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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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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繁星在眨眼,吃饱了,娅娅早早倚着我的胳膊闭眼睡觉,篝火前的火苗不再熊熊燃烧。

沈云独吩咐阿木去给萧剑仁送鹿肉,阿木去了未归,我抱着娅娅想回帐中,沈云独也跟着起身,随时候命的好爹爹啊!

我冲他摇头:“别这样,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孩子的亲爹吗?”

“随他们怎么想!”他想起白天里娅娅被完颜敬瞪着的恐怖画面,他眼下只想把孩子护在自己身边保护。

唐庆坐着等阿木的,听到我们的谈话,她吃人家的嘴软,拍拍衣裳起身,她在沈云独面前担保:“有我在呢,谁能伤到娅娅,孩子我照顾,你放心!”

沈云独黯着眉头,他道:“我就在这里守着。”

我点头:“我回去睡了。”多少年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我绝对相信他能照顾自己、保护自己。

皇上本尊的营帐,在旁伺候的人刚刚给老皇帝喂了药,空荡荡的营帐里,只有老人家一个人躺着,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

“迦儿呢?”

“她啊?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她不是和你一起在帐中呆着么?”

唐庆连连“嘘”着:“小声点,别吵醒娅娅!”说着,她抱过了小孩子,有这块挡箭牌,唐庆也好和我抱怨,“你别提她了,我看着她古怪!不说不笑,好像天底下的人欠了她的债!离开红阁前,我叔叮嘱了好多遍!他说那个女人古怪!叫你也当心着!”

我挠挠头:唐宙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被迦儿镖了一下晕过去,男人就是小心眼嘛。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说真的!”

“嗯嗯嗯……”

“嗯什么东西,段红锦,你自己不觉得吗?”唐庆越说越激动了,她腾出一只手指着我,再指一指迦儿经常靠着我的那个空缺位子,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唷,“你们、你们俩每次靠得那么近,那是正常女儿家干的事!她看你的眼神毛骨悚然的,你不觉得啊?!”

我继续挠头: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溪水朦胧,人心罪恶(1)

唐庆快气死了:“你们俩换身份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再这样下去,你不怕被那个女人吃了啊!”

“嘘——”我的食指笔在唇上,学着庆姑娘刚刚的那一套,营帐里,老皇上睡着,近处娅娅又睡着。

我道:“你在这里照顾娅娅。”

“你呢?”唐庆震惊的瞪我,才说好那个女人可怕,“你该不会是出去找她吧?!”

我揉揉肚子,装难受:“吃多了,不消化,睡前出去走一走。”

“你你你……”

“嘘……娅娅在睡觉。”我的娅娅被吵醒了可是会哭鼻子的!

唐庆想喊,被无声的压抑了!

我说:“沈云独在外面,我找他陪我一起散步——阿木应该很快回来的,他会陪着你。”

在唐庆恨得想大叫之际,我已经逃之夭夭了!

方才的篝火旁没了人,我走去,脚边的火苗愈发得小了,云独坐的那处地上遗留了一滩鹿血,他像是前一脚刚刚离开。四下里找不到男人的身影。

我拢着他的披风,只管往别处去看看——

夜深人静的,迦儿会去哪里?

漫无目的,走出去了一段,隐约听到完颜敬那边的营帐里传来训斥声:“世子呢!不知道?那么大的人了,你们还看不住他!这要是被那个女人弄去了威胁本王怎么办!”

“王爷恕罪……我、我等这就去找小王爷回来!”

“找找找,只会说找!这都半个时辰了,能去哪里!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敬王爷骂人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出来,他是在把白天受辱的气撒出来,可怜了他座下的侍卫,连滚带爬从敬王爷的营帐里钻出来,入到夜色里去找人。

完颜亮小王爷也不在啊……

会不会是和迦儿在一起?

我看了看左右,那么云独呢?他去了哪里?

走过一堆巡逻的士兵,他们见了我,忙不迭的停下行礼。

我问:“遵王呢?”

