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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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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部分阅读

不够撩情,不算妩媚,但是绝对纯阳浑厚。

我松了一口气,能醒就好,能醒就快点从我腿上挪开,压着我好重好重啊……能醒就……啊,惨了,我的脸!

我赫然想到自己的处境,这青面毒纹的……怎么见人。

他晕了,便宜我看到他帅气的模样;他醒了呢?看到我的丑态吗?

男人惊讶和嫌弃的目光开始在我眼前晃……那是我不想看到的,被人嫌弃自己丑陋的模样,只能带着面纱遮脸,只是……刚才出门急了,子奚哥哥送我的纱巾还在床上没带。

现在……

男人抬手拍着自己的太阳|岤,那里……发麻发晕,生生的疼着。眼见他快醒了,有一绢白色的从他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掉出来了一角。

好像是上苍注定了,我想要的……都能从他身上得到!

女人用的面纱会在男人的怀里找到。

情急之下,我没有想那么多——抽出,抖开,戴起来。

面纱上暖暖的,全是他的体温,连着有些醉人的麝香,属于男人的不一样的味道……

那双紧闭的眼睛在昏厥之后,再度扇动。

他仰面躺着,天顶的月光朦胧的落在女人的发间,雪色面纱,那朵盛放艳丽迷情的红色罂粟花。

☆、晕了?不够意思(3)

他看到了魂牵梦萦的人……

不敢喊,生怕把她吓走了。

每一次,你都来我的梦里,又像返回天宫的仙子飞走,等我醒来,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在世。

翕动的唇,唯一有的力气,淡淡的迸出不连贯的几个字。

我唯一听清的……

“……娘……”他喊的……

“……”

我有那么老?还是说,你的情人,叫x娘的姑娘?

“醒了就给我起来。”我没好气的说,睡什么睡。

什么以身相许就不用了——我不想做你的娘,我没有那么老啊!更不想做你和那位x娘的小三,还不如回去贺家医馆,倚在子奚哥哥身边撒娇,整天有吃有喝。

他躺着,反而愈发的享受了……迷离幻境中看到的人,他舍不得走。

刚刚还在拍发疼的头的手伸了过来,撩动我耳鬓的发丝,那大掌又贴上了我的脸颊,粗糙的肌肤磨碎着……充满联系和心疼。

我瑟瑟的一缩,不习惯被异性碰触,尤其……这只手,仿佛可能囊括一大片天空的大掌,充满霸道气息,我在他的掌心里是那么那么的渺小。

“娘……”他还在喊着,应是毫无意识的错觉。

大掌滑下,撑着我的肩头用力,他在试图撑起虚弱的身子——

我瞪大了眼睛,眼见着一张帅脸在我眼前放大!

“你、你认错人了……”我心虚想躲,竟忘了他落在我肩上的手掌,我的躲避和他的力道背道而驰,结果,自己的朴素衣裳在他手里被拽下了一大片!

瞬间,自己的半个肩头露在他面前——

男人未醒,看到香艳的一幕,他突然皱眉!庞大的身子轰隆隆的压了下来!

“唉?”被压在他身下的我眨眼!

这……是我想要的……回报,是他的以身相许?滚床单?在稻草堆上?在屋顶破落的野地……苟合?

我挣扎的欲起身,他紧紧的压住了扭着的小身子!

凶狠冷冰冰的话在我耳边炸响:“你……喂我吃了什么?”

“啊……那个,你的药啊……”

“……”他闷哼一声,将自己的身子挪了过来!

☆、哎哟喂,喂错药(1)

这么经典的……男上女下?

那双结实的大掌慢慢摸上了我的脖子,他沉着气,说着血腥麻木的话:“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莫要怨我心狠……”

“……”

我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居高临下,他的气息沉重,掌下的力道也在加重。而我,临死之人,却在傻愣愣的欣赏他此刻的狠毒……回头想想,我真特么的重口味,生死攸关的时候却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花痴事情。

“这就是你的以身相许啊?”

男人微微蹙眉,喘了一口气,他根本听不懂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思量了很久,他呐呐的问:“说什么?”

“我救了你,你应该感恩图报,或者说以身相许也行,大夫行医都有收诊金的,我都这么救你了……”我想要那番形式主义,至于自己的丑模样,还是不要糟踏年轻貌美的帅男人了。

他的双掌还掐着我的脖子,只是……慢慢在松开。

“何为你不求饶?也不哭诉?”

