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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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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3部分阅读

下贺子奚做出的疯狂举动,文弱的少年不知哪来的勇气,徒手抓上手边的碎片冲着面前的恶魔刺去!

“段绵爱!你害死我爹!我要你偿命!”

震响在大厅里的怒骂——像震天的雷动!

“不要伤他!”

段绵爱本就受了伤,我一时怜悯,自不量力的上去想撞开他——没料到眼前的雪白锦衣一转,段绵爱躲这种软绵绵的“行刺”轻而易举,但贺子奚手里尖锐的碎片在刹那逼着我而来!

瞬间的变故,沈云独从后将我拉住!他一手拖住了贺子奚,另一个交叉而出的……是段绵爱的手!不约而同冒出来的相救。

段绵爱的得意无止尽的笑了出来:“真是本王的好妹妹……贺子奚,看到了没有?她宁可自己死,都要护着本王。她不会跟你走——死了这条心吧!”

子奚哥哥通红的双眼,干涩的没有眼泪,他握紧了自己的手,把脉抓药的掌中一片血红,血滴子不断从他的指缝里钻出来,溅在地上,红了一片!

☆、炫耀他的霸道拥有(5)

我急道:“放手啊!你的手——”

“你还会在乎我受伤吗?”他厉声叱责,“你可知道你在帮谁?红锦!他杀了我爹!他放火烧了黎巷多少百姓的家,害多少人无家可归!是!我爹没能医好你脸上的毒,是谦王医好了你——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不就是这张绝色的脸和郡主的身份吗?!不就是荣华富贵吗?!你宁可豁出性命救这样没有人性的畜生!”

他越是恨,手握得越紧……冷冰冰的异物嵌入自己的血肉!疼着让血流淌!

将他的血留在锦王府,将所有的痛留在这里,沉淀心中无数无数的仇恨!

守在一旁的亚维将军上前拽过了他:“子奚!黎巷的火和世子没有关系!相信我——我一定把元凶抓出来!贺子奚!你听见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谦王是你的主子!你当然帮着他说话!我不信你们!你们都是帮着他的骗子!帮凶!”

亚维将军硬是打开了贺子奚的手,沾着鲜血的碎片掉地,那一下,连贺子奚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

我过去捧上他的手:“痛不痛?我去给你找金创药!我帮你包扎……”

“不用你假好心——段红锦!”他恨恨的念起我的名字。

大理段氏,成了他最恨的根源。

“红颜祸水!早知你是这样的女人,我和爹就不会救你!多少的事情因为你而起!我保护你,我想带你走,你不愿意跟我走,你和段绵爱真是极配的兄妹!只会祸害别人——是你把灾难带给了我们!!”

他的血,掉在我的掌心……我呆了。

段绵爱过来拉开了我,他示意辛昆等人上前:“来啊,把这人丢出锦王府!这么多的血……脏了本王的妹妹,脏了锦王府的地!”

“是,王爷。”

我眼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贺子奚被那些武将一路拉出去!

他歇斯底里的大喊:“段绵爱!有本事你连我一起杀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报仇!段绵爱!你等着!我要你也一尝失去至亲的痛!你等着!”

人去了,余音还在梁上徘徊。

九王爷颤颤的起身,亚维将军扶了他一把:“王爷……”

“克伦呢?”他寻到了能和自己相依的人,这样的局面……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段东复,无力转圜。

“父王还没用膳,这么快回去了?”

☆、滚,不许碰我的衣(1)

九王爷冷哼,他在自责:“本王是疯了才会相信你的话,带子奚来受辱,你嚣张得意了,却不在乎别人的痛!”

段绵爱下意识的握上我的手,紧紧的。

他铿锵有力的反讥:“贺子奚已是长大成年的男人,有手有脚,死个爹算什么?本王年幼就没了双亲,这样的苦又有谁知?本王见不得他们父慈子孝——见不得青梅竹马,那些美好的,都该灭了才好!”

