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梅花烙之皓祥作者:肉书屋
穿越梅花烙之皓祥第18部分阅读
切‘见不得人’的活动。
所以要是到现在连个信物都没,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徐文海决定举办一场迟来的“婚礼”!——两人私下举行的“婚礼”。
在周年纪念日的前一个月徐文海就自己设计了两样简单的对戒图纸找人打造去了,接下来又陆续买了一些“婚礼”上需要用到的东西,而后不辞辛劳的背上山去。
他用学得最好的轻功一个人背着那沉甸甸的东西歪扭扭的以让人看上去十分危险的方式上了那块大岩石,在外面那棵迎客松上挂满了大红的彩结,一条条的垂下去,迎风招展……回到石室里布置礼堂,在石床上铺上红被单,换上红被套,在石室中央用石头摆了两个相连在一起的心,里面撒上漂染的红色碎纸,在石室内壁旁的石桌上铺上红色桌布,放上两根红彤彤的大长蜡烛,一壶酒合孶酒,两只小酒杯……至于那些枣啊花生啊桂圆啊李子啊什么的就不用了啊,因为那种象征早生贵子的东西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吃嘛,不过还是放上些喜糖囍饼吧。
晚霞漫天,夜幕来临,阮颖其踏着轻浅的步子,在微风吹拂下归来,长而及膝的芳芳绿草忽隐忽现,抬头间,那些红色彩结醒目的招摇着,如果珠帘有规律般左右摇晃……阮颖其一愣,几下沿着小路跳上山去,飞上岩石,看着那棵奇怪的松树,一脸茫然。
他看了几眼就转身走入石室内……
愣住了!
红通通的……红通通的……
整个石室里到处一片晃眼的大红!
“你、你干什么啊?”阮颖其奇怪的看着刚布置好这一切正准备宽衣解带换上大红喜服的人,他似乎有点明白这是什么了,可又有些无法置信。
“你回来啦?”徐文海见到来人大喜,“快,快过来换上礼服!”
“为什么?”阮颖其有点意外,傻傻的问一句。
徐文海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身大红礼服的他衬得他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稚气,虽然他的思维方式绝对是个成熟的男性,但这个身体毕竟也才十六岁,未及弱冠。反看阮颖其那张显得有些普通的脸庞,更显得成熟稳重些。这是一个少年,一个青年?嗯,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不过……
新郎是少年?
难道等下有人要穿新娘服?(⊙o⊙)哇哇……
徐文海点上那两根红蜡烛,见阮颖其还傻站着不去换衣服,嘴里呢喃着,问他为什么,有点痴呆的样子。
他转身朝他走去,拉起他的手,两手十指交扣,凝视着他,把他拉得离自己很近很近,然后……吻了一下他的眉间,轻语,“因为……你的眉目之间,锁着我的爱恋,”放开,再轻吻他的唇,“因为……你的唇齿之间,留着我的誓言,”放开,抱紧他,“因为……你的身体发肤,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因为……我要你的一辈子!”
石室内,两根红蜡烛,火苗随着徐文海的话语跳跃着。
阮颖其听着他的话,怔愣良久……忽的紧紧的反抱住前面的少年,紧紧地。
两人认识一年,从最初的相互吸引,逐渐的了解渗透对方的身体、心灵……阮颖其心里的每一寸田地都已经打上了徐文海的标记,得到过温暖之后,得到过许多生命中不曾有过的美好之后,他对这个世上唯一能让自己能尽情碰触尽情肢体/交/缠的人已经早就放不开了,从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有这辈子这个人将在自己生命中扮演绝对致命角色的觉悟,而如今,如果这个人弃自己而去,那恢复到以前十九年那样的孤单寂寞生活他只能生无可恋……如果有人说徐文海明天会死,那他绝对会在明天毫不犹豫的跟随他而去。他的爱,已经强烈到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徐文海的地步。
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两人生来就处于两个不同世界的缘故,徐文海是在人群中长大的,他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他碰触不到的色彩缤纷的东西,他之前的十九年几乎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的。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他打从两人认识的第一天起就喜欢跟着这个人,喜欢他的眉、喜欢他的眼、喜欢他的霸道,他对自己宣誓的每句咄咄逼人的话都让他漂浮太空的心有了重力之感,因为他的索要,他才觉得世界突然有了色彩,有被需要的感觉……所以,他会因为他随意的一句话而放弃四处漂泊,把这个石室当成自己的家,他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毫不犹豫的跟随他去往京城,在他认识的人面前隐蔽自己,尽管去年眼前这个少年看上去还很像个孩子,尽管现在身前的这个人看上去还只是个少年……
他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完全被对方主宰了……他对他,已赔上了全身心,此生此世,只此一人。
最近几个月,随着徐文海越长越开,阮颖其忽然领悟到了一些让他烦恼的东西,譬如阮颖其的身世,他那个亲王庶子的身份,那种世人认为的该三妻四妾的常人,尽管他在做着断离那个王府的准备,他还是莫名其妙的开始有些庸人自扰,想着他跟自己不一样,自己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并不是非要自己不可,也许今后有可能他还会爱上其他人。虽然他现在能清楚的感受到徐文海传达给他的爱意,但保不准他永远这样对自己。
所以,当这个在世人看来还不怎么成熟的少年一身通红的站在这里,站在他面前,对着他诉说爱语,阮颖其激颤了,他激动的抱紧徐文海,无比虔诚无比恳挚的学他的霸道,是不是他也可以索要他的一辈子?
