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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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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好像又有宫女为她宽衣,不过那时她已经醉得太厉害,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只觉得手指被咬破的地方还有些疼,但她并不讨厌那种痛。

因为那痛觉让她清楚知道,此时此刻云真也和她感受着同样的痛楚。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两人之间已经结下了不解的羁绊。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年龄问题

第二天,季安妮迷迷糊糊听见鸟鸣声才从梦中醒来。

头还有点痛,想了一会儿才回忆起昨晚自己喝了两杯酒,不知道是不是那两杯烈酒的关系,竟引起宿醉。拍了拍自己的脸,季安妮从床上坐起来,刚起床的低血压令她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

她就那样呆呆坐在床上,试着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先是她决定回偏右院探望仪珍,谁料仪珍不在家,但却发现挂在门外的一个福气包,这才知道今天是仪珍的生日。于是季安妮取下一条木珠项链放入福气包中,一来当成生日礼物,二来也告诉仪珍她来过了。然后季安妮便回到偏右院中准备烧烤晚会,谁料晚上刚刚把仪珍接到偏右院来,就发现宝娘娘早就等候多时。不一会儿天宁和云真也来了,说要驱魔辟邪。后来云真不知在空中划出一个什么红光灵咒,把季安妮刺得睁不开眼睛。这时花容和蝶儿又带回刚去御膳房热过的南湖县美食,天宁公主经不起美食诱惑,干脆中断驱魔仪式先吃大餐。

谁料吃着吃着,天宁公主情绪高涨说要喝酒,但酒品不好,喝多了就乱说话,把宝贵妃指着鼻子骂了一通,被云真一个耳光掴下池塘。被水一泡,她才总算清醒,发不出狠话就气跑了。宝贵妃、花容、蝶儿都追她而去。留在偏右院等消息的季安妮、仪珍、云真三人,等了好久也没等回花容等人。仪珍告辞后,云真又和季安妮谈了不少话。包括花容和康孝荣的婚约,以及他自己和宝贵妃的约定,已经那支桃花玉簪的来历。

对了,桃花玉簪。

回忆进行到这里,季安妮总算是完全清醒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把宝贵妃送给她的簪子还回去。无论宝贵妃把簪子送给她暗示了什么,季安妮都无法接受云真送给宝贵妃的这个礼物。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季安妮迅速穿好衣服。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和花容的轻唤:「娘娘,你醒了么?」

「早醒了,花容,你进来吧。」季安妮正愁没人给他梳头发,急忙打开门拉花容进来,「对了,花容,你和蝶儿昨天究竟什么时候回来的?天宁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向太后告状?」

花容把季安妮扶到妆镜前坐下,一边为她梳理头发一边道:「娘娘不必担心,太后向来不准公主喝酒,就算公主挨了耳光也不敢去告状。倒是昨晚她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大闹,宝娘娘和奴婢们花了好长时间都劝不住她。后来好像是夜深了,公主也闹累了,房间里渐渐没了声音,想必是睡了。但其他公主殿的宫女都怕公主突然醒来,知道宝娘娘人好,就都哭着劝宝娘娘留在公主殿里守一晚。宝娘娘答应了。于是奴婢和蝶儿又去西宫殿传话,这一来一去耽误了时间,等奴婢们回来的时候,娘娘早就睡下了。」

听完花容的叙述,季安妮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昨晚的事情太后不知道就万事大吉。看来云真果然没有料错,天宁公主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了。

「娘娘,今天有何安排?」花容一边为季安妮梳头一边问。

「今天?今天……我想去西宫殿见宝娘娘,把一样东西还给她。」就是那支桃花的玉簪。

但花容却建议道:「娘娘,今天还是不要乱走得好。娘娘刚刚封上皇妃,恐怕最近几日还有很多人来偏右院恭贺娘娘。如果娘娘到处乱走,让前来道贺的人等不到人影可不好。昨晚不是让宝娘娘等了?娘娘,奴婢斗胆瞎猜一下,从妃殿的那些娘娘们,大概从今日开始,就要三五成群来娘娘你这里做客了。」

「不会吧?」季安妮一想起昨天那些故意和她套近乎的从妃就感到浑身不自在。虽然她的确喜欢结交朋友,但却不怎么奇怪被其他人别有用心地巴结。

见季安妮有些不耐,花容很有长辈风范地劝道:「娘娘,从妃们的身份虽然不及娘娘高贵,但是她们人多,而且又喜欢拉帮结派。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她们的力量也不可小觑。如果娘娘你得罪了她们,恐怕以后也会惹上不少棘手的事。」

