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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6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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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作者:肉书屋

花开春暖第67部分阅读

箦一步三回头的上子车,车驾缓缓回去?宫了。

汝南王将老太妃送到正殿转弯处,李小暖带着红福,忙从后面花厅迎出来,扶着老太妃,不等她说话,笑盈盈的安排着,

“老祖宗,咱们到后头花厅听戏去,红福都要等急了,靖北王妃一大早就来了,掂记着给您拜寿呢,还有,我让人准备了上好的荔枝酒,加了一半米酒,早上我偷偷尝了尝,味道真是好,我答应红福了,让她也喝两杯,咱们赶紧走。”

李小暖一边说,一边示意着白嬷嬷,白嬷嬷满眼的笑意,也跟着拖着老太妃,一路往二门内的花厅过去了。

程敏盈陪着王妃,正翘首以盼的站在二门口,往这边张望着,见红福一马当先冲在前头,李小暖和白嬷嬷扶着老太妃,后面一样丫头婆子紧跟着,一路往这边过来。

王妃和程敏盈急忙迎过去,曲膝见了礼,引着老太妃进了正中的花厅。

程家二房顾二奶奶带着两个媳妇,站在离正中花厅极远的一处暖阁处,远远看着满头银发的老太妃,只觉得脚后跟发软,呆站了片刻,转身往外走去,两个媳妇怔怔的相互看了看,急忙跟了上去。

李小暖扶着老太妃进了花厅,大长公主率先迎出来由膝见着礼,笑着打趣道:“往日里,我还能倚老卖老些,今天见了老祖宗,也只好认个‘小’字了。”

老太妃顿住脚步,看着大长公主满头的银发问道:“你那小闺女,身子好了没有?”

“好了,吃了七八年的药,也算大好了如今孩子也七八岁了,和他母亲小时候一样,也有迎风咳嗽的毛病。”

大长公主和老太妃一路絮絮叨叨,并排往里走着,两旁站着的年长年少的夫人们曲膝见着礼,打着招呼老太妃看着猜北王妃,顿住脚步,招手叫着她,“颜家丫头,你过来。”

靖北王妃忙紧走了两步,满脸笑容的上前曲了曲膝,李小暖松开老太妃,往后退了两步,靖北王妃忙上前扶着老太妃,大长公主大笑起来,“不光我卖不成老了,你在老祖宗面前,就更小得很了!”

“这是老祖宗疼,我说实话,一听老祖宗这么叫我,我这心底就酸得难受,一眨眼的功夫,几十年就过去了。”

靖北王妃笑着,眼睛却湿润起来,忙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扶着老太妃往上首正座走去。

汤丞相夫人、严丞相夫人和福清长公主等人迎上来,迎着老太妃在上首落了座,王妃垂手侍立在旁边侍候着,李小暖站得远了些,眼观六路的照顾着各处,程敏盈站在更远些的角落处,照顾着花厅各处。

孟国公夫人、姚国公夫人、威远侯夫人、镇宁侯夫人等人一一上前曲膝见着礼,说着贺寿的吉样话,老太妃有的叫住说几句话,有的只点头示意。

一时见礼毕,老太妃也不理会旁人,只拉着靖北王妃,细细的和她说着话,李小暖指挥着小丫头送了调好的荔枝酒上来,汝南王妃棒着壶,一杯杯给老太妃和靖北王妃添着酒。

二门外正殿前后,四面通透的芦棚里热闹非凡,汝南王心情极好的大笑着四下劝着酒,周景然站起来,找了机会拉着汝南王问道:“舅舅,皇上那话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送的寿礼不合适?”

