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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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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云真点了点头道:「娘娘,对不起……我答应过陪你,但现在却要离开……这宫里很危险,我知道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宫中。我想过带你一起走,但又怕事情败露会连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娘娘,想走还是想留,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图片链接是安妮和皇上

皇上好像画得太朴素了一点,

呵呵,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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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十三章天下唯一

「娘娘,想走还是想留,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云真的声音在季安妮沉淀的心中激起一个小小的漩涡。

是走是留?这个问题必须自己决定。

如果说走,云真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带自己出宫;如果说留,也许这一辈子就再也无法见到云真……而且在这宫中,还暗暗隐藏着很多杀机,留下来只会遇到更多危险,也许走是一种解脱。

那一刻,季安妮确实有点动心。

宫里的一切已经渐渐令她感到疲惫,宫墙之外广阔天空下的世界对她来说充满了新的诱惑。如果错过这次的机会,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出宫。

季安妮越想越深,很快便陷入了自我纠结之中。

云真见她半天没有回音,略显焦虑地低声问道:「娘娘,怎么了?」

季安妮的思路被云真打断,终于回到现实。

该走吗?还是该留下?

左右摇摆的指针晃个不停,季安妮从云真的目光中寻找令头脑冷静的力量。心渐渐沉静下来,先前的犹豫终于拧成一线,脑中摇摆不休的指针终于静止——指示出最后的选择。

季安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终于做出决定。

「云真……」

淡淡念出这个名字,心中总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眷恋。想起入宫之初的一切,想起和他的每一场见面,想起他对自己的叮咛照顾……总有一些放不下,总有一些难过和一些酸楚。

云真静静望着她,仿佛早已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答案。

「我……」季安妮用很低,但很坚定的声音说道:「……我想留下。」

——留在皇宫之中。

季安妮竭力想要解释什么似的喃喃不绝道:「即使没有你也没有关系,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已经入宫这么久了,已经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会自己找出妖怪,自己找出回去的方法……云真,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回去……你不用为我担心……」

「娘娘……」这意料之中的答案却令云真心中更加难受。

当初是自己把季安妮接入皇宫,但现在却为了自己的幸福,自私又残忍地把她抛弃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深宫皇苑。心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如果季安妮可以大声谴责自己一顿,或者痛骂自己的不负责任,也许自己的心里还会好过一点。

但现在,对方的平静和体谅都像一把温柔的刀,在他心中深深割下几道伤口。

「娘娘,你还可以多考虑几天。」云真怕她后悔。

离开还是留下,这问题说轻了是关系自由,但说重了,可就关乎生死。

「不用考虑了,我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说出答案后的季安妮轻松了很多,「即使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和宝贵妃,但只要想到你们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幸福生活着,我就已经足够满足。以前好几次都想问你,为什么不带宝娘娘走……也许以前的你是因为忠于君王才把宝贵妃拱手让出,其实我一直很想告诉你,就算对方是皇上,是国君,是天下唯一你不能背叛忤逆的人嗯,但宝贵妃不也是天下唯一你爱的人吗?……为什么你可以为了忠君而不忠于自己的真实心意?我一直很想这样告诉你,一直很想……但现在你终于自己下定决心,太好了,云真,真的太好了……你以后也要对宝娘娘好,无论在任何地方,你都要好好对她……」

季安妮的话有些停不下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奇怪。自己明明又不是宝贵妃的娘,但现在总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把宝贵妃郑重托付出去。

云真下意识捏紧了季安妮的手,总觉得此时季安妮的表情有些奇怪。仿佛竭力想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不然那泛红的眼眶中就要涌出泪水。

「云真,宝娘娘人好,不应该遭受太多劫难,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现在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我真的,真的,很为她高兴……为她能够选择你而高兴,宝贵妃的眼光一向很好,她送给我的那些裙子首饰都好漂亮,所以她选择爱人的眼光也很好……」干涩地笑了两声,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季安妮艰难地说着:「真奇怪,我在说什么?你和衣服又不一样……我,我……总之,我……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娘娘,」见她有些语无伦次,云真担心地劝道:「别说了。」

「不,不要让我停下……」季安妮把云真的手捏得更紧,微微耸动的肩膀宣告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因为我怕,怕我的嘴巴一停下来……眼泪就会停不下来。」

本来以为只要努力把眼睛大大睁开,眼泪就可以不落下来。

但渐渐被水雾模糊的视线,却令季安妮意识到自己的天真。

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眨眼,害怕泪水溢出眼眶。但越是这样忍耐,眼泪就汇聚越快。终于到了眼眶再也包含不了的程度,只听「吧嗒」一声,泪水沉重地砸在手背。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眼泪也能重得像铁。

能哭出来真好,不用再忍耐,说不出的轻松。季安妮擦了擦眼睛,抬起头,带着笑说:「我是太高兴了,云真……只要一想到你和宝贵妃马上就可以双宿双飞,我……我就说不出的高兴。」