有人看到的:“回公主的话,方才看到王爷往东边的小溪去了——”

东边的小溪?

东边的小溪,出了白桦林之后的碎石滩。

踩着夜色,步步难行——我叹着,你大半夜的吃饱了乱走什么呀,还说就在外面守护我——

想着一路找他,想着还可以顺路找迦儿……

☆、溪水朦胧,人心罪恶(2)

走去了才发现,东边的不仅是小溪,另一角的林子之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倾泻而下的小瀑布,在夜色里激起氤氲的白色浪花,而那里……分明站着一个男人裸了的背影!

我怔了一下,恍悟:原来是鹿汤喝多了,热得不行,来这里冲凉降火?

我踩着乱石随时过去,夜深,看不清脱在石滩上的衣物颜色,男人的背影在氤氲的水汽里。

“喂——”我放开喉咙喊他,“这么冷的天,玩命呢?洗冷水澡——冻不死你?!”

水声哗啦啦、哗啦啦,从上游淌过我的脚边,漫上前面的乱石滩。

男人光洁的背,被月光照得莹亮莹亮的,没了平日里的古铜色,更显得单薄,没了我摸在手里的那么强壮。

我就琢磨了,沈云独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附近都是安营扎寨的金国士兵,你在这里裸浴,不怕被人看到你上半身的好大好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喊声被水流盖了过去,他站在那里,僵硬不动弹。

我双手抱紧了他的披风,也幸好是这水声,能把这里的调情的情调圈限在你我自己知道的范围里。

“让你别喝那么多鹿血,是不是热坏了?要不要我帮你去火?喂,会冻到的,染了风寒怎么办!喂!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风寒是小事,万一把我喜欢的好大好大冻坏了,我可不会为了你守活寡哦!喂……”

好似回到了从前,在音阁里,我也撞破了你的沐浴,那时候的你——更好玩!

喊得太激动了,脚下一个趔趄,掉底下的石块一动,我险些跌了,脚边绊到了他的衣物,包括……那半张阴暗的银色面具。

我低着头,脑袋里嗡一下的空白一片。

这个面具……好像是那位平南国师的……

这套衣服……好像也是那位平南国师的……

国师大人,萧剑仁口中的“平南驸马”——贺子奚,我的子奚哥哥吗?

恍惚的间隙,男人涉水走了回来,月光将他整个人笼罩,完美弧线的颈子——精壮的身子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下面的……卧槽!尼玛!又让我看男人的好大好大!

“……”

我的脸上像火烧,直勾勾的盯了片刻,自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溪水朦胧,人心罪恶(3)

我恨啊!你们男人……难道不会先把自己的尴尬部位遮一下嘛!

“你……是在和我说话?”

果然,掠在耳边的说话声,不是云独那样冷冰冰的低沉,带着柔情,好似还在黎巷的院子里,近在咫尺,和我靠在一起清点药材……

我的脸上烧得更红了,胡乱的晃手:“我……我不知道是国师大人你在这里洗白白!我——我以为是另一个……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来偷看你洗澡的!你继续!你……我先走一步!”

像是被捉j一样的惊慌,偏偏脚下的碎石滩在和我作对,又是一个踉跄,狼狈的狗啃泥在等着我!

神啊——你是不是跟着天朝去吃素了!为什么这么不照顾我?

下坠的身子,被他的臂弯及时捞住,碎石凹凸刺脚,他偏偏踩在了上面,疼着的……不只是身子,还有心!

“跑什么?”情意绵绵的话,无限的温和,简直就是妖孽一样掠过我的耳鬓!

“你以为……我是谁?”

别样的贺子奚,比起当年的谦王段绵爱少了腹黑,多了哄女人的温情。

我浑身不自在,腰际上是他圈着的臂膀,我晃头晃脑,却让自己的唇尴尬的沾到了他的胸口,湿漉漉未干的肌肤,连着他的味道一起到了我的樱唇!

下颚被人捏上了,轻轻的抬起——覆上的是不一样的味道!

