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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永璋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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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子跺跺脚,忍气充当马夫。

我决定还是让他继续作司礼长,主要待在我身边,再提董浩和曹顒为副手,统领幕僚。

我敲了敲门沿,叫他们别闲磕了,又小英子多注意硕亲王府的店铺田产的资金周转,若突然便宜出售,就买下来。

小林子牵过马。

途中一边跟赶路的官员们打招呼,一边讨论了一下明天到达的含香公主。

据说是个肌肤生香的美人。如果她是上京来找驸马的,我们还能半夜劫她出来啖口汤。可惜稍微分析就知道是献给乾隆的,只能闻香兴叹。

我意滛了一下,和珅没敢搭话。

正叹息着,和珅扳了扳指头,说:“爷,奴才记得这公主生于雍正末年,如今已经快三十岁了。”

我手里马鞭一抖,迅速打消了主意。

进了宗人府,又是一整天的案牍工作。

当小吏有小吏的好处,可以东奔西跑。

做了宗正,我没有时间四处行走考察,只能对呈上来的问题提出解决意见。大部分时候书吏连解决方案都拟好了。我需要选择的只有可,不可,或暂时搁置。

不过出于小燕子是我皇妹,府丞勉强同意我自行处理额驸威胁事件。

所以我现在即忙又闲。

忙到每时每刻都有折子要批复,闲到有时间去考虑以前没考虑的问题。

比如老五。

他为什么突然对我产生了这种不可对外人言的感情,我倒不大在乎。

他眼神一向不好。

他既然能看上小燕子,爱她爱的死去活来,连兄妹身份都不管,那么这样的眼神突破了男女的界限看上我也不奇怪。

我给他下药那会,他正在南巡途中,围着小燕子打转。那段时间他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大概处在一生心理最脆弱的时刻。

紫薇和小燕子在一起,关于我的话题肯定不少。或许他就是在那时对我渐渐注了意。接着不知从什么途径,推断出是我在作弄他,就深恨起来。

南巡回来之后,他多次两方面向我试探,一方面看我对他是否有情谊,一方面看我是否罪魁,甚至下血手,说明这两种感情始终没分出个胜负,令他进退失据。

虽然他在试探后,我马上停止了作弄,并找太医给他瞧,但恨意仍埋在心里。

爱恨交织,最后爆发出了一场迷x——从这件事上我没有捞到任何好处,他更是损失惨重,可以说是损人不利己,白开心。

当然,他也有可能觉得开心。

十几岁少年人的曲折心思,我可不明白。

再说乾隆。

他最近对我确实有些感情,但以他对老五喜欢的程度,不可能为了保我的名声而强迫他去死,至少也会封他个郡王,然后把他赶出紫禁城,眼不见心不烦——我从来没信过他真的死了。

所以假死出宫很可能是老五自己求的恩典,也许他还替我求了情。

乾隆是个非常唯心的人。对待喜欢的人,他根本不在乎你做了什么。无论怎样的错事都可原谅,还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

比如说他派福康安打仗,会出动全部精兵良将,为他造一个必胜不败的战局,并以欣赏的眼光看待他的纨绔子弟习气。

可如果你失宠了,那完了,鸡毛蒜皮的小错都罪大恶极。

比如他为了老五将来的继位,全然不念父子之情,废了我和老大,还把老四和老六都过继出去。

因此老五绝对不会就此失宠。

那么乾隆最近对我的安排,包括他提前放我出宫,让我给老五置办丧仪,将我塞进宗人府,时不时带我去看绵亿,就有深意了。

我那时榆木脑袋,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在香妃进宫前,我的日子不大顺——御史们一直可着劲的弹劾我。

