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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傻后 吴笑笑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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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傻后吴笑笑作者:肉书屋

鬼医傻后吴笑笑第29部分阅读

云墨早就心急了,他怎么可能让上官霖把女儿带走,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他动手的,噌的一声站起来,那云祯怕爹爹露出破绽,赶紧伸出手按住他的大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这事笑儿一定会自有主张,现在的她可不比从前的他了。

这时候云笑已站了起来,走到上官霖的面前,抬首,亮眸中闪着坚定的光芒,一字一顿的开口。

“王爷,如若凤官不同意呢,王爷准备怎么做?”

“本王责无旁贷,一定要把凤公子带进京。”

上官霖心内一颤,没想到凤官竟然如此镇定,而且不为所动,云笑慢腾腾的走到一侧,陡的伸手去抽木离腰间的佩剑,飞快的指向上官霖,笑得耀眼至极。

“上官王爷,来,带着我的尸体进宫去面圣,相信天下人都会知道,你们皇家是何等的卑鄙无耻,别的国家也算师出有名了,这等狠暴不忍皇帝,竟能为君。”

云墨和云祯没想到笑儿竟然如此举动,早心急起来,两个人急急的站起身:“凤官?”

凤官一举手阻止了云墨和云祯的话,双瞳执着的望向上官霖,她知道上官霖虽然冷漠冰寒,但为人素来正直,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皇帝背负不好的名声。

“如若你动手制我,以我的能力,你们只能带一具尸体回去。”

云笑面色坦然,唇角隐有笑意,似乎谈论天气一样,谈着自己的生死,一点恐惧都没有,恐惧的是身边的这几个人,人人小心的看着她,最后望向上官霖。

云墨忍不住大喝。

“上官王爷,凤官仍本王的恩人,如若她今日有一丝差池,本王将陪他共生死,就让天下人看看你们皇室的冷血无情。

“还有我。”

云祯出声了,这时候流星和惊云还有慕青慕白同时双膝着地,沉声而出:“还有我们。”

上官霖和木离等人愣住了,没想到凤官已如此深得人心,如若凤官和云王府的人都被皇室逼死了,天下必乱啊,这刚恢复宁静的峰牙关,只怕就不安宁了,虽然西凉军退出去。

面对这种种状况,上官霖陡的站起身,长叹一声,冷沉的脸色闪过暗流。

“罢,罢,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本王接到消息时,凤官已离开峰牙关了。”

“谢王爷。”

云笑收剑一抱拳,谢过上官霖,回身把剑插进木离的腰间,一切做得那么自然,丝毫看不出这个人刚刚曾拿着剑指着王爷,然后面不改色的胁迫他,现在竟然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了。

“本王也谢过上官王爷了。”

云墨缓声,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地浮起沉重,看来笑儿不能待在峰牙关了,现在就算没有了凤官,只有笑儿,也是令人怀疑的,所以只有让她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可是想到女儿悄然离去,云墨心头百般不是滋味,他们团聚的日子还这么少,又要分别了。

“好说,本王告辞。”

上官霖冷然的黑瞳望了凤官一眼,似乎连日来只是想和他当面道一声别,现在该走了,而且他不能再耽搁,否则皇兄一定会生疑的。

“祯儿,送王爷。”云墨一挥手,云祯走过来,恭敬的请了上官霖出去,身后云笑清声而出:“王爷,今日欠你一个人情,来日再还。”

上官霖离去,正厅之中,慕青慕白,还有流星和惊云都站起了身,退了出去。

云墨望着云笑,伸出手拉她一边坐了,心疼又沉重的开口。

“笑儿,看来你不能待在这里了。”

“是,爹爹,我即刻离开这里,虽然上官霖放过了我,只怕别的人也接到了密旨,到时候就麻烦了,爹爹和哥哥要好好的生活,笑儿会给你们来信的。”

“嗯,一定要当心身体,如若遇到一个知你疼你的人,爹爹就放心了。”

云墨感叹,云家虽然眼下没事,可是接下来呢,如若哪一天有事了,要是有人珍惜着笑儿,他也就含笑九泉了,否则只怕难以安心。

“爹爹。”云笑没有说什么,眼里罩上一层雾气,这一阵子,他们相处得很愉快,是她来古代最快乐的日子,如若不是牵上皇上,她一定能安心的待在这边关之中,如若有一日遇到一个真心相对的男子,终自一生,笑看云卷云舒。

