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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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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第7部分阅读

地上磕了一个头,站起身来。

齐云灏一指梅雪峰道:“你也去吧。”

“是。”梅雪峰一揖到底。

齐云萝和梅雪峰相跟着出了养心殿。候在门外的刘谦益急忙迎上来,满脸焦虑地道:“殿下,陛下他……”

齐云萝用衣袖拭了拭腮边的泪道:“你们可以进去伺候了。”

“遵命。”刘谦益施了一礼,匆匆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掀帘而入。

翔鹜宫的管事宫女丹琳趋步上前,将手中的碧色冰丝斗篷披在了齐云萝的肩头。

齐云萝神色黯然,轻叹一声道:“你们先回宫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丹琳俯首道:“是。”带着众宫女转身而去。

齐云萝沿着养心殿的回廊缓缓而行,绕过前面的一座假山,穿过月洞门,眼前便是一池碧水,周围修竹环抱,益发衬得水色清亮如玉。

齐云萝倚着池边汉白玉的围栏,望着池水呆呆地出神——方才皇兄掌心沁出的滴滴鲜血依旧在她的眼前浮现,这哪里是从手上流出来的,分明是皇兄心头滴下的血啊……想不到皇兄对霁儿竟然情深至此,她放了霁儿,无异是在他心头狠狠地捅了一刀!

泪水顺着她光洁的面颊滚滚而落,有几滴溅落到池水中,泛开了小小的涟漪。

一方青蓝色的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微微一愣,透过模糊的泪眼,依稀见到了一双关切的眼睛和一团诚挚的笑容。

呜呜,哭啊

各位请多留言啊,不必要赞扬,哪怕砸几块砖也好啊,和影月说说你的看法吧,抑或,喜欢文中哪位帅哥?

拜托,我等着啊

不胜清怨月明中(一)

她接过手帕擦干了泪水,这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正是梅雪峰。清风拂起了他褐色的衣摆,连带腰上的丝绦也在款款地飞扬。

他望着她深深一揖道:“殿下为了霁儿深受连累之苦,草民感佩不已,在此替小妹谢罪了。”

齐云萝凄然一笑道:“当日放霁儿出宫之时,我便早已料到会有今日禁足之惩。禁足没什么,趁此机会倒可以沉下心来细想一些事情。只是……我确是后悔放了她……”说着,又留下泪来。

“殿下,”梅雪峰见她泪流满面不禁慌乱起来,跨前一步抬起手,却在凑近她面颊的瞬间垂下了。

齐云萝轻叹一声,把目光又投向碧波粼粼的池水:“那天在太虚湖畔听霁儿哭诉求救,我心生恻隐。只道放她出宫,便是给了她一生的幸福。今日我才知道,我救了她,却害了我皇兄的一生……原以为皇兄广有三宫佳丽,纵然少了一个霁儿,最多只会一时气恼,责罚我一番后不久便会忘了她。谁知……谁知我伤他至深!”她说着,渐渐地泣不成声。

梅雪峰呆呆地望着她,心头仿佛沉沉地压上了一块石头:“我想,陛下他……不至于此吧。”

齐云萝含泪摇了摇头道:“我怎会不知道皇兄的性子。他一贯冷静洒脱,何曾像今日这般仓皇失态?必是心苦到了极点,以至于自戕而不知痛……”

梅雪峰愣怔半晌,方长叹一声道:“不知霁儿眼下身在何处,她若是知道陛下为她而苦,想必亦会回心转意吧?”

齐云萝抬起清亮的眸子迎上他的目光,喃喃问道:“真的吗?但愿她早日回宫,别让我皇兄落寞一生……”

一只水红色的蜻蜓停在了白色的野蔷薇花瓣上,透明的翅膀染上上了远山的清浅的黛色。素白的纤手悄悄向它靠近,皓腕微扬,粉绿色的衣袖在风中轻轻舒展。

“霁儿,快过来吃点东西。”身后的马樱树下传来一声呼唤。

蜻蜓修尾一点,转瞬间消失在花木丛中。

梅雪霁懊丧地垂下手,嘟起嘴回头瞪了齐天弛一眼,跺脚道:“紧要关头,谁让你大叫大嚷的?看跑了我的蜻蜓!”

