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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by柒草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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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by柒草作者:肉书屋

黑道鬼妃by柒草第25部分阅读

从她的肩部射出。

“夜非离——”她大喝,却见他裂开满是腥血的嘴笑了。

“刚才那个……英雄救美的样子,有没有……很帅?”

“谁让你救我的?夜非离,你是傻子吗?”烈炎焦急,迫切的捧住他的脸,双颊已经泛白,抽搐的疼,他居然还能笑的开怀。

“算是担心我么?”

“不是!”她摇了摇头,大叫“你以为我会担心你么?你这个累赘,谁让你救我的?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发挥,你最好给我快点走,走的越远越好,我才不要看到你,走啊——”

他知道,凭她的本事,根本难逃此劫。

受了内伤,他已经显得有些虚弱,依然强颜欢笑“要走……一起走……”

要留,一起留!

“别逞强了,还是交出祸姬,我饶你一命。”领头人冷冷道。

他们站在树杈上,看着下面围满的人,夜非离一声冷哼,凤眸甩出,一抹带毒的白粉散落。

“小心有毒!”众人捂住鼻子,待烟雾散尽之时,树杈上早已没了人影。

领头人却是冷笑“凭这个就想逃走,真是不自量力。”

两人跑到一处荒地,烈炎搀扶着他重伤的身体,却见前面是悬崖峭壁。

回过头时,黑衣人竟在身后。

她一惊,夜非离虚弱道“这里……五行阵,使不出来。”

“我们可不止有五行阵!”领头人冷笑,若是这样,岂不是太小看他们了?

而夜非离已经有些撑不住,又吐了一口鲜血,单膝跪地。

“啊!”烈炎瞳光如拒,扶住他,焦躁不安“你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福大命大,死不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命有多硬,布阵——”

这次阵法可不一样,他们分散开来,堵死他们的去路,落是要逃,就必须从这万丈悬崖跳下去,可一旦下去了,就该粉身碎骨。

夜非离屏息凝神,转过脸,静静的看着她,按捺住胸口的腥味,沙哑道“你怕不怕?”

烈炎摇摇头,异常坚定,“不怕!”

她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因为她的人生,从未见过这个字。

他笑了,很美很美的笑了,如那映日之红,妖媚妩娆。

“上——”

领头人握剑发令,却有人从身后踩上他的头越到烈炎面前,护住身后之人。

“住手——”

聂硕傲然凝视着面前这群人,寒瞳绝冷,深不见底的如一道黑洞,多望几眼,便背脊发凉。

“小主,你可别多管闲事。”领头人冷冷道。

烈炎大惊失色,那个人竟然叫聂硕小主?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审视着聂硕冷漠的背影,剪瞳晦暗不明,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聂硕目光幽冷,冷冷道“朕要见母后。”

“主人是不会见你的。”领头人一口回绝。

母后?!

烈炎惶恐,不是早就听说郭妃死了么?难不成一直派人杀她的就是聂硕的母亲?为何?

其实早在几年前聂硕就发现郭妃并未烧死,她却一直不肯认他这个儿子,因为聂王是南岳响当当的j臣,郭氏心系天下,在聂硕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他生性凶残。

那个时候,聂硕虽温润如玉,骨子里潜藏的暴戾却无时无刻不在爆发。皇位本该属于他,是郭妃不愿南岳受难,亲自让皇上下旨,将皇位传于太子聂远。

岂料,郑太后却误信谗言,以为是她一心想让聂硕当皇帝,故此放火烧宫,郭氏也险些葬身火海。

之后聂硕使了无数计谋,就想见母亲一面,可郭氏气他凶残冷血,一心潜伏。

实在无奈,对母亲的思念日愈加剧,他只得将烈炎推入风口浪尖。她倾国倾城,自己贪恋她的美色郭氏自然不会起疑心,所以他将计就计。

当初那个婚礼,只要他不愿烈炎嫁给聂城,自然亲是成不了的,可他并未阻止,才造就了半年后强宠弟媳,终于引得郭氏按耐不住,不愿见他兄弟二人为个女人争斗,才现了身。

他聂硕何等自负,又岂会容忍身边出现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自然是查过她的身世,他本不想这么做,可郑太后一道圣旨,他便想出这个万全之策。

还是他的演技太好,找出朝廷最后一股势力是小,引出母亲才是真正的原因。

可他,竟在不知不觉中真的爱上她了,且无可自拔。

母亲,曾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无可替代,他不择手段的利用烈炎、利用郑太后、利用柳毅,甚至……利用聂城,为的就是自己能够得到母爱,换来寻常人家的温暖。

可不知情的烈炎,却为此一直自责!

