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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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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作者:肉书屋

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27部分阅读

还害怕自己在得到孩子的同时,会永远地失去云真。但是现在,她忽然认清也许这是一个契机。

一个可以同时把她和云真从这若干年纠缠之中,解救出来的契机。

「了断?」云真因为宝贵妃的这两个字而显得愕然。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听到宝儿对他说出「了断」这两个字来。

「云真……」宝贵妃眼中的泪水已经消失,但泪渍却依旧干在脸上,她闭了闭眼睛,平静地把话讲得更加明白,「是了断,云真,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不正常你知道吗?如果十年前我能够下定决心和你了断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痛苦……如果现在我再不能下定决心,也许再过十年,我们会更加痛苦……你知道吗,云真?你应该出宫了,应该离开我,回你的本家去,你的父母兄妹还在等着你,你应该娶妻生子,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守在一个根本不配要你守护的女人身边。」

重重地讲完这一番话,宝贵妃瞪着云真呆然的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久久的静默之后,云真回答给她的,却只是一个轻轻摇头的动作。

「你说如果不了断,再过十年会更痛苦……但如果我现在点头答应你,我连一天也活不下去。」云真无法想像不出自己如何活在看不见宝儿的宫墙之外。

「云真。」宝贵妃认真地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会明白,其实这世上,没有谁是缺了谁就真的活不下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会明白……其实没有我,你可以活得更好,更快乐……未来的快乐可以很快让你忘记曾经的我……」

云真还是摇头,「你不懂,宝儿,你根本就不懂。」

不懂你对我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不懂的人是你,云真。」宝贵妃平静地吐气,淡淡地道:「我是腹中这个孩子的母亲,是龙家皇帝的贵妃,是属于后宫的女人。但我是你的什么?根本什么都不是……而你又是我的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是。」

宝贵妃以为这些锋锐的话可以把云真彻底唤醒,但结果却是恰好相反。

她换来的只是云真的一阵冷笑,还有疯狂的举动。

只见云真一把扼宝贵妃的手腕,把她扯入怀中问道:「什么都不是?原来什么都不是?」

宝贵妃试图把手抽出,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此时云真的眼神令她产生一丝惧意。

「放开我……云真……」

宝贵妃骤然加快的心跳,仿佛已经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

云真把宝贵妃抱得更紧,向来温和的他此时此刻的举动和神态之中,竟添了很多属于男性的霸道。说话声中也加入了极重的喘息,仿佛正竭力压抑着什么。

他向宝贵妃低吼道:「你说你是母亲,是贵妃,是后宫的女人——没错,我承认。但是在这一切之上——你还是我爱的人,是我爱了十年以上的人!你绝不能说我什么都不是,绝不能说你想要一个了断,也绝不能把我赶出宫去!」

「放开我……云真……」宝贵妃的喉咙又开始哽咽。

「宝儿,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结束刚才冲动的低吼,云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但他扼住宝贵妃手腕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收得更紧,字字清晰地在宝贵妃耳边说道:「如果你现在给我一个耳光,把我打醒,我会立刻放开你,掉头就走,永不回来。但如果你现在哪怕还有只是一点的犹豫,我就可以非常冷静清楚地告诉你后果——你会成为我的女人,马上,现在,就在这里。」

正文第一百四十一章万劫不复

这似乎是警告,又似乎是宣言,同样也是云真压抑了十年的冲动。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宝贵妃没有挣扎,只是缓缓低下了头。

云真抬起她的下巴,没有丝毫犹豫地截获她的双唇。

在唇舌短暂的交缠之后,云真捏着宝贵妃的下巴,不准她避开自己的目光,问道:「那么这样够不够清楚?」

宝贵妃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惨白的脸色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

「我已经被你逼到绝境了,宝儿,」云真在低沉的叹息中闭了闭眼睛,痛苦地道:「趁我现在最后一丝理智还没有被你逼至崩溃之前,我求你,一个耳光把我打醒,不然……」

不然事情也许真会发展到连云真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局面。

「你又把一切推给了我……」宝贵妃幽幽的声音在这仿佛凝滞的空间中轻缓响起,双眼之中再次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惨白的唇,在不停吸气间微微颤抖,说道:「就像十年前一样,你又把一切推给了我……为什么每次做决定的人都是我?为什么你每次都只是默默无言地尊重我的选择?……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怕,很怕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直到现在我还会问自己,如果十年前我没有入宫,如果十年前我让你带着我走,那么我们……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加幸福?……你当初给我机会,给我选择,给我尊重,给我决定一切的自由……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把这一切决定权交给我的后果,更是交给我了此后十年一直无法安宁和后悔徘徊的痛苦……现在,你还是这样……云真,你一点都没变,变的是我,我已经不想选了……」

