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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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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第18部分阅读

霍改看着钩子摸摸咽了口唾沫,有点儿哆嗦。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还哪操?还先射?你到底要操啥射啥啊兄弟,还带道具的,不是这么重口吧?

陈柏舟优雅抬手,霍改这回看懂了,这是礼让之意,让自己先来。霎时间,霍改只觉非常十分之想抽陈柏舟这落井下石的娃。

霍改亦抬手,坚定道:“您先!”

陈柏舟含笑点头:“那就我曹先射了。”

霍改顶着一头冷汗,默默拱手。您操,您操,咱不跟您争先后,您想射就射,射痛快为止。

“这便开始罢。”罗老俨然自封了裁判之位,围观兼喊话。

霍改茫然地看着陈柏舟那队统统转过身去,只留下个后脑勺给自己。猜测着,莫非这便要开始一齐解腰带,撸管子了么?

霍改扭头,一脸纯良地看向自家队友,自家队友们也一脸纯良地看了回来……太特么不给力了,解说下你们能死么?能死么!

于是霍改绽放出一个“你们懂的”的深沉微笑,等着傻鱼儿乖乖上钩。

一息之后,终于有队友被霍改给忽悠成功,跨步上前,抓住桌上了金钩,捏手里,又退了回来。

霍改继续茫然……

然而罗老已然开口宣布:“可射矣。”

瞬间,陈柏舟那队齐刷刷地转了回来。霍改被吓得一个踉跄,这……这就要射了?如何是好,爷这么纯洁一人重口无能啊无能!

看着眼前一排人的视线就在自己这群人的腰下位置扫荡来扫荡去,霍改的危机感一路攀升至顶,只得将腿夹得更紧,拳头握得更牢。

大不了,来一个,爷揍一个,来两个,爷跑一个。

陈柏舟的视线在霍改腰下停留良久,最终开口:“我射万公子。”

霍改心中泪如雨下:陈哥,爷有错,爷悔过还不成么?您上来就射,那是何等的雄壮、威武、霸气啊!君子攻都爷们儿,爷们儿中的纯爷们儿,以后谁再说您清水慢热,俺就跟他急!

此时陈柏舟身后一群人也盯着霍改那腰部以下纷纷开口了。

“在下/小生/晚辈/鄙人也射万公子。”

霍改心中泪流成河:这都几p了,你们当这是买盐呐,还带扎堆儿的。

此时只见之前那私吞了金钩的兄弟挺身而出,摊开手来,露出掌心的金钩。眉开眼笑道:“你们都射错了,金钩不在万公子手里,在我谭阿茅手里。”

谭阿矛将金钩放于桌上,挤挤眼:“这回该我曹射了。”说罢潇洒转身,留给陈柏舟队一个后脑勺。

霍改跟着转身,他终于明白这是在闹哪样了:这就是一队人中出一人捏着金钩,另一队人猜钩子是在谁手中的幼稚把戏。

霍改咬牙,这比丢手绢还不如呐,偏说得这么不纯洁,坑爹呢?!

霍改这话着实有些不地道,之前诸人的对话并无龌龊,曹即队,射即猜,罗老那话“哪曹先射”翻译过来无非是哪队先猜。可叹霍改这斯文败类,满脑子河蟹,生生败坏了这纯洁的中华文明。人心不古啊,脑补有罪啊……

“可射矣。”身后传来罗老的召唤。

霍改立马转身,视线在对面各位腰下的拳头上慢慢扫过,然后毅然指向了一个捏得最漫不经心的大叔。“我射他。”

如今还不知道猜中了有何嘉奖,霍改只得猜了个最不靠谱的。他的队友明显也意识到了自家队长有多么不靠谱,连忙各抒己见。除了陈柏舟,几乎将对面的人都猜了一遍。

最后陈柏舟摊开手,将金钩缓缓放于桌上,笑叹一声:“真遗憾。”

