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9部分阅读
这双眼睛已经牢牢刻在高渐离心底。以至于高渐离在今后的日子里,每每对酒当歌,慷慨击筑的时候,都会想起这双不一样的眼睛;每当失落彷徨,痛苦不堪的时候也会想起这双眼睛坚强的目光。她的乐观向上的天性已深深影响了他。“按照你希望的那种方式去生活,不要让将来自己后悔。要学会让自己快乐!”这句话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
毫不犹豫拒绝许寒芳临别请他击筑的请求,是因为怕她在筑音中听出自己的眷恋和爱恋。
踏上漫漫天涯路时,高渐离作了个决定:以后只为识得他的知音击筑。不需要多,只要能再遇到一个似她之人即可。我今后还能遇到像她一样的知音吗?
高渐离不知道在几年后,他终于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二个知音,也是他生命中最后一个知音——荆轲。唱响了千古绝唱《易水寒》。
不知为何,兰儿最近几天也没有来,许寒芳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准备请几个伙计来帮管生意。和浩然制定了一个原则,做豆腐的关键程序只有浩然和自己知道,决不外泄。快乐豆坊关门的那一天,就是豆腐彻底销声匿迹的那一天。
尽管浩然不明白为何要让豆腐销声匿迹,但是还是同意,他相信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和理由。
把伙计明确分工,责任到人,工作细致化、流程化。并指定一个人做类似领班的职务。先告诉领班:“小事自己决定,大事再来烦我。”再讲明处理问题一个原则:“可以出错,但是同样的错误决不允许犯两回。”最后告诉领班:“有问题确实无法决断,需要来请示时,自己先提出至少一个合理解决方案——也就是办法。”要让伙计养成独立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习惯。如果事事都来请示岂不是累死了?
岗前培训完毕,考试合格上岗。明示激励体制:底薪加分红制。一套现代化管理模式就这样出现在两千年前的秦国都城咸阳。
许寒芳开始放手,慢慢做了甩手掌柜。
有了伙计,许寒芳和浩然轻松了许多。至此,浩然把许寒芳佩服的五体投地。感觉她做事总能运筹帷幄,不断推陈出新。
许寒芳暗乐:哈!大学课程岂是白学的?
桃李吐芳,花瓣纷飞,树木吐绿,春回大地。
浩然带着一个伙计去郊外采买黄豆。最近生意好的出奇。黄豆用的也好快,几袋黄豆没两天就用完了。
不必再为衣食发愁,不必再为生活劳累。
好久没有享受生活了,生活就要有张有弛!许寒芳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许寒芳美美地洗热水澡,换衣服时又看到了那片竹简,这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几乎拿命换来的。在那时是无价之宝,现在可能成了一钱不值的破竹片,可她还是小心收藏起来,总觉得会派上用处。
在院子后面的桃花树上绑个吊床,准备惬意地来个日光浴。
躺在摇摇晃晃的吊床上,翘着二郎腿,懒懒地摆个最舒服的造型。看着蓝蓝的天上飘着悠悠白云;春风拂过,桃花瓣纷纷飘落,落在脸上痒痒的;空气中桃花香甜的味道让人陶醉;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脸被晒得烫烫的……不知不觉已经沉沉睡去。
朦胧中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是做梦?还是错觉?换个姿势再睡,不对!感觉有呼吸的吐气吹到了脸上。还闻到了应该是男人身上才有的一股男人味。不是错觉,也不是梦!
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凑在离自己脸不到一尺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看,表情怪异,而且越凑越进。第一反应:色狼!连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拳,打在色狼一只眼睛上。
“哎呀!”一声,色狼仰面跌倒。
许寒芳麻利地翻身,手拉吊床一个逆时针翻转运动,人已稳稳站在地上。怒气冲冲看着色狼。哼!想偷窥本姑娘、非礼本姑娘?没那么容易!
色狼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用力揉着眼睛,边揉还边摇头。“你为何打人?”甩甩头,头还在嗡嗡直响。
看来这拳打得不轻。活该!“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睡觉?”许寒芳回答得理直气壮。
色狼边揉眼睛边说:“姑娘?”又捂着被打的那只眼,只露另一只眼上下打量许寒芳,讶道:“有你这样的姑娘?大白天穿着男人衣服在外面睡觉?
许寒芳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穿着男装,为之语塞。
色狼还在揉眼睛,不忿地说:“我还在奇怪呢,哪里来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这里睡觉。”
许寒芳气得鼻子都歪了,不男不女?还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你敢说我男不男女不女?”抡起拳头喝道:“你找打!”
