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与你相见的事会传入东方未明耳中么?”霍改又问。
陈柏舟保证道:“不会。”
霍改垂了眼,勾起唇角:“那么事情就好办了,我会让东方未明欢欢喜喜地上赶着将大哥放出来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陈柏舟盯紧了霍改,眉头紧锁。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对么,柏舟?”霍改满怀期待地看向陈柏舟,柔声问着。
陈柏舟不良的预感更甚,焦急道:“东方未明一般而言还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你可千万别干傻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嗯?所以东方未明就让不曾犯过自己的万思齐当犯人去了?”霍改冷笑,东方未明这熊孩子就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
陈柏舟语重心长道:“答应我,别害了你自己,不然纵然你大哥被放出来了,他也不会安心的。”
“柏舟,你只需知道我之后所作所为皆是出于本心,谁拦着我,谁就是我敌人。你既许不了我一生,就别想着干涉我一生。”霍改面若冰霜,再不留半点情面。君子大叔攻什么的,就是个战斗力为零点五的渣。这本就是自己给万思齐惹的祸,自然该由自己来将其终结。他不需要万思齐安心,他只需要让万思齐死心。
“陈大人,告辞。”说罢,霍改干脆利落的起身,往外走去。
“小仑,你想去看看他么?”身后传来陈柏舟的询问。
霍改脚步一顿,继而大步迈出门槛,再不停滞。“不必了。”
霍改正顺着回廊往大门走去,忽而听得身后一阵追赶的脚步声。莫非陈柏舟追来了?
霍改一点都不想再顶着陈柏舟那“我好想你,我好担心你,我好心疼你”的目光与之亲切交流,于是急忙加快了脚步。
顿时,一阵不耐的叫骂声在后方猛然炸响:“你个丑鬼怎么跑前院来了,还不给我站住!刺史大人哪有闲心搭理你这种货色,还不赶紧给我乖乖滚回院子里去。非要让刺史大人再命人将你叉回去,你才舒服怎么的?丑人多作怪,再敢折腾老娘连你明儿的饭食也一齐断了!”
霍改疑惑地停住步伐,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一个粗壮妇人打后边儿匆匆奔来,满面的紧张和不耐。
妇人看到霍改的正面,猛然一个刹车,忙换了张笑脸连连躬身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一不小心将万公子您认错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宽恕一二。”
陈府最不能得罪的贵客中,万仞仑高排榜首,每个在陈府混的仆役,可以认不出刺史大人,但绝对不能认不出万公子。至今陈府还流传着曾经有一个小厮因为没能伺候好万公子,被陈大人拔舌、鞭笞、最后卖出府去的隐秘传说。
霍改看了看自己这身为进城方便而换的满是风尘的粗布衣衫,奇怪道:“这刺史府里也有打扮得和我差不多的?”
那妇人尴尬道:“衣裳沾了灰尘不都这样么……不过公子您钟灵毓秀,自不是那等丑鬼可比。”
“丑鬼?”霍改沉吟片刻,问:“你说的可是常谷风?”
“是,是……”妇人唯唯诺诺道。
“哦。”霍改点点头走了。留下那妇人战战兢兢地杵在原地,琢磨这万公子那个“哦”字到底有何深意。
霍改出了陈府,去成衣店买下一身新的行头后,便寻了间客栈,睡觉去了。明日,他便要去绣被阁和东方未明好好玩儿上一场,在这之前,睡饱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28日。
霍改没能去监狱和大哥执手相看泪眼互诉衷肠你们是不是很想打我?
要是都让你们猜着了,那就不是蛋黄的风格了对不对?要是霍改真的跑去监狱抱着万思齐哭着说“你是深爱我,我早该知道。”我估计你们在爽完之后就得质疑这霍改是不是被万仞仑给穿了。
咱玩儿的是计谋,秀的是阴险,走的是诡道,坑的是大众……但我知道,广大宽容的群众再次遭遇坑爹后还是会很乐意地给蛋黄点儿花花的对不对?
下集预告:
我预告了你信么?你真信啊?!好吧,那我就偷偷告诉你吧。
小明屁颠儿屁颠儿地去释放万思齐了。至于霍改怎么办到的……你们懂的,不剧透哟亲。我知道你们又要说我断得不是时候了……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让鲜花来得更猛烈些吧!!!