「宝儿……」云真心中深深震荡,他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给予宝儿的充分自由,竟是一根毒刺。他急欲想解释什么,但喉咙却像已被割断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云真,云真……」宝贵妃嘶哑的声音更加低沉,隐约带着一丝痛苦的抽噎。

「宝儿,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更怕失去你……我只是告诉自己,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云真试图解释,但却解释不清。他从未想过当初自己对宝儿的绝对遵从,竟然带给宝儿十年来莫大的痛苦。

「如果当初的你再专横一点,坚持一点,强硬一点……固执地说无论如何也不准我入宫的话,也许现在的我们就不是站在这里说话……」宝贵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惨淡的笑,「而是在乡家农园,或者荒野边郊,膝下已有稚子嬉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而又平静……」

「宝儿……」云真低声打断宝儿的话,闭上眼睛。

宝贵妃憧憬的那些美好画面,就像荆棘一般紧紧勒住云真渗血的心。

但宝儿却像没有听见云真的声音,双眼呆然望着身旁那因泪光而显得朦胧的橘色灯火,神志仿佛都已飘去另外的地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云真,城外还有桃花吗?……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会梦见桃花……在驿道上开了整整十里,那些粉红的花瓣被风吹起,就像是青空破裂滴血的碎片一样,席卷天地……云真,你会解梦,你告诉我这预示了什么?在那一场场苍白的梦境之中,我只记得花瓣的猩红,把梦也染得鲜血淋淋……这一定是不祥的预兆……不祥的预兆……」

低低重复着最后五个字,宝贵妃仿佛失去了全身力量一般倒入云真怀中。

「当初我说如果城外桃花开红十里,我就嫁给你……可惜那年春天没到,我就入宫为妃……我知道自己该死心了……该死心了,但却总也无法真正死心……云真,我总在想,你真的爱我吗?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抢过我?只是把我拱手让给别人……你无论何时都太冷静,我知道我不该怪你,因为我和你一样冷静,冷静得懂得权衡利弊轻重,懂得什么是皇命难违和身不由己……如果你更疯狂一点,我也更疯狂一点……」

宝贵妃的另一只手忽然抓住云真的衣服,绞紧,「……云真,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想嫁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生的孩子也只是你的孩子而已……我想当的,只是你的女人……然而你却让我一记耳光把你打醒,你知不知道,这也等于叫我自己把自己打醒……」

什么是过去,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梦境和憧憬。

这一切的界限仿佛都已经模糊。

宝贵妃拼命压抑的哭声在这凝重的气氛中断断续续响起,「我也很想变得像天宁那样任性,也想变得像小昭那样率直……想变得更傻,更呆……不懂什么是大局,不懂什么是轻重,不懂什么是家族利益……只懂去爱想爱的人,去嫁想嫁的人,简简单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考虑……多好,云真,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多好……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就不会连说爱你都不敢,就不会连和你在一起都不敢……」

话只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宝贵妃的声音淹没在她自己的啜泣之中。

「宝儿……」云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许此时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

如果他不能让宝贵妃知道他也和她一样,也想傻,也想呆,也想抛开一切阻碍,一切束缚,也想肆意纵行,疯狂一回的话——他就觉得自己根本不配说他还爱她。

橘色的灯火静静燃烧,昏黄的光晕在沉重的夜色之中显得那样疲惫和脆弱。

云真放开扼住宝贵妃手腕的手,捧起心爱之人满是泪渍的脸,把那些咸涩的液体轻轻吮入口中,咀嚼这十年以来最深最痛的泪水滋味。

他曾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宝儿的人,也曾以为自己是最爱宝儿的人,但是直到现在,才终于发现自己错了——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懂宝儿心中还藏了这么深的辛酸苦楚。

