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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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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3部分阅读

代表唐门说话:让我去了腹中孩子的她,看着咄咄相逼又凶狠的她,骨子里却有别样的正义感,她感慨我的“大义凛然”,她说那股子坚韧毅力她可做不到——活活废了自己的绝色容貌,世间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傻子。

自我建了红阁,她跟着唐宙来了几次,震惊于我的大胆,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买下宅子,收人养人,硬是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经营成富甲一方的好地方。

唐庆有问我:你怎么办到的?

我和她说笑:上辈子可能学的经济学——唯一一颗夜明珠,我让它闪烁了万丈光芒。

唐宙虽然也震惊我的胆大妄为,他默默地看着我将红阁经营地愈发红火,他肯定佩服,但嘴上绝对不表扬!而他眼中如夜明珠一样的光芒,还在闪……

我总在刻意忽视……

明知我的心,求你别栽进这样的浑水,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幸福。

这下有了唐庆,我拉上了她:“又来红阁?”

☆、女人,这样是不对的(2)

“当然,天下没有比这里更好玩的地方。”

“抬举了,过奖了——唐门不会把你绑回去吧?”

唐庆哼了一声:“那个鸟笼子,现在好多人想飞出来呢?你是不知道,敏堂的兄弟常来你这里收情报,回去在堡主和两位主母面前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他们都想来看看。”

我一耸肩,一眼环视这里无数无数的客房雅间。

“来吧,把整个唐门都搬来也未尝不可。”

这里的空屋子你们随便挑。

唐庆和我说:“他们倒是想来,可扯不下这个脸——”

“以前的事,我早忘了。”

再说了……我有今日的红阁,多亏在你们唐门摸打滚爬的。

唐宙跟着我们不说话,两个女人说话,他听着就行,上次多嘴,直接被唐庆骂了个狗血淋头,唐庆说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

唐宙郁闷了好几天——什么叫近墨者黑,这是这样!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口守着端庄的她。

见到我,宁叶的目光有些闪烁——

“阁主……”

“回来了?”

“嗯……”她有些吞吞吐吐的,像是想说什么,又几次咽下了。

“事情顺利吗?”

“阁主,我……”

“你也累了,回去和姐妹们好好休息,那些账目找空儿报上。”

她唇一抖,埋头,点头。

屋里酒菜已经备好,唐庆姑娘毫不客气的坐了过去,她招呼正在解披风的我:“快来快来,等得我饿死,跟着唐宙就是苦,不是干粮就是馍馍,差点没让我去啃竹子,还是红阁的饭菜最好,唔……好香,我先吃了啊!你的筷子摆上了,快来快来——”

我笑:“慢慢吃,没人和你抢。”一回头,唐宙在屋外发怔,我冒出头去,循着他的目光掠过去,转角的身影是宁叶,我把披风砸他脸上,“别看了,熊猫眼快掉下来了。”

唐宙脸颊抽搐,他吸了一口气,找借口狡辩:“她说去热一壶酒。”

“给你的?”

“……”唐宙的五指关节在咔咔作响,他想堵上一张多余的嘴巴。

待我们都坐下了,唐庆吃得津津有味,江湖儿女何其洒脱,她把我的寝屋当自己家,劈腿跨坐着吃饭,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冒出来的没教养的丫头。

☆、女人,这样是不对的(3)

唐宙看了一眼,他很想把这丫头踢出唐门,清理门户啊……瞧瞧,什么模样。

“跟你学的。”唐宙这般表扬我。

我笑:“好说。”

“娅娅呢?”唐庆不理会我们,到了这里,还压抑自己怎么行?红阁与她而言就是最自由的地方——

我说:“这个时辰,肯定在睡觉。田嫂她们在照顾。”

“也许没睡呢,等我吃完了找她玩玩去。”说着,她给我和唐宙夹菜,俨然她是主人,我们是客,“吃啊,光看着我干吗?叔,你要好好补一补,饿得皮包骨头,哪个女人看得上你。”

我讪笑,没事……看着庆姑娘你吃,我们就很饱了。

唐宙被指名道姓,他恨道:“哪里皮包骨头?”

