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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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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作者:肉书屋

冠绝笑天下第19部分阅读

碰你。”

听那人的声音闷闷沉沉,似乎不太高兴,莫晓风好半晌才小声而迟疑地问:“你要说什么?”

“你会讲笑话吗?”他问。的

莫晓风下巴顶在膝盖上,扭头看看竹榻上的人,“不开心?”

今久吁了一口气,声音有点暗哑,“也许。”

这么说那就是了,所以才要到花满楼寻欢嘛。

不过讲笑话倒是符合莫晓风卖艺不卖身的原则,反正她也只有这个比较擅长。

“嗯……”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两只兔子关进了牢房,他们好不容易从牢房里逃了出来,但出了门还要翻过一百道墙才能到达安全的地方。他们一起翻了六十道墙,公兔问母兔:老婆你累不累?母兔回答说不累,公兔就说那好不累我们接着翻。当翻到第九十九道墙的时候,公兔又问母兔说:老婆你累不累?母兔回答道:我累啦,我们回去吧!于是他们又翻回去了……哇啊!”

莫晓风被突然出现在后面的人吓到了,迅速起身,面对他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

清酒的味道弥漫在她的周围,今久低头笑笑,斜着身子撑在墙上,问:“为什么他们不翻完最后一道墙呢?”

她往后退了些,一口气道:“要是公兔不问母兔那句话,他们就爬完最后一道墙了,那这个故事就只是个普通的越狱故事。要是公兔对母兔说:老婆,再坚持一下,我们就要翻完了,那这个就是爱情励志故事。但事实上这是个笑话,还是个很冷的笑话,所以他们注定翻不完最后一道墙了。”

“是吗?”今久凝神而视,几缕发丝垂落眼前,眸中似有星芒若隐若现,像极了夜空星辰。良久,他敛眸低问:“……你会和谁一起翻最后一道墙?”

莫晓风楞了须臾,毫无反应,然而下一刻,脸跟红灯似的,无声点亮。便是连那光洁的脖颈,都透着迷离的晕色,看得今久更加晕眩。

“我们来玩个游戏。”他软软地抬起手,一指指着门口说。“你往外跑,如果我能追上你……你就乖乖地被我吃掉,如何?”

莫晓风一听,忙摆手:“我才不要玩这个游戏。”

今久咧嘴笑道,“不玩的话,现在就要吃你了。”说话间,一只手落在她的发上,慢慢下移,移至脖间,拇指轻轻地磨娑着。

莫晓风抖了抖肩膀,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灌了迷魂汤,眼前的人越看越像阿夏——不对!是错觉,肯定是错觉!阿夏才不会来采花。见他的脸越靠越近,她脖子一缩,大叫着转身:“我跑,我跑还不行吗?”于是化身兔子窜出门去。

厢房内,那个身影静静地凝视着门的方向,一丝浅笑爬上了他的眼角,而后沉沉地锁在了心之最深处。

总有一天,他会牵着她的手翻过心中那道墙。

为了这一天及早到来,他不惜一切代价。

逛街去

阳周城外城区竹林间有一座占地不小的旧宅子,但见朱门紧闭,门前落叶堆了厚厚一层,似有数月无人清扫。正午之时,四道身影忽从竹林中飞梭而出,至宅院围墙外相继跃起,落在宅院之内,随即动作迅速地拐过几道弯,奔入一道院门内,齐齐停在了一座石亭外。

“参见主上。”四人恭敬行礼。

亭中,风是寒左手执凤凰,右手搭在弓弦之上,似要拉弦,却未使力。指尖微拨,只闻弦音震震。忽将弓放下,搁于亭中石桌之上。他侧身,望向几人。

“查到了什么?”

一人禀道:“三年前,九翁老怪的确替一人整过容貌,属下将四大侍卫的画像一一给他察看……认出是北改,他真正的身份是吴东皇楚非纭的义弟,真名为萧融。”

“北改。”风是寒淡漠的眼眸中笼上一层阴霾。

能在他身边三年而不被发现,便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连楚采颐都认不出来的人,必定是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除去花容,便只有九翁老怪有换脸的本事。

“楚采颐说,萧融与唐门一直不合,属下还查到,唐夏曾潜入宫中,唐秀没能将他留下,萧融的意思,是希望除掉唐夏。唐秀未有动静,萧融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第二人禀道:“昨夜唐夏离开客栈去了见月湖,属下一路跟踪,却在半路碰上一群搅乱乞丐,而后唐夏不知所踪。”

第三人禀道:“出现在郫山的那三人是风国女皇的凤党三首,而包下梅乾客栈二楼的女子正是风国女皇。”

风是寒沉默须臾,忽问:“昨夜是谁看的王爷。”

“是属下。”第四人道。

风是寒微敛目,“为什么没有看好他?”