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天顶的月光只剪出他的黑影,温柔闭着的眼睫……少年药师的文质彬彬入了我的眼。

面具下的还是当年的容貌,多的是一份成熟和稳重,他的唇掠过软绵绵的娇嫩,没有过份的想要冲入去撞碎多年前的梦。

吻久了,耳边还是瀑布和流水声,暧昧的溅起很多碎成水珠一样的回忆。

他的声音绵绵的、纤纤的……嘶哑着,哀伤着……像是来自亘古的哀怨。

“好多年……我一直都想着这样吻你一次……”

他的手指,冷冰冰的,他碰上不属于记忆中的伤痕……

“是你吗?红锦……我的红锦……我捡来的臭丫头……你明明已经很漂亮了,怎么这脸……”他哀哀的叹着,收不住的心伤,“疼不疼?”

我眨着眼睛,楞楞的看他。

☆、溪水朦胧,人心罪恶(4)

没有了面具,没有了繁华锦衣,褪去一身的光华,他还是当初的他吗?

“子奚……哥哥?”

他眯起眼睛,笑得温柔。

“子奚哥哥?”我呐呐的问着,“真的……是你?”

“是……真好,我们又团聚了。”

“你……”我难以置信的摇头,“你是金国的国师……你不是不认得我吗?你真的是贺子奚?!”

撇在脸色的刘海狭长,男人凤眸摄人,他笑着拨着我的发:“我的红锦都能变成郡主和公主,我自然也能变成国师和……”和的“另一个身份”被他自己吃进了肚子里。

我踮起脚,伸手捧住他的脸:“你真是贺子奚?!”

他按住我的手,抓去他的唇边一吻:“不然呢?”

我露出笑脸,之前还担心他不认得我,之前还和云独琢磨怎么能和你说说话确定你的身份……这不,都迎刃而解了!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你——真是的,那一年你说走就走!害我好担心!亚维将军派了人去找你,你说你不回来!我每天都在担心你!又不知道怎么能帮你!”

男人脸上的笑脸,渐渐散了……

他笑不出了:“我不想提以前的事情。”

黎巷的火,他永远的痛,那里有他的父亲的一条性命。

我却想说:“黎巷已经造起来了——每一年,我都回去拜祭的贺大夫,连你的那一份一起摆、一起拜!香烛水果——还有,我把你们药堂的匾额修复了,就是那块被谦王哥哥打碎的!”说起那一年的误会,我更想帮着段绵爱澄清,“子奚哥哥,我找到放火烧黎巷的凶手了!不是我哥哥谦王——是,呃……总之是别人!是我们都误会了段绵爱,他其实是好人。”

激动中,我却还在谨记云独的叮嘱:他的弟弟,他不希望完颜亮树敌招来杀身之祸!

“好人?”男人侧首,诡异的笑着,“没有人会把魔鬼说成是好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我不想听这些。贺子奚跟着黎巷的那场大火已经死了——”他说着,低头捡起自己的衣服穿着,何其讽刺的说着,“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贺子奚,而你,也不是当年的红锦。一个山里的臭丫头,麻雀蜕变成了凤凰,做了锦王府的郡主,没想到……多年未见,你再度出现在我面前……又成了金国威风凛凛的公主。你……到底想做什么?”

☆、贪婪权贵,血色羞辱(1)

我张了张嘴巴,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穿衣。

是啊……如今的贺子奚,这般淡然……换了以前的你,肯定捂着身子跑开好远了……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罪恶吗?”

“啊……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在我面前的,也是一块好肉啊!

贺子奚套上白衫,最后将他的上半身裹得不露半点肌肤。

他讽刺道:“是谦王段绵爱教你的吗?不断踩着势力往上爬?不断的去抢夺不属于你自己的身份?锦王府付之一炬,你做不成郡主,又想方设法来做金国公主。当年……若是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救你……一定……不会将你带到大理城。”

沉甸甸的一番话,跟着他穿衣的动作——

他垂眸看我,他将我剥皮拆骨,弄得浑身血淋淋的!