汝南王苦笑着摊着手说道:“年年不都是这些东西?老祖宗的意思,你还是找人去问问恪儿媳妇,她最知道老祖宗的脾气喜好。”

周景然挑着眉梢,呆了片刻,转身出来,叫了青平过来吩咐道:“你去二门里,找世子妃身边一个叫兰初的陪房嬷嬷,跟她说,爷给老祖宗准备一匣子佛珠、两本珍本佛经做寿礼,让她问问她家少夫人是否合适。”

青平答应着出去了,不大会儿就回来回了话,“回爷,兰初去问了少夫人,少夫人说,老祖宗只念那本多心经,旁的经书,收进来,都是拿去给红福引火用的,那佛珠,若是能当暗器用,倒是合适。”

周景然呆了半晌,一口茶‘噗’了出来,赶情他年年送的那些珍本孤本佛经典籍,都做了红福的引火物。

第271章父母心

二门花厅前的戏台前,红福喝了两碗荔枝酒,就脚步斜歪,面红耳赤,流着口水,手舞足蹈的在戏台前和戏台上的杂剧艺人抢着唱起‘嗷嗷’歌来,靠近戏台的女春都不看台上的杂剧,只看着又唱又跳的红福,笑得前仰后合。

红福自得自乐的又唱又舞了大半晌,酒劲涌上来,一头倒在廊柱旁,呼呼大睡,几个婆子上前架起她,抬着回去瑞紫堂睡觉去了。

老太妃和靖北王妃说着话,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荔枝酒,不觉也薰薰然起来,站起来,拍了拍靖北王妃的肩膀:“往后常来,咱们娘俩说话解闷,今天就不多陪你了,我这酒劲儿上来了。”

老太妃边说边站起来,王妃忙上前扶住她,靖北王妃也不敢多留,忙站起来,大长公主等人也跟着站起来,往外送着老太妃。

李小暖出了花厅,掀着轿帘,侍候若老太妃上了桥,和王妃一起,将老太妃送回瑞紫堂,侍候着她歇下了,才转回花厅,遣人给汝南王送了信,王妃入了坐,和众人又听了几出戏,直到未末时分,众人才陆续散了。

送走了众人,程敏盈吃了点热茶饭,和狄远健一起告辞回去了,李小暖送了她出去,回来忙着清点寿礼、入库,看着人收东西,直忙了四五天,才算收拾完了。

知了声中,已经是六月初,古云姗让人捎了信来,金家老爷奶奶,接了信就坐船启程赶了过来,隔天就到京城了。

金志扬接了信,直带人迎出了一天的路程,晚上接到了父母,细细说着种种过往缘由。

李小暖接了信,只遣来人去古府转告严氏,别的话,一句也没说,金家父母的到来,必是要劝和的这事,只看古云姗自己的意思了,别人说不上话,更帮不上忙。

隔天,金志扬接了父母进城,古云姗带着孩子迎到了城门外,见了礼,一路侍候着公婆进了金宅,邹氏病着,金志扬吩咐不要惊动她,张罗着摆了宴席,要吃顿团圆饭。

古云姗接了公婆进府,也不隐瞒,将要析产分居的事明白禀报了,“……虽说和他断了这夫妻情份,可媳妇还是金家媳妇,公婆还是媳妇的公婆,往后媳妇还是往日一般孝敬二老。”

金志扬的母亲张太太眼泪涌了出来,伸手拉着古云姗,“你这孩子,哪能说这样赌气的话,志扬有什么不好,你跟我说我教训他,这小夫妻,有些争争吵吵也是常事,哪里就要析产分居了?那可是大事!云姗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这事,我也不用问,必是志扬的不是,必是他伤了你的心!”

金老爷盯着金志扬怒目而视,厉声呵骂道:“你个糊涂东西反了你了?这样好的媳妇你到哪里找去?竟给老子惹出这样的祸事来!看我不打死你个糊涂东西!”

金老爷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抄起只杯子,冲着金志扬砸了过去,砸完了杯子,干脆站起来,抬脚踹了过去,金志扬也不躲闪,伏在地上,老老实实的挨着父亲的踢打。

张太太拉着古云珊,满眼心疼的说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委屈了,若不是委屈得紧了,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孩子,你放心,有我呢,还有你父亲呢,断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去,以前的事,都是志扬不好,让你父亲重重的打他,给你讨回来!”

