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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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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2部分阅读

好半晌,他没动静,我睁眼看……

沈云独的手在抖:他在看帕子擦上的落红。

是他自己破了的占有……

☆、破了的妖艳(3)

我淡淡的问他:“后悔了?”

“没……”

“那为什么发呆——不喜欢处子?不喜欢这样的落红?”要死不死的模样,我只有这样的想法,“好吃么?吃过了忽然发现不对自己的口味?”

他哼了哼,忍不住的唾弃:“妖女……”

只有不知廉耻的丫头才会说出这么……这么诱人浮想联翩的羞人话。

他将染脏的东西丢进了冰水里,任由水流化去红色的妖艳……

除了擦身,沈云独还恪尽职守的帮我穿衣,兜衣、亵衣,一样不怠慢。

我问他的,他不答。

我委屈:“妖女也是清白身子。早知道你不喜欢,那时候就让别人吃了——”

“没有不喜欢。”他沉沉的说着,将冷冰冰的亵衣套上印着斑驳吻痕的雪臂,穿一点,停一下……用他的怀抱和内力帮我焐热半晌。

一身亵衣穿穿停停——

我忍不住的窃笑,反手勾上他的脖子……

“我也想要……”

男人帅气脸上好不容易消失的绯红,化成了俩坨胭脂一样的颜色。

“胡闹,天亮了。”

“可是你也有……”

“等你身子好些……”深邃的眼瞳变得羞羞怯怯的,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和我贴在一起的手心,也在微微发颤,像是被强迫侍寝的人儿,他抿唇说着,“今晚……我再过来。”

“过来给我……我想要的?”

他点头。

“那你会不会害怕,那么大的一只也在我的身上?”

羞涩中的男人突然一怔:“什么意思?”

“在我身上纹一只像你一样的狼,什么意思?”我唇角高高挂起的弧度,得意的笑啊,就知道你想歪了,谁说我的“想要”和你的“想要”是一回事?

我的指尖摸上了他的唇,取笑道:“吃了好吃的,贪嘴了,很甜很好吃么?还今晚再来……我身上好痛,那里也涨的痛……好像你还在里面……唔……”多余的话,被沈大侍卫的羞愤捂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思,我还趁机取笑他。

沈云独多少不悦了,他不介意我践踏他的身子,但是……大男人的自尊,不容小女人玩来玩去的。

他告诉我:“女人不用纹那个。”

“凭什么……”

“不好看!”他不耐烦的说。

我嘟哝:“不公平,你有的我没有……”

☆、破了的妖艳(4)

“你不用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比……他十分小心自己胸口的纹身外泄,他帮我束好腰带,叮嘱道,“忘了你看到的,也不许再提……除非你希望我死得快些。”

“这个……很重要吗?”

“重要,我不杀你——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拥着我,那么紧紧的……恨不得划在一起同生共死,“若是敢多嘴,我必杀了你。”

“啧啧啧……辽人真狠。不过……我喜欢你的狠劲儿。”

“好好说话。”

“你也是我的人了,少了你,不是守寡吗?你不让说的我就不说……以后喂饱了我就行,打死也不说你身上的好大好大——”

“……”他瞪我,已经不再期待我的“好好说话”。

擦身换衣,甚至开了窗户的缝隙,等着冷风快点吹散屋里不怎么样的气味,氤氲的欢爱气息,浓浓的在徘徊——我挪着身子从暖被窝里出来,吩咐他从柜子里再换一床被褥,上上下下,全部换走。

一睡下,尽是那味道……

男人扯走了几重厚被子,我披着冬衣,和他同在窗前,看着锦被落下之后……是床单上混乱的一幕:斑驳的红色。

沈云独转来目光看我,我笑,反正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妖女”:“好看么?多看两眼,以后再上我,就不见红了。”

他恨不得一个巴掌打烂我的屁股,总说些不知羞的话。

眼看着沈云独手脚利索又换了一套,又是他亲自送我回被窝……

“这些……我拿出去毁了。”

“怎么拿出去?!”我在冷被窝里抖着,等着快点暖和,“抱着这些出去,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吧?叠起来,塞回去,我会自己解决的。”

沈云独照办了,忙了一通,院子外面的公鸡开始打鸣啼叫——

我冲挥手:“走吧,等天亮了你跟着唐宣再过来。”

他皱着眉头,他看得出我很冷:“你……没事?”

“你再站着,我就有事了!”