“……属下怕凤凰出现差池,所以未敢离地字一号房太远。”

风是寒目中凛光四溢,一扬袖,隔空将人扇倒在地。那暗卫爬起,嘴角虽已渗血,却没有什么表情:“属下办事不利,当以死谢罪。”

话毕,手掌正要往额头拍去,风是寒又是一巴掌将他挥倒,冷道:“暂且饶你不死,给你三天时间,若查不到王爷的下落,提头来见本皇。”

“是。属下告退。”

四人齐身退下。

万成来时,风是寒正独坐在亭中,一抹玄色,萧寂尽然。

“主上莫非是有心事?”

这年头,也只有万成敢在他面前如此直白。

风是寒淡声道:“本皇在想昨天发生的事。”

王爷等人刚到阳周城,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原是要去找他,不料路遇盗凤箭者,所以他先去了趟花满楼,之后再去找人,正是王爷和丐帮帮主起冲突的当口,他远远站着,突然想看看,王爷会如何应付。结论只有一个——远离此人,绝对是明智的选择。王爷被人“追打”,他只好顺便“跟”了上去。胡同之中,见他光闪不打,摘叶欲助时,发现了不远处赶来的唐夏,与此同时发现有人躲在暗处,他猜测此人跟踪的应该是自己,为防万一,他在离开时特意落下一枚叶子,“提醒”下面的几人。跟踪之人应是知道自己已被发现,所以并未跟上他。

之后,他得知王爷投宿在梅乾客栈,而二楼被人整层包下。如此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人不知的行事风格,普通人反倒不疑有它,然而谨慎如他,又怎会大意。

只是当时他潜在窗外,虽发现屋内有两个人,却始终未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为避免有人跟踪,他只好从窗户进了王爷的房间。与之相反,王爷的神经绝对比麻绳还粗,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如此说来,四侍功不可没。

先帝不愧是只老狐狸,竟敢将唐门二少这颗棋子放在王爷身边。此人能力不可估量,且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唯一可牵制唐门的人。

说到下棋,老狐狸似乎从未有过输局。每有高手与之对弈,风是寒必有事求见,明知会被冷落,却也无所谓地看着。如此一年后,即便不执棋,也可在脑中破他棋局。

这步棋如行事,行事如步棋,精髓入骨,绝不可能轻易改变,除非这人原本就不是这个模样,人们看到的只是假象。

那日误打误撞嚼了王爷的猪舌头,他便有所疑,之后与万成讨论此事,才得以确定。

呵,好一个“风流”王爷,不惜毁誉为哪般?

虽已初夏,风是寒手足依旧透凉。

蓦然忆起莫里还小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这样的话:“父皇说,不是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那是寒哥哥一定很冷吧?莫里帮你暖暖手。”于是一只粉嫩嘟嘟的小手抓着他的不放,不管怎么甩都甩不掉,跟块粘糕似的。

再大些,莫里见着自己总是在跑,偶尔怯怯地叫几声皇兄。他做太子后,莫里变得骄横蛮纵,老狐狸对他的宠溺他似乎总是看不见,直到失去依旧麻木。

他本该在背后冷笑,然而又有何可笑?未曾得到,便不知失去会是什么滋味。

是幸或是不幸,又有谁知。

风是寒垂下眼,食指在石桌上划过,便是一道道浅痕。

“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万成轻念桌面上的句子,不解问道:“这两句诗是?”

风是寒一怔,随手便又抹去。

昨夜在王爷的房中谈话,他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起先是一人,之后又来一人,而且很不简单,气息极弱,几不可察,所以避过了之前那个。他怀疑此人与杀盗箭贼的人有关,正巧之前那个发出声音,于是借机追了出去。想不到那人轻功如此之高,他追了数里未果,只能折回。王爷房内依旧无灯,而他发现了一个锦囊,里面就写着这十个字。不用猜也知是谁,因为落款处的小人画像。

“又是花容。”

……

从梅字厢房跑出来的莫晓风在确定那个叫今久的人并没有真的追上来后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时,走廊前方扭过来一个蛮漂亮的姑娘。莫晓风跨出一步拦在那人面前:“这位姐姐请留步。”

“哎呀!”那姑娘一惊一乍道:“你不是新来的那个?”

“是啊是啊,您贵姓?”

“人家都叫我刁缠。”

“哦,好名字。”

“哪里哪里,没你的名字好。”

莫晓风奇问:“……我叫什么?”

“喜事啊。”

“这些名字都是谁取的?”

