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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快断官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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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快断官作者:肉书屋

红妆快断官第13部分阅读

地说道。

苏晴眸见徐怀德和崔彦良已经进门去了,于是笑道:“窦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尽心而为。”

“那就好。”窦平良狠狠地扔下一句,扬长而去。

苏晴眸目光闪了闪,收起笑容,进门来重新见过徐怀德和崔彦良,才在二人的应允下告了坐。

崔彦良打量了苏晴眸半晌,笑着问道:“青溪知县,你的脸色很是不好,是不是身体不适?”

“多谢大人挂心,下官昨日中毒,毒素没有全部解除,所以今日才拜见来迟。”苏晴眸连忙恭敬地答道。

崔彦良和徐怀德都有些吃惊,“你中的什么毒?可有解毒之法?”

“回二位大人,下官中的是蜂蛇之毒,已经找到解毒之法了。”

“那就好,那就好。”崔彦良似乎松了一口气,又皱了皱眉头,“这蜂蛇之毒是什么毒?本官还从来没听说过。”

苏晴眸微微一笑,给他解释说:“大人,这是江湖人自制的毒药。有一些江湖人士擅长使毒,都拥有一些独门秘方。这蜂蛇之毒就是用毒蜂喂养毒蛇,而后取蛇涎制成的。因为蛇毒和蜂毒以毒克毒,百条毒蛇中能成活一条,却是其毒无比,其蛇涎更是毒中极品,若不及时解毒,不消片刻就毒发身亡。”

徐怀德和崔彦良听了苏晴眸这一番话,都忍不住脊背有些发凉,“制出此种剧毒,真乃用心险恶啊。”

“二位大人说得是。用此种毒药者一般为冷血杀手,他们只求不择手段置人于死地,并不怜惜他人性命。”苏晴眸微微叹了一口气,“确是心狠手辣、令人发指!”

崔彦良听苏晴眸这么说,赞许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那你又是怎么中了这种剧毒的呢?”

“下官为了调查官船失踪一案,来到杭州,却几次三番遭到追杀。所幸下官自幼随父行医,略懂一些歧黄之术,才能保住性命。”苏晴眸对两个人拱了拱手,“如今二位大人奉旨前来查案,下官也心中大宽。”

徐怀德一直都没怎么开口说话,暗暗观察着苏晴眸的言行举止。来杭州之前他就听武则天说,这个女子拥有高超的医术,而且聪慧过人,一直都想见识一下。观察了半晌,隐隐觉得这个女子确实有不凡之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意隐藏,于是开口道:“苏晴眸,本官从神都启程之前,陛下再三叮嘱,来到杭州之后,要让你协同查案。说你已经独自调查了许多时候,一定会有收获,你能否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官?”

正文第051章同办案

“主人,到处都是钦差卫队的人,根本无法靠近三堂。”黑蜂阴沉的声音多了些许惶恐。

窦平良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抬腿一脚踹了过去,黑蜂也不躲闪,任由他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自己的身上。

窦平良感觉自己像是踹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脚上传来麻痛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咧了咧嘴,又强忍着痛忿忿地骂道:“废物,饭桶,让你做掉那个苏晴眸你办不到,让你去探听点儿消息也你办不到,我养你是吃干饭的吗?”

“对不起,主人,是我失算了,不知道什么人给她解了毒。”黑蜂目光里闪过一道凶光,“我再去一次,这次一定亲眼看着她死透。”

“你的脑袋生锈了吗?”窦平良指着黑蜂怒气冲冲地骂道,“她不离钦差大人左右,你想怎么刺杀她?如果她出事了,钦差大人第一个就会怀疑上我。”

黑蜂举手做了一个杀的姿势,“不行就连那两个老倌儿一起杀掉!”

“混蛋!”窦平良手臂高高举起,似乎想一个大耳光扇过去,想起刚才那一脚带来的痛感,又忿忿地放了下来,“没有钦差大人我怎么升官?杀杀杀,你除了杀还能知道点儿别的不?”

黑蜂目光闪了一下,黑布蒙面,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算了,算了,那个苏晴眸很可能认出你来,这几天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有事情我自会叫你。”窦平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是,主人。”黑蜂答应一声,从窗口一个闪身翻了出去,避过钦差卫队的人,隐没在竹林之后。

杭州府的官员正在驿馆等候钦差大人的消息,同时三五成群地议论着事情,有议论女知县苏晴眸的,当然更多的是议论官船失踪案的。

“听说一个多月内失踪了两批官船。我竟然连一丁点儿消息也没得到。”

“是啊。我也没听说听啊。如果不是钦差大人来到杭州府。我还以为咱们杭州天下太平呢……”

“官船怎么失踪呢?莫不是被匪徒给劫走了吧?”

