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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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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42部分阅读

一起同乐就是了。

车队缓缓驶到他们的面前,皇上也一直掀帘翘首他的子民,陡地唐槿云的倩影映入他的眼底,他不由微微一怔,待车到她的面前,便不由哂笑地问:“你怎么在这了?”

“我在和大家一起共享美食,皇上你也要来试试吗?”唐槿云一脸亲切的笑意,展露着她亲善的服务,让人心生爱慕。

皇上惊喜之余,也叫停了车队,下车视察了一番。但见一边三十八桌,充满了整条大街,颇具气势磅礴,与民同乐的大气象。不由得连连赞赏唐槿云做的好,“实在太好了,把桌子搬到这街上,招呼穷人乞丐,这主意不错。”

转而,又对唐槿云一笑,笑得特别迷离,“要不,我们一起去城门赏春怎么样?”

唐槿云正想婉拒他,说这里正忙着走不开。忽然太后也在后面的凤辇中卷帘嚷出,“我们也是去城门派钱的,你应该去。”

城门派钱,这么豪绰吗?这么有意义的事,唐槿云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车队继续缓缓地朝城门走去,上了南城门楼,登高远望,但见碧空如洗,远处青翠葱绿,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新气象,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也许这是一个京城的习惯。人们但见皇上出宫,都似乎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不仅是一些春游的居民,就连正在用膳的穷人乞丐也在城门下欢聚一堂,朝着皇上跪地恭迎,高呼万岁,太后九千岁。

叫得他们开心,皇上和太后及皇后三人,也不由得脸上漾起了无限春意,玉手香袖在端着铜钱的盘子上一闪而过,顿时一把铜钱哗啦啦地从天而降,落在城门前。

人们顿时蜂拥而上,满脸喜气地争相捡拾。

“你也来试试。”太后忽然朝她嫣然一笑,这殊荣也就连后面康妃她们也没有资格。

唐槿云瞥见杜月儿暗中咬牙切齿的样子,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转而,也不拒绝,径直走过去,一位宫女也出列托着一盘铜钱,尾随着她,随她到处撒洒。

一行四人,在城门上与众同乐,撒钱百万,惠泽苍生,福荫社稷。

撒完钱后,又在城门上宴开数席,大家一起赏春品茗,倒也是人间一大乐事;可就在这当儿,唐槿云又要向皇上请辞,回去大街上,继续为那些穷人乞丐们端菜收拾,不亦乐乎!

整整一个异世时代的大年初一,到处都在共享的风气下春意绵绵,其乐融融,人来人往,无拘无束地,喜气由人们的脸上漾起,直冲九霄。

唐槿云一辈子,也没有渡过如此和洽享乐的太平盛世,这是她这个到处戒备提防人的现代特工所不能预想的。

第160章咄咄相逼

大年初二。

那些捕头捕快的都各自散去,自寻欢乐。剩下飞红雪对他们仍然虎视眈眈的,萦绕在唐槿云及亘云庭的中间,不肯离去。

有感于昨天亘云庭也在一旁不懈地帮忙端菜,那神态自若的时而豪情大笑,时而跟老人侃侃而谈,时而教小孩四书五经;唐槿云大清早起来,就端着一盘糖果,无论是犒劳他也好,还是什么,就直奔他的厢房里去。

却在后园里看见他和飞红雪两人,在亭台内的石桌上,正在下棋拼杀,时而爆出阵阵的狂笑,让人好生羡慕他们,能够如此纵情恣意,放形浪骸。

“就这棋事也能让两位如此开怀了?”她莲步轻移过去,也盈盈一笑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不料,两人不由一怔地抬头瞟了她一眼,就像她的脸上粘有饭粒似的。

“平时但听亘小姐说话直接白话,今天咋的也学起我们文诌诌起来了?”飞红雪满眼惊喜地问。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影响,让唐槿云也说上他那种话了。

“哦?是吗?”唐槿云其实自己也不知觉,怎么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那感觉就像不是自己说的,但飞红雪那话却含有埋怨她以前说话小白的意思,她也没办法,谁叫她在现代里,学的都是白话文呢?

“能够学得皮毛,但求听懂其中的意思,说文言还是白话都无所谓了。”亘云庭却是宽宏大量地看这件事。

唐槿云不由得心中一喜,趁势向他请教,“那咱们对诗吧,她们说,不会说,多对对诗也行。”

“诗?”飞红雪听后不由得哑然失笑,“就凭你们几个在马车上那几段打油诗吗?”

