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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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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4部分阅读

给的橘子玩这一套,他学会了,还觉得好玩有趣,没想到……临别时,他回我的是这样“回礼”。

讽刺又可笑……

我抖了抖信,只四个字。

“后会有期?”我看向沈云独阴沉的脸,不光是他的脸色不好看,亚维将军凑来看了一眼,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我更好奇了,“上面写的什么?这几个字……我不认得。”

沈云独犹豫了一下,道:“杀段绵爱。”

“……”

手里的火折子烫着了宣纸,眨眼间脆弱的白纸焦黑燃烧,飞出火心子。

“烧了也罢……”亚维将军沉沉的叹息,“世子知道了……恐怕会命杀手追着子奚而去,你们——”他喝令在场的沈云独和阿木,“此事不许声张说起!”

“是!”

“小郡主……你……”亚维将军更担心我会循着贺子奚的仇恨被同化了,他近在我身边,“郡主,世子没有那么坏,世子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他至少还会顾及郡主的生死,别人可以不信他,郡主不能帮着别人害自己的哥哥。”

我摸着自己的指间,刚才……差点被火吻上了。

“子奚哥哥写的是‘后会有期’——”

看来……我要学的,不只是用毒这一套,贺子奚……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何时会回来报仇,我……不会让你做傻事。

亚维将军走了,他一味的追查黎巷的火因,发誓要还段绵爱一个清白。

我倚在亭中,看着自己掌心上的毒色依旧七彩夺目……像彩虹般绚烂。

然而,我和贺子奚的情份却是因为段绵爱、因为遥不可及的身份疏远,成了一场不断酝酿加深的雷暴。

秋去冬来,冬至春近,春末夏初——

我在段绵爱给的试炼里摸打滚爬,近一年的时间,音阁有属于我自己的药房,大小罐子里的毒虫数之不尽,有活生生在蠕动的,也有淹在瓮中死相可怕的。

我抓起滑溜溜的虫子问阿木:“像不像你啊,很活泼啊!”

阿木抱着手臂一阵的颤,几步跳的老远。

我抱着腌虫的瓮给沈云独看:“像不像你啊,酷的就像死了一样——”

沈云独面色不改,扭头走两步,接着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下去,那时候春花刚刚露出嫩嫩的芽尖儿,帅帅的家伙愣是砸在我栽种的花草里!

摧花啊!

☆、“大姨父”来,不自在(2)

我们以为他又病发,其实是吓晕的——

对哦,好奇怪,沈大侠冷酷有型,偏偏怕那些死相恶心的虫子!

我的小间,在一年里添置了很多东西,药材虫子,全是亚维将军帮我备齐的,他做这些活儿游刃有余,当年,他就是这样伺候段绵爱的,世子要什么恶心的毒虫毒草,他一应俱全,现在——他的小郡主要什么,他一口就答应,要不了一天,全数给我备齐亲自送来。

段绵爱给我的,是他所有的医书药典。

一年的时光,他从没有“教”我什么,只是让他的颖妃常来送医书探望我,久而久之,他书房里很多重要的书籍都挪到了我这里。段绵爱不算个认真的好老师,却绝对是个有技术的老师,每一次悄然无息的和我比毒,让我自己琢磨自己解。

我学毒的本事,都是在自救中养成的——

沈云独病发的时候,我最想要银针:如今也不缺,桌上摆了好几副银针,长短不一,颜色不一,有些上成的针丝噌亮,针柄的色彩也有个性。

都是九王爷送来的:一年前贺家父子的事情,老王爷还在耿耿于怀,他在内疚自己没用了,他和段绵爱的父子情变得诡异,却没有对我生疏。

像很多老人一样,他养大的第一个孩子不争气,赶紧将所有的希望转来呵护第二个孩子。

他常让亚维将军来带话:

——别走段锦秀和段绵爱的路,学毒可以,别去害人。

——这样的银针,你哥哥也有,也是本王送给他的,可惜……对他来说,那个已经没有用了。

一年,我接受了“段红锦”的身份,接受身边所有人的馈赠,努力……做好自己。

要问沈云独身上的毒?

没解透,也没加重。

我调制出的“解药”,只能缓和他的病症,不至于每次发病时抖得离开晕倒!每个月总有连续的几天,他的身子冰冷无力,不能用内力。

我和阿木笑侃:“帮我算算,他的大姨夫下次什么时候来!”

阿木很老实啊,不懂就问:“大姨父是什么?”

