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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6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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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真的是泯灭了人性?!

你的公主,你的妻子……怀了你的骨肉,你竟想一把火烧了干净!我捻着手指,矛盾中,心里麻麻的磨合,痛死了!

你嫌弃少雅公主丑?那为什么还娶人家,娶了不好好珍惜……难道说,你如他们所言,娶了公主做了驸马,只是为了无尚的权利和地位!

那么……你可曾想过,无论你再怎么坏,无论经历多久,那位丑姑娘的心里还是有你!在你伤重的时候,她不惜涉足人前,她想帮你报仇……

贺子奚!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云独接来的孩子——穿着粗布衣裳,是褪了色的小宫女的衣裤,兰皇后说,是她悄悄给孩子送去的,衣服不贴身,三岁大的孩子穿着松松垮垮,长长的头发披着……生活在冷宫里,能怎么指望毁容的少雅公主好好照顾孩子,孩子的面色不自然的苍白。

我心疼的摸了摸……

娅娅和她比起来,太幸福了,吃好的、穿好的、还玩好的。看看子奚哥哥的骨肉,落魄成了这样……这算不算老天爷给那个男人的惩罚?

大人的罪过,却让个孩子来承受报应?

“我去的时候,她一个人睡着,冷宫那里很简陋——”云独说着,他看出我的意思,示意我抬手接过孩子,一点点的动静,睡着的女孩子没有被吵醒,唇上白花花的干裂,像是很久没有沾水。

我抱她在桌前,瞧着比娅娅大一点的小姐姐,还没娅娅的身子骨壮实。

“娅娅的衣服,她应该也能穿。”

唐庆也懂事,她一口就应了:“我去拿!我再去吩咐侍女打水,这么脏,好好洗洗才是——对了,还要一些点心,她看着很饿了。”

我笑着点头,她做娅娅的奶妈做得很称职。

兰皇后抱着娅娅,她那般看着我,宽慰的笑着:“我就知道……公主会愿意照顾少雅的孩子,只是……国师和宫里的人不知道少雅还活着,也不知道孩子的身世。公主……”

“贺子奚不配做孩子的爹。”

少雅公主的那场大火,我怎么琢磨就觉得蹊跷——

☆、有了驸马的骨肉(4)

最好,贺子奚你和这场大火没有关系!若不然……

云独问我:“你打算……收养她?”

“不然呢?呆在冷宫那种地方,你瞧瞧,怎么长身子骨——”养的像一只饥寒交迫的小猫,还没你的女儿结实,我看着……为人母了,对别家的孩子也特别上心。

大人们在说话,小丫头没醒来,沾在唇上的甘露,她在梦里迫不及待的吮着。

好半晌了,我才想起:“这孩子叫什么名字?”看向兰皇后,她应该是知道的,“这么大了,应该有名字的吧?”

“这……这个……”本来还是笑眯眯的皇后娘娘身子一怔,她为难的看着我们!

“没名字?”

她摇摇头,又支支吾吾的点点头:“不……那个……是有的。”

“很难听的名字?”我执意想问了,兰皇后越是不想说——越是神秘不是吗?

她望着自己的儿子,又低下头来看看抱孩子的我,尴尬的一笑……

我隐约会意了,抬手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的名字吧?”

兰皇后的笑,伴着她的点头:“听独儿喊你的名字……我才恍悟……国师和公主有过节,其实……国师是喜欢公主的,他惦记着公主——少雅也知道了,所以……她才会给自己的女儿取名红锦……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快了……就在昨日,我来不及说……少雅就出现了……”兰皇后很是自责自己的犹豫,应该一开始就说清的。

“……”

又是一个“红锦”!

又是一个带着父母悲剧出生的可怜孩子。

沈云独的手握上我的,他淡淡的笑:“红锦是个好名字。”

我瞪他,嘴巴抹了蜜糖么?

这么说来……难怪少雅公主那一手掐的……充满恨意!

这是怎样一条执迷不悟的链子?

我与贺子奚之言算什么?贺子奚与我与少雅公主之言又算什么?少雅公主对着男人的死心塌地……一个不成方圆的践踏,伤了好多无辜的人。

“红锦才不是什么好名字。”我抬手摸摸孩子的小脸,比不上娅娅初显的绝色,但好歹是像子奚哥哥的,眉骨间的英气十足,是个俊丫头。

“那就……换一个吧?”兰皇后也这么说。

换——当然要换。

换什么名字好听又能有深意呢?