父女二人正在厅内挥泪洒别,流星和惊云皆心情沉重。

这些日子主子本来很开心,可是开心的时间太短了。

厅内,流窜着分离的愁苦,那云祯已大踏步的走进来,清潭水眸扬起一层雾气,脚步沉稳,蓝衣恬淡,行云流水的优雅,可是这厅内几个人都看到他优雅背后的不舍。

“笑儿,哥哥送你出城吧,会云王府去吧,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后你要深居简出,千万别让人知道你已经不傻了的事。

“谢谢。”云笑转身靠近云祯的胸前,对于这个哥哥,她是真心的接纳了,因为只有他知道是来自异世的一缕魂魄,就是这样也接受了她这样的妹妹。

云祯摸着云笑的头发,柔软如绸,想到她要离开,心里千般不舍,万般难受。

以后后院中再也没有那个慵懒如猫,娟在躺椅里晒太阳的女子,他和爹爹该多寂寞啊,这些日子以来,笑儿带给了他们很多的快乐,但现在她不能留在这城中,不管是什么地方,绝对不是峰牙关,因为凤官的事,再有陌生的人和云王府牵扯上,别人很快便查出实情的。

“爹爹,我送笑儿出城去。”

“好。”云王爷回身,面朝里微仰首,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难受,身后脚步声响起,直到走到了门口,才听到那清悦的声音响起:“爹爹,等过一阵子,我就来看你。”

说完人已走了出去,云墨飞快的转首,只看到一抹翩跹如蝶的身影拐了一个弯就不见了,那白色的袍角,如一抹消逝的流云。

云墨脚下一迈,紧走了两步到门口却停了下来。

“不。”云墨大手紧握着门框,如若去送她,笑儿伤心,他自己也伤心,幽深的黑瞳遥望着天际,天边一缕白云,变幻莫测,远远望去好像一张女人的脸,云墨轻轻的低喃。

姬玉,如果你在天之灵,就保佑我们的女儿,让她从此之后开开心心的,遇到一个珍惜她懂她的男人,替我们守护她吧。

云府的后院门前,一骑轻简的马车缓缓的离开,一路直奔城门口而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云府中又来了一个不速之感,竟是峰牙关的副帅丰立城,原来太后懿旨密调丰立城回京,并让他带凤公子回京。

此番峰牙关解除瘟疫,西凉军退回原处,这丰立城虽没有多大的功劳,但是这么大的战事上,总要出来一个领功。

至于云王府的人还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志得意满的丰立城,红光满面,此番回京,他必然会被重用,是以整个人很高兴,对云墨也是相当的客气,他知道自己的功劳,全建立在云墨的基础上。

“见过云王爷。”

“客气了,请坐。”云墨招待丰立城坐下,立刻有下人奉了茶上来。

丰立城一边饮茶,一边四下打量,并没有看到想见的人,不由得失望,抬首见云王爷有些心不在焉,微有些惊诧,云墨这种状况是很少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他才懒得管别的事,只想把凤公子带回京去,信中太后说凤公子仍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想重谢于他。

太后的恩人,他丰立城可得罪不起。

“云王爷,不知道凤公子现在何处?”

丰立城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凤公子此番进京,只怕有不小的际遇,所以他以后要多仰仗他了,所以很是客气。

云墨眼瞳一暗,不动声色的开口:“不知道丰副帅要见凤官何事?”

“是这样的,太后娘娘下了懿旨给臣,让臣带凤公子回京,太后娘娘说,凤公子仍是她的救命恩人,定要重谢于他,你说这不是他的造化吗?”

云墨瞳仁冷然,幽深无波,太后什么样的人,他比一般人清楚,从当年到现在,每一步棋都下得很精心,她那样的人会对凤官重谢吗?只怕是别有用心。

“凤官已走了,恕本王无力。”

“什么?”丰立城吃惊不小,陡的站起身,手中的茶水因为他急促的起身,泼了出来,溅了一身,不过她却不管这个,只关心那凤公子什么时候离开了云府。

“今儿一早,他就来向本王辞行,离开峰牙关回去了。”

丰立城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急急的抱拳:“那本帅告退了,后会有期,云王爷。”

不过心里却浮起一句,只怕永远无期了,云王府和皇室之间的事,他是很清楚的,云墨能在边关拥有一席之地已属不错的,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回京。

云墨看着丰立城离去的背影,整个人陷入了沉思,这太后和皇上搞什么名堂,为什么先后要调凤官回京,如果是杀她,断然不会如此急促,还先后派了两路人,云墨百思不得其解,指得做罢,想到女儿此刻已离开了峰牙关,心里沉重无比。

