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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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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第35部分阅读

有妙计,你在这儿等着便是。”霍改说罢撇下雨无正,一个人动身往村庄走去。

一炷香之后,霍改磕磕绊绊地赶着辆破破烂烂的驴车回来了:“上车吧,我送你进城。”

雨无正乖乖钻进车里,等着被霍改卖掉。

一个时辰悠悠过去,蒙城门口迎来了一辆驴车。赶车的是个头发花白,皮肤黑黄,皱纹颇深的中年汉子,一身粗布衣裳,除了高大些,和一般的庄稼汉子并无两样。

“车里坐的谁?”卫兵拦住驴车,厉声问道。

“是俺闺女,各位官爷别吓着他。”汉子回答。

这时,车帘动了动,一只手探了出来,捏着破旧的车帘,现出一只纤巧细腻的手背来,那手背雪白柔嫩得就像那初春的玉兰花儿一般,便是轻轻抿上一口,都能烙下痕迹。

那只小手将车帘拂开,一个梳着麻花辫的花衣姑娘下得车来,埋着头怯怯站到汉子身边。

“你怎么下来了,你那手伤了就别老动来动去的。”汉子埋怨。

“没事儿,我刚刚擦了伤药的。”姑娘摊开手,本应白嫩的手心上遍布擦痕,虽然敷着一层薄薄的药膏,依旧红红肿肿的好不可怜。

卫兵抽了抽鼻头,随口道:“你这可是好药啊。”

姑娘咬着唇,头埋得更低了,羞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卫兵心下了然,这肯定又是个好白菜让金猪拱了的故事。为什么钱是别人家的,漂亮妹子也是别人家的呢?唉!

深感社会不公的卫兵愤愤地钻进车厢,细细查看去了,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只有药香在车厢中暗暗浮动。

“你们走吧。”卫兵挥挥手,放行。

进了城中,那汉子扭头嘿嘿笑道:“闺女,咱现在去哪儿?衙门么?”

“先找间院子租下,然后去给你请大夫,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偷偷咽血。”霍改回道。

“怎么,不送我去衙门了?”雨无正逗他。

“养好的病再送,免得你半路上挂了。”霍改恶狠狠道。

雨无正一脸“我懂,我都懂”地笑了,笑得霍改直想抽他。

虽然霍改口口声声要将雨无正送进牢里,但说到底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毕竟他跳崖的时候,雨无正主动玩儿了把“youjup!ijup!”这会儿咒怨都解开了,霍改要还继续追着一心爱护自己的boss砍,那就不是丧心病狂四字能形容的了。

至于借雨无正报复万仞仑嘛……霍改说到底还是那个被欺负了只会选择写虐文泄愤的好公民。雨无正,护了自己,得帮他治病。万仞仑,害了自己,吓唬吓唬得了,仅此而已。霍改可不信万仞仑那个只会在破庙里陪着雨无正淋雨的傻蛋,能有办法将雨无正妥善安置,所以他多留两天,替雨无正打点好疗伤事宜再走。

雨无正打着替自家老板先行打点的名号租了间雅致的小院子安置下来。前院水井边,雨无正抹去炭笔画的皱纹,擦掉菜汁涂的肤色,再洗净染白的的黑发,正要畅快地长叹一声,一抬头就看到霍改真杵在客厅里扒裹胸布,那一堆不可见人的行李就这么从传说中的胸部中“劈里啪啦”地掉了下来,那口畅快之气又给生生憋回去了。男扮女装什么的,果然很强大!

雨无正看着桌上那一堆,发觉那金子银子之类竟是所剩无几,不由得道:“你身上还有钱么?”

“你要给我钱?”霍改扭头看向雨无正。

“你知道的,我出来得急,所以……”雨无正羞赧地挠挠头。

霍改愤愤地扭回头:雨无正,你个让弱受养的小白脸!

“不过我在四海钱庄里存了不少钱,只要拿信物去取即可。”雨无正从匕首柄中取出一块金印,抬手一抛,又一抛。

霍改不理他,优哉游哉地换好了衣裳,这才走入院中,摊手道:“交出来吧,不然你就没医药费了。”

雨无正一弹指,金印正正落入霍改手中:“掌柜的要问你所取为何,你记得回答他不义之财这四个字。”

霍改点头,将金印小心地放入怀中。感情这年头取钱不兴密码兴暗号啊。

霍改揣着金印,很快到了四海钱庄,这钱庄霍改可不陌生,这钱庄在易国可是堪称全国连锁的存在。

“你们这儿可以凭信物取钱否?”霍改来到柜台钱。

掌柜点点头:“可以,不过只限于在本钱庄存的金银上了一定数量的客人。不知您是来存来是来取?”

