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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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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7部分阅读

斗志,信心十足。表弟既然说做官要学眉眼高低,长寿就慢慢的往正堂那边靠近,眼睛耳朵一刻也不敢歇下,唯恐漏了一个眼色,一个语调。

站起来又向那刘时谦含笑打了个招呼,贾环就从侧门进了后一层院子,却见田江海正身穿家常衣服,散着头发歪在海棠树下的特制大摇椅上,面前的矮矮的石桌上摆了满满的金银锁、金玉手环、脚环、珠串等。

虽是只看到背影,贾环也读出他“本大爷心情不好”的意思,看到他手里拿着个金佛敲其他的东西,一边低声咕唧道“死陆敏浩!人家好容易想了个发财的主意,你就把那姓刘的小子派过来收钱!师父的钱又不归你管!”接着就是一些诸如“回去了不与你干休”之类发狠的话。

田江海若是知道自己这话被人听到,肯定会怒的,贾环连忙轻手轻脚的走回门口,再放重脚步大声道:“夫子在家不?”

“为师不在家。”田江海连忙正了正衣裳,坐直身体,道,“你不用进来了。”

“人家说程门立雪,我就进来在门外等夫子回来好了。”贾环说着坐在田江海对面的小石凳上,开玩笑“好些值钱东西,夫子发财了。”

“过过眼瘾罢了。”这声“发财”显然刺激了他,田夫子也顾不上与他分辨程门立雪,怏怏的道,看到贾环忽然又来了灵感,眉开眼笑了,招了招手道,“乖徒儿,过来,为师考考你。”抓起一把金银道“你说,这几个通共有多重?”

“徒儿不知。”贾环很郁闷,他虽然两世为人,还真没摸过秤,哪里知道有多重?“不知夫子问这做什么?”

第25章怜悯&书院

“为师的心思,是你可以揣度的吗?”田江海板下脸道,“你真不知道?”

生气的夫子面孔显得更精致了,只可恨看不到夫子方才委屈时的表情啊,贾环无良的吐槽,嘴上道:“徒儿不敢欺瞒师父。”

“不敢?”田江海挑起眉毛,“为师看你倒是胆子大得很,有什么不敢的?”

贾环就知道田夫子必然是知道自己借他撒谎的事了,连忙道:“当时原是情非得已,才借了夫子的名字。”

“看在你替我挣了三份礼的份上,暂且放下这个事。”况且后来荣府并水、金二人府上每人送了厚厚的红包过来,前因后果也是知道的,田江海心里有几分同情他,也没计较,“要真想谢为师,银子说话。”

第一次见到公然索贿的人,还是个颜色这么好的大名人,贾环惊疑了。

“怎么不吭声?想在我面前装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事!”田江海直接拧他的耳朵,“为师难道白要你的钱!拿银子来,这上面的东西你随便挑!”

问题是你这些东西不是更值钱吗?贾环不知道这夫子又整的是哪出,不敢接腔。而且他还真没多少银子。

田夫子也不与他多话,一下子掏出他怀里装银子的荷包放到自己袖子里,然后捡了一个沉甸甸的金锁扔给他,道:“这个该比你的值多了。”

难道堂堂船云先生嫡嫡亲的小弟子,居然会短这几两银子使?且不说书院的正常进项,就是船云师徒的润笔费啊什么的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而且在很多情况下,还有人白送不动产他啊。比如说这燕子巷的“酣园”,加上里面陈设,全是某个弟子发达了之后孝敬师父做别院的。在京城富人区的别院啊。望着前院想着那一帮子等着送钱给他的,贾环表示不理解。

“你不用怕小石头,他家师父只说不得私吞,可没说不许私下做人情。”田江海看他往前院张望,以为他害怕被知道了,拍拍他的脑袋,道,“走,为师有钱,奇味酒楼吃酒去。”

想到便宜不占白不占,贾环非常自觉地接下那个金锁,心里默念,长者赐,不可辞。

因已过了饭点,奇味酒楼人不是很多。田江海就挑了个临街的小雅间,叫了好酒及小菜、果子,且听着贾环老实招供如何如何利用了夫子云云下酒,不时评论几句。可怜贾环名义上说是跟师父下饭馆,一口才没吃到不说,还被揪住痛楚骂“活该”。

田江海想想道:“这么说,那个下仆是你姨娘的侄子?怪道你跟他素来亲厚。”

“夫子亲口承认的徒儿,弟子哪敢拿他当下仆?”想到广通寺那次,田夫子称他们二人为劣徒,贾环有意嬉皮笑脸的插嘴。

“你小子还挺机灵的啊,连为师都敢诳?”贾环那点小九九,田夫子岂有看不出来的,只是心情舒爽,就拿筷子狠狠地敲他一顿,道,“休要得陇望蜀,做这等妄想!我要收个奴才做弟子,陆师兄不笑掉大牙才怪。”