“当然是我们楼主大人了。”

莫晓风擦了擦额头,“刁缠姐姐,烦请告诉我楼主大人住哪个房间,我有事找她。”

“四楼最有特色的房间就是了。”

“啊,多谢。”

她一说,莫晓风就猜到是哪间了。之前被追着跑的时候,她路过一间偏房,发现门是黑的,上面鬼画符写着二字:鬼屋。

之后莫晓风又打听到谢景年正在别处招呼客人,于是躲过众人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鬼屋门口。

她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取回被谢景年搜走的那块麒麟令牌。

门上上了锁,若用内力强行打开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发出的声音肯定会招来其它人。她捞起裙摆,从袜子卷边口拔出一根小细棍,这是唐夏后来给她的,她将它藏在袜子之中。没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场。细棍插入锁孔,轻捣了两下,铜锁咔嚓一声开了。

推开门进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里面居然没有窗户,很黑,但又不是完全的黑,几个角落里亮着幽暗的绿光。她走到一处绿光前仔细一看,原来是暗夜发光的绿晶球。嘿,就这样还想冒充鬼屋,太不敬业了吧?莫晓风撇撇嘴,拿起一只夜光球。这点微弱的光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聊胜于无啊。

有个声音忽然在屋里响起。

“小美人!”

“啊。”

莫晓风惊呼一声,屋里有人?听声音绝对不是谢景年。

她不敢贸然答话,手中的夜光球只能照到随身之处的东西,根本看不清说话人的样子。

声音又响起,有些急躁地叫:“脱衣服!”

莫晓风脱口道:“我、我卖艺不卖身的。”

不太对劲啊,如果屋里有人,外面怎么会上锁?

莫晓风小心翼翼地举着夜光球往声音来源处挪去,在看清那个声音的主人时,额头上滑下一滴大汗。

一只鸟笼子,一只八哥。

“笨蛋。”它叫。

莫晓风抽了抽嘴角,很想把它的鸟毛拔光。

……

在房间里摸索了半晌,始终没有发现令牌。

怪事一桩,以她的窃术来说,若东西在屋内,是不可能找不到的。难道她一直随身带在了身上?

突然,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窜到了她的身上。她吓了一跳,人往后倒去,幸好后方有个桌子,撑住了她。那毛茸茸地玩意跳到了桌面,叫了一声。原来是只猫。

丢!这是鬼屋吗?分明是动物园。

桌子因被她撞到而往后移了几寸,她的手撑在上面,发现上下摇晃,不太稳当的样子。她咦了一声,蹲下身子,拿夜光球往桌腿处一照,竟有意外发现。哈,没想到这个谢景年会拿麒麟令牌来垫桌脚……真是的。

收好东西,将夜光球放回原处,正准备溜出去,却惊奇地发现……门打不开。

她再拉,没反应,用力拉,还是没反应。

也也,难道门又被人在外面锁了?不可能,若是有人锁门,她不可能听不到声音。

莫晓风惊出一身虚汗,难道这是真正的鬼屋?

使出浑身解数依旧无法打开那扇鬼门,莫晓风认命地想,束手就擒吧。叹了口气,后背朝门上靠去。

啪嗒一声,门开了,并且由于事出突然,她摔在地上,脸朝天。

有人的脚差点给她绊到。她眨眨眼,一人居高临下,希奇地看她。

“你为什么睡在门口?”今久问。

其实她比他更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从来不知道古代也有胳膊往外拐的门……邪门邪门。

“因为我衰啊,这里风水好,我来借借光。”莫晓风一边回答他一边从地上爬起,细致地拍打身上的灰尘。

“原来是这样。”

今久眼角含笑看着她拍衣服,如此简单自然的动作,有人可以做得很优雅,有人可以做得很随意,只有她是与众不同的。嗯……就好像看到一只兔子在很认真地给自己梳理绒毛,会让爱兔之人抓狂。

莫晓风这一刻还在拍灰尘,下一刻倏地转身一百八十度,正欲拔足狂奔——但是,对方未移半寸,一只手以迅雷之速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她立马又以一百八十度旋回来贴在他身上。今久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悸动又隐隐抬头。

“……哎哟。”莫晓风的身子忽然歪了两下。

“怎么了?”今久忙问。

“我头晕。”

“好好的,怎么会头晕?”

“可能是刚才转圈转的。”

“……”

“能扶我进楼主房里坐一会吗?”

“那好。”今久遂抓着她的手,推门走进鬼屋。这时,门无声阖上。

“我点火。”今久正要摸自己。

“别,我害羞。”莫晓风扭捏地说。

噗哧!真当自己是花满楼姑娘了。

黑暗中,两人摸了个地方坐下,莫晓风在等那只八哥开口。片刻后,八哥果然叫了:“小美人!”

“谁?”今久站起身。

“脱衣服!”

今久恼火,这屋里居然有男人的声音。一握拳,朝着那个声源大步跨去……与此同时,莫晓风往相反方向挪了数步,而后直奔门口。

“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她开心地扔下一句话,准备撞开门逃之夭夭。

呯的一声!