霍改:“我来取钱。”

“还请客人出示信物。”掌柜道。

霍改扒开衣襟,往里探去。无奈那金印实在迷你了些,不知这一番走动落到了衣中的哪个犄角旮旯里,霍改只得扒拉住衣襟两边,大大扯开。

霍改正欲再次探手去摸,却听那掌柜倒吸一口气,然后客客气气道:“公子不必再辛苦,小老儿已是看清了。”

“啊?”霍改顿住。

掌柜笑道:“您那花枝富贵锁是我四海钱庄独家定制的,非一般印信可比。还请公子上前些许,让小老儿看看上面的字纹。”

霍改这才反应过来,掌柜说的是自己脖子上的那条万思齐给的链子。原来,这东西不止是块狗牌么?

霍改上前两步。掌柜看清那上面的字纹后,忙取出一精致小册细细翻找。不多时,掌柜停在了某页上,他举着小册,恭敬问道:“这里有一题,还请公子作答。”

“问吧。”霍改很好奇万思齐会拿什么当暗号。

掌柜递出一张纸来,上面画着横竖两种线条,线条有秩序地排列在一起,像是某种隐晦的花纹。掌柜的表情很明显地昭示着他也不知其中深意。

不过霍改一看就笑了,整个易国能看懂这符号的不超过三人,但他恰好就是那三人之一。

只见上书——1+1111=

小学算术绝对过关的霍改迅速果断的地取笔在等号后面添了个10。

掌柜接过答案,欣然抚掌:“答案正是此字符,不知公子要取多少?”

霍改笑道:“这里一共存了多少?”

掌柜谄笑道:“回公子,总共三百七十八万九千五百六十四两……黄金。”

霍改呆立当场……这不会是万思齐的全部家当吧?这家伙到底要闹哪样啊?!

“这钱除了我,还有谁能取?”霍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掌柜笑眯眯道:“这钱财对应的信物只此一件,除了持有信物的您,谁都不能取用。”

“存入钱财的那个人也不行?”霍改听到自己的心蹦蹦蹦地跳得飞快。

“不行。”掌柜摇摇头。

霍改一把攥紧了颈上的吊坠……无法取下的链子,仅供一人使用的信物,将近全部家当的数额——万思齐,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26日

下章霍改就要抛弃身受重伤的小雨,拯救万思齐去了。大乱斗的序幕……已经拉开。

看在这可爱的字数面子上,请不要客气的给点花花吧\(o)/~

霍改乃勇者归来

眉梢吊起,霍改冷哼一声,眼波流转间尽是凛冽寒芒,他有礼颔首,轻轻开口道:“劳烦掌柜给我取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十两黄金和二十两的碎银。”

那掌柜却是被这温润而笑的霍改吓得一身冷汗,抖着手指飞快地将事情办妥,勾着头恭送这煞星离去。

霍改马不停蹄,转身便去医馆请了大夫并药童回到暂居的小院中。

“你回来……出事了?”霍改那脸色并未如何隐藏,雨无正一照面便知有状况。

霍改将金印并十五两银子拍到雨无正手中,肃色道:“我大哥出事了,我必须去替他周转一二。你且在此好好休养,药童和大夫都请好了,他们正等在前厅中。药童是我特意雇来的,他会替你打理好熬药,敷药事宜。”

雨无正已然养成了霍改话语一出,就立马找疑点的生物本能,随口反问道:“你大哥?你不是家中不睦么?”

霍改眼睛平平垂下,把那些个纷乱思绪全遮在浓黑的睫毛下面:“万仞仑的爹是个混蛋,万仞仑的二哥是个畜生,但万仞仑的大哥却是万家唯一的好人。一直以来,他助我良多,我也欠他良多。”

“你这种说法……为什么听着那么奇怪。”雨无正歪了歪头,皱眉。

霍改扯起一丝莫测的笑容:“你只需知道他是我最大的恩人即可。”

雨无正迅速领会了霍改的言下之意,保证道:“放心,你哥就是我大舅子,我焉有不一道护在身后的道理。”

