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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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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3部分阅读

又不曾做错什么,为何十四阿哥已封贝子,十三却仍旧未有爵位?”

胤祥神色有些伤感,勉强笑道:“名声不过身外之物,皇阿玛既然不封,自是有他的用意。”

黛玉看着他显憔悴的容颜,知道这些日子打击也颇为重,想起多年情分,心中十分不忍,沉吟了片刻,看着胤禛道:“既然十三在京中亦不好呆,又何必让他呆在京城中,受那些皇子们奚落?”

胤禛定定地看着胤祥,长叹道:“胤祥不受封,实在是因我之故。皇阿玛已言明,让十三去江南一趟,与鬼影一起。”

黛玉疑惑地道:“只因十三与你亲近,皇阿玛便不封赏么?这倒是什么道理了?”

胤祥一旁却笑道:“四嫂也不用替我急了,我已明白皇阿玛的用意。”

长叹一声,才说道:“经过一废一立太子,大阿哥又遭受圈禁,太子气弱,诸位皇子势力皆强,局面登时一新,如今八哥虽然受挫,可是到底根基却深,以前十四弟年幼,只好随着八哥行动,如今他手握兵权,又已成年,争嫡之心亦有,我若也有封号,他们必定处处针对四哥,皇阿玛不给我封号,未尝不是一种好法子。”

听胤祥这么一说,黛玉与胤禛也只得罢了。纵然是安慰,却也是无济于事。

胤祥振了振精神,方对黛玉笑道:“我也无妨,素来都是无拘无束惯了,若是得了封号,只怕也要与四哥这样累死累活了,我也受不了的。四嫂,依我说,倒是你们趁现下闲暇,早些儿给我抱个小侄儿才是正经的事情!

说得黛玉登时红透了脸,却偷眼看着胤禛,愈加有些羞涩。

胤禛却是神色自若,伸手往胤祥头上拍了一下,道:“看着你明日要南下,今日就在这里胡说。“

胤祥哇哇怪叫着跳到一旁,道:“四哥,我已经是大人了,也都是阿玛了,你还像拍小狗一样哄着我!”

胤禛与他肩撞肩,道:“十三,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

你是贤王之命,这是有琴先生所言,将来也必定能有如此命格!

胤祥答应了,跳上马,与鬼影并肩南下,不断回头挥手致意,去得确却是十分潇洒!

黛玉双睫泪珠莹然窝在胤禛怀里,哽咽道:“四哥,为了那个位子,真的要如此吗?”

好不舍从小陪着她玩到大的十三哥哥啊!

胤禛神色淡漠,搂着黛玉并不言语。

此时该当是五月槐花开的时候。然则,雍亲王府,却少了一个经常来往的好兄弟好哥哥!

黛玉着实消沉了些时日,这日正在看书,便见连个小丫鬟与刘嬷嬷鬼鬼祟祟地在树后说话,立即道:“嬷嬷,干嘛呢?”

刘嬷嬷吓了一跳,忙过来笑道:“没有什么事情,倒是打搅到福晋了。”

黛玉盯着那两个小丫鬟,只觉得面生,道:“这两个小丫鬟,不曾见过。”

刘嬷嬷忙使了个眼色,两个小丫鬟已退下去了,才过来给黛玉揉着双腿,笑道:“不过就是奴婢在外头安插的眼线。”

黛玉惊奇地看着刘嬷嬷,道:“什么时候,嬷嬷也做起这样的事情来了?”

刘嬷嬷不禁一笑,道:“奴婢能做什么事情?不过就是耳目灵敏些,知道那些人的动作罢了。”

顿了顿,才道:“如今贾史王薛四家,在京中举步维艰,贾府更是后悔不迭,再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有复立一日。薛家么,就更好了,得罪了八九贝勒与八福晋,岂有好日子过的?只这些日子大伙儿都忙,也顾不得他们了。

如今薛家正在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再去浇一点油,就更解气了。

黛玉缓缓摆手道:“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

只不过,这个饶,却非饶恕贾史王薛四家害过自己的人。

刘嬷嬷哪里明白,正色对黛玉道:“野火烧尽,春风吹又生,那样的人,不斩草除根,是永无止境的。”

说着对黛玉叹息道:“奴婢知道福晋仍旧因那张氏新雅之事,至今耿耿。只有一件,福晋也听听奴婢说说,莫要太过自责。那张新雅不遵妇道,先已是死路一条,早死晚死。浸猪笼也好,杀手杀了也罢,最终结果始终没有二致。这不是什么狠不狠,生在这个时候,就是要如此行事。”

黛玉点点头,道:“我知道,倘若不知道,也不会有那日斩杀慧人之举了。”

心中仍是情不自禁地深深叹息,卷入了这场风云里,有谁是能全身而退的呢?

