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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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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皇子鸿泽正换衣回来,颜书跪步上前扯着鸿泽的衣袖,急切说道:“三皇子,皇后娘娘说如若道不出真凶,便要拿我问罪,你快些告诉皇后娘娘,是四妹将七皇子推进水里去的。”

赫连氏问道:“鸿泽,你告诉本宫,此事是不是靖远候府的四小姐所为?”

满场静寂无声,都在等待三皇子鸿泽答话,德妃蹙眉,乔姨娘焦急万分,而齐氏却生生跌入痛苦深渊一般无力挣扎,静候死神徘徊在身侧,锦画如若果真做出推皇子落水之事,落下谋害皇子之罪,那么便难逃一个死字。

只见三皇子鸿泽淡淡说道:“不是四小姐所为,是七弟顽皮,一不小心滑倒又将四小姐拽进了湖中。”

乔姨娘松了一口气,齐氏挺直了脊梁,后背已是冷汗淋漓,回转过头望着有些呆滞的颜书,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抽她一个耳光。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不过就是一场简单纯粹的意外,赫连氏又将目光锁定在颜书身上,叱问她为何要将真凶的罪名安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颜书不知如何作答,求救似地去看乔姨娘,可此时,乔姨娘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替她说出口。

德妃见状,本想为颜书开脱几句,谁知,此时便见一人盈盈拜倒在赫连氏跟前,说道:“素琴叩拜皇后娘娘。刚才三皇子也说了是七皇子不小心掉入水中,三妹恐是怕娘娘责怪于七皇子,才一时口快将真凶说成了四妹。三妹年幼无知,不知这项罪名能置人于死地,否则怎么也不会口出妄言,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站出来为颜书说话的人,正是素琴,她本是侯府嫡长女,身份尊贵,性格又大方爽朗,说起话来也不含含糊糊,自能让人有三分信服,这席话下来赫连氏面色上才稍有些缓和。

“本宫且不管你这番话,是真是假,单凭你站出来能为你妹妹开脱,便能证明你是个有几分情义的女子。所幸有惊无险,七皇子无碍,你妹妹也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今儿个本宫看在你的面上,就不追究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亲有疑问,为什么颜书做错了事,那些大人还会如往常那般待她。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在家庭里,肯定会有为非作歹的儿女吧,他们做了错事,家长们不都是一时生气,过后还是嘘寒问暖吗?也没见谁家父母看到自己子女做了错事,便在心里默默觉得,这是个匪类,不能疼爱,从此后不理她漠视她了。这种情节,只出现在特例家庭和影视剧中罢了。

那肯定会有很多亲反驳,颜书做错了事可没见到受任何惩罚呢,总不能一了百了吧?

呵呵,别急啊,颜书、锦画不过才六岁,在大家族里熏陶的心机是有了,可毕竟年龄还是幼小,怎么能动不动吊起来鞭打关柴房?况且,齐氏为了避嫌,为了不让袁老太太和袁青枫以为自己不待见颜书,不敢重罚她。

而乔姨娘却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能罚,是不是?谁家见大儿子杀了二儿子,做父母的就要将大儿子杀掉为二儿子偿命呢?

好,有的亲会说,不杀惩戒下总行吧?好,依照颜书的性子,惩戒的那一天总会来临的,亲们别急嘛。

我再声明一句,我绝不是颜书的亲妈,哈哈。

☆、怀伤

如此一来,赫连氏又率众妃嫔回到了澄瑞宫。

因为锦画还在昏迷,赫连氏特下恩旨,可以允靖远侯府家眷不必赴宴,留守惊鸿殿照看。

素琴跟在齐氏身后,默然不语,心中未尝无憾,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遇却不能握在手中,终于是与澄瑞宫无缘。

齐氏、乔姨娘守在锦画床榻前,见御医说锦画不过是一时惊吓昏迷过去,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七皇子鸿洵很快便醒转过来,嚷嚷着要过来看锦画,德妃不允他还是死缠着,在看到三皇子鸿泽漆眸寒星射过来,才喃喃地低声说道:“要不是三哥一把推开了锦画妹妹,我早拉着她一起上来了,否则又怎么可能害得锦画妹妹昏迷不醒……”

闻言,三皇子鸿泽面色依旧冷冽,又看了鸿洵一眼,直把鸿洵看得毛骨悚然才离开。

门禁时刻很快到了,齐氏和乔姨娘不便留宿宫中,于是德妃派人将一行人送出宫。齐氏见德妃允颜书留在宫中,临走时又特地嘱咐了她几句,并警告她锦画再出意外,定不会饶她云云。

