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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借壳上世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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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来的?”她怎么在这里,阿玛根本不可能把她也叫过来,难道是今天混在下人中一块儿来的。白吟霜在这里,那新月呢?

阿玛、额娘!

骥远抬脚要出门,却被吟霜死死抱住,“骥远少爷,吟霜喜欢骥远少爷很久了。”

身上开始变得没有力气,骥远暗暗咬一口牙,狠狠把吟霜推开,却感觉有些站不住脚,想要拉住什么保持平衡却把案几上的花瓶都划拉到了地上。

吟霜步步逼近,“少爷,吟霜知道你难受……”

“住嘴!不知羞耻,你以为你这么做了,本少爷就会纳你为妾,少妄想!”骥远滑到了地上,身体热得受不了,心里却十分担心阿玛额娘那边的情形。手摸到一块碎瓷片,骥远紧紧握在手里直到手指缝隙慢慢沁出血丝。

“不不不,少爷,吟霜只是太喜欢少爷才会这么做的,吟霜……”

不想再听吟霜哀嚎,骥远趁着自己清醒问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来的,你一个姑娘嫁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吟霜眼神左右摇晃,“这些是……”

“是新月格格的……她在哪,快说!”

吟霜被骥远狰狞的样子吓住了,苍白着脸,半晌才说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可能,可能跟着大人去了,吟霜真的不知道,格格已经很久不跟吟霜说话了。”

骥远歪在了地上,暗叫不好。

吟霜趁机又贴了上来,慢慢解开扣子,嘴里还说着:“少爷,骥远,我知道你难受,不过马上就不会了。”

骥远再没有力气抵抗,连握住碎瓷片的力气也没有了。

“砰。”

这是花瓶和人体接触的声音。

骥远看着来人,强撑着说了一句:“快,阿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骥远看见雁姬面露焦急,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额娘。”

皇帝看完戏

努达海一脸官司站在我面前。

我清清嗓子:“你要知道我是皇帝。”

“嗯啊。”

“我姓爱新觉罗。”

“嗯啊。”

“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小心眼,爱记仇。

努达海跳脚,“有你这么记仇的吗?有我这么命苦的吗?拼死拼活给你打仗,你倒好,‘飞鸟尽良弓藏,狐兔死走狗烹’。把我当玩具,看我笑话,你,你你你简直就是……就是……”急得抓耳挠腮,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发泄,完了才问他:“这格格是谁招来的?”

努达海一噎,继而接着跳,“我,我行了吧。就算是我又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还是我朋友吗?把个爱抽风的格格放在我家一放就是三年,三年不是三个月!”

“不放你家,放哪!宫里?然后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宫里有个日日嚎夜夜嚎,嘴里总念叨着男人名字的格格?皇家的脸面放哪?或者你想看她再给我扣盆燕窝在头上?”我拍拍努达海的肩,“谁让你是她官配呢,谁让你不长眼睛把她弄回来了呢,认命吧。你看我也不是没帮过你,一开始也是放宫里的,结果呢不用我多说了吧。”

努达海彻底语塞,他诺诺的还想争辩,“那你也不能让她胡来啊,弄得那个东西,真是姑娘家怎么会知道这些……我耳朵都快被雁姬拧下来了。”

“谁让我记仇呢。”拍拍脑门,“你以为只给新月贬成个宗室格格就算完了?”

“敢情你在那等着我呢!”努达海瞠目。

就是专门等着你,你以为我脑门是花盆,想浇就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鞋子们的留言具是对我的声讨,对此我不辩解。只能怪我文笔有限,没有把我当初设定好的剧情完美的写出来。存在即合理,有人参公鸡汤我也不介意喝一喝。

第四十一章

为爱痴狂、因爱生恨。

我万没有想到,娇滴滴的新月最后会对努达海拔刀相向。

那日里新月愤恨的看着远去的马车,手紧得连长长的指甲扎破了手心都没感觉疼,想尽办法混进了去庄子的奴才堆里,还没有把刀拔出来就被努达海逮了个正着。

那是,努达海可是凭军功混进军机处而不是靠关系,要是这么轻易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给伤着,那谁的脸都会被丢尽。

这边刚刚让人把新月给捆起来,那边就有小厮来报,骥远不好了。

努达海和雁姬惊魂未定的赶过去,然后更是怒不可遏。

雁姬指着努达海的鼻子:“滚!”