虽然花容的年纪比季安妮大不了多少,但经验却比季安妮丰富很多。虽然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但有时候说话的口气总有一点提点晚辈的意味。每当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时,季安妮都能感受到她的确是大学士之女,席家的千金。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是一颗闪亮的宝石,其万丈光芒就算想用布衣粗食来掩都掩不住。

「唉呀,真麻烦。」一听说那些从妃们要来,季安妮不由皱起了眉,嘟哝道:「还是仪珍好,不拉帮结派,不巴结逢迎。」

本来只是很简单地抒发一下感受,谁知正是这一句话后,花容却一下沉默了。

「怎么了?」季安妮察觉到她有话想说。

「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季安妮不太喜欢别人吞吞吐吐。

「娘娘,你知道苏从妃昨晚满几岁吗?」

「好像是十六。」季安妮好像记得宝贵妃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仪珍的神情突然显得有些不安。而当时宝贵妃好像和仪珍短短的眼神交流,但至于她们交流了什么,季安妮就不得而知了。季安妮本想追问,但话题却很快被宝贵妃转来。

难道仪珍的年岁上真的除了什么问题么?不然花容和宝贵妃就不会这样特意来问。

「花容,你老实告诉我,仪珍十六岁有什么不对吗?」

花容道:「娘娘,官家女儿一生有五次机会入宫,分别是十三岁、十六岁、十八岁、二十岁和二十二岁的时候。如果苏从妃昨晚过的是十六岁的生日,那么也就是说,她半月之前入宫的时候才只有十五岁。娘娘,秀女审核严肃缜密、一丝不苟,绝不可能让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女子入宫,就算她还差十多天满十六岁也不行。」

「你到底想说什么?」季安妮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想去猜。

「娘娘,虽然知道你不爱听,但奴婢还是要说……苏从妃她说谎了,昨天根本不是她的生辰。」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生逢生劫

「说谎?」季安妮不喜欢这个词被用在仪珍说谎。

花容道:「娘娘,昨夜奴婢为宝贵妃去西宫殿传完话后,又去了一趟内务府。虽然时间晚了,但还是从一位熟人那里打听到苏从妃的生辰。不仅如此,而且还听到一个关于苏从妃出生故事。」

「故事?这倒有趣了,讲来听听。」季安妮非常好奇地说。

花容讲道:「娘娘,苏从妃是在冬日大雪中出生的,据说出生时身体很弱,连四斤都不到,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稳婆说这孩子恐怕养不长,不足周月就会夭折。就算辛辛苦苦养大了,未来也是一个脑瘫。于是她爹便想狠心地把这女儿扔了,但苏夫人怎么也不肯。两人争吵不休,后来好不容易决定靠天意来决定这个女儿的生死。」

「怎么能这样……」季安妮为仪珍感到一阵心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娘娘,南湖县本来就不富裕,就算是县丞家里,要养一个傻女也是莫大的负担。而且依照南湖县的习俗,孩子出生七日之内,就算死了也不说是『死』,而说『返生』——就是重新再投一次胎的意思。所以就算当初他们扔了苏从妃,也不会有百姓说什么闲话。」

季安妮又问:「那他们是怎么靠天意来决定仪珍生死的?」

花容道:「他们决定把婴儿在雪夜里放一个晚上,如果婴儿能活下来就养大她,如果活不下来就只当没有生过这个孩子。然而那天正好屋外鹅毛大雪,寒风凛冽,就算是健康的孩子在外面放上一晚也肯定死了,更何况是一个先天不足的婴儿?但巧的就是,当丫鬟奉命把婴儿抱到屋外的时候,却有一位老僧经过。丫鬟本想求那僧人收下婴儿,但老僧看了婴儿一眼后就笑了起来,说这孩子的命尊贵无比,绝对不会输给这区区小雪,只不过有一点必须注意,就是这孩子命中注定与『西方』相冲,绝对不能去靠西的地方,否则必遭劫难。」

听到这里,季安妮自言自语道:「难怪入宫第一天晚上水芙蓉找仪珍换房间的时候,仪珍怎么也不换。仪珍说因为水芙蓉的房间在西方,而她不能住在靠西的地方。」

花容又道:「当年的丫鬟也听了老僧的话,把婴儿放在东边墙角。第二天早上,雪止天晴,县丞府的人全都是被婴儿的哭声吵醒的,婴儿就这样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后来苏夫人抱着孩子在门口等了三天三夜,终于又等到了那位老僧出现。苏夫人说了很多感激的话后,又问老僧孩子究竟是什么命。那僧人只道这孩子命贵,贵不可言,如果说破了,就是泄漏天机。苏夫人锲而不舍地问了好久,老僧终于说出两个字来……」

