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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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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困到极点了。

☆、争气

苏妈叹气,说道:“也难为沈姨娘和林姨娘,为了陷害乔姨娘,费尽心思弄那些东西进来。”

老太太冷笑,说道:“你当真以为那些东西是她们弄进来的?云裳与林姨娘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极少跟外边的人往来,怎么可能将那些东西弄进来?说她们有害人的心我信,但要说她们有将那些东西带进门的能力,我却不信。否则,这几年一直安插在她们房里的人怎么可能不过来回话?”

苏妈有些愣怔,一时摸不清老太太之意,于是问道:“老太太难道是说,还另有其人?那为什么云裳和林姨娘又齐声认下不敢辩驳?”

“苏妈,你说咱们府上有谁频繁进出却从无人拦阻盘问?”

苏妈微顿,旋即问道:“老太太是说严妈?”

老太太微笑不语。

锦画未等卧下,便听见荔枝和樱桃在嘀咕什么,间或提起严妈来,于是侧耳听着,听樱桃说道:“前些日子,严妈的儿子进府给太太送来添置的东西,四小姐正巧打发我去太太房里,是瞧见过的。人长相倒还端正,看着也还老实本分,可是如若要配咱们的蜜柚姐姐,自是不能的。”

“可不就是,可如若严妈真去跟蜜柚姐姐开了口,蜜柚姐姐定是无论如何不会应的,得罪了严妈,又该如何是好?”

锦画奇道:“荔枝、樱桃,你们扯什么严妈蜜柚的?怎么又扯到严妈儿子身上去了?”

荔枝说道:“都是咱们姐妹瞎说,扰着四小姐歇息了,四小姐既然问,咱们便只随意说说,四小姐不必往心里去。只是听说严妈儿子有天给太太送东西,无意间看见了蜜柚姐姐,喜欢得跟什么似地,昨天竟让二道门上的人给送去了几盒上好的胭脂水粉,蜜柚姐姐自是不肯收,那人便将那几盒东西又交到了严妈手上。”

樱桃在一旁插话道:“如若严妈明儿个真去找蜜柚姐姐,将那些东西硬是给留下,蜜柚姐姐可如何应对?留下了那可是定情之物,不留势必会开罪严妈,让严妈颜面无光。一旦蜜柚姐姐和严妈之间起了芥蒂,四小姐也不好开口帮着哪一侧说话,还不如装着不知道的罢了。”

锦画见樱桃愁眉苦脸的怪模样,不由轻笑说道:“我自是站在蜜柚姐姐这一边,倒不是我亲近蜜柚疏远严妈,毕竟严妈一向待我很好。而是蜜柚不肯答应,那是因为她心中另有他人,谁也不能逼迫于她。严妈的儿子喜欢蜜柚,是他自己的事,犯不着要严妈才为他操持。”

锦画说到这里,心里一动,突然想起那个笑得一脸不羁的赫连誉来,他不也是口口声声姑姑如何,倚仗着赫连皇后权势,每次都是闹得声势巨大。

正在这时,樱桃突然问道:“四小姐,是不是镇国公府的赫连少爷见过您了?”

锦画手里捧着一盏热茶,刚抿了一口,猛然间被樱桃一问,差点呛着,紧忙将手里的茶盏递给荔枝,有些紧张得问道:“樱桃,你为什么这般发问?难不成你听说了什么?”

“樱桃只是听三小姐房里的红玉提起来,说今儿个镇国公府那边的人来给三小姐送东西时,说赫连少爷今儿个在府里说见过四小姐了,竟跟三小姐长得一模一样,不亏为双生女。”樱桃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说下去,“可是咱们谁不知,三小姐跟四小姐长得有点像,但也只是有点像而已,哪里便是一模一样了?那赫连少爷定是看错了才是。”

锦画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荔枝在一旁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却抢在锦画前面说道:“不管如何,只要赫连少爷看上的是咱们四小姐,那么嫁到镇国公府的人便应该是四小姐。”

锦画见荔枝又认了真,赶紧说道:“好了,赶紧睡下吧,这些事往后不要再提了。”

锦画侧卧下,不理会仍旧想要叨念的荔枝,荔枝见状只得与樱桃退下。锦画暗笑,过了片刻,却不仅有些惆怅起来。

这赫连誉看着精明,怎么会如此糊涂,他明明看过颜书的画像,应该知道自己与颜书相貌不同,怎么还那么执着认定自己就是傅颜书?锦画想起荔枝无故失手弄毁的画像,又忆起荔枝刚才慌张惊乱的神情,难道说,难道说……

锦画渐渐有些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却难以梳理出来。

果然,待到次日,锦画刚梳洗完要去给老太太请安之时,便见颜书带着红玉、绿石推门进来,怒气冲冲地指着锦画说道:“你说,你是不是见过誉哥哥?”

