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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番外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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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数载,陈叔华第一次觉得朝廷外的空气是那么新鲜,他撞了撞身旁的新科状元,嬉笑道,“书濂老弟啊,老哥我刚才差点被你吓得没了半条命,好在你是蛇头虎尾越战越勇。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们女皇是不是倾国倾城、惊才艳艳?哈哈哈……方才你一脸惊愕的样子,我就知道,哈哈哈……老弟莫要自愧,其实每次新臣来朝,外臣觐见,他们都是大多表情如你,有甚者更是一整日都是呆若木棍,口不能言。而且相比陆榜眼、沈探花,老弟算是沉着了,不愧是戴家人……对了,你的万字谏言究竟谏的是什么,怎么忽然就撕了?”经过朝廷上一番惊险,陈叔华现在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肾腺激素高度分泌,一出朝堂便扯着大难不死的挚友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对了,我听日盛说戴家已经来人和肖家细谈婚期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说老弟,人生三喜,如今你一举得双,真当是羡煞旁人啊……”陈叔华越说越起劲,调侃起戴书濂这个准新郎官不惟余力。

期间,戴书濂一直紧抿双唇,对陈叔华的调侃听而不闻,当那位女子宣点他为状元时,当他从她手里接过皇榜,当她笑着说,“戴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抽丝剥茧,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身后轰隆的一声巨响,两扇火红的皇宫大门慢慢的关上,他脚下一顿,苍白无血的脸上面色更冷,他僵硬的转过身体,茫然的望着城门上飘动着的两面金色龙旗,青白的嘴唇微微一动,几番到嘴了话又再咽了下去。

一丝酸涩难当的自嘲,渗入他的骨髓里。

这一个月的苦果,原来,只是自种自尝……

9829;9829;【友情提示:陈叔华,原是楚国礼部尚书陈良俞的侄子,后来投奔天下第一庄,此人在第八十九章《儿女亲》里面登场过。】9829;9829;

欢悦(上)

大雄和小叮当离家出走了,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很悲催的用石子在地上歪歪斜斜的摆着几个大字:俺们走了!

裴晓蕾傻了,内侍总管傻了,负责照顾大雄和小叮当的侍从们也傻了!

而玩过家家,手把手教它们摆这几个字的两个小小先生的龙儿和凤儿更是倾盆大雨嚎啕大哭了几天!

皇城里的两个开心果一起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非同小可,一时间整个皇城内院都是乱了,上至内侍大总管,下至灶台烧火丫头无不谈熊说狸色变,人人愁眉苦脸,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然而,就在皇宫内外掘地三尺的翻查了数遍无果后,在大家都已经打定输数,准备认命的忍痛接受两个开心果真的已经离开了他们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七月里的一个炎夏,那两个已被重点列为失踪国宝的小家伙,居然大摇大摆的各自驮着一大包行李站在皇宫的大门口,然后舞动着爪子十分快活的在地上摆出了五个大字:俺们回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了良久,终于,“哗”的一阵欢叫后,消沉静寂了许久的皇城又沸腾了起来!

两个翘家的小家伙此次从凕池归来战果累累,除了带回一大堆不知名的植物种子以及几朵传说中的红莲外,还带回了几盒让所有人为之稀奇,让裴晓蕾囧得无话可说的时空穿越物安全套!

是的,没错,亲爱的读者们请不要怀疑自己眼睛也不要误会这是作者的笔误,你们确实在裴晓蕾手里看到了安全套这个超越时空的梦幻物品,而且还是在保质期内,分尺寸,带水果香味的超薄型的安全套。o(╯□╰)o

至于此物怎么正确使用,同样没有经验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秉承着旺盛求知欲和刻苦专研的探索精神,和她的男主角们深刻而透切的认真研究过数次。而且,仗着这个安全卫生的保障,在某女人强烈的好奇心和男人的半推半就下,他们甚至走过了几次后门,此期间,除了第一次让某女人痛得几乎哭了出来外,其后的几次,嗯……适应后,据说他们都挺享受的。

