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1部分阅读
可怕的事情,“在上面……唐宣对你说了什么吗?”
“她……”我忍着头痛,摇了摇头……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勾起你的记忆了?”
☆、难得柔情呵护(2)
“我……”我费力的想,男人的手很快按住了我的太阳|岤,缓缓的帮着揉着,“别去想……如果恢复你以前的记忆会让你这么痛苦,别再去想了。”
我不禁笑了,是很痛,不过……好像也很值得。
“如果我痛一下……可你换来你对我这样的不离不弃,还有关怀备至。痛死都值得——”
“段红锦!”他忍不住有提起了嗓门,“你能不能正经点说话!”
“很正经呢……”说的都是事实,干吗生气——真小气。
我自己抬手盖在天灵盖上……
沈云独拨出一手,取代我掌心的位子:“这里疼?”
“嗯……被困着的记忆……好像,我以前经常爬树。还有她也和我在一起,我们不断往高处爬,爹在树下守着……我看到她掉下去了,摔断了腿……”
沈云独默默的听着,这不是简单的头痛,我已经有了一点点的记忆……
“你爹……是指锦王爷?那么……那个她又是谁?你娘?”
“不是,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
“你有姐妹?”
“不知道……也许吧,那种感觉……好亲近,没有她不行。我把你看成了我爹,身边的唐宣……就像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角,我恨得咬牙切齿,才微微一想,有开始折腾,“再怎么痛下去——要命。你帮我用银针吧,我来说|岤位,你下针,散了里面的血块……”
“不许!!”他霸道的拒绝,手里的杯子掉在锦被上,囫囵一下滚落在地!
沈云独紧紧抱着我,他说起唐茂之前帮我把脉——
“世间有谁拿银针往自己脑门里刺的!”
那是你们这个时代的老古董不懂啊——在沈云独看来,头里扎了东西必然就是个死。
我拿现代的说法教他:“我还听说有人把脑袋破开来,等缝合了,和没事人一样,扎准了肯定没事,那是治病,又不是自杀……啊……”从肩头开始的骨架,快被沈云独捂碎了。
我连连求饶:“好好好……不扎了,我不扎自己的脑袋……疼……疼死了……我骨头快被你捏碎了……”
“那些记忆……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我一点头,发丝刮到了他刚毅帅气的脸颊……
☆、难得柔情呵护(3)
酥痒痒的,他却没有心情去品味这样的甜蜜。
“如果……连我都会忘记,你还要那些记忆吗?”
我呆了:“你……你说什么?”
“唐茂说的,他说你可能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一个不慎,也有可能忘记现在的一切,并且连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你想变成唐宣那样的痴儿吗?”
虽然一字一句都是冷冰冰的,可里面的滋味……我能回味过来。他在担心这些可能产生的“后遗症”。
难怪……把我抱得那么紧,以前求你——你只会跑得远远的。
我问他:“你怕……我忘了你?”
“怕。”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你非要逼着我说……”
我摇摇头,暖玉在怀,你都没个反应的:“不用了。就算你喜欢我——你还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魔障,你没那个勇气带我一起长相厮守。你还是多让我看两眼吧,说不准,等我恢复了记忆……就真的把你忘了。”
我发誓,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身后的男人当真了,正要发泄的时候,屋外又撞进了唐宣小丫头,她在冲我们使眼色,好给我们通风报信外面来人了!
“红锦姐姐!你醒了吗?还痛不痛?宣宣帮你呼呼——”童稚的声音在屋里响彻,唐宣靠近,她横了一眼沈云独,忙推开他的手,低叱,“来人了,还不放手!”
来的是唐茂和他的两位夫人,沁儿主母亲自送了点银耳燕窝,说是给我补补身子,嘘寒问暖,极尽“长嫂如母”的亲厚;倒是燕慕雪很奇怪,最洒脱的性子,她却一直倚在床边,目光不住的在我和她的相公之间转来转去,像是在确定什么——
唐茂始终不说话,看着我清醒了,他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等转去看沈云独的时候,已然有了不悦。
他对着唐宣说:“你和‘你的侍卫’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还不回去睡觉?”
“姆……宣宣不困嘛……宣宣还没有和姐姐说说话……你们又赶我走……”
她在孩子气的撒娇,唐宣的小身子在唐茂身边站着……
☆、大补,乱七八糟药(1)
那副和我相似的模样,“她”正在训身边的孩子:
——真是翅膀硬了不听话,爬树!爬什么树!你看把红锦摔的!
