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3部分阅读
去问问那位小敬王是不是认识刺客啊?”
听到自己儿子已经到此,被绑着的完颜敬激烈的乱扭,想要挣脱了找自己的儿子搬救兵。
马车外面立刻阴暗一片,是魁梧的大汉堵在那里,他伸手进来——活像是摸进笼子里抓出一头待宰的猪,该死的猪不认命的在挣扎!
“动什么动!阉了你个丫的!宙堂主抓来的……嘿嘿嘿!当你的什么刺客,拆了你骨头。”
把猪拖出来了,路大汉力气大,一个过肩的抗,肩头狠狠撞在大敬王油水肥流的肚子上,呕得他唷……啧啧,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放开本王!放开本王!
被堵着嘴巴关在柴房的人狼狈不堪,发冠歪了,束发散了,嘴里的破布堵得他难受。享尽荣华富贵的大敬王,出出入入尽是旁人簇拥的威风,可眼下……比那街头乞讨的乞丐还不如!!
没了光环不说,他就是最简单的凡人一个。
至少街边的小乞丐还能说话,他现在是呻吟支吾都没半个声儿。
人家小乞丐饿了还能偷个包子吃吧,他现在只能舔一舔嘴里的破布,耳边是肚子在咕噜噜的抱怨!银耳、燕窝……那些他吃腻了的东西,像冤魂一样在他眼前飘着,还有一阵阵的小金星。
不单饿了,随着窗户外面的日光慢慢转变成月光,他在柴房里扭捏身子!
不行了……熬不住了……
不行了!快来放开他!
他内急!他需要去解手——
越是挣扎越是无果,想叫叫不出,想逃逃不掉,此时此刻,一把年纪的完颜敬终于领教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着来气,气得越多越是无法排泄。
寒风从洞开的木窗里穿过,刺在他身上,寒颤敌不过身下的那一通热流。
我们高傲自负、我们自命不凡的大敬王在悲愤中“疑似银河落九天”,流出瘪了一天的尿尿……悲苦无从说起!
☆、把猪王爷拖出来(3)
他恨,恨得牙痒痒!
那个长得像鬼一样的男人!还有那个红阁该死的女人!
别落到他手里!
一个一个都应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身下热乎乎的……教大敬王体验到了小孩子不懂事的尿床!
他更是心惊胆战:一把尿泄了,那么另一泡尴尬怎么办!!
最悲愤最愤怒的时候,有人在松柴房门上的大锁,铁链子的声音,吓得大敬王想挖开地缝往下钻!有人来了!有人来开门了?
还有人的说话声:“快!快点!快把门打开!”
大敬王无处躲藏,他猜到又是红阁的人来了——想把他弄得生不如死!总不见得是来放走他吧?
那说话声又响起:“会不会是红阁的人骗我们的?我们王爷在上京,只让小王爷来此,王爷怎么会被抓?王爷身边的高手都是死的吗?”
“你管那么多,先开门要紧!”
疑惑不解,他们心不在焉的开锁,不敢确定老王爷会被关着,等他们开了门,发霉腐臭的柴房里散出奇怪的味道,他们捂着鼻子,借着月光真就看见了一个在动着的身影!
“谁?谁在那里?”
“唔唔唔……”大敬王倒在地上死死挣扎,他听到他们的谈话了,是他敬王府的人,是他府上的侍卫!是跟着亮儿来的几人!
两位侍卫不敢走近,他们扶着自己的佩剑,眯眼打量,困惑道:“就他?就他?他怎么会是我们的王爷?”
披头散发,难看死了。
“不会是红阁的骗我们吧?”其中一个侍卫拿起刀鞘去捅地上挣扎求救又不能说话的人。
挣扎中,王爷大人贴身的玉佩掉了出来,剔透的宝玉,两个侍卫傻眼了。
“这是王爷的贴身之物,呀……真是王爷啊!”两个侍卫惊呼着,忙不迭的蹲下身帮完颜敬除去身上累赘的绳子,还有叼在嘴里的破布:“王爷!!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
瞎子吗?他都狼狈成这样了,还问“没事”!
“废物!废物!”一得解脱,完颜敬甩手就给两个笨蛋一个一个耳刮子!手被束缚麻了,甩出去的力气不够力气,两个侍卫沉默的低下头……救人的是他们,挨打的也是他们,早知道不来了!什么东西!
