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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3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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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小木头来了,”蒋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忙拿绢子点一点眼角,转过头道,“这大热的天,他怎么来了?quot;

小木头自从我命安槐将他调离了霓霞宫后,就一直在内务府里跑腿儿,从此脱离了他那个恶师博的打骂,见我待他也宽和。

他知道是我的恩典,就时不时的过来这里给我请安。然而他到底还是个孩子,一时竟将我当成他至亲的人了,再来时,不是带几朵才掐的花儿,就是带些他托采买的太监带进来的小玩意儿过来给我。

我也喜欢他这样的性子,因此,许他可以自由出入我的宫室,并嘱咐了安傀不许给他重活儿做。

才跟蒋秀说着,小青已经领着那小木头笑嘻嘻的进来,小木头的手里托着一个油纸包儿

,见了我,请了个安,就双手捧到我的跟前,笑道,“娘娘尝尝,只是奴才托人在京城最有名的百味糕团店买的糕团儿,好吃着呢。”

蒋秀笑了,接过那糕团儿来放在桌上,道,“多谢你了,娘娘才用过点心,歇歇再尝好不好。”

小青搬了一个小凳子放在我的脚边,唤他做了,却点着他的鼻子笑道,“好好儿的,怎么倒叫做小木头的,没有别的名字好起了吗?quot;小木头一吐舌头,才笨,跟个木头似的。

苦了睑道,“那是奴才在霓霞宫时,那个师博给奴才起的,他总说奴

他这样的语气,说得我也笑了,我命小青去小厨房拿了些小点心来给他,看着他贪婪的吃相,我们全都好笑不已。

小木头边吃边说着话,“娘娘,奴才小时候,常去跟村里的伙伴们一起去河里抓鱼,那鱼好大啊,有这么大,”他边说边比划着,冷不防手一挥,将一边桌上摆放的那瓶子百花玉面膏碰落在地,那瓶子是用青色花瓷做成,极是容易碎的,当下“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小木头吓得脸刷的一下白了,保持了手臂高举的姿势愣愣的站着二那瓶子玉面膏,我已经用去有一大半了,所以,我倒也不觉得可借,瞧着小木头的惧怕的样子实在可怜,忙笑了道,“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什么,你不要怕。”

我这样一说,些还后怕的告罪,连磕头。

小木头的神情这才慢慢缓和下来,然而额头上已经是一层冷汗了,“奴才适才实在是太过张狂,打碎了娘娘的东西,请娘娘责罚。

他颇有”说着,

我瞧着他的样子可怜又好笑,看了看地上的狼藉一片,道,“也罢,那就罚你将这地上打扫擦洗千净了吧。”

说到这里,我顽心大起,故意板了睑,道,“若是收拾得不千净,就要大板子伺候了哦

那小木头一听,忙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好咧,”屁颠颠的出去取了打扫的东西,进来收拾。

那瓶子玉面膏此时亦糊得满地都是,小木头小心的扫去碎片,拿了那抹布才要擦洗那膏液时,突然脸色一变,用手指挑了点那膏放在鼻子下面细细的闻了起来。

我本没有在意,然而他不停反复的看和闻那东西,让我立时想起,他原本是在霓霞宫里当的差,心里不由一下子紧张起来。

蒋秀小青也察觉到了盯住小木头的睑,一时间,

和我对看了一眼,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我们三人,全都死死的屋里的气氛冷凝起来。

终于,小木头缓缓抬头,神情颇有些紧张的问道,“娘娘,奴才斗胆问一声,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quot;

他小小的脸上,已经有了津津汗意,神情凝重得不似一个方十二岁的孩子,见了他这样

的表情,我心里立时知道不好!

是你原来的主子,霓霞宫的昭仪娘娘送来的,怎么?”蒋秀稳了稳心神,道。

“啊,果然是……那……娘娘可曾用过……?”他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仿沸,天将要塌一般.