——娘,我错了……
——行了,不就是孩子爬爬树嘛,她小时候也是这么摔着长大的,红锦不痛对不对?
——段锦秀,你还说!让你看着俩孩子都看不住!她摔她的,红锦不一样啊!
“偏心……”我痴痴的望着那双人,竟是不自觉的吃醋,你们都偏着她……你们都疼爱她……
“红锦?”
南宫沁儿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她亲自喂我喝燕窝,突然发现我也成了孩子,吃东西在发呆,她循着我的目光去看,偏巧唐茂也听到了动静。
他和唐宣安静下来,他看到的……是我溃散茫然的眼神。
还以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又不是我害她摔的……是迦儿自己摔的……又不是我想上树,是迦儿非要和我比赛。”嘀嘀咕咕的抱怨,在心里压了好久,情不自禁的,慢慢泄了出来。
“迦儿?”南宫沁儿和燕慕雪都听到了,她们诧异着反问,“这里没有迦儿……谁是迦儿?”
“迦儿……迦儿就是……”
我转去看唐宣,小丫头含苞待放的美色,也像到了冬天,大大的眼睛充斥着的……是震惊!
她亲耳听到的,眼瞳骤然缩了起来,她的身子开始发颤,簌簌的抖着,一个腿软,她跌在唐茂的脚边,目光始终望着我,但里面已经多了惊恐和畏惧……
“唐宣!”唐茂伸手直接把小丫头的身子捞了起来,他唤愣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沈云独,“过来,送唐宣回去睡。”
沈云独完全充耳不闻——垂眼只顾盯着我苍白的面色。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几束目光,他缓缓才尴尬的回神。
堡主大人气得……脸色和他身上的衣服可以媲美。
他在气恼沈云独无视家规,在他面前还敢放纵贪婪的眼神……
唐茂不再多言,他把唐宣强行塞了过去。
再度命令:“送她回去!你也回去休息!”
沈云独低了头,有话含在嘴里徘徊了一阵,他不能说,一低头,夹着小孩子的身子往外面去了。
两位主母不约而同的瞪向某个不懂情趣的男人——
☆、大补,乱七八糟药(2)
唐茂抽了一下嘴角,一仰下颚,吩咐他的女人:“探病也够了,孩子在屋里需要照顾,让她清静自己修养。”
沁儿把她手里的好东西递给我,顺便摸了摸我的发,低低的窃笑,哄我:“你哥哥就这样,红锦好好养病,嫂嫂明日再来看你。”
燕慕雪也顺便过来,她看着我苍白的脸色,说:“红锦,不用多想,你就是他的妹妹,他嘴上不认,可事实既是这样,还能扭过自己的心吗?”
“嗯……”我只能这么点头。
再多想,头很痛,根本就是在虐待自己——
走了一拨人,又来一拨人。
唐宁叔来探病,连刑堂那位铁面无私的大叔也站在门口远远观望了一下我的病情,唐宁愣了一下,他招呼人家:“这都来了……你不是来探病吗?怎么不进来?”
唐宁身为我名义上的“公公”,他很疼我,来探病是必然的,只是,我惊讶……还多来了一个。
审堂主咳了一声,说得婉转:
他说他是来看看“小妖女”耍什么心机手段,没有别的意思。
唐门里传来传去的说法,说我病了,是忙着给唐度治腿累病的。
银耳燕窝粥之后,堂主叔叔还端一碗滋补的人参汤,好让我快快好起来……
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铁面无私,审堂主站在门口,嘀咕着:“用得着这么大补吗??”
“要!你看把孩子累的。”
我:“……”
这不,两位长辈走了,莲汐扶着唐度也迈进了我的屋子,他自己走来的,这一阵能慢慢走路了,不敢走太多,有莲汐陪着,从他屋子那边挪过来,耗了大半天。
他们俩在我床边说些有得没的,唐度少堂主和莲汐眼眶始终红红的。
我的嘴皮子快磨破了……
我说:“哎呀你们别这样,我这就旧疾复发,不是累病的,你看我身子多壮实!”
以前谦王就夸过我:身子壮,抵抗力很好,说这个身子是泡着药酒长大的,大病小病少有,只是不偏不巧砸了脑袋,也砸来了我这个穿越的魂!
唐度同学就是一股子义气:“你别安慰我了!少来糊弄我,我又不是唐宣那样的小孩子!病了就是病了,还是在唐门病的!是我连累你的。你想吃什么,你吩咐莲汐就可以了——”
☆、大补,乱七八糟药(3)
莲汐端着一碗稠稠的汤递给我:“郡主,这是刚刚熬好的甲鱼汤,你趁热喝,很补的。”
“……”我四仰八叉的倒下!
