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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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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作者:肉书屋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35部分阅读

在明知皇上在御花园里的时候,和那奴才做出那样的举动来,可不是太不合常理么?quot;

她的话音才落,坐在一边的瑾贵妃就点了头,向英宏道,“皇上,良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明知皇上就在御花园里,却还和有染的太监做出那样的举动来,可不是找死么?良妹妹定不会这么笨的。”

良昭仪不由感激的看了看她,脸上的表倩也稍稍了的缓了缓,满怀希望起来.

然而英宏立刻疑道,“传诏你伴驾?谁传了你伴驾?quot;

他的眉头一拧,“联和娴昭仪进御花园,事前并没有同人说起,你却又怎么能知道?quot;

良昭仪不禁愣了,半响,方喃喃道,“怎么……皇上您不曾招臣妾进御花园伴驾的么?

她的神情里狐疑起来,忽然间,她尖叫出声,“是

……是一个奴才过去传诏臣妾,说……说皇上在御花园里等着臣妾,臣妾这才说到这里,她一下子停住了,因为她看见了坐在窗户边上的我。

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连声道,,你说皇上要陪我们两个游园的是不是?不是?是不是?quot;娴妹妹,你那日早上同我说过,你说皇上要见我,

那天临分手时,你还叫我在宫里等着皇上传诏的,是她眼里的泪如小溪流般,潺潺不绝,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我却作出惊讶不明的样子,张口结舌起来,“什……什么?良姐姐说的……什么?quot;

她死死的凝视着我的眼睛,脸上的神情逐渐的复杂,亦逐渐的明白起来,终于,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抬手指着我,语气里带了丝丝的寒气,“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是你,是你…

我像是一个极无辜的人,遇见了一件极莫名其妙,极荒诞不经的事,被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良姐姐,你说的什么?你……。”

“皇上,”说着话,我已经急急的扑向英宏身边,像极一个无助之极的羔羊,楚楚可怜

英宏的脸色刷的冷了下来,他一把将我拉在身边站看,向良昭仪喝道,“你要干什么?

良昭仪此时已经激愤至极点,她指着我向英宏哭道,“皇上,臣妾冤枉,是她,是这个贱人害臣妾,她明明说了皇上要招我进御花园伴驾,此时,她竟然不肯承认,皇上,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英宏的眼神里带了询问,转了头看向我,我的睑上满是惶恐和莫名,张了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连连不断的摇着头,那神情,像是委屈到了极点.

英宏见了我这样,就再不肯信良昭仪了,指着良昭仪咬看牙冷冷道,“到此时你还不肯认罪,尚要攀附上别人,你当真是可恶。”

良昭仪见英宏不信自己,当下不由又是伤心又是绝望,面如死灰的道,“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皇上若还不信,就问问当日跟着臣妾和她的奴才宫人们,他们全都听见的。”

瑾贵妃见此情景,忙道,“皇上,此时既然牵扯上娴妹妹,就还是问问的好,一来,为着证明娴妹妹的无辜,二来,也让她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她很是中肯又很是公正的样子,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又极有道理,让人无法推脱,英宏看了看良昭仪,又看了看我,到底点了点头.

221殿审(三)

当下,英宏命了安槐,刘喜,瑾贵妃又吩咐了李德跟着,三个人一起去了永巷审问被捆在那里宫人,而后又去了我的静延宫,审了我宫内人,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我静寂无声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英宏冷了脸头也不抬的在乱着一部折子,瑾贵妃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小茶碗,正闲闲的抿着,而良昭仪,想来是跪得太久的缘故,已渐至瘫软。

然而我不用抬头,亦知道良昭仪此时正死死的盯着我,那眼里有着恶毒的恨意,以及,

一点点的不明白。

她自然是不明白的,她怎么能想得通呢,那夏日里竟然会有蜂儿出现,而那么些宫女都在,偏那蜂儿却只往她一个人的身上扑,为什么那何管祥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那时候就到了而皇上,竟然就正好全都看在了眼里。

这么巧,这么的巧啊,她就算明白是掉进了我的套儿,但是,她怎么能想得明白这其中

的道理呢?

