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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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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默契,看着好温馨。

我取笑他们:“快点休了我,你好娶莲汐,你看看——还没洞房花烛,就有这般默契,以后你押送黑宝的路上还有莲汐陪着呢。”

唐度脸上红彤彤的,能不能别这么赤//裸裸的调戏他和莲汐啊!

他比较担心:“你是说……你要回那个锦王府?再去面对谦王?”

我点头。

☆、是喜脉,珠胎暗结(4)

“可他是个疯子……他会不会伤害你?”唐度忘不了自己的伤痛,“好端端的一张笑脸,能在下一瞬间变个模样,你不是他的亲妹妹,就算是亲妹妹——他说不定下一个就对付你了。”

我继续默默地点头。

对,下一个,段绵爱就会断了我的腿,不只是腿,还有双臂,还有我的脖子……这条命,还有多少日子可以逍遥快活?

唐度不想给我休书,是他不想我这么快离开他们。

就如他所说的,去哪里都好,就是别回锦王府。

我抬手,拍着少堂主结实的臂膀:“别废话了,你进屋自己去研磨,琢磨怎么休我这个出墙红杏。”

“出墙红杏?!”

“就把这个当作借口啊——”傻子啊,教你写的方法嘛。

唐度犹豫着:“这……不好吧,这样坏名声的,若是被家里人知道了,还不先把你抓去刑堂用审一番。”

刑堂,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我不想再进去了。

“随便你怎么写。”我伸手拉过莲汐,把紫衣少女手里的扫把丢给唐度,“你的莲汐借我用一下。”

“……”

“帮我收拾包袱。”

唐度对天翻白眼,他无奈自己转身,慢慢往屋子里走。

我的衣物不多。

我拉莲汐进屋,是把一些常用的药教她怎么用——

“唐度的腿伤看着痊愈了,但还是要多多注意,这瓶是止痛的,那瓶是清毒的,我怕虫蛊里有些残留的毒对他的身子不好,你别太担心。再守着他半年,方可练武。这期间切记用轻功爬上爬下的,这腿如果再骨折了,麻烦。”

我说什么,莲汐都是一个点头。

像只可爱的啄米的小鸡。

等我吩咐完了,感性的姑娘两眼泪汪汪,她攀住了我的肩头,忍不住哽咽哭了!

“郡主!莲汐舍不得你走……郡主,是莲汐不好……以前、以前还骂你是妖女……是莲汐不懂事,你帮着少堂主治好了腿,莲汐来世给你做牛做马……”

眼泪鼻涕一大把,拉长哭腔的呜咽,莲汐大半个身子都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喜脉,珠胎暗结(5)

我拍了拍她,安慰道:“好了,不哭了。这是给我哭丧呢……”

“不是……不是……”

“回头够你哭的。”我摸着她肩头的长发,情不自禁的说起,“你要告诉沁儿主母,我喜欢吃的黄金卷……要在我坟头给我供上……”

莲汐哭着揉眼睛,一时没听清楚:“郡主……你、你说什么……”

“没什么。”

她哭够了,平复下心态,莲汐说:“我、我帮郡主收拾包袱。”

“我只要那件。”我指着摆在床上的那件白狐狸披肩,煞白入雪。我来唐门本来就是两手空空的,真要说舍不得,长桌上的瓶瓶罐罐就是我的牵挂。

男人的甜言蜜语可以骗人,只有我的药罐子最诚实了,乖乖蹲在那里等着我摆弄。

“真的不需要其他衣服么?!”

“不用……”我一撇头,在这个角度,竟是看到了屏风后面一口大箱子!

我快步走过去,有一个被子角压在外面了,有被人翻看过的痕迹,又慌慌张张盖住!

我站着,身上的血液倏的凝了瞬间!

藏在这里的……

是我和他的初夜,被换下了的被褥!

我来不及处理,却被人看到了?!

“莲汐?”

“在,郡主。”

“有人来过我的房间?”

“是阿然进来打扫过——怎么了?是不是弄乱了郡主的东西?”莲汐想过来看看,我先她一步挡了她。

我道:“没什么。”

打扫?!