壮士,你们快把我补死了……
这样喝下去,我会不会七窍流血啊?
好吧,七窍流血没有,虚不受补……有点反应。
再加上睡了一整天,到了夜深人静,我反而很精神,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合眼了睡不着,松了衣襟,还是全身烫得不行!
这这这……不是挑战让我裸睡吧!
挣扎着,理智在叫嚣,血液里大补的东西也在找发泄的地方……
以前总觉得被窝里很冷,恨不得把炭炉放上床来热一热。
现在……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睡在火热的炕上!
凹凸有致的身子才是个巨大的发热体!
燕窝、人参、甲鱼、还有晚膳那些大补特补的东西……
活像是有人在我肚子里丢了一缸子春x的药!
静悄悄的夜,剩下床上的幔帐在晃动,还有碎碎的吸气呻吟……
我发誓,这么补的东西……再也不多吃了!!
露在外面额头,有什么冷的东西覆了上来。
沈云独的呼唤紧跟着:“红锦?”
出现在床边,他乍看被子里颤抖的人,他以为我又开始头疼,二话不说,脱鞋钻进了被子里,揽住我的颈子,好换个自己帮我揉一下。
手腕一紧,他的手被抓了下去……
“别走,再盖一下……冷的舒服点。”
“你……”他身子僵硬了一下,攀附在她身上的女体有着不同寻常的温度,烫得灼手。
我伏在他冷冰冰的外衫上摩挲,原来……冷冰冰的更舒服。
当下心里就懊悔:“吃得太补了……没事,你帮我去拿银针,我扎两下就好……”
身边的人不动,他听到的——是他最不愿意听的!
男人的粗喘落在我的耳边,他恶狠狠的警告着:“不许……我不许你用那种东西往自己身上扎,我不许……不许你像她一样忘记世上还有一个我……”
“可是……我好热……”迷迷糊糊的。
贴着他的衣襟,冷的也变成了热的!
☆、大补,乱七八糟药(4)
他在动,从外面透进来的气是冷的,我像条鱼,想要挣扎着离开水面,奋力往上层游走……却有人在扯我的尾巴,又把我拉进滚烫的深渊。
冷气没吸食多少,男人沉沉的身子翻身压了上来——
粗糙的大掌,碰上了我的脸,逼着我回头看他。
“段红锦——”
“嗯?”我喷出来的气都是热乎的,眼睛一眨,凌驾高处的男人压下了他的头,连着他身上最醉人的阳麝香息,呼吸之间,阴阳喘息搅乱在一起。
不一样的滋味,熟悉的气息,暖的、热的,包括他攻城略地的滑溜,在小小的空间化成无数只的蝶儿狂乱地飞舞,搅得一颗心都乱了、癫了、醉了!
朱嫩的绛唇,泛出了麻麻的痛——
从他开始的纠缠。
我躺着,只能被动的应承……以前就有过的,他发疯又不是一次两次,尝了蜜糖就会平静。
就像个很久没给他糖吃的小孩子,很久不沾他喜欢的甜味,舔过了吃过了,他就会慢慢平静……
只是这没完没了的吻,离开了唇瓣,他又开始在其他地方霸道的掠夺。
热得快熟了,红彤彤的虾子,又有人撒下一把火气。
落下的吻,带着那么点的痛,我低呼着:“喂……可以了……”这么明显的地方,落下吻痕,你让我怎么和看见的人解释。
他成了聋子,耳边只听到魅惑的呻/吟,似有如无的鼓励他继续、继续……
远远不够似的不够,肩头的衣襟落下,顺着锁骨肩胛不断往下,流水一样的淌着。
越来越不对劲儿,大补的热气没褪去,倒是沈云独在我身上放下了该死的火种,意乱情迷的时候,长臂圈上了细腰,另一手覆上了兜衣,他在描绘、勾勒肚兜上的绣花。
他看不清的是花样上的颜色,浅浅的凸起,一片、两片的花瓣……看不见的,闭上眼的,能看见最美
从中间散开的花瓣,蔓延伸展到附近的丘陵,一手就能完全包覆起来,感受着掌心里一点点的变化。
☆、痴情纠缠,寒春暖(1)
他的手,能揉出的花开艳丽——
报春喜讯,开始细碎的吟唱,燃着他的理智,不分事态严重。
细碎的崩裂弹动,兜衣上的细绳跟着散了。
被窝里凉飕飕的风,短短的瞬间,搓动的燥火跟着他一起袭来。
我倒吸一口气,想退——无路可退,理智和身子那么不协调,竟是贴着男人,仿佛在等待让他采撷得更多。
沈云独的手,那满是薄茧的五指和掌心,还有他衣袖棱角的摩擦,全部都是致命的凌虐!
