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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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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全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全第13部分阅读

:“奴婢明白,只是王妃若因此和王爷起了冲突,此后……”

严真真拍了拍她的手背,叹息一声:“凡事前怕狼后怕虎,那就什么都不能做了。虽然不知道我的话能起到多少作用,但若是不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她仰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那是现代被工业污染的世界里,永远都不会出现的澄净明蓝。清新的空气,提醒着她重活一世的事实。其实,她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释然地一笑,她示意螺儿打起帘子。

“王妃,若真是触怒了王爷,恐怕王妃会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在临川王府,王妃不比太妃……”

严真真俏皮地扯了扯嘴角:“是啊,王爷比太妃讲道理。他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呢,家传的紫参,可是泰半都到了他的嘴里。”

螺儿低眉,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秀娘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却只看到门帘上的珠串子,在轻轻地颤动。

“王妃,表小姐是客人若再多说一句,便与这丫头同罪”孟子惆不悦的声音,有些大。秀娘吓得一个哆嗦,想起了关于这位王爷的传言。

喜怒不定,草菅人命……

ps:祝亲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今天《侯门正妻》上架了,小猪会热更一万字以上,请查收。(很凄惨地说,小猪只放今天一天的假,明天后天都要加班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呢……)

正文第71章就是护短

第71章就是护短

齐红鸾看到孟子惆沉下来的脸,不由得洋洋得意。

谁亲谁疏,还不明显吗?可笑一个陌生人,还想来和自己争

她的眼睛笑得有点弯,只要王妃失宠,她嫁进来以后,就能当整个王府的家……到那时候,她名为侧妃,实为正妃。如果严真真再犯了什么“七出”之类的大罪,把她扶正,也不是不可能。

未来越想越觉得美好,她的眼里甚至冒出了星星。

严真真也不生气——对于一个没有抱有期望的人,她的心态还真是平和得可以。

“王爷息怒,这丫头不过是顶撞了表小姐两句,念她年幼,就饶了这一遭罢。”严真真也不看齐红鸾,脸上含笑。

“问题不在于她顶撞了客人,而是顺手牵羊,挟恨把客人的首饰给拿走了。况且,那支虾须镯,又有些来头。”孟子惆脸色不虞,“她既是王妃的丫头,便交于王妃调教便是。”

齐红鸾不依:“表哥,你明知道那个镯子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同寻常。今儿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这丫头也不能留在府里。姨母丢了镯子,如今我又丢了,王妃偏还要替她撑腰,真不知道平日里塞了什么好处”

抱冬喊冤:“明明是抱秋拿的,她箱笼里的五百两银子可作得了假?王爷明鉴,奴婢就是拿了,也没地儿换银子去。”

“还不是你那好主子指使了人来替你作证栽赃?我们一窝儿地都给你们骗了,还真当你是无辜的,差点冤枉了抱秋。”

严真真纳罕,齐红鸾和太妃这算是唱的哪一出戏?明明人赃俱获,她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忽然之间却像是掉进了某个阴谋的蛛网里。

螺儿心思机敏,想得更加深远,不假思索地就想弃车保帅:“王妃,咱们别再替抱冬说话了。看表小姐的意思,仿佛有什么实证在手里,王妃莫要落入了她的圈套。”

虽然抱冬可怜,但严真真在临川王府的地位,也并不稳当。

严直真笑道:“不是你央我救抱冬的么?”

螺儿羞惭:“是奴婢害了王妃,只觉得抱冬可怜,便想请王妃施以援手。原以为不过举手之劳,谁想如今这事儿……”

“做人做事,都须有始有终。”严真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不了,也就是把我休回娘家,到时候……”

她如今心里有了底气,对趁机跑路信心大增,所以并不是太在乎孟子惆的态度。不过,心底还是多少有点受伤。阳光美少年,不过是个表象,其实并不常常阳光,是非不分地袒护齐红鸾的行为,更让她失望。

人家是青梅竹马,自己算是什么?横插这么一杠子,吃力不讨好,徒惹人嫌。

螺儿却被她的话吓着了,苍白着一张小脸后悔不迭:“都是奴婢的错。”

严真真幽幽地叹气:“虽然我并不想做个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的女侠,但偶一为之,也没有什么。你不必自责,便是你不求,恐怕我也会救抱冬的。如今便更不用提了,抱冬既被我要了过来,总不能还被人欺负,不等于打我的耳光么?王妃的尊严倒不值什么,可我素来是最喜护短的。”

两人在一旁商量,更显得心里没底,齐红鸾大是得意,扬起了尖尖的下巴:“表哥你看,表嫂这下可没有话说了,分明是心虚嘛”

他坑爹的

严真真转过脸冷笑:“我倒是不明白了,表小姐那镯子既然如此珍贵,怎么没有收藏妥当,让一个打打杂的小丫头给轻易顺了去呢?抱冬在太妃的院里,也不进内院。就是领了差事去表小姐的院子,怕也只在外头传传话儿。”

齐红鸾强辩:“那镯子褪了放在外头桌子上,都是我身边跟的人,怕什么?外人里只有抱冬进过我那里,不是她拿的,还会有谁?”