锦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懒回道:“见过,哪又如何?”

颜书见锦画这般态度,火冒三丈,喝道:“四妹,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是想要跟我抢誉哥哥?我告诉你,我是誉哥哥自个选的人,又有媒灼之言,你以为自己凭着几分心计就能将誉哥哥夺过去,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你还不知廉耻,想背着我见誉哥哥勾引她,就是痴心妄想。”

“既然你觉得我是痴心妄想,又何苦这般生气?不过就是恰巧偶遇,三姐,你会不会太敏感了些?”锦画虽然嘴里淡淡的,心里却在盘算如何跟颜书说个明白。

颜书冷笑,说道:“你要清楚,誉哥哥对我有多么好,他每日里派人送来书信、首饰或者一些灵巧的小玩意,心心念念都是我。虽然我从未见过他,可是心里早已把他当成相守一生的夫君。”

锦画倒没想到颜书是这般动了真情,可是她又转念一想,赫连誉对颜书这般好,便是对自己好,虽是表错了情,可是还是让人有些感动。

“三姐,即便你嫁过去,想他堂堂镇国公府的嫡长孙也少不了侍妾通房,到那时你还能拦着别人不见他?这些话,想必即便我不说,你心里也是早明白的。”锦画见颜书紧紧咬着下唇,望着自己,继续说道,“我如今只对你说两句话,第一,嫁进镇国公府非我之愿,所以我不会跟你抢他。第二,我从来没想过插足你们之间,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颜书带着红玉、绿石闯进来还是惊动了老太太,老太太让人唤颜书过去。颜书还是不依不饶,却又不敢违逆老太太的意思,正待出门之时,锦画迟疑再三,还是说道:“三姐,我说过我不会插足你们之间,但是你要记着,以后不管你和他之间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要归罪于我。”

颜书微一怔愣,旋即离开了。

锦画看着她的背影,却在默默思虑,如若有一天颜书知道赫连誉喜欢的人是自己,她会如何?迁怒于自己?

而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挽救这段错误的姻缘?

锦画明白,自己刚才不敢将实情全盘说出,一是怕颜书失控会做出如何惊人之举,其二还是担心赫连誉一旦知道详情后,会对自己紧追不放,又搬出自己的皇后姑妈来压制靖远侯府,进而逼迫自己答应亲事。

那么,锦画便会觉得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老太太将颜书唤进房里,颜书一脸不情不愿,向老太太道过安便站在那里不声不吭。老太太说道:“三丫头,你刚才跑到死丫头房里又闹腾什么?你是姐姐,又是镇国公府的嫡孙媳,就要有符合身份的气量与风范,否则嫁过去如何持家,如何坐正正室的位置?”

颜书委屈说道:“老太太,您不知,四妹她背着我……”

“我不知?我不知你每次见了四丫头冷嘲热讽?我不知你上虞先生的课时偷j耍滑,还将四丫头的书本弄毁?我不知你将嫡少爷送与你的首饰偷偷变卖后买通镇国公府的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老太太信数说来,颜书只羞得满脸通红,喃喃说道:“老太太,颜书不过就是……”

“快些住嘴才是。咱们袁家自从你大姐进宫后,光景也比往日好些,虽不比镇国公府,可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寻常人家。你这般做,即便嫁过去也不得别人敬重,那嫡少爷即便宠你,又宠你几时?男女之间不过就是捅破窗户纸的玩意儿,过后还有什么足以眷恋一生的?你心里要没有个计较,照我说,还真不如让四丫头嫁过去,最起码,凭着她谨言慎行,不会让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骂我管教不好自个的孙女。”

颜书见老太太这般说,急切而又惊慌,却又不敢真的辩驳,只得低垂下头违心地认了错

老太太见威震住她,于是也缓下口气,说道:“你跟你二姐,就是两个极端,你二姐凡事都憋闷在心里,即便是憋出病来也不肯说出来,到最后竟是远避庵里才能让心里清静些,而你又特别爱折腾些,凡事闹得风风雨雨难看收场,肆无忌惮言语无度。可你又比你二姐命好些,至少你现在有了一个好归宿,你自己不珍惜,就休得埋怨别人抢了去。”