轮次再转,陈柏舟队背身,霍改当机立断,一把抓起了金钩,卡在指缝间,将拳头松松握起。

“可射矣。”罗老布谷鸟准时啼鸣。

霍改轻扫了望向自己拳头的陈柏舟一眼,唇角勾笑,将手巧妙地转了个弧度,金光在陈柏舟眼前一闪而过,继而隐没在指缝之间。

陈柏舟眉头微微蹙起,沉吟片刻,最终仍旧开口道:“我射万公子。”

其余人等打量着霍改那松得不成模样的拳头,很有默契地挑眉暗笑了,陈大人这是认准了万家后生啊,咱还是识趣点,别往这两位间硬凑了。

于是,一时间,陈柏舟队的诸位纷纷绕过霍改,猜了别人。

皓腕轻转,纤指展开,金钩在指缝间熠熠生辉。媚妍婉妙的少年带着几分哀怨微微鼓起了脸颊:“恭喜陈大人,你射中了。”

罗老一旁凑趣道:“陈大人果然目光如炬,万公子你可要愿赌服输哟。”

“这是自然。”霍改撅起嘴,轻哼一声。果然,既然猜人者猜错了没有惩罚,那就必然是猜对者有奖,或是被猜中的藏钩着受罚。要不是冲着这不知名的惩罚项目,咱至于故意让陈柏舟看到破绽么?要知道,惩罚可是个很有爱的词汇呢!

有人呈上一支沾了墨的狼毫,陈柏舟执笔入手,走到霍改身前,低头,朗润清华的俊颜上露出几分促狭的笑意来:“万公子,陈某得罪了。”

隐隐有了几分猜测的霍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你来吧。”

眉心微凉,柔冷的笔端在肌肤上轻轻点过,一沾即离。霍改睁开眼,正对上陈柏舟那追忆无限的墨色深瞳。

“好了。”陈柏舟退开,疏离有礼。

霍改狠狠瞪了陈柏舟一眼,十足的少年意气。

儿子你要不要这么不给力啊不给力!以墨画脸这么jq一个桥段,你居然隔着笔点一点就算了?你要真不想勾搭咱,那你每回猜都第一个往爷这边瞅干啥?!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爷本有心被你上,可你特么不识相!”更让人着急上火,捶桌挠墙的?!

霍改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看来不卖身也有不卖身的坏处,最起码陈柏舟这道德楷模在初见的冲动之后,此时连摸摸小脸这等纯洁活儿都无法胜任了。

要不是自己那会儿被读者逼得紧了,才不会创造陈柏舟这么个符合万仞仑所有憧憬,却违背自己所有憧憬的的存在——痴情、风雅、位高、多才。想当初,那种上床都是特地调暗灯烛,慢慢脱了衣服,盖上被子开干的肉戏,差点把自己憋得亢奋不能。

抹泪,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禽兽,正常的床上戏那就是对后爹之魂的无情摧残啊摧残,慢热的感情戏那就是对勾搭艺术的无形抹煞啊抹煞!

惩罚结束,游戏再开。霍改待得罗老开局,转头看也不看就爆出了“陈大人”的这三字,射你,就射你!

少年眼泛凶光,笑容挑衅,小白牙在暖光下闪闪发亮,杀气腾腾,十足的报仇姿态。

陈大叔淡笑着微微摇头,眼中漫起淡淡的宠溺意味,这孩子不仅很任性,很张狂,还很小心眼呐。和谷风还真像一个模子出来的,那也是个睚眦必报、不依不挠的小坏蛋。

可惜,金钩不在陈柏舟手里,霍改报仇的愿望不幸落空。

之后几轮,霍改像是认准了陈柏舟,管他拳头张开还是握紧,霍改都只有一句话“我射陈大人!”颇有种冤鬼索命的无耻气势。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轮到第八局的时候,陈柏舟终于抱着舍身哄小孩儿的伟大情操握住了金钩。

霍改得偿所愿,登时笑开了花儿,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那叫一个小人得志。众人看着这个一心想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愣头青,深深觉得陈大人果然高瞻远瞩——后生可畏啊!