“我们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啊——俗称大姨妈!那沈云独每个月的那几天——俗称大姨父。”

阿木听前半句的时候,两耳通红,怪不自在的。

阿木听到后半句,两眼噌噌闪光,和我一起埋头凑在一起邪恶又无耻的捂嘴偷笑。

沈云独听前半句的时候,他不禁冷嗤,起身准备离开是非之地。

沈云独听到后半句,他想也不想,直接掉头回来,刚劲有力的手臂一个飞甩,我被他吊在了音阁的楼外!

我j计得逞,死死拽着他的手臂:“哈哈哈哈——恼羞成怒了!杀人了——哈哈哈!”

☆、“大姨父”来,不自在(3)

“是你自己学艺不精!一年了,还未将我的病治愈!”

“我能把你治愈,是你自己不配合我!”我仰头,迎着他的帅脸指责,“我说了,需要给你针灸,|岤道什么的亚维将军和阿木都有教我,是你自己不信我啊!”

“我要药!不准你碰我的身!”

我哼了哼:“本来就是,有本事,你脱光了让我给你扎两针,保证比吃药管用。”

我悬在外头,没有半点畏惧,甚至加大筹码的调戏他:“沈大侍卫的身子最娇贵了,给我们看一看都不舍得,是有什么说不出的隐疾?还是……你的身材太好,不舍得给我看?”

“段红锦!!!”

他最生气的时候,不会恭恭敬敬喊小郡主,在音阁,他随时都能对着我放肆,同样,他对我的厚颜无耻没辙儿!

软硬不吃,尤其不会像别的女孩子在两脚悬空的时候会哭着抱他的手臂,更不会嘤嘤求饶大喊“大侠饶命”。

我只会用迫切又欠扁的眼神等着他发狠蹂躏!

打啊……不是气得要死么?

有本事打过来试试?

阿木站在一旁笑,一年前,他看到我们针锋相对,至少还会意思一下过来劝劝,但是……一年中,这样的好戏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看着沈云独每次被我惹毛,再对着我发狠,最后无奈的放开我。一年后,阿木习惯了,他淡然站在旁边,权当看好戏——多多益善,王府的生活才不会枯燥乏味。

半晌,沈云独又收回了自己的野蛮,把我从楼外拽上来,再恶狠狠补一句: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何止不要脸,还不怕死,还小人得志。

沈云独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我站在原地,猛拍自己的胸口——

阿木纳闷,他过来摸了摸楼栏外头:“很脏吗?没有啊,每天都是侍女过来打扫。”

我继续拍我的小抹胸,看着上头娇艳的绣花,颖妃姐姐送来的,还是她亲自绣的——所谓的长嫂如母,颖妃绝对能担得起,不像别的女人,敏夫人那群女人,只会花枝招展的跑来音阁,叫嚷着“郡主,送你的xx喜欢么?你要记得告诉王爷,这是我送你的哦!”

哦——哦你妹哦!

你们讨好我也就是借机讨好王爷哥哥,好让我拿你们东西手软,吃你们东西嘴软,帮你们说说好话!

阿木见我还在拍:“难道……真是吓着了?”

☆、撞见美景,囧(1)

“啊?”我茫然应着,放下手,走近他们俩,“你们看……是不是一年长大了很多?”

“……”

沈云独冷冰冰的脸上微红,他结结实实倒退了一步,哼哧一声不理我。

阿木点头:“是,个子高了点。”他比划着我的身高,“以前……才到这里。”

王府里吃好喝好能长身子,还有王爷哥哥无声无息下毒捉弄一下,这样锦衣玉食的日子,不长个儿、不长胆子,也就奇了怪了。

我摇摇头,指了指胸口:“我说的是这里!”

胸啊,多少能把抹胸上的花儿撑起在枝头了。

阿木的脸瞬间攀升高温,他找借口拉上沈云独:“沈大哥,去院子里练剑,我们切磋切磋。”

一年,能把尚卢那个角色转变成沈云独,阿木和他的关系,算得上和平共处,融洽不反感。

午后,我撑着楼栏,看男人们在院子里,拔了剑,丢开的是利器,他们用手里的剑鞘来比武,点到为止,绝对不伤和气。

沈云独绝对能算个“世外高人”,阿木偷偷和我说起的:这人武功高,深藏不露啊——他可以在外面谋得更好的差事,为什么愿意留在你身边心甘情愿做个侍卫?