我垂着头,安静的看着手里绣了五彩鸳鸯的丝帕,身子凝然不动,似再平静不过,然而我的心里早已经冷笑连连,她再不知道,我送给她的那瓶子香露看似和瑾贵妃的是一样的,但是她的那瓶子里却是被动了点小手脚的,她一心想着要讨皇帝的欢喜,想唤回英宏往日待她的情意。我又有意无意的在她的面前几次提起皇上爱这个香味儿,果然,她放在了心里,我这样做的时候,只是在作一个赌注,就赌皇上召她进御花园的时候,她会用我送的那瓶子香露。

其实,我做下了这许多的套儿,其关键就在这瓶子香露,以及那位没有净身的何管祥身上,缺一不可,然而到底是天助我,我通过小木头,知道良昭仪每每出霓霞宫时,向来都只带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再无一个太监在身边,于是命小木头盯好了,待那日傍晚良昭仪一出门,沽摸着已经进了御花园,就去找何管祥,假传良昭仪召他进御花园伺候,随即,小木头又偷偷溜进良昭仪的寝殿,用我之前给他的一瓶子香露,换出那瓶子被动了手脚的,如此一来,夭衣无缝。

就算事情并没有按我设想的发展,也最多就是何管祥发现良昭仪并没有召他,从而去找小木头算账,我早已经嘱咐了蒋秀,若良昭仪安安稳稳的到了跟前,她就赶紧的脱身去找安槐,将小木头调走,如此,待到何管祥等回到霓霞宫时,小木头已经走了,他何管祥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跑到内务府里去教训小木头。

而那位去霓霞宫里假传圣旨的人,自然是我命安槐安排的一个极可信亦是极少露面的人

良昭仪若要去找他,只怕亦是大海捞针。

如此一路走来,却实在是凶险连连,到了今天这个样子,纵然我已经是胸有成竹,但还是忍不住的冷汗淋淋。

此时的良昭仪已经不再是问题了,我如今担优的,是瑾贵妃的态度,她方才眼里的狡黔深沉,分明带了深深的算计.

222殿审(四)

这时,安槐他们已经回来了,三人的睑色全都是复杂不一,刘喜先看了看地方跪着

的良昭仪,又看了看我,这才向英宏回道,“皇上,奴才们已经仔细审问了”,

英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只能样?quot;

边上坐着的瑾贵妃和地上跪着的良昭仪,此时全都直起身子,紧张的看着刘喜,只见刘

喜缓缓的回道,“霓霞宫那几位跟娘娘出行的人说,那日娴娘娘确实有向良娘娘提过这样的事儿。"

此言一出,英宏的身子一挺,“什么?quot;

刘喜回话的时候,我暗里观察着瑾贵妃和良昭仪的反应,只见刘喜话音才落,良昭仪就

浑身一松,瑾贵妃的眉眼里,也隐隐有了喜色。

我心下此时已经完全明了,怪不得瑾责妃没有用那个玉面膏,如此看来,她们是真正有

个勾结的,此时瑾贵妃为良昭仪说话,只怕她早就已经暗里去了冷宫,和良昭仪会合过了,否则,瑾贵妃哪里能够如此的沉稳,如此的笃定。

然而刘喜又接着回道,“可是,奴才们再问静延宫里的奴才们时,却都说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儿,娴娘娘的贴身宫女小青说,那日皇上虽然答应了娘娘要陪着去游御花园,然而却也不知道皇上到底能不能腾出时间来,所以,就连娴娘娘也并不能肯定就会去御花园,那日早上给贵妃娘娘请安出来就径直回了静延宫,并没有和良娘娘多说过什么的。”

良昭仪顿时愣了,她想了想,不由冷笑起来,“是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她既然做出

了这样的圈套来,她宫里的人自然是要叮嘱过的,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良姐姐,你说的什么,姐姐你说出这样话来,可叫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活,”到此时,这样说着,我已经缨哩的哭出声来,像是满腔的委屈,终于倾泻了出来,委屈惶恐里,更到了些许的怒意和不解。