德妃不放心,于是让红绫也跟着过去照看锦画。到了傍晚,便带着鸿洵、颜书一起用膳,因不见三皇子鸿泽,便又让人去寻。

锦画喝了药,自觉身子松活些,因心感不安,于是让蜜柚加了件披风,便走出了房门。

月色倾泻,如寒凉之水,惊鸿殿犹如罩在银环之中,映射出淡淡的光辉,不若白日里的金碧辉煌,反而有种如进佛门的清静之感,

锦画受不住凉,忍不住打了个颤,蜜柚在其身后轻轻扯了扯衣襟,示意锦画朝旁侧看去,未等锦画仔细看过去,那抹原本隐匿在暗处的淡青色身影已是消失不见。

蜜柚扶着锦画朝德妃寝宫走去,红绫正迎出去,见状,忙去知会德妃。

锦画慢慢走进去,忆起惊鸿殿外台基下分设一对铜鹿,而内殿门台基下又设了一对铜麒麟,廊壁上依稀可见装饰花纹,将整个庭院衬得华丽精巧。正间后面是楠木雕纹琉璃罩背,罩背设地平台一座,平台上摆置着紫檀木雕嵌福字屏风,屏风前设宝座、香几、宫扇、香筒等。

鸿洵是第一个瞧见锦画的,疾步过来笑道:“锦画妹妹可是好些了?都怪我鲁莽,将你也拉进了水。”

锦画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画儿不敢怪罪七皇子。况画儿已无大碍,七皇子不必记在心中。”

德妃夸赞道:“果然是个明理的好孩子,来,坐到我跟前来。”

锦画朝德妃身侧走去,见颜书一直盯着自己看,想起今日受她污蔑,一时忍不住气,于是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德妃知道锦画还未用晚膳,于是让人将晚膳端来,特别又交代御膳房送来温补的药膳给锦画驱寒。

鸿洵热络地与锦画说话,锦画淡淡应着,一旁的颜书蹙眉看着,右手却不停得揉捏着左手的手腕处,时而蹙眉似是在忍受什么苦楚。

没多时,三皇子鸿泽进来了,见到锦画也在时,脚步似是不经意地顿了顿,便走到德妃身前请过安,向她说起今日晟帝考他功课的事情来。

德妃听说晟帝赞他功课好,很是高兴,说道:“鸿泽,你自小便聪慧灵敏,性格沉稳,难得又上进,这些皇子之中,你父皇觉得最像他年少之时的就是你了。”

七皇子鸿洵却替他哥哥得意,指了指鸿泽,朝锦画拍手笑道:“我就说皇上最喜欢三哥了,将来必定会让三哥做了太子继承王位。”

德妃脸色一沉,紧忙去捂鸿洵的嘴,低喝道:“鸿洵,你是得失心疯了不成?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锦画听闻鸿洵的话,心里只觉打鼓一样,面上却故意做出若无其事来。

德妃拿眼去瞧锦画,只见锦画似是未曾听闻鸿洵的话一般,面色淡淡,毫无着于声色。而颜书,却仍在捏着手腕处,紧咬薄唇,一声不吭。

鸿洵自知失言,却不肯认错,说道:“我不过就是守着两位妹妹说说罢了,她们是亲姨娘所生,跟咱们最是亲近,母妃还怕她们害我不成?”

德妃此时已经镇定下来,讪讪笑了笑,嗔怪道:“你如有你三哥半分沉稳,我便是死也瞑目了。怕就怕,你这张毫无遮拦的嘴有一天会惹出天大的乱子来,到那时,我保不保得了你?又如何保你?”

鸿洵笑得没心没肺,说道:“我就是要跟三哥不一样,如果我跟三哥一模一样,那么母妃就只会以为有一个儿子了。”

德妃与七皇子鸿洵说笑着,一旁沉默寡言的鸿泽却突然站起身来,向德妃告罪离开。德妃面色上有些令人不易察觉的僵,瞬间便恢复常态,嘱咐鸿泽用心念书,更要注意身子,鸿泽一一应下,离退时,眼角处的冷漠疏离,仍旧让锦画赶到一股接近冰点的气息,透不过气来。

不一会儿,锦画拉着颜书也一同请辞,德妃寒暄了几句,便一并打发鸿洵离去。

德妃将颜书安置在锦画隔壁房间,所以两人一同往回走。路上,锦画质问颜书为何要说自己是推鸿洵落水的真凶,颜书不答,锦画去扯她手臂,谁知颜书却突然惊叫一声,倒叫已经走远的鸿洵又折回头来问询。

锦画将颜书的左手臂袖子撸起,只见手腕有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迹已凝结,周围还有几处血瘀。