当然,再薄也是外物,再多的好奇心在原始的欲望得不到尽兴的满足后也会湮灭,这些被叫做安全套的东西,在新鲜过几次后,很理所当然的被众男主一同鄙夷唾弃,施施然的把它丢在床头上后,便再也没有给它出场的机会了。

一个月后,师祖曾衡子八十一大寿,裴晓蕾为宣孝道,遂告天下,普天同乐,不但大赦天下,而且在皇宫设摆千叟宴,宴请众老。而,龙儿和凤儿这两个小毛头这段时间仗着父母忙碌,没空管教他们,便像是两只出笼的小鸟儿,天天背着刚满周岁的弟弟麟儿,领着大雄和小叮当这两个玩伴兼保镖在皇宫里四处溜达探险。

这天,他们在娘亲的寝宫里接过小弟弟的时候,这个平日乖巧得吓人的小家伙,忽然便在他们怀里大哭大闹起来,含含糊糊,依依呀呀的咬着浅白的单字向自己兄姐反复的哭诉道,“娘亲,辛苦,累累!”

“娘亲,辛苦,累累!”麟儿简单的几个单字极大的激发了龙儿和风儿这两小家伙的恋母情结,想着娘亲以一介女流之身却担着天下的重担,家事,国事,天下之事,娘亲要事事忧心,怎能不累。

两个小家伙四目相视,都默契的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那份想要为娘亲分忧的赤子之心。

凤儿眼珠子一转,率先道:“二爹爹屋里有很多补药,以前娘亲累了或是不舒服,都是二爹爹张罗的!”

“可是这几天二爹爹也在忙着筹备太师祖的大寿,已经好些天不见人影了。”龙儿接口道。

“药,补药,娘亲,补药!”麟儿很快便抓准了兄姐话中的重点,仰着小脑袋扑闪扑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拉着兄姐的衣袖,乖巧的嚷嚷着。

“哥哥,二爹爹不是常夸你药理学得好吗?”凤儿灵机一动,拉着龙儿又道,“二爹爹为娘亲配药时,你也常在旁观看学习,哥哥你还记得二爹爹是如何配药的吗?”

“当然记得!”龙儿眼睛也一下子亮了,猛点了几下头,立即应和道,“二爹爹没空,我们可以自己为娘亲配药!”

“为娘亲配药,为娘亲配药!”身旁的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兄姐们的兴奋心情,小胖手拉着两人的衣裳也跟着起哄起来。

两个小家伙相视而笑,立即坐言起行。凤儿雄赳赳的在前开路,而龙儿则一把背起弟弟随后跟上,三个小家伙领着一群随侍的宫女浩浩荡荡的便向善医的行宫走去。

善医的行宫名曰白虎殿座落在主殿西边,里面绿树苍翠、高台厚榭,神工天巧的把楼宇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整座宫殿美伦绝焕。与其它青龙、朱雀、玄武三殿一样,这里一树一景都是师祖母和众多能工巧匠们的得意之作。

三个小家伙浩浩荡荡的进了主殿后,便喝退侍从,随后就直奔药房。

善医的药房很大,林林种种,分门别类的放了很多很多的药草。龙儿和凤儿在一排木柜前停了下来。凤儿仰着头望着头顶上那排高过自己几倍的木柜,求救的望着龙儿,问道,“哥哥,怎么办?”

龙儿望了周围一眼,目光定在一张高凳上,指着高凳想妹妹示意道:“我们站在凳子上就可以了!”说着垫着脚尖把弟弟放在旁边一张的堆满瓶瓶罐罐的矮桌上,便去帮妹妹拉着凳子。

两小家伙一上一下,合作无间,凤儿取药,龙儿挑药,拿错了的药先放在矮桌上。个子小,帮不上忙的麟儿坐在矮桌上无聊,依依呀呀的跟着兄姐撒骄了半晌都不见两人理会后,便自顾自的摆弄起桌上的药瓶药罐,乱七八糟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里面的药粉倒来倒去,玩得不亦乐乎。

“哥哥,这两瓶什么东西?”凤儿从木柜拿起一红一蓝两个特别精致的小瓷瓶,递给龙儿。

龙儿接过,眯着眼睛细细的望着刻在瓶身上的字,喃喃的念道,“朝阳,欢悦?”

