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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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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新月眼中,滚落了一滴泪,这滴泪的坠落,竟石破惊般震醒了努达海。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喊:“新月!”整个人就大步迈了过去,一把将新月拥入怀中。

此刻,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两人眼中就是“无限”,这一刹那就是“永恒”。他们紧紧相拥,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全身全心,都融进对方的臂弯里。他拥着她,吻着她,紧紧的箍着她,每一次用力,都真切的感受到那个让他疯狂让他依恋的月牙儿就在他的怀中,为他带来满心的喜悦。

他们两个就这样旁若无人得感受着失而复得的欣喜、激动、幸福,而因担心承泽亲王而匆匆赶来的众将士,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在他们面前的,一个是情奔逃婚的和硕格格,一个是打败仗戴罪之身的大将军,两个战场上的罪魁祸首,居然就在伤者被救治的帐前,就在神圣的战场上,当着众将士,青白日,无媒苟合、当众宣滛!

骥远立刻被情形气得火冒三丈,也不管董学礼有没有命令,三步两步跑上前去,一拳将努达海打翻在地,又狠狠踢了两脚,大声得骂道:“无耻!”

努达海刚想发怒,董学礼也终于发威了,大声喝道:“来人,把努达海给拉下去,押来!”

努达海之前因为没有防备,被打翻在地,此刻站了起来,便立刻怒气勃发的看着董学礼道:“你凭什么关押我,你不过也只是个大将军!”

董学礼被努达海顶撞,更加愤怒:“就凭我这营中都是我的人马,凭你为美色贻误军机,凭你藐视军规!就凭这些,别说我只是关押你,就是先斩后奏,除了你这等为害朝廷的蛀虫,又有何不可!”

努达海还想反驳,董学礼却不给他机会,直接命令左右:“把他拉下去!”

在战场上大将军的命令就是军令,努达海再不甘,此时却也不敢再过分的反抗。违抗军令,董学礼完全可以马上就斩了他。最后再贪婪而心痛的看了新月一眼,努达海只得无奈得任由士兵把他押回了军帐。

看着努达海被拖走,新月又惊住了,连忙跪地就求:“求大将军饶了努达海吧……”

董学礼并没有忘记这位和硕格格,处置完了努达海,他又看向新月:“来人,给和硕格格安排军帐,请和硕格格过去!”

“不!”新月却连忙反驳,“我不可以走,我要在这里等亲王苏醒!亲王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不可以在个时候离开,我一定要看到亲王醒来才能安心!”

新月哭着吵嚷,董学礼终于忍不住皱眉,不再去管新月,对一旁不知所措的侍卫道:“快把她拉走,等亲王醒来再做发落!”

于是,哭哭啼啼的新月也无奈的被请走了。

医帐外终于恢复了安静,可是整个军营却安静不下来了。由于这两个的吵吵闹闹,本应满是肃杀之气的大营,如今到处喧哗。

曾被太后压下的将军抚孤却后院起火的旖旎之事,再度在大营中悄悄传播开来。当然,又加上了格格私奔、身陷敌营,将军救美、退兵误军等等。这些八卦,经得些大战结束放松下来的将士们的添油加醋,传得是越发绮丽多彩,比之战斗胜利,似乎更让他们兴奋不已。

待得硕塞伤势稍好,大军拔营回京,凌雁和珞琳也赶来会合之时,这传得绘声绘色的故事,已不辨真假,也完全无法压制了。

第四卷长风万里送秋雁

第一章草木黄落兮雁南归(上)

凌雁和珞琳一直在襄阳城等待硕塞的消息,虽然联系不断,却一直都没有听找到新月,但好在硕塞那边人员都很安全,凌雁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然而,没想到的是,最终得到的消息里,新月竟然还是到了战场,而且还被敌军押着,威胁着努达海退了兵。虽然这一对不计后果的行为终于酿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凌雁却并不会替他们惋惜。在她看来,如此爱昏了头的两个人身上发生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必然。

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凌雁只会庆幸自己脱身的早,儿子女儿不会受此牵连。要知道,如果按照原著的发展,太后不仅会把新月跑去战场的过错怪罪在雁姬一家的身上,怨他们没有看好新月,还会怪雁姬没有看好努达海,让努达海引诱了新月。而更加可怕的是,当太后为了让新月嫁去将军府给努达海当妾时,甚至会讽刺雁姬,说在努达海最无助的时候,不顾自身安危跑去战场抚慰努达海的不是她而是新月。想到些,凌雁是真的很庆幸自己当初坚决果断的和离了,没有让样的事情真的发生。

同新月被押上战场的消息一同传来的,还有硕塞同骥远成功解救新月,清军大获全胜的消息。得知是硕塞和骥远潜入敌营救出新月之时,凌雁很是震惊,不过想想也似乎的确只有这个办法。

只是单看传来的消息里,凌雁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对,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想去,凌雁越发得有些不安,便仍执着信坐在那儿发呆。

这时,听完了信的珞琳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欢快的说:“额娘,们我快去收拾行李吧。现在打了胜仗,也救了新月,大军应该马上就要回京了。我们也赶快准备准备,去和哥哥他们会合,好一起回京!”