我的背上渐渐的有了汗意,握了捏拳头,我死命的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你且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吧?quot;

娘娘,这里面有毒啊,”小木头的语气里,已经带了哭。

“啊,”蒋秀小青纵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此时亦是大惊失色,忍不住惊呼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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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嘘了一口气,缓缓道,“这是霓霞宫的昭仪娘娘送给我的玉面膏,小木头这里面到底有没有毒,你可想好了说。”

小木头似有些害怕的样子,然而他很快将头一昂,道,“奴才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娘娘对奴才这样的恩倩,奴才一直都记着呢,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奴才就是立刻死了,也要将此事告诉娘娘。”

说着,他拿起尚残存了玉面膏的碎瓷片,送到我的跟前,道,“娘娘,这什么膏不膏的奴才不知道,可是那里面的香味儿,奴才是再熟悉不过的,这个味道是秋藤草的香味儿。”

“秋藤草,那是什么?quot;

“秋藤草是一种慢性的毒药,若是经常接触这个,死是不会死的,但是人就会慢慢的变得嗓音嘶哑,皮肤千燥衰老,头发花白脱落,要不了一年半载,长得再好看的人,也会变得跟七老八十一样了。”小木头说。

“啊,”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木头又道,“奴才还听说,女子若是经常闻了它的味儿,连孩子也生不出来呢!quot;

听到这里,我已经是心惊胆战到了极点,然而我仍然带了几分幻想,期望着他说的不是真的,我问他,“你怎么知道?quot;

“娘娘还记得那日奴才撞了秀姐姐时,扑了秀姐姐的那一身灰吗?”小木头看着我问道

他不待我回答,就接着道,“那个就是用秋藤草制成的香烧成的香灰了。”

放下那瓷片,小木头从头开始解释,“这秋藤草是何总管托关系从宫外带进来的,因为不方便带,所以才制成了香的样子,这一切,是在一次夜里,奴才去茅房解手时,在师博的窗户下听到那何总管跟师博的对话方才知道的,只是带了这香进来做什么,奴才却不晓得,只是听那何总管吩咐我师傅说,拿到远远的垦子里去烧成灰交给他,千万别让我们娘娘闻到这个东西的味道。奴才原本并不晓得要它来千什么,方才收拾这个时,觉得那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仔细看时,竟然就是用那秋藤草的香灰掺了什么做成的。”

说到这里,小木头小心的看着我的睑,小声的叫道,“娘娘,您……?quot;

我的脸已经是惨白一片,看着那小木头,我强耐了性子,慢慢道,“这话你再别跟别人讲,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你千万记住了,”说完对小青摆摆手道,“你去拿点什么给他,做出往常的样子送他出去罢。”

小青看了看我,点头答应了,小木头见我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再说什么,跟在小青的身后出去了。

隔着门上的湘妃竹帘,看着小木头去的远了,我才冷下脸来,咬了牙道,“她好歹毒!

”看向蒋秀,我的睑冷若寒冰,手段高着呢,咱们是防不胜防啊。

“我往日只知道在吃啊喝上的防来防去,却哪里知道,别人的

蒋秀此时更是急得团团转,道,“这会子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瓶子膏,娘娘已经用了许多了,不知道毒性是不是已经……?quot;

她的脸微微的发白,下面的话再说不出口来。

我怎能不明白她的心思,紧咬着的牙齿已经将我的唇咬出血来,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想到小木头,我忽而笑了,“多亏了这孩子,若不是他,我只怕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蒋秀看着我的表情,担心道,“娘娘……”

我看着她,太监为她担忧,的是我太蠢了,

语气里全是嘲讽,“人家都要将我置于死地了,我却还为了她宫里的那个假我可真是蠢到家了,哈哈哈哈……,”我的眼里慢慢的盈满了泪,“原来,真合该我常被人这样算计。”

蒋秀见我这样,不由的愣了,好半夭,才道,“娘娘,奴摔觉得咱们也不能单听那小木

头的,是不是得请张太医帮咱们瞧瞧的?quot;

我深吸了一口气,“自然是不会错的了,秀儿,你还记得那日小木头那个师博在你问起

那灰时,他神情闪烁的说是他主子是要拿去做花肥的么?quot;

我的语气森冷起来,“你可曾听说有人甲香灰做花肥的么?quot;

蒋秀被我问住了,半夭不说话,我恨然道,“也是我当时太过愚蠢大意了些,竟然就不愿在这上头多想的。”