“疯子——”九王爷无奈的叹着,徒留他和克伦将军的背影,在夜幕的灯火里离我们越来越远。

这是最后一次,他踏进九王府,心存的一点点希冀,被段绵爱弄成了粉末,散去了再也合不起。

“孽啊……十四姑且还有理性,你这个儿子……真是青出于蓝……罢了罢了。天塌了……本王已经没力气帮你顶起,你……和你的妹妹,好自为之吧……”

夜幕的黑暗,完全吞没了那双沧桑的背影——

回音阁的路上,我不说话——沈云独也不说话,安静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

我摸着我的手,沾了子奚哥哥的血,温热的湿濡干了,血腥淡淡的腥气犹在。

太多的沉默,他受不住了。

“郡主——”怕隔墙有耳,他这声称呼,我听着很别扭。

越过花园门洞前,我停步了,反身看他——

“想说什么?”

沈云独眉头扯紧了:“是你想说什么吧?”

我苦笑,有心机城府的男人啊……连我的心思都嗅出来了?

我低头,摸着自己的手,都是子奚哥哥的血啊,还有他立下的血咒……

“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担心,子奚哥哥会想不开,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能做什么?”沈云独是这么安慰我的,“练武报仇,不是说练就能练,锦王府守卫众多,谦王的武功也不差,贺子奚只是在说一时气话,他不会蠢到浪费光阴练武报仇,他也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买凶杀人。”

我歪着脑袋看他:“你说得……真简单……”

死的不是你的爹,被烧的不是你的家园,受伤的……也不是你平日最亲的左邻右舍。

子奚哥哥心里的恨,我可以理解。

可惜,我选择了留在段绵爱身边……

我说的……是“担心”!

“一块破了的碎片,他都能拿来做武器,明知道这样没用,子奚哥哥还在一搏——这样不顾一切、充满仇恨的人最可怕。”

☆、滚,不许碰我的衣(2)

他抱着双臂,一步步走近。

“你选择留在谦王身边,你还用管他怎样?”

“黎巷的火因我而起……你,‘尚卢’心里最清楚,究竟谁才是始作俑者。”

是你易容尚卢趁机盗取谦王的药典,你利用我,引段绵爱去黎巷贺家医馆抓我回来,段绵爱的恨,他放下的火,是你沈云独点燃的导火索!

他头一撇,嗤笑一声,人已经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我高他一格台阶,只能勉强和他平视。

沈云独看进我的眼:“终是说出来了……”

“明明是你挑起的祸事,你还说风凉话!”我大叫着跺脚!

沈云独作势要掩上我的嘴:“你想死,别拉着我!”

夜色里,我们互看着,不禁想起那一次堵嘴不成的……尴尬!

他转过身去:“做大事,必要心狠,这一点,你和段绵爱差得远了。”

我冷嗤:“放心,我会好好学的!”

怕是学不会……你们这样的没人性。

你,还有你的弟弟——都应该去和段绵爱拜把子做兄弟!

音阁里的灯火亮着,阿木迎着我们进院子——

他好奇:“咦?这么快就回来了?”掐指算算,平日里这点时辰,王府的御膳只是过半。

我耸耸肩:“出了点小意外。”

“什么事?”阿木看了看我们,他迎着沈云独,看清了俊气的脸上出现的怪异神色。阿木问的,我在组织语言,好婉转告诉他,不想沈云独从我身后急速走上来,撞着我的肩头擦过!

我捂着被撞疼的肩头,气道:“沈云独!你做什么!和我生闷气也不用撞我吧!”

冷冰块,不说话,脾气还很大!

只见他匆匆上楼,沉重又极快的脚步在木头楼阶上踩出闷闷的响声!

我追着他过去:“沈云独!我在和你说话!你什么意思!”

我和阿木紧追上去,噔噔的脚步声在音阁里漫出来!

前面的身影快步走在楼道上,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沈云独闷头只管自己走,他在往他的房间去,我在后面追,差了一段距离,眼见着他摸上了自己的房门,黑漆漆的门口,人没有跨进去——我和阿木不约而同的低呼!

我们是看着沈云独倒进去的!

急忙过去扶,阿木看着浑身在颤抖的人,他诧异着:“这……这怎么了?难道又和人动手了?内伤没好又加重了?”

夜色微凉,映在沈云独的唇上,一样白茫茫的一层霜!

他微微睁着的眼,睇来看我,他抿唇摇头,痛苦的说着:“药……”

“药?”我恍悟!

这情形……他又病发了?

☆、滚,不许碰我的衣(3)

“什么药?”阿木扶着他靠在外墙上,“屋里的药,还是身上的药?”