“贩夫走卒尚道英雄不问出路,夫子这般人品居然会拘泥于出身?远的如百里奚、管仲且不说,就兰台左令陈大人,就是及不上夫子和陆山长玉树芝兰一般,也不知盖过多少世家子弟了。”贾环强自笑道。

“让为师瞧瞧你这张嘴,”敢拿人堂堂御史台的一把手和自己表哥比,田夫子还真有点服了他,“小环儿,你啊,值钱值钱在这张嘴上,跌跟头也必为了这张嘴。”

因为有求于人,任田江海十分过瘾的摸了摸脸,完了还一副“没有宝玉的脸好摸”的嫌弃样子,知道他是人来疯,你越是有反应他越是得了乐子,贾环就一副万分镇定的样子。

“你再巧舌如簧也不能够。你那表哥呆是呆了点,念书倒是略过得去,正经让他脱了奴籍,考官学是正经。”看到贾环没事人一般,田江海无趣的收了手,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拿起方才抢过去的银子在贾环鼻子前晃晃,道,“对了,你大娘不是要把他送给为师吗?你好好求求为师,没准为师就把他的卖身契还了你。”

“师父,只要能换了寿哥儿的自由身,弟子倾了家孝敬都是情愿的。”长寿是家生子,自然没得卖身契一说,想脱了奴籍,唯有主子同意或者如陈大人那般考了举人以上。科举对十岁的长寿来说还很遥远,想要贾府同意放人,却只要田夫子一句话的事。贾环知道田江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接着也就极为诚恳的道:“凡是弟子屋里所有的东西,师父看得上的尽管拿。”

你屋里的东西都变成银票田地了,还找得出一件值钱玩意儿吗?田江海忽略了即使人家先前的东西自己也看不上眼的事实,语重心长的教育道:“圣人说得好,师长如父,又,割肉奉亲。为师我虽然只教了你几个月,也算的上你的至亲长辈罢?如今为师替你办事,又不是真要你割了身上的肉来孝敬,不过要拿你几两银子,几亩田地,你至于这么肉疼吗?”

贾环脸上真的不好看了,他是真的肉疼啊。那几亩田可是他绝大部分私产换的,本打算保密的,谁知道居然田江海都知道了?田江海固然是逗他玩,问题是他知道了,荣府那边知道也是早晚的,当时又用的真名字,到时候岂不是要吃大亏?

“为师怎么教你的?父母在,不积私财。你这孩子啊,小小年纪啊,就如此不厚道。为师可真是伤心啊。”看到在自己面前从不吃亏的弟子面色大变,田江海总算是高兴了,“不过,子不教,父之过。反正不管我的事,为师只管告诉令尊大人好了。”

找完了乐子的江海先生自然心情大好,喝了个烂醉如泥。贾环见他脸上的酒色,如同烟霞一般,先凑过去低声叫“田夫子”,见他没有反应,就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样子这么好,性子忒恶劣。”

于是叫来跑堂的来,吩咐他叫一辆好的车子过来,且道:“价钱是不论的。”

那跑堂的第一次见到在这里吃饭还要租车子的,然给钱的是大爷,只有陪笑道:“车子容易叫,小的不敢躲懒,只是哪里有贵府里的舒坦?不如送个信儿给府里反便宜许多。”这就是他想多赚点跑腿钱的意思。

略一思索,贾环也明白了:就比如前世去西洋餐厅吃大餐的,俱是开了洋汽车,哪有租黄包车的道理。本来是不想惊动刘时谦他们,此刻也不好跌了份儿,贾环就与他说了地址,掏出田江海怀里的荷包打赏他,并付了帐,只等着“酣园”派人来接。

开始以为过来接人的会是阿云,因此看到推门而入的刘时谦时,贾环颇有些意外。

知道田江海付了帐(贾环说的),刘时谦翻出师叔的钱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师叔又任性了。”随即叫跟的人扶田江海上车,然后邀贾环也上车:“你走也艰难,送师叔回家了,就送你回去。”

一来是美人相请,不便拒绝,再说,尽管田夫子“为师”长、“徒儿”短的,也不过是口里好听,哪里能跟刘时谦这种整儿八经的陆山长弟子相比?故贾环有几分拒绝他。

安抚好了一直闹着要吃烤红薯的小师叔,刘时谦才回过头来安慰贾环:“不用怕的,我不会告诉师父知道。只往后你莫要总顺着师叔,他有一点不是,师父只会与你算账的。”