珞琳的话音一落,凌雁终于想到哪里不对了。

硕塞的信里,没有说明什么时候回京,只说还有事,暂时不能离开,叫她们稍安勿躁,等待消息。这样一想,凌雁立刻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人出了事,所以整个大军的行程才都被滞后。只是在大军里,能有这样举足轻重的作用的,也不过才几个人,骥远都不见得能被这样重视。而在这些人里,能让硕塞在信里遮遮掩掩,不肯明的,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

想到了这些,凌雁立刻担心不止起来。虽然明知硕塞作为三军帐中地位最高的一个,肯定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可是她却还是止不住担忧。那种牵肠挂肚、食不下咽的感觉,并不比当初担忧骥远和珞琳会伤心的时候好过,甚至更为寝食难安。

在这短短几日却好似漫长三秋的等待里,凌雁也不是没有萌生过立刻前去军营一探究竟的想法,只是她更清楚,即便她是索尼的女儿,是承泽亲王的亲戚,是副将骥远的额娘,军营也不是她可以随便乱闯的地方。就算是公主,是皇帝的女儿,也没有种特权,没有种可以藐视一切任意妄为的权利。所以,这念头一闪而过,她能做的,也只是听从硕塞的指示,安心在襄阳城里等待。然后再和珞琳、甘珠、烟卿以及硕塞的侍卫们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只等硕塞下一步的命令,他们可以说走就走。

连续多日忧心的等待,结果就是当硕塞的书信到来之时,凌雁只瞧了一眼,看到有叫他们前去的字眼,便立刻吩咐了所有人即刻上路。而信上剩下的内容,启程之后,到了和珞琳两人乘坐的马车上,她才得空再仔细的去瞧。

这一看,凌雁才发现事实果然和她的猜测相去不远,而硕塞所受的箭伤,若再偏上一寸,便是回乏术了。看到这里,凌雁当真觉得那“小小箭伤”四字简直是触目惊心。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硕塞这几个挺拔有力的字,再看到后面硕塞讲得关于营救新月的过程,和后来在军营里又发生的事情时,她都已经没什么感情浮动了。看完了信之后,珞琳和她说话,她也没能回过神,只无意识的回答了几句。

珞琳见凌雁失神,也不愿扰她,只自然得拿过她手里的信,自己到一边去看了。不及看完,珞琳也震惊和愤怒了。她也不怕打扰凌雁,一把拉住凌雁的胳膊,用力得摇着:“额娘额娘,你快吩咐侍卫叫他们快马加鞭,我们得快去和哥哥和表舅舅会合!”

凌雁被珞琳摇得回了神,才发现珞琳已经把硕塞的信看完了,这下她也有些着急了,担心珞琳会为努达海的事情而受打击,连忙道:“你是不是看到你阿玛和新月的那些事了?珞琳,你听我说,这次你阿玛和新月是一定会受到皇上和太后的惩罚的,你心里要有个底……”

“哎呀,额娘!”珞琳连忙打断凌雁,“这个我知道,我才不会同情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情,真替他们感到羞耻,挨罚也是活该!你就放心吧,我早对他就绝望了,我绝不会为那种阿玛伤心的。”

“那你?”凌雁不解珞琳的焦急,问道,“莫非你想去找他们的麻烦?这不好吧。”

珞琳急忙摇摇头:“额娘,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不懂事啊!虽然舅舅因为阿玛做的那些事,害得哥哥也被人指指,我很生气,可是,我也不会去主动找他们麻烦的。反正皇上和太后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要我去和那么无耻的人一般见识,我还觉得丢人呢!”

凌雁被珞琳气鼓鼓的样子惹得笑了出来,复又敛起笑容摇摇头道:“努达海毕竟是你阿玛,你这样说他,总归不好。”

珞琳翻了个白眼道:“他自己做那些事时有想到我和哥哥吗?算了,额娘,我们不说这个,你快去让侍卫快马加鞭,加快速度,快点。”

凌雁还想说什么,却被珞琳继续催促。其实她也有加快速度的意思,想早见到硕塞,看他伤势是不是真的好转,于是便不再多,掀了帘子叫巴玛泰停车,同他、侍卫队长以及后面马车上的甘珠各自交代了几句,车马同时加速起来。

再坐回马车,凌雁才又问珞琳:“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到军营去?”

