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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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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4部分阅读

…”

你怎么进来了啊——

唐茂蹲下身,他逐一捡起地上散了的信片,一点一点,按着他的记忆逐一叠好。

“这是本座的书房,本座不能出现吗?”他淡淡的反问,仿佛能洞穿我问不出口的惊讶。

“可是……可是你不是……”

你应该和老婆孩子在屋里看烟火——你应该在一个人闷马蚤喝酒……

我确定,我在进屋之后没有听到开门的动静!

你是鬼吗?

还是说——屋子里真的有密道,你又进来了?

唐茂起身,他将手里的东西慢慢塞回了书册的夹层,身子一挪,他就坐在白虎皮上,静静摸着桌上的医书,合上了——

我咽着气,不敢多言了。

他的书房,我才是不速之客,半夜进门的“贼”……不请自入,被他捉了个正着。我开口狡辩,那肯定就是多余的。

太安静了……我猜着,唐茂在想什么法子治我?

横竖都是死,我不如自己找个解脱。

我清了清嗓子,壮大了胆子:“是,我自己进来的,我来找点医书看,打发时间。你要是不高兴——我自己去你们的刑堂领罚?你们刑堂过年放假么?”

堡主大人不做声,我想着要退了,男人的大掌凶猛地伸来,扣上了我的手腕!

☆、半夜进门的“贼”(3)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紧张再度沸腾了起来!

唐茂说:“本座早就猜到……你总有一天会来书房,本座就等着你……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他一出请君入瓮,提前松懈了书房的守卫,真把我引了过来。

唐茂仰起头,夜色里,与我相似的面容……他深深望着我。

他要问,非要一个答案:“这才是绵爱的目的?让你嫁给唐度医治双腿是假的,你……来找唐安的下落……好回去给绵爱答复?”

我拗不过男人的力气,索性一点头:“是!”

“他……只要安安?没有说别的?”

“有!他说唐门的那个‘他’——也就是唐堡主你!为什么还不去看他!他帮你铲除异己,你做了堡主,却没有实践你的诺言,你答应做主把唐安嫁给他的,这么多年了——段绵爱一直在等!等他的安安,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哥哥!”

“忘恩负义?”唐茂冷冷清清的笑了起来……

想深夜的鬼魅,来回飘荡,在许许多多的书架之间飘来飘去。

“是……本座忘恩负义!”一个拳头,重重的砸在书桌上!

文房四宝在发颤,连我依靠着的腰际也是一阵发麻——可见唐茂的力道,想毁天灭地!

“他和唐安青梅竹马,他是大理的世子,是九王爷最疼爱的儿子……视如己出的儿子!绵爱要什么,九王爷就送他什么!他那么优秀,那么完美——偏偏喜欢上了安安,唐安太天真,她也认死了绵爱。当初唐安逃婚,是本座亲自把她送去绵爱身边的。”

盖在书桌上的大掌扣紧了五指——那样的力道,那样的深度——都卷着内心无尽的苦!

“我看着绵爱带着安安回来,他说……他爹不明不白抢走了唐门的一个女人,他不能学他爹那样娶了安安,他送安安回来,他来给唐门下聘,他要风风光光娶唐安过门做王妃……”说起年少的轻狂,唐茂回忆着,情不自禁的笑。

历历在目,喧闹的场面,出乎他的意料——偏偏段绵爱就是这么做了。

先斩后奏,先把人家闺女吃干抹净了。

有点逼着人家爹娘非嫁不可的霸道,但段绵爱还是亲自来了唐门,送回了唐安,带了无数的聘礼,震撼了整个唐门,震撼了整个中原武林。

唐家要嫁的女儿,是做大理段家的王妃——

☆、吃干抹净再娶王妃(1)

那一段日子,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也正是段绵爱的年少狂妄,把武林里藏了很多年的丑闻抖了出来,那些多嘴的人……黑白混在一起到处造谣。

唐茂的爹,前一任的唐门掌门人也正是因为此事,不久就去了别庄隐居,不问世事,唐门的重担最初是落在沉稳的唐审身上,唐茂年纪轻,他爹没有把掌门人的位子世袭给他。

本是自家人嫁女,自家人关起门的喜事和丑事。

介入了武林纷争,挡不了悠悠之口。

事情仿佛一发不可收拾了,像是海平面上卷起的龙卷风,天地变动,连天地之间的大海都混在一起!