努达海就滚到了我这里。

事后,我快速的把新月只给了一个据说为人有些粗暴的蒙古亲王,那亲王一看是个娇俏美人,也不管新月的不甘愿,反而连连谢恩说是就喜欢有个性的女人。我翘眉,有个性,这眼睛长得。至于那个小白花,是努达海家的下人,就让他们自己处置吧。

可能是皇帝当久了有了优越感,我明明知道这次玩笑开大了,仍不能就把错这么堂而皇之的认下来。果然,人越有地位越上年纪越固执。我错误的估计了这些所谓“电视剧”里的人的思维力和行动力,觉得既然开了作弊器应该问题也不大,而且碧水随时待命为努达海一家保驾护航。哪知结局竟是如此,努达海涨红的老脸提醒着我,朋友是用来出卖这句话真的只能开开玩笑而已。

好吧,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人,害朋友身处尴尬境地,自己还偷偷看笑话。想想这登基后的二十几年,可能无时不刻的都在犯这种错误。

感到沮丧时,我凭着本能到了翊坤宫,我突然想起了孝贤,还有闵闵、永琏、大格格、二格格。这些说不定都是我的固执和自以为是害了的人。坐到了一边的花台,吴书来大敢不妥的问:“皇上,要叫皇后娘娘么?”

我挥挥手,吴书来虽然心急,到底还是退下了。

在翊坤宫外的花坛上吹了半夜的风,我居然病了,鼻涕不断咳嗽不断。自持身体强健,我也厌烦御医开出的那些汁浓黑味苦涩的汤药,敷衍着喝了一碗之后就不愿再碰那玩意儿。

吴书来跪着求我:“我的爷,奴才求您了,身体要紧。”

哪知又过了一两日,我居然觉得身体发沉。

李太医请了脉,霎时脸色发青,没一会儿太医院的十三位御医,连院长、两位副院长在内一共十六人齐齐汇聚养心殿。莫非是病得很重?我心想,我也不是真的那么养尊处优,年过四十无论从饮食还是养生方面我都是很注意的,虽然知道这个壳子长寿但人生哪会没有个意外呢,永琮还不到十五,我想替他再多扛扛。

“吴书来,叫人把嘴巴闭紧一点。”不管身体如何,这么些个御医呆在这里还不得引起滔天碧浪。

“嗻,奴才省的。”吴书来确实是个有眼色的,这么多御医过来愣是没惊动任何人。

“朕到底是怎么了,说实话。”我也不耐烦御医们的担忧与踌躇,恕他们无罪让他们直说。

最后林太医站了出来,“皇上这是邪风入体,需要静养,只是……恐怕病情会有所反复,并同时伴有发烧,咳嗽,或许会昏迷。”

不会是拖成重感冒了吧?这个时代还没有抗生素,只有全靠自己的抵抗力硬挺过去了。

需要静养,就得罢朝,无缘无故罢朝可说不过去,于是养心殿第一次成了接待大厅,一波又一波的人往这里涌。这个哭哭啼啼,那个哀哀切切,搞得我脑仁生疼,还来不及叫他们滚,景娴怒气匆匆的站了出来。

这妃那嫔的纷纷向景娴道万福。

景娴气势正盛,昂着头环视一圈,“吵吵什么,不知道皇上需要静养吗,你们一个个都呆在这里还要不要皇上休息?”

众人噤声,纷纷垂下脑袋。不过任何事都有个例外,令妃眼眶含泪,扑通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皇上是我们的天,我们都担心啊,怎么能说我们不该来呢?”