☆、帮人家养孩子(1)

我想起在白桦林里沐浴的男人:那时候的溪水,怎么没把贺子奚你一身的污秽冲走?你能洗干净身子,却洗不净你的心!

“溪儿……就叫溪儿吧。”

红锦这名字,充满坎坷,我可不喜欢下一代的孩子们重复我们这些做爹娘的痛苦!

希望你不会像你的爹那样冥顽不灵,你会做个清澈如溪水的纯洁孩子。

兰皇后帮着孩子沐浴,动静大了,溪儿睁开了眼睛——

孩子看到好多人围在她身边,冷宫里的孤僻,孩子怕生,她怯生生的扫过众人,在人群里看到兰皇后,这位是她熟悉的,小丫头瘦弱的身子攀上了兰皇后的手臂,想借着大人快点逃开。

兰皇后抱住她:“红锦不怕……不不、不对,以后我们红锦改个名儿,公主说,你就叫‘溪儿’,喜欢这个名字吗?”

懵懵懂懂的孩子,眨着眼睛。

冷宫那种地方,少雅又是个自卑自闭的病人,孩子不接触外界的人,怕生——还不会说话。

对于换名字,她更说不出好坏,只顾挣扎逃跑。

兰皇后一个人来拉不住,直到我们退去,孩子才肯安静下来接受洗礼,好久没泡在,偶尔还能听到孩子玩水的笑声。

我们在门口悄悄看着,云独问我:“她也不会说话?”

“可以教。”

娅娅也是,我确定我的药没问题,我确定孩子的声带有所恢复,可你的懒丫头就是不开口说话,好似发音简单能省下好多金银珠宝。

“你不是说娅娅一个人很孤单么?看,一下子多了一个姐姐,她们两个有伴儿,学话也快一些。”

“你想得真容易,你想帮着人家养孩子,人家愿意把孩子交给你养吗?”

王爷大人的意思是:他想要咱们自己的,不稀罕抱养别人家现成的——尤其是贺子奚的。

贺子奚骂他的娅娅是来历不明的,他还想反叽,这下你贺子奚也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儿了!

说起少雅公主,我往回走。

寝宫的床榻留给她睡——

丑陋的一张脸,高床暖枕她睡着不舒坦,噩梦里,她喊着一个人:她的驸马,她的平南驸马贺子奚。

☆、帮人家养孩子(2)

“他现在呢?”

我不禁想问,宫里见鬼……应该是少雅公主往贺子奚那里去探望,她一定看到了被杖刑的驸马。

沈云独说:“趴着养伤,听说请了御医过去看,发寒发热,都是受了伤的正常现象,御医说没有大碍,你的金创药下去十天半个月就能爬起来走。”

我默默点头,之前还犹豫自己的心狠,不料一顿打,打出了意外的两个人,可以说……都是贺子奚生命中的:女人和女儿。

我在琢磨:少雅公主和溪儿的存在,需要坦白相告吗?

“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抱上自己的男人,寒冷中在云独的怀里找温暖,“不许骗我,你不许你母后说的,你肯定知道得比她更多……告诉我……”

“那些……不是什么好事。”

“贺子奚做的,我不想他继续错下去……说嘛……”肉麻兮兮的哄着,难得的撒娇,我都能觉得自己身上鸡皮疙瘩掉满地。

“就是母后告诉你的那些。”他很有恼火的意思,大掌搭在我的肩头,舍不得推开……那就是,我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以多问问他。

“说,说了给你生儿子!”

“……”

“不说不给你生!你找床上那个给你生!”

“……”

“我去找贺子奚给我弄个儿子出来!”

话音刚落,翻了醋缸的人大掌一揽,强硬地摁着我坐上了他的腿,犯人软了:“你……想知道什么?”

“那场火……”

沈云独的唇角微微上扬,他猜到了我会这么问。

“应该是贺子奚放的。”

“应该?”这么不确定的回答,问了等于白问!我冷笑,“他娶了少雅公主,他不喜欢这个丑公主,他何必等上两三年再放火烧人家,等时机成熟么?都和丑女有孩子了,就是做过你喜欢的那种事情!”我双手掐着云独的两腮,挤压帅气的脸!