“哥哥,那是什么?”凤儿低头好奇的追问。

龙儿把两个瓶子放在矮桌上,耸肩摇头回答道,“不晓得!”然后话题突一转,指了指凤儿右手边的瓶子道,喜道,“凤儿,把你右手边的第三个瓶子取下来。”

凤儿立即应声取过,递给兄长。

下面的扶着凳子龙儿接过一看,立即兴奋的点头道:“就是它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凤儿你快下来吧!”

“找到什么了?”就在两人欢快的叫嚷着的时候,一道听不出喜怒的温润声音淡淡的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二爹爹……”两个小家伙一个哆嗦,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了个现场,两人怯怯的转过身子,望着身后的二爹爹,喃声的打了个招呼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娘亲,累累,哥哥,姐姐,找补药!”最后还是坐在一堆瓶罐中的麟儿聪慧,留着哈喇子含含糊糊便帮兄姐们解了围。

“补药?”善医眸底一动,接过他们手中的白色小瓶子,看了看,微绷着的脸上一柔,暗叹了一声,便欣慰的俯下身子摸了摸两个孩儿的小脑袋,柔声道,“药理之事变幻多端,你们还小,尚多有不懂,断不可轻浮妄动。以后若见娘亲有不适,你们只需告诉二爹爹便是,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两个小家伙立即齐声道。

“那这补药……怎么办?”眼睛还一直望着瓶子不放的凤儿,仰头望着二爹爹开口问道。

善医一笑,把瓶子交回给凤儿后,目光移向身旁的龙儿,询问道,“这药如何用,龙儿可是还记得?”

龙儿立即脆生生的应道,“记得,两分入温水,可同炖品一起烹用!”

善医点点头,又再摸了摸一双儿女的脑袋,道:“下不为例!”

得到应许,龙儿,凤儿两个小家伙立即笑开了眉头,而刚会说话不久的麟儿更是身体力行的“啵啵啵”的在通情达理的二爹爹脸上留下两个湿漉漉的口水印以示感谢。

…………

“娘亲!”当凤儿把一盅自己和哥哥一同烹制的炖品送到裴晓蕾跟前的时候,忙碌的一整天的裴晓蕾,心头被煨烫得暖烘烘的,差点就感动得掉眼泪了,直抱着一双儿女就是一番亲疼,非弄得一对双生子脸蛋红扑扑的,上面全是自己的唇印才肯善罢甘休。

儿女的孝顺,裴晓蕾自然是非常赏脸的,很快的便在一双孩儿殷殷切切目光中把炖品吃了个底朝天,两个小家伙也懂事,见娘亲今日似乎很疲惫,请过安后,便抱过身旁的弟弟,恭敬的告退。

回到两人的寝宫,龙儿和凤儿便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等他们发现被丢在一旁的弟弟,小小的衣兜滚出来的那瓶,已经用掉了一大半瓶药粉的蓝色小瓶子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我是cj的情景分隔线

用过膳不久,裴晓蕾便觉得脑子沉甸甸的,整人昏沉沉的全身没劲,本以为一翻沐浴梳洗后精神会好些,却不想情况越来越糟糕,她心里一叹,暗以为是自己最近精神绷得太紧了才会如此,便早早的更衣就寝。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晓蕾只觉得梦里浮光掠影,身体又沉又热,整个人像是一块沉铁,被丢在火力熔炼,全身都是汗。意识飘飘忽忽的,朦朦胧胧间的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唤她,她奋力的几番挣扎,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睁得开眼皮,逃出梦魇。

入目的是三张焦虑的脸,她缓缓启唇逐一轻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

她的声音太媚,轻轻的几句就像是要勾了人的魂魄。

“晓蕾,你觉得怎么样?”率先开口应答她的是二师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碗,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盛了些什么,他一边问,便一边忙着勺着这些黑漆漆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吞服。