色狼转身跑到树后藏着,只露了半个脸:“哪有你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这么野蛮?啧啧啧,穿成这样……”一脸的鄙夷。
许寒芳气呼呼地道:“这是我家,我爱穿成啥样就穿成啥样,你管不着!——咦?你没事跑到我家里。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搂起袖子追了过去。好久没有练练手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跆拳道和柔道功夫咋样了。忘了没有?
色狼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二人围着两棵树,一个吊床跑了好几圈。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许寒芳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色狼,你出来!”
色狼还是躲在树后,探着半个头:“我不是色狼!”
“还狡辩,色狼!不是色狼你脸凑那么近干嘛?想非礼本姑娘?幸亏本姑娘机敏,醒得早!——你跑不了!”话音刚落,又追了过去。
色狼撒脚又跑,边跑边高声反驳:“非礼你?你找个镜子照照,你以为你是美女?我凑的近,是因为正在用心鉴别你是男是女!——就无端挨了一拳。”色狼喊着,脚步一点没有慢。
许寒芳再怎么追也追不上男人,掐着腰,手指着:“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才是傻子!”色狼头也不回地回答。
许寒芳再次停下来,看着躲在树后的色狼,大喊:“你出来!”
“我不出来!”
“有本事你出来!”
“我就不出来!有本事你来追!”色狼也不知是故意气许寒芳,还是觉得好玩和许寒芳捉起迷藏。
许寒芳气得真想上去掐死他,左右看看没有东西无计可施,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弯腰抬脚,脱下鞋子“嗖”得一下狠狠砸了过去。
色狼“哎呀!”一声,慌忙躲避。鞋子重重在在桃花树上,树上的花瓣被震的轻轻飘落。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你怎么如此凶悍,没有教养?”树后传来色狼的高叫。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情况。
“嗖”许寒芳第二只鞋早已瞄准,看色狼探头,毫不手软地掷了过去。哎!可惜,鞋子擦着色狼头皮而过。
色狼吓得一缩头,扭头看见落在地上的第二只鞋子,暗道:好险!怪叫道:“哈哈,没扔着!这下看你还有啥可扔?哈哈!”说着还伸出头作了个鬼脸。
看见色狼的整张脸,许寒芳扑哧一下乐了。可能由于自己最近推磨,手劲大长,没想到刚才一拳就把色狼打了个熊猫眼。乌黑的眼圈看起来滑稽可笑。
许寒芳再看,忍不住大笑。
色狼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了熊猫眼,见许寒芳脸说变就变。讶道:“你笑什么?”一脸的迷茫,配着他的熊猫眼更加滑稽可笑。
许寒芳笑得浑身乱颤,手指着色狼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色狼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嘛!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看,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许寒芳。不过还保持着警惕。谁知道她是不是耍诈?
看着色狼一头雾水的样子,许寒芳乐不可支,别看他身着布衣,看来却是个非常在乎仪表的人。边笑边说:“别……别看了,你自己……看不到的,在……在……在你脸上。”许寒芳笑得快要岔气了。
色狼嘣嘴,眼睛往自己脸上看,可是除了隐约看到鼻子尖,什么也看不到。可能用眼过度,右眼疼得他一咧嘴,吸了口凉气。环顾四周,墙角一个水缸,快步上前,弯腰朝水缸里一照,“啊!”地大叫一声,捂着眼惊慌失措地道:“怎么会这样?这样我怎么见人?”
到现在,许寒芳已完全明白此人一定不是色狼,只是好奇地想看看自己。要是色狼这么半天要么早动了手,要么早该做贼心虚地跑了
“色狼”急得连连跺脚:“这可怎么办?弄了个乌眼鸡,如何见人。”
许寒芳知错就改,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趁我睡熟凑那么近?我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一副小女人委屈的样子。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凶巴巴的,这会儿又委屈的不得了。的08
色狼瞥眼看看满脸委屈的许寒芳,无奈地的说:“算了,怪你也没用了。”又往水缸里照照,自言自语道:“想想怎么补救才是。”
眼珠一转,目的达到。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不追究我的责任就好!许寒芳开心地叫道:“我有办法!我帮你敷敷,一定会好得多。”
色狼挤一只眼,用另一只眼扫扫许寒芳,哂道:“你的脸怎么说变就变?那么快?”
许寒芳左顾右盼装作没有听见,没有回答。有些时候,一些问题回答不如装作没听见好。
许寒芳跳着脚蹦着,弯腰捡起鞋子,金鸡独立抬脚登在脚上,又在地上踩踩,确定鞋子穿好。回头冲色狼一甩头说:“走吧!”