一年里,阿木最初的戒备就是他,等着沈云独露出狐狸尾巴……偏偏,沈云独的淡然镇定让阿木一次次失策,时间久了,戒备心化成了同甘共苦的兄弟情。

沈云独不是个吝啬的人,至少……他愿意指点阿木的武功,阿木尝了甜头,自然不会计较自己的师父是不是个隐藏的j细。

一年、一年——

我们所有人的一年,都有了很多的变化。

夕阳照在音阁,阿木出门去端晚膳,沈云独在我屋子里出出进进,我的洗澡水都是他照料的,一个大男人对于给一个女人备足洗澡水,在这个时代算不上新好男儿,而是一种践踏他们尊严的耻辱。

沈云独却愿意做。

像往常一样,他弄妥了,过来喊我。

“可以沐浴了。”

“嗯……”

“段红锦——”

“嗯。”我沉沉的叹着。

倚在楼阁上看西边的一轮红日,沈云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他循着我的视线看去,他嗤笑:“你一个下午都在这里看太阳?”

“还在想一个人。”

沈云独本想讽刺我什么来着,话到了嘴巴,他收敛了。

我的心思,逃不出他的眼睛:“你在担心贺子奚?”

☆、撞见美景,囧(2)

“你说……他会去哪里?”

天地之大……何处为家?

一年,不算长也不算短,那个背井离乡的苦涩少年,找到安定的地方住下了吗?他还在记恨段绵爱放火的罪孽,还在记恨我给他带来的伤痛和羞辱吗?

沈云独无声的垂眸——他看着我将他的雪纱系在腰带上,翻出红色罂粟漂亮的蝴蝶结。

一年,他没有追着要回他的宝贝东西,不知他心里盘算的,他安然的默许我占有,这样看着我把他的雪纱作为装饰随身带着……看着,也挺好。

“能活着就好。”

他哑声说着,说起贺子奚,百般滋味。贺子奚的遭遇,都是从我们最初的矛盾开始的,从某个层面来说,沈云独的心里比我更不是滋味。

沈云独陪我站了一会儿,好气氛被他一言酸溜溜的话刺破。

“你这是内疚,还是后悔?”他问着,“是不是后悔当初没跟着他一起去?后悔留在锦王府对着段绵爱对着我?”

我瞥他一眼:“你巴不得我跟他走?不做你的小郡主?”

混蛋啊——

我不留在锦王府,我怎么学毒,怎么医你身上的怪毒?

一道选择题:贺子奚还是沈云独。

我选了你,现在却被你拿来笑话——

我眯眼:“你想说什么?想问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子奚哥哥?”

他万年不变的冰霜脸就是这样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是很喜欢贺子奚。”我得意的仰头,凑过去……在沈云独的身上深吸一口气,阳刚的男人的气息,“我也喜欢你……沈云独。”

“胡闹……”他这回倒是没骂我“不要脸”,作势要将我退开。

我自己睁开眸子对上他的脸,扮着鬼脸吐他一舌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才不喜欢你这个人!哈哈哈!”

我蹦进屋子,扶上门扉准备关上。

“啊——我先沐浴,你也打水好好洗洗,一身的汗臭,够‘男人味’了。等阿木端饭菜回来,你让他放去你的房里,我回头去你这里,给你送新做的解药。希望这次的有用。”

沈云独默然点了一下头。

☆、撞见美景,囧(3)

屋里的夕阳又下了一个角度——

我坐在镜前梳妆,看久了自己的脸,也就不觉得夸张的“倾国倾城”,再美……又如何,做好你自己——段红锦。

时间够久了。

怕是阿木端着饭菜,他们俩先吃上了。

音阁,我们主仆三人,算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桌三人一起用膳,这里俨然是我们自己的世外桃源。阿木看我脾气随和,胆子也越来越大,谦王和其他侍卫不在的背地里,可以勾着我的肩膀称兄道弟。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我直接奔去沈云独的房。

我在沐浴,阿木肯定不敢闯进来……那么……

“阿木!沈云独!饭呢?我进来了哦!”

我推了两下门扉,没上锁。

两扇木门“咿呀”一声开了——

不算宽敞的屋子里,桌上干干净净的,没有饭菜。

“阿木?阿木还没回来么?”

我冲着里面那一旁的角落喊:“沈云独?你人呢……”

正屋很小,简单的床,简单的桌子,不见半个人影——难道是躲在隔壁的小间?

我喊了半天没声,忽然想起沈云独是不是有病发了?可别倒在没人的地方挺尸啊!