他横我一个眸光,微微一仰下颚,似在暗示什么。

我还不停手,“瞅什么瞅!我说错了么?我以前那么漂亮你不喜欢,等我丑了,你捧在手心当宝贝,贺子奚那个混球和和你一样是吧?熄了烛火,床上的女人都一样是吧?做完了发现不对自己的口味,就放火烧人家,和你个没出息的当初丢下我和娅娅一样——你去和贺子奚拜把子吧!你去和贺子奚做夫妻也成!”

☆、帮人家养孩子(3)

沈云独眉头紧皱,这说着说着,又把他最不堪最懊恼的往事扯出来。

怕再嘀嘀咕咕下去,睡着的人会被我们吵醒。

男人圈着我腰际的手臂紧了一份,他只问:“你……准备管这闲事?”

闲事?

是挺“闲”的——我不禁淡笑——

“贺子奚那么对你,你还想帮他?”

“就算……是我欠了他们家的。”正如贺子奚自己说的——那时候,如果不是贺家父子带我离开深山进城,我的宿命会变成怎样?总不是像现在幸福知足。

沈云独的手碰上了我的脸颊,他沉甸甸的叹着:“不准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又没怨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陪在你身边……我想看着你笑……”他也算开明,“不仅是你欠了贺家的,也算本王欠了他们贺家的……没有贺子奚,我便不会遇见你。”

大理街头的邂逅,分崩离析、强取豪夺就从那一刻开始。

我顶着他的额头,暗地里和他较劲儿……

没有贺子奚,就没有你——也不会遇见谦王哥哥和茂哥哥,还有那么多陪在我身边的朋友。

只是苦了贺子奚,他走上的不归路,也是在模仿当年的“我”。

清晨,鸟儿在枝头上停歇,叽叽喳喳的叫着。

有人推开了门,唐庆抱着睡醒的娅娅进屋,她最先看到伏案的我——

“红锦,怎么睡在这里?”

唐庆放下孩子,进屋去取披风,乍看一眼床上剩下的小女孩,她抱着披风惊呼着出来推醒我:“不好了!不好了!别睡了!那个鬼不见了!不对——是那个少雅公主不见了!”

风风火火的庆姑娘,把小小的娅娅吓懵了一下,她蹒跚摇晃着往里面去看动静,这里是她的地盘嘛。

我揉着眼睛醒来,回忆自己之前和云独抱在一起说话。

说着要帮子奚哥哥,黎明时分,云独说去把我们的婚事交给萧剑仁妥当安排。

我只是伏案小睡,没想到小睡变成了太阳晒屁股,再醒来,唐庆嚷着:“少雅公主不见了!你睡那么死!这要是在睡梦里在掐你,你早没命了!”

“少雅不见了?!”

我估摸着药性也差不多了,怎么……

她走了?

☆、得不到的,越想要(1)

匆匆往寝屋里看,娅娅正在努力的往床上怕,不懈努力的小身子终于翻了上去,踩着自己的小绣鞋,在上好的缎面锦被上糟蹋,床上睡着的溪儿被我们的动静吵醒了,等她看到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娅娅,两个女孩儿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没有声音。

我过去了,没去扯下娅娅,只确定床上没有大人。

溪儿很怕生,她不起身,反而往被窝里钻。

娅娅觉着好玩,居然也钻了进去。

唐庆察看了四下里,说:“看来……是真的走了?”

药效未退,拖着尚未康复的身子……那个女人真的像鬼一样,惧怕白日里的光芒吗?她的孩子也睡在这张床上,她没有抱走孩子……是放心把溪儿托付给我了?

心里猛的一沉,一个趔趄。

难不成……我昨晚和云独说话的时候,少雅公主醒着?

她发现找我报仇是她的误会?

她留下孩子又去了冷宫?

我嘱咐唐庆:“在宫里守着两个孩子,不要往外去。”

“嗯,知道。”

我想着少雅会去的地方——她的心里有那个男人,只要贺子奚还病着,她不会再回到冰冷的地方才对。

换过了衣裳,宫婢领着曹公公匆匆忙忙进来。

“老奴拜见公主殿下千岁——”

“行了,什么事情?皇上找本宫?”