颜书见老太太语重心长,一时也颇有些感慨,这时方真心认了错,决意好好休整,不再这般莽撞做人。

临走时,老太太朝颜书又说道:“三丫头,你要让别人瞧得起,就要自个争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美国时差,我就是个晚睡早起的苦命作者。

学车:白天没时间学车,周末人又多,只能晚上学车。

更文:要写得快,时速三四千字,可以吗?可以。办得到吗?办得到。可是我真的想写的好点,不想凑数,不想乱写,每小时慢慢琢磨个千把字,既斟词酌句,又写得很充分,很舒畅。上一章的后三段,是在极端困乏的状态下写出来的,第二天看完全陌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写出来的。这种状态,要不得,这样的文字,要不得。

(这段感慨写自昨晚2点半。昨晚历程坎坷,哄孩子睡下想再起床码字,结果他一个多小时都不肯睡,而我又是极端困乏躺了一小时直接睡过去了,家里人也没叫我起床的,是我自己在夜里1点惊醒起床又码字,写到2点半多,儿子叫妈我切电源去睡了。)

我发现我怎么一直倾诉我累呢?哎,真的想让亲知道,我不是不想多更新,只是有心无力,请亲们多担待,拜谢。

☆、铺垫

乔姨娘听说了锦画的事,让小丫鬟来瞧过,锦画简单问了几句绣屏的伤势,那小丫鬟只说绣屏伤势很重,卧在床榻上一直昏迷着,锦画便带着荔枝又去了乔姨娘那边。

乔姨娘在房中,见锦画进来,于是忙命人奉茶拿些点心过来。

“颜书又过去闹了?她就是个不省心的,待她回来我定会好生说她一番,你别往心里去才是。都是姐妹,互相担待点才是。”乔姨娘说道。

“姨娘请放心,她只要不闹腾地过分,我便容得下她,不计较就是了。”

锦画淡淡说着,流露出一副洒脱自若的神色,乔姨娘却分明看得清她眼中的疏淡,那是一种客气相敬。

锦画说道:“姨娘,往后还需再谨慎些才是。沈姨娘和林姨娘虽受了罚,老太太却始终没有将她们打发出去,这意味着什么,姨娘该是清楚。”

乔姨娘心里一动,沉吟半晌,竟朝锦画低声说了句:“画儿,谢谢你。要不是你当日为我奔波,既请来太太求情,又出府寻你父亲,或许……”

“姨娘且莫这般说,这十几年相处总是有感情的。”锦画这句话自是有几分玄机,她既没有说是乔姨娘所生,也没有说乔姨娘养育恩情,毕竟在大家族中,只有嫡母才有资格当得起养育恩情这几个字。

所以,即便锦画将话说的这般疏淡,乔姨娘心里只是感慨,却不会生疑。

不一会儿,外间小丫鬟给乔姨娘递过了一封信,乔姨娘随手拆开来,看了几眼,露出惊喜神色,紧紧攥着手里的信笺,喃喃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锦画有些讶然,见乔姨娘这般失态,心里猜想定是与德妃有关,果不其然,乔姨娘笑着对锦画说道:“画儿,过几天我带着你和颜书进宫……”

锦画微怔,心里了然,这些年德妃因为素琴之事,与乔姨娘一直不曾亲近,逢年过节只派人送来些东西,却没将乔姨娘召进宫里去相见。

乔姨娘乍然见看到信,怎么会不惊喜若狂?乔姨娘紧忙让小丫鬟去请袁青枫过来,锦画见状,便起身辞了去了绣屏的房间。

锦画进去的时候,绣屏还在昏迷着,两个小丫鬟守在跟前,张大夫也刚巧在,张大夫唤过锦画,锦画下意识地看他手,见他双手空空如也,才有些失望地舒了一口气。

“四小姐。”

“张大夫,怎么没见你去问我要那个锦盒?”锦画迟疑半天终是问道。她早便写好了回信,只等张宾过去拿,谁知这一等便是好长一段时日。

张宾回道:“他让人将锦盒交给我时,说不必再从四小姐这里拿回锦盒。”

锦画心里一沉,又这般过了几日,乔姨娘又让人来说,要锦画准备下明日跟她进宫,同行的还有颜书,却无则棋。

锦画问有无跟老太太说过,那小丫鬟只说没有,锦画便动了心思,亲自过去说几句话不也是一样?|

随即又有些苦笑,没有再言语,便转身离开。锦画告诉自己,或许当时猛然间心里的失望,不过就是因为早已习惯了这般书信往来鸿雁传书的感觉,如今生生断了,才有些不适应罢了。