美其名曰是打扫,其实是嚣张胆大来我这里翻东西。

院里的家仆,他们背后的……还是唐家那些不可一世的主子。

夕阳西下,外面红艳艳的光景,和平日不太一样的夕阳美景……煞红如血,仿佛在预兆着什么不详之事。

银针在烛火上过火——

尖锐的小东西,在火苗上被烫着。

带着暖暖的温度,从我的手腕里被刺进去,有那么一点点的痛楚。

我忍了:痛一下,总比没了好。

我要这个孩子,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只剩下这个孩子。

我还能活多久,就在这个身子里孕育孩子多久,不许你快我一步离开,不许你……像你那个没出息的爹爹一样,不说一声就丢下娘。

☆、我有孩子了,又怎样(1)

黄昏未尽。

很多脚步声冲进了院子里,磅礴之势,惊了唐宁唐度父子——

唐宁还在一力周旋那些不速之客:“有什么事情去茂儿面前说!这是我的屋子院子!你们这算什么?!”

“爹,发生什么事情了?几位叔公长辈,几位伯伯伯母,几位叔叔婶婶,大过年的好多人,我们院里坐不下那么多客人。”

“谁说我们是来过年串门子的!我们是来找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的!”

一个妇人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嚷嚷着。

唐宁也来气了:“这里没有小贱人。你们再胡闹,我就去——”

“去找堡主去找唐茂是吧?每次都把堡主拉出来,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这件事如果是真的,老堡主来了都保不住她!堡主是堡主,可门下有人犯了家规族规,还是一样要受罚!他还想包庇谁呢!”

“说得是,唐宁唐度,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啊!度儿,你的绿帽子都被那女人戴上头,你还帮着她说话!你问问你爹去!唐宁,我们都听说了,你说那个贱人怀孕了——是唐度的孩子吗?度儿的腿才刚好,能行房吗?”

“还用问!当然是唐宣带回来的那个侍卫的!他们就是狗男女,喜堂上就分不开扯不清了!现在好了,都把孩子弄出来!”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早已有了定论。

唐度纳闷了:“孩子?什么孩子?”

“废话!当然是你娶的那房不要脸的媳妇——段家的女人,和她的娘一样不要脸!专勾引夫君以外的男人,当娘的不要脸,做女儿的也是一样的货色!人尽可夫!”

“说得对!表子!外面青楼的女子还知道去了肚子里多余的东西!她倒好,想安心在药堂做少夫人养胎?!想让唐度帮别的男人养儿子,还想让孩子姓唐,不要脸的贱货你死了这条心吧!”

“够了!统统闭嘴!!”唐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挡住那些来滋事的自家人!

他毕竟是这个院子的主人,“谁说红锦有了身孕,你们在我这里安插的人偷听?莫不是听错了!空|岤来风,听了什么信什么吗?你们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全部回去!少来我药堂闹事!”

☆、我有孩子了,又怎样(2)

“要证据是吧?我们有!!”

几人异口同声地说完,他们绕开了唐宁,一众人等从门扉里鱼贯而入,闯了我的屋子,不顾正在桌边烫着银针的绝色女人,他们径自往目标而去。

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推倒了屋里唯一的小屏风,他们的鲁莽撞翻了长桌上我经常摆弄的药瓶子,甚至一顺手一拂袖,将药瓶子一股脑儿扫到了地上。

活像一群来寻衅滋事的地痞流氓——

他们翻开了箱子,扯出被藏起来的被褥,将醒目的那块落红丢到了众人脚下,供所有人观赏!

不仅是落红,还有那些欢爱后干涸的液体。

不脏,相反……隐隐泛出旖旎的芬芳。

“证据!这就是证据!!”那个男人大声呵斥着,横手指着巍然不动的我,训道,“这就是她干的好事!把唐门的人都当成了傻子!你利用宣宣痴傻,把你的男人弄回来!j夫滛y妇!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骂得何其凶狠。

骂得何其畅快——

附和的自家人,也开始添油加醋,自由发挥想象力:“何止这一次!说不定当着宣宣不懂事,做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不要脸!”

“哦……也难怪,那个男人送完黑宝就跑了,是不敢回来。”

“真是比青楼里的女人都不如,玩完了,他不要你了吧?”

“喂!你怎么不说话!丑事被揭发了不敢说话了吗?装什么哑巴!”

我微微抬眼,那一床被褥……还真是最好的证据。

是啊,我连妓女都不如,好歹人家还能辛苦一夜赚点糊口的银两,我呢,到了我这里,是无休止的谩骂……

指尖的银针掉到了桌面上,轻悠悠的细碎声音。

我不敢去看唐度,也不敢看唐宁——

不对,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

他们在唐家人中间,他们也是这一脉血缘里的人。

唐度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受不了了!

“够了!我不信!这一定又是你们栽赃红锦的!你们有完没完!为什么非要抓着她的把柄不放!她招惹你们什么了!”

有个妇人站出来拉这个不懂事的年轻小子!

