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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完结第10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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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完结作者:肉书屋

侯门嫡女完结第101部分阅读

慧安却打断方嬷嬷,道:“||乳|娘,实话和你说,如今边关正在闹马瘟,现下已是春季,随着天气越来越暖,这马瘟若是得不到及时制止,便会越闹越凶。我早已想好,待出了月子,我便请命到边关去,若是能治好这次马瘟,立了功,袭爵的事便有指望了。只这么一来便要离开果果,果果这么小,我本就对不住她,你便叫我亲自奶她一个月吧,不然我心中不安,我想她能记住我这个娘亲……”

方嬷嬷闻言倒是愣住了,按着才蹙眉道:“少奶奶怎知那马瘟会扩大?又怎知太仆寺的兽医博士们不顶用,还得少奶奶亲自到边关去,又怎么知道定然能医好那马瘟?再说便是真能医好,立了功皇上也未必便会松口啊,少奶奶别胡思乱想了!这女人坐月子是大事,哪能这么乱来,不出双满月你便莫想东想西的,说啥||乳|娘也不答允。”

慧安见方嬷嬷如此倒是有些无奈,抿唇半响这才道:“||乳|娘,这次是我的机会,我不能错过!能不能成,我都要竭力一试,||乳|娘定然也不希望凤阳侯府就这么消失了吧?母亲和祖父都在地下瞧着我呢,我做了这么些努力,万不能功亏一篑,按理说当年母亲一过世,我侯府没有了男丁,便成了绝户,可皇上偏没有剥夺凤阳侯的爵位,只是未曾宣旨奉我为世子,这便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皇上他也是担忧将来被人指骂寡恩。如今皇上既已允了我官位,那么承袭爵位便非难事,一个吃朝廷俸禄的女官便能存在,没道理女侯爷便不能啊?何况我凤阳侯府本就有这个先例,皇上如今不松口,那是因为还能如是,但若我再立大功,那么不疼不痒的赏赐就说不过去了!到时候便是他不表示,朝堂上定然也会有人为我请命,我再请爷从中周旋下,承袭爵位的事必定能成!||乳|娘,你知这是我多年来的执念,我已决定要前往边关,||乳|娘还是莫要再劝说了。”

方嬷嬷见慧安竟是如此的坚持,不觉心中酸涩难言,又是心疼又是触动,半响她才落泪道:“姑娘这是何必,为何非要弄的自己这样辛苦,夫人在天之灵也定然不会开心,少奶奶如今有爷如此疼爱,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慧安却是一笑,拉了方嬷嬷的手,道:“||乳|娘,我不苦!身体上的疲累又算的了什么,心若不苦,便是累着也是甜的,心若苦了,纵使得到所有也是没有意义的……何况,我想和爷并肩站在一起,不想只站在他的身后,只有和他迈着一般的步子,我才能真正的陪着他风雨同行,我不想总依附着他,也想在适当的时候成为他的助力呢。”

方嬷嬷闻言半响无话,最是终是一叹,道:“老奴去给少奶奶弄些吃的来,若要奶孩子不吃东西却是不能的。”

慧安便笑了起来,重重点头,方嬷嬷出了屋见关元鹤站在廊下回过头来,便福了福身,道:“少奶奶太过疼爱小姐,生了孩子倒是也跟着孩子气了,爷请多包容她。”

关元鹤却道:“她心中有愧,这样若能高兴一些便就由着她去吧,嬷嬷放心。”

方嬷嬷见关元鹤竟果真不介意的模样,这才笑着道:“嗳,奴婢去给少奶奶端些吃食来。”

这般,到了晚上,关元鹤赖在产房不走,非要和慧安孩子呆在一处,方嬷嬷便也真没什么脾气了,站在廊下,听着屋中的笑声,她真不知是哭是笑,一个闹着要奶孩子,一个竟是要睡在产房,这可真真是乱了套了……一晃果果便过了洗三,这孩子竟是极为乖巧,一点都不爱哭闹,只在饿了,拉屎撒尿后才会叫上两声,平日里除了吃就是睡。慧安带着她,虽是累些,但是有方嬷嬷等人照看着,实也累不到哪里去。除了睡眠时间被打乱,夜里要醒上好多次喂奶之外,慧安倒觉还好,只三夭便就适应了,照顾起果果来竟是游刃有余。