古云姗垂着眼帘,也不看正被金老爷连踢带踹着的金志扬,沉默了片刻,才抬头看着张太太,声音冷静的说道:“母亲,析产分居是大事,媳如断不敢拿这个赌气拿乔,这事,是媳妇仔细想了这半年才定下来的主意,媳妇和他缘分已尽,还请母亲见谅。”

古云姗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母亲,媳妇该回去了。”

张太太也跟着站了起来,满眼焦急的拉着古云姗,“云姗,这些年,你跟志扬在外头,吃了多少委屈,把你伤成这样!都是母亲疏忽了,是母亲委屈了你。”

古云姗止住张太太,“母亲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的命,母亲止步,媳妇先回去了。”

古云姗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婆子去叫在院子里玩耍的砚儿和墨儿姐弟,张太太追出来,一把抱住玉书,满脸不舍的连连亲着,“就让孩子先留下吧,可想死我了。”

古云姗踌躇着,轻轻咬着牙,“母亲既想孙子、孙女了,若不嫌烦,就让他们留下来陪着您老吧。”

砚儿咬若手指,看着抱着玉书不青松手的祖母,又转头看着母亲,想了想,拉着墨儿走到古云姗身边,伸手攥住古云姗的衣袖,“母亲,我要跟母亲一处,母亲在哪我就到哪儿!墨儿你呢?”

砚儿转头看着墨儿问道,墨儿不停的点着头,“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古云姗蹲下身子,笑着抚着砚儿和墨儿的面颊,笑着说道:“砚儿放心,墨儿也放心,还有玉书,往后都跟母亲在一处,咱们有外祖母,有小姨母呢,祖母从台州赶过来,想你们了,那你们就留下来替母亲尽尽孝心,过两天,我就让人来接你们,好不好?”

砚儿摇着头,“不好,我就跟母亲在一处,母亲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也是我也是。”

墨儿跟在后面,欢快的跳着、叫着,古云珊直起身子,笑着和张太太商重着,“母亲,几个孩子从没离过我半步,又是自小的娇养着的,若是……我就多留几个婆子在这里,若是实在哭得厉害,就让让人送回去吧,不然哭病了……”

张太太张了张嘴,到底没开口让孩子随着古云姗回去,古云姗蹲下来,慢慢哄着砚儿姐弟,半晌,才直起身子,径直往外走去,砚儿转头看着张太太,摇着墨儿的手,大哭起来。

古云姗后背挺直,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上了车,用帕子捂着脸,痛哭失声。

张太太看着哇哇大哭着,仰头看着她的砚儿和墨儿,抱着看着姐姐哥哥大哭,也跟着大哭起来的玉书,转身进去,往金志扬身上狠狠踢了两脚,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被鬼上身了?那是堂堂的世家小姐,嫁了你那都是你烧了高香!你真是猪油蒙了心,混了头了,纳个什么贵妾!这进门不过半年功夫,就怀了身孕,你让你媳妇怎么忍得下这口气?要是真生了儿子,那就是祸端!祸端你知道不?”

玉书哇哇哭着,四下扭着头,砚儿和墨儿一边一个拉着张太太的衣袖,一边哭一边吵着要跟母亲走。

金老爷铁青着脸跌坐在椅子上,抬手点着金志扬,一时说不出话来,又转头点着张太太骂道:“你也糊涂你把孩子留下来干什么事?若是唬着了孩子,越发没法回头了!赶紧送过去,你若想孙子,就跟过去住几天去!”

张太太连声答应着,急忙抱着玉书出了门,高声吩咐着准备车子,砚儿听了,拉着墨儿,哭声渐渐低了下来。

张太太带着孩子,匆匆上车往城南古云姗住处赶去,金老爷看着张太太出了门,有些无力的点着金声扬,“你起来。”

金志扬急忙爬起来,面色灰暗的垂手侍立着,金老爷抬头看着他,半晌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声音低落的说道:“你祖父让我问你,他给你写的信,你都细细读过没有?”