曹公公摇摇头,他先是把宫里一些不打紧的事情说了一通,等看我收拾好了衣服,几位宫婢退下之后,曹公公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他是来做他分内事的,附耳悄声告诉我:“公主……敬王府进宫了。”

“他来找皇后?”

“不……他直接去了国师的寝宫,明里是去探望国师的病情……暗里……老奴是怕他们俩联合起来整什么幺蛾子对付公主。”

我不禁冷笑:“真好,本宫最近正闲着无趣,来,你也陪本宫去探望国师大人。”

“啊啊啊……啊……老奴……老奴去……”

他这株墙头草……倒来倒去的,被完颜敬看到了,他没胆子面对啊!

“怕什么?你怕本宫还是怕他?”

这么一想,曹公公的狗胆大了!

“老奴当然是跟着公主的!”说着,曹公公很熟练的走来横手,送我摆驾。好比……他经常伺候皇上那样。

☆、得不到的,越想要(2)

卧在床第,一身的乏,一身的痛。

贺子奚伏在床头,看着敬王爷送来的奏折——翻着,再回忆那个男人的“计划”:

——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责打国师,再这般放纵下去,恐怕这个女人会无法无天!

——本王知道国师受了委屈,不,是国师正邪分明,不愿与那妖女同流合污,才会挨了打。

——本王这里有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做与不做,不用国师您亲自动手,您只当不知晓此事,你看如何?

——本王只想从她手里拿回大权,只要她犯了错,本王就有借口将她推下大位,不会伤她性命。

——事成之后,少不了国师的好处。

完颜敬的声音屡屡在耳边响彻!

削了红锦的权势,金国的朝政本就和她没关系,想方设法逼她回到红阁,或者回到大理,不再涉足金国——这是他和完颜敬不谋而合的想法!

还能……让沈云独死无葬身之地。

他伏在那里,恍惚地看着手里的奏折,手在抖,眼神在晃,那个计划里的血腥厮杀、生离死别,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一瞬间,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再有负累,那样……就是他要的!

耳畔忽然想起一个声音,撞破他的笑脸!

“想什么那么高兴?口水都笑下来了。”

我倚身坐下,国师大人的寝屋和我的不相上下,金碧辉煌,大床也大……从驸马变成国师,这里的荣华富贵属于他一个人。

听到我的问话,贺子奚猛然抬首!

迎着我的目光,他皱眉颇感意外:“是你?!”

“是我——”

来得真不巧,老狐狸早走了一步。

我拨着手上的银铃,漫不经心的问起:“国师人缘真广,听说……敬王爷也来‘探望’你了。”

贺子奚微微侧身子,忍着下半身的撕裂痛,那些没有愈合的血肉——他记忆深刻,那是我所赐的!当年因为我,他挨了一顿鞭子,如今……又是被打的耻辱。

“公主殿下是来责问微臣吗?想问问敬王爷与微臣说了些什么?”

他瞄了一下手里的奏折,伸手递给我:“公主想看么?”

这么乖,难道我多虑了?

我笑而不接。

☆、得不到的,越想要(3)

“今日不和国师谈国事,我们聊一些陈年往事。”说着,我一掸手,曹公公机警地赶着屋里伺候的奴才们出去,空留下我和贺子奚两人。

面面相觑,贺子奚讽刺的笑了起来!

“雪溯公主即将大婚,你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怕坏了你的名声?”

“名声那种东西能吃?”

“你和谦王段绵爱一样不知廉耻没有理智!滚!段红锦!我和你无话可说!”

“我有话想问。”

“我要休息,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贺子奚,你喜欢我?”一语命中他的软肋,男人苍白的手掐紧了手里的奏本,金黄|色的……他恨不得那是我的脖子,掐断之后可以叫我从今往后闭嘴!

不给他说话机会,我抢着比他先开口: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我是个小丑女的时候——你我在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久,也没见你对我怎样的舍不得。倒是我变了模样在你家院子里坐一坐,你变了心思?那……就是喜欢?”

他斜着眼眸瞪我。

我逐一数给他:“还是说……那只是你幻觉里的‘喜欢’?因为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谦王哥哥羞辱你,你不能带我走——你愈发不甘心,不能自控的喜欢,宁可作践自己娶一个丑公主,然后做驸马、做国师,放弃做个‘清风堂’的小小药师,再忘记黎巷家破人亡的痛苦,这些就是你的‘复仇’,对不对?贺子奚?”

男人的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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