正看着他那精致的小下巴,嫉妒不已呢,贾环听到这话倒是傻了:陆山长与他贾环什么相干?苦笑道:“夫子不过说说罢了,未必乐意带我去钟山的。”

“这么说你竟是想去书院不成?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刘时谦自然听了一些传闻,看他额头还是肿的,却强自欢笑,忍不住有几分心疼,“究竟还是太小了。”

知道刘时谦往日里必是父母娇宠的,贾环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说家里人不是,只好做出豪气冲天的样子:“大丈夫就是不能做一番事业,出去长长见识也是好的。”谁知正在这时,不争气的肚皮“咕噜”了一声,贾环脸红了,觉得很是丢人。

怕他尴尬,刘时谦就逗他说些别的话岔开了。等到了家,贾环也跟着下了车,找到长寿想说两句话就走,那边阿云过来道:“刘公子说,中午也没好生吃什么,此刻下了些包面,贾公子一起过来用些。”

贾环本想推辞了,出去喝完汤面了事,因阿云说“再外道刘公子亲自过来接”,只有依了。

那刘时谦正在在西边小厅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看到贾环来了才道:“都干干净净的没动,就等着你过来。”一边叫侍女们给他布菜,一边道:“你正长个子的时候,容易饿,多吃些。”

知道是被人当做小孩子照顾,贾环很有些郁郁的。

临走时贾环推辞不过,只得让酣园的人用车送他回来。

“你自己还是一点点小呢,只该管着好吃好玩就罢了,白操那许多心做什么?”刘时谦看他一幅放心不下长寿的样子,心有戚戚焉,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放心吧。”

贾环只有任长寿留在这里,自己上了马车回荣国府。

第26章胡搅&蛮缠

贾环回去如何求贾母放过赵姨娘且不提,这边田江海足足睡到天全黑了才起来,摸了摸身上的荷包,连声喊阿云道:“谁与我换的衣服?我的荷包呢?”知道是刘时谦换的,就叫了他过来,道:“小石头啊,你师父说不让你给我钱花,可没说让你抢我的钱吧?还不还了我的荷包来?别等我动家法!”

“师叔那荷包不知哪里来的,倒是挺精致的。时谦想着平日里师父也没得好荷包,就托回学院送信的人带了回去。以为师叔一向尊敬师父,断然是愿意的。未来得及禀报师叔,请师叔责罚。”刘时谦垂着手回道。

“你个死小子,敢乱动我的东西,我打死你。”感觉自己受到监视的田江海怒火冲天,扑过来就想揪头发。

“师叔既然不愿意,时谦派人追回来便是,何必动怒?只时间来不来得及,时谦便不知道了。”对田江海的张牙舞爪,刘时谦并不在意,只是抬起头来笑了笑。

看他这样子,田江海就知道那荷包必是还在酣园这边,方才送到钟山去之类不过是吓人罢了,于是松了口气:“我说石头,要是看上那小子你直说便是,何必拐个弯赚人家荷包?只是荷包你尽管拿去,银子还我就行了。”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一番“不过那小子长得一般就罢了,人家才七八岁呢。你这口味还真奇特啊。啧啧啧。”

“师叔既知道他只是个孩子,何苦哄他的钱?我们又不是缺钱的,想要什么让阿云去买不就成了?”刘时谦对这个师叔的恶趣味很是头痛。

“哎,师叔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这么菩萨心肠过啊?”听自己师侄把钱荷包还给贾环,田江海疑惑的摇头,随后万分为难的样子道:“你师父一个钱看得比命还真,却教出个重义轻利的侠义君子来,他若是知道多年的悉心教导全化作了流水,该如何痛心啊~师叔我苦命的师兄啊……”

想到自己师父捶足顿胸的样子,刘时谦也额上发抽:“他一个毛孩子,我不过可怜他而已。”

“这就是了,可怜、可怜,有了怜,爱不也顺理成章了吗?”田江海一拍手,仿佛是恍然大悟,点头赞许道,“原来石头你是替内人出头,师叔倒是错怪你了。要不从长相岁数上看,你那小情儿还挺配你的,果然是好眼光。”

那是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孩子好不好,对于师叔的胡搅蛮缠,刘公子只有无语的份,摸了摸鼻子道:“师叔晚上想吃什么?”

田江海本不想轻易放过的,不过转眼一想,又笑了:“上次你做的烤羊肉很不错,喝的嘛,今儿不是刚得的好乌龙茶吗?”