“我也要!你的一辈子!我一个人的,你的一辈子!”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出来,认真而又坚决。
这辈子,徐文海不能去爱别人!除非他死!!!
徐文海欣然答应,“当然,我对这段感情抱持绝对的忠诚。所以,我们结婚,好吗?”
少年向青年求婚道。
“好!”阮颖其眼眶泛湿,他知道,这辈子,他会过得很幸福,那个冷冰冰的世界已经离他远去、远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徐文海亲他的眼睛,微笑着放开他,“那赶紧换衣服去,我们要拜天地了!”
阮颖其点头,去拿那套徐文海为他准备的礼服换上,也是大红色的新郎礼服。
“一样的?”他有些奇怪的问,疑惑的看着徐文海。
徐文海笑,“当然一样了,难道你想穿新娘装?”
“我无所谓。”阮颖其看着自己一身和徐文海一模一样的礼服,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容,那个笑容,或许就是那所谓的甜蜜蜜。
见他笑得跟朵大红花似的,徐文海也跟着在花海里开放……两个人傻兮兮的看着对方傻兮兮的对笑,两个木立着的人都浑然忘我,笑傻了!就跟两个白痴似的!
也不知笑了多久,徐文海才反应过来,再对笑下去天都黑了,哦,不,天早就黑了,再这样下去天就亮了。那还拜什么天地,洞什么房啊!
赶紧的,止住不断往耳边去的嘴角,拉上阮颖其到石桌前的坐垫上跪下,拜天、拜地、拜新郎……
然后徐文海在阮颖其疑惑的目光下掏出那对戒指,举着其中一枚,凝视着他认真的问,“阮颖其先生,请问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不论贫穷富贵,不论老残病弱,对徐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执手白头?”
阮颖其这辈子第一次这样感受到自己眼睛里流动的液体,眼前似乎有点模糊,这个人许自己一辈子,一辈子,两人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直到垂垂老矣直到合眼看不到这个世界。
他眨眨眼睛,捂着胸口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激荡,慢慢的才恢复正常,眼前才清晰起来,少年正举着那枚奇怪的扳指微笑着等待他的回答。
答案是什么呢?
“愿意,当然愿意!”
“那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戴上这枚戒指,你的一生,就被我套牢了。”徐文海拉起他的右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套入那个署名徐文海的戒指,这个人,名草有主。
阮颖其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第一次戴这种身外物有点儿不习惯,但他很喜欢,很喜欢……
“那你的呢?”他问。
“喏,在这,给你,你可以问我话,也可以直接为我戴上。”徐文海把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放入他手心,伸出自己的手。
阮颖其学他的样子,拉着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问,“那徐文海先生,请问你能不能舍弃娶妻生子养儿育女之道,发誓这辈子只爱阮颖其一人,不论他老丑,对他专一,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徐文海看着他微笑,答,“是的,我发誓,这辈子我不娶妻生子不养儿育女,只爱阮颖其一人,不论他是老是丑,对他专一,这辈子不离不弃,与他白头偕老。现在,请阮颖其先生为爱你的人戴上刻有你名字的戒指吧,戴上它,你眼前这个人,这辈子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笑,在他面前生气,在他面前胡闹,他会爱着你宠着你,让你的生活远离那个冰冷的世界,他承诺照顾你一辈子,直到他死去!”
