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60部分阅读
悉这味道,曾经在音阁,他被我追着服下新药,俨然就是一只试药的小白鼠。
“你……是给母后做的?”
“嗯……”
男人突然靠近了,四下里没有人,健硕的手臂圈了上来,紧紧的抱着娇躯,他低头埋在我的颈子里嗅着这些日子近在咫尺又不敢放肆采撷的香味。
我笑着回礼给他:“大婚在即,忍一忍吧,反正都不稀罕碰了。”
“谁说的……”沉沉的声音,喘喘的粗气,他摩挲了一阵,陪着我一起看手里的药材,“你……就喜欢这些玩意儿……”
“你最懂我心思了,唯有你送的才合我的心意。”
“认识你真好……拔去了我身上的毒性,又能帮着母后。”
“好似有人之前对我学毒很不屑的。”
男人哼了哼,仿佛在说:肯定不是他。
我动了动身子,“行了,当心毒液溅到你,出去,陪娅娅玩——”不经意的一动,似有如无的摩擦在他身下的尴尬处,那里从平静——变成了一团篝火。
掠过耳鬓的气息又来了……
男人粗糙的指尖慢慢捋了我手里的工作,捧起我的脸颊吻上……再去寻思念了多日的蜜源!
一点点的啄吻,变成勾魂的野鬼在肆虐!
充满药香的暗阁,小小的地方,愈发激起男人邪恶又霸道的占//有欲,潺潺的雨淋,从一点点慢慢溅起……变大……
长桌上的药物呆呆的摆着、倚着,顺便看着干柴烈火的一双男女。
☆、恭喜王爷,嫁了吧(4)
“尚未成亲就做这档子事……会天打雷劈的……”
男人一个翻身,把狭隘空间的一部分顶得狭窄无处藏身,他满意的听到自己酿出的美妙旋律,低头吻着我额角沁出的汗水,到了他唇边……都是甜甜的滋味。
“哪个该死的说的!”
“母后啊……”掐着他健硕的手臂,凶猛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去咬他的手,堵住那么娇滴滴的吟唱,身子……愈发敏感了……
从红阁来到上京……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男人哼了哼,每次被我耍着玩,他就是不甘心,到了水||乳|交融的时候,还敢说些乱七八糟的分心!
“天打雷劈……也要你……你就是那个女鬼……那个妖精……”
“唔……”
拜托……不要那么用力……
水滢滢的汗珠顺着古铜色的肌肤落到了我的颈上,很快被他吮去吞了,看不清天色的阁楼里,我们只能听到彼此的放肆大胆,还有楼下……唐庆陪着娅娅的嬉闹。
淹没河堤的冲撞,沈云独附耳哑声问我:“何时……给娅娅添个弟弟?”
“她又……没说……”
“那本王代孩子问你……”有力的掌心捧着我的脸颊,抵着鼻梁的喘息交错在一起,“那时候……在唐门,你有了娅娅……从红阁回来……本王要了你那么多次……是不是……可以再多一个孩子?”
我忍不住的笑:“你又不喜欢小孩子。”
“本王喜欢……你生的……本王都喜欢。”错过了娅娅的成长,他更想看着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大一回肚子,沈云独更是语出惊人,“在唐门……唐茂都能给他的女人接生……我也想亲手迎着你我的孩子出世……”
我一身的寒颤……你说笑呢,你这个没半点医学常识的武夫,做我和孩子的保镖奶爸就行了!
“这孕事,又不是你说了算的——不想要的时候偏偏来,想要的时候偏偏不来。你以为耕耘卖力就能很快有果子吃么?”
有了也不告诉你,让你干瞪着眼看着我大肚子!
彼此的搂抱,男人不服气的哼了哼:“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是得理不饶人……男人都越不过这般有能耐的你……”
“你不喜欢?”
“喜欢——只喜欢你,红锦、红锦……”
☆、深夜桀骜,抓女鬼(1)
我忽然想起唐宙的那句至理名言:“唐宙说……这世上,只有你受得了我,只有你愿意要我,换了别人,谁敢要呢?”
“可他也喜欢你,唐宙一个……贺子奚一个,连同红阁的那些男人。”
“喜欢和长相厮守不一样,单恋和两厢情愿也不一样——傻子。”
对上他清澈有犀利的眼瞳,我抬手摸着他额头上的那道褐色的疤痕……不痛了,但是印下了我们相视的最初,无论时间再怎么变化,你还是你。
他及时打住,不提那些揪心的事情,只是再度重申他一开始的那番话,颇有责怪的意思:“明明怕冷,昨夜为何穿着单衣在宫里扮鬼,会冻坏身子的。”
“嗯……嗯???”
