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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永璋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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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永璋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穿越永璋第6部分阅读

在。我和老四喜欢喜欢把太监宫女集结起来模拟战役,互相打的一身是伤。

老五喜欢作弄小太监,可是当他来作弄我和老四集结起来的太监时,就被反过来欺负了。老六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跑,老八通常趴在地上对蝉壳流口水。

大家一起玩的开心,就算互相打得受伤了,哭了,第二天仍是兄弟。

我拎着绵亿的腰带把他放下去,掸掸衣摆,睡的有些头疼。

郎世宁收了一会尾,大家各自散去。

我和乾隆一起在额娘宫里用过饭出来,沿着曲折回廊,不知不觉走到以前住的东三所。有段时间没来,进门一看,道路上竟已长了青草。蟋蟀们不知疲倦的叫着。

石板上有刷洗过的痕迹。

想着老五已经到七七了,却不知棺材里躺的是谁,不由觉得好笑。

我走进去,推开门,绕过屏风,是一张桌案。以前的香炉被搬走了。

云影流动,月光浮现。案上有一块玉佩。正是我自那天起不见的一块。

玉佩下压着张字条。多日风吹雨淋,颜色发黄,凹凸不平。

我拿起字条,对着月光,却空无一字。我记起老五那天的话,丢下纸,匆匆走向宫门,跨上马,狠狠抽着鞭子,驰往城外。

一骑护卫安静的跟在我后面。

耳边掠过的不是风声,而是老五那天说了一半的话。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他想说,就算我没有明说,你就不能认真理解我的心意吗。

骏马穿过一个个灯笼和高高低低的房檐。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他说,纵然我没有去见你,可你就不能来找我吗。

我纵马踏过重重云影,头顶是绵远无尽的星空。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和珅把守卫拖起来开城门。我迫不及待的出去。看见远远一座新砌的宅院。

将马停在门前。抬头一看,牌匾上虽没有盖章,却是乾隆的字迹,艾府。

门子见我身上服饰,知趣的退下。

我穿过前院小径,一脚深一脚浅的踏过半尺深的莲花方台。

止住护卫,我走进主屋。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屋子里空荡荡的,显然主人没有把这里当做家来安置。

撩开重重帘幕,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仿佛穿过无数虚幻的剪影,仿佛穿过如水流逝的时间。

终于,看见那个身影,蜷曲在窗沿下。

月光从木栏照入,将他留在阴影里。

我踏进一步,握着门栏,骨节发白。

他穿着靛青镶白边的衫子,勾勒出瘦弱的身形,仿佛一朵将开未开的清丽睡莲,无声的隐在黑暗中。

他缓缓抬起埋在膝间的脸,深深的看着我。

我踩着窗外映入的树影,缓缓走近,直到整个身体照在月光下。

“……三哥……”他轻轻的说,仿佛担心我是一个幻影,一吹气便会消散。

我走到他跟前。

他苍白消瘦的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他的双瞳似空无一物,又似深不见底。他咬着唇,一副将要哭出来的表情,将脸再度埋下,带着鼻音说:“三哥,对不起……”

来的时候想象的怒骂,一顿饱揍,或者恶毒的嘲笑,此刻似乎全都无法做到,我用沉默掩饰着自己的手足无措。

“对不起……我本来想着,让爱新觉罗永琪死掉,我们便扯平了……”

“可是,离开之前,……我还是忍不住对皇阿玛说,希望……再见你一面。”

“……我真可笑,那样伤害了你,却奢望得到原谅……你一定不想再见到吧,如此……卑劣的我……”

我蹲下身,将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将他的脸扳起来,他低垂眼帘,咬着下唇,满脸是泪。

我挨近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说:“确实想揍你一顿。可是下不了手。为什么呢……或许因为,你是我弟弟吧。”

我温柔的品尝他嘴唇,舔舐着每一道纹路。

冰凉,苦涩,柔软。

上次没记住,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我将他抱起来,靠在墙上,细细捻研。感受着衣服下冰凉的身子,渐渐回暖。

月光穿过云层,透过窗栏,在侧畔流淌,树叶在风中摇出沙沙的声音。

他一开始僵直着身体,木偶一般的任我作为。

继而仿佛终于感觉到我的怀抱,他渐渐松下紧绷的背脊,恍如多日的重担放下了。他试探的轻轻环住我的腰,继而狠狠的搂住我的脖子,回应起我来。

月色渐暗,窗外迷蒙起重重烟雾,继而绵绵夏雨,沾湿窗棂,濡透了纠缠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我在城阙焦急的来回盼望你的身影,一日不见,如三个月那般漫长。

为毛我一碰见老五就这么文艺,为毛为毛~~~捂头打滚~~~~~~~~~~~

番外皮影戏八月十四更新

乾隆三十二年正月

身份变动:

永琪:和硕亲王。

永璋:双郡王。

太监宫女用将窗户大门都用罗幕围上,殿内黑漆漆的,只有一块白幕,背后映着暗黄的烛光。

一个宫女充当背景音,风吹流云一般的悠悠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殿内渐渐亮起灯笼,宫女太监们穿了寻常男女的衣服,手里提着雪花灯,荷花灯,兔儿灯,莺儿灯,金鱼灯,走马灯,来来往往,摩肩接踵。

铺织地锦,火树银花。灿烂繁华的仿佛真正的元宵佳节一般。

永琪提着一个娇柔女子的皮影,贴上白幕,放在一棵树下,念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自我郎君远行,已是足足五度春秋。”

“每一个明天都那么遥远,郎君出行前走过的台阶,已经长满了深深的绿苔。”

“多少次午夜梦回,与他相见,醒来都只是枕边沁凉,好梦一场。每当八月,蝴蝶成双飞舞,而我形单影只于旧时的西园,哀叹红颜渐老,良人不回。”

永璋还穿着朝服朝靴,脖子上挂着朝珠,他深呼吸了几次,才抑止颤动的指尖,操弄起一只男子皮影。

宫女念道:“男子在人来人往中回顾四望。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身处繁华,心中愈加寂寥。忽见柳树下一抹倩影,不由自主,移步而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永璋再次深呼吸,让声音温柔起来,道:“这位姑娘,漫漫长夜,露湿重衫。我以为在满国的欢声笑语中,只有我独自一人徜徉于繁华的孤城,为何你也默默立于,灯火阑珊?”

宫女念道:“那位女子,敛起长袖,深施一礼,垂首低眉。”

永琪念道:“这位官人,你看那红楼之上,水袖招展,碧水之旁,笑语盈盈。京城之路,如此宽阔,贵女美妇,多送秋波。你的孤单并不真切。而我等待的,另有他人。”

永璋狠狠白了永琪一眼,温言道:“我曾见过金陵玉殿莺啼晓,也曾见过秦淮水榭花开早。琉璃窗棂,白玉栏杆绕。那时节,堂内高朋满座,身边皓齿细腰……”

永璋念到后面,越发咬牙切齿,抖着手将那卷台词掼到地上:“爷才下早朝就陪你玩这个?前天是一起洗澡,昨天是变装出宫,今天是皮影戏,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他拂袖欲走。

永琪高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只是笑道:“三哥,你这要是走了,那兵部彭启丰的事,我就要落井下石了。”

“而且户部的几个空位,我绝不会嫌多。只可惜你身边的人,跟着你连个官位都捞不到。三哥,你忍心吗?”

永璋收住脚步,缓缓转回,捡起台词,松了松领子,冷着脸坐回去,继续念道:“谁知你柔媚的身形让我停下了脚步,你低垂的颔首让我看不清前进的路途。”

“你究竟是山中的神女,还是乘着夜风而来的精灵,竟让我忘记了权势的甜美,竟让我想不起满手的血腥,竟让我……宁愿停留在你身畔,踟蹰不前。”

宫女念道:“月色婵娟,灯火辉煌月满冰轮,灯烧陆海,人踏春阳。三美事方堪胜赏,四无情可恨难长。怕的是灯暗光芒,人静荒凉,角品南楼,月下西厢。”

永琪念道:“这位官人啊。春风不来,柳絮不飞,我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春帷不揭,我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你扣开心扉的声音,是个美丽的错误。你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永琪虽是在念着,眼睛却几乎一刻也没离开永璋。

厚厚的石青色朝服包裹着纤瘦有力的身躯。

他微微皱起的眉毛,冷淡的眼眸,怎样看都不会觉得厌烦。

他无情的薄唇,明明是在讽刺,却总让人觉得是诚恳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他生气的时候,总喜欢垂着眼帘,遮住眼中的感情。他的下巴总是高傲的微微扬起,却让人感觉恭谨有礼。

他贪婪的看着,仿佛那是生存必须的空气,离开了就只有死亡。

永璋的声音淡漠悠长:“姑娘,你看这元宵将过,转眼又是一年。”

“正月于耜,二月举趾,三月条桑,四月伐扬,五月鸣蜩,六月振羽,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十月纳禾,北风觱发,寒冬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

“你纤细的十指比蝶翼还要脆弱,如何提的起农具;”

“你柔嫩的肌肤轻薄的仿佛鲜花,如何抵御的了寒风;”

“你那明亮的双眸怎能在烛火中昏聩;”

“你美丽的面容如何挽留似水年华。”

和珅递茶给永璋顺气。

宫女念道:“百枝火树千金屧,宝马香尘不绝。飞琼结伴试灯来,忍把檀郎轻别。”

永琪念道:“这位官人啊,你可知你调戏的,是怎样痴情的一个女子。”

“即使生活贫寒酷烈,我也从未忘怀过我的丈夫。每当在山间,摘采苍耳,我便想起,他或许正在攀越崔嵬,我姑酌彼金曐,维以不永伤;每当在深涧,摘采葛藤,我的丈夫,或许人马疲惫,酌彼兕觥,维以不永怀。衣带渐宽,日夜嗟叹。”