笑儿啊,一定要幸福,如若有一天,爹爹看到有一个良人,珍你惜你,爹爹此生无憾了。

轻风吹拂,柳絮飘飞,郊外古道旁,停着一辆简约的马车,有一人倚在马车边,蓝袍缓带,风轻撩起袍摆,飘逸万分,那墨发像天上的云彩,恬雅的五官,眉轻展,笑意挂在唇角,嘴里含着一根青草,一派悠哉的神情,说不出的雅致,竟是一个儒雅夺人眼目的公子。

这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送云笑出城的云祯,一身的优雅,慵懒随意的靠在马车边,一双深幽的眼瞳,盛满了碧水清波,随意的扫向不知名的地方,暗芒隐隐。

这时候,马道之外奔来一匹高头骏马,马上之人一看到他,陡的一拉缰绳,马嘶溜一声停了下来,扬起尘土飞扬。

飞扬的尘土之中,呛了一脸灰的云祯,依旧笑得雅气逼人,扬了扬手中的草根,和马上之人打招呼。

“木离,好巧,在这里遇到了,你家主子呢?”

说完煞有其事的往后面望了一眼,然后扬了一下如霜裁过的眉。

木离高坐在马上,飞快的翻身下马,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身影,只有一个云祯,家还有一个驾车的车夫,两个人正奇怪的望着他,再没有别人。

王爷派他暗中跟着那凤公子,他便守在云府后院,一路尾随过来,没想到竟然被云公子用了一招金蝉脱壳,失去了凤公子的消息。

“云公子,好巧。”

木离尴尬的笑了笑,脸上的那道疤痕,在如水的阳光里,微微有些狰狞,不过脸色却一闪而过的暗红,跟踪人家,却被逮了个正着,他还真没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而且他是在不理解王爷,明明同意放了凤公子,却又暗下派自己跟踪他。

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了那凤公子,木离一脸的纠结。

云祯点头:“是啊,真巧,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他一扔手里青郁的草根,洒脱的拭身上了马车,冷淡的声音响起来:“

走吧,回城。”

“是,公子。”马车夫应了一声,飞快驾车掉头,身后木离错愕的望着远去的马车,刚才云祯掀帘之时,他看了马车,确实空无一人,看来那凤官早就离去了,不由得叹息一声,翻身下马,凝视着越来越远的车影,还是回头追上王爷,禀明情况吧。

远去的马车上,云祯掀帘望向那一望无垠,碧绿的草丛,古树蓊郁,野花遍布。

笑儿保重,为何刚离别,便如此愁怅,仿佛一颗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了,想起她的巧笑嫣然,想起她的聪慧灿烂,想起她的诡计多端,这样一个集万千轻灵的女子,只怕谁都移不开视线。

马车渐行渐远,只到一辆精致的马车穿身而过,驾车的人黑色的斗篷,黑色的锦衣,在风中轻扬而过,眼神间一刹那的交会,已了然明白。

这驾车的人仍流星,他另驾一车,紧随其后,换了公子的马车,这样就可以避人耳目,躲开了不必要的麻烦。

大道上人影全无,这时候,草丛中站起来三个人,为首的正是云笑。也就是人人寻找的风管,身后是婉婉和惊云,三个人动作神速的走到马车边,跃身上了马车,那流星缰绳一拉,马车飞快的离开。

马车内,婉婉探过身子望向云笑:“主子,现在我们去哪儿啊?”

愈小微睑眉靠在软榻的长毛垫子上,一动也不动,就在婉婉和惊云以为她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她淡淡的勾唇而笑:“我们就四处游山玩水吧,何必要急着去哪,难得有这样的时光。”

“是,主子。”

婉婉和惊云一听她的话,早高兴极了,游山玩水啊,这真是太好了。

马车一路往西,途径云城,然后又经过小寒山,最后一拐往南而去,听说南部的风景很美,多出没江湖人士,何不到江湖去玩玩。

十日后,他们一行人已置身于南部的苏城,苏城虽然不大,但景色优美,小桥流水,古院深巷,奇花奇草。

细雨霏霏中,打了青花油伞的美人,从桥上而过,自成一道风景线。

几个人住了一家临河的客栈,打开小叶窗,窗外无数小舟,穿行在重重的雨幕中,细雨像千丝万缕的细线,披挂在天上人间,轻河中,泛出浅浅的氤氲,蒙蒙的雾气笼罩了整座古城。

美不胜收。

云笑轻靠着小窗,端着一杯香茗,悠闲的品茗,眼神迷蒙而悠远,定格在那如烟似雾的空气中,岸边隐约可见的杨柳,在细雨中,越发的青郁迷人。

“主子,这里还真不错呢。”

