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6部分阅读
叔说什么?
我娘养蛊?难道……我记忆里的这些东西,是和娘亲教我的有关?
我抬手捂着头,难怪呢,努力去想以前的事情,头就好痛。
捧着手里阿木写来的信,字里行间的空白,我不禁笑了……唐家的老狐狸们,青梅竹马的那一套暗号,可不是人人都会的。
进了屋子,关好了门窗,我拔了火折子点起烛火,手里的信逐一在火苗上烫着:白纸黑字中,浮现出了浅褐色,紧跟着是橘子清淡的香味儿。
这门手艺,当初在我接到子奚哥哥的信时,阿木和沈云独都在场,他们都看到了,阿木学会了还在特殊时期学会了用这套。
——锦王府,安。
王爷伴颖妃同住,无恙。
——九王府,安。
亚维将军找了个稳妥的御医,老王爷请郡主一切小心。
——谦王安,老王爷安。
你和沈大哥不在,好无趣,什么时候回音阁?
……
看过了信,我笑了,远方还有朋友等着我们回去,只是……阿木啊,你能想象吗?我被沈云独出卖了,他送我来是嫁人的,他还是以前的臭脾气,这会儿走得不见人了。
接下去的几封信,我逐一烫过:阿木说着大理那边的日常琐事,短短的时日里,段绵爱还能支持,他安份着呢,恐怕把我嫁来唐家,也是一剂安慰他的良药,真是要把我丢在唐门祸害这里一窝子伪君子?
最后的几封信,摸着没有前几封破旧。
应是这几天新来的,阿木很勤快,怕我担心,他隔三差五就来这些书信,怕信笺会在路上丢失,那就多写些。
漫不经心的烫了又一封:
这封有点奇怪,简简单单的就写了“勿逞强,照顾自己”。
我笑了出来:阿木大老远的还能预见我和唐家人杠上?你是不是还预见了我被丢进大牢?
火苗灼烧在信底,越来越热的温度白纸上最先出来的是鬼画符一样的文字,歪歪扭扭的一列,在前面的——赫然写着:
段红锦,休想丢开我。
☆、无心之过(4)
我倒吸了一口气手一抖,信面上出来很多的字:异常熟悉的笔迹!这不是阿木的信——这是混在里面的,是沈云独的字迹。
霸道的留言,占满篇幅的……都是我的名字。
白皙的信纸,眼下错乱的占满我的名字,横的竖的,一堆一堆!
红锦、红锦、红锦——休想丢开我!
还有那句看不懂的鬼画符!
火苗直愣愣的烧起来,将一页恐怖的“通牒”灼出了一个焦黑的洞,经不起热度的信纸呼呼的着了起来!
“云独……”指尖上火热的痛着,火苗顺着信烧上来了。
我慌忙丢开,吮着指尖!
他还在……
他没走?
心里冒出的滋味一阵一阵:多是欣喜,又有激动——不走就不走了用这手段吓唬人。
“那些是什么字?”我纳闷的去回忆他写的“蚯蚓字”。
肯定不是“我爱你”——好长的一小列。
你个混蛋以为通晓很多语言文字很了不起吗?
那些字……仔细想想,我似乎认得其中的……
“呃……”脑海里又涌起另一波疼痛!
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唐门和我犯冲吗?到了这里,有什么在召唤我的记忆,不断害我头疼!!
堂主叔叔很尽心,我要的药材一天之内都送来了我的厢房——我和唐度虽是夫妻却没有同床共枕,在外人眼里,他们不承认我是唐家的媳妇儿;在唐度面前,他根本不知道我和他的化身公鸡拜了堂,我还是他最好的朋友,还是他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希望。
只有莲汐怪怪的,闷头打扫,料理唐度——
唐度和她说话,她不搭理,缄默不语。
唐度一直一直深深的深深的认定,那是少女在刑堂的地牢守了委屈,不说话就不说话吧,等气消了就会缓过来的,谁让他变成这样了,不能保护心爱的姑娘,还让莲汐奔波去大理到处碰壁。
在唐度眼里只有沉默的莲汐。
在莲汐心里:她只想远远避开自己划出来的河道,楚河汉界……她的少堂主不再是一个人,他和新娶的少夫人有说有笑,少堂主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那就是治愈他的腿有希望。
越是这样考虑,莲汐愈发保持冷漠的状态,躲着唐度。
☆、不配合扎针怎么行(1)
在我的眼里,只有瓮中被养肥的“水汪子”,一条条肥嘟嘟的虫子,将我调制的药粉蚕食,本来通透的小身子如今亮出了诡异的灰色,还莹亮着。
我忙得忘了今夕何日,想要给莲汐的解释也卡住了。
于是,闷在那双小儿女身上的定时炸弹终于到了爆炸的时辰:
又是一天:我把盒子里的小东西拿来给唐度看——
他浑身寒颤:“这……这东西能医好我的腿吗?看着怪吓人的……”
“良药还苦口呢!先试试——”
“试……试试?”唐度再次紧张了,“这么说……你不确定这东西能医好我?”
