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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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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处境,唐度尚没发觉,他追问起来:“我的腿真的能好吗?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

“反正都瘫了,再坏也就瘫着。”我琢磨着起身,看一旁的架子上有盆清水,洗了洗手,然后径自兜出了屏风去吃饭。

唐度慢慢回了神志,他听到碗筷的声音。

“段……红锦?你……”

“用早膳啊,吃饱了好干活。”我端着饭碗回来,倚着屏风和他说话。

☆、伤腿,痛不痛(4)

窗外的光线照亮了他的屋子,唐度自己吸了一口气,他想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接触这么好的新鲜空气了,还能看到冬日的和煦阳光。

我一边喝粥,一边看他不自在的样子。

我笑:“放心,有我在呢,段绵爱把你弄得不像人样,我帮你变回来——我认识的唐度,在我印象里俊着呢。”

唐度苦笑了一下,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攥紧了。

我问他:“饿了?”

他埋着头,动了动唇,点头。

“还把饭菜打翻吗?”

他哼了一声,再温柔的小伙子都有自己倔强的时候,唐度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点头,继续喝粥:“等我吃完给你换新的,只要别再撒了,给你端多少都可以。”

少年再抬眼时,眼波里流转着一样东西:是感动。

“红锦……谢谢你。”

“咳——”我被米汤呛着了,好说,刚刚还说我是妖女呢。

唐度看着我,他在捕捉我身上不一样的东西,脸上的五指印记还没消退。

“你的脸……”

“好说,你们堡主赏的。”

唐度抿唇,仿佛可以想象我为什么挨打:他简单的以为又是上一辈的恩怨。

再抬头,不只是我的脸上不一样,他记得很清楚,最漂亮的人儿身上有最漂亮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不在了。

唐度少堂主很诚恳的指着我腰上唯一剩下的腰牌:“红锦,你的腰带呢?”

我一时不察,他指的是“那东西”,我说:“腰带不是绑着吗?不然裤子早掉了!”

“不,我是只那朵很好看的花……”

红得炫目的罂粟。

我手里的碗筷和残留的米汤华丽丽的掉下了!

唐度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来了唐门……你的那个侍卫呢,他没跟着你?他放心你一个人来唐门吗?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我瞪他一眼:“行了,你饿昏头了,我马上叫人给你送饭菜。”

堵上你这多嘴的嘴巴!!!

唐度屋子里的乱七八糟,我找了别人收拾。

唐度每天用的药,都是从药堂那边过来的——我不请自到,自己先去了唐门最重要的一块地方。

☆、拜堂成亲,该喊相公(1)

进门的那一刻,药堂里帮忙的人都傻了,意料之外,他们没想到“新娘子”这么快会晃在他们眼前。而我,我也傻眼了,唐门的药堂,大大小小的房间加起来,比我的音阁更大,尚未进门,乱七八糟的药草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我一阵阵的兴奋。

他们盯着我看了半晌,我不动他们也不动。

将一排排的大柜子扫了一遍,我动——药堂里的主子仆人一起动,忙不迭过去挡了我的路。

“堂主不在!”有人厉声呵斥。

我说:“我来拿点药材,给唐度治伤用。”

几张面孔凶神恶煞的,显然不欢迎“不速之客”。

“药堂是唐门重地,不相干的人不许进来!”

“你昨儿和唐度拜堂成亲了,怎么还能直呼唐度的名字,你应该喊他相公!”

“堂主去了刑堂,你等堂主回来再说!”

一行人一字排开,架在我面前,巍然不动。

我笑了笑:“是你们堂主告诉我,想要什么自己来药堂拿。”我指向刚刚那两位,“我嫁了谁,喊谁相公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嫁进了唐家还是不相干的人呢?”

他们话中的刺儿自己撞上了,脸色尴尬着。

为了快些打发我,有人都给我一张单子,算是好心请我“出门”。

“这是堂主给唐度开的药方,你还需要什么药材写下了交给我们,替你抓药煎药都可以,但是药堂不许进!”

这和在门口摆上一块“妖女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一样的!

我笑了笑,拿下了单子,先把上头的药材配方瞄了一下:

我呆了……

靠,这些是什么字?