「宝儿,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好好爱你……」

十年后的今天,此时此刻,才终于渐渐意识到,也许这十年来自己对她小心翼翼的呵护都是错的……也许宝儿从一开始期待的就不是呵护,而是霸占。

是不管对象,不计代价,不顾后果,不论生死只相爱的疯狂霸占。

「宝儿,如果你想疯我陪着你……无论你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抱起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从唇间送入最深的爱恋。诱人的体香和迷离的泪光都像是漩涡一般,将他深深卷入其中,再也无法挣扎,无法逃离,就算最终等待他们的只是灭顶之灾,但此时此刻,那些理智和冷静都被抛却,只剩下被埋在心底最真最深的爱。

暖红的帷帐悄无声息,轻缓落下,掩去一片春光无限。

橘色的灯火变得更暗,黑夜深重的阴影悄无声息的汇聚,窒息般的笼罩下来。

但那些无形的不安和不祥,仿佛都已不足为惧。

因为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怀中人温暖的身体更加真实,更加重要。

此时门扉一声「吱呀」的轻轻响动,关上门的小瑶脑中一片空白。

她已经回来很久,久得把刚才宝贵妃和云真的对话都听去大半。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最不详的预感也已变成现实。

小瑶浑身冰凉,低头紧紧注视着那扇隔开她和一场灾劫的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关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惊叫。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当现在她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应该阻止这一切……

现在还不晚,如果现在再次推门闯进去,一切还可以挽救……

小瑶慢慢抬起了手,她很想敲门,她努力告诉自己要敲门,敲门。

但是,举在耳边的手却怎么也没能落下。

「娘娘……娘娘……」小瑶紧紧闭上眼睛,下唇已被她自己咬出血来。

就在她下定决心敲门的瞬间,捏紧成拳的手却被人从半空截住!

小瑶吓得差点把心脏从嘴巴吐出来,猛一抬头,竟看见仙客楼阁的小顺子就站在面前。

小顺子是伺候云真的太监,季安妮入宫的那天,就是他赶的马车。他和小瑶一样担心,一样不安,但这时他却对小瑶摇了摇头,紧紧握住小瑶的手,不准那只手敲出任何声音。

和小顺子目光对视的瞬间,小瑶的泪眼一下子就滚了出来,哽咽着喃喃不绝地说:「再不敲就迟了……再不敲就迟了……」

「已经迟了。」

小顺子的声音很低很沉,但却非常清晰,他用冷静到不可思议的语调曲解小瑶的本意道:「他们已经迟了十年,你还想让他们再迟下去吗?」

小瑶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惊愕,四肢忽然软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我怕,我好怕……」小瑶瘫软的身子忽然想前一倒,跌入小顺子的怀中。她全身无力,四肢绵软,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小顺子抱住小瑶道:「我也怕,也许比你更怕……怕他们选的是一条万劫不复的死路。」

但这却是十年来最勇敢的一步。

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章是走是留

那天晚上,小瑶和小顺子彻夜未眠,直到黎明时分,再也熬不住了,他们才闭上眼睛趴在院子里的一间小凉亭里睡着了。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间早已过了正午,耳边除了鸟鸣还能听见人声。

小瑶蹭一下抬起头来,下意识向斜前方宝贵妃的寝房望去。

门虚掩着,看上去和平常无异,几名宫女端着托盘从里面走出——宝贵妃好像刚用过午膳。小瑶的目光与那些宫女们撞了一下,但那些宫女们却都像没有看见她似的,默默地走了。

真奇怪,如果换了平日,自己大白天还在睡觉肯定会被叫醒,但今天怎么大家好像都没看见似的,放任自己一觉睡到中午?