只果果太过安静,先前倒还真叫慧安有些不安,叫灵儿给果果细细检查过两遍,每每都被告知孩子极为健康,她才放心下来。

慧安到底是学过武的,身体恢夏的极快,翌日便在关元鹤的搀扶下起身在屋中行走,这些天来关元鹤赖在产房不走,慧安见他坚持,也一心贪恋他的温暖,只第一夜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地任由他留下之后,便就习惯了下来。

关元鹤更是推掉了所有的事,只一心地留在府中陪伴着慧安,像是要将前段时日的亏欠都弥补回来一般,两人一同小心翼翼地照看着果果,慧安只觉日子都能甜出蜜来了。

这日慧安刚喂过果果,今春儿将她放在摇床中,慧安便趴在旁边细细地瞧着,果果的眼睛极是好看,黑亮的如同黑玛瑙珠子一般,此刻她眼睛闭着,一张小脸安然而柔软,瞧的她整颗心也都软的一塌糊涂,只觉这小模样可真真是可爱,怎么瞧都瞧不够呢。

关元鹤自外头进来,便正好瞧见慧安瞅着果果,面上挂着甜蜜的笑意,他不觉也轻挑唇角,在摇床便蹲下,自身后抱住慧安,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她睡了,你便也去休息一下,莫累到。”

慧安却摇头,接着又侧头瞧向关元鹤,道:“是个丫头呢,爷可有失望啊?”

关元鹤不想慧安会如此问,愣了下这才挑眉,道:“怎么这般想?你这母亲没曾失望,为何我这父亲却会失望?女孩好,将来长大像你,瞧着她一日日出落的美丽起来,我这做父亲的面上也荣光。”

慧安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复又担忧的道:“我总恐这孩子会命不顺,等出了月子我便到栖霞寺亲自给她捐个长明灯,再求张平安符来。”

关元鹤却道:“果果经大难却还如此健康,这便说明是个坚强的孩子,也定然是有后福的,她是咱们的长女呢,将来我便捧星星摘月亮的宠着她,咱们不叫她再吃一点苦便是。你莫再多想了,你为她做的已经很多了,是个好母亲呢。”

慧安只觉关元鹤的这个称赞甚为入耳动听,便扬起唇角笑了起来,接着才嗔了关元鹤一眼,道:“你都捧星星摘月亮的宠着她了,那我该怎幺办啊!”

关元鹤被她一嗔,只觉心口一荡,她那娇谪谪的话更是如同羽毛般搔的他浑身一颤,目光就有些发直,慧安见他这般,哪里有不知的,嘻嘻笑着便欲挣开他的怀抱。

可她这一动,关元鹤却收紧了手臂,慧安又刚喂过奶,挣扎间衣裳便有些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口来。橘色的亵衣,映着比记忆中又饱满许多的丰盈白嫩,玉肌冰肤,细腻如脂……关元鹤从背后瞧去,正见那深深的沟壑,炫目的叫他口干舌燥,曾经的百般缠绵,慧安那甜糯如蜜的诱人唤声,乌黑铺展的大波浪长发,绯红艳丽的肌肤,那股驰骋的快感,醉生梦死,一切走马灯似地出现在关元鹤的脑海里,他只觉一团火压都压不住就从身体中烧了起来,令他猛然吸了一口气。

慧安不敢动了,只能听到身后关元鹤剧烈的心跳声,气氛旖旎,关元鹤已许久都没碰过女人,一双眼睛迅速冲血,眼中满是占有的谒望,他掰过慧安的唇边有些惩罚性的落了下去,可这般只能叫他越发忍的难受,没一会儿功夫,他便又猛然离开那柔软的双唇,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慧安,却道:“以后将肚兜穿上,再这般……仔细下次收不住,真将你办了!”

慧安闻言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些日为了喂孩子方便,她没有穿肚兜,不想竟成了关元鹤的困扰。关元鹤见慧安笑的欢,拍了拍她的翘臀,这才道:“你给爷等着!”