“这样再好不过。”霍改满意地翘起唇角。

霍改看那万仞仑明明无法感知外部情况却急着让自己交接身体,便知只要一旦魂魄各归各位,万仞仑十有八九会继承这具皮囊的记忆。所以霍改故意顺势将万思齐暴露在雨无正眼前,诱他许此一诺。万仞仑那货惯来喜欢迁怒,谁知道这厮到时候会不会借着雨无正之手干掉万思齐以报复社会。霍改索性直接抢了先机,就不信他万仞仑事后还敢再来一出“恩将仇报”。

“你大哥那边出了何事,可有需我帮忙之处?”雨无正确定了这位大舅哥的重要性,立刻狗腿地表示一定和老婆统一战线。

“我只知他出事了,具体情况尚不清楚。我先行一步,去将事情弄清,你待养好了伤,再来坤城寻我。”霍改并不介意在非常时候借雨无正的手用些非常手段。反正他都要走了,人情债什么的,就让万仞仑慢慢还去吧!

“坤城……好像那东方阁主就在此处吧?”雨无正敏锐地发现了某不安定因素的寻在。

霍改斜斜看他一眼:“然后?”

“没事,你小心。”雨无正一看霍改那拽得二五八百的神情,再想到霍改的种种手段,明智地闭嘴了。

霍改不再耽搁,打点好行李,雇上马车,立刻奔赴坤城而去。

雨无正立在门廊,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那马车彻底消失在道路尽头,默默咽下一口血:万仞仑啊万仞仑,为什么你敢将咽喉暴露于我,却不肯将背后交付于我呢?

霍改没想到的是,他刚进坤城大门就让人给逮住了,谁让城门卫兵什么都不看,偏看那脖子上是否挂着花枝富贵锁。万思齐纵然什么都没说,可那么一大笔钱的流向要想完全瞒过一州刺史的眼,难度也委实太大。这年头的钱庄可没瑞士银行那么有职业道德。所以,霍改当场就被卫兵客客气气地押送着去了陈府。

尚未进门,得到消息的陈柏舟已是迎了出来。依旧是一派大儒风华,身形却是清减了许多,那眉眼在一身淡青的儒衫的映衬下,似乎也沾染上了青色,显出几分疲惫来。陈柏舟定定地看着霍改,一时间几乎痴了。

“陈大人,好久不见。”霍改面色平淡。

“可算找到你了,我唯恐你被那……罢了,我们进书房详谈。”陈柏舟挥去仆从,执起霍改的手,往书房行去。他一路贪恋地凝视着霍改的面容,视线片刻不曾稍移。

霍改被陈柏舟那相思刻骨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自在地胡乱寻了个话头道:“我在路上还在担心,这般架势,莫不是是要抓我进牢里?没想到,却是你要请我进府。你一会儿谈完了,不会再让人送我进监牢吧?”

陈柏舟的脚步立时顿住,他旋身,正对霍改,深深望进对方的眼中,一字一句说得郑重而诚挚:“小仑你听着,只要我陈柏舟在一日,就永远不会让你进那种地方。”

“我……我知道你不会。”霍改嘴角狂抽,这种突然间就严肃起来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开个玩笑而已,小舟你至于这么深情款款地赌咒发誓么?

“我明白,你那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陈柏舟了然地叹息一声:“你在怨我没能将你大哥从牢中放出来,是么?”

霍改震惊:万思齐竟然被整进监狱里去了!他怎么进去的?他是偷税漏税让官府抓住了,还是商业诈骗让顾客举报了,或者……长得太帅让同行坑害了?

“你很惊讶?”陈柏舟疑惑。

“难道我不该惊讶?”霍改反问。莫非在陈柏舟眼中,万思齐长得就是个犯罪份子相?

陈柏舟有些后悔将事情就这么暴露给了霍改,要是霍改听了消息,一时冲动做些什么,可就危险了。“你知道万思齐所犯何事么?”

“我知道他犯了足以被抄家的大事儿。”霍改语气笃定,不容陈柏舟敷衍半分。

陈柏舟叹息,他抬手,轻轻抹去霍改眉宇间的凌厉,随即转身疾走两步,推开书房大门,将霍改引入:“先坐下,我这便将事一一说与你听。”

霍改挑了张楠木椅直接坐下,半面对门半面对人,隔着门透入的光线在他姣好的侧脸上绘下浅浅的阴影,平添了几分阴郁。

“贩卖私盐,这就是万思齐所犯的罪名。”陈柏舟开门见山。

“够诛九族的。”霍改轻描淡写地评价。霍改对于万思齐私下做违法生意真的一点都不吃惊,他崛起得太快,钱挣得太多,要说是从正规途径一点点累积的,万仞仑这种智商的都不会信。偷卖私盐总比拐卖人口,开鸦片馆,手打盗文之类的行径好听多了。(咦?刚刚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你不必担心万家其余人,我已尽力周旋,目前只牵扯到万思齐一人。你父亲和你二哥都无事。”陈柏舟安慰道。

霍改满脸黑线:擦!谁在乎那两个炮灰的死活啊,陈boss你拿着这种敌对角色来爷跟前邀功,是想让我一板砖糊死你么?