☆、把猪王爷拖出来(4)
抖着两手,完颜敬气不打一处来!
手麻了、脚麻了,裤裆里湿了!肚子饿扁了!这是什么鬼日子!
“怎么只有你们!亮儿呢!阿却呢!”
说起他们的可怜侍卫长,两个小喽啰一阵的哆嗦!
他们拜倒在大敬王面前,讲述前天发生的恐怖事情:“王爷——侍卫长死了!是被一破树枝桠刺破喉咙死的……他们说、说……是小王妃杀的……”
多恐怖,那个疯子!不杀红阁的敌人,反而弄死自己人……偏偏小王爷不怪罪呢!
“完颜少迦——”他恶狠狠的咒着那个名字!
对,这一切都是那个小贱人引起的!!
“世子在哪里!”
“小王爷……小王爷守着小王妃呢……”
实话实说吧,大敬王又是吹胡子瞪眼的生气,劈手又打两个侍卫,这次脚下也在蹬着!
“混账!难道他不知道本王被红阁的人抓了?”
俩侍卫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知道,不不……是不确定,方才红阁有侍卫来告知小王爷,说是抓了一个很像老王爷的男人,就关在柴房,小王爷恐防有诈,就差遣我们兄弟过来看看……我等真是不知道王爷落难在这里……”
“没用的东西!”他抬手又想打人,肚子不争气的发出“锣鼓喧天”的动静!
两个侍卫深深的埋下头,不敢笑。
完颜敬吼他们:“楞着做什么!快扶本王起来!”
他要快点离开湘江!他要回敬王府——那些该死的捉弄他的人,都该死!等他回去调兵遣将,将红阁这个风尘地方夷为平地!!
侍卫们搀着他,踏在雪地里的脚步没有延伸很远,楼宇环绕的红阁迷宫,他们不知哪里是哪里,架着狼狈得快虚脱的大敬王,他们没地方去。
几个红阁的当家侍卫像是等了他们很久,揽手给他们指方向:“上京来的客人,深更半夜怎么在外面乱晃?这里可都是我家阁主布下的奇门暗道,走不好就中了暗器,还是别乱走了,从这里直走,往前堂大院去,有人会接应你们,送你们回小敬王那屋子。”
完颜敬本就一座濒临喷发的大火山,他的吼声震天:“本王不要在这里多呆片刻!本王要回府!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本王不屑!!”
☆、枕边爱妃,女魔头(1)
月色下,红阁的侍卫威风凛凛,柔柔的月光打在精致的脸颊上。
“唷,王爷,这可不是您说了算的,阁主还未请宴您这位贵客,你怎么可以走了呢?还是留下吃顿便饭再走。”
“给本王备马车去!”完颜敬命令左右的侍卫。
侍卫颤了颤,他们被红阁的侍卫吓到了,他们实话实说:“王爷,他们说得有理,红阁这里到处都是机关,跟着小王爷来的几个兄弟就是误闯了机关,死了一个伤了两个……我等、我等不敢拿王爷金贵的身子开玩笑。”
另一个也说:“为了王爷的安全,属下还是送王爷去小王爷的住处。”
说着,不管完颜敬是不是大呼小叫的,两人架着腿脚发麻的大敬王往歌舞升平的那地方去。
站在雪地里的侍卫们看着这一行背影,忍不住笑了。
带头的年轻侍卫问:“去招呼一声告诉阿闻,鱼上钩了。”
身边的人忍不住的嗤笑:“何止闻侍卫在,阁主叫了好些人在堂上看歌舞,还说今日有特别的助兴节目,那些达官贵人们都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呢!”
是啊——好多人等着看好戏。
也有人硬是被拉来的,萧剑仁在堂上冷着一张脸,入口的酒是不知道个中滋味。
台上的歌舞,那些比宫里华丽的排场,还有……这满堂的宾客,从富贾的商人到医术非凡的药师,从文人墨客到琴师画师,还有暗处随时待命的“红魔使者”。
整个红阁,远远超出他的预想:谁说……少主看上的女人只是个风尘女子?那个女人的强悍远远超出他的所料,这一刻,他不是嫌弃她的身世,而是不敢要人。
“少主不怕吗?”
