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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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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大人终于转过了脸,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心想,小小年纪就本座前本座后的,官瘾倒是挺大的,只不知道是不是官大才疏的那一种人,心里就更加的瞧不起飞红雪,“小小年纪便是神捕之名,恐怕必是缉拿天才无疑,何须向人借兵,整个天下的犯人都你一个人抓了好了。”

自古以来,兵士都瞧不起衙差,认为他们就是在本土中奉旨欺男霸女的家伙,没有一点胆量上战场与敌人浴血奋战。飞红雪也知道这次向人借兵,守备大人的心中肯定不爽,却也傲然冷对:“做捕快的不是打仗,有气有力的就可以上阵杀敌;除了抓到犯人,我们还要动脑筋收集他们犯罪的证据,才不至于冤枉好人。”

守备大人听了,不由得须发一竖,虎眼一睁,“你这样说,是说咱们当兵的,不如你们做捕快的了?”

说毕,随手抄起了旁边的一对流星锤,缓缓地站了起来。

众人见了,感觉隐隐有杀气逼过来,都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飞红雪没有退,但还是沉着地说下去,“本座没有这样说过,本座的意思是说,只要你肯借兵与我们,功成后自然分大人一分功劳,这样子不用动脑子就可以立功的事,大人何必这么执着?”

“好!”守备大人来到他的对面,用流星锤一指他的鼻尖,豪气地一吼,“如果你能架得住本将的三招,咱一万兵都借给你。”

他此话一出,飞红雪就是想不招架也得招架了。

马承宣他们见守备大人直接挑战飞红雪,也不好意思上前去劝架,况且,守备大人已经说明,打赢了就可以借兵,输掉的就没有。

白昭南他倒是饶有兴趣地站到一旁去,因为,他也没有见过飞红雪正式出手,同是习武之人,他当然想看看飞红雪的身手到底高他多少。

传说中把飞红雪说的多么厉害,楚问天也没有见过,这一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合作,除了他希望飞红雪会出手以外,同时他也希望飞红雪会赢。

三人一下子退了下去,硬是把飞红雪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论到较量身手,守备大人也不敢有半点松懈眼前这个年轻人,但是,他掂量了一下重逾百斤却如两个小玩球的流星锤,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毕竟,这一双战锤陪伴他征战了十几年,砸破敌人的脑瓜无数,为他立下了不少赫赫的战功,从来没有过锤飞人倒的情景。

微风掠过,飞红雪套着银爪的右腕轻轻地抽出了那柄三尺寒铁剑,一下子点燃了全身的杀气,“呼”一下无声贴着地向四周震漾开去,众人顿时感到气息一窒,立马屏气凝神,静观其变。

当剑抽到了一半,场中的飞红雪微哼一声,脚尖一蹬,“篷”的一下子没了踪影!只留下一袭大红披风的残影在原地,众人不由一下子怔住。

守备大人顿见眼前人影一闪,也连忙挥动着双锤在胸前交叉一封,真气激荡在一起,幻成交叉十字,斗气四射地向前扑过去!

但随着电光火石交战的几道寒光,陡听虚空中传来一声叱喝,在守备大人的身后不远处,飞红雪重新出现,随着“篷篷——”两声战锤落地的巨响,他的剑也随即“呛”然潇洒归鞘。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守备大人却已经双手空空如也地在空中颤抖着,目瞪口呆地不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守备大人,承让了。”飞红雪挂剑回身抱拳,脸上的煞气也瞬间收了起来。

第48章授人以渔

守备大人仍然张着双手呆望着前方,久久的没有反应。

马承宣和楚问天都看见他们只是相错交手了一招,飞红雪就用弧形剑势一并把两个战锤从守备大人的手腕上震了下来,而白昭南比他们多看出了一招。

那就是飞红雪的剑弧在震落战锤的瞬间,忽然绕到了守备大人的颈项后,轻轻地戳了一下,如果让他上前验察,守备大人的盔甲与铠甲之间的合缝处,肯定会有一个破衣洞。

此时呆滞的守备大人,就正是为那轻轻一戳而沮丧、而懊恼:飞红雪不仅有烈马一样的速度,还有瞬间爆发千钧的力量及收发自如的必杀后着。

而一切却又发生得仿若行云流水那么自然优美,仿佛早已描下了决定结果的虚线,他只是照着那线再轻轻地划重一点。

飞红雪无愧神捕之名呀!守备大人的心里忽然恍悟。

半晌,守备大人这才转过身来,带着赞赏的目光瞄向飞红雪,“神捕大人,果然少年英雄,名不虚传,老夫,佩服!”