本来就是容易上火的体质,加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被师叔逼着吃了好多热物的刘时谦第二天毫不意外的脸上冒了好几个小包包,眼底泛红,嘴上出了一嘴的泡。看着镜子中的锉样儿,就是不在乎形象的刘时谦也忍不住的跺脚。

“你这副模样可怎么见人,”嘲笑一番后,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田江海拿了冰袋递给他,道:“莫要心焦,赶紧把脸上东西冰下去。不然,来人来拜,倒要师叔去应酬不成?”

假如别人打发管家之流来送礼,那这边随便派个下人充数便好。问题是这些送礼的人,大多是抱着维持关系的心态,故常遣最得意看重的子侄辈来送礼,船云书院自然也要有拿得出手的人出面接待。田江海年纪虽轻,辈分却高,加上不耐烦俗务,经常懒得出面。陆山长正因为了解师弟的性子,派了最善交际的弟子过来帮把手。

船云书院虽然听起来挺牛叉的,实际上也是众人追捧的结果。因此,一方面是众人想跟船云先生搞好关系,另一方面,船云书院也得态度周到的礼遇人家。别人好意来拜,难道让人家喝杯下人端的茶就走?想到师叔为了一时快活,就折腾的自己见不得客,刘时谦多少有点不愉快,却不敢抱怨。

“不然这样,让你家那小子过来?反正不是外人。”意识到自己当时到底考虑欠周全,田江海也开始思考对策。

且慢说这贾环本是船云书院外的人,就是他真是陆山长或田江海的弟子,让一个小孩子出面,不是儿戏吗?“贾公子年龄小倒是其次,关键是他出去别人还道是师叔的亲弟子呢?师叔到时候带他回去?”

只要让别人以为贾环是船云书院的人,贾环若是在京做了什么事体,可到要着落在田江海身上的,田江海怎么肯?于是敲了敲桌子劝他道:“你这人真是傻了,就是再想娶他过门,此时能赚到什么便宜不成?不如把他放在你岳家,吃住不用你掏钱,等长个十六七岁的,遣人用马车驼回去,省了好几年的钱米不说,这几年你还能出去找乐子,岂不两便?”

后来刘时谦只得称病,让别人留了帖子,道大好了回访。

贾环自然不知道田江海二人拿着自己当玩笑说,一早就跟赵姨娘说了声,去赵国基那边问有没有要带的的话和东西——就算他们夫妇告得到假,“酣园”的正门也不是他们能够进的。

长寿自小没离过赵国基和赵马氏,赵马氏又是牵挂他,又是有心他在外地受了欺负或挨了饥寒。又因为长寿在王夫人院里被拿下的,心里疑心是否受了贾环的挂落,多少有点怨贾环没替他说话,故忍不住抱怨道:“就是太太动怒,环哥儿也不拦着点,眼看着我们寿哥儿送给别人。我听说那田夫子不是京都人,他回南边,我家寿哥儿也得跟着过去。天高水长的,怕是再见一面都难得。”

赵国基本不是个糊涂人,听到这话更生气:“你还有良心没?平日里三丫、环哥儿怎么待我们的?再说,太太发话,哪有儿子插嘴的道理,你难道想要环哥儿也跟着挨罚?”

“是是是,你妹子最好,你外甥最好。真疼你儿子,那几个没处摆的破珠子是哪个大过年的拿来应付人?”赵马氏平日里是贪图便宜,轮到儿子的大事上却绝不含糊的,道,“这且罢了,左右我也不稀罕这些。我们就寿哥儿这一个儿子,他倒忍心眼睁睁看着我们骨肉分离?人家早就是主子爷们了,哪里认得你这个舅舅!你就自己死心眼的向着他们罢。长寿不是你的种?到时候你还想指望你那高贵外甥养老送终不成?”

“三丫母子熬油一般的,还不忘看顾我们?你这婆娘只顾胡搅蛮缠!”赵国基举起巴掌就打。

赵马氏向来要强,怎么肯吃亏,于是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口里骂的极不干净。赵国基拿起竹竿就往他婆娘身上敲。

贾环过来,看到的就是这鸡飞狗跳的场景,也不好说长辈什么,只好直说来意。

那赵马氏刚才不过无人处口不遮掩,此时看到贾环在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就招呼他就来喝茶,看着他脸色道:“环哥儿,长寿那小子又笨又倔,在府里有你宽待和姑奶奶照顾,才少吃许多亏。去了田府,岂不是要天天挨打?你就着什么时候叫他回来吧,你舅舅就养了他这一个不成材的,如今急都急死了。”

正想着长寿去了夫子那边是个脱籍的好机会,听到这话,贾环哭笑不得:“田夫子是念圣贤书的,再和气不过的,哪里有人打他骂他?”

赵马氏急了:“夫子待你们尊贵少爷自然和气万分,我们寿哥儿一个奴才,难道还把他当客人供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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