就在萧剑仁身边饮酒的男人,面上异常的平静,红锦说,带你的亚父去前堂坐坐,有好戏看呢。
而她……她的病床上多了一个棘手的病人,红锦在医治的那人……是当朝的皇上。
躲不掉的,终是来了。
她像是早就预见了,暴风雨之后的彩虹,到了唇边的酒杯没有马上灌下,沈云独的冷漠的脸上有着一丝释怀的笑意,让冰霜中的帅脸蒙上了阳光。
☆、枕边爱妃,女魔头(2)
“怕什么?”他明知故问。
“那个女人的可怕。”萧剑仁握着手里的酒杯,美酒是美酒,可他咽不下!
少主不光酒杯见底,还迷上了酒的滋味,一而再再而三的吞下!
萧剑仁再一次提醒他,不厌其烦的教导:“那个女人是祸水,她有能力做大这番势力,像她这样高傲自负的女人,少主无法驾驭,还不如尽早斩草除根!”
不能……驾驭……
是,这一点沈云独无从否认。
“没错……红锦做什么,本王没办法驾驭她,很多事情她比我们想得更多——并且更透彻。本王只需相信她即可。”
萧剑仁眉头一皱!不对不对,他不是这意思!
不是让少主你夸她啊!
萧剑仁压低了声音,他恶狠狠的道:“老夫的意思……趁着少主能接近她,尽早杀了干净!”
沈云独睇他一眼:“亚父的意思是……本王有机会和她同床,就是最好的机会?”
见鬼去吧!
自从来了那个“迦儿”,红锦的心思都在救人上面,救了完颜少迦,再去救完颜老皇上——他好几天没碰美人了,没玩只能哄着眼泪汪汪想要娘亲的娅娅睡觉。他这深闺怨夫,只有和孩子同床共枕的份儿!
这样的处境……何时是个尽头?
“少主!此事莫不可迟疑!她若是玩腻了少主,再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岂不是坏了大事?”
入嘴的一口,沈云独狼狈的喷了出来!
亚父也会说这词儿啊?
他被红锦玩腻?他不担心她会跟着别的男人跑,只怕——别的男人打红锦的歪主意!
纵然没有倾城绝色,那个女人……还是在闪烁无尽的光芒!迷人心扉!摄人心魂!
萧剑仁几次谏言,换来的只有沈云独罕见的笑脸:自从在红阁有了女人,少主的脸上笑容多了!这不是他萧剑仁想要的!
沉迷女色不对,拥有一个亦正亦邪的“女魔头”,他为少主的未来担忧!死也不瞑目!
想着要说什么别的抨击“小妖女”,热闹的殿堂开了门扉,那一阵夹着零星雪花的寒风,像是被施了魔咒的,从前头一阵阵的冷下了热闹和喧嚣!
那些坐着的宾客,停杯、停笑——
☆、枕边爱妃,女魔头(3)
他们看着两个侍卫架着狼狈的人进来,那个男人衣衫褴褛、头发披散;用两手捂着脸,不断的吩咐身边的侍卫:快点、快点!走快点!
客人们以为这又是什么好戏:哪个不知死活的又惹了红阁?准备丢上舞台一顿奚落么?满心期待的目光,他们确实看到了红阁的大侍卫长走上前。
敬王府的两个侍卫想躲躲不掉,直接被阿闻挡住了!
“哟!敬王府的两位兄弟——坐下喝杯酒怎么样?”阿闻把他们手里保护的男人当空气!
两侍卫面面相觑……红阁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阿闻低下头,好不容易看到了这位:“啊……你们看我这记性!刚刚让你们去后边柴房把大敬王请出来的……王爷!王爷大人!对不住啊!让您在柴房受苦了,阁主说备了酒菜好好款待您的——先回房沐浴更衣——王爷!敬王爷!”阿闻很卖力的吼着那个名讳!
在金国的地界,无人不知上京那个嚣张跋扈的大敬王!
桀骜如他,自负如他!
敬王府里的勾当,高高在上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裤裆里湿漉漉的?
闻侍卫长的一番话,比灌进门的寒风更猛烈!
从中间不断向外扩散……扩散!
宾客们窃窃私语:什么?那是敬王爷?敬王府的大敬王?怎么这副模样?
周围的宾客无不发怔,连台上的舞姬也停下了舞步,乐师纷纷停下弹奏——近处的人诧异,远一点的宾客则是纷纷站起身,他们踮起脚尖站到台上去看狼狈不堪的人!