“嗯。”云笑点头,回身坐在房间的一侧软榻上,淡淡的开口:“如果现在弹一首古曲,还真不错呢,可惜我不会弹。”

云笑陷入沉思,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慕容冲,他弹琴的时候,高雅飘逸,白衣胜雪,乌丝如墨,溶在月光之中,好似踏尘而来的谪仙,就连吹奏的曲子也带了一股飘渺离尘之味,远在九天之上,让人无限的神往。

忽然,一道悠扬饱经沧桑的琴声响起,云笑一怔,回过神来,那婉婉早已冲到了窗前,探头望出去,只见细雨之中,远方一座拱桥,桥上此时坐着一老妇,那老妇一身黑色的衣服,神容凝重,一尾琴搭在腿上,她就那么淡了起来,悠扬凌厉的琴声从指间流窜,夹杂真很深的怨气,琴音陡的拔高,似惊涛骇浪,似重重深渊,一路直杀云霄。

云笑已走到婉婉的身边,隔着雨幕望过去,浅浅的叹息。

“那个人一定很痛苦,琴是人的心,心情愉悦的人,弹出来的琴声也是欢欣的,幸福的人弹出来的琴也是幸福的,反之,痛苦的人,弹出来的琴也充满了怨气,这琴声不但有怨气,还有杀机。”

云笑刚说完,琴声戛然而止,两个人同时望出去,哪里还有人影,只见那桥上空空如也,有人漫不经心的穿过那拱桥,方才的一幕好像只是她们俩的幻像。

“人呢?不会是眼花了吧。”

婉婉嘀咕,云笑笑着摇头,往内走去,刚才的老妇,虽然不起眼,只怕是身怀绝世武功的人,所以才会眨眼消逝不见。

苏城的雨真是说怪就怪,下了一天的雨,在傍晚的时分,竟然说收就收了,天空好似被水洗过的,明洁湛蓝,最后的一丝残阳,似血一般的洒在了澄清的河面,好似踱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艳丽。

婉婉早欢呼起来:“太好了,主子,总算不下了,我快闷死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去逛街吧,来了有几日,还没有真正的逛过夜市呢,我听楼下的小二说,苏城的夜,就像耀眼的宝石,璀璨夺目,好玩的好吃的,应有尽有。”

云笑笑望着这丫头,看来确实是憋坏她了,真不知道在皇宫的那一段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的云笑没有易容,婉婉也没有整装。一切以自然为主,但是云笑仍然女扮男装,是一盒俊美逼人的小公子,而婉婉的穿着不像那么华丽,趋向于婉约柔美。

“好吧。”

云笑终于松了口,流星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惊云,手里端着托盘,还有店小二,也端了一个托盘,两个人走到桌边,把饭菜一一摆好,一二恭敬的开口:“客官请慢用,小的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有劳小二哥了。”

婉婉笑眯眯的开口,那小二面不改色气不喘,对于长相柔美的婉婉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这苏城最多的就是美人,才子佳人的温柔乡,婉婉这样的姿色,在苏城随处可见,所以还不足以引起别人的惊叹,这里不是边关。

小二退了出去,几个人在房间里用了饭。

婉婉一边用饭一边兴奋的说话:“流星,今儿个你们出去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原来白日云笑让流星和惊云到街上去打听,看看这苏城有什么趣味,是以婉婉一直缠着他们两个要听有趣的事。

流星翻了白眼,动也不动一下,继续自己吃饭的动作,他不说自有人说,果然那惊云,笑嘻嘻的开口。

“听说今晚苏城有一户姓丁的人家纳妾。”

“这算什么趣闻,这豪门大户的谁家不纳妾啊,再正常不过的事。”婉婉冷瞪着惊云,感觉他是捣乱,故意说这些给她听的。

惊云不急不躁,笑嘻嘻的继续说:“可是那人已六十岁了,纳一年芳十八的小妾。”

“啊。这不是糟蹋了那姑娘,可怜的女人啊,那老头子太坏了。”

婉婉一听,立刻义愤填膺起来,又是拍桌子又是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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