邵梓孺痛的脑中一片空白!额上大滴的冷汗开始往外冒,身体被狠狠鞭着,炙烤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齐贲见状,把手里的鞭子放在一边,蹲下来,检查着他身上的伤,语气极为心疼:“这么漂亮的身体,这么好的皮肤……”说着他竟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毁了这么漂亮的身体!”

即使痛到几乎要晕厥,邵梓孺也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冷哼一声:“你这个变态!”

“我就是个变态,?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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