沈云独沉沉吸了一口气,他妄图抬手摸进自己衣襟里——我快他一步,他那些不离身的药,尤其是那一瓶,能吃吗?

看到我拿出了熟悉的瓶子,沈云独放心的笑了一声,等着我倒出一颗给他服下。

我想也不想,起身朝着茫茫夜色的原处丢了出去!

阿木看傻了:“红锦!他的药!”

“不能吃!那是毒!”

“段……红锦……”沈云独痛恨的喊我,没有了往日里的凶悍,他的颤抖在加剧!

“扶他进去!”我朝楞着的阿木喊,“快——扶他躺下!”

沈云独的大掌抓上我的手臂,他两眼泛出凶悍的血色:“我的药……”

“你不能再依赖那个了!罂粟有毒,吃多了你这辈子就离不开那药!”一边解释,一边帮着阿木拖着男人的身子进屋!药瓶子经手的瞬间,我确定里面的药丸已经很少了……

从我第一次见他,丢开那瓶罂粟之时,里面算来还有一半的数量,可刚刚……我确定,里面的药不多了!他在易容尚卢的一个月里,他还在不断服用这种肯定会上瘾的“药”!

沈云独在床上躺下,阿木帮他扯过了被子盖上!

薄薄的锦被,盖不去他身上的寒气!

“怎么办?他抖的越来越厉害了!”阿木慌了,前一刻还是好端端的人,高大威猛的侍卫一眨眼,变成了弱不禁风病秧子!

“去找结实的绳子,绑上他!”我压上了被子,催着阿木,“快点——我一个人顶不住,你快把他绑上,我好想办法医他!”

“医……医他?你懂医术吗?”阿木手忙脚乱的离开,脚边撞翻了屋子里的凳子,音阁里只有我的屋子点了灯,他们的侍卫房还是黑漆漆的。

毕竟这里是自己住过的,阿木找出一盘粗麻绳,麻利的帮着把人捆上了,阿木的额角都是急出来的冷汗,沈云独想挣扎脱离,可惜他现在的力气敌不过年轻侍卫和一个薄弱的小丫头!

“段、红锦……放、放开我!”

“我想办法救你——你别动——”

“放、放开!只要……我的药……”

“别想你的药!都说那些药里有罂粟的成份,你越吃越上瘾,以后想戒都戒不掉了!”这人脑子怎么不开窍啊!是药三分毒,你的药不能解决你的痛苦,一次次给你毒上加毒!

沈云独埋在单薄的床褥间,他在颤抖,他在哼着……完全咽不下他的痛苦!

我初遇他的时候,他都能痛晕过去。

看来……这不是简单的罂粟毒药……

☆、滚,不许碰我的衣(4)

“接着呢?怎么办?”阿木颤着手,擦他额头上的冷汗,让他用武功保护人没问题,第一次见到棘手的病人,他慌不择路,“我……我去请王爷过来!”

“不许去!”我从床边跳起,扑过去拦住了阿木!“王爷哥哥知道了,会追问到底,你会害死他的!”

阿木气得跺脚!

“他本来就是来路不明的,你留他本就不对了!还……还闹出这么点病!”阿木急慌慌的摇头,“不行,我去帮你把那瓶药丢了的药找回来,他这样,会疼死吧?”

“不许去!”我扯他不急,只能踢他,“帮我找点银针过来!”

“针……什么针?”

“绣花针有没有啊?!”

“呃……应该、应该没有吧——”男人的屋子,有什么绣花针呢?

“快去找找!”

沈云独趴在那里,发寒的身子,还觉得衣服被拉下了一件,我说:“我让阿木找银针了,我给你扎两针试试……也许会管用。”

偏偏,他一个大男人比深闺女子更激动,寒颤中撞开我的手!

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出来:“滚!别碰我!”

“我救你……”

“不用!不许脱我的衣——你敢看我的身、我……我定杀了你!”

他的外衣松了一些,激动成这样,另一波的颤抖,他疯狂的叫了出来,男人滚在床上的放声吼了出来。阿木找不到我需要的针,听到木床在男人的滚动中发出让人遐想连篇的吱吱声,他不管我的吩咐又跑了过来!

绕在沈云独手上的几圈身子在男人蛮力的挣脱中,正在慢慢松开!

“怎么办?怎么办”阿木晃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这样喊下去,会惊动整个王府。王爷不知道也知道了!”阿木和我一样,面对这样的病人,惊慌中不断的喘着!