刘嬷嬷知道黛玉因这一年来,事情繁多,胤祥又南下等事,心中烦闷,忙另找些事情与黛玉说笑,解她心怀。

忽而有宫中太监来道:“德妃娘娘吩咐奴才来情福晋进宫说话儿!“

黛玉成婚已一年有余,却极少进宫,今见德妃要见自己,方想起,自己也不曾去给她请过安,便换了衣裳,进宫去了。

如今谁不知道胤禛夫妻深受康熙喜爱?自是不敢有人对黛玉有什么不敬之举。

德妃心中虽有事,却依旧对黛玉十分亲热,拉着她在御花园中走动,瞧着繁花似锦,却是颇为乐业。

“这些时候,事事都是风声鹤唳,也不好让你进宫来,前儿又听说你病了,可好些了?“德妃神色和蔼,对黛玉笑道。

黛玉道:“只是不舍得十三弟下江南,偶然着了些风寒,如今也好了,多谢额娘关怀。”

德妃叹息道:“如今朝中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只盼着十四平安罢了。”

黛玉听了心中微有不悦,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胤禛非她亲子。

想了想,黛玉方淡淡启齿道:“不管什么风也好,浪也好,四哥总是有臣媳为伴,纵然是大风大浪,也能一同走过。”

德妃拍拍黛玉的手,道:“有了你这句话,我心里也安慰好些了。”

正要问她是否与胤禛圆房,便见迎面一行人款款行来,亦是个诸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位中年美妇。

黛玉瞧着那美妇是妃级妆饰,宫中除了贵妃外,共有五位妃,想起已见过四妃,便知此人是胤祀之母良妃。

故而上前甩帕为礼,道:“雍亲王媳见过良妃娘娘。”

良妃出身卑贱,皆因生得美丽出众,方得康熙宠幸,生下胤祀,知道康熙三十八年年老色衰之时,方才册封为嫔,未几册封为妃,自是不及另外四妃尊贵,忙亲手扶起黛玉道:“这就是德妃姐姐的媳妇罢?果然是绝世无双。”

德妃因问道:“今儿个怎么有空出来走走了?”

良妃笑道:“闷了好些时日了,今儿个出来透透气,正没好气呢,这不,就遇到了姐姐和老四媳妇,见到老四媳妇这样的人儿,生得好不惹人怜爱,什么气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哦,谁又惹你生气了?”德妃素知良妃亦是小心翼翼,难得竟有人让她生气。

良妃挥挥手,含笑道:“不过就是个丫头子罢了,与她生气,没的惹来自己心闷。”

又含笑道:“说起来,这丫头,倒是老四媳妇的表姐呢,只没想到,老四媳妇这样标致的人物,竟有这样的表姐。”

一听了这话,黛玉便知道她说的是元春,不禁一怔,随即淡淡地道:“娘娘说得是太子先前之妾贾元春罢?”

良妃掩口轻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却原来果然有这么一个人!”

黛玉神色却是极淡然,并不以为意,道:“贾元春与其父贾政谋害太子,又谋害于臣媳,此乃罪有应得罢了。”

说着凝视良妃,轻笑道:“若非皇阿玛极力压下此事,全太子颜面,只怕追根究底,指不定幕后主使是谁呢!”

良妃心中一动,想起那些年胤祀动作频繁,又听黛玉这话也着实凌厉,便笑道:“说得也是。”

素闻黛玉霸道之名,也不敢多逗留,只是笑道:“罢了,本宫也乏了,德妃姐姐与老四媳妇且随心。万岁爷如今重用老四得紧,老四媳妇该当早些时候让老四抱上雍亲王世子才好,莫也如我那老八,如今处处惹人闲话。”

不等黛玉说话,良妃已翩然而去。

德妃见黛玉神色不好,忙道:“你只别理会,老八如今膝下无子,良妃心中也急,倒是没有什么恶意。”

黛玉淡淡一笑道:“臣媳自是没有什么可恼之处,别人虽觉不雅,实是四哥爱护臣媳一番心意,也是什么都比不得的。”

见黛玉丝毫不以旁人目光约束自己,德妃有不禁心中暗暗罕异。

细想了好些时候,的确,这黛玉处处心思不掩,皆露于面,谁不知道她极其霸道?

但是如今却受如此言语,尚且脸色无波,实在是心地坚定之人,瞧来,倒是老四的福分了。

德妃方笑道:“你能如此想,我倒也是放心了。”

寻思了一会儿,才又笑道:“贾府那个媳妇儿,叫李纨的,陪着妙玉也进宫与我住了些时日,我瞧着她,心中倒是十分亲切似的,如妙玉给我的好感差不离,如今贾府抄没了,万岁爷又是时不时打压一两下,如今他们娘儿两个可还好?”