色狼饶有兴趣地看着许寒芳蹦来跳去,一脸笑意。
许寒芳带着“色狼”绕到房前,准备去找个鸡蛋去给他热敷。刚绕到房前,一个人叫道:“喂!是你呀!”
许寒芳左右看看,确定穿着黑色布衣服的人是在叫自己,停下脚步。
穿黑布衣服的人快步走了过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
“哦!是你呀!”许寒芳想了起来,是当日摔跤的那个男孩嬴武,笑道:“半年多不见,长了这么高了?”
许寒芳直起身体,并肩比比,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了。男孩子长的就是快!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长。在现代,自己可是标准的:不高不低,一米六七。不胖不瘦,一百零六。在这里还不到十六岁,应该还会长个子吧?
“我那天等你等的脖子都长了。你也没来。”嬴武打断了许寒芳的胡思乱想。
许寒芳这才想起来,当日的约会,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那天有急事去不了了。”
嬴武兴奋地道:“我那天用你教我的技巧,把胖子也打倒了,唉,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就可以看见了。”十分惋惜。
许寒芳笑道:“是吗?恭喜你哦!”心想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哪里会防守的住?
二人有说有笑,许寒芳完全忘记了跟在后面的熊猫眼。许寒芳是智商高,毛病也多的那种人,大事精明小事糊涂。马大哈、粗心、健忘她一样也不少。不过她关键时候毫不含糊。背的也书一点没忘,也会活学活用,举一反三。
了,想死了,打键盘的手也改成磨豆浆了,郁闷!
嬴武回头失声叫道:“哥!我等了你半天了,你去哪了?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教我技巧的人。——呀,你的眼睛怎么了?”
“噢,不小心撞了一下。”熊猫眼敷衍道。
许寒芳不明白熊猫眼为何不说是她打的,好像刻意替她掩饰。管它呢,既然人家愿意替自己掩饰,自己干嘛要承认?又一想,没准他是嫌自己被打个熊猫眼丢人吧?
嬴武小声嘟噜道:“不撞鼻子,不撞脸,单撞眼睛?”似乎不信,但也没再问,看神情他好像有点怕他这个哥哥。的ca
许寒芳拿个热鸡蛋慢慢给熊猫眼揉着。
谈话间知道熊猫眼叫嬴文。兄弟两个什么又是文又是武的,名字多没创意,老土!肯定是家里人希望兄弟二人文武双全。二人穿的布衣服样式也土得掉渣,看样子没什么品位。穿的又不是丝锦的衣服,举手投足却要摆出大款的气派来,有意思!一定是附近暴发户的儿子。想着嘴角又浮出笑意。
嬴文抬眼看见许寒芳的表情问:“你有什么高兴事?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寒芳忙敛住笑容:“啊?没有!”心想这你也能看出来?厉害!岔开话题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嬴武在旁边抢着道:“听说这里有美食,特意来尝尝。”
“哦!”许寒芳点头,继续揉眼睛。
嬴文的眼睛好了许多,已不再乌黑发紫。他转着头寻找了一阵问:“怎么没有镜子?”
“哈,镜子?有钱人才用镜子,我哪里买得起镜子?”许寒芳撇撇嘴,暴发户的儿子要求还不低呢。端了盆水放在几案上:“这就是镜子,照吧!”
嬴文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不那么黑了。”
“一会儿再揉一次,会更好些。”许寒芳盘腿在对面坐下,揉了揉手腕。
嬴文看着许寒芳的坐姿蹙了蹙眉头。
“哥!我要了两碗叫什么豆浆,你尝尝。”赢武端了两碗豆浆过来,放在几案上:“这的生意真兴隆,我挤了半天才弄到。”
现在豆坊的生意好到要让客人自己端食品,有时候还要排号。这个许寒芳是很清楚的。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尝过了呢。也没招待你们。早知道你们还没尝,我就给你们端来了。”
“没事儿。”嬴武毫不介意地说,低头去喝豆浆:“哥,你也喝,都说好喝。”
嬴文尝了一小口道:“这东西味道怎么怪怪的?不像传得那么好喝。”
哼,说你没品位就是没品位,真不识货!大家都说好考喝,就你说不好喝?许寒芳心里很不痛快。
嬴文又喝了一口,在嘴里细细品了一下,皱了皱眉。
有那么难喝吗?许寒芳伸头看看,她的嗅觉出奇的灵敏,隐约闻到一股怪味。趴下闻闻,寻找怪味的来源。好像是豆浆味道不对。细闻豆浆,已经有些馊了。
这群家伙,竟然敢糊弄顾客,卖过期了变质了的食品?可恶!这不是砸我招牌吗?这还了得?晚上必须得开个会整顿一下!查个水落石出。
看看周围那么多人,一想不能说,说了会影响声誉。不动声色对嬴文嬴武道:“要不给你们换一碗吧。换个口味尝尝。或许就好了。”
嬴文淡淡地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许寒芳坚持:“还是换一碗吧。”
嬴文端起豆浆又喝了一口:“不用了,我还能喝得惯。”
看着嬴文一碗过期的豆浆下肚,许寒芳哭笑不得,再看嬴文的一只熊猫眼,光想乐不敢乐。
嬴文喝完豆浆看着嬴武:“你怎么不喝?”