乾隆的路子是先失宠,再犯错。御史们吃过他几次钉子后,都学的很乖,在某人失宠后,才会突然发现此人罪大恶极,纷纷弹劾。

那堆折子乾隆虽然都留中不发,但每次都会喊我过去,丢给我看,渐渐发展成丢在我脸上,再加一顿臭骂。

御史们见乾隆态度暧昧,一部分打算暂且观望观望,一部分继续让我没脸。

我现在才猜到他这么做理由——一个说不出口的理由。

下午抽时间去礼部检视迎接含香公主的工作,一切都井井有条,只待东风。

次日早朝过后,乾隆带着我和一众皇子大臣,以及回娘家的小燕子,将阿里和卓和含香公主迎入。

迎接就迎接吧,我自我安慰,至少这次是个真公主,不像西藏土司那一拨,名字风光,其实是草台班子。

见了面才晓得,含香公主的年纪似乎只用于增加风韵,而非皱纹。

她从一顶横抬的金柱蓝顶轿上,施施然揭开白纱帐下来。

头带着白色毛球头饰,绒毛随风飞舞,彰显雪山风情。丝巾半遮半掩下,一对晶莹的眸子,半含忧郁半含愁。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弯腰行回族札,说道:“含香拜见皇上!”

我隔的有些距离,也问到了香味,清雅馥郁。

乾隆看的心神荡漾,当场调起情来,含香不说话,阿尔和卓便代替女儿与乾隆对答。

群臣表情怪异。

说了好一会,我估计乾隆已经心算出两人的生辰八字的匹配度了。而且结果不错。

因为他面上大喜,马上吩咐赐宴。

================

迎宾会上,我和福康安等高级纨绔子弟坐在一群,和珅忝做陪衬。

永瑆永璇一干小孩看孙悟空大闹天宫看的眼睛发亮。

绵亿不过三岁,锦缎金玉的裹做一团。却不知谁教的,严肃着脸,正襟危坐的奶妈怀里,看起来很是笑人。

令妃的末子永琰才几个月大,唯一可以做的自主行为是吐泡泡,因此只是被奶妈抱来凑热闹的。

台下群猴方收,含香被一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抬出来,混在裸男群里,跳了一出被晴儿称为‘力与美’的舞。

太后面上赞叹,心里大概恨不得缝上她的嘴。

一个女儿家家,看这种舞看的赞叹不已,若被风评为豪放,日后难找婆家。

不过她既然能看上福尔康,说明她本身眼神也不好。我水葬了福尔康,心里正有点虚。这下好,估计随便找个大鼻孔的男人,就能把她糊弄高兴。

对于含香,小燕子与晴儿所见略同,两女好的蜜里调油,将含香共同赞赏了一番。

我纳闷了一回,才想明白,小燕子喜欢的皓祯鼻孔很大,晴儿喜欢的福尔康鼻孔也很大,两人品味相同,正是英雄惜英雄。

阿里和卓本来想把女儿多留几天。可看见乾隆目光灼灼,脸红脖粗,恨不得将含香就地正法的形状,知道自家闺女是一刻也留不住了,干脆的在宴会上将女儿献给他。

我摇头叹息。如果他把女儿裹的严严实实的塞进宫,乾隆封她个什么都不为过。可他现在让女儿混在男人堆里,像舞姬一样给所有王公大臣献舞,那含香就算身份再尊贵,以后也只有当舞姬用了吧?

乾隆哈哈傻笑着笑纳了献礼。

皇后和庆嫔脸色不太好。自令妃死后,庆嫔在后宫荣宠第一,含香一来,地位受到最大威胁的,自然是她。

皇后倒根本没必要如此表现。反正她就不受宠,就是来十个含香,她的处境也不会更差了。

愉妃失了儿子,郁郁寡欢,根本没来。

我额娘到没什么,不论是病好前还是病好后,她一直是如此宠辱不惊的样子。

其实乾隆很可怜,身边有品级的几个女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剩下的几个,又实在算不上好看。他年纪渐大,能让女人怀孕的几率渐小。

还有什么必要考虑,每月临幸谁、临幸几次,才能保证朝政与后宫平衡的问题呢。

因此这时候按照自己的口味寻找女人,不算为过。

反应最大的竟然是小燕子,她气呼呼的说:“皇阿玛已经有了二十几个老婆,怎么还不够?看到那个含香公主,依旧色迷迷!你看,人家一场舞蹈,他就动心了!”