飞红雪的嘴角轻轻一掀,迎着朝阳,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只要借到兵,他很有信心在三天之内,把亘小姐和亘公子缉拿归案。

当亘云庭站在门外举目远眺的时候,整条山谷天色一片明朗,可是就是不见晨光摄入。

孙百恶解释,难道这里叫“夕谷”是乱起的名字吗?

他们见唐槿云还在桶边趴着睡觉,便也不叫醒她,关闭了灶口,保留了火种,两人一道上山采药去了。

“走吧,今天瞧她的脸色有点转淡了,昨晚熬了一个晚上加上内功的逼迫,已经有点效果了,但还要再多加几味药,才可以让它清除的更快。”

亘云庭听说是要去采唐槿云需要的药,当下也二话不说,背起药篓就跟在后面走。

转出了小木屋,钻进了草莽中,他们开始朝向“夕谷”的深处出发。一路上,亘云庭都望着孙百恶的背影而行,不习惯走山路的他,追到连连气咳也追不上。

“师父,你就算有内功,那脚板也受不了吧,咋还能走的那么轻松?”亘云庭不解地问。

“嘿嘿,”孙百恶停了下来,回身又是嘿嘿一笑,也不回答他,却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说:“你要是走累了,就看,看着看着就不觉得累了。”

亘云庭接过来一看,赫然是一本医书,上面写的都是各种疾病的基本疗法及配药的配方,细看之下,这医书的字里行间,也洋溢着文采风流,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进去。

果然一路上,任着孙百恶在一旁讲解着哪些哪些草药的用途和药效,他仍然头也不抬地看得孜孜不倦。

等走了半个时辰,地点到了,他书也看完了,就随手把书递还了给孙百恶。

孙百恶微微一怔,说:“这书已经是你的了。”

亘云庭也一愕,“怎么会是我的了?明明是你的。”

“嘿嘿,”孙百恶桀桀一笑,“你已经是我的徒弟了,本门的医书不传给你传谁呀?”

亘云庭听了,这才明白孙百恶的苦心,但他仍然把书递了过去,“不用了,你留在身边吧,我已经全记下来了。”

“全记下来了?”孙百恶接过书一愣,这书生是啥脑子呀?想当年,他需要又画图,又做记号的才勉强记了下来,还需要多番配药经验验证,才深得其精髓,这小子脑瓜就这么灵,半个时辰就全记下来了?

“是的,”亘云庭淡然地点了点头,这医书看似复杂无章,但他很快就找到了它们共同的特点,在心目中描绘出一幅规律图,但凡关于文字的药名或是描述,他总是很快地把它们进行联想,从而把它搬进四书五经中,融合成一个知识的大海洋,予取予求,悉随尊便;当然,这还得全赖那写医书的前辈写的条目分明,纲要有序,他也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融通得这么好。

忽然他一指来路问,“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草药,是不是都对小妹有用的?”

“不,”孙百恶忽然眯眼一笑,“它们是对你的咳嗽有效,你回程要记得把它们都采上。”

亘云庭又点了点头,“好的,我已经记下来了。”

孙百恶又是一下子瞠目结舌:不会吧,这小子连他刚才说的都一一记下了?他刚才不是在看医书吗?他刚才还担心亘云庭有没有记下他的话呢,他,他能够做到一心二用?

孙百恶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心里又惊又喜,看来,此子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学究,不拘泥于学派格局,不局限于诗词歌赋,勇于尝试,大胆想象,是才思敏捷、博大精深的难得之才。好吧,我就再试试你。

于是,孙百恶一指前面的灌木丛中,说:“前面有一种叫‘霸王叶’的草药,能够散淤去毒,固本培元,有益于小妹;它叶大如掌,边若木锯,其色多变,隐于万草之下,藏于深壑之中,难以分辨,但其生于兄弟姐妹之上,众星捧月,气焰傲世,有如万寨之王!”

“哦,天下间真有这样的草吗?”亘云庭一下子来了兴趣,便依言寻去,不一会儿,便找来了一株在中间只剩下一片大叶的药草,递给孙百恶。

孙百恶一皱眉头,“没有众星捧月,何霸之有,这怎么会是‘霸王叶’呢?”

亘云庭分析地说:“叶大如掌,然;边若木锯,然;孤傲一叶,灼灼然有如霸王断后,气势逼人!还不是吗?”