这要让沈云独痛极了跳起来再跑出去,事情就闹大了!

“打晕他!”

“啊……打……他?”

“快点!”我拖着阿木的手过去。

年轻的侍卫犹豫了一下,眼见着沈云独手上的马上绷断了一圈,阿木闭上眼劈手就是一下,一个手刀结实的劈在沈云独的颈上,人顿时昏了过去!

“还有没有绳子?”我找他们屋里能捆人的结实东西。

阿木摇摇头:“在你来王府前,音阁就是一间空屋子,哪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破衣服什么的呢?”

“那个行吗?”阿木只想角落里的一口箱子,上面堆着一些衣物,“那是尚大哥留下的……还没丢掉。”

我冷笑:“那不是很好嘛,自己的东西自己用。”

☆、练剑大盗一扫荡(1)

“咦?什么意思?”

阿木听不懂,我也不指望他懂这个意思。

我和阿木在桌前撕衣服,善良的阿木心里过意不去——这些都是尚大哥的遗物,他来不及拿去烧了送去给地下的那位,好好的衣服都成了宽宽的布条拿去绑人,绑的还是个不明来历得怪病的家伙!

“你是不是喜欢他?”阿木无来由的迸出这个揣测,“王爷捡你回来之前,你就和他是认识的?”

我横他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木压低了声音嘟哝:“就算不是同党,那肯定是你喜欢他……”

好吧,你小子嫉妒了是不是?

“换了你得这怪病,我也会拼命照顾你的!”我豪气的拍了拍阿木的肩膀,捧起我们手边的布条去床边,挑了一块大的,直接去堵沈云独的嘴,让你吼的像野兽!

阿木看着新来的同伴在我手里的惨状,他哼哧:“你不把我也害成他这样,我就谢天谢地了。”

“再去帮我打点水吧?”我的手在沈云独的额头擦过,他满头的冷汗。

“他会不会突然醒来?”

“你快去快回,看来……今夜够我们忙的了。”

阿木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沿看他……

沈云独晕着,身子还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痛苦的样子叫人看着心痛。

“我会救你的……”

还你在谷底救我的恩情,只是……这是很棘手的麻烦事!

他服的罂粟,是在作为他镇痛的良药;他身子里——残留的是别种的毒吧?

黎明时分,屋子里渐渐有了光亮……

床上的人渐渐有了动静。

虚弱不堪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屋子:简单的木床,顶上的白色幔帐凌乱了,有人伏在他的床边睡着,手里的帕子凉凉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吞吐着异物。

沈云独合上了眼睛,捆绑着的手毫不客气的过来撞我的胳膊……

“唔……”我喃呢着,好困,我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都不知道,小小的闭了一下眼,这时候天亮了,痛了一夜的男人也醒了。

“沈云独?”我喜出望外的喊他,“醒了?感觉怎样?还痛不痛?”

他睁眼,闭眼,嘴里发出呜呜的不满。

伸手拿下他嘴里的布块,我又去摸他的额头,不烫了,敷了大半夜的凉帕子,总算压住了他体内的燥热。

☆、练剑大盗一扫荡(2)

“段……红锦……你……”

唇瓣动了,他抿了一下,尝到了自己唇上不一样的味道。

“这是……血……你的?”

我点头,拧了一把湿漉漉的帕子,帮他擦了擦惨白的脸,最后将他唇上残留的血渍也带去了。

“你不是很稀罕处子的血么?”我取笑他,像不像夜晚的吸血鬼,喝了我的血,颤抖才有了好转。我道,“我怕阿木压不住你,万一再把我扑倒咬一口,还不如我自己大方点给你吮几口。”

他的目光,追着我没有动的左臂看过去,弥着银丝的漂亮袖口,残留了一点点的血色。

“我……不会谢你的。”他横来目光,恨恨的看我。

我耸耸肩,就知道你这样是这样的脾气,所以我没狠狠给自己一刀子,痛过了,你都不领情。

“我没打算你给我以身相许什么的——谷底你救我一次,我向你保证过,我会医好你身上的毒。”

“帮我做那些药,够我服用下去……就是帮我……”

他收起自己一点点的心软,仰面躺着,睁眼看着朴素的床幔,白白的有些发黄,破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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