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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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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作者:肉书屋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33部分阅读

却绝对清雅精致,我虽然没有进去过,可是,我亦是知道的

没过一会儿,那小木头就领了轿子到了,我扶了蒋秀的手上了轿,又看了看那小木头,点了点头,道,“你到我宫里去领赏吧。”

那小木头不由愣了,正发呆的时候,他那师博啪的踢了他一脚,道,“快谢娘娘的赏啊

小木头扑通跪到了磕头,我不耐的看了看那大太监庸俗的嘴脸,放下轿帘轻轻一拍,轿子立即稳稳抬起,径直回流云殿去。

才回到流云殿,小青就嘟着嘴不高兴,“小姐前几天才吐了血,也不好生歇着,这一出去就这么久的,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么?quot;

蒋秀笑向我道,“这可真真是不得了了,她竟敢训起娘娘来了。

我笑了点头,“是啊,可见我平常太宠了她了。”

说着进了前厅坐下,小青被我和蒋秀这一调侃,面子不觉有些挂不住,才要说些什么,

转头见了那跟在后面的小木头,奇怪道,“咦,小姐,这是谁的,才只见他风火火的赶来传轿子,我也没细问的。”

我端起裁雪送上来的茶轻抿一口,道,“去,拿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来。”

小青更是疑惑,然而她看了看我的神色,也就不再问什么,依言进内取了一金银各一锭出来。

我笑着向小木头招手,道,“你过来。”

小木头迟疑的走到我的跟前,我拿起金子,放入他的手里,温言道,“你方才替我传轿,这是我谢你的。”

“啊,娘娘,这,这太多了,奴才绝不敢受,”小木头看着我手里金灿灿的金锭子,哪里敢守,慌不迭的摆手。

我浅浅一笑,那位师傅很凶,

将那金锭子放进他的手里,又拿过那锭银子,递给他,他知道你来领赏,你回去了后他定要霸了你的,到时,道,“我知道你的你就拿这锭银子给他。

小木头的表情先是震惊,转而神色复杂,渐渐的,眼圈儿竟微微的红了,他咚的磕下头去,带了哭音道,“谢娘娘思典……。”

他小小的身子,竟然微微的颤抖起来,“奴才惊了娘娘,娘娘不但不怪,竟还这样待奴才,奴才……我……。”

他硬咽着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有些许的感慨,不过是无心之善罢了。

我示意小青扶起他,又温婉笑道,“你进宫几年了,嗯,你那位师博对你倒是很严厉的样子。”

奴才是大前年进的宫,有四年了,奴才的师博,他……,”小木头说到这里,有些迟疑和伤感,姐姐的人,

我看在眼里,只作不知道,道,“你很是伶俐,我本想讨了你来使,可是,你是良我也不要直接就要来的,嗯,找机会罢。”

他半是惊喜半是感激的看着我,欢喜道,“真的么?奴才若能在娘娘身边伺候,定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他抹了抹睑上的泪,“奴才不求别的,只求能到娘娘身边,好好的报答娘娘!quot;

我笑了笑,身子缓缓靠向椅背,突然道,“你的师傅开始见到我时,像是并不害怕的样子,这是为的什么?你知道吗?quot;

果然,小木头答道,“他必定是将娘娘当成婕好娘娘了,所以,他才……”

果然,情况和我想的一样,我暗自点头.

“可就算是婕好娘娘,到底也是个主子,怎么他做奴才的,竟然不怕么?”蒋秀奇怪的

小木头听蒋秀这样问,解释道,“姑姑不知道,我家师博,他是有些来头的,他是我们霓霞宫的太监总管何管祥的同乡,又拜了何总管做干爹,在霓霞宫里,谁也不敢惹他的。”

“霓霞宫的太监总管?”我突然想起那日小青在御花园里听到的事,那总管竟然是没有净过身的!

我和蒋秀对看了一眼,好娘娘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蒋秀皱了眉,“一个总管的千儿子,竟然也这么嚣张么?