“嗯嗯……”阮颖其不断点头,他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帮徐文海戴上戒指,刚戴好他就眼闪泪光激动的扑了过去,扑倒徐文海,用力拉扯他的衣物……
他迫不及待的想感受这个人跟自己合二为一的感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肢体纠缠,从此沉沦……
徐文海被他压倒在地,还不忘最重要的事,他挣扎着大喊,“喂,亲爱的,交杯酒交杯酒啊……”
“不喝!”阮颖其压着他,动作一点都不含糊的一直进行着……
“要喝,一定要喝,然后才能洞房!”徐文海继续挣扎,他没料到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激动,简直是要命啊,看来今晚他不能满足他是别想睡觉了。
不过,交杯酒还是要喝的啊!他在古代第一次成亲耶!(难不成你还想有第二次?tsn!!_|||)
第65章
徐文海努力挣扎……
徐文海努力再挣扎……
终于让阮颖其放开他闷闷不乐的去倒了两杯酒,两人交叉着喝了,而后阮颖其杯子一扔就气势汹汹的继续压上了。徐文海无奈只得顺着他,也扔了杯子,两人抱着啃到一块去了……
从石桌旁到心连心再到床上一路衣裳脱落……
两只蜡烛的交相辉映下一室暖色,石壁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时不时交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那影,不停的舞动着……
直到蜡炬熄灭,天际发白,那两个身影才缓慢的交叠在一起,落了下去,在石壁上再也看不到一点影子。
直到夕阳将落,两人才相继醒来。
徐文海摸摸快贴到后背去的肚皮,推推一脸懒怠神色的人,“亲爱的,我们必须起来吃点东西,已经十二个时辰没吃任何食物了,我感觉四肢无力浑身疲软,胃里空荡荡的,有种眼睛一直要往上翻的感觉,快饿昏了,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你还好吧?”
徐文海曾经多次在阮颖其的挑/逗下失去自制,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只做两次或三次的计划,他对床伴从没这样纵容过,或许是潜意识里就想放纵这个人的关系吧,才那么容易被他一勾缠就遂了他的愿。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做“一夜七次郎”啊,前戏高/潮温存休息,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榨干了身上每一滴每一点精力,最后感觉魂都快飘出了身体,醒来一点都没有那种神清气爽之感反而只觉得疲软,做得太过了。他竟又一次的跟着他胡闹,唉,这一年来这样的情况大概有四五次了吧,还好他对做零号没兴趣,要不准被他折腾死。
他不止一次的觉得颖其就像一只怪物,精力与正常人相比旺盛太多太多……好吧,他这个内力稀少得可怜的人就不跟这个内力都不知道几甲子的人相比了,赵启那堪堪一甲子的内力只怕都是他这辈子无法修得的,他就别妄想沾上阮颖其一点点的边了,人贵自知,做不到的就别想了。
阮颖其听他那么一叫唤,手一扬远处一件衣袍就飞入他手里,他一摸索拿了颗丹药扔徐文海嘴里。
徐文海一咽,咳了几声,有些哭笑不得,“你别拿你零食给我当饭吃,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少吃点这种东西多吃饭,你真当自己是得道成仙之人啊?还有,你是不是该起床去洗个澡了?我现在可抱不动你啊,你小心拉肚子。”
阮颖其挺挺肚子,摸摸小腹,“要拉早拉了,等到现在。放心,一点都不难受。”
_|||……
徐文海无语,要不是昨天做得太过分了,完事之后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该如往常般抱他去洗洗才对(似乎往常在这个高危地方某人也无法抱人下去的说~),毕竟那种东西留在体内是会难受的,不小心拉肚子还是发烧了怎么办?
想到这,徐文海感觉恢复了些体力,虽然他对阮颖其把丹药当饭吃持相当大的反对意见,但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些东西确实还不错,起效真快,害他忍不住一直怀疑阮颖其就是怕嫌吃饭麻烦才吃这东西的。
徐文海起身去拿酒水和那些甜食,回到床边逼着阮颖其跟他一起吃。
而后两人才收整一番,下去洗澡。
潭水的温度刚好不冷也不烫,洗去他们二人一身疲乏。
徐文海忍不住边洗边开始打哈欠,趴在潭边无力道,“我说你以后可不可以控制一点?”