霍改捏住狼毫,耍了个漂亮利落的笔花,歪着头慢慢踱到陈柏舟身前,眉眼弯弯,邪魅一笑:“陈大人……得罪了~”

有些嚣张的口吻,藏着孩子气的小得意,和一点点故作凶恶的恶劣味道。幼稚到不可思议,妖孽到无可救药。

“要不陈大人您坐着吧,小生这个头实在难当下笔重任啊。”

粉色的指尖从额顶平平移出,正挨上陈柏舟的心口,轻描淡写地滑过,单纯的比高矮,却因为这曼妙的角度有了几分挑逗的味道。霍改仰着头,莹润的唇微微撅起,似乎在为这悬殊的身高差距而不满。而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情态,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起一个词——邀吻。

一瞬间,心神被扰乱,屏息看着霍改,陈柏舟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些旖旎的记忆画面在脑海里浮起,恍然间,模糊了过去与现在的界限,只剩下贪婪的欲求在心底无声扩散。他觉得,他有些失控了,而且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失控一些。

这就是霍改身为一个作者的能力——把握住笔下角色,将一切资本发挥到极致。在这个世界,他是洞彻人心的魔鬼,也是勾魂夺魄的妖魅。

陈柏舟在圆凳上坐下,霍改低头专注地看着他,双眼滚圆晶亮,满脸不怀好意。像一只捞到鱼的猫,磨着小爪子,兴致勃勃地寻思着要从哪里下口。

心底刹那软得一塌糊涂,陈柏舟忽而很感激上苍,让他能在此时此地遇见这么一个肖似谷风的少年。即使今日一别后再无缘分相见,那也足以让他在漫漫长夜中因为想到此情此景而欣然一笑。

霍改柔嫩粉白的指尖轻轻贴住陈柏舟的脸颊,光裸的皮肤彼此相接,陈柏舟觉得那样的温暖近乎滚烫,让他心慌气短到想要避开。

太近了,呼吸绞缠,味道交融,陈柏舟能够清楚地嗅到霍改身上的味道,清新的茶香,醺然的酒香,混合在一起,酿成醉人的氤氲。

陈柏舟几乎产生出一种他会在这暧昧的光景中沉溺至死的错觉,少年太美好,而自己太容易将人错代。于是心浮气躁到茫然无措。

素来蹬鼻子上脸的霍改,打量着陈柏舟目前这任人宰割的姿态,一时间邪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唰唰唰唰”四笔下去,温文尔雅的陈大人就变成了翘须花猫。

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气:愣头青你胆儿也忒肥了吧?

倒是罗老反应敏捷,飞速窜前,呈上两张湿巾道:“天色已晚,这藏钩之戏到此为止。各位还请擦擦脸。”

于是陈柏舟的花猫脸只存在了不到一分钟就被人道毁灭了。

游戏结束,宴会也到了尾声,接下来的事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陈柏舟看着一旁霍改那鼓鼓的包子脸,又扫了眼周围的状况,低下头悄声道:“万公子明日可有兴趣到陈府做客一番?”

霍改愣了愣,猛地别过头,电光火石之际,霍改的唇擦过陈柏舟的脸,陈柏舟一个踉跄,倒退出半米远,一张俊雅出尘的脸唰地红了个彻底,目光闪烁不定,四肢僵硬若木。

霍改看着陈柏舟那羞涩的纯情模样,忽而兴致大起——其实君子属性搁在大叔受身上还是蛮有萌点的嘛。君子这种生物,貌似还挺适合被调戏、被蹂躏、被压倒的。

陈柏舟被霍改看得极不自在,匆匆拜别了罗老,便落荒而逃。

霍改目送着陈柏舟那古风雍然的背影隐没于暗夜之中,脑内热血更甚。不知某大叔那慎然守礼的模样因为□而败坏得乱七八糟的时候会是何等景色呢?霍改霎时灵感如潮,恨不能提笔就上。

