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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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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作者:肉书屋

花开春暖第29部分阅读

谁也说不清楚,早些年,我只当都是传言,不大信的。”

李小暖凝神听着,李老夫人停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我开始觉得大师不凡,跟萧儿他爹有关,那年,萧儿他爹进京赶考,考前一个多月,和一帮举子们到福音寺游玩,大师就让人把他叫进了方丈房里,十几二十个举子里,单单叫了他一个人进去,一句话也没说,只盯着他看了半刻钟,就打发他出来了。

李小暖挑着眉梢,惊讶起来,李老夫人笑着看着李小暖,温和的说道:“你也觉得蹊跷了不是?萧儿他爹可没放在心上,后来中了会元、又中了状元,过了一年多,说话间,偶然提到这事,我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福音寺,求见大师,可方丈说,大师云游去了。”

第117章流言

李小暖明了的笑了起来,“大师若是不想见人,就说云游去了?”

李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大约是这样的,我那时可不知道,就回来了,隔了一个月,又去了,方丈说大师云游还没有回来,就这样,我连去了七八趟,到了年底,大师还是没回来,我就犯了疑,干脆住到寺里,跟方丈说,要一直住到大师回来。”

李小暖挑着眉梢,笑盈盈的看着李老夫人,李老夫人也笑了起来,“老祖宗年青的时候,也有点倔脾气,就这样,我就在寺里连住了一个月。”

李老夫人顿住话头,沉默下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叹息着说道:“后来,方丈就过来跟我说,说大师说了,让我回去,我就知道大师是无论如何不肯见我的了。”

李小暖意外的眨了眨眼睛,李老夫人伸手抚着她的脸笑着说道:“你也别惊讶,这满京城,满天下,大师肯见的人只怕没几个。老祖宗没这个福份不奇怪,你是个有福气的,比老祖宗有福气,过后几年,老祖宗虽说还是年年去年年去,到现在,也没能见着大师一面。”

“老祖宗说他不凡,就因为古大人被叫进去过?就因为他不见人?”

李小暖疑惑的问道,李老夫人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着慧黠的光,上身微微往前倾着,低声说道:“福音寺的新年头香,你听说过没有?”

李小暖连连点着头,“听说过每年正月初一黎明前,福音寺只敬一柱香,为天下祈福,过了午正,才大开山门,放香客入寺进香。”

“这事,我让人仔细打听过,这规矩可没多少年,是从大师到福音寺那年才有的。”

李老夫人直起身子,笑盈盈的说道,李小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李老夫人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看着李小暖,接着说道:“这十几年,我一直留心着福音寺,福音寺后头的林子,一年到头都近不得人,除夕晚上到初一正午前,整个福音寺都近不得人,一个寺庙,哪有这样的势力?”

李小暖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李老夫人温和的看着她,舒了口气,笑着说道:“这事,在老祖宗心里闷了十几年,就没敢说出口过,唉,也没人能跟老祖宗说说这话不是!”

李小暖笑着正要说话,李老夫人抬手止住了她,“你先听我说完,这头香,到底是怎么个烧法,只怕有些个讲究,天禧十二年,元旦朝贺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件蹊跷事。”

李老夫人眼睛亮着,笑盈盈的接着说道:“我跟你说过,程贵妃从进了宫,就是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子,年年主持内外命妇元旦朝贺的事,天禧十二年初一日,程贵妃却没出来高高主持这朝贺,也不在宫里,直到巳末才赶回来天我正好离得近,程贵妃身上浓浓的全是檀香味,福音寺我去的最多,那香味儿,一闻就能闻出来!”

李小暖惊讶的挑着眉梢,瞪大了眼睛.李老夫人往后靠了靠,慢慢的说道:“第二年程贵妃就生了景王,你看看现在,说不定”

李小暖明了的点了点头,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究竟来,李老夫人微笑着看着她交待道:“大师必是个不凡的,他若肯见你,你要常去才是,只有好处!”