她想想又好笑道,“他既然这样‘有头有脸’的,却怎么又连我家娘娘都不认得的?quot;

小木头道,去过,因此,

“我家师傅向来很少出宫门的,何总管不让他出去的,娘娘又没有到霓霞宫

他不认得娘娘。”

他这话让我留心起来,“何总管不让你师博出霓霞宫,这是为何?quot;

小木头不禁抓了抓脑袋,满脸茫然的道,“这个,奴才却不知道的。”

我眼见看一时问不出别的来,天色又不早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命他去了。

待他去了,小青这才指着蒋秀一身的狼狈奇怪道,“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quot;

蒋秀此时也顾不上解释,自己先去梳洗了,我也不说什么,径直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留了小青自己一个人在边上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

蒋秀才披着尚湿渡淮的头发过来伺候我用午膳,我用了一小碗碧梗米饭,

指着那一桌子未动几口的菜对蒋秀小青道,“你们也别另外吃了,就着这些用些罢。”

她们是常陪我用膳惯了的,当下也就熟练的自己拿了碗筷吃了起来,我坐到一边,愣愣的看着她们发呆,蒋秀转脸看见了,忙放下筷子过来,问道,“娘娘在想什么?quot;

我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倒把蒋秀弄糊涂了,她沉吟了下问道,“娘娘可是在为刚才那个小太监的话在思量的?quot;

说得我倒忍不住的笑了,“秀儿,你可真像是在我肚子里呆着的,我心里想什么,你全知道。”

“这也是娘娘抬举,肯将心里的事跟奴碑商量,奴碑才能了解娘娘的心思罢了,”蒋秀也笑了。

她随即又正色道,“娘娘也觉得,那个何管祥和那小木头的师博之间,很是诡异吗?quot;

我点点头,“正是,据小木头所说的,那何管祥对他师傅很是关照的样子,怎么却又不许他师博出霓霞宫,以至于,他竟然连我和安婕好都认不出来,而他分明又很是不把安婕好放在眼里的样子,这到底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通的!quot;

蒋秀亦是皱眉,“娘娘说的极是,这实在是奇怪呢。”

她看了看我,定然道,“看来,这件事还得要在那个小木头的身上了

我端起茶盅轻抿了一口,这才笑道,“也罢了,左不过都是他霓霞宫的事,并没有咱们什么千系的,咱们烦的什么心!quot;

我这样一说,蒋秀和小青也笑了,于是,这事也就撂下了。

只是那小木头我维着他实在可怜,抽了空儿跟安槐说了,让找了借口将他调到了别处,

那小木头知道是我的恩典,过来给我磕了头,很是感激!

然而,我在霓霞宫后门被惊扰一事,到底让良昭仪知道了,她亲自来了我这里赔罪,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请她在厅里坐了,我命蒋秀赶紧上了今年的新碧螺春茶,良昭仪轻抿一口,赞道,“这茶真好。”

“自我搬进流云殿,姐姐可还是第一次过来呢,”我含了笑道。

她微微的嘘了口气,“唉,都是穷忙,加上妹妹你偏又常常三病六痛的,纵然想来看看也怕搅扰得你不得清净,也就罢了。”

她看了看我,语气迟疑起来,试探道,“妹妹,听说……皇长子的身子,依旧没有找到,”见我的神情一黯,她忙又安慰了道,“妹妹别多想,如今在皇陵里的虽然真是衣冠家,然而到底是太子之名,我听人说,受过皇帝封的,到了下面,亦是不会受罪的,那个身子,倒真真是个身外物了的.quot;

我轻轻的笑了笑,“多谢姐姐惦记着,这也就是他的命了,命里注定的事,也强求不得由了他去罢!quot;

良昭仪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笑道,“妹妹能这样想,我也放心了,到底,自己的身子养好了才是要紧的事,有句俗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妹妹还年轻着呢。”

我睑上带着浅笑应酬着,心内却已经无尽的哀伤起来,阵阵揪痛从心内慢慢波及到我的四肢百骸,我在袖子里紧紧的握一握拳头,强命自己镇定下来。

良昭仪话风一转,又道,“前几日,听说祥琳小公主在暖风亭子里不知说了什么,害妹妹当初吐血,我听了也很是担心,此时见了妹妹,倒觉得你神色也还好呢?quot;

我微微一愣,那日在暖风亭的事,并没有到处去说的,怎么她倒知道了?