齐天弛背倚大树微微笑了。

来到泉语山庄整整五天了,看来这里如诗如画的风景已经治好了霁儿的忧郁。此刻她脸上绽放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数月之前的流芳溪畔,那么澄澈、那么纯粹,无遮无拦如同眼下他们头顶上的那方蓝天。

也许,这份与世无争的自由正是霁儿想要的生活吧……

转眼之间,梅雪霁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调皮地反被着双手,眼睛紧盯着齐天弛手中的黑漆梅竹食盒。

“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笑嘻嘻地问。

齐天弛伸手将她拉在身边坐下,微笑着打开了食盒的盖子。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梅雪霁不由睁大了双眼。只见食盒里整整齐齐地码着清一色的白瓷蓝花小碟,碟中盛的是各色的点心小吃。菊花佛手酥、麻仁鹿肉串、花盏龙眼、翠玉豆糕、蝴蝶虾卷……

不胜清怨月明中(二)

“这是哪里来的?”梅雪霁抬头望向齐天弛,眼里盛满了惊喜。

齐天弛将一块翠玉豆糕递到她的手里,嘴里淡淡地说道:“这些是清晨我派人去清河街买的,看你那天在汤圆摊前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便猜想你多半喜欢这些栩宁的街头小吃。”

梅雪霁正把翠玉豆糕塞进嘴里,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嘴里含混不清地嚷着:“原来那天你跟踪了我很久!”

齐天弛忍俊不禁,用衣袖替她拂去嘴角的碎渣道:“我当然要跟着你了,谁让你一直往人多的地方钻,我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你相认吧?”

梅雪霁漆黑如墨的眸子在眼眶中滴溜一转,微红着脸咧开嘴笑了。

齐天弛像变戏法似的从食盒的底层取出了一只小小的青花瓷壶,斟了一盅茶递给她道:“喝口水吧,小心别噎着。”

梅雪霁低头呷了一口,只觉得馥郁的茶香,伴着热气一阵阵向她的鼻端袭来,眼眶中顿时带了些湿气。

“天弛,谢谢你……”她转过头悄然拭去眼角的泪花。

齐天弛伸出一条胳膊搂住她,让她把头轻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柔声道:“别这样,你我之间用不着那个谢字。我只恐你呆在这深郊别院会感到寂寞,每日里也不得进城,只能爬爬庄后的这座雪霁山,所以…”

“雪霁山?”梅雪霁打断他的话。

“是的,”齐天弛的脸上微微泛出一丝红:“是我为它起的名字,我买下泉语山庄的时候把它也一并买下了。”

“雪霁山……”梅雪霁喃喃地重复着,抬起盈盈的眸子凝望齐天弛:“换一个名字吧。”

“不行!”齐天弛回答得斩钉截铁。

梅雪霁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叫它天霁山,因为它是我们两个人的山。”

齐天弛的眼中泛起了感动的光彩,修长的手指紧紧包住了梅雪霁的小手:“好,就叫它天霁山——天弛和雪霁的山!”

午后的阳光穿透了遮目的浮云,慷慨地将灿烂的金色洒遍了天霁山的每个角落。山顶上马樱树下那对相依的少年男女也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不时有湿润的山风吹来,掀起他们的衣袖,偷吻他们沉醉的笑魇。

“雪霁,”

“嗯?”

“唱个歌给我听听好吗?我还从来没有听你唱过呢。”

“……”梅雪霁睁开眼,轻咬着嘴唇笑了:“我不会唱歌。”

齐天弛对她痴痴凝望:“随便什么,只要是你唱的,对我来说都是天籁。”

梅雪霁含笑低下了头。

“唱吧,雪霁,忽然很想听你的歌声。”

清甜的歌声在群山间悠然回荡。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经过了她的毡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风中轻扬的野花、花间翻飞的蜂蝶、枝头婉转的鸟儿纷纷凝神静听,听那从未听到过的美妙歌喉,听那无比深情的低诉……

“……我愿抛弃了财产,跟她去放羊,每天看着她粉红的笑脸,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不胜清怨月明中(三)

掬月宫西殿。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蒙蒙细雨,密如针尖的雨丝被一阵轻风吹送进来,为窗前水晶瓶中的玉色杜鹃罩上了一层晶亮的水珠。

刘谦益躬身进门,悄悄地走到飘雨的窗前,伸手要去掩上楠木雕花的窗扉。

“开着它吧,”黑暗中听得一声轻叹:“也好去去闷气。”

刘谦益身影一顿,立即恭敬地回过头来,施礼道:“遵旨。”

厢房的一角传来唏唏簌簌衣袍抖动的声音,接着是“咣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抛在地上,裂成了碎片。