李小暖眼神微微躲闪着,用帕子拭了拭鼻子,没敢接话,上次,也不知道算不算得罪了他。李小暖伸手摸了摸榻几上的杯子,笑着说道:“这茶凉了,我让人换热的来。”

李老夫人笑盈盈的看着李小暖,点了点头。

李小暖走到正屋门口,叫了小丫头进来,正要转身进去,远远看到兰初站在抄手游廊下,小心的冲她招着手,李小暖垂了垂眼帘,转身进了屋,接过小丫头托盘里的茶,奉给李老夫人,曲了曲膝笑着禀报道:“老祖宗,早上我让刘嬷嬷拟了过节的菜单子,这会儿也该好了,我去大厨房看看,再拿单子过来给老祖宗过目。”

李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李小暖曲膝告退出去了。

玉扣和兰初忙跟着出了院子。

李小暖顿住脚步,兰初挥手示意着玉扣,玉扣会意,落后几步远远跟着,兰初凑近李小暖,低低的说道:“朝云姑娘来了,说有急事,一定要见姑娘,现在大厨房候着呢。”

李小暖点了点头,转身往大厨房方向走去,兰初回身挥了挥手,玉扣自顾自回去烟树轩了。

朝云正在大厨房库房里,陪厨头刘嬷嬷查检着送进来的干货,见李小暖带着兰初进来,刘嬷嬷急忙笑容满面走过来,曲膝行了福礼,亲热的说道:“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叫个小丫头过来吩咐一声就是,怎么还劳动姑娘亲自过来?”

李小暖笑盈盈的看着刘嬷嬷说道:“听说福记南北货铺子新换的东主,今天亲自过来送货,我过来看看,这东主换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象老东主那样诚实信用。”

朝云忙上前两步,曲膝行着礼,爽朗的笑着说道:“姑娘但请放心,小妇人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自然知道这诚信两个字,值得过千金,今天这是第三次送货了,姑娘问问这位嬷嬷,好是不好。”

李小暖转头看着刘嬷嬷,刘嬷嬷连连点着头,笑着说道:“倒比原来还好些,货好,斤两足,人也和气。”

李小暖舒了口气,笑着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着刘嬷嬷说道:“我还想和这位朝云姑娘打听几样东西,都是王府和宫里用着的。”

刘嬷嬷急忙笑着告了退,转身出了库房,兰初走到库房门旁边,小心的左右留神看着。

朝云往李小暖面前凑近了些,急急的低声说道:“有个叫周建宁的,姑娘可知道是谁?”

“嗯,知道,是镇宁侯府庶出二房长子,听说极不成才。”

李小暖皱着眉头低声答道,朝云轻轻拍了拍手,生气的说道:“就是这么个东西。前些天,在外头胡说八道,说什么姑娘貌美如花,是个天生的尤物,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早晚要把姑娘弄到手,这话就被那些长随们传到了咱们铺子里!姑娘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东西在哪里见过姑娘的?”

李小暖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那天在镇宁侯府二门,她就一直觉得有人死盯着,肯定就是这个王八蛋!

李小暖眉梢高高竖着,心底的怒火腾得窜了上来,他喵的!什么样的混帐东西都敢打她的主意了?!真当她是泥捏的面塑的?随便由着人欺负的?!

“姑娘,这事得想个法子跟老夫人或是夫人说说,这东西这样胡说八道,到底伤着姑娘的清誉。”

朝云忧心仲仲的说道。李小暖胸口起伏着,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说了又怎么样?不过打几板子,罚罚跪!岂不是便宜他了?!哼,找死!”

朝云挑着眉梢,惊讶的看着突然气势凶狠起来的李小暖,满脸兴奋着,眼睛亮得简直要发出光来,连连点着头说道:“姑娘只管吩咐,朝云在这京城开了几年饭铺子,找几个人还是找得到的,要不,打断他的狗腿?”