“诗也分高雅和通俗两种,过于强调高雅而词藻华丽,无人读懂,也是曲高和寡,况且,古今也没有哪首诗高雅得让人难以明白,纵是大诗人,也在通俗这方面深入浅出中下功夫。”亘云庭却娓娓道来,纠正了飞红雪对诗一向高雅的看法。

唐槿云表示也对亘云庭的见解暗暗称好。便说:“那我就先来了,我就尽量说的文诌诌一点吧。”

说毕,她左顾右盼看见后门前有马夫在喝马,不由灵机一动,“马夫骂妈,骂她不如马……”

然后,两人等了她许久,也没有听见她的下文,半晌,唐槿云实在想不下去了,就耍赖地说:“就,就这样对吧。”

“这叫什么诗呀?”飞红雪一听,不由差点儿笑喷了。

唐槿云不管,硬是要亘云庭对下去。亘云庭便跟飞红雪耐心地分析,“这两句虽然不是诗,可第一句里却藏着三个押韵的字,还要把第三和第一个字用在第二句上的第一和最后一个位置上,然后浑然天成一句俗话,这也不太好对。”

他说完,应唐槿云的要求,眼珠子一转,微笑着随口吟道:“书生数数,数的就是书。”

他随便金口一开,便对得工整而有意境,果然是科举的人才,不由得两人都惊得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拍手称好。

“轮到你了。”唐槿云无不骄傲地睨视着飞红雪。飞红雪见亘云庭就这样随便说一句也让她那么开心,当然也不甘落后,可苦思冥想了好半天,左哼哼右嗯嗯的,就是迸不出一个字来。

这前面说的是一个人在干什么事,然后又递进他的内容和他的职业有关。实在是难到一向修武的他。

好不半天,为了面子,他还是吟了一句,“剑手见箭,见它不如剑。”

在字面上,它似乎也工整了,可是意境呢?这是什么话呀,两人不笑,可后面走来的白昭南却忍不住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

笑得飞红雪也满脸的绯红,恼羞成怒地转而也要白昭南对上一句。

白昭南想了好半天,也吟说:“麦人买卖,买的不是麦。”

呵呵,还真的有够俗的。大家一听,都忍俊不禁。

“不是麦是什么?”唐槿云笑问。

白昭南两眼一翻,“玉米。”

额,三人顿觉眼前一黑,干脆直接晕倒算了。

“麦人是什么?”亘云庭也被白昭南雷得歪倒了。

“麦人,就是买麦的人呀。”

这次,他们直接被气得喷血算了,这么牵强附和的解释,三人顿时被白昭南雷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我,不玩了!”飞红雪被白昭南雷的外焦内嫩,血气翻涌,他感觉要是他再问下去,肯定会让白昭南雷死不可,即使放着离开唐槿云的机会,也要趁机逃离这个他不擅长的领域。

白昭南见他一走,也坐回他的位置。

“哇哈哈——”两人在他的脸上想起那买麦的人买的是玉米的意境,这才领会到他刚才解释的幽默,再也忍不住哄笑了起来。尤其是亘云庭,一旦开怀狂笑起来,便是扶额一阵豪笑,看在唐槿云的眼中,那是何等的风流潇洒,气宇轩昂。

但回响在飞红雪的耳畔,却犹如千百支针芒扎进心坎里般刺耳难受。

他走后,亘云庭也趁机向他们两人讲解了作诗的方法,由他们反复地练习了一番,期间仍然妙趣横生,笑话百出,却为这新年喜庆的年初二,带来了不少的欢乐时光。

快到晌午,忽然有太监前来拜访,说太后有要事邀请她进宫,想必太后又被康妃烦着了,要她去救场吧?她便只好告辞了亘哥哥,随太监坐着马车缓缓而入宫。

而亘云庭和白昭南也很快被婢女们请去继续在大街是端菜待客。

飞红雪见他的身边没有了唐槿云,便又找到了他,冷然地问:“都过年了,你还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才回乡?”