推醒睡得正沉的小顺子,小瑶惊慌地问道:「小顺子,天亮了,怎么办?」

小顺子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应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西宫殿,昨晚的事情一下在脑中清晰浮现。脸上睡意倏忽而逝,只剩下与小瑶如出一辙的紧张惊慌,下意识低喃道:「国师呢?国师呢?」

小瑶冲他摇了摇头,下唇咬得死紧。

这时他们身后走来一名年纪稍长的宫女,镇定地道:「小顺子,还不回你的仙客楼阁,难道等国师差人来找你呀?」

「姑姑!」小瑶和小顺子齐声低叫。

对方正是管理西宫殿杂务的一名姑姑,在西宫殿说话的权威性仅次于宝贵妃。

「国师已经回去了?」小顺子下意识地问。

姑姑的脸色沉了一下,轻声道:「早回去了,昨天傍晚之前。」

小瑶和小顺子均是一愣,相互对视。

谁都知道姑姑是在说谎,但正是那句太过明白的谎言,向他们传来一个非常重要的讯息——仿佛是统一口径般——国师在昨晚傍晚之前已经回去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一口咬定这点。

这时小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看见自己和小顺子睡在凉亭里都不理不问,也许西宫殿中所有人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和小顺子守了彻夜,所以才不忍心叫醒自己。

大家心中好像都有了一个统一的信念——绝对不能提起昨晚的事。

把一切都只当成一个荒诞的梦,严格保守住这个秘密。

但是,世上终究没有能包得住火的纸,这个天大的秘密,真的能守得住吗?

那一瞬间,小瑶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安。

姑姑像是极力要结束这场对话似的,生硬地道:「小瑶,别愣着,宫里事情多,还不快去帮忙。再偷懒,天都要黑了。」

小瑶这才回过神来,低低地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小顺子也匆匆告辞,小跑着赶回仙客楼阁。

一切看上去都和往常无异,只是每个人的心里好像都埋入了不安的种子,在风和日丽、平静祥和之中,以惊人的速度滋生成长。

云真留宿西宫殿的事,只有西宫殿和仙客楼阁的人知道,谁都没有多嘴声张。

小顺子回到仙客楼阁的时候,楼里只有玄机子一个人。

问起国师的下落,对方只说去了偏右院。

偏右院是昭姬住的地方,出了这种事后的第二天,国师首先探访的人居然是昭姬,这不得不说是有点奇怪。

小顺子没有多问,但心中却隐约觉得国师和昭姬之间,仿佛还有什么不为外人知道的深深联系。

那个时候的小顺子绝对想不到,云真和季安妮之间的联系是一个秘密。

一个关于季安妮真正身份的秘密。

偏右院中,季安妮高高兴兴地接待了前来串门的云真。

虽然看到云真以后很高兴,但季安妮心里毕竟还硌绊着宝贵妃怀孕的事情,有些担心地问道:「云真,宝妃娘娘怎么样了?昨晚本来我也想去西宫殿看望她,结果到了门外,却进不去了,听小瑶说是因为你在里面……看小瑶的脸色,宝娘娘的情况是不是有点不好?」

「宝娘娘的情况暂且不论,」云真的声音比平时都更低沉,显出几分严肃和慎重,「我今天来,是为了谈谈娘娘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我有什么事情可谈?」季安妮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娘娘,也许当初我不该带你入宫……」云真沉沉地说,避开了季安妮的目光,大概是觉得有些愧疚,无法面对季安妮惊讶又莫名其妙的眼神。

季安妮舍不得看云真不安,急忙安慰他道:「没有什么该不该的,反正当初你又没有逼我,是我自己决定入宫的。」

「但是,我可能无法再尽我的责任……」云真顿了顿,才终于说出下面的话,「可能无法……再照顾你了。」

季安妮依旧有点昏头昏脑,猜不透云真话里的深意,只愣愣地回答说:「我没有关系,反正入宫都快一个月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云真,现在宝贵妃有了身孕,你还是多多照顾她吧,我真的没有关系……」

季安妮还以为云真是想告诉她,以后大部分时间都要花在照顾宝娘娘身上,不能经常探望自己呢。但谁料却听云真道:「我可能会出宫。」

「出宫?……探亲吗?」一时之间,季安妮脑中也只能浮现出这一个候选答案。

云真摇了摇头道:「这次出宫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季安妮认真起来,「难道你不想宝娘娘?」

「宝儿她……」云真在这里停顿了好久,才慢慢抬起头道:「也和我一起。」

宛若一道惊雷突然在头顶炸响。

直到此时此刻,季安妮才恍然大悟云真真正想说的话。

出宫……和宝娘娘一起……再也不回来了……

把这清清淡淡的几个字加起来,也许……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宣言。

「你认真的吗,云真?」季安妮知道自己也许应该祝福他们,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来是因为担心,二来是因为心中那说不分明的微微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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