“试过了才能确定。”
才养了几天的小东西,如果用了对你有一点点的效果,那么我再花点心思把小东西养大,医好你的腿就有大大的希望。
试验之前,我看了看他……唐度也眨眼看我。
我探手过去,拨开了唐度额前的刘海,光落落的额头,没有记忆里的那道伤口。
唐度傻了一下,他自己摸了摸,要知道莲汐站在床边不语,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她看着……逼自己麻木了,唐度不习惯,摸着自己的刘海,他支吾着问我:
“红锦……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试试你是不是发烧。”我编着谎话骗他。
唐度虽然瘫着,可昨天在廊下发生的事情——他有所耳闻。
“昨儿也看到你扯了仆人看他们的额头,到底……看什么呢?”
我干笑:“啊……我看看他们有没有中毒!”
唐度蔑视我:仿佛在说,这样的谎话好假——段红锦你不适合说谎。
是……我查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仆人,我充满希望,等着哪一天撩开他们的刘海就能看到那道熟悉的伤痕,带给我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
沈云独不在这个院子里……
他在唐门其他的角落吗?
还在……我身边?
隔三差五总有他的“狂妄”信笺送到我手里,说些莫名其妙又霸道的,还有无数无数我的名字——只见信,不见人。
“红锦?红锦?”唐度在我眼前晃手,逼着我回魂,“你……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腿……”
“和你没关系。”我吸了一口气。
不能在唐度面前神经兮兮的,不然少堂主又会胡思乱想,总以为他的腿治不好了。
☆、不配合扎针怎么行(2)
我问他:“你爹给你开的药还有喝吧?”
他乖乖的点头,任由我拨开他脚下的锦被,单薄的裤子,露在外面——莲汐在一旁看到了,她自觉的跑去找了炭炉,帮忙生火给她的少堂主取暖。
唐度淡淡的笑……是看到莲汐默默照顾他,纵容不说话,无声胜有声。
我说:“我先帮你把水汪子放上去,它们啃了的好药粉能快点进到你的血脉里。过一阵再用银针帮你打通筋脉——”
“嗯……嗯……好。”他应着,还有很多的担心。
我说:“好,脱吧。”
“好……嗯?什么?脱?”
“对啊,脱裤子。”我对上他瞪得大大的眼睛,“脱裤子费力?我帮你脱?”
也行啊,只要大少爷你挪个屁股就行——
唐度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趴下身子,紧紧捂住了锦被不许我碰他了!
“脱……脱裤子……怎么可以……”
我眨眼:“哎哟喂,我的少堂主,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放蛊针灸,怎么治你的腿伤,你还想不想走路了?”
“想——当然想!但……但是我……我和你……”
他脸红,看着我,再看看后面生炭炉的小姑娘,唐度的俊脸毫不犹豫的成了红番茄!甚至烫得在冒烟!
“你……你能不能……从下面,裤腿……开始?”
我去按他的下腿,没反应。
再按接近腿根处,唐度吸了一口气——
我说:“看吧,你的伤是从这里开始的,裤子只能从上面往下脱,不用从下往上。”
“可是!可是!可可可……”唐度脸上烫得在飘肉味儿了,他咬了一口气,“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我不能坏了你的名节!”
名节这东西?