“度儿,不是她招惹我们,是她不守妇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娶的女人,她和别的男人……”

“那是我允许的!”唐度居然大喊出来!“红锦喜欢的不是我,她喜欢的是沈大哥!在我认识她之前,他们就是一对儿!是我抢了沈大哥的女人!你们怎么不骂我无耻?!是我允许红锦和沈大哥来往的!”

“胡闹!!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站了出来,他冷蔑的扫我一个眼角余光,相当不屑,仿佛看清了我,会脏了他的眼眸。

“她不守妇道是事实,这床褥子就是证据!你说我们栽赃她,那就让她把手递出来!这里多的是会把脉懂医术的,是不是喜脉,号一下就清楚了。”

言罢,还真有几人大胆的往前走了——

我淡淡的笑,只把自己的手放在桌上,随便你们谁来,都一样。

我如此做,也不知道是谁嚷了一句:“别动她,她身上有毒!那天就是她把阿夏他们毒倒了!”

往前走的脚步顿住了,有几个还退了两步。

真可笑,想捉j的是你们,不敢捉j的又是你们。

唐度气得在身侧捏紧了拳头:“你们——够了!!红锦若是怀孕了,孩子也是我的!不用你们多管闲事!你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这里是药堂的院子!就算你们把堡主叔公和堂主伯伯喊来都一样!我的女人坏了我的孩子,谁敢说三道四!!”

关键时候,唐度站出来一肩挑起大梁……

来闹事的人静了,他们现在不敢动手,恨不得把唐度摁倒了往死里揍!

这个蠢孩子,不帮着自己人对付不知廉耻的,居然还维护不要脸的女人!

两相为难,一直不曾动一动的人……我站了起来。

才一动,靠我比较近的一位大叔颤颤往后退步。

我抬手,推了一把挡在面前的唐度——

“红锦!我会保护你,你坐着就行!”

保护……我不需要你的保护,那个信誓旦旦说要保护我的人也许就在附近,沈云独不出来,或者他又在某个角落将我可怜可笑又孤独的模样全部看在他的眼里。

而我相信,这一次……他不会再出来帮我。

以他的能耐,我帮他搅乱唐门的警戒,他就能带着唐安的尸体跑出好远了——急着找谦王“玩交易”,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有孩子了,又怎样(4)

“我不用你的保护。他们说的是真的……”

“红锦!!”唐宁叔吼着我的名字,他很感慨自己儿子这时候的胆大放肆,既然唐度愿意帮我掩护,躲开这些人没完没了的追究就好了。

我苦笑,你们的苦心,我都懂。

可是,我不能接受——

“我失身了,有了身孕。这是事实……孩子不是唐度的,他不姓唐。”

此言一出,那些黑沉的脸再度绽开得意欣喜的笑脸!

他们就在等我这句话,没想到,我不打自招了……他们恨不得跑出去敲锣打鼓做只报喜鸟,好得意一番“贱人会有报应的”。

莲汐看着急,她站出来喊我:“郡主!你不要说傻话!你是少堂主的夫人,你怀的孩子当然是少堂主的!这床褥子……是我没收拾好!是莲汐塞在那箱子里的!”

节骨眼上,连莲汐也在帮我。

我不在乎我的名节,可这些关心我的人在乎我的命运——

这样的好意……我不能接受。

“孩子不是唐度的,也不是沈云独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你们想怎么样——随便你们。”

跪在唐家大院的厅堂里。

唐家人真给我面子:不把我送进黑漆漆的刑堂,一群人滚一堆人,几乎把整个唐门上上下下的人都惊动了,主子仆人,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围着我这个千古“滛y妇”,成了他们审判的中心。

身为堡主,唐茂黑着脸出现,他和他的两位夫人惊讶不已。

他才回房吩咐女人们帮他收拾出门的行装,没有太多的交待是去哪里……才一转身的功夫,没想到我闹出的动静是史无前例的!

失身,怀孕,还当众承认孩子不是唐度的。

唐茂凶狠的眼光紧紧锁定在我的身上:

他最不期待发生的事情,偏偏,我走了和他娘亲一样的路,重蹈覆辙,并且还是在这个家规严苛的唐门!漠视了他的警告……并在他的脸上抹黑!!

“红锦……”沁儿主母陪着我,她也跟着我跪在一起,她扶着我的肩头想扶我起来,“他们诬陷你是不是,你快和你哥哥解释清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没有做那种事,你的孩子是唐度的?”

☆、我有孩子了,又怎样(5)

“是!我说了孩子是我的!”唐度冷着脸色,他好几次冲我使眼色,换来的是我的无动于衷。

他和他爹就是纳闷,为什么……我在自寻死路?