“不太可能吧。官船上可是有官兵押运地。如果碰到匪徒官兵会不出手?你们说会不会是……是闹鬼了……”

正说得热闹。就见一队钦差卫队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众人连忙噤声。

从一队人中走出一个身材健硕地护卫。扫了众人一眼。高声地说道:“钦差大人传话。五泄知县韦南松立刻赶往刺史衙门协同查案。其他众僚各归其位。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我?!”韦南松有些惊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里这么多官员,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为什么单单叫了他去协同查案呢?

其他官员也都用惊讶、嫉妒的眼神看着他,协同钦差查案,这可是亲近朝廷大员、升职就迁的绝好机会啊!

“哪位是韦大人,请吧。”护卫似乎没有要给众人解释的意思,催促着韦南松道。

韦南松连忙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衣冠,跟着钦差卫队的护卫往刺史衙门走来。

来到刺史府三堂,就见徐怀德、崔彦良在端坐上首,苏晴眸则恭敬地坐在下首。见她目光里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恐怕是这个女知县跟两位钦差推荐了他。

不过此时也没心思仔细追究,连忙上前来见礼,“五泄知县韦南松拜见二位钦差大人!”

“不必多礼,坐吧。”徐怀德面无表情地对韦南松抬了一下手。

“是,大人。”韦南松答应着,到苏晴眸旁边的位置坐下。

崔彦良依然是一副温和的模样,笑着看了韦南松一眼,“五泄知县,刚才徐大人和本官与青溪知县商谈了许久,青溪知县说你为官清明,特召你来协同我们查案,你可有意见啊?”

韦南松看了苏晴眸一眼,果然是她推荐了自己。稍一迟疑,便拱手道:“二位大人,宫绫官船是在青溪失踪的,苏大人协同查案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下官对官船失踪一案一无所知,为何会选中下官呢?”

徐怀德和崔彦良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并不在意韦南松的不识抬举,指了指苏晴眸,“青溪知县,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最清楚,你给五泄知县解释一下吧。”

“是,大人。”苏晴眸应了一声,笑着看了韦南松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黑布递过去,“韦大人,你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韦南松不解地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半晌,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这难道是……”

苏晴眸点了点头,“韦大人果然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出来了。不错,这是官旗,是我从三泄溪那儿得来的,是造船刘家的女童兰草送给我的。”

“造船刘?!”韦南松不出意料地吃惊了,“他们已经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

“在惨祸发生之前我曾去过三泄溪。”苏晴眸脸色肃了肃,“回到青溪,我就去询问了青溪的河工,他们说一个月之内没有见过宫绫官船经过。”

韦南松露出沉思的神色,“河工没有必要说谎,也就是说官船没有抵达青溪之前就已经失踪了……官船是从五泄口出发的,也就是说在五泄口和青溪之间的水路上失踪的,莫非是在三泄溪?”

“没错,我当时沿着水路直上到五泄口下船,又沿着河岸一路走上去,发现只有三泄溪的水路能容官船通过。”苏晴眸见韦南松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于是微笑地望着他。

韦南松沉思了半晌,抬头望向苏晴眸,“这么说造船刘一家的死可能跟官船失踪案有关了?”

“极有可能。造船刘一家的案子发生在五泄,韦大人最了解不过,所以我才跟两位大人推荐韦大人,请你协同查案。”苏晴眸看了韦南松一眼,“韦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韦南松摇了摇头,对徐怀德和崔彦良拱手道:“下官定当尽犬马之劳。”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大牢里走一趟,听听那个染织使怎么说。”徐怀德站起身来,脸色分外严肃,“这个薛林山,枉陛下如此信任于他,委以江南染织重任,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贪赃枉法!”

苏晴眸听了这话忍不住吃惊,“徐大人,下官斗胆问一句,您认识染织使薛大人吗?”

正文第052章旧情事

徐怀德微微叹了一口气,“谈不上认识,两年之前本官被贬去蒲州做参军,并没有跟他谋过面,但是却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事情!”

苏晴眸和韦南松对视了一眼,又齐齐地看向徐怀德。想来这个薛林山还有些名头,好奇心顿起。

“呵呵,还是本官来说吧,他的事情本官知道得比徐大人多。”崔彦良笑着说道,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这个薛林山是叶州人,出身贫寒。大约三年之前,他只身闯入神都,四处拜访朝廷的官员,请求举荐,却四处碰壁,穷困潦倒。”

韦南松听了忍不住打断他问道:“他是想有一番作为,大可以去参加科举,为什么要请人举荐呢?”