「傻丫头。」云真的声音中带着艰难的哽咽,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把季安妮紧紧抱入怀中,「你根本不用这么忍耐,你为什么不骂我一顿?为什么不向我发脾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折磨我?……我知道我不能走,我明明知道我不能走……」

对方在头顶响起的声音虽然嘶哑,但却依旧温柔。

季安妮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被他臂弯包围的幸福。

还记得以前他也这样抱过自己,那时自己在仁和殿罚跪,后来下起了雨。云真为自己撑开了伞,把双腿发麻的自己抱回了从妃殿。

记忆交叠,仿佛回到过去。

云真怀中的温度未变,依旧是那样令自己感到安心。

但当初那个会为被云真抱起而偷偷窃喜的自己,此时此刻,五脏六肺都被压碎一般痛苦紧窒。

贴在云真胸口的脸颊很快变热了,季安妮知道那是自己眼泪的温度。

她能够非常清晰地听见云真一拍又一拍的心跳。

心跳声仿佛变成语言,清清楚楚告诉给她一个事实:

那颗心里装的是宝贵妃,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

云真,云真,如果我也像这样抱着你,如果让你也听见我的心跳……

你是否也能听见它想说的话?是否也能听懂我的心意?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就为你狂跳不停。

我敢肯定我的心里一定装着你,只是不知道占了多大空间。

但即使如此,我依然没有自信能赢过你。我猜宝贵妃一定占据了你心中的全部,而我却绝对没有你爱她那样爱你。所以我输得无话可说,也输得心服口服。

其实不能随你出宫的原因还有一个……

季安妮吸了吸气,呼吸渐渐平顺,头脑也冷静了许多。

那个不能说的原因,是我知道……就算出宫,自己肯定也一定无法心平气和地看着你和宝娘娘甜甜蜜蜜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更加痛苦,云真,我也希望你原谅我……

原谅我想把自己藏在宫中,藏在一个看不见你们幸福恩爱的地方……因为我也怕被嫉羡丑化,怕被醋意折磨……

正文第一百四十四章守护的人

偏右院里宫女不多,贴身伺候季安妮的丫鬟只有两名,花容和蝶儿。

此时季安妮和云真所说的一切,都被门外的花容听入耳中。

她手上还端着放了两杯茶水的托盘,本意是想送茶,但却意外听到了刚才那场对话。

云真和宝贵妃的事情其实也不算秘密,但由于他们两人之间一直清清白白,旁人也都没说什么闲话,只把他们当成青梅竹马的知交。

但现在,从云真刚才的话里,花容得知他将出宫,而且还会带走宝贵妃——这无疑是项断头的大罪。但更令花容在意的却是,云真为什么会把这一切告诉昭姬?又为什么问昭姬愿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走?而昭姬竟回答说什么会自己找出妖怪,自己找出回去的办法……

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难道昭姬和云真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找出什么妖怪?昭姬又要回哪里去?

花容在门外听了好久,一直听到季安妮的哭声响起。对话在抽噎中无法继续,花容害怕自己的身影被发现,转身正想离开之时,却突然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身后,吓得她两手一抖,差点把茶杯打碎在地。

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偏右院中除了花容之外的第二名宫女——蝶儿。

想必蝶儿也在外面站了很久,不仅听到云真的话,而且更看到花容偷听。她见花容转身以后,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是站在大概两三步外的地方,像尊雕塑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只用那说不清是什么眼神的目光直直盯着花容。

那目光密不透风,就像一个袋子把花容罩入其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虽然刚刚那一瞬间花容吓得不轻,但现在却很快冷静下来,默不作声地低头从蝶儿身边走过。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目光叫错。

花容的眼中带着惊慌、决绝和某种威慑,而蝶儿的眼中也充满了坚持和决心。

花容以最快的速度,逃似的离开,匆忙的脚步带着一阵小跑。

如果刚才擦身而过的瞬间蝶儿拦住她,也许她还没有现在这么慌乱。但正由于蝶儿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叫都没有叫出一声,才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

走着走着,花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的速度和方向都她自己的一样——是什么人追上来了。

回头一看,只见蝶儿紧紧跟在自己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

花容顿时停下,扭头瞪着蝶儿。

蝶儿也跟着停下,气势一点也不输地回瞪着她。

两人目光的互杀之中,谁也占不了上风。

花容索性放弃,转身又走。

谁知她只要她走一步,蝶儿就马上跟一步。

她走得快,蝶儿也追得快;她走得慢,蝶儿也跟得慢;她停下来,蝶儿也跟着停下。

总之就是无论她走到哪里,蝶儿都一步不落地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花容去茶室放好茶盘,心烦气躁地用抹布擦了一下桌子。但无论她做什么,蝶儿都站在她身后盯着她。什么话也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就只是盯着她而已。