刘谦益的心猛的一沉,不由得偷偷地叹了口气。

“朕的酒壶空了,再取一壶来!”齐云灏的声音又闷闷地传来。

“是。”刘谦益转身走到外间,用托盘托了一壶玉液香回转过来,右手上还提了一盏细纱宫灯。

“谁让你点灯的?”一声断喝让宫灯微弱的光蓦然一颤,紧接着从斜刺里扑来一阵疾风,将刘谦益手中的宫灯猛的打落到地上。

在灯火熄灭的一刹那,刘谦益看见一个孤寂的身影正斜倚在墙角的罗汉软榻上,满脸是委顿与萧瑟。只是一瞥间,刘谦益便觉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陛下……”他喃喃地唤了一声,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这还是他的陛下吗?那个坐拥天下、意气风发的少年君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憔悴与落寞?落寞得让他几乎不忍再看……

“刘谦益,你还是在外间伺候吧,朕想独个儿呆着。”齐云灏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是。”刘谦益躬身应着,摸黑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片,起身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边,他又犹豫着回过头来,对着黑暗中的齐云灏轻声道:“陛下,酒还是少喝些吧,明日还要早朝……”

齐云灏低低一笑:“哼哼,不妨事。朕今日开心得很,陇西终于下雨了,朕要好好庆贺一番。”

刘谦益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这哪里是开心的样子?

今日午后陛下接到陇西的奏报,当地久旱之后喜逢甘霖,看当时陛下的神情,倒是欣喜过一阵子。但紧接着,玄衣影卫钟启风风火火地入宫求见,被陛下急召入乾清宫东暖阁书房内密谈。从东暖阁出来的时候,陛下的脸上便已布满了沉郁的阴霾。

他奉旨守在东暖阁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依稀中只听到了“梅主”、“澄亲王”、“山庄”几个字。

“唉——”刘谦益缓缓地走到外间,叹息着摇了摇头。近来,他和陛下一样,也爱没来由地叹气。

除却巫山不是云(一)

自梅主子出宫之后,陛下天天按时上朝处理政务、批改奏章,神色间似乎一切如常。其实,只有像他这样伺候在陛下身边的人才知道,每日用膳之时,陛下面前的饭菜往往是原封未动地被撤了下去;深夜的掬月宫,总是能听到低沉的叹息和彻夜的辗转之声……

“梅主子,您快快回宫吧!”他喃喃地念叨着,用衣袖拭去了眼角的泪。

微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天边的一角露出了几点星光。凑着这一点光亮,齐云灏慢慢站起身来,开始在殿内缓步逡巡。

这里是霁儿平时最爱呆的地方,书架案几上摆满了她调制的香脂花粉和各色的奇花异卉,馥郁的花香伴着酒香扑鼻而来。他走到窗前的黄花梨桌案前,伸手拿起了上面的一只蓝底紫花的瓷盒。打开盒盖,一阵熟悉的花香缥缈而出。

慧兰香油!

“……陛下昨晚也没睡好吗?雪霁见陛下眼底青影浮现,想必是过于操劳了吧?”

“朕没有……”

“若陛下不嫌柔福宫简陋,不如在此稍歇一会儿,待雪霁为陛下点燃慧兰香油,多少可以消减困乏……”

紫花瓷盒被他紧紧地捏在手中——霁儿,你那蕙质兰心之中难道真的没有朕的位置吗?此刻,你和他……很快乐吗?

脚步踉跄了一下,紫花瓷盒险些脱手而去。他微吃了一惊,急忙伸手扶住了身旁的椅子。触手处一片轻柔——他抓住了搭在椅背上的那件袅云罗。

闭上眼,他的脑海中浮现起太液池畔那个身着袅云罗的纤丽影子,衬着青苍的天色、衬着漫开的绣球花,那个影子茕茕而立,衣袂翩跹,仿佛一片即将随风而逝的流云……

“别走,霁儿,别走……”他喃喃地轻唤着,把袅云罗轻贴在自己的面颊上。

喝干了最后一滴酒液,齐云灏抛下手中的酒壶,缓缓地掀开了门帘。

“陛下。”刘谦益眼睛一亮,赶紧迎上去。

齐云灏斜睨他一眼,摆了一摆手:“朕要出去走走,你们别跟着。”

刘谦益愣怔着,那个明黄|色的高大身影却已径直蹒跚出了掬月宫的大门。

“刘总管?”身旁的小太监向他投来问询的目光。

刘谦益点了点头道:“咱们还是远远地跟着吧。”

一场夜雨打湿了通往柔福宫的小径,道路两旁的青枫树上不时滴下点点水珠,将齐云灏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胸臆间阵阵酒气上涌,眼前模糊一片,有好几次他险些被高低不平的石路绊倒。

朦胧间,脑海中只余一个念头——去柔福宫!那里有温暖的灯光、有盈室的花香、还有他心中的女子在窗前低吟着《洞仙歌》。

“霁儿——”这个名字柔柔地撞击着他的心,竟然也把他的心生生地撞疼了。“朕只想把天下最好的都给你,谁知这些竟然不是你要的你要的究竟是什么?”