“你知道……这个家是怎么对他的?他们把绵爱绑进了刑堂,他们对着他用刑……是唐苇亲手抽了他一顿鞭子,他告诉绵爱——只要挨过了这一顿,他就把安安嫁给绵爱。那个傻子……他接受了……他是段东复的世子,是将来要做皇太子的人啊……那个笨蛋就为了答应安安的承诺,他在唐门的地牢受苦,若不是唐安哭着来求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家,还有我不知道的黑暗……”

他说着,无尽的讽刺。

“难怪……娘不愿意留在唐门。她的选择是对的——唐宙、唐宁,他们和娘的感情很好,从小他们就告诉我,殷红雪那个女人不适合唐门,她是一只能展翅高飞的鸟,唐门只会束缚她的自由,她本就不曾和我爹拜堂成亲,糊里糊涂就留在了唐门跟了我爹——然后,当她遇上命中的良人,那个能给她真正自由和快乐的男人,她就去了……”

“不要我,也不要绵爱。绵爱说……他的爹身中剧毒,那是解不了的毒,他的出生是侥幸,他是十四王爷唯一的儿子……是娘留给段家的那一脉血。我和他……大小就是一样的,谁都不欠谁,我说我要一条鞭子,他把王府里最好的宝贝送给了我。”

“我看到地牢里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他……看着他身上的血,你知道我有多恨!那些和我有一半相似的血!为什么旁人不许他存在!我恨……恨我年轻,恨我没能力保护他,我那傻弟弟还在笑,他说唐苇答应他了,答应了这门亲事……可是我不答应,我求他帮我,帮我挤掉唐审!我要唐家至高无上的权利!不再眼睁睁看着他和安安被欺负——”

☆、吃干抹净再娶王妃(2)

“绵爱答应了……我留他在唐门养伤,让他陪着我整顿这个家!我成为唐门之主之后才许他和安安成亲!绵爱也答应了……就因为他认我这个哥哥,我要什么他都给!连他的幸福一起拖累!!!”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一拳砸在桌面上,桌沿上的砚台瞬间裂开,数不清的几半!

充血的眼,他望着我:“是我害了他和唐安!如果不是我执着做堡主,他和安安就可以早一点成亲了!就因为晚了那两个月……就是短短的两个月……”

“唐安……现在,在哪里……”

我问着,声音极弱……

飘忽的可以无声。

在唐茂面前,问他最忌讳的问题……也许,桌上碎了的砚台就是我的下场。

唐茂哽咽的声音里,萌发紧绷的笑……笑不像笑,呜咽不像呜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他的异样。

红色的眸子里,差点掉出脆弱的眼泪——

他瞪着我,眼中的神情无时无刻在变:“不知道!”

“不,你一定知道……”

“回去告诉绵爱,让他过他的日子,是安安不想见他。”

“唐安活着?活着你让她去见一见……”话,戛然而止。

我自觉的闭上了嘴巴,若不然——唐茂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会叫我这辈子永远闭嘴!

“别以为本座查不出你的底细就不敢杀你,你来历不明,你以为……光凭这张脸,就能搀和我们的纠葛吗?绵爱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他什么人,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只需一副药,而你就是他变出来的妹妹,像极了娘亲的脸,也是他变出来的,是他自欺欺人而已。念在你没做过坏事,唐度的伤势也在痊愈。本座会放你回去,他打伤唐度的事情——本座既往不咎。”

他撤下了他的手,那一下的重掐,还是伤到了我。

我咳着,嗓子难受……

心里……更难受。

你查不出我是谁,而我有“完颜公主”的故事,说不准,我就是造成你们兄弟反目的罪魁祸首。

我站在桌边,心,不由自主的一颤。

“你……放我回去?回锦王府吗?那么你呢……”

他凶狠的瞪我——

瞪,瞪我也要说啊!

☆、吃干抹净再娶王妃(3)

“你既往不咎了……谦王呢?段绵爱他想见你,他总在等安安——两年前我进锦王府,他就在等他的女人了,两年后——他变得更憔悴,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过日子。他打伤唐度,他抢你唐门的东西不断挑衅你,就是想当家作主的你站去他面前说句话。唐安对他来说很重要——你对他来说更是哥哥,是不一样的存在。”

“闭——嘴!”唐度又是一拳砸在书桌上!

“我回去,说什么有用吗?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你是不是非要等到他快死的时候才愿意去见你弟弟最后一面?”

“本座让你闭嘴!!”

这一次的咆哮,跟着震耳欲聋的炸响,厚实的书桌在男人掌下,在一阵暴怒的内力粉碎下成了可以烧火的木板木屑,文房四宝乱了散了,掉地的砚台笔架子,还有纷纷扬扬的宣纸。

我站着,身子已经吓僵硬了——

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不能跟着谦王学武功。

你们这些哥哥,只会仗着有点武功欺负我!