锦画追问颜书是如何伤着的,颜书赌气不理,鸿洵正要遣宫女去找御医过来,颜书硬拉着他不肯。

锦画有些怒,说道:“一是请御医过来诊治,二是告诉我实情……”

颜书忍痛将袖子扯下,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三皇子要跳水救你,我不过就是说了句叫他不要救,要已经赶到的侍卫救你好了,他就把我给推到了,正磕在一块石头上。你不是要问我为什么将你说成真凶吗?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想叫皇后娘娘惩戒你,罚你跪上三天三夜才解恨。”

颜书还在埋怨,锦画心里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似是不能推究,似是不能久品,怕一不小心就会丢失了,再也寻不见。

鸿洵看不过去,忍不住说道:“颜书妹妹,如果锦画妹妹的罪名落实,母后何止会罚她跪上三天三夜?谋害皇子那可是罪不可赦,轻则锦画妹妹性命不保,重则靖远候府满门抄斩。”

颜书骇白了脸,喃喃道:“会有这么严重?我是不知的……”

锦画自顾自朝前走,一旁的蜜柚紧跟着后面,鸿洵还在向颜书说教着,颜书紧紧攥着拳,有些后怕得无所适从。

远远地,锦画看见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负手而立,站在桂花树下,锦画便那么静静地站了片刻,不曾见到那人影回头,却也明了对方已经察觉到自己就在他身后几丈远。

锦画朝蜜柚说道:“你过去,将那枚玉佩还给三皇子。”

蜜柚依言而去。隔得远,锦画只听见蜜柚说了几声我们家四小姐如何,却压根听不见鸿泽说话的动静。

令锦画没有想到的是,三皇子鸿泽竟是与蜜柚一同走了过来,锦画微垂着头,听鸿泽问道:“你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锦画低声答道。

两人一时陷入静默中,锦画听见鸿泽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心里一颤,于是张口说道:“三皇子不必自责,我明白,三皇子如果不将我推开,便是连一个人都救不上去的。”

鸿泽却突然阴沉说道:“谁说我自责?我为什么自责?你的死活与我何干?这律法之中,有哪一条规定我必须要救你?”

锦画怔在那里,丝毫没料到刚才还询问自己身子如何人,竟会这般翻脸无情,还未吭声,便见鸿泽深深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复杂,疾步离开了。

回到房间,蜜柚也看出锦画郁郁寡欢,于是也不多说话,服侍锦画梳洗后睡下,一夜略过不提。

次日凌晨,锦画是被蜜柚唤醒的,因昨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所以直到远处天空泛起鱼白之色才睡过去,自是不能早醒。

锦画、颜书去向德妃请过安后,德妃见锦画身子大好,便命人送她们出宫,鸿洵嚷着要亲自送她们出宫门,德妃架不住他软磨硬泡终是应了。

临出宫门时,鸿洵送了锦画、颜书各自一对珍珠耳环,另外又偷偷塞到锦画手里两块||乳|酪干,低声说道:“锦画妹妹,这是我最爱吃的东西,昨儿个父皇刚赏给我几块,我也没舍得吃,送给你了。”

锦画无奈,或者在这位憨直皇子的心里,这几块||乳|酪干恐怕比珍珠还珍贵的多,难得他这样待自己,于是锦画朝他微微笑了笑,以示谢意。

出了宫门,锦画靠在车厢壁上假寐着,心里总觉得有一处郁结不清,听闻蜜柚唤自己才睁开眼,见蜜柚递过来的手心里,竟然是那枚刻着“泽”字的玉佩,于是讶然问道:“蜜柚,昨夜我不是叫你将玉佩还给三皇子了吗?”

“可是,三皇子说,这块玉佩既然落在谁手里,便是谁的了,还叮嘱我一定要在出宫后再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今晚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不必胆战心惊得怕你们鞭笞了。亲们,我没食言啊,呵呵。

晋江读者就是气量好,有风度,我看很多亲都在打了0分评说一下文里如何不合理,我当时还在心焦怕失去这位读者,可是亲还是会在下一章打2分评给我加油鼓劲,我心里很感动,又觉得很感激,晋江的读者是真读者。

☆、惩戒

锦画将那枚玉佩握在手心里,渐渐有些失神,而蜜柚掀开车帘朝外看去,扯了扯锦画的衣袖,指着远处宫墙上站着的一个白色身影,说道:“四小姐,看,那好像是三皇子……”