“反正都要死的,无所谓。”

我是指自己身上的毒,他却误会了他想杀我的心让我濒临绝望。

他垂眸,恍恍惚惚的眼中,他确定自己看清了一双特别的眼瞳,那是我的眼眸之色,幽蓝幽紫,和他记忆中的某个人十分相像的眼睛。

“女人都会哭哭啼啼的求饶……”他哀怨的说起,“掉不完的眼泪,哭泣着抱着别的男人求饶……而你……”他想说,我就是那么的特别,不哭不闹,坦然面对死亡,真是不怕死的丫头吗?

“想看我哭?”还真不会让你如愿。

确定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移开了,我拍拍他的肩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的熟络了:“不想杀我了?那好,移开点,我好回家睡觉——”再慢点,子奚哥哥会追出来找人啊!

“想走?”他冷蔑的一笑,“你就是这样救人的吗?”

人长得帅,说话冷冰冰的帅酷。

我还没理清他的意思,整个人又被他推倒,像是野蛮强盗的掠夺!隔着彼此的衣物,他的跳动和热度,吓到了我!

☆、哎呦喂,喂错药(2)

“你——你——”

他伸手,开始挑我另一边的肩头,女儿家的粗布衣裳在他五指间变出了涟漪褶皱,他说着狠无奈的事实:“你……弄错了药,那里面……有崔情散……”

“……”

是那个……很多ooxx场面都要出来的合什么欢什么的散??

我羞红了脸,这时候脸上的热度,堪比他罪恶的源头啊!

“你变态!你流氓!你丫的在身上放什么乱七八糟的散!!”

你这是备着给谁失了身用的?你这是怕自己那个那个的不行,留着在那个时候“助兴”吗?

灼热的气息贴了上来,他低低的嗤笑:“合欢散?不是那个……是催|情散。只是……也差不多……合情……合欢……”

念念有词的说着,我怀疑他是烧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合什么欢,合你妹的!

男人的罪恶君临天下,仿佛想要冲破彼此的衣料,做些过分之举!

除了灼烫,我被吓懵了。

穿越前的未来,只懂书本上的描述的男女之事,眼下有个男人真刀真枪的架在你身上,一副“准备攻城略地〃的架势。情窦初开的年纪,好奇、紧张、羞涩……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黑色小符号顿时涌了上来——

最后的理智在脑海里炸开!贞洁,不是说古代的女子最重贞洁吗?

夜深人静和个不知道来历的男人混在一起,吃了禁果是要受惩罚的,如果有一天,我能解了毒,变得稍微好看一点!也许还能遇上意中人,到时候谁陪我这第一次??

我大叫起来:“别——别!我丑成这样,你吃不下的!”

说着,扯下了自己的面纱!

凌驾在我身上的庞大身子明显的颤了颤……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我的小脸——最不想在别人眼前暴露的丑态,最讨厌别人在看到我的脸之后的惊恐之色,我就活该了是一只吓你们的小恐龙!

出来吓唬你们……也是我的错。

“你的脸……”

他颤颤的说着,慢慢仰起身子褪去。

我拉着自己的衣服起身,马上又将面纱蒙住了脸,想要快些走!

☆、哎哟喂,喂错药(3)

才坐起,男人又不依不饶的压了过来!

卧槽——又倒!

今晚我这是倒了几次啊!

“丑女。”

这是他的评价——简简单单,言简意骇,直接打击我幼小的心灵!你嘴下不留情!什么人啊!

我眼圈里开始打转委屈!

“对,我是丑女——丑女没碍着你吐!是你自己先晕的,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有副作用的什么药!喂错了又不是我想的,你能走了,你去找漂亮女人给你解火!我不配……”

他弯身,与我靠得很近。

换了别人,换了子奚哥哥,是绝对不会如此靠近我的。他不怕吗?不怕我这副丑陋的面孔?说着丑女,却敢和我靠得很近很近。

男人的目光深沉,他纠正我的错误:“不是春药,不是荷欢散……是崔情散……和你说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不一样!”

“你……”你分明是狡辩,是就是了,还那么多废话。

“丑女好……倾城绝色,多的是苦恼。”

“……”我听到了什么?