我已然忘了,我只懂和他们交谈,不懂他们的字——识字的那位,我的翻译沈云独不知了去向!

药堂几位能拿捏的主儿催促道:“要药材的话,现在就写下来,立刻给你抓上份量带回去。”

端着药方愣在原地,总不能说,我在你们这里是文盲啊!

“我……”干笑一声,我道,“我还是等你们堂主回来再说。”

才一转身,药堂的人才松了半口气,后面在忙着摆弄的小学徒一个不小心,怀里抱着的大瓮掉在了地上,不经摔的东西碎了个大屁股,里面一团的东西掉了出来!

☆、拜堂成亲,该喊相公(2)

“啊啊啊啊啊——”那些年幼的小孩子大叫起来!

那些一条条寸长的大虫子解脱了,从碎片上爬过,从孩子们脚下爬过,冬天了冷天气它们却很有精神的到处乱钻,四散着逃开。

大人们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他们想快些赶走我这位瘟神,没想自家来帮忙的孩子们出了乱子,等回头的时候,虫子们爬着溜走,孩子们吓得在原地嚎啕!

唐家的男人上去呵斥孩子:“哭什么哭!这东西都怕!长大了有什么出息!”

骂完了,药堂里的他们分散着到处捉那些东西,小孩子们还在吸鼻子大哭——好端端的童年不能去玩耍,已经开始帮着大人们打点家族产业,犯错了被骂个狗血淋头。

原本安静的药堂顿时成了一口沸腾的锅子。

大人们匍匐在地,他们抓到了手的小东西又滑溜溜的逃开了,稍稍一用力,蠕动的虫子在指尖碎成了一滩绿汪汪的水!

“都当心点!别弄死了——”

“不行啊!抓不上!”

“快去找个瓮!快点快点!都逃光了!”

“呜呜呜……”孩子们还在哭,当然那个犯了错的孩子哭得最凶。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幸灾乐祸回来看他们的狼狈,我走近那些小鬼,蹲身下去,他们比我高。我露齿一笑,哭声小了点。

我问他们:“那些是什么东西?”

孩子们面面相觑,好在年纪小的他们对于“美人”没有防备,想了想就告诉我,那叫水汪子,唐门养在冰天雪地里的虫蛊。

“水汪子?”我想也不想,让个孩子去拿点蕉叶和艾叶,重新找了个瓮,把能烧起来的干蕉叶点燃,垫上艾叶熏着,滚平了瓮——

一点点的烟气从里面跑了出来……

没一会儿,那些散开的虫子慢慢调头折回来。

这是它们喜欢的味道,扭着扭着不用抓,自己回到了瓮里……之前还忙着抓的男人们惊讶的看着,不可思议这一幕,他们十多个人费尽心思,还不如一个丫头燃点东西,毫发无伤把逃走的虫子全部引了进来。

“你……”

有人惊讶的指着我,我熟练得把瓮盖上,送回那个孩子手里,吩咐着:“小心点,可别再碎了。”

“嗯!谢谢姐姐!”

小孩子就是好,谁帮他大忙,孩子爽快的接受——管你是不是真正的敌人。

☆、拜堂成亲,该喊相公(3)

“你……”刚刚那位骂人的大叔还在看我。

我笑笑,收起手里的药方:“好说,我是你们堂主这房的儿媳妇,下次再逃了什么虫子,把我喊来,我很乐意帮你们。”

瞧着多简单,需要像你们这样费尽心思吗?

可惜,唐门的大人不是小孩子,他们对我始终存了警惕——还对我的脸有偏见。

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在药堂多多停留,我想着先把手里的单子先去给唐度看看,往厢房去的路上,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水汪子……不是苗疆的蛊吗?”我呐呐的想着,“唐门啊……唐门居然也用苗疆的蛊毒?谁教的——还有那个艾叶……”脑海里激烈的刺到了!

猛然间的头痛,我吃痛的蹲下身……

掌心下,是头颅经常发痛的地方。

记忆?

那些没能想起来的记忆,和那个虫子有关?还有……艾叶?