高明,明明只是要他们安静倒成了不让他们来,要是原壳子的那个好大喜功生性多疑的听见了,还不得以为皇后根本不关心自己吗?令妃确实是个上眼药的高手。

“你们都出去吧。”我也不想再听他们哭哭啼啼的。

令妃却仰着委屈的脸,泪过双颊,柔柔的说:“皇后娘娘,请您让奴婢也留下来伺候皇上吧。”

真是一刻也不放过上眼药的机会,我怒了,“令妃御前失仪,降为贵人。”

“请吧,魏贵人。”吴书来的话让魏贵人想要扑地求情的动作停了下来,在一干妃嫔嘲笑的眼神中灰溜溜离开养心殿。

“吴书来,吩咐下去,以后除了军机大臣,太后皇后,阿哥格格们,后宫诸人无召不得入养心殿、乾清宫。”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有些事依着我原本的性格也未尝不可。我既不是他,又何必事事都比着他。

景娴按下我想要撑起的身子,“皇上好好休息,太后怕快是来了。”

“嗯。”我拍拍景娴的手背,让她不要担心。

景娴眼眶一红,倔强着不让泪掉下来,“皇上说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令……魏贵人那句话说得对皇上是我们的天,你身体不好对我来说就是变天,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心里甜甜的,这几日总是思虑过剩又有些自我否定,我心情低落得很,听到景娴真情流露的闻言软语,一下子就从头顶舒畅到脚底。

抬手拭干景娴夺眶而出的泪水,笑着安慰她,“没事,就是着凉而已。”

“着凉?”还挂着泪的景娴脸色一变,“怎么会着凉?吴书来,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

可怜的吴书来成了炮灰,他有些委屈又不敢辩驳,只能老老实实呆着听皇后的数落,得了我的眼神,赶忙飞快地跑了。

夜里,我果然有些发烧,人昏昏沉沉的也睡不安稳,只是鼻间总闻得到那一抹馨香,渐渐安下心来,慢慢的倒也睡着了。

一夜无梦,但是第二天醒来,身体反而更沉,竟然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景娴苍白着脸,肯定一夜没睡守在我身边了。

“乖。”刚说出一个字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粗哑?

作者有话要说:我反省,会慢慢修饰皇帝的性格做法,争取让皇帝做一个人人都喜欢的皇帝。

那什么因为家里的事,我心情有些低落,今天就这么多了。真怕因为自己的情绪让皇帝再继续崩坏下去,对不起看文文支持我的朋友。

第四十二章

反复发烧、咳嗽,我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玩大发了。

乌青的眼,苍白的脸,长长的胡茬子,整个人非常没有精神。

景娴眼睛哭都肿了。

太医隔几个时辰过来请脉一次,要不是他们保证我没事,估计景娴非把眼睛哭瞎不可。

我的皇后,坚强倔强的女人,什么时候这么懦弱过,紧紧握着我的手,怕我会飞走一般。

我想对她笑笑,却连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知道新症状又来了。

“皇上,皇上,快传太医。”迷糊间听见景娴慌乱的声音,然后渐渐没有了知觉。

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没有一滴水,天上是炙热的天阳,我觉得整个人像是烤着火炉一般。

半梦半醒之间,却闻到浓浓的酒味。

“娘娘,这能行吗?”这是吴书来的声音。

“能行,以前我二哥烧得厉害也是这么退烧的。”这带着哽咽的声音是景娴,“皇上在这么烧下去可怎么办?”

“奴才来帮娘娘。”

棉花团子挨了上来,弄弄的酒香带来一阵清凉,难为我现在还闻得到酒香。接着身体一片蒸腾,像是带着热气一块儿蒸发一般。

再醒来,身上也没感觉到热了,景娴正搅干帕子给我擦身。

我拉着她的手,“景娴。”

苍白的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容,接着泪珠串像不要钱似的掉下了来。

喝干浓黑的药汁,我赶紧把药碗推开,半晌捧着景娴的脸,叹息,“陪我受罪了。”

景娴娇嗔,“胡说什么,那有什么赔不赔的。”

是呵,夫妻间不说外话。

正想拉着景娴说道两句亲热话,就听见外边传,“太后驾到。”