“读过了。”

金志扬低声答道,“既然细细读过了,你怎么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金志扬垂着头,沉默着没有答话,金老爷又长叹了一声,“你自小看着就是个聪明的,谁知道这聪明就是在脸上,你这心里,糊涂得竟是个不通窍的,你就没想过,你一试而中,做外官还是做京官,由着你选,做了外官,一路顺风烦水,年年卓异,这后头是个什么缘由?”

金志扬头垂得更低了,低声说道:“父亲,我一直处处敬着云姗,真没委屈过她半分,就是纳邹氏,也是跟她商量了,得她点了头才纳的,我哪里也委屈她,她说要回家侍候您二老,也是好好的回去的,来京城前,也写了信给我商量,我回了京城,才听说邹氏母亲由妾及妻的事,父亲,您看,这事?”

金老爷闭了闭眼睛,难过了半晌,才看着金志扬问道:“我问你,当初古家老夫人选了你做孙女婿,有一条缘由,你可知道?”

金志扬不解的抬头看着金老爷,金老爷盯着他,慢慢的说道:“这话,我跟你说过,不止一遍,你竟没听到心里去!那古家老夫人选中你,选中咱们金家,其中一条,就是你父亲……我,没有妾侍,家里除了你远在南边的二叔,没有庶出子女,你怎么不用眼睛看看,不用心想想,那古家二姐儿,嫁的那郑家,有条家规,四十无子,方可纳一妾,若无子,也不可再纳,你就没想想这其中的缘故?”

第272章避暑

金志扬咬着牙,低声说道:“她若真是这个想头,古家若真是这个想头,那就是她古家姑娘不贤!这大家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好替家里开枝散叶,以求多子多孙的!她若真是因了这个,分居就分居!”

金老爷呆怔怔的看着金志扬,手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说出话来,“你!那你的仕途呢?你的前程呢?”

“父亲,我的仕途,我的前程靠的是我自己!皇上也要用有用的人!我这功名,这官位,是我辛苦挣来的,这三年,日都在衙门辛苦,与同僚、上官周旋,靠的,不是她古云姗!是我!我自己!”

金志扬抬头看着父亲,带着满脸的执拗说道,金老爷吸了口气,睁大眼睛看着金志扬,突然失笑起来,“靠你自己?你有本事?你比你祖父还有本事?你祖宗丁忧之后,再没出仕,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这本事,给你祖父提鞋也不配!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那好,你就走走看,试试看,可怜你祖爷还对你寄了厚望!”

金志扬紧紧抿着嘴,看着父亲只不说话,金老爷拍着腿长长短短的叹息着,半晌才转头问道:“你想留京,我看也别费这个力气了,外放就外放吧。”

“不用,我到吏部交了文书隔天,任命就下了,到礼部主客司,我已经去礼部交过文书了,主官待我极客气,跟我说了半天话,知道我家里有点事,要先请几天假,立时也就准了。”

金志扬带着丝傲气答道,金老爷呆怔着、满眼疑惑的看着金志扬,呆了半晌,迟疑着说道:

“说到底,只是析产分居罢了,总还是一家人,这事,也别张扬,就让她带着孩子分着住一阵子吧,往后你陪着些小意,还是要哄着她回转,我告诉你,那妾,那样的人家,根基还不如咱们家,有什么用?古家与京城名门贵族同气连枝,这才是根本!”

金志扬点头答应着,金老爷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转着圈,拧眉苦思着,若是这样,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两人沉默了半晌,金老爷顿住脚步,转头看着金志扬说道:

“明天我和你母亲去趟古家,跟周夫人陪礼去,再看看能不能见见汝南王或是王妃,再求一求,即使不能打消你媳妇这念头,也得尽力挽回,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那个邹氏,让她静养着呢,往后你也别过去她那里了,就是这孩子,万一要是生了儿子……唉!到时候再说吧。”

金老爷仰头看着门外随风晃动的树影,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也是糊徐到了极处!怎么就让她怀了孩子?”