心急之下,我猛的撞开了那扇没管实在的……罪恶的……门。

——有人大梦初醒一般冒了起来!

“哗啦啦”刺破安静的水声!

还有白色单衣的掠过……

脱衣,沐浴。

温热的水,烫着身上的乏力——

他的双手架在木桶的周边,安静中,他闭上了眼,任由热水吻在他结实的肌理。

闭上眼,院里美丽的花色变成女人绝色的容貌,挥不去……每一天都看在眼里的人,竟和另一张绝色的容貌混在一起。

遥远的另一方,有女人的哭声,啜泣无力,他还是那个小孩子,死命的伸出手拽上女人的衣袖。

他还小,他只能哭着喊他……

“娘!娘!不要离开独儿!娘!娘!不要走——”

男孩子大声喊着,可惜没用,那抹漂亮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进到高墙四起的屋子里,他被朱红色的大门挡在外头,拍打着大门,他的身子他的声音都被挡在外面的世界。

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

女人的哭泣挣扎,在男人们荒滛的笑声中慢慢变得无力,无力反抗,她只能在那群禽兽的身下受尽屈辱,呻吟娇喘,被他们玩弄!

他看着……就在那条缝隙中看到世间丑态……

☆、没说你,干吗生气(1)

男女之间只存在肉体交融的丑恶,没有情爱,却在享尽身体的欲望,荒诞低靡的气息充斥着,眨眼间,他追逐着的女人华衣在身,不一样的绫罗绸缎在身,无数金光璀璨的发饰映着她的绝色倾城,她在城里,抱着另一个孩子……

他在门外的世界长大成|人,他总是隔着这条门缝看着里面的女人守护着另一个孩子长大。

世间绝色,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害人害己的噩梦。

那个声音不断的在提醒他自己。

他回头看,童年时代的自己就在自己的身后,像是溶在了他的影子里,这辈子无法分开了……

有人在敲门,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沈云独!沈云独!饭呢?我进来了哦……”

“红锦……”

他在温温的水中慢慢回神……他记得她的声音,一直缭绕在自己身边,圣洁的雪纱,血红的罂粟,早就不是门里的女人了,东西到了段红锦的身上,从那一夜的相遇,他掉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试过去抢……可是每一次,都是徒劳。

眼睁睁看着那朵红罂粟跟了她,和她的美丽天然融合成一体……分不开了。

她在洗弄脏了一点点的雪纱……她跃身去抓快要掉下断崖的雪纱。

她把雪纱藏进胸口,傲慢的说:抢啊,再抢啊!有本事把我扒光了抢回去。

他哭笑不得,黑色的影子,黑色的童年又冒了出来。

“你喜欢她?你还想重蹈覆辙吗?你想要她吗?和那个女人一样的美丽——红颜祸水,你忘了爹爹是怎么惨死的吗?”

血色扑面而来,血光、刀剑、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的男人——大火漫天照耀!

他逃出锦王府的那夜,他站在城里看到了黎巷里的大火!宛如天上掉在人间的火龙,锣鼓声、叫喊声、被大火吞噬的性命!

还有贺子奚的忿怒:“段绵爱——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报仇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尝失去至亲之痛!你等着——你等着——”

贺子奚的诅咒,不正是埋在他内心深处的大喊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要活着,活着看仇人走他走过的路!

家破人亡……不得善终!

眼前一幕幕的,是贺子奚挣扎的样子……仿若童年的自己。真是段红锦的错吗?难道不是他自己把谦王引去了黎巷?

是他亲手把贺子奚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孤独的在这个世间,远走他乡,等着报仇!

“沈云独?沈云独?你人呢?我进来了——”

☆、没说你干吗生气(2)

裸身沐浴的男人赫然清醒!

没有血光、没有火光,没有死不瞑目的父亲,也没有倾城绝色的女人!

他清晰的听到在走近的脚步声:“奇怪——阿木还没回来吗?饭菜呢?沈云独?人呢?”

她来了!!

他瞪大了双眼……他的身……他不能泄露的身世!

理智逼着他在那一刻从水中冒起,扯起一旁架子上的单衣,与此同处,门板撞开了,跌进来一个娇弱的身影,刹那间,他只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忿怒至极的大吼:“滚出去!!”

惯性一大,我破门而入,顺势往前跌去,木板搁置成的地面,蒙着一层氤氲的水蒸气,湿答答的……

我呻吟一声,马上找着可能晕倒在这里的沈云独……

没想,我的目光扑捉到他的身影,沈云独震怒的声音随之而来:“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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