李小暖眼眶收缩着,咬着嘴唇想了想,低声说道:“不能这么便宜他!我要让他在这京城呆不下去!”

朝云眨着眼睛,看着李小暖,连连点着头,李小暖搓着手,在库房里急急的来回转着圈,突然顿住脚步,挑着嘴角,脸上露出阴阴的坏笑来,招了招手,朝云忙俯身过去,李小暖俯在她耳边,低低的交待着,朝云神情渐渐古怪起来,眼睛也越瞪越大。

李小暖吩咐完了,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手,气也平下来了些,“能找到多热闹的地儿就找多热闹的,可也别太勉强着,银子要使足,行事千万小心着些。”

朝云连连点着头,李小暖想了想,接着说道:“你在这里等一等,我进去拿一千两银子给你,饭铺赚的那些银子,都盘了这南北货铺子,你手头没银子可办不了这事。”

朝云想了想,也不推辞,点了点头,李小暖出来,带着兰初回到烟树轩,取了一千两银票子,让兰初送给了朝云。

腊月的京城,越发热闹繁华的不堪,东大直衙上,人头耸动、车水马龙。

周建宁带着小厮,摇着把折扇,没精打采的在街上闲逛着,月钱才领了五六天,一文钱也没了!姓朱的那个臭婆娘,说什么卖了庄子,府里穷了,没银子了,生生把二房和三房的月钱减了一半去!本来一个月二两就花不到月底,如今只剩了一两银子,够什么用?

“臭婆娘不得好死!”

周建宁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口,恶毒的咒骂道,小厮缩了缩脖子,只当没听见。

前儿的粉蝶儿姑娘,真是会撩人!一两银子就喝了几盅酒,竟没让碰身子!也是个臭娘们!就知道银子,哼!

第118章算计

周建宁斜着三角眼,越发气哼哼起来,正恶气满怀,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个女子,一头撞到周建宁身上,手里捧着的一钵王八汤,正扣在周建宁胸前。

汤汁溅到周建宁手上,烫得他跳了起来,低头看着被污得一塌糊涂的新长衫,暴跳起来,

“臭jian货”

周建宁的骂声嘎然而止,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曲膝陪着礼的美貌女子。

女子眼神流波欲滴,正妩媚异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声音娇滴滴、软软的道着歉,

“这位大爷,都是奴家的不是,请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就住在前头巷子里,大爷,要不大爷随奴家回去换件衣服,可好?”

女子尾音妩媚着、意味深长的说道,周建宁头脑晕晕着傻笑起来,连连点着头,

“小娘子别怕,爷不怪你,你说去哪里,咱就去哪里,小娘子长得可真是水灵”

女子妩媚的笑着,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脚肢,款款的走在前头,引着周建宁转进一条巷子,往巷子深处走去。

连转了几条巷子,周围已经寂静无一人,小厮胆怯的拉了拉周建宁,周建宁转头看着四周,也有些胆怯起来。

女子顿住脚步,指着前面一扇小角门,妩媚的笑着说道:

“爷,奴家就住那里,爷,这家里如今只有奴家一个人,礼数不周之处,爷别见怪,奴家是个苦命的,刚成亲没几个月,夫君就”

女子脸上挂着几滴眼泪,梨花带雨的用眼角瞄着周建宁,边用帕子按着眼角,边柔媚的诉说着:

“就扔下奴家走了,可怜奴家一个人守着……这份苦。”

“那你公公婆婆呢?”

小厮转头看着周围,抢着问道,周建宁正心花怒放、色令致昏的紧盯着不停的飘着媚眼的女子,听了小厮的话,抬起扇子重重敲着小厮的头,敲了两下,醒过神来,忙跟着问道:

“那你公公婆婆呢?”