慧安见关元鹤这分明就是狐假虎威,欲求不满,不觉便笑的更加得意,目光流转间却撞上一双纯净如同墨玉般的眼瞳,她一愣,定晴去瞧竟是果果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瞧,见她瞧过去,竟是还好巧不巧的笑了下。

慧安不知她是何时醒来的,虽是知道她此刻什么都不懂,可想着方才的情景她定然都瞧见了,不觉面上便是一红,瞪了关元鹤一眼。接着她便又去逗弄果果,逗了两下却见果果的黑眼珠竟然头一回跟着她的手转动了起来,慧安欣喜异常,忙叫关元鹤一起瞧,关元鹤也是满心的欢心,取了红锈球追着果果,果果瞧的认真,只黑眼珠骨碌转着接着却都滞留在了哏眶内侧,竟是成了斗鸡眼,半响都不再动了。

慧安正笑着,发觉不对劲,面上笑容便是一僵,渐渐脸色也有些发白,忙颤声道:“文轩,你快看果果的眼睛,怎么会……这可怎么办,是不是她的眼睛……”

关元鹤瞧着却也呆住了,半响才忙安抚的拍抚着慧安的背,道:“你莫慌,不会有事,莫慌,我去唤灵儿来。”

他言罢便匆匆地奔出了屋,慧安忙又拿着那锈球在果果面前使劲的晃,可她却偏就不愿再动眼珠,就那么对着眼睁着干净的眼眸瞧着她,慧安见此越发心凉,不觉推着摇床,恼道:“果果,你倒是转转眼珠啊,别吓娘啊,快转转啊!”

可任是她怎么动果果偏就没反应,慧安一颗心沉了下去,不觉便流了泪,恰灵儿进来,匆匆检查了果果的眼睛,那边慧安已哭倒在了关元鹤的怀中。灵儿细细看了看,抬手抚上果果的眼睛,待再抬起时果果睁开眼睛,哪里还有方才的模样,已是好端端的了。

灵儿见那边慧安嚎啕大哭,而关元鹤也面色苍白地哄着她,一时间真不知是该心酸感动呢,还是该笑这对在外皆是英雄了得的父母怎就在孩子的事儿上这般的令人哭笑不得,她才由了抽唇角,这才道:“少奶奶,您再瞧瞧吧。”

慧安闻言抬眸,竟看见摇床中的果果冲着她扬了个笑脸,眼睛黑亮亮的,却是再正常不过了,那小模样甚至带着几分无耻,似知道事儿般在笑母亲不经逗,被捉弄了慧安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便闻灵儿道:“果果才四天,视力不好,瞧东西也不清,眼球儿不能控制,出现方才情况也是正常,哪里就是……少奶奶和爷也太紧张了,小姐她好着呢。”

慧安听罢,又见果果笑,气的扑到摇床边儿使劲推了推摇床,果果却是哇哇的哭了起来,慧安越发觉着这丫头无耻,可见她闭着眼睛使劲的嚎哭,到底还是心疼的紧,何况果果又从来都是个安静的孩子,定然是自己吓到她了才这样,慧安一时又肉疼了起来。忙将果果抱起来轻哄,果果一沾母亲的身子便拱着小脑袋在慧安怀中蹭,似是嗅到了熟悉的奶香,拱了两下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慧安见她这般,真真是苦笑不得,只觉被这小人儿给戏弄了半响。关元鹤也是无语,见慧安一双眼睛哭的红红的,又是心疼又是懊恼,若他方才能镇定一些,兴许慧安也不会哭成这般,可在孩子和慧安面前,他平日的镇定竟是全然离家出走了,这可真是个不好的现象。

这之后,慧安便恼上果果了,时常拿着东西逗她,非要将她的眼睛逗成斗鸡眼才算完,然后又瞧着她那奇怪的小模样哈哈的笑,偏她这般的折腾孩子,关元鹤还由着她,有时竟也跟着玩,这倒是叫方嬷嬷等人一阵的无语。

日子一晃便是二十日,慧安的身子早已恢夏如初,身下也已干净,只是这么久不沐浴虽是每日都用温水檫过身子,可还是觉着整个人都有股怪味,只关元鹤却一直都不曾嫌弃,还总趴在她身上闻,言道她和女儿一个味道极好。慧安却生怕熏到了关元鹤,一心地盼着满月赶紧的过去,实在也是在这黑屋中关的时间久了,闷的不行。