“皇上,臣妾和良姐姐并无冤仇,臣妾实在不明白良姐姐为什么将这件事扯到臣妾身上

,臣妾实在无从辩起,亦不敢辩什么,唯以一死,以表清白,”说完,我扑的跪到地方向英宏磕了一个头,扭身就往一边的婆金盘龙柱上撞去。

“凝霜”

“娘娘”

大殿里顿时叫成一片,就在我堪堪要撞上盘龙柱时,离我最近的安槐眼疾手快,一把将

我抱住,饶是如此,我的额头已经碰在了柱子上,额角上顿时血肉模糊,鲜血随着睑庞缓缓流下。

此时,刘喜和李德也扑了过来,死死的揪住我不放,刘喜跪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娘娘,您可不能这样啊,你要是有个好歹,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全都别想活了。

“哎哟,

英宏被我吓得魂飞魄散,大步过来,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连声的唤我,“凝霜,你怎

么样?凝霜,你没事吧?quot;

他一眼看到我额上的血迹,声音愈发的狂乱起来,向边上的太监们大吼,“快,传御医

快……

瑾贵妃也慌忙过来,用帕子擦拭着的睑上的血迹,又急又痛道,“好妹妹,你怎么

这样傻,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就完了。”

223殿审(五)

太医过来,仔细的察看了我额上的伤,向英宏道,“皇上放心,娘娘只是碰破了点皮肉没有什么大碍。”

太医细细的将我的额头包好,英宏就要命人送我回宫休息,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定然

道,“皇上,臣妾要在这里听良姐姐说,若事情不能弄个清楚,臣妾绝不回宫。”

英宏的眼里有不舍,有无奈,将椅子上放上软垫搬到他旁边,出来。”

然而他知道我的牌气,半晌,只好点了点头,挥手命刘喜

他小心的扶着我坐下,柔声道,“若是有什么不妥,就赶紧说

我点点头,软软的靠在软垫上,抬眼却见良昭仪的脸此时已经是刷白一篇,一边的瑾贵

妃却依旧如开始般的冷静淡定,仿佛,良昭仪的生死她又并不在意了。

我不由有些糊涂起来,瑾贵妃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要保良昭仪的吗?

英宏冷冷看向良昭仪,语气里此时再无一点温度,“秦氏,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罪么

quot;

良昭仪的身子猛的一颤,霍的抬头,不相信的看着英宏,半晌方喃喃的问出口,“皇上

您叫臣妾什么?quot;

她干了的眼泪再一次的流了出来,像是悲伤到了极点,缓缓道,“皇上,您叫巨妾什么

?臣妾可是您的诚王妃呵,您叫臣妾什么?quot;

她的语气里有着无尽的伤悲和凄楚,我分明看到英宏搭在我手背上的手有微微的颤抖,

然而他的语气里依旧没有一点变化的事来?quot;

“你……

你既然知道自己说什么身份,因何却又做出这样

“不,臣妾没有,没有,”良昭仪忽然尖声的叫了起来,她一改方才的无助凄楚,指着我,睑上满是狠虐的恨意,“是她,是她陷害臣妾,是她设下的圈套,是她……。

“够了,”英宏“啪”一拍桌子,“你还不嘴硬,你倒说说看,就算是她叫你去了御花

园,难道也是她叫你和奴才做出那样不堪入目的样子来的么?quot;

英宏的这句话,似给了良昭仪重重一击,她张着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英宏转了睑不再看她,挥手向刘喜道,“带她下去.quot;

刘喜答应着,才要吩咐人将良昭仪带走时,良昭仪像是才清醒了般,忙连滚带爬的就要向英宏扑来,口里叫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宫里的人明明已经证实了,娴昭仪确实有跟臣妾说过皇上要招臣妾进御花园的事啊,皇上怎么能只听娴昭仪一个人的话呢,皇上,臣妾十五岁跟皇上大婚,如今也有十来年了,皇上,您不能不信臣妾啊……。”

刘喜,安瑰几个忙上前死命的拉着她,她的力气这一刻却奇大无比,几个人都拉她不住

正闹腾着,我缓缓开口道,“刘总管,你们先放了她。”