说起来,那年下攻要找谁比较好呢?万仞仑?圣母娘攻对上君子叔受?一想到那崩坏的画面,霍改登时如遭雷劈,啥灵感都米有了。cp这种东西,果然是不可逆的神物。咱还是回去洗洗睡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晚更了一天,劳各位久等了。昨天本来写了3000的,结果今天一看,不行,感觉不对!于是苦思冥想三节课,陈柏舟这个人终于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下课一回来,便将之前所写统统推翻,重新写起。然后灵感如泉,刹车不住,便又一鼓作气写到了将近5000字。

掩面,本来想早点更的。苦等的各位看官,对不住了。蛋黄就是这么个纠结到欠抽的主儿。希望这样的陈柏舟可以得到大家的喜爱,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那么多受虐儿,总有你欣赏的一款。蛋黄希望,每一章都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乐和惊喜,你的认可,就是蛋黄的动力。o(n_n)o谢谢

【古代知识小普及】

藏钩据《酉阳杂俎》引辛氏《三秦记》记载:“汉武钩弋夫人手拳,时人效之,目为藏钩也。”汉武帝的钩弋夫人的手总是握着拳,伸不开,见到汉武帝才伸开,里面握的是个钩子。于是,人们就玩起了藏钩之戏,多人参与,猜出钩子藏在谁的手里。周处的《风土记》记载:“义阳腊日饮祭之后,叟妪儿童为藏钩之戏。分为二曹(队)以较胜负。……一钩藏在数手中,曹人当射(猜)知所在。”不仅民间的老人小孩喜欢玩这种不费脑力和体力的游戏,而且这游戏在后宫女性之间也颇为流行。李白的《杂曲歌辞8226;宫中行乐词》写道:“更怜花月夜,宫女笑藏钩。”玄宗时后宫以藏钩为乐。岑参的《敦煌太守后庭歌》写道:“醉坐藏钩红烛前,不知钩在若个边。”花蕊夫人的《宫词》写道:“管弦声急满龙池,宫女藏钩夜宴时。好是圣人亲捉得,便将浓墨扫双眉。”宴会上玩藏钩,不是罚酒,而是用墨画花脸。《宫词丛钞》的创作时间无考,其中有两首涉及藏钩的作品:“欲得藏钩语少多,嫔妃宫女任相和。每朋一百人为定,遣赌三千疋彩罗。”(《宫词丛钞》第二六)每队100人,赌3000匹彩罗,真是声势浩大呀!还有,“两朋高语任争筹,夜半君王与打钩。恐欲天明催促漏,赢朋先起舞缠头。”(《宫词丛钞》第二七)不舍昼夜地玩这游戏,君王也参与其中。——此内容摘自古代传统文化网

60婚姻乃坟墓无疑

夜深,客散,霍改优哉游哉地往自家马车走去。车夫殷勤地为霍改掀开车帘,霍改探身进去,万思齐和易老已经在马车上端坐着了。易老坐在一脸寒霜的万思齐对面,瑟缩不已。霍改猛然想起了被狼逼到了墙角的兔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三少您来了啊。”易老一看霍改回归,顿时如蒙大赦,一个劲儿地示意霍改去安抚某座冰山。

“哥~”霍改软软地唤了一声。

万思齐就像没看到霍改也没听到招呼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面无表情。

这两兄弟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了大半年,对彼此的性格也算是知根知底。霍改一看万思齐的反应。立刻就明白过来万思齐这是生气了。

万思齐这人比较率性,处得高兴了,他就恨不能把人二十四小时绑在身边一块儿玩;处得不高兴,他就不搭理人,一个人默默散发冷气。

霍改一屁股在万思齐身边坐下,跟车夫招呼声“回客栈”,便闭上眼,开始养神。

现在有易老在,要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方便,于是霍改决定等万思齐先散会儿冷气再说。

易老看看寒气更甚的东家,再看看混不在意的三少,默默把自己缩成了一小团。

回到客栈,万思齐顶着张生人勿近的脸进了房间,和他同房的霍改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后边。