阿闻当然知道女主子的夫君坐哪里,还有那个不给郡主好脸色看的老爷子。
他悄悄看去:当年和他同在王府共事的侍卫,如今高高在上的遵王爷光芒万丈——沈云独微微扬起手,敬酒的一个浅显动作,仰头将手里的美酒佳酿饮尽!
而鬓角花白的老人,一个寒颤,他在近处,站起身诧异的盯着狼狈的身影。
完颜敬被耳边的质疑弄得恼羞成怒!
他捂着脸,恨道:“废物!还不带本王离开这里!”
阿闻让步了,可其他客人好奇心满满的!
“哎呀,真是上京的敬王爷?”
“怎么别人来红阁风风光光的,敬王爷造访好奇怪——”
“还能说什么,八成是惹了红阁的谁,被捉弄的!”
“咦,这裤子还湿漉漉的……”
☆、惹怒阁主,苦逼啊(1)
走一步,被围得水泄不通;
走两步,招来更多的人围观;
气得素来要面子的完颜敬苦不堪言——恨不得就此死掉!恨不得不要这张老脸!恨不得挖了地缝永远不出来!
红阁!这个该死的地方和那个该死的女人!
阿闻走近了那桌,和沈云独一个眼神的交汇,再看看萧大人惊大的嘴巴,阿闻来此作揖:“遵王、萧大人。阁主问——可还需要美酒佳酿?”
沈云独眸子里的光冷冷的:“本王想要她——问她何时能抽身陪本王。”
赤果果的诱惑,让附近几桌的客人又是一阵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一个一个接着倒下,今天在大殿上,好多吓死人的人啊!金国的这些王爷这是吹的什么风??
沈云独不以为然,他忽然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占有……很有威风。
那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是他这一生无限的骄傲和自豪!就是这样……让所有人都知道:段红锦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所有。
宾客人又纷纷把目光调来这位俊气非凡的男人身上,窃窃私语又起:
“就是他?他就是上京的遵王?”
“还能有谁,杵那里看着就是气宇轩昂的——”
“听这口气,还真和阁主有一腿啊!”
“这要是阁主有意下嫁,遵王又是个王爷……阁主岂不是做王妃。”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他要娶了阁主,遵王府可就今非昔比了——”
夸赞的不绝于耳,唾骂的点滴也有!
“我呸!是他长得好看还是本公子长得好看!是他在红阁长久还是本公子在红阁长久!本公子未见阁主真容,他倒好,半死不活的来红阁,还滚上阁主的床!”
“不就是那副好皮囊么!不就是遵王的身份么!你怎么不说是他诱惑阁主的?死不要脸的!”
“就如你说的,勾搭阁主,还不是吃女人的软饭壮大自己遵王府的势力!敬王府和遵王府素来势不两立——你看看今天大敬王的惨样就知道了。”
“原来是出卖自己的身子让女人办事?”
“嘘嘘——少说两句!被他听去了,去枕边给阁主吹吹风,下一个弄你在这里丢脸!”
一半的好听一半的不好听!
沈云独没有觉得不自在——反而是阿闻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惹怒阁主,苦逼啊(2)
那些局外人不会懂,锦王府的三年,他们都是看着这一双璧人苦苦煎熬的——谁说郡主和遵王的结合是利益关系?!那是你们不懂的随便想想那么简单!
阿闻气不过,他朗声道:“遵王言重了,您可是红阁的上宾,阁主那里,您想什么时候过去都成。”
俨然,坐着品酒的这位是红阁男主子的身份。
沈云独不笑:阿闻这么说,可红锦无法脱身……她在医治那位重要的病人。
只是遵王的冷然处事,让附近说闲话的人等有些毛骨悚然:要么他是个聋子,都这么说你坏话了,你还巍然不动,搞什么啊?
一搭一唱的,萧剑仁看不下去,尤其——那些评论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红阁的女人有能耐把大敬王折磨成那样,她还有活头?
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惹了完颜敬,遵王府不会张开羽翼保护她——爱死死她的去!
遵王府不稀罕沾她的光彩,她别把祸水引到少主身上,他已是谢天谢地了!
老爷子站着,他坐不下去,公然问起自己面前的年轻男人:“少主!既然你的伤势已经无碍,是时候回上京了!”
沈云独瞟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