“够、够了——”猫儿一样细碎的求饶,我碰上了他的手臂,虚弱无力的抵抗,我扯的还是他完好的衣袖。
男人衣衫完整,而我已经溃不成军!
他还在气定神闲的品味着别处,被我反抗中的一拉,沈云独抬起了脸……
夜色,寒冷。
我只看到了他呼出的白气,一团一簇,混乱中说不清的,是他清澈的墨色眼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放火的凶手……喘着粗气在说话,他微微一动,任由衣物相隔贴近我——
我眨眼看他,记忆尤深的,是我们在音阁的清晨,他像发了疯的野兽,隔着衣物和我上演不真实的鱼水之欢。
这一次,又是……
男人的身子,不似女孩子的优柔。
我撇开头,闭着眼睛去抓他袖子——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冷酷无情,却还有正常男人的需要,我就是他发泄的对象,不敢要,却在做相似的替身。
埋在他怀里的答应很轻声:“随便你……”
是……随便你。
就算爱,就算喜欢,就算很想要……却只能在边缘走着圈儿。
我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想上演“第一次”。
重复的步骤,偏偏是不一样的。
披荆斩棘的勇士,斩了面前的乱麻,一件小小的兜衣不是他的对手,平静和温柔不能满足,他沉沉的低吼,不满意的抱怨着。
突然间的痛,我皱眉,以及小小的愤慨——
“痛!你……你有必要……玩那么真吗?”
☆、痴情纠缠,寒春暖(2)
碰开他的头,我掩着手臂护在自己的胸前——软软的变成硬硬的,上面停留的不自在,瞬间扯起了我的羞赧。
“玩?”沈云独的声音浑厚浓重,载着慢慢的不理智,“我不是和你玩……我只要你的身子记住……有过我这个人。”
他抬手,凶猛之势,扯开了我的手臂,一寸寸地吮在我的手臂上……
他想在我身上的每一寸都烙上他的专属。
“段红锦……有一天,你会忘记我的。是……我喜欢你,可我不敢要你……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求看着你……只求守着你,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我在你这里失了心,连我的魂都掉在了你的身上……”
他在回忆他的心境,讲述那些我不知道的情愫——
“我看着你穿着喜服,那么漂亮……我告诉自己,那样也好,你嫁了人就会忘记我,我也可以离开你的身边,你只是我生命里过往的一个女人,看完你拜堂成亲,我就走……可是,我看到他们一样一样的羞辱你,你没有哭,你还做得那么好,让那些人目瞪口呆……甚至惧怕你。我的心在跳……为什么我的心里有那么多的自豪,还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看到了吗?沈云独,那是你的女人……是你看上的女人,不仅有倾城绝色的容貌,还有别的女人没有的强势……”
他的手,在我身上摩挲,他还在找那样最软最美的东西。
华润的雪纱,垂下的一角——他故意的,掌心里含着那么柔软的东西,从完美无暇上滑过。
“我看着唐门的高墙……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两个月的煎熬……我每一天都对着它,看着它,想到你,你用来遮丑……等你变得漂亮了,你能把它翻成漂亮的饰物随身带着,它跟着我,只能藏在暗处,它跟了你成了最美的花……”
雪纱停留在我的脸颊边,我侧首看着……纵容是暗处的深夜,雪纱还是那么白皙。
我被他压得不怎么舒服,好不容易停下的靠近,我想逃开。
我碰了一下他的宝贝:“这个……什么来历,你那么喜欢……那么在乎?”
“不重要了。”
“所以送给了我?”
“跟着你……都是我要的……”他将雪纱折起,蒙上了我的眼睛。
☆、痴情纠缠,寒春暖(3)
夜,本就黑暗,眼前的人没了,只有轻柔的绢纱在我的眼上……
沈云独亲手蒙上的,还绑紧了。
我想抬手碰一下,手被他抓住了——
“干什么?”
两只手,他带着我抓上他的腰带,他在示意我动手……脱?
看不见,可指尖勾起的,确实是他的衣服:衣料、衣裳……一层一层。
冷冰冰的衣服之后,是男人灼热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