花园里静悄悄的,偶尔有风掠过,我依着廊柱慢慢起身,一手揉着痛的地方:以前……经常帮我揉的人是云独啊,忽然间没了他,很不适应,呆呆的回眸自己身后,阿木的身影闪过,沈云独的身影也闪过……

再来一阵风,一阵的毛骨悚然。

我紧张的去看某个方向:“谁!谁在那里!”

喊了几声,没人。

不对……我明明察觉到有人在看我……

尖锐的目光——不善的气息。

应该是唐家的人?!

身后冒出来的脚步声……一抹熟悉的紫衣裳。

我没有去追刚才窥探我的人,一回眸,看到了唐莲汐。

莲汐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我,目光和我撞在一起,小小惊讶了一下。

我喜道:“你从地牢出来了啊?”

“嗯……是……是宁堂主找审堂主求情,好不容易审堂主答应放了我的——”她慢慢走过来,不太喜欢我,却看到我手里的一张药方,心里再多的委屈只能吞下去了,唐莲汐在我面前一福身,说出来的话吓死我了,“莲汐给少夫人请安……”

“少、少夫人……”

“莲汐马上回房梳洗,莲汐以后会和少堂主保持距离的,少夫人请放心。”

放、放心??

“莲汐也不会在少堂主面前乱说话。”说着,她头也不抬一下,绕开了我,径自往她的房间去了。

☆、拜堂成亲,该喊相公(4)

我抬手压着头颅正痛着的那处……

神啊,放过我吧!

这锅子浆糊越来越粘稠了,快要变成样样都能黏死的万能胶水了!

回到唐度的屋里,屋子里怪怪的味道散了很多,床前也打扫干净了。我走去看了看,唐度坐着小憩,脸上清洗过了,头发还散着,没有早上那样的狼狈,睡得很安详。

像是我的出现给了他一剂定心丸,他对自己的腿伤有了希望——当希望代替了绝望,他这颗冬天枯萎的小草,顽强的等待春天的再度冒芽。

我在他床边坐下,小小的动静,唐度听到了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嗯。”

“脸色不太好……”唐度看得清楚,我脸上的苍白,他以为是他自己,“是不是我的腿不能医了?”

我瞪他:“你只管好好配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还没治你呢,少打击我的积极性,懂?”

唐度眼睛一眨一眨,闷闷的点点头。

我把手里的药方给他:“帮我念念——”

“这是什么?”

你爹给你开的药方,我必须知道他之前给你喝的是什么。”别弄错了药,毒不死你。

唐度拿在手里,疑惑的看我:“让我念?你不识字?”

我翻一个眼白给他!

唐度更疑惑了:“你……不都能听懂我的话,怎么不认识字呢?”

我冷哼:“我能看懂这些,当初就不会收下你们的三箱黑宝!”

唐度的好气色,瞬间也阴暗了一半,黑宝这东西,估计成了他这辈子的心里阴影——他将单子上面的药材一样一样的读了一遍。

他问我:“是不是再读一遍?记下了吗?”

我点头:“都是些好东西,你还说你爹不管你的死活呢——”

“什么……好东西?”

唐度啊,和他最初介绍他自己时说的一样:身为唐家的人,他不喜欢和药材打交道,自然也不懂各种药性,他只喜欢武功。

我说:“都是些舒筋活络的好药材,你爹一定也在等着你的堡主小叔公回心转意来治你,所以帮你稳着病情呢。”我撩开他的被子,琢磨着先从哪里开始治他,既然没有药物相冲的反应,那就可以开始医了!

☆、无心之过(1)

唐度靠出来了点,他看着我,目光柔柔的:“小叔公不会治我了,不过……红锦,我还有你……我们是……”

他的脸颊又开始泛红,我瞄他一眼,心领神会:对,我们是朋友,你还有我。

好死不死的,唐度“情意绵绵”说这话,唐莲汐不适时的闯了进来!

手里的水盆子应声掉在地上。

唐度没好气的又骂人:“谁!进屋为什么不敲门!”

“我——我……对不起,少堂主。”

少女低低糯糯的声音,她慌忙捡起地上的水盆重新跑了出去。

我回头看着,这个角度刚好越过屏风,瞄到莲汐捂着嘴巴奔出了唐度的房间。

我收回目光,同情地看他。

唐度呆了一下:“那是谁?”