拍桌子什么的……都是你们说了算,而我只有卑微遁走的下场。

俩俩对望,我惊讶的看着他手里的书册,连着里面的信笺一起……安稳安全,没有跟着书桌一起遭难,在唐茂心里,还是那条纽带最重要!

我不禁恨了,指着他手里的罪证:

“这算什么!说什么不在乎,你装酷有用吗?是你把谦王逼到了绝路,你还不给他解脱!你明明很在乎自己的弟弟——你这是做给谁看!谁又看到了什么?瞪——你瞪死了我还说——你逃不掉的!你和谦王有那么多的相似,连让我闭嘴都用一样的凶悍眼光瞪我!老天爷能否定你们的身世吗?难道我闭嘴就能否定你们身子里流着的血?”

唐茂长长呼着一口气……

他毕竟不是段绵爱,不会阴阳怪气地“调戏”妹妹,唐茂直接用气愤,逼着我一步一步的退。

无路可退了。

我的背脊抵着后面的书架——

“你……”气结了,反而没话了!

唐茂盯着我,竟是不知所措。

静了半晌,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从外面传来的声音,是个男人在问话:“宣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醉了,不认账(1)

“啊……没有啊,宣宣刚好路过嘛,这里可以看火花,你看那边那边,好大的一朵哦!”

“没有人陪着宣小姐?您的侍卫呢?阿初阿夏他们呢?”

“他们?他们在院里没出来。”小丫头说着,有些躲闪之意。

我循声望向外面,身前,唐茂低下了头……这位哥哥,不曾这样靠得我很近,但绝对不是善意。

唐茂狐疑的眯起眼睛,他问我:“唐宣也在?你们一起来的?你……还拉着她做挡箭牌?”

我干笑……

只能默认,若不然,让你知道我们做的好事,我和唐宣的下场,不是进刑堂挨一顿鞭子,而是直接扯出我们的肠子,好报仇!

唐宣是细作,而我……和她不一样,主谋没一个能有好下场的。

唐茂将他最重视的书册塞进了怀里,瞥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说:“走,出去。”

“……”

和我,一起出去?

我和堡主大人,一前一后。

唐宣吓得瞪大了眼睛,好在她反应很快,惊讶过后,装傻:“咦?堡主叔叔怎么也在这里?你也出来看火花吗?堡主叔叔好厉害,刚刚还在屋里吃饭的呢!”

唐茂不怎么喜欢孩子娇气的话,他轻咳一声,淡淡的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宣宣吗?喏,红锦姐姐带宣宣来这里看火花。”她把一切罪过推到了我的身上,对……半点不留,唐宣指着我说,“红锦姐姐说去里面的院子里小解,先让宣宣在这里等着,怎么……堡主叔叔也在里面小解吗?”

唐宣故意说到这个层面,也免不了勾起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男女授受不亲”。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同时从屋里出来。

站在唐宣旁边的陌生男子已经用异样的眼光瞟我了:好似我是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了他们的堡主大人。又仿佛在质问,你们在屋里……做什么?

“不要乱说话!回屋睡觉!”

唐宣点点头,她站在栏上,和大人们一般高大,蹦了两下冲我张开了双臂:“红锦姐姐抱!红锦姐姐陪宣宣一起回去。”

☆、醉了,不认账(2)

“啊……等一下……”

站在旁边的年轻男人说话了,既然两位主子都在,他拱手作揖,对唐茂说:“堡主,唐梗有事启奏堡主。”

唐茂看了看我们——似有意让我抱着唐宣回避。

唐梗却及时道:“不,堡主,是和宣小姐有关的。”

“和宣宣有关??”小丫头搭在我肩头的一手稍稍用力了一下。

我的心跟着紧促……

就怕我们漏了底。

唐梗说:“唐梗和其他兄弟刚刚押送黑宝回来,唐梗本想明日再向堡主答复的——既然宣小姐也在,那么唐梗就在此说了——”

押送黑宝?!

我顿时纳闷了,在唐门押送黑宝的也就这么几个人,有人回来了……那么云独也回来了吧?

唐梗说的,正是我在心里惦记的人。

作为唐家人,唐梗悄悄睇了一个不怎么样的眼色送我,暗含讽刺。

他在对唐茂说:“两箱黑宝已经安然送去分舵。只是——在回程的路上遇上了一些麻烦。”

“有刺客?”