为什么我不接受他们的救赎?

他们可以预见我被唐家审判的可悲下场——

另一边,燕慕雪也来劝我:“看,唐度都承认了,红锦快起来,有了身孕就不能跪!”

脆弱的孩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不动,仰头和盛怒的唐茂对上眼睛,我嗤笑:“他?他不是我哥哥……”

“堡主!少和这种妖女废话!”

“她自己都承认了,她说孩子不是唐度的,她承认孩子是那个侍卫的!”

“就是宣宣捡回来的那个男人!”

“啊?怎么可能,他们这样都能偷偷来往?”

“真是不要脸,有夫之妇做出这种背着夫君偷汉子的丑事——扒了皮都不够解恨呢!”

“简直不把唐家的家法放在眼里!”

一块小石子,激起的涟漪,推起了海面上无尽的浪花,翻腾,呼啸,惊起更大的潮水……或者是破坏力极强的大海啸!

有人归根结底,讽刺的嗤笑:“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样不要脸的贱货。”

一句话,直截了当的刺进了唐茂的心坎里。

唐茂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大掌一拍桌案!内力震碎的红木大桌四分五裂,连上面的瓷杯子都跟着一起碎了,在我身边的燕慕雪惊叫,因为一些瓷片弹到了我们面前,大大小小的,闪着利刃的一面。

堡主生气了,整个大厅里没有人敢再说话了。

他们把目光落在年轻的当家人身上……

别忘了,这个男人就是他们嘴里最不齿的“贱货”生下的儿子,并且和那个女人有着极其相似的面容,他们在诋毁那个女人,也等于在诋毁他们的当家人。

唐茂将祸从口出的那人瞪了一番,他冷言:“是不是见不得本座做你的当家人?是不是想把本座挤下来,你好担着堡主的位子?”

那人瑟缩了一下,低下头,摇了摇。

唐茂的辈份在这个家算是最大的,好比唐宁唐审唐宙他们,他们的年纪都能做唐茂的爹,按着辈份,较真而论,他们只能乖乖低头喊年轻的小伙子一声“叔叔”。

☆、只换腹中骨肉(1)

比唐茂年轻的,不可能以下犯上冲撞,不然就得家规处置去刑堂领鞭子。

比唐茂大些年纪的,也在斟酌怎么说法妥当,这么严肃又丢脸的事情上,惹火了药堂的唐宁,还在拔堡主大人的老虎胡子,弄不好……没让贱人得到报应,自己也要赔进去。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鼓起勇气先站了出来——

我没有回头看,但那是个年迈苍老的声音。

他正正经经的称呼了一声“堡主”,再质问唐茂:

“此女来自大理段家,嫁入唐门又不守妇道,那床落红的褥子是小十他们找出来的,几位副堂主也给她把过脉,她确实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唐度说孩子是他的,可她却说孩子不是唐度的——您是堡主,唐家上下有什么大事小事都有您来决断,这是关系到唐家的家规……不可因为她和堡主您的关系就轻饶了她。”

“什么轻饶!”燕慕雪怒斥着打断老者的话,“红锦闹脾气,许是和唐度吵架了呢!她不承认孩子是唐度的,撒气而已!他们两口子关起门来的事情,需要你们一群人把她扯到大堂上吗?多大的事情?我看是你们把小事闹大,等着看红锦的笑话,等着给相公难堪——我说你们一个个过着好日子,还巴不得把相公从堡主的位子上拽下来,你们安什么心了?!”

座上,唐茂阴沉的脸色微微有松动……

他隐隐在笑,我则呐呐地看向她:大气果断的女人,她能给唐茂一个台阶下,她也能想到法子帮我们圆场。

我沉默了:只想着一时意气,却没考虑唐茂的处境。

我和他微弱的纽带……唐家的人还在利用他那个背离唐门的娘亲来威胁他。

谁说……唐茂过得也是好日子。

或许他之前的决定是对的:只有成为唐门的当家人,才能给自己一条活路,不然……以他的身世在这个家,怎么活?怎么保护他心爱的两个女人?如果唐茂不是掌门人,南宫沁儿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唐安?

大厅里的男人们听了女人的叱责,免不了马蚤动。

有人作揖上前,礼数全全。

“主母,我等不是为难堡主!我们说的是她——”

☆、只换腹中骨肉(2)

“没什么好说的!你房里的媳妇不和你闹脾气吗?!吵吵闹闹自家亲,你管别人家小两口的闲事吃饱了撑的!是不是嫉妒唐度好福气娶了漂亮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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