阮颖其游到他身边,学他的样子趴在他旁边,瞟了他一眼,不乐了,“你身子太差了,弱得不行。”
徐文海只能无语凝噎。
是他跟常人有异,不是他太弱好不好?虽然这个身体不如自己原来的好,着实有些弱向,但这两年来他一直在强化,特别是开始练武之后,虽然进步的速度有点令两个教导他的人唾弃,但他现在的身体绝对不比常人差啊,比普通人强很多了,不然哪禁得起他“一夜七次狼”爱人?可悲啊可叹。
明明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面前炫耀过男人的真本事,从不会跟他论持久战,也从没特意调教过他啊,他本来就打算让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学会那些,谁知他本事越来越大,越来越能折腾,持续时间越来越长,索求越来越强烈……
照这种情况下去,再过十几二十年,等到他们的身体的欲望到了那如狼似虎的年纪时,他还能应付得来吗?明明现在他在床上的表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卖力来得认真,也自认都有点金枪不倒的本事了,怎么对着阮颖其这大怪物越来越有种萧萧兮易水寒之感?不妙不妙啊。
阮颖其见他默默不语,再也不见他反驳之音,遂下达了自己的旨意,“从今天开始,我要改造你的身体,让你更强壮一些!”
他还不够强壮啊?徐文海暗地里泪流满面:等着吧,等着他也变成一怪物好了。
明明他从没想过要当超人,可面对一个超人级的情人,似乎他没有别的选择?超人啊,他未来的日子可苦咯。
为了将来有一天一夜八次九次后也能抱着他去洗白白,做一个合格的好情人!话说那样还是人么?确定不是怪兽入侵?徐文海内心悲鸣,但他没有叫出口,他就这样,为了满足爱人而默默努力着……努力着变成怪兽。
阮颖其这话可不是空话,他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他要打通徐文海一直努力而不得门而入的任督二脉,去采些奇珍异果,一定要在一年以内让他的内力达到一甲子并成为一流高手,至少别让他在赵启那么弱的人面前连三招都打不过,至少要能顶上一百招,否则,来年再重塑,加重分量多加改造,效果翻倍,不行再来年继续深造……
好在徐文海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否则一定以头抢地,撞死在这里。
阮颖其觉得再也不能放任徐文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本来跟自己比他学武精进的速度已经慢得堪比蜗牛,要知道他学武后不到两年内力都已经一甲子了(4岁,此妖厉害吧?),徐文海学武一年多内力竟还少得可怜,连自己家的门槛(就是此处通往石室也)都迈得不太安稳,真是弱得不像样啊。
虽然徐文海不觉得现在的自己会弱得不像样,但他不知阮颖其的想法,也就无从反驳,他依旧沉默着,为了爱人默默努力着……
阮颖其的想法,其实就是要创造一只这个世界上唯二的怪物。
而无知的某人,只能不断的向怪物行列靠近,很快的,他就要不是人了……
这只即将不是人的某怪,也不知是不是有能超越常人的潜能啊,想必没有也要被迫有了吧?芸芸众生,为他默哀吧,阿门!
徐文海干脆闭上眼睛养神,良久才道,“对了,从明天去我们度蜜月去。”
“蜜月?什么东西?”
“就是结婚后恩爱出行到处游玩的日子。”
“哦,好,去哪里?”
“江南。”那边是时间收网了,也该开始有所动作了。
居然想着度蜜月的时候公干?真是可恶的家伙!不过,想必某人不知道,这蜜月对他来说其实是‘苦月’啊,而且在未来很长很长的时间内,他将持续不断的一直‘苦’下去!
嘻嘻,真是太好了。为了不是人,加油!(被踢飞……!……难道、难道偶有说错吗?哪里哪里(⊙o⊙)?)
第66章〖〗
硕亲王为皓祯谋了个随军历练的机会,此番随军出战是个边境的小战争,天朝积威甚久,无太多凶险,何况世子上战场又不用他冲锋陷阵,是个没太大凶险又好建功立业的机会,硕亲王各处打点了一番跟福晋两人依依不舍的把他送走了。
而后硕亲王又奉旨南巡,带着福晋“公费旅游”去了,王府里徒留侧福晋和一个庶出之子。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威严肃穆的硕亲王走了,当家主母随他出门了,世子建功立业去了,那王府里现在谁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