谁在宫里跑?
我摸着他额头的手,变成试探他温度的手背——你烧糊涂了啊,王爷大人。
“谁告诉你我在宫里扮鬼了。”
“好让完颜敬知难而退——今日早朝朝臣们都在议论这事。”他低头,忙着收拾一汪碧滢滢的清泉,“今晚莫再出去了,春寒容易冻着。完颜敬那边……没有说什么难堪的阻碍我们的婚事。”
我抓着他的臂膀,一波热潮未退,现在身子里莫名其妙燃起的火,是诧异!!
“什么女鬼?我昨晚就在自己的宫里,哪里的女鬼?”
我呐呐的问,呐呐的坦白自己很乖,我没有出去拈花惹草,也没有耍小阴谋。
沈云独也傻了:“不是你?”
“不是,皇后娘娘陪着我说话——我怎么有闲功夫跑出去?”我摸着自己的手臂,那层鸡皮疙瘩……催着我快快想起那位。
“是……迦儿吗?”以她的身手……扮鬼绰绰有余。
好久未见,她不好好养伤,还在宫里扮鬼帮我?
“不可能……”云独帮我算着,“皇上下旨的媒书今早才宣读,她在远处的别院,怎么可能在那个瞬间就知晓这事?”
下半夜出来的鬼,去偷看云独带出宫的圣旨,不可能啊。
“那……那是谁?”我颤颤的问,还有呢,“你说完颜敬知道了我们的婚事不阻止?他怎么说的?”
“他说恭喜,还有一番不上台面的羞辱之辞,说得含蓄——听他的言下之意,是想我们快些成亲?”
敬王爷这老匹夫脑袋秀逗了吗?
☆、深夜桀骜,抓女鬼(2)
“支持我们快些成亲?!我们成亲——他敬王府还能能力逆转政局?肯定是有后招的阴谋鬼主意!”
“嗯……亚父也说,不可不防。”
他帮我整理了衣衫,“那女鬼真不是你?”
“不是!”当然不是!
这……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迦儿……
我们俩俩相望,那个离奇的念头在彼此眼神中飘啊飘……
那个鬼……是谁?!
是夜,寝宫里的轻纱微微飘着,扬起诡异的气氛……
黑影晃动,在这座冷清的深宫里。
寝宫的宫门被推开了,女子长裙及地,迈出的脚步,是赤/裸的脚丫,赤足前行,她走近,靠近床边睡着的一大一小……
我猛然间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同样的蓝紫色眼瞳在床前璀璨地亮着!
迦儿?
尚未开口,那女人突然凄厉的一声叫喊,她伸出清瘦的双臂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没力气反抗,我看到了那双哀怨的眼睛!
——绵芯,你背叛我!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成亲!不可以!你答应我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空灵的话,从虚无缥缈的内心深处传来!
疼痛和窒息感只在一瞬间!
床头的“女鬼”身形突然一晃,她倾倒在地,瘫着……难以挣扎再爬起……
我捂着自己的脖子坐起,身侧睡着娅娅,孩子没事,一点点的动静娅娅像是要醒来!我伸去手指轻碰孩子的脸颊,一点点的睡粉,能让娅娅继续安稳的睡觉!
与此同时,隐身在梁上的男人倏的跳了下来!
沈云独冲到床前,他先来察看我:“红锦!你到底在做什么!”和我们说好的计划不一样!
我们等着女鬼现身,我竟然没反抗,沈云独在梁上看着……眼睁睁的看着白衣的女人披头散发正在行凶,如果不是我身上暗藏的毒物和麻药,我还能有小命继续坐着喘气吗?
“迦儿……迦儿想杀我……”
我心惊胆战,那么凶狠的她……
素衣白装,她难以爬起身,“女鬼”低低的笑着:“你该死……你该死……少迦……原来你就是‘段红锦’,你就是他心里念着的女人……你非但不好好拥有他,你害他受苦受伤,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驸马报仇……”
☆、深夜桀骜,抓女鬼(3)
她仰起手,瘦弱的指骨指向我——
不一样的声音,沈云独也听出来了:“她不是完颜少迦……”男人扶着我起身,带着我一起走近不能反抗的弱质女流。
昏暗的屋子里,素衣白裙,我取了罩着的烛火照过去……
女人也在那一刻抬起脸来瞪我!