亘云庭想不到他又重提起这个问题,也不由脸色一沉,沉思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总得向她告辞吧。”

“不行,你明知道她一定会留下你的,还跟她道别?”飞红雪的脸上不由愠色微发,这一次,他决定不能再给机会他们道别了,免得那生死相依的情境再让他看着妒火中烧。

“尽快走,最后马上走,不能让她知道。”说着,他受不了内心那有如火燎的煎熬,干脆说走就走,马上就要亘云庭行动,免得夜长梦多,再节外生枝。

亘云庭抬眼冷冽地盯了他一眼。他的心里也不由有气了,这家伙还真的把他逼的太急了,完全剥夺了他的个人自由,像囚犯般地解押。

可是,飞红雪也确实有这般的想法及筹码。他见亘云庭略有迟疑,便再次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警告他不要忘了,只要他把他们的秘密过早地禀明皇上,然后让皇上出个满门抄斩的圣旨,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的头咔嚓砍下来。

亘云庭慨叹了月娘和父亲导演了这一出的冒名顶替,结果就这样因为泄露了秘密而悬于一线,甚至落在他的手上,任由他去作出抉择。

“我要收拾一下。”最后,他只好轻叹着转入了楚府,回到厢房里收拾去了,飞红雪则寸步不离地监视着他,不怕他插翼而飞,就怕他忽然中途生变。

打好了包袱,趁着众人都在忙碌着在外面招呼,他们两人就想混出去,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却在府门前擦肩而过一个熟悉的人影,紧跟着又是五位宫女。

不由得两人一阵凌乱的愕然。

唐槿云径直来到太后的“慈宁宫”,到处也是张灯结彩的一派新春喜庆的景象。太后和皇上满脸堆笑的正和皇子在前院嬉戏,皇后和康妃则阴着脸地呆坐在一旁。

看见唐槿云,太后更是笑眯了眼,连忙要上前迎接,却被唐槿云一把上前接住她。

“你来了,好,先赏你个压岁钱!”说罢,从殿内走出五位宫女端着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摇曳生姿地走到她的跟前,任由她的挑选。

“这……”唐槿云见那上面有金灿灿的手镯,晶莹剔透的夜明珠,翠绿生烟的翡翠……,一应都是贵不可言,价值连城的宝物,随便挑一件也能够让人身价百倍。

然而,唐槿云却推却说,这全部都太珍贵了,她不应该拿。太后却认为她值得,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说:“你铲除后宫间谍,不遗余力;助皇上缉拿劫匪,尽心尽力;宗人庙内智破盗金疑案,坤宁宫前哄服淘气皇子,武功高,学识又好,不贪图荣华富贵而深受百姓爱戴,不残杀同胞而和睹相处,况且,又貌美如仙,唉,你的长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一时也数不完……”

一番赞美,说得唐槿云都瞠目结舌,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是听太后这样说,她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优点长处呢。

太后顿了一顿,又把发呆的她拉到宝椅上,和她同坐一椅,轻抚着她的手,无限慈爱地问:“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人做我的媳妇,我就是死也死得瞑目了。”

还沉醉在她的赞美中的唐槿云,陡听听见“死”的字眼,在这新年里,这是多么的不吉利呀。不由得芳心一震,转眼怔看着太后那满心期待的目光,又茫然地转向皇上,皇上也随着她的目光笑着抱着皇子走过来。

第161章贵不可言

“太后,这是新年……”唐槿云嗔怪太后说了不吉利的话。

皇上也在正中的宝椅上坐了下来,笑说:“朕跟母后说了要封你做贵妃,瞧她一整天高兴的,比得到什么金银珠宝都开心一百倍。”

“是一百万倍!”太后转而兴奋地纠正他说,皇上也呵呵地仰天一笑,抱着皇子温情地亲了一口,逗得皇子咯咯地笑起来。

贵妃!果然还是贵妃。怪不得上次令狐烟也提起了,皇上果然还没有收回他一时的戏言,还把它作当圣谕地下达,当做国家大事地跟太后商量。

她怎么可能答应呢?她除了想免却亘家的灭顶之灾,冒名顶替而来,再就是想盗书找人,然后再四外漂流,她这位来自天外之人,从来就没有想要逗留在这皇宫里,陪皇上一生一世。

虽然这眼前的皇上也年轻精壮,勤政爱民,自有他的一番可爱之处,可这宫中的规矩众多,就连皇后也在所难免,习惯了四处飘泊的她,又哪里耐得住这深宫寂寞?

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顾虑,那就是最近她发现了她和皇上竟然是同姓中人,现在她还没有弄明白,这时代是不是她的祖先时代,这要是跟祖先成亲了,那岂不是乱套了?

顾虑之间,浮现寢宫软床,便又闪出飞红雪和亘哥哥两个影子,如果她成为了贵妃,这两个人她又要怎样处理呢?

还不等她脱口而出拒绝的时候,这时候皇上放下皇子,指着她对他笑说:“怀希,过去,亲一口你的姨娘!”