我转向英宏道,“皇上,巨妾觉得,还是把话都当面说明白了罢,就这样让良姐姐

下去了,只怕她心里生看怨,臣妾心里也不能安。”

224殿审(六)

英宏看了看我,深深的叹了可气,转过头不再作声。

我扶着一个宫女起身,缓缓的走到良昭仪的跟前,语气平静淡然,“良姐姐,你说我嘱

咐了我宫里的人,不承认听见我说过要你进御花园的话,无中生有的事我无从辩起,然而又焉知不是你宫里的人怕死,扯上了我想要脱罪呢?quot;

良昭仪见我这样说,奋力挣开尚拉着她的太监,尖利的道,“你胡说,你分明……。”

我断然打断她,冷冷道,“好吧,就当我确实有叫你进御花园,但就如皇上刚才所言,你和那奴才做出那样的举动,难道,亦是我叫姐姐如此的么?quot;

那是……那是蜂儿扑在我身上……那真的是蜂儿……,”良昭仪无力的辩解着。

盛夏的夭气,出现蜂儿,不但有,还往人身上扑,偏那么多的人它们不理,只往姐姐

一个人身上扑,最巧的是,帮姐姐扑打蜂儿的太监又是个没有净过身的,好巧,姐姐,这真是好巧呢!”我连声感叹着.

良昭仪的脸色愈发的白了,她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由转头看向瑾贵妃,然而瑾贵妃此时却是头也不抬,只眼儿一眨不眨的盯着手里的官窑瓷盅看,就仿佛,那瓷盅上已经开出了花儿来.

英宏此时的睑色,已经逐渐的发青,放在御案上的拳头紧紧搽着,我知道我那一连声的

“巧合”已经起了作用,他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又作出极委屈的样子,“前日皇上发怒,我还在劝皇上说姐姐必定是冤枉的,没想到那奴才竟然是那样儿的,我着实替姐姐你惋借,却万没想到,姐姐你竟然如此待我。”

说着,我不由掩面而泣,似伤心到了极点.

良昭仪此时的神情宛如鬼魅,她死死的盯着我,眼神里恶狠狠满是凶光,她亦是极聪明的,忽然,她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定定道,“我知道了,香露,就是那香露,就是你送我的那瓶子香露招来了那些蜂儿,那天,我就是洒了你送的那瓶子香露的,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原来如此……。”

她一迭连声的“香露,”让英宏的脸色大变,瑾贵妃也忙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我们.

什么香露?”英宏的语气里此时已经是寒气逼人。

我满脸惊讶的样子,很不相信的缓缓摇头,“姐姐,你……你……。”

我转向英宏跪下,哀哀道,“皇上,良姐姐所说的香露就是皇上曾经夸赞过的那个,因

着皇上喜欢,巨妾日常也用着,没想到众位姐妹见了也都说好,于是那日早上,巨妾匀了一些出来,一瓶送给了贵妃娘娘,一瓶就送给了良姐姐,可是如今良姐姐又说是那香露害了她,皇

上,臣妾和她无怨无仇,臣妾实在不明白,良姐姐为何一直……?quot;

那边瑾贵妃忙道,“回皇上,确有此事,臣妾因为是稀罕物儿,都还没舍得用一次呢。

我泪如雨下的向前膝行两步,上亦是用了这个的,若是不信,

“臣妾用了许久,并没有什么不妥,就在此时,臣妾的身上也有,

皇上只管闻闻,

英宏此时已经再没有了耐心,向良昭仪冷声道,“你实在是可恶,死到临头还非要攀扯

上别人,也罢,既然你说是那香露,那就取来一看,也好让你死心.quot;

说着,向安槐摆了摆手,安槐领旨出门,瑾贵妃忙命李德也跟着去,将我送她的那瓶香露也带来。

我头上有伤,又哭得极是伤心的样子,英宏看了大为不舍,命一边的刘喜搀了我起来坐

了,我脸上既哀又痛,然而我的心里此时暗笑连连,那香露早被小木头调了包,往日在说此香露时,我有意不说叫什么名字,如今宫内无人认识,又怎知其中的玄妙,不过是白忙一场罢了