孙百恶顿时眉开眼笑地把它收了起来,竖起大拇指对他大赞说:“‘霸王叶’之所以被人称之为霸王,是因为,无论它生绿枯败,都保持着一种霸王形态,没有其他草能缀其锋,能出其右,然而,非有学问,关心朝政的人才可以细辨得出,你能遁着霸王之意,不受其常态所惑,实属难得。”

亘云庭也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转而又继续拨草去找,一个时辰内,也找来了了十几株,株株的霸王形态都不一样,直至孙百恶喊停为止。

接着,他又在孙百恶的指点下,找出了许多的草药,嘴里果然还能够念出它们出现在配方上的位置,让孙百恶不得不相信,他果然已经把那医书烂熟于心,还学以致用,开始实践求证。

他心情一好,便一边和他采草药,一边再循循善诱他记下那些草药的药性和药理,甚至教导他望闻问切,如何察看患者的脸色断症,如何听患者的反映的症状来诊治;还要懂得问注意一些患者自己也没有注意到患处,教他如何从病人的脉搏的跳动中,看出他们体内的素质。

亘云庭慢慢地在他的引导下,渐渐地踏入一个未知而广阔无垠的世界,不仅感慨学海无涯,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好奇;还为了解了各种各样的病人,知道他们的体内有如一个炼狱,每天都循环着各式各样的痛苦不堪,感到一种沉重的责任感,而为他们解除痛苦病困,正是一位医者的医德。

不知不觉,遥望天色就快要到傍晚时分,他们这才想起还要回去再给唐槿云烧火保暖,便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唐槿云一觉甜梦睡到晌午才悠悠醒来,见水中尚温热如汤,却不见了孙百恶和亘哥哥两人,不由得轻吁了一口气,环顾自身,已经泡了一天一夜的热水,不仅皮肤通红,而且都开始浮起了褶皱……

呼,不如趁这个机会,偷偷出浴算了。她的脑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跳出个这样淘气的念头。

而当在低头一瞥的瞬间,俯看见自己水中的倒影,那脸色仍然碧绿一片的时候,她的心又是一凛,收起了那少女孩般的淘气,泛起了一丝忧虑:这绿色的东东到底是什么毒呀,不痛不痒的留在她的身上,不仅害她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还不知道要她这样子坐在桶里还要多久呢?

要么痛得她滚地也就算了,却把她难得穿越而来,变回17岁嫩白的肌肤弄成了这种鬼颜色,这不是存心跟她作对吗?

不行,得勤快一点,多用内功把它逼出来才是。

于是,她撇去了想要偷偷下地的想法,在水桶中又盘起了腿,打坐起来,开始修炼昨晚孙百恶传授的内功心法,一练就是两个时辰,合着水中的蒸气,直把脸上的毒一直逼呀挤呀,挤到脸色变成淡绿,才稍微有点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看来这内功倒也有点效果。”唐槿云低头再看自己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有泛绿,却光滑如腻,连以前的一些小痘痘,粉刺也没有了,不由得开心起来。

“当然有效了,想当年,祖师爷身中天下八大奇毒,最后还是被他一一逼了出来。”孙百恶刚踏入门口,便听到她的说话,也接过话茬道出了一则秘闻。

“谁能够在他身上下了八种毒那么多?”随后的亘云庭也不由得惊讶地问。

第49章神秘师姐

等唐槿云也好奇地盯着他,孙百恶不由讪笑一声,脸上微微一红,说:“算了,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咱不往下说了。”

说完,把几株‘霸王叶’和其他草药,扔到唐槿云的浴桶中,还吩咐亘云庭马上开灶续火,唐槿云还要继续泡上一天一夜。

唐槿云不由被困得白眼连乱。天呐,她就是一条鱼,这样泡在热水里,两天两夜了也会翻肚子吧?

忽然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作响,便嚷嚷:“师父,我饿了,快做饭吧。”

孙百恶却阻止说:“哎,你现在困在桶中,一刻也不能离开,不可以吃那些米饭肉类的东西,引起拉稀,只许你吃野果。”

说完,果真又跑出去替她摘野果去了。

“师父,我要芒果哟!”她随后喊了上去,也不知道孙百恶听见没有,转而在桶里舒展双臂地仰着脖子躺着,又泡着水,又有人摘果给自己吃,这时代的生活比现代的豪华住宅有保姆伺候来的还要惬意。“那我现在是不是一条吃野果的鱼了?”

她这样一自嘲,顿时引来亘云庭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她连忙遁声看去,却看见亘云庭在门槛上用小石条在舂草药,边舂边笑她。

“我不要吃那些草。”她连忙嘟着嘴地拒绝。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喝的。”亘云庭连忙解释说。

“你要喝?”唐槿云脑海忽然升起一丝预兆,“是师父教你的?”