二岁多的皇子便像个企鹅般摇摇晃晃地朝她天真地走过来,她看到他那个可爱的样子,也只好隐去了脸上的寒气,和气地上前接抱起来。

任由那小家伙果然在她的脸上左蹭蹭右磨磨地亲了几口,逗得大家都不由得忍俊不禁。唐槿云也被他整个好色男似的蹭得脸红耳赤,哭笑不得。

“嗯,这样子就像一家子了,”太后老怀安慰地点着头,忽然清音一亢,“来人,把那些礼物全都送到贵妃的住处去,还有你们也跟着去伺候贵妃吧。”

唐槿云见她越来越当真了,不由脸色一变,连忙把皇子送回给皇上,赶紧回身对她说:“太后,我不能……”

“不要拒绝我,我是个老人家了,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不料,太后就站在她的身后,轻抚着她纤薄的两肩,忽而满脸伤感而又语重心长地说,像是一个托孤的垂死老人,让唐槿云不忍心刺激她,把溜到嘴边的说话也往肚子里吞了回去。

“回去跟你的兄弟说好了,也可以让你的双亲上京来参加大封典礼,这几天我得找钦天监挑个黄道吉日去。”

太后说完这话后,也一把她轰了出去,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不想再看到她那为难的脸色让她伤感。

将心比心。这皇宫内虽然太监宫女众多,每次出行都众星捧月似的,表面无限的风光。可是,到底这还是她一个孀妇孤儿独孙的世界,这祖孙三人又怎么能够是其他明争暗斗的人的对手?难得遇上了唐槿云这般奇妙的人儿,无论太后还是皇上,甚至是小皇子,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去?

她一路沉思冥想,随着那五个宫女紧跟在背后,不知不觉地沿着宫墙甬道,回廊拱门,一路的缓行。但每经一门,总有些妃子贵人们纷纷涌出来向她道福贺喜,送上一些金银首饰,珍珠玛瑙,名为压岁钱不收不吉利,实则是巴结逢迎。

那五个宫女也替她收得了每人满满的几大包礼品,已经不止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

原来,这贵妃的消息已经不止是今天才知道,皇上恐怕就在昨天向其他宫宣布了,今天也只是由太后最后一个通知她而已了。

如今,只要她一个不情愿,大可以就现在一走了之,漂泊江湖,不再回来。但是,从此她却成了对师父无信,对师姐无义,失去了亘云庭的亲情,白昭南的友情的可怜儿,孤苦无依地流亡在这时代——那又是另外一个时代的特工生活,她还要再重蹈覆辙吗?

可是,她该怎样回去面对那两个青年才俊呀?

出了宫,路经大街,发现楚问天他们还在和婢女们一起设宴待客,也不敢跟他们打招呼便一头钻进了巷道,拐进了府门,直望厢房里扑去,甚至想钻进被窝里大哭一场呢。

却连与亘云庭他们擦身而过也没有发觉。

亘云庭看见她那一脸的愁眉深锁的样子,不由想要回头问清楚她,但飞红雪却一瞪眼,拽着他便要他继续辞行,并且低声地说:“你走!剩下的,由我去安慰她,这里再也没有你的事。”

“不行,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的失落了?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一定要去弄明白了,才走的安心。”亘云庭不由忿然地甩开他,大声一喝,吓了飞红雪怔怔地,久久也反应不过来。

却也吓着了失魂的唐槿云,她脑海中响起了亘哥哥熟悉的声音,不由闻声回过头来,像是陌生人般打量了他一番。

瞧得亘云庭和飞红雪心里都真发毛了,看来,聪明机灵的她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玄机。

“你要去哪了?”

果然,唐槿云还是从嘴里逸出了这么一句,让两人都差点儿崩溃了。唐槿云还是发现了他们今天的异常。

这可怎么办才好?飞红雪想,要是让她知道了这是他的阴谋,她以后还会理他吗?亘云庭也想,要是她知道他在隐瞒欺骗她,她又会不会把他给杀了?

“哦,他接到信,说,他,他爹病了……”飞红雪连忙支支吾吾地胡乱找个普通的理由搪塞过去,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就此瞒过唐槿云。

“什么,是爹病了?你要回去是不是?现在就走?那……”正在一直苦思冥想无处可去的唐槿云,却在这句话中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眼前一亮,又是紧张又是焦急地走过来对亘云庭说,“那,我也去!”

她这么一说,可又把两人都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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