我要来没用啊——
我安慰他:“没事,我不在乎名节。”我的名节掉在鬼王林的谷底了,那时候丢了吻丢了“初夜”!沈云独在我身上放下的“火苗”,他可没教我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唐度别扭的像个大姑娘,他死死护着自己的腿,护着他的“名节”!
“不行!不可以!就算你不在乎……我、我在乎!”
我顿时傻了:“我只要你脱裤子,没想摸你那里啊!”你……你学什么害羞姑娘家?
☆、不配合扎针怎么行(3)
“就是不可以!男女有别,看了就是看了,我……那是要对你负责的。”
“不用你对我负责。”
我安抚这只紧张又害怕着的小动物,我不是狼外婆啊!
唐度和我杠上了!
他越过我的身子去看唐莲汐,却发现人家姑娘始终没抬头!
唐度再一次拂开我的手:“红锦!别这样,我有喜欢的人——你也有喜欢的人!我不能毁了你的清白,我也不能让……让‘她’伤心的。”
我笑了笑,话中的那个“她”就在我的身后。
一屋子,两女一男,别扭的三角,我这只电灯泡好亮……
再有能耐的大夫,碰上不合作的病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等死。
我只给他一句话:“你脱不脱?不脱我不医了。”
又不是帮着你自宫啊大哥!
再说了……那个好大好大的,赏我看都不看!
我骗着好孩子唐度脱裤子,好孩子唐度不许我给他脱裤子,死死护着他的命根子和他的“清白”,好似被人看完了他就会死,比断了双腿更严重。
僵持不下,身后的炭炉燃了起来……
最先发怒的,是沉默多日的唐莲汐!
姑娘家喊了起来:“行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郡主嫁给了你!她是你的人——她给自己的相公医治双腿,她脱你的裤子又怎样!她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在乎什么名节!”
歇斯底里的一通话,紫衣的少女含着眼泪吼完。
屋子里剩下炭炉里呼哧的声响……
我沉默了,唐度傻了。
莲汐吸了吸鼻子,她走来我身边,居然开口和我说话:“少夫人,莲汐可以帮你把他绑起来——”
“呃……”
我被自己的一口气呛到了。
“你……你说什么?”唐度的声音嘶哑,他在琢磨,他无法消化!
“莲汐……你说谁嫁给了我?红锦?红锦怎么会嫁给我呢?”唐度难以置信,他一直躺着,他无法下地,哪里来的拜堂?
莲汐也在误会里,我和唐度的成亲,她是被关在地牢里的。
她无数次的幻象喜堂上的那一幕:一男一女在拜堂,她的少堂主喜气洋洋,带走了病痛的晦气,而那个给他冲喜,又给他带来重生希望的女人不是她。
☆、敢打我?(1)
莲汐冷淡的睇他一眼:“我看着郡主穿着喜服——整个唐家堡都知道你娶了谦王的妹妹,是堡主答应的亲事,都拜堂了,你不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唐度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而莲汐则在沉默中踢翻了醋缸子。
我想着故事从哪里开始容易解释。
少堂主等不及了!
唐度拉住了我,他想要个确认:
“你……嫁给我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自己也数不清,每次关在房里研究好东西,天塌下来都和我没关系。
我道:“就是我来见你的那天早上,前两天我就来了唐门。”我是对着莲汐和他一起说的:“谦王……给你们堡主写了一封信,让我嫁给你,好名正言顺留在唐门给你治伤。我被拉着去拜堂才知道……你不在,就我一个人——”还有一只该死的咯咯鸡!
莲汐听着,一腔的不信任……
唐度听着,同样的不信,他更多的是气恼,闷在胸口……不断的气喘起伏,他恨着,他在酝酿爆发。
我仍坐在床边,唐度的伤,我不想再拖下去,早些治好了,你可以还我自由。
我说:“嫁了就嫁了。治好了你的腿,你给我一封休书休了我,你喜欢莲汐,我喜欢我的那个——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奈何桥,两不相干的事情。”
“两不相干?!”唐度一口气提起,怪异又凶狠的发问!
他瞪着我:“两不相干!你嫁给我做什么!段红锦!你和段绵爱一样是个疯子!我不喜欢你!谁让你嫁给我了!我想娶的人不是你!谁许你占去这么重要的位子!你也有喜欢的人——你也是女子!你不懂洁身自好吗?哪有人随便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一封休书就能了的吗?还是说——你们看我废了不能动了,随便摆弄我的终身大事!!”