“罢了,不过是个小丫头子,打发出去也就是了。至于虾须镯,改日我赔表妹一个。珍宝斋那里总有些好东西,表妹不妨去看看,记在我的账上。”

齐红鸾大喜:“多谢表哥,我就知道,表哥对我最好了。”

这话说的,可真够矫情的……

严真真低头,暗中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抱冬黯然,却并不求情,只是走到严真真的身前,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把严真真嗑得懵在那里。

“王妃的大恩,奴婢只有来生做牛做马才能报得了。”

严真真苦笑,她有什么大恩?不过是洗了她身上冤屈罢了,还没能最后成事,又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回来。还有个莫须有的罪名,被捻出府去,自己的初衷,可说是完全没有达成。

微微颓然,看到抱冬额上刚刚磕出来的红肿,倔脾气便上来了。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除了一枚戒指,她还真是身无长物,到时候也不用打包,直接戴着戒指跑路就是。有洛雅青在京里,暂时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仿效着齐红鸾抬起下巴,严真真的脸上却满是笑意:“表小姐的身份不同寻常,说话可得有证据才行,不能无缘无故地冤枉了人去。太妃那里的镯子,咱们可都瞧在眼里。若抱秋真是冤枉,当时怎么又供认不讳?我倒不信偷镯子的是抱冬,咱们妇道人家审不出来,不如扭了双双送官,让京兆尹来判个是非屈直。”

齐红鸾哑口无言,胀红着脸咕哝:“就知道送官……难不成官府是你家开的不成?”

孟子惆俊眉微锁:“不过是件家事,又要闹得满城风雨,说出去好听么?”

“就是,王妃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存了心给临川王府没脸,让表哥出丑吗?王府的面子,都要被你丢尽了”

严真真不动声色,幽然叹息:“丢了面子,总比丢了里子的好。里子足了,日后总能还把面子找回来。可里子丢了,往后的面子,可就得一路丢到底。表小姐也帮着太妃管过了一阵子的家,难道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齐红鸾怒道:“你这算是什么道理”

孟子惆若有所思,想了想还是息事宁人:“把小丫头赶出去便是,王妃也不必为着一个奴婢,跟表小姐置气。”

严真真瞪大了眼睛看向孟子惆:“王爷这话说得轻巧,不过是打发个把人,原不值王爷费心。只是王爷想过没有,抱冬这样出去,身上背着个小偷的名头,哪个好人家敢用她?除了乞讨,便只有误入邪途。别瞧着咱们府里头的小丫头,在家里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将心比心,王爷何忍?”

“这丫头可不知收了王妃多少好处,硬生生地想把姨母那里的大丫头都给挤下去。这会儿,王妃还要一心护着她,我才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出嫁从夫,你可曾听表哥的话?”

这句话,把孟子惆说得脸上无光,颇有些恼羞成怒:“王妃若是有闲,不如多捐些去寺庙里。或者到了冬日施粥,也能活一方百姓。”

严真真仍是不服:“就是要赶人出去,总也要找出证据来。才刚抱秋人赃俱获,还仍留在府里呢按理表小姐是客,主家的侍女们得罪了,便该惩罚。只是如今抱冬并不曾招供拿了你的虾须镯,这样草草定罪,反让人心不服。”

“那还不简单?带人搜了抱冬的行李,到时候王妃可不能偏袒了。”齐红鸾迅速地接口。

严真真狐疑,看样子,似乎抱冬还真拿了齐红鸾的虾须镯?螺儿紧张地握瞪大眼睛,对严真真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显而易见,这是一个针对她们的阴谋。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局是怎么设的,但抱冬注定是在劫难道。

既如此,就不能再护着抱冬了。大不了,她们往后多接济着一些,也是一种说法。

“是么?”严真真沉吟,抬眼看向抱冬,见她一脸悲愤,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股决然之意,却并没有分辩。

“王妃既然要证据,总也要给出个人赃俱获,才能让王妃相信。”齐红鸾的话说得很光棍,朝着身后跟来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我没有偷”抱冬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坚决。

严真真心中一软,扬声道:“好,表小姐便让人和我一同去搜便是。抱冬才搬过来,身边也只一个包袱,三两眼就能瞧得明白。”

站在门口的秀娘和侍立在身后的螺儿都急了:“王妃”