太后哎哟连天的走了进来,看着我有些惨白的脸,说不心疼是假,可转头立即对着太监宫女一番责骂,直说宫人们不尽心,要拿他们是问。吴书来也跟着跪在里头,更是太后的集中攻击对象。

“吴书来你这个奴才,你就是这么照顾皇帝的,哀家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今天起你就不要在皇帝身边伺候了……”

我原就有些头昏脑胀的,太后这一通挨个数落下来,我已经很不耐烦,如今听到这一句,霎时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有些聪明知道忍耐藏拙的女人吗?重重咳嗽了一声,终于引起大发厥词的太后注意。

“皇帝,这种人不配呆在你身边,哀家看还是让这狗东西早点滚去养老吧,哀家给你准备了……”太后也不管的我脸色如何,径直一通的噼里啪啦。

真是个傻瓜,痴心妄想的傻瓜,居然想着明目张胆的给皇帝身边放人,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额娘,吴书来是在先帝爷身边伺候过得,儿子用着也顺心就不劳皇额娘操心了。”明显看到太后一怔,果然皇阿玛的威慑力还是要大得多。

实在撑不下去,我强撑着对太后说,“皇额娘刚从院子里回来,想必也是乏了,还是早些休息去吧,儿子一身病气过给了皇额娘就是儿子的不孝了。”

太后在我这里碰了软钉子,只能愤愤离去,竟是一点儿面子功夫也不愿做,干干的叫我好好休息气哼哼的走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也不年轻了,即使烧已退却仍感乏力。太后走后,景娴替我抽去靠背的垫子,理好枕头扶着我慢慢躺下,掖好被,担心的说:“方才太后……,皇上……”

我知道这些年太后对景娴多有不满,也许心怀怨恨,碍着我的爱护和景娴已经实际控制了整个后宫,而没办法发落,所以才隔三差五的跑到园子里住着。我拍拍景娴的手,“娴儿,我有分寸的。”

“什么娴儿啊?”景娴有些不依,红着脸低头,让苍白瘦弱的脸有了一丝血气。

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她了,明明是我生病,她却瘦了一大圈让我好不心疼,趁着我还没睡着,撵着她回去休息。

景娴哪里肯走,抓着我的手,“皇上,我就在这里陪你,你有什么事也好叫我。”

我摇头不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脸色,等我病好了就该她倒下了。

“那好吧,等你睡着了我就回去。”

“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看看孩子,这些天他们恐怕也吓着了,明天带来让我看看。”我接着哄,好容易才把景娴哄走。

等景娴走了,吴书来在我面前跪着,“请主子责罚。”

我原想小小就让他起来,谁知连扯动嘴角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提着嗓子说:“你这奴才是该责罚,没瞧见你主子想睡了吗,有什么赶紧的明天再说。”

吴书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退下了。

耳边终于清净了,我闭着眼躺着没一会儿就睡了。

二日一早我便醒了,喝过药吃过早食却依旧没有见着景娴过来,忙使人过去看看。

“皇上,您别急。皇后娘娘让老佛爷叫走了,让奴婢来伺候您吧。”一身着嫩黄|色旗袍不过十四五岁的丫头走来进来,很是爽利的说。

不过这份爽利引不起我的好感,“吴书来,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先前说过什么难道你忘了?”

吴书来上前附耳,“皇上,奴才没办法,这是钮祜禄家的小姐,太后带进来的人。”

太后想干什么我不管,吴书来昨日受到太后的训斥想必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没用东西!

我哼笑,“太后是最讲究规矩的了,这个丫头真是太后带来的人,吴书来你给我看看清楚。”

吴书来不愧是历经三朝的人精,打个千,“是奴才疏忽,皇上恕罪。”

“滚。”

吴书来叫人押着那小丫头就走了,那丫头还想嚷嚷什么被一把堵了口。

我还在等着,十二哭丧着脸就滚进了西暖阁,十一后面追着,俩孩子一块儿扑进我被窝里一头痛哭。我以为是孩子们担心我,就安慰着说:“十一十二?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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