披散的头发下,那是一张凹凸不平的丑陋,我禁不住大叫,手里的烛火丢开了好远,倾倒的火苗在纸质的罩面上炭出了一圈黑色。
“呕……”忍不住的捂嘴作呕!
如果我在自卑自己被划伤的脸,那么……面前这位就是名副其实的“破相”!
那些皱起的皮肤,看一眼就恶心!
我受不了,向来看惯美人的沈云独更是皱眉,他顾不得地上的女鬼,回到我身上不住的拍着我的背!倾覆的酸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跌在另一头的烛火烧着了起来,一串的亮光灼起,我们不觉得可怕。
中毒没了力气的女人颤巍巍的叫着:“火……着火了……好大的火……啊啊啊啊——”惊叫过后就是昏厥!
“她怎么处置?丢下地牢?”
我抚着闷了一口郁气的胸口,一阵的不平静。
听到惊呼赶来的唐庆撞开了门:“怎么了?怎么了?咦,她是谁?”唐庆对于地上跌着的这位也好奇,我才想阻止她别看,庆姑娘已经把侧身晕倒的女鬼翻了个正面,那副丑态顿时又进了我们的眼里!
“啊啊啊啊——”这下换来唐庆的惊呼,绕着梁,她连忙捂上自己的眼睛!
“这什么东西啊!吓死人了!鬼!鬼啊!”
瞧瞧,把唐门胆大的庆姑娘都下成这样。
扶着我的温暖离开了一下,沈云独大着胆子,忍下那么丑陋的模样,他伸手碰了碰,确定道:“她的脸……是真的。火灼的。”
“你说的女鬼……就是她?”
不是我,不是迦儿——
敬王府出的“女鬼”吗?
唐庆也指着瘦弱的女人,质问:“宫里传的流言蜚语,是她吗?那个女鬼?你确定不是易容的?她毁容的——靠的,大半夜的跑来红锦房里做什么?”
沈云独与我俩俩对望,我们尤记得她昏厥前骂的……
——驸马、驸马?
哪个驸马?贺子奚吗?
和贺子奚有关的女人……
☆、深夜桀骜,抓女鬼(4)
虚掩着的门扉又进来了一个人,是兰皇后,她没有唐庆那样的好身手,近日住在永福宫名正言顺在我这里“治病”又“监视”,永福宫里的动静,逃不开她的眼睛!
迈进屋子的刹那,她看到唐庆在床边抱起熟睡的孩子,兰皇后焦急的问着:“是不是刺客?公主没事么?娅娅呢?”
“没事!红锦这里有遵王呢,他们捉了个女鬼!”唐庆抱着孩子又想拦住兰皇后靠近,“别看别看,吓死我了,那脸烧糊了一样,模样真可怕!”唐庆哆嗦着,是啊,和他们刑堂里皮开肉绽的几个差不多!不堪入目!
“女、女鬼……”兰皇后转眼看到自己儿子蹲身在那里,再看看掩嘴刚刚吐完消停的我,她突然倒吸一口气,不顾唐庆的阻拦,她闯了过来!
原以为纤纤弱质的皇后娘娘看到毁容的“女鬼”会惊叫着晕倒,不料她瞠目结舌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倒在地上晕厥的女人她认识啊!
扶着儿子的手,她急道:“独儿——她怎么了?她还活着吗?就是她来行刺公主?”
“呃……”沈云独对于自己母后有如此的镇定,颇为意外,“她确实想掐死红锦,只是……红锦身上有毒,她碰触了……”毒不至于毒死,毒晕也没那么快。
望向那个纸篓子烧成的灰屑,这个女鬼是看到火光才吓晕的!
兰皇后急着伏在女鬼的身上,连连唤着:“少雅!少雅你醒醒!你不能有事——公主!公主!她不是有意伤害公主的!”兰皇后转向我,她来不及站起,直接扯上我的裙摆求情,“少雅肯定是为了受伤的驸马才想来…………她不会武功,她身子弱,公主念在她身世可怜,给她解药吧——给她解药吧?”
“少雅?!”沈云独惊呼出声?
唐庆抱着睡得踏实的小丫头,她也惊呼着:“什么?那个完颜少雅?”
“完颜少雅……那个死了的公主?贺子奚……不,是平南国师娶的丑公主?那个……少雅公主?”
我颤巍巍的反问。
剩下兰皇后极为肯定的点头:“是……就是少雅……”
她是知道这一切的,只是昨夜没说——没想到,一夜之后,国师被打,把藏在冷宫里的少雅激怒了,她应该提前去看看少雅的。
☆、有了驸马的骨肉(1)
“她不是在那场大火死了吗?为何……还活着?”