他屈下膝头,就在我床边:“你这样……他们会不会起疑?”

我望着他,反问:“我本来就是病的,就说得了风寒想躺两天。”为什么纵欲啃禁果滋味的是女人嘛,你爽快了那么多次,你不累,我的腰都快断了!

☆、雪化了的滋味(1)

他想了想,只能点头“好……天亮,我再来看你……”

我哆嗦着笑:“你这样……我好不习惯。”

他尚未起身,用更含情脉脉的目光瞅着我——

“还不走?”

“唐宣昨天也变得很奇怪,我送她回去,她魂不守舍的……像是你说的话,也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两面蹲守的侍卫,沈云独把那一面的情况如实告诉我,“我想……她迟早会来找你说些什么的。”

“嗯……还不走?”

我低声逐人:真是的……以前想留你,你都不屑,现在赶人,你偏偏蹲着不走。

廊外的院子里,隐约响起了扫帚挂雪的噪音。

仆人们在说话:“雪化了呢……”

“天还是很冷,没准有更大的雪——”

大掌轻轻抚过我的眼睑,沈云独在逼我闭眼休息:“睡吧,我会在你身边的……等你醒来,就能看到我。”

“嗯……”

你说,头疼怎么变成了风寒?

缩在被窝里不出来,整日昏昏欲睡——

唐宁叔很尽心,他殷勤切切的想帮我把脉,我一再谢绝,不敢露出脑袋以下的脖子,上面的痕迹——你们这些有经验的看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只想安静逃脱这几日的不适……

好在之前的病况就能做个挡箭牌,我说我想休息,昨日来叨扰关心的人,送了吃的喝的,坐了坐就走。

只是累了莲汐一个人,她在唐度那里照顾了,又往我这边跑……

过了午后,我从朦朦胧胧的梦里醒过来。

床边倚着一个身影,英挺的大男人。

他淡淡的一扬唇,放宽了心。

“什么时辰了?”我扶着身子,慢慢坐起——

沈云独看了看外面:“未时。”

“我想喝水……”

他转身去倒——而我在找床上的冬衣披一下,床边冒出了一个小身子,还能有谁,唐宣一直趴在我的床沿等我醒来,现在我起了身,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床沿看我。

我瞥她一眼,小丫头眼波里贼兮兮的,是什么意思?

我披衣,唐宣从沈云独手里硬是接过水杯,然后掸掸手赶人:“好了,她醒了,你靠得太近,家里人又要说我放纵你们偷情。你去门口守着,帮我们把风,我有一些重要的话要说。”

☆、雪化了的滋味(2)

沈云独看了看我,他在等我的意思。

我点头:“去吧。就在门口几步,我们说什么你也能听到。”

唐宣没有逐人离开,也就是……她想说的话,也允许云独听见?

小丫头手里的水杯,她亲自递来我的嘴边。

我勉强挤出笑脸:“宣小姐,不敢当……”

“春宵一刻的滋味,怎么样?”

“咳!”

到了嘴里的一口水,呛了我的一口气——

唐宣用她不大的小巴掌帮我拍着后背,她趁我不备,狡猾的扯开我的衣领,果然在雪嫩颈子上发现了几个被衣领挡住的红草莓。

她啧啧嘴……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

守在门口的男人听到这番话,旋即一个转身——他正对唐宣小丫头的背影,此时此刻,最危险的不是别人吧!

唐宣的腿下压住了一角被子,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爬过来讨好我……

水灵灵的眸子,和她绝色的容貌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猛看。

是敬畏,不是造次。

“他一回来就锁在屋子里洗澡,我就知道……你们做的好事。”

我咳了几声,索性整杯子凉茶一仰头全部灌下。

“对,我们做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小孩子的不老身子,少女的狡猾心思……

我本想,唐宣会拿“j夫滛/妇”的把柄来威胁我们俩,或者,她这个长不到的小鬼也想尝尝禁果的滋味,想从我这里讨走这个男人。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唐宣像一滩烂泥巴似的……呼噜呼噜从床上流了下去。

她手脚并用,退了下去,从床沿到床下,哪管地面的潮湿和冰冷,高高在上的唐门小姐正以一个绝对严肃又诡异的跪礼来直面我,单膝下跪,阴森森的低语着。

“没有别的意思……宣儿只是想恭喜公主殿下成了好事。”

淡淡的话,笑嘻嘻的音色。

“他既然是公主的人了,也就不怕他出卖殿下——有些话,宣儿必须说。”

屋子里静悄悄的。

唐宣说话很谨慎小心,高悬的梁上,没能留住她的回音。

“你……”我被她的称呼吓到了,半躺着变成了半坐着,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喊我什么?”