“锦王府里有我的血……此身我都记得段绵爱给我的耻辱!是他教会我的……只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势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我想带你走……是红锦你不肯跟着我,你贪恋权贵,你看不起我……我永远记得。”

他的话,像魔鬼一样飘过了我的耳际。

“我等到了谦王的报应——他死了。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你?段、红、锦。”

我猛然倒吸一口气,从恍惚中醒神,身边没有别人!

溪水还在流淌,瀑布还在冲刷,只有浪花和月光的纯洁!

我回眸去看:贺子奚的背影,他在戴他的面具,影子掠在白桦树上——支离破碎。

我踏着沉甸甸的脚步往回走……

刹那间的变化,太不真实了!

前一刻的温柔,下一秒的刻薄……

贺子奚,你在钻牛角尖,你在自己的世界里……扭曲变形了!

我没了走向,阴暗的林子深处,我听到了一样的欢爱声,女人的娇吟和喘息,男人忍不住的在喊她的名字,异样的交合,就在天地之间,背弃一切的礼数!

我捂上了自己的耳朵!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转得……我难受!

不知跑了多远,我只想逃开!能不能回到最初——能不能回到子奚哥哥血洒锦王府的那一刻!如果那时候我跟着你走了,今日的结局又是怎样的?

☆、贪婪权贵,血色羞辱(2)

如果是那样,我会没有云独、会没有娅娅……没有那些关心我的朋友,如果当年我跟着贺子奚走了,沈云独还是沈云独,段绵爱还是段绵爱,唐茂还是唐茂,他们会活在一辈子的痛苦里!他们是我最亲的人……而你……也是!

红锦、红锦——他的呼唤,还在耳边!

可喊出了我的名字,又给我最肮脏的羞辱!

跑不动了,跑不了了!

刚劲有力的大掌紧紧拉住了我!

一用力,他拉着不听话的女人回怀里!属于他的麝香和我身上的披风一样,温柔讽刺的声音变回了最让我安心的话,那么冷酷,那么却添加了无限情愫的口吻。

“红锦!红锦!你跑什么!”

“云独……”

“是……是我……”他紧紧捧住我的脸,看着我茫然没有焦距的眼神,他害怕,“你怎么跑来了这里!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没有吓你……是我在自己吓自己!

我伸手环抱住他强壮的身子,只能在这个怀抱里找到安全的因子!

圈在肩头的温暖……他紧紧抱着,恨不得将怀里在发颤的人揉进骨子里。

耳边传来他的呼唤:“红锦——红锦——”

一如既往的熟悉,暖到肺腑。

“他变了……他变了……”那么刻薄的说辞……还是当年在院子里疼惜我的子奚哥哥吗?不顾一切的刺痛我的心,不顾青红皂白,他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他变了,因我而变,他不懂我当年的苦衷,我保护的是他……而不是因为我贪恋权势不要身份卑微的“贺子奚”;背井离乡,他走上的复仇路,他还在漫无目的的折磨他自己,想攀附最高的权势,想要得到当初没得到的东西。

抱紧了身边的人,眼睛的泪水印在了云独的身上。

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他只能默默站着,抬手顺着我的发,静静的听着我的抱怨:“那不是谦王哥哥给我的……那是属于我自己的,不是我想做郡主……不是我想做公主……他不听我的解释……”

“你……遇上了贺子奚?”

那一年,沈云独陪在音阁,我的变化他看在眼里——

☆、别动,你躲什么(1)

我对贺子奚的思念,让他几度以为……我喜欢的是当年文质彬彬的少年。

我借着他的衣裳摩挲眼泪……

出乎意料的重逢;不在预料之中的羞辱。

“他说我变了……他说我贪慕荣华富贵不要他……”

万般的委屈,还有那段让我如此崩溃的“诅咒”:谦王哥哥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

段绵爱没有错,而我……更没有错!

我抬手揉着眼角,他紧紧压着我在他怀里:“想哭……就哭。这里只有我——”

我吸着鼻子:“不要!”

“……”男人不禁瘪了一口气,我仰起头,眼睛莹亮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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