她总认为是自己伤害了他,却不知,是那个手段残忍的男人演技太好,太华丽,蒙蔽了所有人。

其实,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想要得到母爱的孩子。

“朕是她十月怀胎的皇儿,她怎能忍心?”

“一切都是小主咎由自取,是小主亲手毁掉生你养你的南岳,小主屠刀下的亡魂数不胜数,主人每日都在为小主吃斋念佛,只求小主能够得到先帝、得到佛祖的宽恕。”领头人冷冷道。

烈炎算是明白了,原来他千方百计的利用她,让郭氏派人杀她,就是为了见母亲一面,因为他的母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所以才会想要除掉她这个祸姬。〆糯~米首~發ξ

她该恨他么?恨他如此利用她,难道他都不怕她被自己的母亲杀死么?

可她真的恨么?要知道,从小到大,她连自己母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种丧母之痛,那种无数个日日夜夜,独自睡在冰冷的大床,生病了,受伤了,多么希望母亲能够坐在床前嘘寒问暖,那种感受,她深有体会。

聂硕垂了眼睫,瞳光暗墨,整个人显得颓唐好多。

领头人举剑,冷冷道“请小主让开,属下是奉命铲除代国妖妃。”

聂硕淡淡道“你以为朕会让你杀她么?”

“属下知道小主身受重伤,并未痊愈,若强行抗衡,只怕——”

领头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一脸决绝。

聂硕冷哼,猎豹的黑瞳冰冷如剑,大手凝聚着一股内力,张狂嗜血“就算朕受伤,也没人可以从朕眼皮子底下杀人。”

“聂硕——”

烈炎一惊,他体内有伤,万万不可动用内力,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夜非离咳出一道血,看着如此不要命的聂硕,他蹙了双眉。本以为他独立独行,从不顾忌别人生死,因他执掌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没想到,如此孤傲冷漠之人,居然会为一个女人置个人生死于不顾。

手中内力越聚越强,他全然不顾嘴角淌出的血,将硕大的内力朝着黑衣人射去。与此同时,他也震退数米,单膝跪地。

“聂硕——”

她一声大喝,踉跄上前掌住他的身体,快要掉下泪来。

黑衣人受到强大的冲击,过半的人当场身亡,因他毕竟受了内伤,能力减弱,因此后方之人才能幸免于难。

“上——”领头人一声令下,剩余之人举剑而来。

聂硕凤眸一裂,迅速推开烈炎,站起身与其厮杀。

可他伤患过重,连中数招,却仍抵死保护烈炎,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逼近她半分。

“住手——都住手——住手——”

她惶恐失措,就算叫破喉咙也无人听她的,想上前帮着聂硕抗敌,他却挡着她,怕她伤到分毫。

烈炎心急如焚,在这样下去,聂硕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我给,我给!”她一阵狂吼,眼看着聂硕为她快要抵挡不住,她泪流不尽,转过身,看着那万丈峡谷,双拳紧握。

“不要——”夜非离伸手暴喝,却见烈炎合上凤眸,撑开双手,笔直的栽了下去。

不管此事因谁而起,不管是对是错,不管是利用还是真心,她认了,都认了。

“炎儿——”

聂硕凤眸嗜血,几乎是在同步,往悬崖一冲,随她一起跳了下去。

“小主——”

领头人大惊失色,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消失在白雾缭绕的万丈悬崖。

快马加鞭的侍卫疾驰而来,一见焦急如焚候在原地的含烟等人,他跳下马背,拱手跪下“启禀嬉妃娘娘,皇上、皇上和城王妃……一起坠崖。”

“坠崖?”含烟瞳孔一瞪,捂住晕眩的额头,身子瘫软了下去。

“嬉妃娘娘,嬉妃娘娘?”小婉搂住她,哭的昏天黑地。

这是怎么回事?主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和皇上坠崖了?