小明乃如愿以偿
晨风清透,朝阳和煦,而行走其间的少年却是一身夜色。玄衣向来是属于攻的颜色,深沉,冷漠,肃杀。但是霍改披着弱受的皮囊,却偏要穿它。因为,他不是去求和的,他是去问罪的。
“开门。”霍改立于后门,冷冷冲着那守门大汉吩咐道。
“公子你……”折腾得自家主子寝食难安的美人公子在绣被阁自然无人不识,但重点是,这位爷这么大清早地摆着张冰山脸拜访,就这么放进去真的不要紧么?
霍改戏谑道:“怎么?东方阁主正沉溺在温柔乡里不方便见客?那好,我改日再来。”
说罢霍改转身便往外走。
“别、别、别……千万别走。”守门大汉让霍改吓得一身冷汗,哧溜一声窜到霍改身前,连连作揖:“请进、请进,阁主此时应是在未名居歇息。别人进不得,您万公子还进不得么?您只管去便是。”
霍改矜持地点点头,正大光明地往未名居去了。
作为一只纯种的夜行生物,东方未明和起司的作息时间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当霍改大摇大摆地闯进卧房时,这两只此时正蜷在床上睡得香甜。
“起司?”霍改看着在枕边亮着小肚肚睡觉的某只猫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起司怎么又落到东方未明手上了,当猫质么?
雪白的猫耳朵抖了抖,起司翻个身,毛茸茸的小猫爪子在空中划拉了两下,砸吧着嘴又睡了。
问题在于,起司的旁边就是东方未明,所以那两猫爪毫无意外地刨上了东方未明的脸,好在起司没亮爪尖,不然东方未明非变得跟鸣人似的不可。
不过,被猫咪的脚掌蹬了个正着的东方未明在这软乎乎的攻势下,还是睁开了眼。
刚刚睁开眼的东方未明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水光,毫无焦点。他半坐起身,脸上的表情也一片茫然得堪称迷糊。东方未明傻傻地瞧着杵在床前的霍改,睡眼朦胧地眨巴眨巴眼,继续茫然。
“东方未明?”霍改试探着呼唤。
“嗯!”东方未明歪了歪头,翘起唇角,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无辜又纯良。
“东方不败?”霍改接着试探。
“嗯!”东方未明依旧应得欢,带着稚子般的纯真笑容傻傻地瞅着霍改。
“你玩儿我呢是吧?”霍改捂着心口,掐死了刚刚莫名冒出的那么一丁点儿负罪感。
“嗯!”东方未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得无比乖巧。
经鉴定,早起的东方未明是只天然呆。霍改扭头:擦,我家儿子怎么可能这么可爱!
一盏茶之后,天真退散,妖孽复生。东方未明明显不大记得自己刚刚的表现了,笑盈盈地倚靠在床头,瞧着抱着起司的霍改,yd气场全开:“你可算回来了,这段日子你我分隔两地,实是想煞我也。”
“是么?”霍改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起司的背脊,淡漠的眼、讥诮的唇、冰凉的言语倾泻而出:“我以为那下人传给你的情报,足以让你一解相思呢,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贪得无厌啊。”
东方未明的笑一点点褪去,身子微僵:“你在气我偷偷派人跟着你?可你孤身一人上路,要我如何放心得下?”
霍改貌似认真地玩儿着猫尾巴,对东方未明的辩解置若罔闻。黑发自脸侧垂下,遮却了所有表情,与那一身玄色融在一起,仿若一方凝固的墨块。
东方未明坐不住了,他长身而起,赤足踏在铺着软毯之上,一步步走到霍改身边,低了头,柔声道:“是我不对,但要我放你一个人四处闯荡却是不行。我宁愿你怨我,也不能弃你的安危于不顾。”
“你不问问那跟踪我的人下场如何了?”霍改轻问。
东方未明言语温柔似水:“那人既是惹你不快,便是他的罪过,自然如何处置都随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真是凉薄啊……”霍改长叹一声,抬眼直直看入东方未明眼中:“不知改日你若有了新欢,是否也会对着他也这般哄劝——那万仞仑既是惹你不快,便是他的罪过,自然如何处置都随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东方未明蹙了眉,几乎有些恼怒:“你说什么昏话呢!”
“东方未明,我万仞仑并非心如铁石,也不是对你的情意毫不动容。”霍改长叹一声,作怅惘蛋疼状。
东方未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却又很快化为了疑惑:“既是如此,那你为何一再拒绝……”
霍改又垂了眼,认真去逗起司那趴伏的小耳朵,凉凉道:“若我答应了你,那你用什么来保证不会在未来的某日将我弃如敝履?以你的权势,到时只怕我被扫地出门了还得磕头叩谢你的仁厚宽容。抱背之欢,不比男女之情,三书六礼在前,拜堂成亲在后,天地为鉴,婚约为缚,世人为证。我若当真与你一起,不过是沦作你的新欢禁脔,自此低人一头,换做是你,你乐意么?”