“你的莲汐啊。”

唐度脸上更红了,因为我加错了称谓,赤//裸裸的附赠“你的”。

唐度支支吾吾的傻了:“莲、莲汐——她、她她……她不是在地牢——她、她出来了……”知道自己骂错了人,少年脸上都能滴血了!

我耸耸肩:“还不是你的爹爹,最疼你的爹爹。今早去和刑堂堂主墨迹了好半天才肯放人吧。你爹的脾气温和,非要和那些难沟通的冰块沟通,肯定啃了一肚子的委屈。”

我帮着调和他们的父子关系。

唐度的手紧紧抓着他的锦被,说着藏在心里的话:“我……我没有怪爹……我知道爹对我好,娘亲死得早……是他辛苦把我养大的,爹的苦……我懂……”

唉……

唐宁和唐度父子这种关系最好调解。只是……苦了高高在上的两位:段绵爱和唐茂何时和言归于好,他们的情谊就在单薄的一脉上,复杂的恩怨,闹不好这辈子都是深恶痛绝的敌人!

我说:“这种肉麻的话,你和你的爹爹私底下慢慢说——我不负责转达哦。”

唐度笑着,外间唐莲汐去而复返了。

紫衣的少女将一盆清水放在了一旁的地上,开始拿着抹布擦地,唐度扭过头去看她,那姿势看着都费力。莲汐能察觉到他的目光,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看……

唐度看着看着察觉不对劲儿了,他低低的唤她:“莲汐?”

声音很轻,没在少女死命擦地的呲呲声中——

“莲汐,别擦了……刚才有人擦过了。”

小子怜香惜玉吩咐着……可那里的丫头擦完了这快又转去外面擦桌椅……

☆、无心之过(2)

唐度悄悄问我:“她这是……怎么了?”

我淡笑:“别扭了。”

唐度像是懂了:“一定是在刑堂受了委屈……”

我干笑,不是委屈,是在吃干醋呢。

我愁着找莲汐解释,巧事情又撞在了一起——唐宁堂主来了,他唤我出门,给了我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他不仅仅从刑堂要回了莲汐,还从敏堂带回来一些被押下的信。

唐宁递给我,说:“大理来的——都是寄来给你的。”

我到唐门这才第三天,早些时候来的信笺堆在一起有六七封了,每一封……都是被“蹂躏”过的,本来好好的信面,变粗糙变毛躁了,被无关人等翻了又翻,看过好几遍的那种。

信上的署名是我的名字,熟悉的字迹,来自大理。

只有阿木——

我吩咐他的,阿木很用心,几乎相隔几天就写上一封书信报平安。

我抖开快破了的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几行:

锦王府,安。

九王府,安。

谦王安,老王爷安。

唐门的人把阿木的来信反反复复折腾了一阵没看出什么破绽,信快碎了,只能放手送来我这里。

宁堂主羞愧无语,唐门对我的猜忌,他无言面对我,匆匆回到药堂的时候,又听说我过去了,还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忙。

“我和药堂的人说了,往后红锦你再去,想要什么都可以用。”唐宁还帮着某人转达了一句,“那时候幸亏你在,不然唐棱和他的孩子就要去刑堂领罚——唐棱请我转达一声,说是多谢红锦愿意帮忙。”

我拿着信,不自然的感慨:“你是说……刚刚那个小孩子?”

呃……前一刻还讨厌我呢,没想到我的无心之举,还能得来唐家人的一声婉转“谢谢”?

说起那些小虫子,我喊住想要离开的唐宁。

“唐宁叔,那些……水汪子的虫子,能不能拨我半数?”

唐宁怔了:“你要那个做什么?那是……”

“是做蛊的虫子吧?”我接上他的话,“唐度的伤,内服外敷都用上才行,我想试试虫蛊,其他的药材,等我点清了再来找您取。”

☆、无心之过(3)

唐宁楞楞的看我半晌,终是笑了:“红雪教你的吗?她是从苗疆来的,养蛊的这套她最会了。这些你也懂——还怀疑什么呢?茂儿偏要去找你的‘身世’。”唐宁咂咂嘴,无法理解。

他走了,我呆呆的目送他的背影……

堂主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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