“主子……主子……主子您不能丢下小婉啊……主子——”

抱着嬉妃跪了下去,小婉泪流满面,觉得整片天都塌下来,烈炎的笑脸、烈炎的关怀历历在目。她不信主子这么狠心抛下她,她不信——

楚修云顾不得其他,见侍卫将惊魂未定的聂城送回来,赶紧主持大局。

他吩咐道“你们去崖底寻找皇上和城王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几名侍卫拱手。

他在心头长叹一口“眼下最重要是赶紧入城,先将嬉妃娘娘和城王殿下安顿好。”

只能寻求郡闲王支援,凭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找人。

皇上,城王妃,你们可千万不要有事。

越是如此祈祷,他的心里越是乱作一团……

繁洲城,郡闲王府邸。

早在襄城,郡闲王就明白聂硕要来,所以早早做好准备,可等他们真正到了,见到的只有哭哭啼啼的一个丫鬟,失魂落魄的城王、昏迷不醒的嬉妃和看似镇定实则惊慌失措的楚将军。

这趟模样可谓狼狈不堪,也未见到早前探子通报的城王妃与皇上。

虽不知道发生何事,但他还是恭敬的迎接,笑道“快请快请,王妃已派人将府邸打扫好了,就等着各位贵客入住。”

楚修云恭敬道“嬉妃娘娘路途晕眩,还请郡闲王派大夫细细诊治。”

郡闲王笑道“这是自然,就算楚将军不说,本王也会尽心尽力。只是不知……皇上此行何去?”

楚修云凤眸一沉,道“此事说来话长,且迫在眉睫,还请郡闲王一旁说话。”

见他如此谨慎,郡闲王心感疑虑,吩咐着一旁的郡闲王妃去安顿嬉妃。

“楚将军,请内堂一叙!”

“谢王爷!”

楚修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倒诉,郡闲王听言大惊失色,猛拍茶桌。

“竟有这事?本王管辖的范围内居然会有刺客行凶?楚将军放心,本王一定彻查此事,将事情的原委弄个一清二楚,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另外,他又立马吩咐了手下去悬崖谷底好好搜查,务必要找到皇上和城王妃。

他虽盛怒,但并不见有多焦急,倒是在楚修云看不见的地方,眼底闪过一袭邪意。

若聂硕真的死了,他膝下无子,唯一能够继承代国江山的就只有他和城王。城王无能,不善朝政,这是天下皆知的事。那么能登基皇位之人,非他莫属。

再加上,前些日子聂硕还铲除了上官青,这股怨恨心头难平。聂硕是皇,代国为之惶恐的皇,身为郡闲王的他自然不敢胡来,可眼下真是天助我也。坠下万丈高崖不死也残,他假意去找找也无妨。

不过……真是可惜了城王妃绝代佳色,他可是日夜牵挂着那个一等美人。有时,与王府众多侍妾欢好时,也会幻想着身上之人乃沉鱼落雁的城王妃。可惜了,着实可惜了!

他的如意算盘在脑袋里打的响,楚修云也并非浑然不知。征战沙场多年,也懂得见机行事。明知道郡闲王那些鬼主意,却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他抿着手中的茶盏,故装糊涂,不料已将郡闲王的一举一动揽尽了眼底。

大夫说了,嬉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多多注意修养就好。

小婉守在床边,除了哭哭啼啼什么也做不了。她担心主子担心的要命,要是主子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郡闲王妃也在,见她一直哭着,蹙了眉头,奈何丫鬟是嬉妃娘娘身边之人,她不好责怪,只能微微笑着,道“好了别哭了,知道你担心娘娘,大夫不是都说了么,娘娘身体并无大碍。”

小婉想停,身子还是止不住抽搐。她这哪是为了嬉妃?

郡闲王妃感到烦躁,打发着小婉走“去给嬉妃娘娘煎副药吧,你在这儿哭会吵着她的。”

小婉点点头,泪流不尽的踏出门槛儿。

一见她走,郡闲王妃立即垮下脸来,低声咒骂“皇宫怎会养出这么讨人厌的宫奴?!”

她不耐烦的白了眼床褥之人,想着当日皇宫夜宴含烟那雍荣华贵之态,表面温婉实则高傲得意的气势,她就来气。

不过就是青楼的一个妓女,横什么横?以为飞上枝头的麻雀都能当凤凰?也不看看自己何等出生,民间传言她还是将来的皇后。

呸!皇后?哼,她有什么资格?