而随着日子过去,果果也越来越大,竟是一日一个模样一般,变得极为好看了,原先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早已张的圆润润粉扑扑,五官也被撑开,眉清如画,眼亮如星,小小的鼻子竟是已有挺立之态,菱红的唇粉嘟嘟的尤为惹人,还有小身板也胖鼓鼓的,肉团团般叫人瞧着便想捏上一捏。

她极是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完全没有他父亲的冷模样,似是灿烂的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一般,慧安一直不明白为何同样模样的一双样子竟是能给人如此迥异的感觉。只每每瞧瞧果果的眼睛,扭头又撞上关元鹤,便觉真真是神奇,不由得感动又感叹,她的女儿,长着和他一般的眼睛,这便是血脉相连啊……可是眼见这月子快满,慧安却也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便是不能再亲自喂养果果了,前几日她从关元鹤那里知道,边关的马瘟果真是变得严重了。她生产那会子朝廷虽是不太重视此事,觉着不过是春季常见的病,慢慢便会好,可当时太仆寺也派了数位兽医博士前往边关,可经过这些日前线传回来的折子上却奏报马瘟扩大了,仅仅这一个月竟是病死了两干多匹马。

慧安见事情都在朝着她的预料发展,心中自是激动的,只是因亲自喂养了果果这么多天,却实在不舍得离开她。可便是再不舍,慧安也不得不狠下心肠来,只因皇上只恩准关元鹤在京城呆到果果满月,之后他便必须要回边关去。

慧安便是不为了袭爵,也不能任由关元鹤独自到边疆去,不守在他的身边,慧安又岂能安心故而这日慧安令方嬷嬷将||乳|娘唤了过来,开始让果果接触||乳|娘,可果果却似巳经认人了,每到饿时一裹||乳|娘的奶一头吸上两口便会拒绝再吃,不停地哭闹,任是||乳|娘怎么哄都不乖。慧安无法,瞧着又心疼的紧,便将果果抱在怀中轻轻的哄令她噙着吸上两口,待她安宁了,歇息之时再轻轻换给||乳|娘,让她吃||乳|娘的奶,可这般却也不成,果果最多吃上五六口便会再次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又哭闹不停。

慧安只能这般来回地倒腾,企图让果果慢慢的适应,换了四次后果果终于怒了,放声大哭,慧安抱着怎么哄都哄不好,将放在她的嘴中她也不吸,不停地踢着小短腿,在慧安怀中扭动着身子,竟是哭出了两谪泪来。

慧安这下却是心疼坏了,果果自出生便少哭,即便是哭也只干嚎,何曾落过泪,慧安问过灵儿,灵儿说一般婴孩都是两月后才会落泪,而果果才不满一个月竟就哭出了泪水,慧安只觉她定然是伤心了,一时间心中酸楚难挡,竟是生出了将孩子一并带着去边关的念头,只是这般念头只转了转她便消停了,若真是发生瘟疫,果果才这么小,岂能抵抗的了。再来这一路颠簸,她也受不了。

可瞧着她哭得伤心,闹脾气不愿吃||乳|娘的奶,慧安又心疼万分,一时间倒后悔起来,只怪当时欠缺考虑,早知道便不该为自己的一时心安,如此的折腾孩子。早先慧安还觉着自己是个好母亲,如今却是愧疚的想一头撞死。如此一来,每日喂奶之时倒成了一种折磨,一种梦魇。

关元鹤自知慧安欲去边关,是为了承袭爵位,对此便也不好说什么,见每每果果一哭,慧安便也心疼的直掉泪,偏又总也很不下心来,真将果果扔给||乳|娘再不理会。

眼瞧着这般闹了三日,关元鹤真恐慧安坏了眼睛,干脆暗自的叫灵儿配了回奶药,哄着慧安喝了,这么一来慧安也没了折儿,只能眼瞧着果果在不停的哭喊和挣扎中去慢慢的适应||乳|娘。过了三四天,待果果彻底适应了||乳|娘,恢复如常,慧安每每瞧着果果在||乳|娘的怀中吃奶,小模样幸福地睡去,就觉着好像被夺了宝贝一般,心中生生被挖出了一块,又疼又苦,失落的紧,连着两三日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关元鹤瞧着她这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么折腾着月子竟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满月的前一日,府中便开始有各个府邸送来的贺礼,物件五花八门,多是给果果的项圈,铃铛,小玩意,也有给她补身子用的吃食,上等药材,慧安令春儿一一记下,便都送去了库房,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多生养几个孩予却也是一笔稳嫌不赔的买卖,复又觉着自己这想法有些没心没肺,便兀自笑了起来。