“公主。”她微笑,粉嫩的唇齿在动。

☆、雪化了的滋味(3)

我瞠目结舌,瞪眼看看她,再去望云独,他微微一摇头,似在安抚我……允许唐宣将那个紧锁的秘密说出来。

“你耍我?”

我将手里的空杯子摆在了床前的矮柜——

嘭的,低幽清脆。

“什么公主?你来套我的话?”

“七瓣花,三片落。殿下都忘了吗?”

我苦笑:“什么花?落了什么——”

“殿下在树上说的。”唐宣那么跪着,稚气的小脸,有着和实际年龄不符的阴狠,她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实……那么诡异!“我在桌上摆着的图形,殿下是有记忆的吧,公主教会我等处处小心,宣儿原以为公主是谨慎提防……宣儿不知是您失了记忆,可您还记得一些,会在那时候不经意的说出来……”

“等、等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唐宣显然比我更镇定,因为她肯定我的身份……

“那就慢慢说给殿下听,那些你想不起来的记忆:你在唤迦儿,那不是别人的名讳,正是是公主殿下你的名字,只有皇上才那般称呼您。你生在北国、长在北国,您是吾皇最宠爱的少迦公主,完颜少迦——您是金国的雪溯公主。”

殿下、公主……殿下?

我坐着,拢着身上的衣,反驳:“你试我?!来个更高明点谎话试试?”

我嗓门一大,唐宣脸色一颤,她已经尽可能的小心翼翼。

“唐门眼线广布,殿下……”

我笑,弯下身子去对那张小脸,骗我?你骗了多少人——小狐狸和大狐狸玩骗术!

“你怎么不说我是女王?你怎么不说我是宋朝的公主?完颜……金国?你可真会编,我好端端的活在南方大理,怎么会是北国出生的?”

“公主如果不信……”她垂下眸光,瞥的是守在门口的沈云独,“公主可以让您的人亲自去一趟金国,金国上下无人不知,雪溯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公主出生的那天,天上祥云四起,宫里各位大巫师都卜卦,说公主是金国大吉的圣女,公主生来一双蓝紫色的瞳色,最得陛下的欢心,公主殿下文武双全,更难得是谋略……”

谋略?倒不如用阴险狠毒来形容。

我自始至终都在防备,偏偏唐宣跪得巍然不动,看着瘦小的身子,能够稳当的跪着,显然是有点底子的。

☆、杀手公主,真假?(1)

“你……也会武功?”

“是。”

“你不是唐宣?”

她漠然点头:“不是——真正的唐宣,已经死了,趁着她年纪尚小,我便取而代之。留在唐门,完成公主和皇上的霸业。”

“你不是唐宣……你变成了她?怎么变的?”

说到此,她也着实委屈的仰起头,看着我说:

“是公主……把宣儿变成这样的。公主还说……等我等完成了使命,就恢复宣儿的样子。宣儿在别院听说大理段家嫁了一女进唐门……宣儿在想,是不是公主座下的杀手,就匆匆从别院回来,就是想确定——没想……是公主本尊。”

“我座下……还有其他的人?”

她点头:“有……都是和公主年纪相仿的女子,都是公主调教出来的。和我们在一起的姐妹,死的死伤的伤,好多年了,宣儿才能再度得见公主,公主长大了……更漂亮了,宣儿没能第一眼认出公主……只能在桌上摆下公主列出的暗号,好让公主想起……”

她说着,心虚害怕起来:“宣儿不知公主失了记忆,别说记不清公主自己是谁,您还忘了陛下交托的任务,安安分分做了锦王府的郡主。宣儿小心行事怠慢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我的双手,紧紧绞着身下的被子……

看了看床下跪着的人,再看看沈云独,无声中的对望,他听得清清楚楚,困惑和我一样!

是啊……多么不可思议!

我不是谦王的妹妹,我和他们的故事没有关系?

我凭着这双眼睛……成了段绵爱的妹妹?

心里起起伏伏。

多少的不信,全部堵住了!

“我不记得以前的计划了……你说,我和你……都是金国的人?”