唐庆不理他,顺便提起家里的某人:“红锦,说不准过几天,唐度和莲汐会来红阁附近,你打算招待他们吗?”

唐度?莲汐?

老朋友,怎会不记得。

这些年唐宙常来我这里,他愿意提起的也只有对我好的那几位:唐宁叔、唐度和莲汐。

他们以为我跟着锦王府的大火一起消失了,唐度那个实心眼的孩子能骑马之后,又开始他的本职工作,帮着唐门送黑宝,外带不死心到处打听有关我的消息。

不仅是他,还有莲汐跟着——两个人不成亲,似要把我找到,确定我也过得很好之后,了结心头的内疚和不安。

唐庆说:“你红阁的势力越来越大,前一年只有江湖上的人走动,到了第二年那些有钱的庄主大爷也来光顾,一眨眼,有头有脸的皇亲国戚都惊动,唐家人私下里都说红阁的女人就是你,就是不敢来确认一下。”

我给她夹菜,笑着:“庆姑娘有没有出卖我?”

“他们才不知道我和你结为了金兰姐妹,知道了还了得。一问三不知嘛,倒是苦了堡主叔公,两位主母缠着求他出来看看你,消息不胫而走——唉唉,唐度经常走南闯北的,他恐怕也知道了红阁的女主子是你,那天我听到他和他爹嘟哝着说你的事儿,估计着八成会来。”

唐庆很有义气,把家里的秘密露给我听,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儿。

“你见不见?”唐宙也是这么问的。

我琢磨着:“人未到呢……考虑考虑。”

☆、一世成狂,喜欢你(1)

“那就把红阁阁主是你段红锦的身份传出去——沈云独必然会来。”唐宙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于我,他从不留什么情面,很多话直肠子直接说。

唐庆欢欢喜喜吃着的,突然提起当年那个负心汉,她比我更来气!

筷子直接拍上桌子:“那个男人——他敢来!本姑娘第一个给他一顿揍!什么东西,当年丢下红锦,丢下自己的骨肉,我们一家子给红锦难堪的时候他在什么鬼地方?!”

有些内幕,庆姑娘是不知道的,她咋呼着一顿骂,如果沈云独在她面前,她肯定把人剥皮拆骨,好帮我报仇解恨。

唐宙抬手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扫到一起,一碟子全部推给唐庆。

“出去慢慢吃。”

“红锦,我告诉你,别对着他心软啊,天下男人那么多,光你红阁里好看的男人不比他差,你还年轻,你能找个更好的,你……”

“唐庆!出去吃!”唐宙提高了嗓门,熊猫不发威,你当我是仓鼠啊!“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

庆姑娘吮着指尖上的酱料,甜甜的,她最爱的味道。

“我想找厨子再做一份……”

我从自己的腰上扯下一块令牌给她:“随便玩,看中哪个男人了——也可以带走。”

庆姑娘哈哈大笑:“好说,我先帮唐宙找个媳妇去,他最老没成家,轮不上我先……”

少女出去后,顺手帮我们关上了门。

我和唐宙相对,蓝紫色的眼瞳正对黑眼圈——

“想说什么?!”不约而同。

“你先说——”异口同声。

“靠……”唐宙抢我的口头禅,他哼哧笑了。

我道:“你有他的消息?”

“有——但,你想听吗?”

我点头:“他在哪里?”

唐宙蔑视我:“当年让你跟他去,你不愿意;这副凄苦的样子做给谁看——他又看不到,天下女人又不是你一人,你指望他牵挂着你为你守身如玉?痴人说梦。”

我冷着脸:我是痴人,痴心绝对——可我没说我的梦,我的梦和现实不一样,好比前几天,我又梦见我的宾客里有他,光鲜亮丽的坐在台下看着我为他一人起舞。

☆、一世成狂,喜欢你(2)

梦里的世界,只有我和他。

等梦醒了,只有我自己……

粗糙的掌心摸上了我的脸颊,属于男人的味道近在咫尺,他的气息和我的交错,指尖……他不断搓着我脸上的伤口。

唐宙告诉我:“你让我查的,我查了……在辽国拥有猛兽纹身的,必然是贵族。关于他更深层的身世,敏堂查不到,你的红阁也查不到。你还在自欺欺人骗你自己,他……已经不是当年你的侍卫,他何其有能耐潜在金国,成了金国遵王爷的养子,去年大遵王过世,金国皇帝居然同意他这个义子世袭遵王府,他现在是金国的大遵王,府上还有成群的妻妾美人,早已……忘了你……”