蒋秀的脸色愈发的苍白,“如此看来,娘娘只怕已经……,奴律这就去请了张太医过来给娘娘诊治。”

我止住她,摇了摇头凄然道,“不必了,我这身子,左右也就这几年罢了,不过是早一刻罢了!quot;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月子里就没有养好,后来又中了那草头乌的毒,虽然被枯禅大师妙手诊治了,但到底留下了病根,前几日的吐血就在其中,再加上今日秋藤草的毒,纵然我是钢铁之躯,只怕,要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蒋秀听我这样讲,唬得魂飞天外,扑通跪倒,流下泪来,道,“娘娘说的这是什么,娘娘如今正是青春茂盛的时候,怎能有这样的想法?quot;

此时,小青正送走了小木头进来,见我和蒋秀间这般模样,不由慌了,忙扑过来连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见我转了睑不说话,蒋秀亦只是哭,她心知是为了那秋藤草的事,忽的站起,跺脚道,

“小姐别急,我告诉皇上去。”

说看,转身就要走。

“小青,”我忙唤住她。

“小姐,怎么……?”小青不解的看着我的睑.

我站起身子,来回的踱着步子,英宏年前对皇后的处置,此时我犹历历如在眼前,那可是他的皇长子呵,他亦能饶过皇后一命,而良昭仪跟皇后又是不同,虽然位分低微了许多,然而他们可是结发夫妻,这情分自然又是不同,如今只是小小的一瓶秋藤草的药膏,眼见着我此时并无什么不好的,他自然也就大事化小,不了了之了。

到那时,不但不能惩罚到她,只怕,反倒会送了小木头的命了!

小青见我态度坚决,也不敢强我,无奈之下,忽然也哭了起来,一时间,她和蒋秀两个,竟然哭成了一团。

我的鼻子亦是微微的发酸,可是心里此时却真正的绝望狠虐起来,我原本无害人之心,然而人不善我,我又焉能一昧任人宰割。到此时,我才真正的开始恨自已,往日尽管发下千般狠念,可到头来,我终究无法做到真正的心狠手辣,以至于,我有了今日。

紧紧的捏起了拳头,转念至此,我的心里反而平静起来,走到铺了白玉珠串成的凉章的座椅前稳稳坐下,我的睑上再无方才的激动愤怒,甚至,还带了浅浅的笑意。

蒋秀小青被我这样子吓住了,不禁停住了哭泣,呆呆的看着我,我也不作声,端起一边早已经凉透了的茶来轻轻的抿着。

蒋秀到底冷静些,见了我这样的反应,心知我有了主张,策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泪,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娘娘可是有了什么主意?quot;

我端着茶水的手有微微的一颤,然而只是一瞬间,就已经恢复了方才的平静沉稳,我轻轻的放下茶盅,微微一笑,似在说着一件极平常的事,“我还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但是她既然有这样的心待我,我就不能薄待了她,”说到这里,我的语气陡的一冷,咬牙切齿道,“我要她的命!quot;

突然间,我又想起祥琳公主之所以将那信送去皇后那里,都是因了她的话,不由恨意更深,从齿缝里又挤出几个字,“我要让她和她的家族全都为此付出代价!quot;

这是我第一次说出这样森然的话来,就算当初我的睿儿死时,我恨皇后到切齿,然而我亦并没有现在这样狠虐的心,甚至,我都没想过要皇后死。

蒋秀和小青不由的呆住,好半晌,蒋秀才点了点头,道,“娘娘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奴碑只听娘娘吩咐就是了。”

经过这件事后,我再见良昭仪时,睑上依旧笑得欢欣,甚至,我当着众妃的面夸那玉面膏好,向她又讨了两瓶来。

这膏我自然是不会再用的,自从知道那是秋藤毒草制成的当晚,我就已经将那残留的毒膏传了出去给父亲,请他亲自前往龙山寺,求见枯禅大师,请教秋藤草的毒性和解毒之法,父亲见了信,深知事态紧急,连夜前往龙山寺,幸而那秋藤草虽然稀少,但却不似那龙须根和寒星草难得,于枯禅大师来说,这亦并不是难事。