“或者,他是为了解决回疆的问题,只得这样做。人家路远迢迢的把公主‘献给’他,他也拒绝不了吧。”晴儿勉强的解释。

小燕子一语中的:“你别傻了!你看皇阿玛,那儿有一点点想拒绝的样子?男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可恶的是,他们要女人什么‘唯一’,什么‘到底’,自己就可以左讨一个老婆,右讨一个老婆……真气死我了!”

御史们本来就在找我的茬,这下好,看他们一脸正义奋笔记录,估计都将小燕子的无礼行为归咎于我了,明天又要应对一摞洋洋洒洒几千言的弹劾。真头疼。

不过小燕子这话倒是有感而发。

那日我把她带出硕王府,她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埋怨我这做哥哥的没有给她出气,迫切要求我让额驸回心转意。

可皓祯的阿玛好歹是个亲王,我这个郡王按理说还低一等。只能徐徐图之。

我问她,你是要一个听话的,只属于你的额驸,还是要一个对你又打又骂,还喜欢别的女人的额驸?

小燕子听的眼睛发光。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乃们会觉得老五挂了,望天~~~~~~~~~~

根本不可能嘛

你们看新月都出了两次场,老五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挂了

青青子衿

到六月底,乾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这其中也有含香的缘故。含香一直清高自持,不肯委身,小燕子又跟着含香穷折腾,闹出不少荒唐事。哪个男人碰到房事不谐不会发点火的。

宫里有个西洋来的画师,名叫郎世宁,靠着画技服务了三代皇帝,竟做到了侍郎的位子。

七月初六,小吉,宜出行,宜嫁娶,宜入殓。

早朝实在推脱不了。天还黑着,我就换上朝珠蟒袍,披星戴月的出了门。

街道上点着两排灯笼。几个仪仗在前面开路,我才出偏门,迎面就是一箭飞来,擦过朝冠。

哪个草头道士说今天宜出行的!

紧接着是几箭齐射,在以马腹挡箭和冲出去之间,我选择伏下身子,从护卫腰间抽出一把刀,驾马而出。

“爷,是正规官兵。”和珅在后面递话。

护卫长说:“大概有二十个人,右前方墙角六个射箭的,左边还埋伏着十几个。”

我笑着说:“就这么几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

和珅说:“爷说得是。察哈尔,咱俩比一比看谁杀的多。”

护卫长是个黄脸的高大汉子,他龇牙一笑,带护卫冲在了前头。

背后郡王府的墙垛上射出弩箭,密密麻麻,让对方的弓箭手不敢出头。

我迎着夜风,将对面冲来的一个蒙面人当胸一劈,鲜血四溅。第二个蒙面人淋着血出枪,我将刀从他胁下劈入。刀身入肉,没想到他就地一滚,硬是忍疼卷走了我的腰刀。我一抽不回,第三四个刺客已经上前。

墙角的箭手死了几个,仍有一两个苟延残喘,其中一人趁隙射箭,我感觉不对,狠拉马缰,胯\下白马两只前蹄立起来,飞箭在马腹划过血痕。

这时和珅才惊呼了一声,从重围里往这边挤。

马蹄将右边的刺客阻了一阻,我拉起袖子,用袖箭往两个方向各射三箭。两人随之倒地。

半盏茶功夫,四顾几乎看不见站着的刺客了。

小英子随后带领而出的几个二等侍卫,只能打扫打扫场地。

一场规模甚小的刺杀。

清点人数,我依靠武器之利干掉了四个,和珅和察哈尔各两个。五个一等护卫解决了九个。护卫没有受重伤的,但死了两个仪仗。

几人杀的热血沸腾,嘻嘻哈哈的比较战果。

和珅和察哈尔检查了一下刺客的身份,说看不出是谁派来的。

迟来的城尉拱手作揖,直说对不住。

我觉得意兴阑珊,叫他派人将前面搜索一番,看是否还有别的刺客。

一个月应付一两波刺客,有时还在禁宫外陪同剿敌,我都已经腻了。

此时衣服乱了点,来不及换,和珅自发上前替我整理。小英子将染红的那匹牵下去,换了匹新马,

虽然早朝没有迟到,不过大臣们奏过军国大事后,乾隆依然见缝插针的找我的茬。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对我示好的那些老家伙们知道乾隆的性格,淡定的在我背后没吱声。可那些年轻些的,都有些脚软,开始考虑另谋他途,令我很是苦恼。