“嗯,从他给我看的配方中,我已经知道我这种咳嗽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应该用什么药来治疗……”

听着亘云庭已经可以有条不紊地念着一些医书术语,并且还懂得自己给自己配药,本来以为他会是那种躺在自己的面前,痛苦地呻吟的病人,此时,反而她是病人,他成了大夫,又要治疗自己,又要兼顾她的火候和病情。唐槿云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是该责备自己的没用,还是该欣慰亘云庭的没事,但是,此时两人仍然共处在一个天地之下,这本来就是她最幸福的事情,那些谁得谁失的东西,她也懒得去忧患了。

不一会儿,孙百恶又回来了,朝她的桶里倒去了一大堆的香蕉呀、火龙果呀、石榴呀等等水果。而漂浮中尤其椭圆形的水果最多。

“是芒果耶!”唐槿云惊喜的嚷了起来,瞧着孙百恶又转身跑出去的背影,感动他有记下她的那句废话。

这一次,他比昨晚回来的晚,可能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摘的吧。

半晌,夜幕降临的时候,也是他们三师徒奇特的聚餐时间。唐槿云趴在桶边,悠然地剥着她的芒果皮,而那两师徒则还在以门槛作地桌,端出一锅热气腾腾的野兔火锅,撒上一些辣椒,放上几片熏肉和芒果片,喝着浊酒,大汗淋漓地吃着痛快。

亘云庭两杯下肚,也面红耳赤地嚷道:“其实‘云裳川’里的人把你说成是一个摔小孩,摸妇人,打老人的老坏蛋,真不应该。”

“嘿嘿,”孙百恶听了,眯眼桀桀一笑,“百种病有百种治法,初生的婴儿喊不出声,你要不把他倒过来,拍打他,让他的喉咙畅通,他就会憋死;老人血栓的厉害,当时又没有其他条件,只能用拍打,来打通他的经脉,催动他的血液循环,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当场中风;而那条村的女子也不知怎的,||乳|下常有硬块隐痛,这时候作为医师不切一下患部,怎么知道它的病理是什么?”

“嗯,行军打仗,讲究的是出其不意;行文著书,讲究的是出人意表;你行医救人,手法出奇也不奇怪,一切事情万变不离其宗,目的都是打胜仗,写好书,治好人!”亘云庭旁征博引,从师父怪异的行为中吸取了另外一种人生态度,而对他的做法表示深切的理解。

“有见地!”孙百恶这经常被人误解的行为,一下子被他宽厚地转化成精辟的见解慑住了,心中不由对他大加赞赏,禁不住脱口而出,“庭儿胸襟广阔,博览群书,记性超群,又有雄才伟略,无论为官为医,都必是出类拔萃之人。”

亘云庭听了,也不好意思地嫩脸一红,唐槿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却甜在心头。

挟了一块肉入口,孙百恶又饶有兴趣地问,“他们还说我什么来着?”

亘云庭一怔,想起孙百恶金屋藏娇的事,觉得这可能也是“云裳川”的人从侧面看师父,误解了他,他便谅解地说:“他们说了你更不堪入耳的事,徒儿就不提了。”

孙百恶的脸色一下子凝住了,心里更是好奇,这时,唐槿云却接口说了出来,“他们还说你,收藏了一位女子来猥亵呢。”

此言一出,孙百恶的脸色更是慢慢地阴了下来,缓缓地深吸着一口凉气,轻轻地放下箸筷,就像一个积蓄杀气的杀手一样,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动作。唐槿云看在眼里了,心中也不由一下子揪紧,这传说不会是真的吧,师父会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停住了吃东西,微微地蓄劲在手,警惕了起来。心里却想,要是他突然向她发难,她应该怎么办?光着身子跟师父打还是用激光切割线杀了他?

木屋的空气也为之凝滞了片刻,最后被孙百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而缓解,他把阴下来的脸色转向了外面的花圃,半晌才幽幽地说:“他们说的是香苗吧?”

“香苗?”亘云庭从师父凝重的脸色中看得出,这两个字中里面所包容的慈祥,美好,怜惜,痛爱。仿佛连着一段错综复杂的回忆。

“事到如今,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孙百恶转过头,一扫刚才阴霾的脸色,转而沉着地跟他们道出了一段人生插曲,“那一年冬天,风雪特别的大,我在行医回途中,遇见了她,那时候,她还躺在襁褓之中……”

“她,她被父母遗弃了?”亘云庭原以为香苗会是一个风尘女子或是其他村落的妖冶女子,却万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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