“所以,请你快快住嘴吧,看在上天的份上,不要开启你饱满的双唇。”

“我的心情像柳絮一样纤弱纷乱,你的眼睛比湖泊的碧水还要润泽动人。哪怕再有一丝你呼吸之间的微风,我也要跌入你的深渊。”

“可是我那远行的丈夫,或许路途艰险,仍在记挂着我。”

“请你快快走远吧,不要将可怜的我纠缠。”

围住宫殿的帘幕闪出一丝耀眼的亮光,转瞬即逝。

永璋念道:“看那苍耳细茎缠绵摇摆,我的心比它们还要缱绻,看那葛藤枝蔓纠缠,我的心比它们还要迷乱纷繁……”

和珅带着哭腔说:“爷,不要再勉强自己了,奴才已经受不了了……”

永琪狠狠对和珅瞪过去。

永璋继续念道:“任什么皇权在握,任什么烈酒美人,任什么结发夫妻,任什么兄弟常伦,他们加起来,也比不上你娇躯的微微一颤。”

“随我远行吧,离开这满目伤感的地方,它让你我双双经受磨难……随我远行吧……”

帘幕刷的一下被乾隆拉开,他大步走过来,一脚踹翻白幕,将男女皮偶踩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玩什么?啊?苍耳?迷乱纷繁?夫妻?兄弟?远行?你们要去哪儿?永琪,这又是你的主意?别在我眼皮子低下闹幺蛾子!滚,都给我滚!!”

宫女太监四散奔逃。永琪怏怏的低下头。

永璋带着和珅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老三!你跑什么!朕最近亏待你了,啊?朕真没想到朕家的老三居然沦落到要靠出卖色相在朝堂上立足的地步。”

正中红心!

永璋的背影停住了。无奈的转过身来。

这没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

韩信胯\下之辱……

霸王江边自刎……

陪老五玩个皮影戏算什么……

今天你让爷丢脸,明天爷让你没皮……

爷上都上过他了……

谁比谁屈辱……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

……

爷这些天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皇阿玛!”永璋眼眶微红,心中酸涩,跪下来抱着乾隆的腿痛哭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终于有机会稍稍描述老三的长相了gt;_

模仿的大明宫词里的皮影戏。

也许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呢,望天。

初次领兵

天色还黑着,月亮映在一个个水洼里,反射出朦胧的光。

我将那块玉佩留在永琪枕畔,匆匆去上早朝。

刚起身,却发现衣角被拉住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永琪说:“你要去何处?”

我说:“我自然是去请罪。”

他默了一会,艰难的开口道:“皇阿玛不会怪罪你的,因为这是我向他求的恩典。”

我转回去,仔细端详他的脸,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当初莫要做那件事,大家一起在皇宫里做兄弟,多好。时不时见见面,叙叙情谊,只要你乖乖的莫太过分,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他苦笑道:“我忍不住。你现在有福晋,有紫薇,有新进府的格格,有三四个侍妾,十几个舞姬,将来或许还会更多。一想到这里,我就快疯了。心里就像被几百几千只猫爪挠着一样。”

他躺在床上,眼角眉梢显出几丝风情。

与那时在‘把草问’的意气风发相比,实在判若两人。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也许,我那次在南巡的路上,就已经毁了他。

不过话说回来,他那时候喜欢小燕子,要是继续和小燕子一起混,说不定比现在还惨。我捏着老五的下巴想。

他任我挑逗,说:“要是我现在不出手,将来更是不知被你忘到哪里去了。可是不行,这样我绝对受不了。我宁愿毁了你,也要让你眼中有我,即使是因为恨。”他垂下眼帘遮住锋芒,声音确是阴狠的。

我噗嗤一笑,说:“是吗。你怎么忘了还有一条路?皇阿玛这么喜欢你,你再努把力,将来皇位十有八九是你的。我一个小小郡王,被你捏在手心,还能翻了天去?”

老五说:“我怎么没想过。我推演了无数遍,可是不论怎样,结局不是我死,就是你死。倒还不如现在这般,至少在心头留个印记。况且,”他将褥子捏做一团,“我在心动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我说:“如果你现在已经满足了,那么将来爷走爷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如何。”

他深深地埋下头,将褥子捏的更紧,指甲掐破了肉,将靛青染的殷红。

我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在他耳边说:“爷还是有一点点舍不得的。”

护卫们都在艾府的客房休息了一宿,此时整整齐齐在前院等着。我留了两个人守在这,跨上马,问:“和珅,爷长的很英俊吗?”

和珅笑着说:“爷的相貌即有先帝爷的肃穆清俊,又有皇妃的婉丽柔美,自然是美男子。您看道旁少女,田间妇人,不都在看您吗。”

我心说她们看的可都是你。五官端重,肌骨匀称,风度翩翩,顾盼神飞,标准的春风得意小白脸,跟你比漂亮,爷真是万万比不上。

我吩咐和珅回府驾一只辇,恭恭敬敬的将老五请回郡王府,告诉福晋这是爷聘的先生,要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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