心里疑虑,脸上却不显现出来,只依旧笑了道,“姐姐想是误听了,我只是身子本就不好,在风口上一吹,气血一翻,这才吐了血,并不是祥琳公主说了什么的缘故,姐姐这样说,可冤死祥琳公主了。”

“是……是这样么?quot;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良昭仪的眼神很有些闪烁不定,想到她宫里那么些奇怪的事,

我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她的神情似很安定祥和的样子,眉眼里全是温婉的笑意,仿佛,我刚才的感觉,只是我的错觉.

她也没有再问什么,又说笑了几句,就命跟着宫女拿过一个大瓶子来,送到我的面

前,笑道,“我宫里的人得罪了妹妹,听那狗奴才说,妹妹这份心,这个瓶子里装的是我自制的百花玉面膏,

”将这个玉面膏抹在睑上,过一会子,再用清水洗掉,护颜白肤,极是有效。”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又笑着道,“我往日皮粗肉糙的,常甲它,倒也有些效果,妹妹天生丽质,自然是用不上的,只是妹妹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我那里实在没有什么能入得了妹妹的眼,只有借它来表表我的心了,不过是个意思,妹妹留着赏人罢。”

“姐姐真是太客气,叫我这做妹妹的怎么好意思,”我口里客气着,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只见里面满满的一瓶子黑色的膏体,有幽幽的,极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由夸道,“嗯看起来就很好呢,这香味儿又像是芍药,又似是荷花的,我竟分不出来!quot;

我又奇道,“怎么却是黑色的呢,是什么做的?

良招仪见我夸赞,道,“这是策了初夏里极嫩的荷叶,晒千了研磨成极细的粉,再毛各

色花瓣晒千了,同样的研磨成粉,又往里面掺了玉屑,珍珠粉等,甲木瓜汁,薄荷汁,各色花汁等和成,所以,才是这样黑黑的样子,虽然难看,用起来却极好。”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笑了,“哎哟,姐姐和那瑛常在一样,怎么都是打的花儿的主意,这御花园里的花儿们遇上姐姐们,可真是遭了殃了。”

于是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大家又说笑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良昭仪才去了。

这几日,英宏因为要在清心殿里批折子,命敬事房不用送宫妃的绿头牌,到了晚上,我早早的就命人将宫门下了钥,吩咐蒋秀准备香汤,服侍我沐浴。

坐在装满水的木桶里,我舒服得微微的嘘了口气,小青在边上往水里丢着花瓣,我拈起

一片笑道,“以后再沐浴时,就别放这个了,有那两个辣手摧花的在,这御花园的花儿们,就已经够遭罪的了。”

小青也笑了,道,“也是呢,那一瓶子膏儿,得用去多少花瓣儿的啊,”她想想又忍不

住笑道,箩筐装的了这是这个用的再多,也没有瑛小主要的多,她一坛子酒酿下来,用的花儿只怕要用

我双手合十,闭了眼睛念道,“阿弥托福,管叫这两位下辈子投胎时,就做了那花儿去罢!

小青听我这样说,更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蒋秀抱着我待会要穿的衣服进来,一点小青的头,咳道,“这丫头,莫不是疯了?quot;

小青撅嘴道,“秀姐姐,你别老是丫头丫头是叫我好不好,人家今年十六了。”

“好了好了,是大姑娘了,能嫁人了,赶明叫娘娘给你许个人家,”蒋秀有些没好气

小青的脸顿时如彩霞般火红一片,她跺看脚恼道,“我才不要许什么人家,我这辈子都要陪在小姐身边的,哼……”

我和蒋秀对看一眼,都笑了,然而我此时亦禁不住想起她们的终身来,我是断不能忍心让她们一辈子都埋没在这个宫里的,想着我早前就有的打算,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此时,尚不是时候呵!