“原来你的顾虑在此。”东方未明了然而笑,执了霍改的一缕青丝,在唇边浅浅一吻:“既然你不信我那铮铮誓言,也不信我这这拳拳真心,只信那一纸婚书,我便给你一纸婚书又何妨?”
“你的意思是……”霍改惊喜地望向东方未明。
“喵!”被霍改一时激动掐痛小蛮腰的起司控诉一声,狠狠揣开霍改,蹦回地面,寻了个远离两人的地儿,愤愤地团成一个大毛球。
东方未明淡定无视掉了这个插曲,退开两步,双手抱拳,深深一揖,朗朗道:“小生东方未明,虽非风采倾国却也堪得入眼,虽非六艺皆通却也知情懂趣,虽非富可敌国却也衣食无忧。慕君姿容才智已久,春情难按。今斗胆相请,许我相伴左右为君夫婿,倾心护佑,寝食相顾,白头相守。”
“三书六礼何在?”霍改笑问。
“请问公子府上何在?小人这就去办。”东方未明笑意盈盈。
霍改摇摇头,失笑:“差点忘了,此时我已是无家可归之人。”
作为让某人无家可归的罪魁祸首,东方未明立马表态道:“我在坤城中尚有好几座宅院,你若不嫌弃,挑上一两座作歇脚之处可好?”
“好。”霍改欣然笑纳,心下各种羡慕嫉妒恨:爷还背着二十年的房贷没还呢,你这一送就是两栋豪宅……万恶的富二代!
“放心,三日之后,聘礼亲送上门,定好婚期。我会让整个坤城之人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东方未明一点儿都不介意正大光明地给霍改盖上自己的戳。
“这么急?”霍改有些诧异。
“你这般人见人爱,我自然是怕夜长梦多。”东方未明答得理直气壮。
“你怕有人捣乱,你是说万思齐?”霍改不动声色的甩了甩狐狸尾巴。
“不……不是。”东方未明忽而想起了还在吃牢饭的某人,笑脸一僵。
“说起来,我倒是很想请他参加你我的婚礼呢。”霍改讥诮的唇角微微一扯:“我要让他看看,当初被他出卖的情人,如今活得何等幸福滋润。”
“不用特意这般……”东方未明话未说完,正对上霍改那不满且疑惑的眼神,立马把后半句咽回去了。“好主意!我支持!”
“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几日后他亲手收到我的请柬时是何等神情了。”霍改笑得残忍又快意。
东方未明配合地笑笑,笑意却难到眼底,他头一次诚心祈祷——万思齐你在牢里可一定要吃好喝好,千万别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最好再胖个几斤,你好我好大家好。
未免打草惊蛇,霍改不再提万思齐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对了,起司怎么会在你手上?”
东方未明无辜望天,他能说他闲来无事去逛万府时,一时兴起就让人从某只狗那里抢了起司来么?
霍改看东方未明那僵硬的脸色,极度怀疑东方未明是不是一个顺手把贪狼给打死了。
“我怕那姓万的不好好照顾起司,便特地为你将他买了回来。”东方未明淡定胡扯。
“哦。”干完正事,霍改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现在直接告辞出门可以么?
“我本以为你真要等一年之后再回来,没想到你不足两月便回来了,你提早回来当真只是为了来兴师问罪的么?”东方未明凑上脸来,似乎成心要讨些甜言蜜语听。
“相思,相思,既有个相字,便不是一个人的事。”霍改信手拈来,顺手打发。
似是被这情话打动,东方未明一脸情动,抬手扣住了霍改的手,贴在自己脸侧,缓缓摩挲。
“别蹭了,嘴角都挂上猫毛了。”霍改不为所动,冷着脸吐槽。
东方未明低笑一声,跟以前种种相比,这种程度的打击算个鸟!东方未明反手便将霍改扔到了被褥上,自己也随之压上。
霍改的脸隐没在东方未明投下的影子中,视线平平看过去,正巧透过东方未明那松散的里衣襟口看到那白皙的胸膛,和乖巧的朱果。霍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正对上东方未明那双幽深的眼,□的火焰烧灼着瞳孔,伴随着深沉的怒意……怒意?
东方未明一语不发,低头便咬上了霍改的颈项。花瓣一般柔嫩的颈项,一咬便是一个青红的烙印。
霍改竭力偏转着头,躲避这等残暴的侵略:“东方未明,你属狗的啊!还不放开!”