「你到底想干什么?」花容简直不堪忍受,扔下抹布,向蝶儿低吼。

但蝶儿还是没有回答什么,甚至连嘴唇都没有翕动一下——根本没有说话的打算。

花容这才想起蝶儿不能说话。但即使不能说话,吱吱呀呀叫几声总算可以。但奇怪的是,蝶儿根本连叫都不想叫,她所做的,就只是跟着花容,盯着花容而已。

「别跟着我!」花容推开蝶儿,冲出茶室。

但无论她怎么烦,怎么躁,蝶儿还是寸步不离地紧紧跟着她。花容用尽办法想甩开蝶儿但都没有成功,看来蝶儿已抱定决心要死盯花容。花容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最后竟出了偏右院。但无论她说多少遍「别跟着我」,蝶儿还是聋子似的紧跟着她。

后来走到青澜河边,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花容忽然停下,回头冷漠对蝶儿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怕我告密是不是?我为什么要告密,我又告密给谁?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还不行吗?——你不要跟着我!」

低声吼完这一通话,花容扭头再向前走。

但蝶儿还是跟着她,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够了!我叫你停下!」

但蝶儿还是不停,花容终于无计可施,紧紧捏住拳头。

她早就有一拳挥过去的冲动,但都被自己强忍下来。

她不是猜不透蝶儿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正是由于她猜透了,才舍不得挥拳打过去。

蝶儿正用自己的方法保护着昭妃。虽然她的力量很小,但却用尽自己那微薄的力量保护着昭妃。从这点上来说,花容很佩服她。虽然她的方法很傻,但却傻得让人心痛。

「蝶儿……」花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从蝶儿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刚才还带着凶光的眼神此刻渐渐平淡下来,只听她感慨又认真地说道:「正如你想保护昭妃一样,我也有想保护的人——不惜任何代价、不择任何手段也要保护的人。」

花容的话令蝶儿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花容淡淡一笑,接着说道:「为了那个人,我可以付出一切。即使我知道,我的『一切』少得可怜,微不足道——但那确实是我的全部。蝶儿,你好傻,傻得像我一样。总觉得自己应该为那个人做点什么,明明什么都改变不了,还拼命想要做点什么……」

声音在这里渐渐低了下去,花容垂下了头,默默转身,向前走了一步。

这次,蝶儿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追上去。

花容背对蝶儿,她的脚步慢了下来,比起刚才的烦躁,此时的她每走一步都格外沉稳。她一边向前走去,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要跟就跟吧,蝶儿,即使你跟过来也无济于事,我要做的事情一定有办法做到——凭你,还挡不住我。」

花容一步一步向西边走去。

西边,正是宝贵妃西宫殿和云真仙客楼阁所在的地方。

与此同时,偏右院,季安妮和云真结束了谈话。

季安妮本想让蝶儿或者花容送云真回去,但谁知那两名宫女全都不知去向,于是季安妮只好亲自送行。

季安妮刚刚哭过,眼眶还有些红肿,云真一直推辞说不用了,但季安妮依旧坚持。最后还是云真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送行。

说是送行也只送了一半路程,告别云真后,季安妮独自一人往回路走。

走着走着经过一片果园,听见从果园里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

季安妮心想这果园自己以前好像来过一次,听说里面中的水果都是供奉给神仙的,算是一个禁地,不准擅自进入。以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误闯过一次,还在里面遇见了来德。

那么现在这个不准进入的果园之中,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里面呢?

季安妮探头一望,竟在枝叶层层叠叠的掩映之下发现一抹熟悉的颜色——那是侍卫服的颜色。难道哪个侍卫进去了?不会又是来德吧?季安妮想着想着,自己也拨开树枝走了进去。

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局外看客

果园还和上次一样,藤条上爬满了葡萄藤,一串串紫水晶样的丰满果实鲜亮欲滴,看得季安妮口水直流。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葡萄,而是园子里那个奇怪的人影。

那人影背对季安妮,专心致志摘着苹果,根本没有发现身后已有人偷偷靠近。

「不准动!」季安妮一声低喝。

那人吓得肩膀一耸,怀里的苹果全都落到脚边。

「把脸转过来。」季安妮一步一步向前逼近,边走还边偏着头努力想看对方的长相。越看越觉得可疑,越看越觉得像来德。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来德?」

对方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转过身来,两只眼睛睁大得都快滚出来了——果然就是来德。

「娘娘?」来德见到季安妮后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紧张,也不管地上的苹果了,走到季安妮面前道:「这果园不能随便进,你怎么又进来了?」

「我才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德局促地低下了头,望着地上那些苹果,想必刚才季安妮已经看见自己摘苹果,就算狡辩也混不过去,只好说出实话道:「我……我看见这园子里的苹果都红了,所以进来摘几个。」

季安妮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道:「真奇怪,上次你偷的是葡萄,这次偷的又是苹果。上次偷葡萄时你讲了一个惨兮兮的故事,那么这次偷苹果,是不是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话表现听上去像是在问偷苹果的原因,但配合上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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