一声冷哼,她决绝转身,踏出门口时,冷冷的瞪着守在门外的下人,道“看住她,若是醒来,第一时间前来通知本妃,若敢失职,小心你的脑袋。”

侍卫惶恐跪下,恭敬道“属下一定竭心尽力替王妃办事!”

“哼!”她一甩凤袖,傲然挺立腰板,盛气凌人的走了。

在皇宫她敬她一声娘娘,可繁洲境地,乃郡闲王的封地,可是她的夫君说了算,哼哼哼哼……

不知昏迷了多久,烈炎逐渐转醒。头还昏昏沉沉,浑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疼。

她想起来,却发现身上被压着重物,仔细一看,竟是聂硕。

她眸球炸裂,黑瞳炯亮“聂硕——”

极力翻身,她艰难起身。自己从高崖坠落,竟然活着?想必定是坠下时,崖边生长的葱茏树枝挡了阻力,她才幸免于难。

可聂硕就未能幸免,烈炎记得,他纵身跳下时,身体紧紧将她裹住,大手将她的头护在怀里,才避免她被那些树枝划伤,就是这样,聂硕才浑身是伤。刀伤、划伤比比皆是,满身是血。

“聂硕——”

她捧住他的俊脸摇晃,但他却毫无反应,浓密的睫毛缓缓搭下来,睡的那样安详。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抱紧他的头“聂硕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只要你能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依你,全依你!”

他纹丝不动,真的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呼吸却越来越微弱,像只毫无反击之力的小兽。

烈炎从未有过的惊慌,颤抖着手捧住他的脸,不停在他唇上亲吻,可他就是无从反应,再不像从前那般猛烈的回吻。

她吓坏了,连忙实施急救。

将他平铺在地面上,开始人工呼吸,手还按压着他的心房,如此反复,当她伏在他胸膛之际,依然听到他的心脏跳动旋律很微弱。

“你不可以死,你那么坏,阎王爷才不会收你,你快点醒过来,你那么残忍的利用了我,我还没有原谅你,你还没有跟我道歉,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聂硕——”“你醒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你忍心把我丢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吗?我会死的,你不醒来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给你看!”

她的威胁再也不起作用,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依着她,顺着她。整个人就如一具死尸,听不见她为他哭,听不见她为他恳求,更听不见她撕心裂肺的呼喊。

他只记得,她不爱他,她总是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她会很残忍的问他:聂硕,你找不到女人了么?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是不是找不到别的女人了?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她主动吻他的时候他何等欣喜,浑身血液几乎快要爆掉了,却不想,这只是一场假象,是她为了报复含烟的一种手段。

他为了她耗费了半条命,她竟狠心到若无其事一般。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这个,这个女人不值得自己这样,他不要见她了,再也不要理她。

可为什么自己总是控制不住?从前他强大的自制力去了哪里?故意不理她的那几天,他比任何时候都难受,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去找她了。

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去了也只有受到她的冷眼,他真真是怕了那种眼神。

利用她也是迫不得已,他小心翼翼的保护她,发誓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现在,可不可以算成他做到了?!

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聂硕的心声,她听不见了,亦同——他也听不见她的心声一样。

“聂硕,你醒一醒,醒一醒啊,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给我死掉……”

她痛彻心扉的哭着、喊着,内伤外伤齐聚,她手足无措,她心乱如麻,她第一次乱了方寸。

“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

就如同他当初不准她死一样,他们都不准死!没有对方的同意,都没有那样的资格!烈炎将他沉重的身子背在身后,步履蹒跚的凭着感觉走,崖谷道路崎岖,她举步维艰,每走一步,还不忘跟身上的聂硕说话,她相信他一定听得见!

他的双手耷拉在她的两侧,沿路都有血迹顺着手腕滴下来,看起来狰狞恐怖,像是刚刚战死沙场,又仿佛从地震中抢救出来的人。

只怕聂硕一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为一个女人将自己搞的这样狼狈。

如果他醒来亲眼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也要自嘲?

“聂硕你要撑着,我找个能避雨的地方给你止血,你一定要撑住!”

她必须先将他安顿下来,峡谷天气无常,若是在下了雨,他受了风寒或感染,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似乎鞋底都要磨破了,似乎双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好几次都差点踉跄栽下去,可是身上的男人却让她咬牙挺了过来。

他曾让她别对他那么好,不然他会舍不得放手。她还记得吗?

他曾让她日夜痛苦,消瘦不少,她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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