花容顿了顿,深色凝重地讲出最后两个字来:「仪、珍。」

「仪珍?」季安妮愣了一下,心想这不是仪珍的名字吗?「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容道:「那老僧也没有明说,只让苏夫人慢慢参悟。」

但这「仪珍」二字究竟是何含义,十六年来还没被人参破过。

也许这是一个需要仪珍用一生来参悟的难题。

「然后呢?」季安妮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花容讲道:「然后苏夫人本想设宴款待那位老僧,但老僧却说,只要日后这孩子心中有佛,善待苍生,就是对他最好的感谢。」

「心中有佛,善待苍生。」季安妮低声重复着这八个字,心底忽然有些激动澎湃。没想到仪珍身上竟有这样的故事。最不可思议的是,老僧竟然说了「苍生」二字,难道仪珍未来的命运竟能关系苍生?难道仪珍将成为什么名垂青史的知名人物?

花容道:「虽然不知道那名僧人究竟是何来历,但苏家的人却坚定不移地相信了他说的话,认为苏从妃是天星临世,承受天命,日后必定有番作为,所以才千方百计送苏从妃入宫,想必认为她是当娘娘的命吧?」

说到这里,花容的声音又低了几分,贴在季安妮耳边道:「娘娘,这故事不可向外人说,说多了会惹上麻烦。」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季安妮好奇花容的情报网究竟是怎么铺出来的。

花容道:「告诉奴婢这个故事的人,正是半个月前送苏从妃上京的公公。那公公也是南湖县人,所以和苏县丞很有交情。另一方面,他又非常尊敬家父,家父死后对奴婢格外照顾。奴婢昨夜本只想从他那里打听一下苏从妃的生辰,谁知道他却告诉了奴婢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他让奴婢不要向外人道,但奴婢不能隐瞒娘娘,奴婢只告诉娘娘。所以请娘娘一定记住,这件事情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如果娘娘多嘴了,可是会害苏从妃遭殃的。」

「我绝不会多嘴。」季安妮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仪珍门第不高,从入宫起就一直受都那些大小姐们的白眼。如果让那些官家小姐知道仪珍出生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不对仪珍冷嘲热讽、诋毁侮辱才怪。

但季安妮还是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问道:「既然仪珍是冬季出生,她为什么要说谎?」

季安妮想起昨晚宝贵妃特意强调了女子入宫的五个年纪,那时候仪珍的脸色就有些不正常了。原来宝贵妃在那个时候就已察觉到仪珍说谎,但她并未点破,而是给仪珍留了脸面。

但仪珍为什么在生日上做文章?这却是季安妮怎么也想不通的。

这时花容猜测道:「娘娘,也许苏从妃是不想让你当上皇妃后就忘了她。」

「我怎么会忘了她?」季安妮觉得仪珍的担心纯属多余。

花容道:「娘娘刚刚得封皇妃,肯定会有不少从妃前来巴结。苏从妃大概是担心她在你心中也变成那种别有用心前来巴结的从妃,所以才故意给自己找了生辰这个借口,让自己名正言顺地和你亲近。别人都是无事献殷勤,但是她是有事献殷勤。什么事?就是她的生辰。这就是苏从妃不同寻常的地方,她想得非常周到,不会惹人怀疑。但却不小心在年龄上稍稍露出了马脚。」

「这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使坏,她只是不想让我冷落她。」季安妮替仪珍辩驳。

「娘娘,苏从妃越是细心周到,就越是令人心生寒意。娘娘在她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她在娘娘面前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经过精心设定的,难道娘娘还没有感受到吗?」

「花容,不要说了,我觉得你在挑拨我们。」季安妮半认真地发出警告。

但花容不但没有住口,还微微用强调的语气忠告道:「娘娘,苏从妃比你想象中聪明。」

「聪明又怎么了?她又没做坏事,她不过只是想亲近我,但又不愿显得太过殷勤而已。」

「话虽如此……」

「够了,花容,如果你再说下去,我真会生气。」其实现在在季安妮心中,花容是个比仪珍更聪明、更复杂的人物,她不想被花容的话搅乱自己的心。

花容毕竟是太后安插过来的宫女,所以比起花容,季安妮更相信仪珍对自己的真心。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兴师问罪