唐度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脾气又冒了起来!
他很生气,他恨着呢!
我自动关起耳朵:“你骂吧,反正木已成舟——等你的腿好了,你不休我,我休你也成。”
我一味的关心他的腿伤,唐度怒火中烧,他的愤怒我充耳不闻,他只觉得自己不能动了就成了众人摆弄的木偶!
☆、敢打我?(2)
他生气,身边的手握成了拳头,趁着我低头的刹那,他那股子力道丝毫不逊唐茂给我的!
“啪”一下!
又是一个耳刮子打在我的脸上:上一次唐茂打在我的左脸上,这回唐度也是顺手,我的左脸又挨了第二下,撕裂般的疼!
莲汐在旁,她惊呼出声——
唐度叫嚣着:“不用你假好心!你还有没有廉耻!你不在自己的名节吗?你不在乎你爱的那个人非要嫁给我吗?!我有什么好!我不能走!我不能动!你还愿意嫁给我这种废人!疯子——都是疯子!”
我捂着脸,齿间又有血腥在游走……
狠狠的掠过一眼去瞪他:段绵爱欠了你们唐门的,我挨你们两个耳刮子够了!
我愤然起身!
身后跟着唐度的叫骂:“走!走!回你的大理!我不用你来医!我宁可这辈子不能走路!不用你嫁给我!”他拍着床板在叫喊!
唐莲汐看着我往另一边去,她急了,少女冲过来拖住我的手臂,央求着:“郡主!郡主!你别走!别丢下少堂主!我求你了——你救救他,你答应了救他的!”
“唐莲汐!别求她!段红锦——滚!滚啊!!”
我捂着脸,越是疼,越是火大!
你让我滚我就滚?
你们唐门欠我的耳刮子谁来还我!
挣脱唐莲汐的手,我没出屋子,早知道屋子的那一头存了点废绳子,一股脑儿全拖了过来!
唐度大半个身子快要掉出来了!他想将我骂走——却看到我折回来,一反手推着他回到床上,拉上他的一手,捆在一个床柱子上!
“你——你干什么?!”
等唐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两只手都被我困死了!
“干什么?当然是还你一个耳刮子!”
我的手背擦着嘴角,又是点点的血渍——我的脸就是碍着你们的狗眼了!
“段红锦!段红锦!你干什么!”唐度在床上扭着,他身下的锦被被推到了腰腹以下!他奋力的扭着双手,可惜他的双腿动不了,少年一身的力气有了局限。
唐度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叫:“放开我!段红锦!你疯了吗?快点放开我!”
☆、敢打我?(3)
“放开?你给我乖乖躺着享受吧!”
唐度把整只大床扭出一阵碎碎的“呻/吟声”——莲汐站在床边,不知该不该插手。
“段红锦!段红锦!!”少堂主大喊着我的名字,把院子外面的仆人都惊动了。
我骂道:“闭嘴!信不信我上了你!”
搞得我像s女王,是不是再去找堡主哥哥借鞭子抽你?是不是再去点蜡烛滴你油油?
我的手从下面摸上了男人的裤头。唐度挣扎无度,硬是把有些难堪的部位不小心蹭到我的手边——
唐度当然有感觉,他的腿不能动,可腰部还是能“挣扎”的!
他羞得无地自容:“放手!放手!你还是不是女人!这种事情……你也做!”
“嘶啦”——
好吧,他的裤子……成功的褪了下来。
莲汐就在我身后,被盖严实的被子里,唐度胯下没遮盖完全的“东西”有一点点露了出来!莲汐羞得捂上眼睛大叫!
我瞟了一眼……不就是男人的好大好大嘛。
我看到过更大更大的!
唐度像是被蹂躏了之后的黄花闺女,一下子闷掉了——
寂静中,我忍着脸上的痛,低头将盒子里的水汪子放去他的腿上,第一条凉凉的,在男人腿根处动了动,唐度貌似在咬牙,我警告他:“别乱动,不然扯掉你的被子,让你光屁股躺在床上……”说这番话,脸颊好痛。
继续放虫蛊,唐度慢慢回神了。
“段红锦!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