大师兄在后面扶着她,用自己身体来当背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脑上,有种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旁侧的小师弟满脸焦虑的望着她,像是看不到她浑身的大汗,一层一层的忙着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不要了,我……很热!”她挡住行文,不合作的揭开身上的被子后,依旧觉得自己又闷又燥,用力的扯了扯衣领,却惊异的发现自己体温不但不见一点热度,而且微凉干爽,全身半滴汗珠都没有,肉体的反应和身体里的到处乱窜的那股燥热感完全是南辕北辙,彼此仿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路人。

“我怎么啦?”发现自己的不妥,她抬眼便问。

“麟儿把‘朝阳’和‘欢悦’错当补药调进了你炖品里!”善医给她又喂了一口药道。

“欢悦?”裴晓蕾一愕,又再望着善医追问道,“那是什么?”

善医却此时偏了偏头,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

“二师兄……?”她拉了个长长的尾音,不加思索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

烫手的温度传来,她凝神一望,竟见平日温润平稳的二师兄,一张俊美的脸蛋全红了。

“怎么啦你?”裴晓蕾好奇的又问道,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一言一行,一笑一颦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惑媚妖娆,是如何的蛊乱人心。

“‘欢悦’是……”善医稳了稳神,正要开口解释,裴晓蕾手却已经顺着他的颈脖探入了他的衣襟内,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在他绷紧的肌肉上,一路往里探……层层重重的衣衫松解了开来,她双手揽过他的腰,用力的把他拉向自己,娇艳绝伦的脸蛋枕在他赤裸裸胸膛上,柔软无骨叹息道:“嗯!好舒服!”

善医喉结上下一滚,气息渐乱,他抬眼望着身旁的另外两个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男人,摇了摇头,闭目沉声凝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欢悦(中)

很热,非常热,一股热浪像飓风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肆虐,可是皮肤是凉,明明头脑快要被这股热力烧焦了,额头却依旧半滴汗水都没有。冰凉的身体偎依男人温热的皮肤上,身体里的那股热潮竟然出奇平缓了一些,“嗯!好舒服!”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贪婪的把自己的更多的靠向男人的肉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他们的……

仰躺在床上,两脚被扯开,一个男人俯了上来,她微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一启,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失魂酥骨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轻缓确认道:“二师兄?”

“嗯!”善医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道,“晓蕾乖,很快就好!”

什么很快就好?裴晓蕾的脑子被烧得乱哄哄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与男人越是贴近愈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被火烧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善医的体温和身体轻柔的触碰下,渐渐的张开了猎食的利爪。

“热,好热……”裴晓蕾皱着眉头在善医耳边一遍一遍轻声述苦,洁白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提,把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一拉,自己微凉的体温紧紧的贴在他滚烫身体上,私密处早就湿润了的甬道绷得紧紧的,丝丝的疼痛从深处荡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什么。

她轻哼了一声,五指陷入他的背,两腿勾上他的腰,本能的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微微拱起的私密处贴在挺昂的男物前,轻浅的摩擦触碰,明目张胆的做着最原始的邀请。然而他却没有入她所愿大步的跨入她为他开启的房门,而是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她的花户前拍打擦拭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抬,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下掰开她紧束的双手,轻轻往身侧两边压了下来。

“别急,宝贝,别急……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好的!”他垂首望着她的水雾迷离的双眼,长指抚过她冰冷的脸颊,低语安抚道。

纾缓痛苦的男人一离开,身体里的火立即又烧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是更好?她不知道,也不要了!她只要眼前,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快些帮她扑灭掉身上的烈焰,再烧下去,她就要死了。

“哼!热,二师兄,很热,我很难受……”一个低哑闷叹,那怕两手被钳制住,她依然咬着下唇,借着腰力和腿力把自己迎向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要烧没了的意识抵不过求生本能,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向外求救。

“我知道,二师兄都知道,乖,晓蕾乖,再忍忍……”善医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声音,落在她的额上,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忍什么的时候,眼前映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

大师兄?她怔了一怔,偏着脑袋望着眼前的男人,意识变得混乱不堪,似乎他应该在这里,又似乎他不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肉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脊背上,坚实的手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的时候?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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