我听着,呆了很久。

是,我不愿意承认的……是云独身上无尽的谜团。

契丹人的血脉,金国王爷的养子,好端端的锦衣玉食不过,混在大理做我的侍卫——你在我身上图什么?还是说……你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铲除大理九王爷和谦王的势力?

他应该有一身的血海深仇,那是他排斥我的苦衷,府中的妻妾不会入他的眼睛……他会要他的权势,不要美人……

男人的指尖从我的脸颊上一路顺到了颈子,细嫩的肌肤映着唐宙的摩挲,他低头,盯着我肩头的红罂粟……

“这朵花……和那块面纱上的一样。”

他在抱怨,“你对他念念不忘,可他已经把你抛到了九霄云外……你还年轻,何苦为他收活寡?”

迷蒙的眼一眨,我盯着唐宙的唇,说那么多剜心的话,你想痛死我。

“我就是喜欢他!”

“可他不要你。”唐宙讽刺着。

“对!我就是犯贱——那些男人都想要我,可他不一样,他不敢要我,越是得不到,我越是想把他占为己有!你管我!”

愤怒中的话,将面前的男人激怒了!

唐宙眉头一皱,灼热的唇就能跟着扑过来!

堵上喋喋不休的樱花唇瓣,堵那些他不喜欢听到的“鬼话”!

身子沉沉的一压,把女人压在他的身下,没有太多的抵抗,轻启的檀口,有灵活的小舌勾上了他,异样熟稔地教他什么是吻。

抱在怀里的暖玉,没有酒,却醉得昏天黑地!

☆、一世成狂,喜欢你(3)

我闭上眼,贪婪地报复他——

谁说床上的女人关了灯都一样!

闭上眼睛,你们男人也一样……

一顿洗尘宴,从桌上吃到地上,纠缠分不清的两个人,男人的发和女人的青丝交错在一起,衣带混淆着,身子交缠在一起,关键时候,唐宙自己清醒了,抬起头喘着粗气凝望身下脸色泛红的我。

他难得粗鲁,掐上我的下颚,话语间却在央求:“绵芯……睁开眼睛看我……”

世间……只有他这么喊我。

我何止一次告诉他:“我不是段绵芯——我是段红锦。”

“睁开眼睛。”

“这样也可以——”

唐宙不甘:“你缺男人吗?在你眼帘里吻着你的是不是沈云独?你也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我嗤笑,一双手搭上他的肩头,再闭着眼睛摸他的脸。

“胡说,云独比你好看多了,他的身子比你更壮实……这里,比你更大。”说话间,我的手顺到男人的胯下,那处有些异样坚硬的地方。

唐宙不可思议的惊大了眼睛,他知我不要脸,却还是头一次领教我的“最不要脸”。

和男人乱吻,还肆无忌惮乱摸男人的命根子——错了,那哪里是摸,根本是想一虎口下去掐成个太监。

什么情什么欲,脑海里一下子清醒了,他侧身倒在旁边喘气。

他恨道:“妖女——普天下,也只有沈云独受得了你!”

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哧哧的笑。

侧过头看唐宙的狼狈样子,堂主大人的衣襟大开,应该是在和我纠缠着被我扯的,他正在整理他的衣物,垂眸看到我的恶意笑脸,他没好气——

“看来是该把沈云独抓来了,有人欲求不满?”

“没关系,我还有你们……唐庆说得对,红阁里好多的男人让我选,我要选个比他更帅,身子更结实的,下面更大的……”

唐宙很反感“大大大”——大毛啊大,大你妹啊!