站在床前,沈云独陪着我。
素衣的女人正躺在我的床上,为她把脉一看——亦是一具虚弱的身子骨,偏瘦的身子,是长久的营养不良和情绪多变。
我吩咐唐庆去弄些盐糖水过来,娅娅留给兰皇后抱着。
她坐在那里,拥着怀里小小的身子,兰皇后内疚道:“其实……昨夜就该告诉你们的,我怕被少雅知道了不高兴,我想问过少雅她的意思,再来告诉公主……其实,少雅没死,她还活着,就住在偏殿冷宫里。”
“所有人都说少雅公主死了。”
沈云独回眸,质问自己的娘亲——这死人还能起死回生?
兰皇后抿了抿唇,道:“是……是我救了她……我看着少雅可怜,是我把这个孩子救了出来,独儿你也看到了……少雅的脸被大火灼成了这样,活着和死了……也一样。那段日子,她在我的宫里躺了好几个月才醒来,侥幸不死……已是万幸了。”
“她没有死……为什么不回到贺子奚的身边?”
我坐在床边,不敢多看那张丑陋的脸,摸着女人偏冷的手心,打从心里心疼少雅公主。
怎么金国的公主,都是受苦受难的命吗?
“这个……是因为……”皇后娘娘想说,提起了一口气,但看到自己儿子使的一个眼神,她顿住了。
不偏不巧的,我看到了,踹了一下直挺挺站着的威武男人!
我叱道:“眼睛怎么了?溜溜转什么东西?”
“别问!”
“那就你来说?”
沈云独冷嗤一声,退开脚步,倚着窗柩端看外面的动静——
兰皇后还在犹豫:独儿似乎不让她说……这说了会不会造成什么麻烦?
“皇后娘娘?”
“啊……嗯……”兰皇后看着我,笑而不语。
瞧瞧,被自己儿子吓得……
我道:“这个秘密就你一个人藏着,我怎知躺着的这位是不是少雅公主,她想杀我,这等罪过丢去地牢关个十年八载的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不不……不要啊!公主关了少雅,谁去冷宫照顾孩子?”
☆、有了驸马的骨肉(2)
“孩子?!”窗柩前的男人和我一样惊讶!
这……活着的不只是少雅?还有孩子?
“贺子奚的种?”
兰皇后羞涩的埋头……我问得太赤果果……叫她怎么答复?
“少雅醒来后……她的脸已经那样好不了了,她想自寻短见,可腹中……已经有了驸马的骨肉,十月怀胎,她在冷宫里也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兰皇后摸着怀里的娅娅,比较着,“比娅娅大了一岁,那孩子随她爹,长得也漂亮。”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活着吗?”
兰皇后很肯定的点头:“平日,我借口去冷宫给那些嫔妃送吃的,顺道……照顾少雅和孩子。”
我回头,沈云独看我一眼,不用我开口说话,他心领神会往外面去。
少雅公主在外面做“女鬼杀人”,那么孩子肯定在冷宫里,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沈云独一走,兰皇后没了那番顾虑,她悠悠的向我诉说这座深宫里另一个不幸的女人:
“少雅是宫里最后一个未出嫁的公主,因为生的丑陋,皇上多次指婚,都被少雅自己拒绝……后来国师来了,国师娶了少雅,不知是不是宿命的缘分,少雅没有排斥……她是高高兴兴出嫁的。”
“一两年的日子倒也过得平静,朝中大臣都说平南驸马是踩着公主的身份攀龙附凤之辈,这样的话,驸马都是一耳掠过——可不知怎么的,少雅的寝宫发了一次大火,是驸马奋不顾身闯进火海救了少雅。”
“那场火……像是有魔咒,非要烧个透彻,没两天,少雅的身子才刚刚好——在驸马出门之际,宫殿又烧了起来,我是在废墟里把少雅救出来的,看着她还有一口气,我怕大火是有人刻意要烧死少雅,这才把她救回了我的宫里……后来……”
后来,醒来后的完颜少雅发现自己的容貌更丑了,老天爷又和她开玩笑,想解脱,却发现自己有了驸马的孩子,为了生下孩子,她苟延残喘的活着,宁可活在冷宫,宁可不回到贺子奚的身边。
火不会莫名其妙的自己烧起来……
少雅在前一刻看到灯笼起火,她在恐惧——这么说来,她是看着那场火烧起来的,成了她记忆中的恐惧,而……那个放火想烧死了少雅的人……
是……
你吗?
☆、有了驸马的骨肉(3)
烙印在自己心坎上的名字,我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