锦画未曾回头,伸手将蜜柚挑开的车帘放下,她不能看,不敢看,怕看了后会长在心里,难以忘记。

回到靖远侯府,荔枝和绿石早已等在门外,见到锦画、颜书下了马车,忙扶着进了府,一路叽叽喳喳自是不提。

“三小姐、四小姐,老太太已在前厅等着了,要两位小姐回去安顿一下再过去。”老太太屋子里的丫鬟说道。

锦画、颜书往回走,见老太太屋子里的丫鬟还跟在身后,都有些诧异。

那丫鬟接着笑着说道:“老太太特地吩咐过,四小姐过不过去都行,但是三小姐必须过去,要奴婢一定跟着小心伺候着。”

颜书闻言,颇有些得意,看了锦画一眼后便先行离去,老太太屋子里的丫鬟一并跟在后面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锦画见荔枝一直闷闷不乐,于是笑着问道:“怎么?看到我回来就这么不高兴?”

荔枝急道:“小姐就是这样不急不躁才气人,明明是您进宫遭了罪,老太太却偏心将三小姐叫过去,还一定要晚晴姐姐跟在身边小心伺候着。照荔枝说,您就该去老太太跟前哭闹一场才是,省得老太太眼里看不见您。”

蜜柚低咳了一声,朝荔枝使个眼色。

荔枝茫然,有些不知所以,锦画静默,也不点破,蜜柚催促道:“四小姐,咱们快些过去吧?否则回头看不上开场,心里总是不解气。”

锦画斜睨了蜜柚一眼,似是不满意她的说辞,带着蜜柚去了老太太那边。

才转过廊亭,便见齐氏房里的珊瑚站在那里,左右四顾,看到锦画走过来才疾步上前,一脸正色地低声说道:“四小姐,太太要珊瑚过来叮嘱你,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务必不能掺和进去。”

锦画应下,随着珊瑚一同进了前厅,见袁青枫面色阴沉与齐氏坐在一侧,庄氏带着素琴坐在另一侧,神情各异,却都是沉默地看着颜书凑在老太太跟前,眉飞色舞地讲着皇宫里的见闻,而袁老太太坐在榻上,慢慢捻着佛珠,闭目养神,神色安详,嘴角微扬处似乎还露出一丝笑意来。

锦画本想悄无声息的落座,谁知老太太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锦画上前向老太太请过安,又分别向袁青枫、齐氏、庄氏请过安,才回到座位上坐下。

袁老太太喝止住锦画,沉声说道:“画儿,上前来,我且问你,为什么在宫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当初进宫时,太太难道没叮嘱过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吗?”

“叮嘱过。”锦画走至老太太跟前,低声道。

“叮嘱过你还能如此马虎?”老太太冷脸训斥锦画,锦画咬牙未曾反驳,老太太转过头去和蔼问颜书,“三丫头,你四妹犯下这样的大错,你说该如何惩戒她?”

齐氏倏地起身,急切说道:“老太太,此事实在与画儿无关,您不能罚她……”

“你给我住嘴。她出事,你也有监管不力之罪,少不了连同你一起罚。”袁老太太厉声朝齐氏说道,齐氏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看向袁青枫,只见袁青枫眉头微蹙,也是有些诧异老太太所为。

“三丫头,你接着说,该如何罚你四妹?”老太太和颜悦色地问道。

那颜书原是个闹不明白的,见老太太在人前如此给她长脸,越发得意地看着锦画,锦画此时已然明白过来老太太此举何为,心下坦然,只觉得为颜书的少不更事悲哀。

颜书揉了揉左手腕的伤处,指着锦画,说道:“如此,老太太便罚四妹十下板子,禁足一月,抄写《女诫》五十遍,禁足过后再替老太太打扫佛堂一个月。”

袁老太太朝苏妈说道:“苏妈,你知道该怎么做。”

苏妈点了点头,走上前来攥住颜书的手,将她拉至厅中间,一旁站在的婆子上来便用力掌嘴两下,颜书吃痛,大惊道:“你们反了天不成?老太太明明是要罚四妹,你们为什么打我?”

袁老太太用力拍了桌子一下,喝道:“打的就是你。你口出妄言,将谋害皇子的重罪按在你四妹身上,你可知如果罪名落实,不光你四妹性命不保,就是连整个靖远侯府都跟着遭殃留不下一个活口?你闯出这样的滔天大祸来,我不罚你又罚谁?”

颜书受不住痛,哽咽道:“老太太,颜书不服气,在宫中皇后娘娘都说不再追究了,老太太为什么还要罚我?”

“愚钝。皇后娘娘也怕事情闹大,无法跟皇上交代,自然是息事宁人为宜,可是你要皇后娘娘将来怎么看待我们靖远侯府?要不是你大姐是个伶俐的,上前为你求情开脱,你以为你会安然无恙地活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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