崔彦良笑了一笑,“咱们的皇帝虽然是个女人,可是着实有厉害的地方。她选拔人才不拘泥于科举,同样重视举荐,用这种方法招揽了不少的人才。很多急于成就一番作为的人宁愿选举荐这条路子,毕竟这是报孝朝廷的捷径。”

“只是这种捷径也有诸多弊端,容易被那些贪婪之徒利用,成为金钱交易的幌子。”徐怀德颇有感触地插了一句。

“大人说得对,这个薛林山就是急于作为的人,可以说是初生牛犊不畏虎,怀着满心的抱负就来到了神都。”崔彦良感叹地摇了摇头,“只是他哪里知道官场的黑暗,身无分文哪有什么门路。一次又一次地被拒之门外,甚至被那些官员的家奴打得遍体鳞伤,一年多来也无成果。

两年之前陛下去寺进香,路上碰上一个乞丐拦驾,他高声地喊着,‘皇上,难道您的举荐制度是转给有钱人设置的吗?’”

苏晴眸忍不住吃惊,“那个乞丐就是薛林山吗?当街拦驾、指责圣上,那是要杖毙的啊!”

崔彦良微微一笑,“是啊,这样拦驾的人可以被当做刺客当场处死。当时他已经半死了,又被羽林卫险些打死。好在陛下胸怀博大,赦免了他的大不敬之罪,吩咐随行御医给他疗伤。还细细垂询,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这个薛林山是个孤儿,在叶州一个大户人家打杂,却与那家的小姐两情相悦。那位小姐的父亲当然不会同意这种门户不当的婚姻,于是将他逐了出来。薛林山跟小姐立下誓约,一定会出人头地回来风风光光地娶她进门,那家的老爷也给他立下了三年的约定期限,三年之内若他还没有什么作为,就将小姐许配他人。于是他便来到神都,寻求出人头地的机会。

陛下对他地故事很动容。经过交谈也觉得他虽然出身寒微。却谈吐不俗。将举荐制度地弊端和改善之法都说得头头是道。十分欣赏他。着人考试一番。觉得他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便将他留在工部役房考察。举荐地考试制度也是从那件事情之后才完善起来地。从这方面说薛林山还是个功臣呢。”

苏晴眸听了薛林山地故事。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梅殊月地模样。想来让他勇闯神都地小姐就是那个梅殊月了。却不知道那梅殊月又为什么成了路学礼地小妾。这其中一定有让人心酸地曲折。也不知道那梅殊月在大牢中地情形如何了。郁儿和朱二宝地计划是不是进行得顺利“苏大人。想什么呢?”韦南松见她怔怔出神。于是轻声地问道。

苏晴眸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让他继续听崔彦良说下去。

“这个薛林山在工部役房做得很出色。陛下本想让他在神都为官。日后以便提拔。可是他却自荐去杭州。陛下大力发展江南地染织业。几年之前就效仿隋朝。在苏州、杭州试设了染织署。专管染织事务。只是不甚成功。薛林山自荐担任染织使。使得陛下又重燃起了希望。随即颁下圣旨。任命薛林山为染织使。管理江南地染织事务。又下令江南道官员全力协助。”

经过崔彦良这么一说。苏晴眸已经了然了。虽然按照官阶来分。这个薛林山只有六品。但却是皇帝御命钦点地。身份已经不是能用官阶来衡量地了。说与从三品地杭州刺史平起平坐也不足为过。这就为他行事提供了诸多方便。这还真是皇帝说一句话。胜过奋斗十年啊!

“徐大人,崔大人,不知唤卑职来有什么吩咐?”窦平良跟在一个护卫后面半躬着身子,谄媚地笑道。

“哦,平良啊,徐大人和本官想去大牢里看看那个薛林山,你来带路吧。”崔彦良依然是一脸温和的笑容,招呼着窦平良道。

窦平良连连点头,“是,是,两位大人请随卑职来。”

“窦大人,染织使薛林山的事情本官粗略地听你说了一遍,有些事情还不甚明了。”徐怀德面无表情地看了窦平良一眼,语调平直地说,“从这里去大牢也有一段距离,我们就边走边说,你再详细说给我们听听,如何?”

“应当的,应当的。”窦平良连忙赔笑地说道,“薛大人在任职的这两年期间,屡次向朝廷虚报费用,将朝廷拨下来用于染织事务的银两私吞殆尽。据卑职所知,三个月钱朝廷拨下来用于制造宫装布料的饷银有二十万两,可是真正用于官府作坊的只有区区五万两,剩下的十五万两却不知去向。”

徐怀德跟崔彦良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了看窦平良,语气依然不起波澜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十五万两都被薛林山私吞了?”