“是,宣儿和其他姐妹,跟随公主习武练武,是公主说的……那些男人会的,女人也可以,男人做杀手,只能图个莽撞,而我们不一样……等我们长大了,可以让无数的男人失魂落魄,我们可以用女人的身子掳获他们,让他们变成我们的人,哪怕把宣儿变成小孩子的模样,也和公主当年的预想的一模一样,唐门的人舍不得,他们没有多加怀疑我,他们给宣儿无尽的宠爱……”

我淡淡的笑,指尖因为她所说的,冷冰冰地发颤。

☆、杀手公主,真假?(2)

“唐门对你那么好……你还想着完成任务做什么?安心做你的唐宣,做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总比做个生死未卜的杀手好吧?”

唐宣脸色苍白,她的确是忘了自己孤女的身世,她把自己的记忆融进了唐门一派,那一年,从她长不大的那一年开始,她就成了“唐门”的一份子。

她以为我是在试探她,脸色微微发寒。

小孩子的弱小身子跪着爬到了床边,她不敢造次,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趴在我身子上有肢体的接触。

她有数不尽的暗喜:“有公主在……公主亲自来了,公主想做什么,宣儿都帮你!等大事一成,公主带宣儿一起回金国。”

她没有别的奢望,荣华富贵,她这几年享受的安定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她要那个几乎破灭的梦。

“大事一成……宣儿只求公主还宣儿正常的身子,宣儿想像公主一样长大,宣儿不想再做小孩子。”

她说得诚恳,目光漾出无尽的希冀。

我呆了很久,我不动,她也不敢求太多——

“你相信我就是你的公主?”

“是……您懂医术,您会用毒——宣儿都听说了,您在喜堂上做的那些,和公主殿下当年的言行一模一样!若不是少迦公主,哪有您这样的威风气势……”

“你不怕我是假的?”

唐宣一再晃头:“公主长大了,模样可以变,但眼瞳的颜色是变不了的,天底下有这样眼瞳的人不多。宣儿是公主的近身侍婢,自己的主子还能不认得吗?公主听说自己和那大理的锦王爷有同样的美丽眼睛,公主才想到了您的计划啊……”

我吸了一口气,作势拍了拍发痛的脑袋,才一动,唐宣心惊胆战的……

“公主是不是又头疼了?”她怕我有个闪失,记忆倒流消失那就更糟了,“公主不必去想那些麻烦的记忆,公主想知道什么,宣儿可以一五一十的相告,只求公主治好宣儿,公主想知道什么,宣儿都说!”

“那个……你一直在说的计划……”

屋子里,因为我的发问,静了下来。

唐宣的声音低低的,她是少迦公主的近身侍婢,对昔日的计划比其他的杀手了解更多!

☆、杀手公主,真假?(3)

“是陛下想要入主中原,大金国要称霸天下。早年,大敬王弄死了刚刚继位新辽王,大敬王的威风盖过了陛下,却被年幼的公主殿下您压了下来……”

“公主殿下说,小小的辽国算什么,南国大理的段东复才要命,大理九王爷南征北讨,功高盖主,那种人距离皇位咫尺之遥,他抚养的世子文武双全,那个少年绝色完美,更是帝王之材。万一这双父子,一个做了皇帝,一个做了皇太子,他日金国想要动摇大理的根基就麻烦了——”

“是公主您想到了江湖的谣言,知悉段家世子和唐门的少主谣传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两家有着数不清的恩怨,是您……把这桩故事闹大,借他们的恩怨,让唐门之手毁了段绵爱——段东复的养子没用了,那么大理的铁骨军队也就瓦解了,您这是在和大敬王打赌。”

“赌?赌什么?!”

最意外的开口打断……是云独横插进来的声音。

满含狂风暴雨的恐怖,他不喜欢唐宣说的这些,他在生气,吊紧了满腔怒火。

“那是公主和大敬王的赌约。宣儿不知道——”说着,唐宣还紧张的提醒我,“公主在大理被人追杀,一定是敬王爷干的好事,他怕公主完成大业,坏了他的好事,所以派人来刺杀公主——公主,您和宣儿说的那些,不谋而同的吻合,您是变了模样到了大理王府,您被敬王爷的人追杀……您不是少迦公主,还能有谁?”

我不语,坐着……漠然看她……

唐宣从激动中慢慢平静,她兀自点点头,也是为了说服我:“公主失了记忆,记不得了,宣儿只是给公主提个醒儿,公主可以慢慢考虑宣儿说的……不急,不急的……”

是,我在消化,我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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