嬴武讪讪笑笑:“哥,我实在是喝不惯。”
嬴文瞥了嬴武一眼,淡淡道:“浪费不好!”言语中透漏着做兄长的威严。
嬴武嘻嘻笑笑,小声道:“哥,我给你说,这两碗豆浆不是买的。我看人太多,挤不到跟,是我趁人不注意自己在缸里舀的。”
嬴文听得又皱皱眉,这不是偷吗?没有说话。他好像很爱皱眉。
许寒芳却放下心来,看来其他客人喝的豆浆都没有问题。暗自偷笑。傻瓜,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舀了剩豆浆还乐?
原来许寒芳定了个质量标准:磨豆浆根据人流量来即时磨,来不及端走放凉的豆浆不允许上桌,更不允许反复加热了再卖。必须保证绝对新鲜。所以要求伙计的人员素质一定要高,能做到心里有数。
因此在豆坊里放了一个大缸专门存放当天没有卖完的已经凉的豆浆。这些伙计被许寒芳调教得一个一个很精明,很少会因做得多而浪费。不知道攒了多少天才攒了这一缸,可能是这两天太忙没来得急把快攒满的剩豆浆及时倒去,被嬴武自以为聪明的舀去。
许寒芳摇摇头,唉,整个一聪明反被聪明误!喝了不拉肚子才怪。这可不怪我。唉!可怜的嬴文这下被弟弟害惨了,里外都要受伤,心里不禁有些同情。
“你在想什么?”嬴文问。他总是目光如炬,好像能看透别人的想法。
许寒芳笑着掩饰说:“我再给你揉揉眼睛,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黑了。”
正在给嬴文敷眼睛。浩然回来,看见许寒芳正在给一个男人揉眼睛,表情有点不痛快,但是没有言语。
许寒芳虽然马大哈,但是也看出来浩然的不愉快。嘻嘻一笑,这家伙吃醋了。得找个机会给他解释一下。趁着换热水偷偷给浩然说:“别吃醋,他是被我打的。”还俏皮地给浩然眨眨眼睛,然后挤上了一只眼学着挨打的好疼的样子。
吃醋?还真挺形象,我心里可不就是酸酸的吗?心里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浩然嘻嘻一笑低声问:“你为何打他?”
“我误以为他是色狼了!”许寒芳简单讲了一下经过。
二人的头凑在一起吃吃地笑。
没注意嬴文在一直盯着他们看。。。。。。许寒芳是个爱结交新朋友的人。
不忘旧朋友,结交新朋友,日子又充实起来。
许寒芳不忍心浩然太辛苦,每天改成了定量销售。告诉浩然:“钱是挣不完的,只要我们快乐就好了。要享受生活。不要为了钱而活着。”
只要许寒芳高兴,浩然是言听计从。经历了大起大落,浩然现在成熟稳重了许多,经常在许寒芳面前表现出男人的绅士风度。
嬴文和嬴武最近经常来,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小坐片刻。都是年轻人,很快后院成了他们的乐土,不时洋溢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不知为何,嬴文对许寒芳是女儿之身的事再也只字未提,或许这样他们来串门、说笑都方便些。
今年天气古怪,立春立的早,可是在桃花都开了之后,突然来了倒春寒,又下了一场大雪。雪打桃花,冰冻绿柳的奇景许寒芳还是第一次见。
嬴文、嬴武又来了,嬴武手里提着一坛美酒。而嬴文怀里鼓囊囊的不知道揣着什么。
嬴武放下美酒,倒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说:“路好滑,好难走!好几回都差点把酒坛摔了。”他总是这样夸张。的67
许寒芳看嬴文捂着鼓鼓的胸部问:“你怀里揣的是什么?”
嬴武还是非常爱抢话:“走路上我哥捡了一只快要冻死的狗。”
“真的?我看看。”许寒芳好奇地说。
嬴文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狗,黄黄的小短毛,浑身还在瑟瑟发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尾巴尖偶尔扫动一下。看样子刚满月。
许寒芳把小狗轻轻接过来:“呀!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