关元鹤进门却正见她那般笑着,不由好奇地问了两句,慧安诚实的说了,直逗得春儿几个也捧腹大笑,关元鹤却是宠溺的点着慧安的鼻子,直道她没出息。

众人说笑了一阵,想着明儿还要才招呼客人,有的忙碌,这才散了,而关元鹤也抱着慧安上了床。慧安见他发丝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意,身上更是散发着清香,不觉嘟起嘴来,心中一阵的不爽快。

只觉着自己辛苦这么久,生下孩子却还要耐着坐月子,可关元鹤却什么都不用干,只等着做父亲,将来孩子照样的对他亲,他浑身清爽舒服,她却臭烘烘的,浑身都痒痒!如此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慧安只觉着身子越来越痒,偏她又不好意思当着关元鹤的面去抓去挠,生恐遭他取笑,一时躺在床上难耐了起来,不住地扭着身子。

关元鹤本就搂着慧安,如今她这么扭来扭去的,已恢复玲珑曲线的身体绵软地擦来磨去,他又是这么久没有碰她,哪里能受得了,这一个月来已是竭力不叫自己多想,加之前些日慧安都亲自奶果果,每日晚上果果就睡在两人中间,这才能勉强忍着没起邪念,如今慧安这般,简直就是在点火,当即关元鹤的心火便蹭蹭的往上冒,身子瞬间就滚烫了起来,偏慧安还不自知一般,依旧在不停地扭动着。

关元鹤终是恼了,一个翻身压在了慧安的身上,慧安对上他黑洞洞又似燃烧着火苗般的眼睛,这才一个傻眼恍惚过来,只她一愣之下却是坏心地抬起手来,勾住了关元鹤的脖颈,嫣然一笑便在他蹬大的眼眸下凑上脸蛋儿,在他的脖颈边儿上深深一嗅,又舒服地哼哼了一声,叹息道:“爷可真香,好是诱人啊。”

她说话间她唇有意无意扫过他的耳郭,气息往耳中钻,关元鹤本已在暴动的边缘了,哪里还能受得住她如此的挑逗,身子登时抖动的就有些不像话。

慧安见效果如此之好,心中那个乐啊,方才的气闷便一下子消散了,平衡了,她能不乐吗,瞧吧,她不好受,这人却也在承受着另一种折磨呢,如此一瞧他这个父亲倒也勉强当得了,将来闺士像孝顺她一般孝顺他,倒也勉强可以接受了……慧安这边乐呵着,那边关元鹤却是用下身狠狠地顶了慧安一下,慧安这才终于迷糊过来自己办了什么事。关元鹤憋了这么长时间,她却也一样啊,当即竟是被惊地心颤了几颤,环着关元鹤脖颈的手险些掉落,她忽然口干舌燥,下意识她舔了舔嘴巴眨着眼睛去瞧关元鹤,却见他正咬着嘴唇,如同一只隐忍着等待爆发的野兽慧安心一紧,关元鹤却已扑了下来,他猛的覆上她的双唇,疯狂的吸吮,充满了霸道,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狂暴的骇人,而他的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进了衣襟,慧安挣扎,他便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竟是不容她有半点儿的退却。

多日不曾欢爱的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没两下慧安的身子便着了火,禁不住娇滴滴地唤了关元鹤一声,他的吻便更加紧密的落了下来,滚烫烫的,似恨不能将她吞进腹中,拆吃入肚。慧安渐渐迷乱起来,关元鹤却是猛然又抬起了身体,大口地喘息着,狼一般的眼睛盯着慧安。

慧安半响不再见他动作,只觉心缺了一块般,睁开眼睛,见他胸口起伏着一脸懊恼地恶狠狠地蹬着她不觉纳闷,关元鹤却是不再瞧她,一个翻身躺倒在了一旁,闷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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