小青拿过良昭仪送来的百花玉面膏,打开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听良娘娘说得那样好,小姐要不要试试的?quot;

因那不是入口的东西,我也没有什么怕的,当下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也好.quot;

蒋秀不放心的拿过去看了看,却也没看出什么来,就由着小青给我抹在脸上,因为里面掺了薄荷,涂在睑上,只觉得清凉一片,很是舒服。

我微合了眼靠在桶壁上,小青试了试水温,见有些凉了,又小心的往里面兑了些热的

和蒋秀一左一右,给我揉捏着肩膀。我待脸上的玉面膏有些微微的发千了,才叫小青取水来帮我洗去,用手去摸一摸,果然,脸上清爽千净,竟似光滑了许多。

真是好东西,”我衷心的夸赞.

蒋秀服侍我起了身,边给我穿衣边笑着说,“也就是这位娘娘能弄得出来,手巧着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叹了口气,“只是,她却也是位时运不济的人呢!quot;

她的话很是突兀,我有些奇怪,不禁问道,“怎么?quot;

“娘娘想必不知道,这位昭仪娘娘,在当今皇上还是诚王的时候,她可是诚王正妃呢,”蒋秀低了嗓子告诉我。

“诚王正妃?”我吃惊起来,皇上在还没有被立为太子的时候,被先皇封为诚王,她既是正妃,按理,皇上登基以后,她该是皇后才对啊!

小青也想到了这一点,脱口问道,“正妃?那可是正室啊,怎么……?

蒋秀点了点头,叹道,“正是呢,所以才说,她是个时运不济的人,皇上在由诚王被立为太子的时候,先皇临终前,为了江山社翟着想,要为他指定皇后人选,而当时的皇后,就是如今的太后,想要让先皇指定自己的侄女,也就是如今的瑾贵妃为后,而先皇到底不允,指了如今住在宁瑞宫的那位,为了安抚太后和太后的那个家族,才封了锦元宫的这位为贵妃,而良昭仪当时虽然是正妃,到此时,亦是无可奈何了,在皇上登基后,被封为昭仪了事。”

说到这里,蒋秀惋借叹道,“后宫里的皇妃位分高低,无非都是跟她的家族势力有关,

良昭仪作为一个正妃,却在丈夫君临天下后,却没有当上皇后,只是被封了一个正三品的昭仪,这就是她家族的原因了。”

我微微的愣了愣,也惋借起来,“想必,她的内心,也有很多不甘吧!quot;

蒋秀默默点头,“不甘心又能怎样呢。皇后和贵妃因了她之前的正妃身份,对这件事也是忌讳若深的,不许人私下里议论,所以,后来进宫的人知道的也就不多了。”

“咦,那秀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小青很是奇怪的问。

蒋秀淡淡一笑,“说得少并不是没有人说,我进宫得早,又在宫里辗转了好几个地方,听到这个,并不稀奇。”

我顺一顺湿湿的头发,“既然是这样,以后你们也只装不知道吧,这事到底也是人家心上的创口,提起来大家都尴尬。”

娘娘说的是,”蒋秀扶我进了寝殿,用千棉布将我的头发擦千,服侍我安歇不提。

连着几天,我每晚都会用那玉面膏敷面,感觉很是好,为表谢意,我将良昭仪那日尝过的碧螺春新茶包了一包,命人送了过去。

而关于何管祥和那个太监的事,我虽然很想提醒她,然而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敏感,我到底开不了口。

时间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太后恢复了往年的夏日静养习惯,我们每日一早除了去瑾贵妃那里请安外,也都各闭宫门消暑,彼此也少有走动。

我每日里就是懒懒的,偶尔写几个字,紫芫和瑛儿,因了我刻意的疏远,也不再和我走动,我的日子过得寡离而又懒散,准一让我悬心的,依旧是睿儿的尸身,到今天还没有找到。

大半年过去了,嫩嫩的小||乳|牙长出了

若不是那场变故,睿儿该有半岁了,该会笑会翻身了罢,只怕,亦会有

也定会知道认自己的母妃了罢!

想到这里,我的眼里有润润的水意,我明知经过这么久,睿儿的身子定是再找不到的了然而,我总也不死心,哪怕,只是找到他的一根头发,于我,也是一股极大的安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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