小青和蒋秀见此,这才欢喜起来,

后来跟良昭仪要来的那两瓶子毒膏,这样的好东西,丢了看就太可惜了。

小青正想要将它丢掉时,被我拦住,我浅浅一笑道,

小青大睁着两只眼睛,很是不明白,蒋秀也疑惑起来,我也不说什么,只叫她们好好的收着就是了。

又过了几日,我去给瑾贵妃请安时,命蒋秀拿了一瓶带上,等到众妃全都到了时,我当着众妃和良昭仪的面,将那膏取出送给瑾贵妃,笑道,“古人常说借花鲜沸,今夭妹妹也学一学那古人,这瓶百花玉面膏,原是良姐姐送给妹妹的,妹妹用了觉得确实好,就又死皮赖睑的向良姐姐讨了两瓶子来,好东西不敢独享,转送一瓶子给贵妃姐姐,贵妃姐姐不妨试试,若用了也觉得好,以后咱们姐妹就只管同良姐姐讨去。”

我这话一出,众妃全都围了过来,瑞贵殡接过去打开一看,道,“怎么这就是娴姐姐前些日子夸的那敷面的膏儿吗?嗯,准着就不错呢,这味儿也好闻。”

端殡凑过去闻了闻,也向良昭仪笑道,“良姐姐可真是偏心呢,有这样好东西,却从不见拿出来过的,倒给了娴姐姐这许多。”

于是大家全都笑着说是,我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冷眼维着良昭仪,只见她脸色颇为尴尬,一瞬间之间,表情已经变幻了好几下。

见端殡这样说,她极不自然的笑了笑,道,“这不过是我闲时捣鼓着玩儿的,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里就敢拿到大家跟钱来显眼呢,难得娴妹妹不嫌弃,我才老着睑皮拿出来现丑罢了。”

我做出很是亲热的样子,向良昭仪笑道,“姐姐又何必太过自谦呢!quot;

瑾贵妃见我们说得高兴,也起了兴趣,命云琴取过去,她细细的看了会,也笑着向良昭仪道,“往日只知道妹妹的手巧,却不知竟有这样的本领。”

“贵妃娘娘过奖了,殡妾哪里敢当,”良昭仪的神情极是恭敬.

瑞贵殡来到良昭仪跟前,笑着道,“昭仪娘娘还有么?殡妾斗胆,也想讨一瓶子用用去

端殡安婕好等也笑了附和着,良昭仪淡淡一笑,道,“这东西做起来极不方便,这会子已经没有了,待到明年罢。”

大家顿觉丧气,瑾责妃向我和良昭仪道,“如此,就多谢二位妹妹了,”说看,命云琴收了起来。

我闲闲的摇着扇子,面色恬淡从容,心里却有冷冷的笑意,“哼哼,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活到明年了?quot;

回去后,蒋秀一边服侍我更换了家常衣裳,一边夸赞道,“娘娘真是聪慧,想必此时良昭仪定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她定料不到娘娘您竟然有这样的举动。”

我笑了,道,“她向来和锦元宫的走得近,此时要想知道她和瑾贵妃是不是一伙儿的,就看瑾贵妃用不用这个玉面膏了。”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将那膏送给瑾贵妃,并且明白的说了是出自她良昭仪之手,若是瑾贵妃用了,以后出了事,正好是她的不是,若是瑾贵妃没用,那就证明,她们很可能就是一伙儿的,只怕,这玉面膏,就是她瑾贵妃的主意也未可知?”蒋秀点头,眼神晶亮闪烁,很有些兴奋的道。

“是了,”我懒懒的靠在竹章上,淡然而笑,在那玉面膏里,我滴了两滴那兰提花的香露进去,那兰提花的香味幽久不散,两三日内,纵然水洗,亦是不去,瑾贵妃用是没用,我都能知道。

接下来的两夭里,我细心留意,瑾贵妃的身上并没有一丝那兰提花的香味,我心里不由暗暗一沉,难道说,她们两个真的是有勾结的?