前一阵子让皇帝小小地得意了一番,反观我们的澄亲王,茕茕独立、意态萧然。

风水轮流转,现在被虐的是皇帝啦,澄亲王倒是被我泡进了蜜罐呵呵。

请多提意见啊,你们的观点可以左右我今后的情节。谢啦!

除却巫山不是云(二)

他怔忡地停下脚步,耳边回想起东暖阁中钟启的话:“臣奉陛下旨意,这几日悄悄尾随澄亲王,发现他每日黄昏之后,都会策马前去离京三十里的一座山庄。那里山水环抱,甚是隐秘,臣等未得圣旨不敢贸然进入,只是偶尔听得里面传来女子的笑声……”

心又沉沉地一坠,齐云灏颓然在身后的青石上坐下。

“……她不稀罕什么母仪天下,她要的是一颗完整的心和一双永远只注视着她的眼睛……”

哈哈,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吗?他可以给,朕也可以给你啊……

前方低矮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齐云灏抬起头,但见从柔福宫黑黢黢的宫墙方向,飘过来一点晕红的灯光。慢慢地近了,这才发现柔和的灯光后是一个粉色的窈窕身影。苍白的面颊上,一双含情的双目似喜似怨。

“霁儿!”齐云灏激动地从青石上一跃而起,抓住了她的双肩。

“陛下…”她温柔地低垂着粉颈,任由他紧搂着。

齐云灏把脸埋进她的青丝间,眼眶微微湿润着:“霁儿,你回来了?”

掬月宫寝宫。

瑾嫔秦洛裳斜倚在千工龙凤榻上,伸手抓了一条束帐的金色丝绦反复把玩着,心中涌起了万千滋味。

昨晚,她在柔福宫外的林间小径上“偶遇”了皇帝。

说是偶遇,其实费尽了她的心思。自从上次她因对梅雪霁言语冲撞而被皇帝贬为嫔之后,她就一直煞费苦心地在皇帝身边打点,为的只是能再一次进入他的视线,重获恩宠。

她的心愿终于在昨晚实现了——皇帝发现了她,并如获至宝地把她抱回掬月阁——掬月宫,那是未来皇后的寝宫啊。多少次她魂里梦里都想进入的地方,这回她竟然真的进来了,还和皇帝相偎着同卧在了龙凤榻上!

昨夜,他对她百般温柔、千般怜惜,这是她以前侍寝的时所不曾经历过的。如果不是陛下一直在她耳边轻呼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几乎就真的要沉醉其间了。然而,那声声呼唤却仿佛一支支冰冷的箭,把她从幸福的巅峰上射落下来。

陛下心里、口里就只有她——那个叫梅雪霁的女人!

一阵懊丧涌上心头,她烦躁地抛下了手里的丝绦——那个女人哪里好?先是刻意毁容,犯了欺君之罪却未得一丝惩戒,陛下把她接入掬月宫,夜夜专宠不说,竟然还打算把她封为皇后!这之后,她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本以为她的出走应该是自己的机会,谁料想她却依旧阴魂不散,牢牢地霸占着陛下的心!

瑾嫔轻叹一声转过头来,凝望着身边恬然入睡的皇帝。此时他的呼吸沉酣,眉宇舒展着,嘴角挂上了一丝愉悦笑意。昨夜遇见她的时候他已醉得神志不清,竟然把她当成了梅雪霁,在她耳边絮絮地说了不少情话。这些话如同刀子一般地剜着她的心——谁说陛下生性冷漠、谁说陛下不好女色?他的冷漠只是针对她们,而在梅雪霁的面前,他却痴情得可以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除却巫山不是云(三)

胸臆间情思百转,她悄悄地俯下身去,把嘴唇贴上他的眉心:“陛下,怜取眼前人吧…”

九重华帐外忽然传来刘谦益苍老的声音:“启奏陛下……”

瑾嫔娥眉微蹙,不快地低声叱道:“陛下还睡着,哪个不知进退的竟敢搅扰陛下清梦?”

刘谦益踟蹰了片刻,复又轻声回到:“昨日陛下有旨,玄衣影卫钟启若是求见,不管何时都需立即禀报。”

瑾嫔妩媚的脸上闪过恼怒的红晕,正要开言训斥,忽听得身边的人翻了一个身,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是钟启来了?”

“是。”刘谦益在帐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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