金志扬低若头,沉默着只不说话,金老爷呆站了半晌,扬声叫了人进来吩咐道:“去接你们太太回来,就说我说的,明天一早要赶过去古府,给周夫人陪礼去。”

婆子答应着,出去叫了车,往城南古云姗住处去了。

金家老爷太太隔天去了古家,严氏陪着周夫人,亲亲热热、客客气气的招待着金老爷和张太太吃了顿饭,却半点口风也没松,隔了一天,严氏又陪着张太太去了趟汝南王府,汝南王妃虽说没什么好声气,到底也让着喝了杯茶才打发出来,老两口商量了一夜,看这样子,虽说析产分居,到底还是一家人,古云姗还是金家的媳妇,金志扬还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也不过就是不在一处住着罢了。

两人商量了,又让人送了信给留在台州的老太爷,就由着古家请了几位年长辈高的长辈,办了析产分居的文书,三个孩子往后就由古云姗照顾着。

李小暖舒了口气,这事,就是算告一段落了,往后,就是要慢慢引着古云姗多和这京城里的名门贵族之家来往交际,一来古云姗自己这日子过得也舒心些,二来,也是为了三个孩子的前程打算。

金家老爷太太又住了几天,就启程赶回台州去了,金志扬到礼部消了假,隔天就领到了到利州路祭奠一名故去的前朝老臣的差使,回家匆匆收拾了东西,交待邹氏关着门安生过日子,就赶紧上路了,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赶回来。

今年六月,仿佛比往年闷热了许多,李小暖怀念起在古家庄子里的日子来,白天虽说也热,可只要太阳落了山,旷野中的凉风吹来,就凉得不能只穿绡纱了,到了夜里,更是凉爽得要盖着被子睡才行。

若是在半山腰的阁楼里,吹着山风,听着山溪水的奔流声,再吃块用井水镇得冰凉的西瓜,就是大白天,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也是暑意全消,凉爽宜人。

李小暖盘算着,往瑞紫堂打起老太妃的主意来,只要说话,就必提到往年在庄子里的日子如何舒适有趣,清晨的第一缕霞光如何绚烂,带着露水的新鲜瓜果如何让人可喜,午睡中的村庄如何安宁,傍晚的归田人如何高歌,晚饭时的村子如何欢声笑语,夜晚的蛙鸣如何静谧诱人……以至于赤脚抓鱼的欢乐,傍晚听鬼怪仙狐故事的惊吓……

老太妃被李小暖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得渐渐有些意动,李小暖瞄着她的意动,一点点诱着她、劝着她去庄子里住些日子,也好让红福好好跑跑,免得再胖下去走不动路。

老太妃犹豫着,到底答应了下来,李小暖忙禀了王妃,王妃又急急的转告了王爷,王爷亲自带着人先一步到庄子里,亲眼看着里里外外都收拾安置好了,才亲自带人将李小暖和老太妃送到了庄子里。

李小暖心满意足,天天拖着老太妃,带着红福,四处找乐子,哪儿舒服往哪里去,哪儿有乐子就往儿奔,直把红福晒得如同一块胖大的黑炭。

李小暖陪着老太妃,在庄子里直逍遥到七月中,王妃遣人送了信来,程敏清生了个儿子,没几天,郑家也遣了送了喜信过来,古云欢也生了个儿子,李小暖忙着打点着自己给卢家和郑家的贺礼,又私下让兰初准备了份厚礼,给古云欢送了过去。

逍遥的夏天过得极快,转眼就进了八月,李小暖侍候着老太妃回到王府,隔天就是程敏清儿子的满月礼,王妃头天晚上就兴奋不已,自程敏清怀孕以来,她已经前前后后将近一年没看到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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