关上门,早已在路上计划好要如何安抚冰山的霍改一个蹬步,冲着万思齐的背影就猛扑了上去。

万思齐被霍改冲得一个踉跄,随即反手将人托稳。

“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霍改像只考拉般挂在万思齐的背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万思齐颈边,神秘兮兮道。

“什么好消息?”万思齐背着人,慢慢往床那边走去。

“陈大人请我明日去他府上做客哟~”完全是邀功的口吻,所以听起来格外招人恨。

万思齐脚步顿了顿,然后一语不发地接着往前走。

“你不高兴?这不是你希望的么?”霍改本以为万思齐听到这个好消息会立马阴转晴,不想等来的却是阴转雪。

“嘭”的一声,霍改呈乌龟翻身状跌进了绵软的床铺。

霍改揉了揉后脑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万思齐发射着控诉光线。

万思齐弯□来,扣住霍改的肩,身体的阴影将纤细的少年完全覆盖,幽深的眼眸寒光闪烁,唇齿开合,言语如冰:“我希望的是,他把你放到心上,而不是放到床上。”

霍改愣了一下,继而唇角狂抽,喂喂,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犀利啊,咱还徘徊在陈家门口呢,你就断定咱的终极归宿是陈家卧房是不是早了点儿!

“只是一般来往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霍改覆上万思齐扣在自己肩上的手,故作不快。

“你在色诱他,我看得出来。”万思齐的手捏得更紧,眉头紧锁。

霍改立喷,色……色诱?!大哥你犀利过头了啊喂!虽然咱确实是在行勾搭之事,但你完全可以说成是在充分发挥个人魅力的同时进行友好往来嘛。

“为什么?”万思齐的身子压得更低,声音里强压着澎湃的怒意,视线像箭一样直直射穿霍改的双眼,锐不可当。

霍改舔舔唇,有点小紧张。万思齐这回貌似怒得有点儿严重啊。要是自己没能立马在这儿给个交代,是不是就得立马交代在这儿了?

“为什么?”万思齐又问了一遍,口气冷得直透心肺。

霍改的眉头微微蹙起,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氛围……怎么看着那么熟呢?压倒在床、愤怒逼问、然后……解释无效、ooxx?对了!这是耽美界小攻抓住爬墙小受的标准套路嘛!我勒个去,这广告插播再强也不能直接顶了正剧自个儿上吧?

“哥,你先放开我。”菊花骤紧的霍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从嗓音到眼神都透着楚楚可怜求放过的气息。

“不放。”万思齐回答得异常干脆,毫无转圜余地。

对比了一下双方实力,霍改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在这种jq四溢的场景下进行沟通的现实。

“我从来都没想过上陈大人的床,也不会上他的床。”霍改明智地先表明了立场。

万思齐的手微微松了些,眼里依然有怒火在无声地燃烧。

霍改略微别开头,半垂下眼睑。若是看着万思齐说话,霍改总有种一言不合就会发生以嘴封嘴这一狗血桥段的不良预感。

霍改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过于“腐败”的思想,开口解释:“你带我来的目的是与陈大人交好不是?而我能与他相处的时间不过寥寥几个时辰罢了。而要保证在这几个时辰内得他青眼,仅仅靠着这张与画中人有八分相似的脸并不一定足够。所以,为保万无一失,我故意给了陈大人一些暧昧的暗示。君子无非就是耐心的狼,本质上那也是冲着肉戏来的,比起一个面善的少年,一块悬吊在眼前的肉更能让人欲罢不能。而他的邀约,也证明了我手段的有效性不是么?”

“万仞仑,你这是在玩火!”冰冷的声音里透着逼人的怒意,万思齐黑色瞳仁里藏着汹涌的波涛:“要是他真对你做了什么……”

“他不会。”霍改直接打断了万思齐的话:“他是君子,就算他真对我有欲念,在我没有明确表示献身之前,他不会下手。反而会因为对我心怀邪念而倍感愧疚,进而还有可能因此作出补偿于我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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