黛玉道:“贾府如今生计上倒是不愁的,大嫂子本本分分,财物虽不多,却未曾抄没,又有妙玉照应,日子还是与往常无异。只是好些时候不曾打发人去问过,也不知道现下如何。”

德妃点点头,想多问些事情,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得携黛玉且回去歇息。

黛玉也正思索着德妃找自己进宫来的来意,却听到外面有人道:“有辛者库处浣衣奴送浆洗的衣裳来。”

黛玉心中十分诧异,今日初进宫,何以有浆洗的衣裳可送?故而道:“交给外面的小宫女便是。”

外头答应了一声,便没消息了。

黛玉对着镜子梳妆,瞧见送来的衣裳,却非自己所有,不禁怔怔出神。

宜人翻弄着衣裳,忽而痛叫了一声,手指却给衣服内的针刺了一下,沁出一滴血珠儿来。

“谁这样缺德?竟在送来的衣裳里藏绣花针?”一面说,一面翻弄起来,果然其中暗藏了一根细细的绣花针。

不过绣花针上却别了一张纸条,写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黛玉过来一瞧,心中微一沉吟,冷笑道:“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骨肉情分?如今落难了,倒是又想起来了。”

宜人忙拿过来一瞧,顿足道:“竟是这个贾元春,倒是想着如今只有福晋能救她脱离苦海了!福晋,你不用去,老老实实在宫中歇息,我倒是要去会会这个贾元春,还想耍什么把戏!”

说着气冲冲地让两个小宫女捧着方才送来的衣裳,径自去了浣衣处,也就是浣衣局。

只见极多的浣衣奴正在挥汗如雨地敲打着衣裳,有些上浆,有些洗刷,皆是忙乱不堪。

见到衣饰华贵的宜人过来,浣衣局的老嬷嬷忙迎上来,谄媚地道:“不知道姑娘是哪位娘娘处的?有什么吩咐?”

宜人指着宫女捧着的衣裳道:“我是雍亲王福晋身边的小丫头,也算不上什么姑娘,只是方才有人将这衣裳送到了德妃娘娘宫里,说是给我们福晋的,可是好笑了,我们福晋今儿个才进宫里来,什么时候有浆洗的衣裳来?”

那老嬷嬷忙道:“想必是那个贱奴送错了地儿,容奴才回头打骂逼问出来。”

宜人淡淡地道:“也用不着什么逼问不逼问的,只是这些衣裳也都是主子们的衣裳,送错了地儿倒是不打紧,若是耽误了主子们的事情,可是不得了的小事儿了!”

老嬷嬷连连应是,真要说话,却听得有惨叫之声,又听得一阵打骂之声,宜人眉头微微一蹙。

老嬷嬷忙道:“姑娘不必奇怪,不过就是偷懒的贱奴,又做错了事情,有奴才责骂罢了。”

宜人素知这里皆是犯了罪的女子,或者也有贬为奴婢的后宫嫔妃,这里的宫女太监没有油水可捞,自是经常打骂浣衣奴,克扣其粮食,因此真要说话,却见那有惨叫声的里间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来,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破旧的衣衫露出枯枝一般的手臂,瘀青累累,甚是凄惨可怜。

那女子扑到宜人跟前,叫道:“救救我,救救我啊!”

声音嘶哑,已不知道哭喊过多少次了。

宜人细细打量,眉目宛然便是当年丰腴端庄的元春。

雍亲王妃第108章纳妾

一看到是贾元春,那老嬷嬷立时竖眉瞪眼道:“作死的东西?用你那贱手拉拉扯扯做什么?”

一面说,一面用力拍开元春拉着宜人的衣角的手。

宜人眉头一皱,淡然道:“罢了,不过个贱奴罢了,何必劳嬷嬷动手呢?”

轻轻大量着元春,冷冷一笑,道:“让我救你?凭什么救你?”

余者浣衣奴皆不敢言语,因皆知这贾元春原是太芓宫中之人,曾荣宠一时,又曾风光省亲,心下原本就是极妒忌的,偏生竟因太子被废,她便堕去腹中胎儿,又私传其父太子指甲头发等,谋害太子,原是该凌迟之刑,想必是有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故贬为浣衣奴,再者上头有人交代下来了,最脏最累的活儿都交给她做。

元春浑身如筛糠似的,不断打颤,牙齿亦是格格作响:“求福晋,求福晋瞧在亲戚一场,救我!救我!”