当然这不怪他们。我自己位置不稳,怎能强求他人对我有信心。

下了早朝,我打着哈欠往回走,被军机大臣李侍尧拦住了。这老儿身材短小精悍,脸颊消瘦,眼睛炯炯有神,下唇一撇胡须,头发花白,拉着我说了好一通话,到最后我也没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纳着闷,在宫门碰到了乾隆身边的太监,说是乾隆有请,先让我去额娘那里坐坐,中午有家宴。问额娘才知道,原来是要让郎世宁给这大清第一家庭画一张全家福。

午间我睁着眼睛躺了半个时辰,窗外莺飞蝶落,蜂舞虫鸣。

下午我们一众男女老少,在御花园里找了一处花开的正好,又阴凉的地方画像。

大家背靠着一株百年老槐站着,因为有乾隆,不大自在。

画师不止郎世宁一个,他的十几个徒弟也在一旁执笔。

皇玛嬷站在最中央,左边是乾隆,我,永璇永瑆,蔫头耷脑的永璂。玛嬷与皇后手里牵着晴儿,和恪和静年纪小,和小燕子一起蹲在前边。

右边依次是我额娘纯妃,愉妃手里抱着绵亿,含香穿着维族服饰,庆嫔逗着永琰。

再往右是几个不打眼的妃子。

老四和老六都不在。和小燕子一样不着调的老五也不在。

和恪和静是令妃所生,自令妃去了,在宫中地位尴尬,只跟着嬷嬷安安静静守着本分,举手投足有些畏缩的样子。

大家一开始整整齐齐站着,后来乾隆改了心思,让大家随意。

小燕子成亲后被额驸厌弃,略懂了点什么叫愁滋味,此时与和恪和静在一起,倒像个姐姐。

和嘉与我感情并不深厚,如今见面,只是相视一笑。和敬在蒙古,不知过的如何。

晴儿礼仪周全,柔柔的站着同皇玛姆说话。庆嫔和愉妃抱着孩子,不一会就累了。小太监搬来两个墩子给她们坐下。两人特意离香妃远一些。

香妃一身傲骨,幽谷兰花似地。只有小燕子和晴儿不计前嫌的跟她说话,乾隆在众人面前摆着架子不动。

皇玛姆表情很不耐烦。

愉妃抱着听话的绵亿,勉强微笑。

永琰如今在我额娘膝下养着,庆嫔逗了半晌,便还给她。永璂蔫不拉几的站了一会,腻在皇后身边撒娇,乾隆看的一脸嫌弃。

永璇有脚病,不太爱动,看谁都是阴沉沉的样子。平时不说话,像个沉默的影子,说起话来,又能把人气死。幸好只针对他人,在我和乾隆面前还算乖顺。

永瑆安静腼腆,总爱一个人看书。

小燕子发现有个蔷薇缠绕的秋千架,带和静和恪去玩,又扯上永瑆。他似乎不知道怎么拒绝,扭扭捏捏的去了,想离开又不好意思说。

过了一会,绵亿装乖装腻了,爬到槐树树叶的缝隙处,用手指玩着光影游戏。

老四和老六看来真的已经被排除在外。这次乾隆不仅没叫上他们,连提也没提一句。

前些天我去看望老六,问他想不想做点什么,他从字画堆里回过神,看着我一脸茫然。

我叹息着摸了摸他的头。

大家真是被康熙时的夺嫡吓坏了。一个个都将自己逼成只爱诗词山水,不问国事的文豪。

乾隆欣赏的看着旁边玩乐的小燕子和恪和静永瑆,回头露出笑脸跟皇玛姆凑趣。

我早晨起得早,又经历一场打斗,此时觉得太阳晒的正好,不知不觉在树旁的一块大石上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仍是下午。清风吹落一阵槐花雨,几朵落在我脸颊旁,我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绵亿趴在我肚子上,咬着我的衣服冲着我笑,一摸,襟子湿了大片。

对着这张恍如老五的脸,我不由的回忆起小时候的情形。

那时候爱新觉罗家几个皇子大多还在?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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