堡主大人冷冰冰的问,他多少纳闷,为什么自家押运黑宝总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唐梗摇头,说:“是宣小姐捡来的那个侍卫。”

“云——”我急着冒出口的名字,被唐宣用力的一口掐在我的手臂上。

疼痛,堵了我的冒失。

夜色,掩盖了唐宣的小动作——

唐茂看了看我,示意唐梗继续说。

这男人半含笑意:“这人啊,到了回程的半路上突然不走了,还没日没夜的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大闹了一场酒家,害得唐门丢面子。”

“你说什么?!”唐宣抢在我前面帮我说话,跺了小腿,她嘟嘴道,“大哥哥怎么会喝醉!他去帮度度送东西嘛!他怎么没回来!人呢人呢!”

唐梗冷笑,哄她:“宣小姐,那毕竟是个外人,他们大理段家来的人,哪个安了好心眼?没在路上出状况暗害我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啊,宣小姐,你想想,如果我们也因为他丧了命,那才倒霉呢。”

“他人呢?!”我焦急地追问。

唐梗不屑,不温不热的说:“谁知道,我们看他醉得不省人事,就随他去了。”

“什么?你把他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醉了,不认账(3)

“不然呢?浑身酒气,把整个客栈的酒都喝了底朝天——让路上的朋友看我们唐门笑话。”

“他……他喝酒?那……有没有说什么?!”

唐宣和我,不约而同的问着。

唐梗摇摇头:“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在那里傻笑,像个疯子。害我们众人都跟着他耽误了不少行程。”按唐梗的意思,沈云独但凡到了落脚的客栈,距离唐门越近,他喝得越凶,着实把这群要面子的唐家人惹火了。

他们丢下了他,先行回来和自己的家人过大年,还管一个外姓人的死活。

他回来,先和堡主禀明,没想到我和唐宣都在。

唐梗多有责备的意思:当初是唐宣非要沈云独跟着的,没想到押送黑宝之后——某人莫名其妙发疯,幸好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他这是给堡主一个提醒:不能纵容宣小姐了,随便捡个要命的男人已是错,还让不明不白的家伙搀和家事,以后少来趟浑水。宣小姐再怎么撒娇都不行!!

唐茂沉着脸色,他一点头,道:“知道了,你回吧。”

“那个人……”

“他既然不回来,唐家堡的门不会为他开第二次。”

唐梗得意的一笑,跪安——走了。

“啊……堡主叔叔……”唐宣还想帮着求情。

唐茂冷冷的看向我,他对我说:“没有他,也少了家里人对你们指指点点,安心过好你的日子,过了年——本座送你回大理。”

“唉……唉?”

我怕我听错了,“你……你送我回大理?”

黑衣的男人与我擦肩而过——他身上有不一样的味道。

我跟上去,追着他的脚步:“回锦王府?回去见谦王哥哥?你——亲自送我回去?你也一起去见段绵爱??”

“本座只说一遍。”

这人酷得可以,他再命令道,“送唐宣回屋。”

加快的脚步,他不愿意我跟下去,索性翻身上了屋檐,呼啸的只有身影掠过的轻微响动——轻点在屋檐上的脚步,细碎着。

留下我呆呆的看着……

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唐宣追上我!还拼命扯我衣袖!

她张嘴就问:“你要回大理?你不回——不回家了吗?”她指的,是北国的皇宫。

☆、醉了,不认账(4)

唐宣很焦急,“他怎么会在屋里!他和你说了什么——公主,你不能这样心慈手软!就差一点点了,等大理段东复一死,那个谦王也就没有什么兵权,他会被大理的皇室赶尽杀绝的!”

我返身横她一眼!

你的声音,和划破夜空宁静的烟火一样的吵人!

“他怎么会在屋里?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还要问你呢!我进去的时候他守在里面,差点没泄了我们的身份。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听不到是吗?”

“我……我只是……”

小孩子的身子,诺诺地低下了头。

唐宣的表情,写满了不甘心的神色!

我只觉得好笑:“回大理,我可以有自己的安排,我要做什么——和你有关系?轮得到你来管我吗?真可笑——谁说九王爷快死了?”

“宣、宣儿只是……猜猜的……”

我冷嗤,过去牵上她的手,带她往她的院子里去——

与我而言,唐宣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婢女”,她和阿木比起来,有太多的心机城府,那心里的扭曲变//态和她的少迦公主一样,一颗狠毒的心肠。

唐宣很担心,她一边走一边仰头问我:“那个男人……公主不是降了他吗?为什么……他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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