“我相信抱冬,更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的。”严真真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胸有成竹道。

秀娘急得鬓角生汗:“王妃,抱冬就是没偷,那嬷嬷也能坐实了她的罪名。”

“嗯。”严真真不及再说,带着齐红鸾的奶娘陈嬷嬷就进了下人房。抱冬看着她们的背影,眼泪扑倏而下。

螺儿颓然:“抱冬,这回谁也帮不了你,还连累了王妃,是我的错。”

抱冬扯了她的衣袖哭道:“我分明是冤枉的,为什么人人都要找我的茬呢?掴了脸倒也罢了,如今还要生生捏造一个罪名,平日里我也不曾得罪了谁啊?”

“这会儿说这个已经晚了。”螺儿失神,却咬了咬唇,“你被赶出府去也好,往后我们也……我总是铁了心要跟着王妃的。”

抱冬连连点头:“王妃是好人。”

正文第72章不可开交

第72章不可开交

而现在,这个好人正有意无意地挡在陈嬷嬷之前。身份有别,陈嬷嬷虽然急于完成“栽赃”大业,却也不敢抢到严真真的前头。

齐红鸾酸溜溜道:“表嫂可真没有什么王妃的风范,搜个小丫头,也要亲自过去。表哥得了闲儿,可得好好儿地调教。”

螺儿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跟在严真真的身后去了。秀娘却六神无主,明明是一个坑,为什么平常看起来还算聪明的小姐,竟然睁着眼往里跳呢?抱冬腮上泪痕宛然,接收到秀娘责怪的目光后,不由得垂下了头。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不该让王妃出面相救。如今倒好,自己仍然被设计了不说,还连累了善良好心的王妃。看着远去的裙裾翩跹,她的目光再次朦胧。可惜自己纵有报效之心,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但愿老天保佑,王妃不会被王爷打进冷宫。而坏心肠的表小姐,也不要入主王府才好。

严真真走得很慢,一边数着地上的蚂蚁,一边想着对策。看抱冬的神色,她应该没有拿什么虾须镯。而齐红鸾和陈嬷嬷对上的几个眼风,也清楚地让严真真明白,最终的线头,就在陈嬷嬷身上。

如果抱冬的包袱里并没有虾须镯,陈嬷嬷一定会把镯子带在身上。她有些懊悔,缺乏半争经验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刚才搜一搜陈嬷嬷的身呢?但万一没有,丢脸的又似乎不仅仅是自己。

不过,既然陈嬷嬷带在身边,也许她可以有法子……手指头抚住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微眯了眼睛,唇角显出一丝淡淡的笑纹。回头看到螺儿满脸焦急,朝自己打了个手势。

啥米意思?严真真茫然。螺儿更急,把头摇了两摇,又比了个手势。严真真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她没有学过哑语,真的不懂是什么意思啊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看紧了陈嬷嬷……她没有再和螺儿猜哑谜,而是盯住了陈嬷嬷,果然看到陈嬷嬷的伸进怀里,再度拿出来的时候,已是叫了起来:“看,这不就是我家小姐的虾须镯吗?”

严真真趁其不备,抢过了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进了空间。至于砸到了哪一株植物上,现在已经顾不得了。反正紫色的雾气,有着超强的修复能力,就算重新长一株出来,也费不了什么时候。

“哪里有镯子?”严真真惊诧地问,“嬷嬷想是老眼昏花了,这分明是抱春的一件旧衣服。这丫头可真是可怜,包袱里连支铜簪子都没有。就这件淡黄的衫子还成色新一些,嬷嬷就当成是虾须镯的颜色了。”

陈嬷嬷瞪大了眼睛,吃吃地道:“是王妃取走了……”

严真真有恃无恐,反正谁也搜不着,虾须镯又只她两个瞧见,死无对症,故意沉下脸恐吓:“嬷嬷这话可不能乱说,王爷才替我置了几样首饰,我还会贪图你家小姐的一只镯子?莫说未见得那镯子是什么样儿的珍贵,就是王爷赏下的几件儿,我也推辞了再三的。”

孟子惆皱紧了眉,瞟了一眼正张大了嘴巴的齐红鸾:“好了,不就是一个丫头吗?何至于闹成这样”

齐红鸾摇头:“表哥,陈嬷嬷跟了我这么多年,人品是尽可信的,王妃分明是打定了主意包庇那丫头。若说王妃没有收买了抱冬,傻子都不信。”

螺儿紧张的视线看过来,严真真笃定地朝她眨了眨眼睛,笑意很轻松。不过,再转脸时,已经板了下去:“陈嬷嬷,本来念着你年纪大,总是个稳重人,谁知道竟随口攀污人。我们王府虽素来怜老恤贫,可也容不得这样的刁奴。表小姐自幼离开齐府,乏人教导,难怪会这样……”