不管我是不是玩笑的意味,他恨恨的没辙:“谁教出来的……祸国殃民的妖姬、不知廉耻的丫头。”

“段绵爱教出来的……”

唐宙起身,毫不客气地把我从地上拽起,臂弯一撒,丢我上床——

男人很冷漠啊:“睡你的!疯女人。”

我在床上滚着笑,矮油,小熊猫抓狂了。

☆、一吻成狂,喜欢你(4)

唐宙擦着自己的唇,意乱情迷讨了蜜糖,居然双唇肿的像香肠,他比较担心:“你加毒粉了?”

“我忘记了。”我看他的滑稽模样,不就是吻得用力了点,谁会把珍贵的毒药浪费在熊猫身上。

唐宙护着唇,他嗷嗷叫:“这怎么出去见人?”

“找个人再亲一下,转移掉。”

唐宙将信将疑,这位一把年纪还没有个老婆热炕头的男人某方面需要人教育,但我绝对不是好老师,我正在带他走上“耍流氓”的歪道。

唐宙返身出去,开门的刹那,他的身影顿了一下。

我问:“怎么了?”

“没事。”

唐宙蹲身,他捧起了地上的端盘,里面有几壶子好酒。捂在手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再看看左右,阁主房前没有侍婢——“她”已经走开了。

“唐宙……唐宙!大叔……”

喂!我的酒,你怎么都拿走了?

独自一人,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仰面倒下……

摩挲自己的唇,上面属于男人的热度犹在。

是不是久逢甘露,是不是如唐宙说的……我需要一个够份量的男人回来暖床?

我叹着,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腰牌,三年,每一个昼夜我都会摸上几遍“红锦”的名字,谦王哥哥留给我的礼物,原本干净的背面有个一副画像:

画得……很……就一个字:

丑。

要多丑有多丑,我自己画下的……云独的画像,我以为自己应该有画画的天赋,偏偏这双手只会制毒治病,画画什么的……吓人了,把好端端的美男子画成了丑八怪。

本想看着他的画像睹物思人,如今是看一回笑一回,记忆里俊朗的他……怎么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云独看到了一定气死。

想当初掉在山里的那块,背面有美人图,爹爹当年画下他最爱的女人;我呢,我这个丫头却在东施效颦,没画出个帅哥,只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唉唉,看着某人好可怜!

凑近唇边,我吻着上面的“人”,再丑……再丑也是我心里的男人,孩子的爹。

“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能再见你?我快……忘了你长什么模样了……”

吻着没温度的木头。

还是换回男人的唇更好——

☆、孤锁,疯了的王妃(1)

夜深人静。

一座宅子……所有的门窗都被钉死,唯一出入的门,也上了很多沉重的锁链。

她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身上,是暖暖的裘衣,王府里的奢华——他们都给她。桌上,还有好多女人喜欢的头饰和步摇,精雕细琢,件件都是会让女人为之惊叫的耀目宝贝。

不仅是头饰,还有玉镯、耳饰……能点缀在身上光彩照人的物什,她都有,堆在梳妆台上,屏风上荡着好多漂亮的衣裙,不一样的颜色,不一样的质地,光鲜夺目的它们却被她无情冷落,封在首饰盒子里不见光,晾在外面的也只能接受蒙尘的对待。

它们再昂贵、再稀世……都入不了她的眼睛。

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她靠在窗台,痴痴的仰头……能看到外面清冷的月光!

她不要那些宝贝,她有最重要的宝物。

当那个恶魔将东西递给她,她的心都碎了……

“是我害死你的……是我害死你的……”低低的喃语,她似乎能感受到另一个“她”就在身边,好近好近,山林里的相依为命,没有了孤单,她们在一起最快乐。

刻着“红锦”名字的腰牌,木牌背后的那副美人画像……是爹爹画下的娘亲。

山上的大火,烧了他们住着的屋子,那些黑衣人毁了她最幸福的日子,把她带回了冷冰冰的北国。

敬王府的人,将她困在这里。

无法进宫面圣,无法联络宫里的人……

完颜亮把这快腰牌丢给她,那个稚气的少年那般狠心,他笑着说他去追杀带着这快腰牌的女子——和大理谦王在一起的姑娘,生得好生漂亮。他们那么多的刺客,将她砍成了血肉,还把人推下了万丈悬崖。

绵芯死了……

是她害死绵芯的……

刻着名字的腰牌,是绵芯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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