“当然也不全是。”窦平良显然早有准备,不假思索地说道,“要打点一些官员也是要花费上一些银子的。比方说刺史大人那边,就要好生打点,毕竟刺史大人有直接向陛下奏表的权利。就连卑职也得到了为数不多的封口费,这个卑职为了自保暂且拿了,但是分文未动,方才已经将那些银两尽数送到了钦差行馆,还请二位大人明察。”

徐怀德点了点头,“嗯,这个本官已经听说了。你接着说!”

“是,大人。”窦平良弯了弯腰,接着说道,“不止如此,卑职还发现薛大人私生活非常不检点,不止与杭州府一个年轻的寡妇私情,还与刺史大人的三夫人通j,并且通过三夫人左右刺史大人的政务。”

“哦?有这等事?”崔彦良有些吃惊地插话问道,“如何左右路大人的政务啊?”

窦平良有些猥琐地笑了一笑,“当然是吹枕边风了。这位三夫人貌美如花,被刺史大人视若珍宝,百般宠爱,她说一句话比别人说百句都好使……”大概感觉几个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带了不同程度的探究,才意识到自己露出了八公的本性,太失态了,连忙收敛了笑容,正了正神色接着说道,“这个三夫人虽然嫁入府衙,却不安分守己,经常出去与一些外族商人接触,卑职曾亲眼看到她与倭国、大食、回鹘的商人接触……”

“哦?按照大周律例,严禁官员和官员家属经商。那位三夫人身为杭州刺史的小妾,她为何要与商人接触啊?”崔彦良皱了皱眉头。

正文第053章摘干净

“这个嘛,卑职就不甚清楚了,毕竟那是三夫人的私事。”窦平良先前说得那叫一个顺畅,听崔彦良问起,却又目光躲闪着支吾过去,沉默不语了,显然他是不想说这个话题,或者不想说下去了。

徐怀德瞟了他一眼,“你接着说说薛林山的事情吧。”

“是,大人。”窦平良立即回道,“路大人对三夫人和薛大人言听计从,薛大人对路大人出手也很是大方,今年春天路大人过寿的时候,薛大人一送就送了十万两。这个卑职可不是瞎说的,大人您去问问大夫人和二夫人就知道了!”

“真是岂有此理,他一个小小的六品染织使,月俸不过百两,竟然出手如此阔绰,真是让人齿冷。”徐怀德脸上现出怒色,“那个路学礼更是胆大包天,公然收受贿赂,跟那薛林山狼狈为j,该杀,该杀!”

崔彦良笑呵呵来劝徐怀德,“徐大人,莫气,莫气,古来有官便有清官、贪官之别,我大周繁华昌盛,官多将广,有几个贪官也是正常的,您何必动怒呢?”

“是,是,崔大人所言甚是,还请徐大人息怒。”窦平良也在一边附和道。

“每每听到这等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托的贪官污吏,本官就忍不住生气。”徐怀德语气虽然缓和不少,却又多了些许叹息,“人心之贪,深不见底啊!”

苏晴眸会心一笑,她早就听说这位徐大人为官清廉,铁面无私,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武则天会派他前来调查官船失踪的案件,想必也早就想到这件事情跟杭州官员贪污受贿撇不开关系了。

“十日之前,三夫人来告知,说路大人有事出门去了,让卑职暂代刺史大人掌管府衙之事。”窦平良在徐怀德的示意下继续说道。

苏晴眸眼神闪了闪,跟徐怀德和崔彦良请示道:“二位大人,能否允许下官问窦大人一个问题?”

“你问吧。”徐怀德点头应允道。

苏晴眸略一迟疑。看了看窦平良。“窦大人。您是说路大人出门办事是三夫人转告地。不是您亲耳听路大人所说。或者是亲眼所见路大人出门。对吗?”

“是啊。路大人连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没告诉。就带了一名仆役直接出门去了。”窦平良咂了咂嘴巴。“大夫人和二夫人为此还找三夫人闹了几回。更有一次还找卑职去评理。说大人不是出门去了。是被三夫人藏起来独占了。唉。这是家务事。卑职怎么能插嘴说话嘛。只能安抚了三位夫人。让她们耐心等待。大人总会回来地。可是大夫人和二夫人生性泼辣。哪肯听卑职说……”

徐怀德和崔彦良都露出若有所思地神情。听窦平良说起路学礼地三个夫人便滔滔不绝。于是打断他道:“好了。路学礼地事情先放在一边。过些时候本官自会找那三夫人问个清楚。”

苏晴眸听了这话忍不住暗暗吃惊。那三夫人还在青溪县衙大牢里关着呢。这要是两个钦差细细追究起来。发现她劫走了梅殊月还擅自将她关押在大牢里。那麻烦可就大了。郁儿和朱二宝也不知道是怎么办事地。成与不成总要来个信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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