宜人心中始终牢记慧人之事,多年姐妹,终究给贾府之人毁得一干二净,又对黛玉算计连连,她心中早已恨之入骨,因此今儿不让黛玉来,自己却过来瞧,就是怕黛玉心软,那丝怜悯之心油然升起,竟出手救了贾元春。

听了元春这话,宜人冷笑道:“这话可是怎么说的?有你们贾府这样的亲戚吗?处处算计福晋不说,竟还胆敢买凶杀人,幸而那次有万岁爷的护卫保护,不然,只怕福晋早已落入九泉之下!亏你还张得出这张嘴来!”

元春不断磕头,额头上血迹斑斑,滴在青石砖上,宛如绽开了一朵朵红花!

“元春知错了,元春知错了,不该受父亲蛊惑,做下如此恶事,俗语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福晋慈悲心肠,对一介百姓尚且心心念念,更何况自家亲戚?”声嘶力竭,极力认错,满脸皆是悔恨。

“亲戚?亏你们如今倒是记起亲戚来了!”宜人愈加大怒,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王爷说的好,有的人值得饶恕,有的人不值得饶恕,这也是为什么刘嬷嬷始终对贾府戒备心不减的缘故。

刘嬷嬷说,贾府的人有一种百折不饶的愚公精神,此时的平静,背地里已经开始算计了。

冷言看着元春磕头认错,诸人也都是被贬至此,心有戚戚焉,自是皆有不忍之色。

那老嬷嬷上前怒道:“什么阿物儿!到了浣衣局,还胆敢求救?真是找死!”

一面不知道从哪里抡来的棍子,往元春身上就是一阵乱打,一面打一面骂,丝毫不留情面。

元春抱头滚到一旁,嘴里苦苦哀求道:“嬷嬷饶命!嬷嬷饶命!”

远处越是求饶,那老嬷嬷越是拔下头上金簪往元春身上乱刺,又是踢,又是踩,破口骂道:“没良心的小娼妇!胆敢堕去太子殿下的骨肉,胆敢陷害太子殿下,便是今儿打死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

好生出了一口气,方满脸堆笑地对宜人道:“姑娘不用管她,不过就是个小贱蹄子罢了!”

神色虽是十分恭敬,然则意思却是极明白的,盼着宜人明白她惩罚之故。

宜人亦是冷心如铁石,瞅着元春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浑身青紫,脸上也给簪子划了几道血痕,竟没有一人吭声,心中也觉得替黛玉出了一口气,亦道:“管教下面的奴才,原是嬷嬷的职责,我一个外人,管这些做什么?”

若是别人,也许尚且有怜悯之心,然则是这个将自己的胎儿都忍心堕去的,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救她做什么?

听了宜人这话,那嬷嬷笑得更欢,道:“正是,这原是太子殿下宫中的事情,四福晋自是不能管的,唯独那些没见识的丫头子,竟以为福晋心善,就能救了她脱离苦海的,不过更是挨一顿打罢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这件事更好,倘若管了,也是四福晋多事,反让太芓宫中不悦。

宜人心中自是了然,抿嘴一笑,说道:“今儿个,我不过就是送来这送错的衣裳来罢了,别的一概不闻不问。”

说着笑道:“嬷嬷忙罢,我且去了,只怕福晋也等着我们服侍了。”

瞅着宜人款款而去,没提一声要救元春的意思,且对元春如此冷淡,那老嬷嬷倒是放心了。

待得宜人远去,那老嬷嬷的笑脸登时化作了厉鬼一般,脸上的肉乱颤,恶狠狠地瞪视着元春,将袖子往上面卷了卷,道:“好家伙,你的胆子倒是不小,竟敢从屋里跑出来向四福晋身边的姑娘求救?这送错的衣裳,必定是你所为罢?挨了这么些打,竟还是不长一点儿记性的?”

元春从小娇生惯养,如何挨过这般苦楚?这一尔年来,早已是给折磨得不成|人形,此时更是气若游丝,喃喃求饶道:“元春不敢了,元春不敢了,嬷嬷饶命!嬷嬷饶命!”

身上陡然一阵剧痛,登时杀猪般地叫了出来!

那老嬷嬷手里端着一碗辣椒水,冷冷地吩咐一旁的两个老嬷嬷,道:“将她的狗嘴堵上,莫让别的宫中听到!”

两个老嬷嬷一面堵着元春的嘴,一面按着她痛得乱动的四肢,脸上的笑容有些嗜血的兴奋。

红艳艳的辣椒水,泼到血淋淋的伤口上,那剧痛,可是非人一般可受,只泼了一碗,元春已痛的昏了过去,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不能让她死,好好地抬进去,仔细地伺候着!”这是太子妃的命令,无人胆敢违抗。

元春在黑沉沉的屋子中醒转,周身就如同针刺一般,连动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眼泪顺着眼角哗啦啦流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都怪自己愚蠢,竟听父亲的调唆办事,谁能料到,太子竟会复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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