“奴家夫君是独养儿子,夫君走后,婆婆心疼儿子,没几个月,也跟着去了,就剩了奴家和公公,公公又是个……天天泡在花戏楼,白天晚上都不见人,可怜奴家……奴家礼数不周处,还请爷……”

女子喘着气、娇滴滴、软软的诉说着,周建宁眉飞色舞,忙往前蹭了几步,凑到女子面前,弯着腰,几乎贴着女子耳边说道:

“爷不怪你,爷舍不得怪你。”

女子羞怯般“嗯”了一声,娇嗔的用手指轻轻点了周建宁一下,转身款款走了几步,推开角门,进了院子。

周建宁急忙跟着进来,小厮也跟在后面挤了进来,回身关上了门。

女子引着周建宁进了屋,从屋里取了件崭新的织锦缎长衫出来,边伸手给周建宁解着衣服纽子,边耳语般说道:

“这是奴家夫君的衣服,爷别见怪,奴家见了爷,就跟看到奴家夫君一样。”

周建宁贪婪的盯着女子裸露着的白净脖颈,咽了口口水,

“不怪不怪,爷就你的夫君。”

女子仿佛嗔怪的嘟着嘴,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斜看着周建宁,眼风扫过门口,正看到小厮站在门口,放肆的转头打量着四周,女子转头看着小厮,往后退了半步,端正着面容,低声说道:

“爷自重,这里有人呢”

周建宁怔怔的转头看了看,指着小厮问道:

“你说他?一个奴才,算不得人”

女子又往后退了半步,脸色沉了下来,周建宁急得紧跟过去,头也不回的挥着手吩咐着小厮,

“滚回来,爷这里不用你侍候”

女子笑着推了周建宁一把,低头从荷包里取了块一两左右的碎银子出来,走到门口,拉着小厮的手,硬塞到他手里,低低的说道:

“多谢小哥成全,明天一早,再到这角门接你家爷。”

小厮掂了掂银子,紧紧的攥在手里,眉开眼笑的答应着,转身出了院子,带上了角门,一溜烟跑了。

周建宁急不可耐的扑过去,把女子搂在怀里,没头没脸的亲了下去。

女子咯咯笑着,媚眼横流的点着周建宁的额头说道:

“你这个急色鬼。”

周建宁只顾低头往女子唇上亲去,女子伸出一只手挡住周建宁的嘴,身子往后仰着,另一只手抚着周建宁的面颊,声音软软的说道:

“爷,这会儿可不成,奴家还得赶着去收笔银子,爷且在这里等我一等,奴家收了银子就回来……再让人送桌子酒菜来,奴家陪着爷,好好玩……玩。”

周建宁眼睛里闪出亮光来,舔了舔嘴唇问道:

“收银子?多少银子?到哪儿收去?”

“也没多少,不过一百六十两银子,就到前头花戏楼,如今在花戏楼唱戏的大兴班,租了奴家的院子住着,今儿是收房租的日子,若是收的晚上,那帮天杀的戏子又要赖帐”

女子嘟着嘴说道,周建宁垂涎欲滴起来,挑着大拇指,撇着嘴傲然说道,

“这许多银子,你一个人去哪行?爷陪你去,小娘子还不知道吧,爷是镇宁侯府三少爷,满京城谁敢惹爷?”

女子满脸惊喜着,微微有些胆怯起来,

“爷这身份,奴家……”

“别怕别怕,爷疼你,爷就爱你这样的。”

女子娇笑着,推开周建宁,侍候着他穿了织锦缎长衫,又进去煮了茶,让着周建宁喝了两杯,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了门,一前一后,往花戏楼走去。

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

周建宁只觉得浑身发着热,急不可耐的跟在女子身后,左转右转,沿着偏僻的巷子,转进了花戏楼后头一处角门前,女子上前拍了拍门,角门打开了,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周建宁跟着进去。

两人沿着戏园子杂役走的狭小通道,转来转去,一直走到了一间极高大的房子后头。

女子顿住脚步,招手示意周建宁过来,紧贴着他,俯到他耳边低低的说道:

“爷,这帘子后头,是戏班子堆衣服的地儿,这会儿,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人来,从那头出去,就是戏台,爷先在这帘子后头等奴家片刻,奴家到那边找班主拿了银子就过来。”

说着,推着周建宁进了帘子后,又隔着帘子,低低交待了两句,才闪身进了旁边一间屋里。

片刻功夫,女子身子吃力的微微倾斜着,拎着只沉重的褡裢转了回来,周建宁正掀着帘子,焦急的往外张望着,见女子拎着沉重的褡裢过来,轻轻咽了口口水,贪婪的目光从女子胸前移到了褡裢上,掀起帘子就要出来,女子忙推着他进去,将重重的褡裢塞到他怀里,紧紧贴着周建宁,搂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媚笑着说道:

“爷且等等,那班主说,过会儿,秋海棠就要上场了,爷,奴家最爱这秋海棠,爷就陪着奴家在这里听上一听,解解馋……”

女子拖着低低的含糊的尾音,听得周建宁心痒难耐,浑身躁热着,心里象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立时将女子按倒在身下,一边胡乱点着头,一边将褡裢随手放到边上,搂着女子,上下其手的猛亲起来。

女子紧紧贴着周建宁,一边将舌尖探进他嘴里着,一边手指极其灵活的解起他的衣服来。

周建宁被yu火烧得头昏脑涨,片刻功夫,就被女子脱得精光,把女子按在身下,昏头涨脑着,急切胡乱的扯着女子的衣裙,女子忙用力将他往外推去,低低的说道:

“爷且松一松,让奴家自己来。”

周建宁急忙喘着粗气松开女子,女子跳起来,快如脱兔般掀帘而出,周建宁呆站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的一脚踹了出去。

周建宁被踹出来的地方,可不是他进去的地方,而是正咿咿呀呀唱着戏的戏台

台上台下一时寂然无声,仿佛全体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的看着赤条条跌在戏台中间的周建宁,周建宁晕头晕脑的爬起来,腰间的东西颤巍巍突起着,在台子中间茫然的转着圈。

离周建宁最近的秋海棠最先反应过来,捂着脸尖叫起来,台下的人也先后反应过来,都离了座位,跺着脚、猛拍着桌子,吹着口哨,兴奋至极的狂笑大叫着,简直要把屋项掀开去

台上的戏子们也反应过来,指着周建宁,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的琴师鼓手扔了家什,拼命往前挤着,这百年不遇的新鲜热闹事,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

周建宁惊慌至极,被台上台下翻天的狂笑惊呼震得更加晕头转向,两只手扎扎着,不知道捂哪一处才好。慌乱中,干脆不管不顾的往台下跳去,台下的人更加兴奋起来,吹着尖利的口哨,狂叫着吩咐着各自的小厮,

“把他给爷赶回来赶过来快快让爷好好瞧瞧”

周建宁慌乱的如没头苍蝇般撞来冲去,被无数小厮推来搡去,脚踢肘踹,跌倒了又给拉起来,被人推着转着圈。

慌乱急切之下,手忙脚乱着又爬回了戏台上。

第119章福运

戏园子掌柜和戏班班主拼命挤了进来,班主一把拉下戏台桌子上的帷布,裹住周建宁,跳着脚,扯着嗓子叫着人,把还在转着圈撞来撞去的周建宁拖了下去。

这样的新鲜热闹事,瞬间哄动了整个京城,如风般传遍了京城各个角落,被兴奋的人群口口相传着,添油加醋着,传出无数更加不堪的版本来。

周建宁被戏园子掌柜遣人送回镇宁侯府前,三五个版本的事件经过,已经传遍了侯府上下,镇宁侯暴跳如雷,直接让人押着周建宁跪在了祠堂外。

周建宁惊吓过度,又几乎光着身子,连半刻钟也没跪到,就直挺挺的晕死了过去。

二奶奶拼死拖了周建宁回到院子里,拿出私房银子,赶紧让人请了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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