我听错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男人夸丑女长得好,并且……还是个相当帅气的男人说的这话。

我哼了哼:“你被滛毒,毒傻了。”

笑声在我耳边低低的:“真是……有趣的丫头,是……催|情散。”

“你都硬成那样了,你特么的还敢告诉我不是蝽药合欢散?”你刚才的架势,根本就是想先j后杀啊!

他在摇头,有一缕长发落下,垂在我的胸口!

他淡淡的问:“是不是……处子?”

“……”

你丫的不是混蛋、禽兽、色魔还是什么?

“可以用处子的血来解火……”他的解释。

我的脸——顿时变成“猪肝!猪肝!猪肝最后一盒!”热锅炉在噗噗噗噗沸腾燃烧,还冒白烟啊有木有!

“我不知道!我不是!!不要来找我!!”我抱着脑袋乱扭!

“不知道?”他饶有兴趣的轻笑,复又低头闻着我身上的香味,“哪有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男人有过?”

噗!我就是不知道!我刚刚接手这个身子不可以?

肩头的衣裳又是一宽,肌肤上一冷。

☆、哎哟喂,喂错药(4)

他道:“无妨,试试一下就知道。”

“啊——你干什么!疼!疼啊——”

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肩头——疼的不是下面,而是上面!

混蛋啊,你是狗吗?不对……狗没这么狠!你丫的是狼啊!

张嘴就是在我肩头狠狠的啃!

他是想在我身上刁下一片血肉啊!

猩红的血从血肉里流出,被兽性的他吞进了嘴里……划过咽喉,咽下肚子!

“……”咬牙忍着,原来……是这个“处chu子之血”,夜半的吸血鬼……

我忍痛在他身下扭动。

他冷冷的低吼:“不想失节就别动!”

“……”

你二大爷的!居然这样威胁——失血事小,失节最大!我不要啊!!

不知何时,温暖的沾着血色的唇移开了,他仰起身子看我,那么乖乖的送他热乎乎的鲜血喝,年轻的他,竟然淡淡的露出笑脸:“有趣的……女人……”

好说。我倔强的反唇相讥:“妖怪的男人!”

他哼了哼,非要闹下去,恐怕会和这个难缠的丫头没完没了大吵一架!

今夜……意想不到的病发,在这处清净的地方停留了太久,他站着收拾他的衣襟,而我坐在那里,忍着肩上的痛,上半身衣不蔽体——

换了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经过,直接误会成野地苟合,可怜的小丫头被强壮的男人吃光抹尽,就是少了那么点哀哀怨怨的哭泣。

他过去,踢开了脚边的药瓶子,在附近看了看,走远了一些,将那个被我丢弃的瓶子捡起握在手里。

“这才是我需要的药。”远远的……高大的身子一扬头,他在服用小瓶子的药丸。

“那个……”

有罂粟花成份的药啊……你……这是自虐还是找死?

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我冷冷的说:“你答应的,忘了今晚的事——你我日后就是陌路。走吧,我不会杀你。”

酷酷的说完,酷酷的消失……

我坐在那里喊他:“喂喂喂喂……等等啊!”

身下,是从他怀里带走的面纱——红罂粟的美,鲜艳欲滴的血色。

服毒的那位,你忘了东西啊!

☆、锦王爷的遗腹子(1)

有风,从古色古香的雕花木窗子里溜了进来,绕着梁上的黄|色轻纱打转儿。

“他……又杀了人?”

苍老的声音,几分的虚弱——

刚刚坐下的男人倏的又站起,作揖:“王爷……其实……”

“罢了……罢了,别再说他了。”床帷晃出的手,蜡黄干枯,“和他那个爹真是一模一样,为了个女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也罢……这么多年,权当本王没有养过这个逆子。”

鬓角染雪的老将军挤出苦涩的笑,他帮着自己的小主子说好话:

“九王爷言重了,谦王一直都是把王爷当亲爹相对的。”

“那是从前——从前啊,就算他行事诡异又毒辣,可至少听本王的话。”颤颤的声音,他一次次的去回忆那些美好的往事,“本王还记得第一次抱着那个小身子,那么乖的孩子……怎就变成了今日的模样……”

老将军摆在膝盖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不是王爷您的错——是末将没能照顾好小世子,末将愧对主子和王妃。”