“暂且不说其他人,我大哥他这案子可有转机?”霍改单刀直入。

陈柏舟眼里凝着化不开的郁结:“这案子因为我一直压着,所以还没开审。但罪证已是被送了上来,人证物证齐全。”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需将人证物证销毁掉就成了?”霍改迅速抓到了重点。

喂喂,物证销毁就算了,那个人证销毁是什么意思?!陈柏舟沉默地看了霍改半晌,最终涩声开口:“不是这么简单,这一切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而他的势力,并非你我所能轻易抗衡。”

“是谁?”霍改眯起眼,笑得妖气横生,邪气四溢。

陈柏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迅速将罪魁祸首供了出来:“东方未明。”

霍改一愣:“这年头开相公馆的都这么有前途了?”

陈柏舟解释道:“咳,绣被阁不过是他给自己建的一个玩乐之地,他的身份并非仅限于此。”

霍改忽然想起那个薰球,那个自己一直贴身揣着的薰球,那样完美的材质,那样精致的工艺,那样华贵的设计,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正如自己当初顺手塞给东方未明的无数奢侈调教道具——羊脂玉势、金丝软鞭,宝石||乳|环,东珠链串……

这在耽美文里明明都是大路货啊,有木有!谁能想到一堆大路货居然也能埋下如此祸根。是啊,正常的相公馆老板要真有一栋楼的这种道具还开个p的店啊,直接吃利息算了。小说现实化神马的太t坑爹了,随大流给鬼畜安排道具结果却被世界系统补全的作者都是折翼的雷震子啊!有木有!爷身娇体软伤不起啊,嘤嘤嘤……

默默挠墙、捶桌、撞地、咆哮完毕的霍改勉强撑起崩溃的神智问:“东方未明,他到底何方神圣?”

陈柏舟沉吟片刻,这才压低了嗓子道:“小仑,你可知道骄阳公主?”

“嗯?”霍改茫然地眨巴着眼。

陈柏舟缓缓道:“骄阳公主,先皇最宠爱的九公主,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妹,是我易国最为尊贵的公主。”

“然后?”霍改琢磨着东方未明不会是这位太阳姬的入幕之宾吧?不过照着这个世界的主旋律,东方未明要掉也该掉入王爷的魔爪啊,怎么会是个女人。

“骄阳公主早年丧夫,之后一直未曾再嫁,独居于公主府中。但是……”陈柏舟犹豫片刻,终究开口:“但这位公主却常常招戏班子进府为其唱戏。二十六年前,在京城名噪一时的梨棠班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骄阳公主也随之整整一年不再招班听戏。三年后,骄阳公主忽然宣布收一个两岁多大的孩子为义子,这个义子就是东方未明。据京城的老人说,东方未明与梨棠班当年的台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你是说东方未明是那骄阳公主的私……”

霍改那话尚未说完已被陈柏舟捂了嘴,陈柏舟摇摇头,悄声道:“不可说。”

霍改点点头表示了解。明明是个都市富二代,结果混得跟个乡干部之子似的,难怪东方未明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陈柏舟松开霍改,低声道:“他虽然明面上没什么身份,为了避嫌也从不沾染官场中事,但他私底下的的能量……你明白的。”

圆润的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勾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就像在描绘一个个陷阱坑,指尖忽而顿住,霍改开口:“若是东方未明主动罢手,你能保证让万思齐安全无恙地出来么?”

“你要去求东方未明?”陈柏舟一把撰住霍改的手,焦急道。他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到时羊入虎口才是真的糟糕。

霍改将紧扣住自己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慢悠悠道:“当然不是,我要真跑东方未明面前去苦苦哀求他放了大哥,没准儿明天万思齐就意外身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只需回答我你能或不能。”

“能。”陈柏舟看着言语笃定的霍改,眼中忧虑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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