珞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认真道:“当然是为了你啊,额娘!”

“为我?”凌雁听珞琳这么说,一下子明白了珞琳的意思,不由得握了握珞琳的手,有丝感激又很是幸福的对她笑笑。作为一个离婚的母亲,她同别的男子关系亲密,女儿没有因此反感,甚至很是支持,实在是一种幸福。

然而珞琳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凌雁哭笑不得起来:“当然啊,额娘,你不想想,表舅舅可是当场救了新月,还替她挡了一箭的。虽然表舅舅信里是没说啦,可是要是新月又因为表舅舅像天神一样救了她,就爱上了表舅舅,然后死皮赖脸的去勾引表舅舅,那可怎么办才好!所以,我们得快点赶去,你去照顾表舅舅,我来把风,坚决不能让新月有机可趁。我一定要保证表舅舅所在方圆一里之内,绝不许新月靠近!”

珞琳信誓旦旦,如临大敌的样子,终于让担心硕塞多日的凌雁开怀的笑了起来,这一路上的心情都轻快不少。

经过几日快马加鞭,凌雁几人终于赶上了大军,这时大军正在原地休息,骥远正带着人在队伍后面三里处等着他们,一看到凌雁和珞琳的马车,立刻就激动得迎了上来。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他们母子三人都激动不已,骥远下了马,凌雁和珞琳也下了马车,围到了骥远身边。珞琳拉着骥远不停的说想他,凌雁则感觉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骥远和珞琳说着话,凌雁则上上下下得看着,突然看到骥远左手上包着的绷带,立刻心疼得连忙问他怎么回事。骥远不介意得说只是小伤,凌雁和珞琳却仍很是紧张。

说了一会话,骥远便催促着们再回了马车,骑马带着他们向硕塞的队伍走去。

此时不用再着急,骥远便骑马与马车并排,边走边对掀着车窗帘的珞琳二人说道:“舅舅这时正在换药,所以没有前来迎接你们,就让我带人来了。我一般都带队在最前面走,舅舅的人在队伍中间。以后回京路上,你们肯定是要跟舅舅一起,住的话也是一起。原来因为新月,晚上扎营之时,都会安排舅舅的人住在营地角落,远远避开将士,现在有了你们,肯定还是和将士们隔开的。而我除了偶尔来看看舅舅,这一路上,恐怕难与你们相见了。”

凌雁知道骥远身负军职,自然不能随意行事,便道:“没关系,也不急于一时。”

珞琳则道:“哥哥你放心,我会保护额娘的,不会让什么人欺负她的!”

凌雁知道珞琳意有所指,笑笑岔过这个话题,问起硕塞现在的伤势。骥远没有隐瞒,如实得告诉了她前情近况。知道现在硕塞是真的没什么大碍,凌雁才总算松口气。

马车终于赶上了原地休息的军队,沿着队伍一侧前进。珞琳一路掀着帘子同骥远讲话,凌雁偶尔说上几句,才经过没有多少人,却突然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疑惑的喊道:“雁姬?珞琳?”

不用说,正是努达海,从马车外看到了坐在车内的她们。

凌雁没有开口,珞琳则一把放下帘子,大声对骥远道:“哥哥,快走!”

骥远听到珞琳的话,又见她放下车帘,便也二话不骑着马去了前面。

母子三人谁都没有理会努达海,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没做任何回应和停顿,直接经过了努达海身边。

第一章草木黄落兮雁南归(中)

自从上次努达海在营地同新月亲热被很多人看到,大将军将他看押之后,他一直没能再见到新月。后来大军拔营之后,努达海虽仍被看管,但毕竟混同在行军队伍中,总算获得了稍许自由。然而行军队伍很长,他又没有四处走动的权利,这许多天来仍是一次也没能得见新月,却听到许多关于他和新月之间故事的传闻。

这些传闻有真有假,但是几乎所有的传闻都是指责声讨他们二人的。开始的时候,努达海偶尔听到别人的窃窃私语,尤其是有损新月清誉的那些传闻时,还会勃然大怒。可是声讨是大势所趋,这些流言也不是空|岤来风,有些还亦真亦假,其中的确有他做了的事情,他便没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于是也止不了别人的口传。