话不投机半句多,季安妮被花容的话惹得不太高兴,索性不再说话。

花容也知道自己多嘴了,不敢再说什么,只默默为季安妮戴上标示皇妃身份的头冠。

「蝶儿呢?」季安妮对蝶儿比较有好感。

花容总带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但蝶儿却不一样,不但没有压力,还感到非常亲切。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却被安贵妃烫哑了,一想起这事季安妮还一阵恼火。

花容道:「奴婢这就去把蝶儿叫进来。」

见花容的神色有些难过,季安妮也过意不去,喊住她道:「花容,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只是担心我,想提醒我……但是,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虽然我的确不像你那么有经验,也不像你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历练,但你可以稍微相信一下我自己的判断吗?我觉得仪珍不是坏人,从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坏人……」

花容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微微低了低头,悄然退下。

季安妮一直目送她的身影从门口消失,才转头望着镜子,对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

转眼入宫已经大半个月,最初的新鲜感全都减退,剩下的只是一股浓重的疲倦。

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虽然已经慢慢适应了镜中陌生的脸,但却始终无法习惯这里的生活。

季安妮打开妆台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精美的桃花玉簪。看着这簪子,仿佛就能看见十年前云真把簪子送给宝贵妃时的情景。这不是自己能够收下的礼物——特别是在知道云真和宝贵沸十里桃花的誓言后,她更坚定了要把簪子送还宝贵妃的信念。

回忆起云真谈论起宝贵妃时的神态表情,就算季安妮神经再粗,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一片真挚感情。宝贵妃也在季安妮面前谈起过云真,同样,从宝贵妃的话中也能听出阵阵无奈和心痛。如果十年前宝贵妃没有入宫,如果宝妃不是宝妃,而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宝儿……也许,他俩早就结成连理了吧?

怨谁呢?怨策划宝贵妃入宫的太后么?

太后是无意拆散了宝贵妃的姻缘,还是有意而为?

虽然季安妮也单相思着云真,但却非常惋惜云真和宝贵妃之间的这份感情。

手指轻轻划过玉簪,那冰凉的温度让季安妮的心渐渐沉静下来,但忽然,只听屋外传来一阵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根本连想都不用想,季安妮光从这脚步声中就能听出来人的身份。

走一步能把地面踏出一个坑来,能有如此气势的人,整个皇宫之中,除了太后还有谁呢?

惨……从脚步声还能听出太后的怒气比以往都大,而且来人很多,大概二三十个。

季安妮赶紧阖上装玉簪的盒子,犹豫着要不要立刻爬上床去,靠装病来躲过这一劫。

但还不待她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就只听一阵「啪」的一声,房门已被太后一掌推开。

那声音大得差点把季安妮从凳子上震下来,连头上的金冠都被震得斜了斜。

「太后吉祥……」季安妮赶紧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看太后一眼。

光从太后那喘着粗气地呼吸声中,就知道她这次头上的火肯定烧得比火焰山还旺。

季安妮一阵纳闷,奇怪了,自己究竟哪里又惹太后生气了?难道是为了昨晚天宁公主的事?但是花容明明说天宁没有向太后告状呀?太后大清早就带着大批人马兴师动众来到这小小的偏右院,到底唱的又是哪出戏?

太后根本不理季安妮的问候,右手一抬,就只说了一个字:「搜!」

话音刚落,只见一大群灰衣服的小太监便开始在季安妮的房间中翻箱倒柜。

季安妮心里虽然生气,但又不敢发作,只好低着头咬牙发狠道:「可恶可恶,连警察搜查房间之前也要出示一下搜查证好吧?就散你是太后可以免了搜查证,但好歹也告诉我一声搜查的理由呀?难不成怀疑我在房间里藏了男人?」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一名小太监报告道:「太后,找到了,在这里。」

季安妮好奇他们究竟搜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竟发现小太监手里捧着她做的扑克牌。

太后从小太监手中接过了牌,简单扫了一眼后,就把纸牌向季安妮扔去,勃然大怒道:「昭姬,你还不认罪!」

季安妮急忙低下了头,纸牌飘飘扬扬全都落在她的身旁。她已经彻底呆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昭姬!」太后见季安妮半天不吭气,又低喝一声。

「昭姬在……」季安妮小声回答,但却始终不敢抬头。

「你现在还想怎么抵赖?」

「昭姬……昭姬……没有想抵赖呀……」季安妮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又怎么会想抵赖?问道:「太后……这纸牌出了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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