门丝毫未动。

莫晓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麻痹了,震惊了。

今久搞晕了那只八哥,回头走来,看看坐在地上的她,颇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莫晓风一根指头指着门,啊啊啊说不出话。

“不晕了?那出去好了。”说着当着她的面……拉开了房门。

莫晓风彻底崩溃。神啊,哪位抽空来告诉她一下这是为什么啊!

门外,今久见她又在拍衣服,有些楚楚可怜,正要告诉她之前说的游戏不过是吓唬她的。莫晓风已经先说了,“我投降,你赢了。”

今久不禁翻了翻眼,“就这样?”别啊,他宁可她抽他一巴掌,然后大骂流氓。就怕她对别人也这么好说话。

莫晓风缓缓抬头,视线落向远处,眼色迷离,声音飘渺。

“你听故事吗?我免费讲给你听。”

这家伙,还懂卖一送一了。今久有些无言啊。

其实故事挺有意思的,还富有寓意。

“孙猴子因犯错被压在山下,只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几百年过得很是无聊。一日,有只鸟经过,决定停下歇歇脚,于是很巧落在了孙猴子的脑袋上。这孙猴子一看有东西把它脑袋当窝,心中十分恼火,于是劈头就骂:死鸟,没看见这是我的地盘吗?鸟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说: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是只椰子。孙猴子吼:你有见过长着鼻子眼睛嘴巴的椰子?鸟哥羞愧地说:我从国外来,以为这里的东西和我们那不太一样。孙猴子想,原来是只傻鸟。哼,反正他几百年没开过荤了,不如拿他来打牙祭。孙猴子套近乎:小鸟儿,你叫什么啊?鸟哥说:我叫唐僧。孙猴子靠了一声,我还如来佛祖呢。孙猴子又问:那你跑国外来干什么?唐僧鸟说:有个神仙姐姐让我来找一只猴子。孙猴子嘿嘿一笑:算她有良心,知道老孙想吃肉了,虽然肉少了点,好歹也是荤的。话说着,天上突然劈下一道雷,没把孙猴子劈死,反把压着他的山劈开了。孙猴子出得山来,狂妄大笑,抓住唐僧鸟正要往嘴里塞,没想到神仙姐姐出现了。她说:猴头,说过多少次,这生吃不好,要熟了才能吃。所以才有了孙悟空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的故事,因为孙猴子一直在想,等混熟了再吃也不迟。”

莫晓风望向今久的眸子那叫一个波光熠熠,“连神仙姐姐也说这生吃不好。”

今久半晌才缓过气来,一脸哭笑不得。

“既然这样,等我们混熟了再吃好了。”他没好气地接上她的话。

“哈哈。”莫晓风拍手道:“你比孙猴子还有悟性。”

“多谢夸奖。”今久咬牙挤出客气话。

“那我可以走了吗?”她搓了搓手问,小九还等着她去救呢。

“你是不是要去找你的那个朋友?”今久便问。

“呃呃,这你也知道?”莫晓风只觉无所遁形。

废话,今久看到她胸口鼓鼓的一块就知道她已经拿到了麒麟令牌,接下来自然是去找杜九娘。

“她上街了。”他瞎扯道。

“啥?”莫晓风头皮一麻,惊道:“楼主怎么这么狠,都让小九上街拉客去了?”

“……”

某间房内,杜九娘心神不宁地叹了口气。

“总觉得兔子要是知道了真相,我们会很惨。”

谢景年正研究着一只木盒子上的机关,随口甩了句:“别怕,最惨的那个绝对不是我们。”

“我们去街上转转吧。”今久提议。

莫晓风想去找杜九娘,自然是求之不得。

“楼主会让我出去吗?”

“有我在就行了。”他笑笑,走前。

莫晓风心想机不可失,如果能在外面遇见小九,就更好了,于是赶紧跟上今久。

时值四月中旬,距离五月初一集庆日尚有一些日子,阳周早已是热闹非凡。除本地人,尚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外乡人云集于此,大街小巷,充斥着各种希奇的玩意儿,光吃的就数不胜数。

有长及一丈的冰糖葫芦串,等你从头吃到尾,保证这辈子不会再想吃第二串,所以又叫‘不回头’。

有圆桌大的芝麻糕,放在差不多大小的桌上,吃的人找个位置坐下来,和旁边的人打好招呼——你吃哪边我吃哪边。可以边吃边聊,通常在这里能交上几个江湖朋友,得到点八卦消息,当然,如果你说话时唾沫横飞,老板的大铁勺就会飞过来。

再有就是做成女人形专卖给单身男人以解心头郁闷的老婆饼,有些贪心之人,一回要买上十几个,不过吃多了也有人给老板提意见,就是那老婆能不能别太苗条,不然不够塞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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