他在自责:他跟随了锦王爷,看着自己的主子此生只得此一子,主子临终前托付给他照顾的孩子……眨眼孩子长大了,亦如当初的“锦王爷”,手段毒辣,麻木不仁。

锦王爷和雪妃娘娘都对他信任,可是……小主子成了今日的模样,已经让九王爷心寒不已,也让克伦将军无颜说起。

躺着的男人看他,窗外的光线反射着克伦将军的白发。

老了,他们都老了……

当初叱诧风云的人,都已是满头白发,唯有那个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再也不把他们这些长辈当一回事。

他想自嘲的笑,却变成了剧烈的咳嗽。

守在一旁的侍女端上止渴的汤药,过了喉,却还是止不住。

老将军紧张的站在他的床前:“九王爷,还是请谦王来给您把脉吧……”

☆、锦王爷的遗腹子(2)

“他?他那不是医术,他只用他的毒来杀人。”

他摇摇手、摇摇头。

他宁可这样挨着——那个会关心他病况的孝顺孩子,跟着那个女人一起死了啊!

多年来,只有段绵爱一个人在自欺欺人的骗他自己。

段东复倚在床头,他的脸色灰白:“听天由命吧,若是本王走得快了,也是好事,免得看到这个妖孽为祸人间,那条命是他爹娘给的,那身血肉是本王养大的——弄个遗臭万年的恶名,还要叫人追问是谁养出了这么个东西!”

克伦将军眉头紧锁,段九王爷的这番话,是彻底放弃了他的小主子!

“王爷,谦王这是绕在死胡同里,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

“等他想明白……恐怕是要下到阴间,让那个生他的段锦秀自己看看……生出这么个儿子,简直就是大名鼎鼎的锦王爷的翻版。”

那个早死的皇弟留下的遗腹子……竟是和某人出奇的相像!

是缘,还是孽啊?

上一代的邪魔又在这一代的孩子身上复苏……莫非那个锦王府,就是孕育恶魔的摇篮?

王府的管事悄悄进来,作揖道:“主子,贺御医的公子来了——”

“请他进来吧。”

克伦将军闻言,诧异道:“王爷,贺御医不是离宫了吗?”

“是,贺嵘离宫了,他在坊间开了医馆,行医济事。”

“王爷请坊间的大夫……不妥,还是等末将去和谦王说说,毕竟谦王和您还有父子之情,王爷染病,那孩子会有所感触的……”

“克伦啊——”段东复意味深长的唤他,自欺欺人,他们不也是这样吗?“绵爱心里只有唐门的那个女子,他自己绕不出这个死结,他把身边的亲人都当成了仇人。若是说本王病死了能换他清醒,本王也认了。”

“王爷这话……不吉利!”

☆、和老王爷撞“胆”(1)

“放心,本王会养着这副老骨头,没个人镇着他,以他的性子,迟早翻天、乱了祖宗家法……多少人等着将他挫骨扬灰——我那皇弟只此一子,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孽子,也要留着锦秀的这一脉血。都是为情所困的痴子……现在想来,还是锦秀有幸能遇上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也出现个女子,将本王的绵爱变回原来的样子……”

两人说话间,王府的管事正引领两位年轻人进屋。

“草民贺子奚叩见九王爷——”子奚哥哥将他的药箱摆在一边,下跪叩首,还不忘伸手拽我的衣袖。

“哦哦……”我忙不迭的应,也学他的样子,下跪,给躺在床上的这位老王爷拜一拜。

已经很小心了,可肩头昨晚被咬的那一口,还是有点痛,新伤嘛。

直起身子才看清,床边还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汉子,眉目间的威严还在,虎背熊腰的,只是……发间有了岁月的痕迹。

他扶着的九王爷,那脸色和他身上浅黄|色的寝衣一样。

萧条的,就像挂在枝头的秋叶,来一阵寒风就能把他断了生机。

“是子奚啊……你爹呢?”九王爷在问话。

子奚哥哥回答道:“爹爹前几日染了风寒,身子虚了,连着几日无法下床,子奚念着爹的病情又不敢耽误王爷的病况,这才和爹爹请命由子奚前来,王爷可信得过子奚的医术?”

“虎父无犬子——贺嵘教出来的孩儿,本王哪有信不过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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