这个可能性搅得我心烦意乱,很是焦躁起来,若良昭仪和瑾贵妃竟是一伙的,那么,她们是不是早已经算计我了很久?而这秋藤草,也十有八九就是瑾贵妃的主意?我的脊背上顿时觉得发凉,瑾贵妃在宫里的权势滔天,良昭仪纵然不甚得宠,然而她到底跟英宏是结发夫妻,英宏待她,亦是敬重有加.自我进宫以来,英宏对我独宠太盛,她们俩对我只怕早就心怀怨恨,此时见我风头日劲,联合起来对付我也是有的,而这样的两个人,若是要合心对付我一个,只怕……?

这样想着,我忍不住冷汗淋淋,炙热的炎夏里,我的手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蒋秀对这件事也是惊疑不定,分析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见我紧张烦躁,忙道,“或许,并不是咱们想的那样,那个贱人向来疑心重,如今不用那玉面膏,焉知不是担心您和那霓霞宫的合起来对付她的缘故,如今此事尚不能证实,娘娘不必如此担优。”

我知道她对于这个可能,亦是完全的没有把捏,这样说,也只是为了安慰我罢了。

向她温婉的一笑,我亦想让她安心,然而我的心里终不能如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对于这

件事,无论如何大意不得,此事若等到被证实的时候,只怕,已经为时已晚了呵!

不想让蒋秀担心,我一个人暗暗的在心里计较着,想来想去,我心一横,不管她们有没有联合在一起,若想让自己安心,就必须得要除掉其中一个,而瑾贵妃无论是家族背景,还是宫中的权势靠山,两者都很强硬,一时之间动她不得,那么,就唯有在良昭仪身上下功夫了。

可是她是英宏的结发妻子呵,皇后的前例在那里摆着呢,想要她的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我该怎样谋划,才能一出手,就能置她于死地呢?

这样想着,我的头不由炸炸的疼起来,此时正是中午天气,天气越发的灼热,屋子里虽然置了冰,亦依旧能感受到那份酷暑的炙热,窗外的蝉声知了知了的叫得我心烦意乱,我正卧在用玉片缀成的凉覃上午休,那玉片缀成的凉章起先觉着荫凉,然而人一睡上去,时候不久,那玉片就被人的身子润得暖热勃腻,人睡在上面,只觉得十分的难受,我静来覆去的只是睡不着,突然间,我腾的坐起,“啪”的一拍常子,“人呢,都嘟去了?quot;

蒋秀此时正塑了眉守在边上给我摇着扇子,冷不防见我发火,她很是唬了一跳,忙丢了扇子问道,“奴律在这里,娘娘要什么?quot;

门外小青小茶也忙不迭的奔进来,紧张不解的问询,我看了看她们两个,到底不好拿她们撒气,只得懒懒说道,“这天太热,冰不够,再放一盆进来。”

小茶答应着去安排,我颓然倒下身子,大睁着两眼看着屋顶雕着云燕如意四喜图的横梁发呆,蒋秀见我这个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跪做在床榻前的踏脚上,一下一下的给我扇着风。

没一会,小茶带了小泰捧进一个冰盆进来,我向着身边一指,让他们将冰盆放到我的床边来。那冰盆由冰窖里才起出来,正幽幽的冒着冷气,到了跟前,周边立时就觉得凉爽了许多

蒋秀朝我看了看,张口想说什么,却到底没有开口,只悄悄儿的用脚将那冰盆往床尾拨了拨,我全都看在眼里,只作不知道。

然而我亦明白她是怕那冰靠我太近,担心那寒气浸进我身子的缘故,心下不觉窝心不已,再看蒋秀时,她的神色淡然,并没有丝毫的将担忧和不安显露在睑上.我心里有一瞬间的感动,我到底是个有福的,上天给了我一个这样聪明慧黔的左膀右臂给我,在这样一个覆雨翻云,尔真我诈的地方,若是没有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提点着,我哪里能够安安稳慰到今天呵!

我定下精神,香味来清清脑子。

叫蒋秀停下来,淡淡道,“你去将那瓶那兰提花的香露取来,我要闻闻那待她取了来时,我笑道,“这大热的天,你也别这样耗着了,眯一会子去,quot;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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