“都答应嫁给我了,怎么还这般羞涩?”东方未明冰凉的唇依旧贴着霍改脆弱的咽喉,含糊着笑问。
“我可不想无媒苟合。”霍改笑不出来,事情好像往某种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东方未明嗤笑,他撑起起身子,冷冷俯视着霍改:“你和万思齐就不算无媒苟合了?还是至今你心里只有他没有我?”
“你什么意思?”霍改瞳孔瞬缩。
“万仞仑,我好歹在这欢场中游戏了好几年,真心假意我还是分得出来的。我沉默却不代表我不知道啊……”东方未明的手痴恋地描绘着身下人的眉眼,声音里有暗哑的凄楚。
霍改沉默:小明,你进化了……
“万仞仑,你到底还是太心急了。我教你个乖,心存爱意之人,在谈及婚事之时,第一反应绝不会是要将请柬送与何人。男男成亲,如此悖逆伦常之事,办起来定然阻碍甚巨。你如此机敏通达的一个人,却是问也不问一句,你觉得我会信你是真心期待这场婚礼么?”
东方未明一字一句敲打在霍改心上,砸得他差点找不着北。霍改长叹一声,没错,自己为了赶工确实偷工减料了点儿,只是没想到这豆腐渣工程这么快就让户主给瞧出了质量问题,还给当场举报了。
霍改收敛了伪装,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
“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并当众许我一生的承诺,我为何不答应?”缱绻的情思,在东方未明那淡淡的微笑间百转千结。
“明白了,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是吧。”霍改瞅瞅眼下彼此的造型,郁闷了。
“你既然愿意为了他嫁与我,自也不会介意让我提前两日一亲芳泽不是?”东方未明笑着,温柔得一塌糊涂。
“事实上……我介意。”一把短刀猛然横上了东方未明的颈项。“何必逼我动刀子呢,虽然杀了你一样可以达到目的,但我真的很不喜欢用这种方式。”
东方未明的腿在霍改腿侧重重蹭了蹭,郁闷无比,他一直防着这招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换了藏刀的位置。
霍改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东方未明的颈项,笑得恶劣又冷酷:“今儿你要真敢上我,明儿就换我上你……坟。”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更了一次,这次能看见正文了不?
下次更新,8月30日
我很惊讶,居然有亲猜中了霍改的手段!蛋黄深感挫败
霍改乃终达目的
东方未明咧嘴一笑,露出闪亮亮的小白牙:“那你明儿便来上我坟好了。”
作为一只被欺负惨了的鬼畜攻,东方未明此时终于爆发了。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肉肉故,两者皆可抛……
良民霍改面对着笑对生死的东方未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泪流满面:小明,你几时变得这么凶残了?作为一只娇柔善良的小弱受,爷扛不住啊嗷嗷嗷!
东方未明俨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任由霍改那刀架在脖子上,抬了手便去剥霍改衣衫。纤细的颈项下是左右互叠的衣襟,东方未明微锐的指甲轻轻点上那两翼锁骨的交合之处,顺着身体的中线缓缓下划。衣料发出细微的悉索声,垮到了两边,衣襟大敞,霍改那滑嫩的上半身,就这样失去了遮蔽,暴露在了东方未明眼前。
擦!脱这么快?!霍改茫然无措地看着东方未明的动作,对方的眼神像火舌一般,温柔地蜿蜒舔舐,决绝地吞噬焚毁。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棂在这具稚嫩的胴体上描绘出精致的阴影,白得晃眼的胸膛因为霍改那惶急的呼吸而急促地起伏着,于是那两点雪里红梅更为鲜活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要从枝头坠入采花人的掌心。
于是东方未明欣然应邀,覆上霍改的心口,两指夹捏住那粉嫩的小珠子,肆意逗弄起来。仿若搓捏灯芯一般,两指左右摩挲着轻轻旋转,于是那珠儿愈加挺立,滚烫,似乎要烧起来一般。温度传入指尖,东方未明邪魅勾唇,两指夹紧,往上狠狠一扯,“啵”的一声,落入掌心的梅花飞起又跌回,带起一阵彻骨的酥麻。
下一刻,那指尖又点上了那备受折磨的小珠儿,指甲竖起,仿若抚琴一般,扣着那嫣红的琴弦不住拨弄。随即,又将拇指覆了上去,拿指腹贴着那顶端不住摩挲。本就敏感至极?br/gt;
鬼畜,等虐吧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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