又这般过了几日,乔姨娘又让人来说,要锦画准备下明日跟她进宫。

锦画去跟老太太说,还未待等进老太太的房门,便听见老太太朝苏妈说道:“记得,这几日谁也不要帮着云裳打扫佛堂,她愿意打扫,往后便让她一个人打扫便是。”

“可是,老太太,我看云裳面色越发难看,身子也有些迟钝……”

“她便这般娇贵,还非要给青枫做妾?外面多少好人家她不肯嫁,便非要与曼蓉串通一气,挤进了袁家的门。这些年来,青枫几乎每日都宿在她房里,她都没有子嗣。这要在别的人家,早远远地打发卖掉了。”老太太似是积怨未消,仍旧有些发怒。

“老太太,我在外面听说了一些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太太斜睨苏妈一眼,说道:“你在我身边服侍这么多年,从不是唯唯诺诺的模样,怎么今日还吞吞吐吐起来?”

苏妈叹道:“我是听说,二姑奶奶在魏家并不好。”

老太太诧异,抬头问苏妈道:“青桐平日里送信回来只说夫家安顺,夫妻又恩爱,不光我放下心来,即便是沈老姨娘也是心安的。你是从哪里听说她过得不好的?快些讲我听听。”

苏妈还未等说完,老太太便抢着说道:“这是好事啊。”

苏妈无奈叹道:“可是魏大人的顶头上司要做主将女儿许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日多更些,大家睡吧,困死我了。

☆、废墟

“哦?”老太太沉吟说道,“青桐虽不是出自我怀里,可是自小便在我身边养大,沈老姨娘只是懦弱糊涂的,不生事,也不管事,这家里有她没她都一样,指望她为青桐撑腰说话是万万不能的。苏妈,你去送我房里的那盒人参拿出来,再多收拾几样东西,找个底实人一并送到魏家去,并关照这人一定要找个借口多在魏家呆几天,好歹要看出这魏家些许眉目来。”

苏妈当即有些领悟,于是便紧忙着人安排人去做了。

锦画因次日要进宫,于是便又去了齐氏房里聆训,齐氏正有些恹恹。因乔姨娘遭过这一劫,云裳与林姨娘又使了坏,袁青枫对乔姨娘格外体贴,接连在她房中宿着。

齐氏便有些后悔,争宠夺爱事小,夺嫡妻正位事大,如若乔姨娘翻身,凭仗着袁庆丰格外恩宠,再加上德妃又对乔姨娘态度缓和,终究是是一害,

“这次是你与颜书两人进宫,颜书如今是镇国公府的嫡孙媳,已不必再愁姻缘之事,可是你还未卜前程。所以,画儿,你要谨言慎行,万万不可出任何差池。进宫自是会比寻常家女儿多一些出路,可是但凡不要牵扯皇嗣还是不要去牵扯。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在我心里,只要你能许到一个好人家,便是我的造化了,否则这一生我也难安,哎……”

齐氏语重心长,言语中处处透露出丝丝关切,让旁人难以觉察到,锦画却是明白的,心里热热的,上前握住齐氏的手,没有说话。

在齐氏心中,锦画一直内敛安静,从不形色在外,这次突然流露出感动热切的神情,倒令她吃了一惊。

“画儿,不管将来如何,你要晓得,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应年。”

锦画倏地抬眼看向齐氏,齐氏猛然间知道自己失言,当即要岔开话题,锦画心里不忍,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画儿明白,太太不必忧心,如若便这样过下去也就罢了,如若有人要欺到太太和应年头上,画儿必不饶她。”

母女俩说着话,严妈正从外间进来,见锦画和齐氏紧握双手亲热模样,一时竟红了眼眶,锦画离开之后,严妈对齐氏说道:“不枉太太对四小姐的一片苦心……”

齐氏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又惊又喜,惊的是怕锦画看出端倪来,喜的是锦画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让她由衷地有些安心。

待到次日,锦画、颜书与乔姨娘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去往皇宫。

比起锦画、颜书,乔姨娘神情格外激动些,手一直紧紧抓住车厢,默默不语。颜书只是觉得进宫新奇,临行前还问过赫连誉会不会也进宫,她是心心念念盼着能与赫连誉见一面,一直未得偿心愿。

而进宫对于锦画而言,自是又有不同的意味。那初见时冷漠淡然的狭长凤眼,宛如惊鸿一瞥,瞬间便令心口揪得紧紧的,溢地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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