而且,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个挂名将军,连他的亲兵都已对他深恶痛绝,唯一一个还在他身边跟随的阿山,背着他时也会唉声叹气。他没有实权,没有威信,根本也无法制止这些事件的传播。于是,他也只能慢慢习惯被人背后嘲笑和指指点点。

在努达海看来,这些人只是不能感受到他和新月那种深刻而强烈的感情,他们的误解、鄙夷,都源自他们不曾遭遇这样一份前所未有的感情,所以,他也不去同他们解释。

对努达海来说,重要的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能不能理解他们,而是他和新月的未来。从周围士兵的看法,他已经可以料想到回到京城,他同新月将要面对怎样的阻扰、磨难,那重重的困难都需要他们一起来面对。他不会退缩,他只求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他罪该万死,但新月那样可贵的生命却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困苦。

新月是一位和硕格格,是亲王女儿,她本应该是美好的、高贵的,却在爱上他后,承受这样那样的责难,变得总是那样的可怜,那样让人心痛。这些,都是因为爱上了他,他是罪魁祸首。所以,他一定要对新月负责。

存着这样的心理,这些日子努达海虽然见不到新月,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新月,同时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只为在回到京城后,面对那一定会到来的困苦和折磨。

努达海每日里满心里都想着新月,不曾有过一时停歇,也不曾想过其他人。却没曾想到这天休息时,会在无意中看到骥远有说有笑的骑着马走过,而同他说话的,坐在马车里的,赫然是雁姬和珞琳!

努达海震惊了,立刻站起疑惑的道:“雁姬?珞琳?”

他这样一喊,那三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珞琳一把就放下窗帘,遮住了车内的人,骥远也目不斜视的骑马走远。

马车发出辘辘的声音驶过努达海身边,因为路不平坦,车窗帘微微飘动,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努达海就从那条缝隙里,再次看到里面端坐与珞琳话的凌雁。她的笑容恬静而雍容、自信而优雅,珞琳依偎着她,母两个之间是那样的和美幸福,就仿佛这二十年来曾经的每一天。而如今,他却是如此难得一见。

这画面一闪而逝,却触动了努达海心底的汹涌思绪。

他失去了雁姬和珞琳,又失去了骥远,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都是为了新月。这样不顾一切,如果真的能换来同新月的明天,那他也认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盼同新月在一起之后,他也能重新获得这种幸福。那是一定的吧,如果能同新月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相信那样的每一天都会是难以言喻的幸福的。

无视他的母子三人已经越走越远,努达海却依然瞪大了眼睛呆立在原地。旁边看管他的士兵有人在偷笑,努达海终于回神,他迅速回头瞪了那些士兵一眼,却没有什么效果,便只得讪讪的回到原地坐着,继续思念他的新月。

那边凌雁母子三人也终于到硕塞所在之处。

侍卫们各自去重新整排队伍,甘珠和烟卿已经下车过来,分别扶着凌雁和珞琳下马车。

因为硕塞受伤需要静养,不能过于颠簸,所以他乘坐的是一辆相当豪华而庞大的马车,凌雁她们的小马车绕不过去,便在其后几米处停下让她们下来。脚踏实地的站在路上,感受着和硕塞只有几米的距离,凌雁的心居然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骥远已经在硕塞马车旁边停下了马,一边下马一边就大声对车里喊道:“舅舅,我把额娘她们接来了!”

说完了这句,就听到马车内传出一个充满喜悦却掩不住一丝沙哑的声音:“是么,骥远,你快请额娘她们进来!”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凌雁也越发的心急,三步两步便随着珞琳走到骥远身边。马车前头已有人摆了踏凳,三人一同走到了前面。

这时,马车上的门帘正巧掀开,一名瘦削的中年子走了出来,看到凌雁几人微微点了个头,从马车的另一侧下去了。

骥远解释道:“这位是给舅舅换药的路大夫,这会儿舅舅应该刚换好药,我们上去吧。”

凌雁倒是一早就看到了那人背着的药箱和一只手里拿着的染血的白布,早就猜到了他是大夫。只是想到那绷带是从硕塞身上换下的,她一下子又被那些血迹吓到了。她一边盯着大夫手里那些血迹斑斑的绷带,一边焦急问道:“路大夫,亲王的伤究竟怎么样——”

问了一半,凌雁的声音却忽然停住了,因为她惊讶得看到新月突然从马车另一侧的路边出现,冲到了大夫面前。

新月并未看到这边的凌雁母子三人,而是激动而真挚得对路大夫道:“路大夫,请您把这些换下来的绷带交给我,让我去清洗吧!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王爷做些什么吧!我害得王爷受了伤,真的很过意不去。可是王爷不用我煎药,也不用我换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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