不多时,那两瓶香露全都取来,英宏拿过去拨开盖子一闻,就皱了皱眉,当下也不说别

的,命唤过两名宫女来,分别将那两瓶香露洒在她们身上,命她们站在那院子里去。

良昭仪的神情很是紧张,两眼死死的盯着窗外,瑾贵妃亦留意起来,两眼不时的向窗外瞄上一眼。

我看在眼里,却只做不知,只凝然看着英宏,眼里有着无尽的凄婉以及一一楚楚可怜。

英宏抬眼看见,不动声色的从御案底下伸过手来,轻轻的覆在我的手上,眼睛里有着信任,以及鼓励。

他手心的温度让我的内心顿时一热,忽然间就觉得,有他如此待我,我当真是什么也不用怕了。

过了大约有两柱香的时分,安槐进来回察道,“启奏皇上,两柱香过去了,并不见一个蜂儿飞过来。”

“啊,”良昭仪颓然倒地,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再次将求救的眼神投向瑾贵妃,然而瑾贵妃此时正扭头看向英宏,似并不曾看到她。

到此时,良昭仪是真的绝望了,她哀哀的看向英宏,连话也说不出来,

尽的不甘和愤恨,亦有着无尽的凄楚和爱恋,这样的眼神看在我的眼里,

她的眼里有着无倒有些微微的心酸起

我本不愿如此待她呵,我总也想不明白,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就如她也想

不明白,我到底对她设下了怎样的一个套儿.

英宏的脸上再不见一点温度,他冷冷的一摆手,道,“带她下去。”

良昭仪面如死灰,也不挣扎,任凭着太监们将她拖走,临出门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发现,那眼里满是满满的哀伤和绝望.

英宏脸色阴沉,久久不发一言,我和瑾贵妃也不敢吭声,大殿里寂静无声,人人都仿佛被这种沉寂郁闷的气氛压得动弹不得,难以翻身。

225殿审(七)

虽然将良昭仪如愿扳倒,然而我的心里却并无半点欢喜,我的头渐渐的晕了起来,

身子也忍不住的摇晃,才要向英宏告退时,冷不防那边瑾贵妃开了口,

“安槐,宫里居然有太监没有净过身,你这个内务府的总管是怎么当的?”瑾贵妃的语气此时咄咄逼人,森冷里透着严厉。

只见安槐的身子猛的一哆嗦,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知罪,奴才该死

瑾贵妃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转向英宏,道,“皇上,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内务府

实在是难辞其咎,安槐罪不可赦啊。”

安槐被她这一句罪不可赦吓得魂飞魄散,额头上立时冷汗一片,抖嗦嗦的连求饶都出不了声儿了。

瑾贵妃此时猛不丁的将矛头突然转向安槐,让我很是意外,我冷眼看去,只见在门边儿上侍立的李德睑上满是得意的浅笑,虽然那日因为打死宫女的事被英宏责罚,然而没过多久,瑾贵妃就以李德已经很是痛侮改过,自己又是使唤惯了的为由,将他重新升为锦元宫的太监领事.

看看他们主仆此时的表情,我心念一闪,顿时明白,原来,瑾贵妃今日的这步棋,是下

在了这里,除去安槐,将李德扶上内务府总管之位,可一直都是瑾贵妃惦记的事儿。

她或许是想保良昭仪的,因为如果要保住良昭仪的话,势必就得让我栽下去,然而她亦是极聪明的,若是我设下的圈套,那必定是精心安排了的,让我栽下去的可能极小,如此一来,不如,就抓住了这个机会,除去安槐,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从此由李德取而代之,从此,整个后宫乃至整个内务府,就全都在她瑾贵妃的掌握之中,相比之下,一个区区的良昭仪,实在是没有整个内务府的分量来得重,也难怪她的态度前后变化的那样快。

她大约是觉得,经过了这样的事,安槐再无翻身的理,虽然此时面色严肃端正,然而眼

里已经隐隐有了得色,瞄着安槐的表情,就好像已经是看着一个死人般。

英宏看着安槐,也不禁皱起了眉,然而他亦有些犹豫的样子,迟迟不开口。

见了这番情景,我不禁有些急了,安槐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先不说失去他对我有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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