齐红鸾大叫:“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没教养”

严真真扁了扁唇,这人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

沿着窗棂走回来的时候,严真真心情很好。看着枝叶散尽留荒影,也觉得景动弦心。青石条的台阶被雨水洗得清清亮亮,阶边的枫树,已经红了泰半的叶子,在绵密的细雨里,显得张扬而亮丽。

孟子惆看着严真真越行越近,发有些微微的湿意,刘海上还缀着两颗晶莹的雨珠,衬得那张巴掌般大小的脸,更加精致。乌黑的眸子,在偶尔划过的闪电里,几乎如新得的那颗黑色珍珠,生出温润的光泽。

她走得不急不躁,唇边是一朵浅淡的笑容。微微仰脸,尖尖的下巴,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波到处,是醉人心神的烟雨迷蒙。

他不由得有些泫惑,当年严夫人的美貌,是闻名京城的。也许严真真并没继承了她的美貌,看着不过清秀。可是小小年纪,只在不经意间灵动着的双眸,便能勾人心魄。

“王爷”她不急不徐地行到近前,行了半礼,“原是陈嬷嬷年纪大了,把一件家常的旧衣,看作了虾须镯,倒平白无故地冤枉了小丫头。依我看,表小姐也不该把老人家留着,放归荣养方是正理。就是平日里使得顺手,也要让老人家饴养天年。”

齐红鸾急得跳脚:“胡说八道,陈嬷嬷才只三十三岁的年纪,哪里就称得上老眼昏花了?王妃不必借题发挥,把我和太妃身边得用的人都赶出王府去”

“表小姐这话可奇,若非犯了大过罪,我怎么会随意处置客人的仆妇?陈嬷嬷自然是由表小姐打发的,我不过好心提个建议罢了。”

“陈嬷嬷,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是不是看到了抱冬包袱里藏着的虾须镯?”齐红鸾恨恨地剜了严真真一眼,才大声问。

“老奴看得真真儿的”陈嬷嬷作赌咒发誓状。

严真真嗤笑:“既如此,嬷嬷倒是把镯子交出来。”

陈嬷嬷镇静道:“那镯子么……已是被王妃收了起来。”

“我收起来?”严真真好笑似地挑眉,“嬷嬷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母亲当初留给我的东西都变卖得一件不剩,还会贪你家小姐那镯子?论珍贵,它能珍贵得紫参去?况且,我的性子,怕是王爷也知道,素来不会贪图别人家的东西。”

“你不贪图别人的东西,拿着我的虾须镯做什么?”齐红鸾咄咄逼人,不肯放松一步。

严真真有点不耐烦地蹙起了眉:“表小姐怎么一口咬定我拿了你的镯子?你是亲眼瞧见了,还是听个奴才随口乱说?”

“她才没有乱说”齐红鸾急了,“不信,让我搜上一搜便知。”

孟子惆皱眉轻斥:“红鸾,这话可不能瞎说临川王妃的身份何等尊贵,你逾矩了。”

齐红鸾拿帕子揉了揉眼睛,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泫然欲泣:“表哥,我的嬷嬷不会说假话的,她说是亲眼瞧见的,必有其事。况且,红鸾与表嫂又没有隔夜的仇,也不至于会往表嫂头上套屎盆子。只是想还一个清白,才请表哥答应我的不情之请。”

“搜身?”严真真冷笑,“你还不配若真要搜,不如你差了人请太妃来,当着王爷的面儿,咱们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你的嬷嬷不会冤枉人,难道我的丫环就能受人的冤枉不成?纵然亲戚客气情分,也要讲个章程。天大地大,大不过一个理字儿。”

螺儿大急,她后来赶去,确实看到陈嬷嬷刚拿出来的一件黄澄澄的东西被严真真眼明手快地夺了过去,想必是那虾须镯。这会儿想挨至她身边,可陈嬷嬷早就看出了她的企图,大马金刀地横在严真真的身前,让她无计可施,只能紧张得满额是汗,还要故作镇静,不敢伸手去拭。

“胡闹”孟子惆轻斥,“堂堂临川王妃,让人搜身,传扬出去,可不知道又演变成了什么话”

“表哥,我不过是想要个公道罢了,免得被王妃诬陷了什么。”齐红鸾坚持。

孟子惆看向严真真,见她一脸坦然,更觉得齐红鸾无理取闹,心下厌烦:“行了,你要惩治那个丫头,就赶她出去便是。王妃……你若是身边的人不够使,叫牙婆进来多挑上几个好的也就是了。为着一个丫头,和客人起争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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