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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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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错。”姜夫人点头,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日,我跟沫儿去祭奠我的亡母,而后去卜卦,想问问他和女儿在何处,卦上说‘问儿女,西南行,莫要远去,咫尺可得‘,后来下起来雨,我便去那房里躲雨,谁知房中,竟停着你的石棺,棺盖都未曾合严实,也不知是谁停的。后来,我听见棺内有响动,沫儿也听见了,倒将我们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后来听着,分明是个姑娘的声音,见那时又是白日,我便装着胆子和沫儿移开那石棺盖,就见到了你。初见到你的面庞,我跟沫儿都惊了。沫儿直说,你与我年轻之时的眉眼极为相像,我们心中一同疑到,莫非真是卦象灵验?且这间房,便是在我母亲坟头的西南,离着也不过几十步路程,是以我那日便认定是你了,于是跟沫儿救了你到我的别苑去。你还记得么?”

姜夫人说的,我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只记得醒来,就在她的归云庄了,只当醒来那一眼,是第一眼见她。于是便摇摇头:“夫人,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醒来之时,夫人在我身边的。”

姜夫人宽厚笑道:“你不记得,倒也不怪。我记得,当时你睁眼,只说了一句‘这是哪里?’,便又昏睡过去,我和沫儿眼见四下无人,趁机才将你背了出去。”

“那一定是沫嬷嬷背的我啦!”我说。

“不错。”姜夫人点头。

“那我谢谢夫人和嬷嬷的救命之恩!”说着便跪下来,磕了几磕。

“你也不必谢我。我原以为你是我的女儿,这才壮着胆子救了你,只算是女娲娘娘排了你命里有此缘,排了你我相遇,也是我的机缘。你有父母没有?是何人?为何那日你在那石棺之中?”姜夫人连连几个问题,我应接不暇,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到了卫国,怎么就在石棺之中,喜来和萧萧去了何处,怎样了,更是无从知道,是以只好缄口不答。

不待我回答,姜夫人又淡淡说:“若我不救你,怎知我的女儿在何处?只是那日有时限在身,我便不得不走了,连你的姓名都不曾问得,这缘由也不及说,只好将你暂且限在庄中了。也是巧了,你竟逃了出去,遇见了我的女儿。”原来她真是不求我报答的。

她说的也是,原来我竟成了月老的红绳子,一头牵着姜夫人,一头牵着庄掌柜,只不过不是牵的姻缘。可叹世事有定数,处处有玄机啊!可是不知道将我穿越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只为姜夫人母女团聚?唉,也不是不可能的,姜夫人是公主是国母,是大人物,而我这种小人物,就是她命运的道具。只是老天,你未免残忍些,怎么可以为了她们母女团聚就忍心让我跟爸爸妈妈隔世相念呢?原来老天你也是势力眼,看人分三六九等的。

我虽心里也对姜夫人即将到来的母女团聚盼望不已,不免又埋怨了老天一番——你就是找个现时代的人也行啊!为什么偏偏将我从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拉过来?

“李姑娘,你怎么了?”姜夫人关切着问。

“没……没什么,没什么……”我连连说。

“我要求姑娘的事,想必姑娘已经猜到了吧!”

“嗯。”我老老实实点头,“一定是庄掌柜的事了。”

“唉!”姜夫人叹气,幽幽说,“也不知,我这女儿,是什么模样,是像我呢,还是像她爹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概……是像她爹爹吧!”我说,“我看着,倒跟夫人不大像。”

“像她爹爹?”姜夫人反而开心起来,脸上像少女一般显出两个梨涡来,“那便好了!”

她说这那便好了,是什么意思呢?我琢磨着,一来姜夫人恋着庄掌柜的爹爹,孩子像自己的爱人,自然欣慰,看庄掌柜的模样,想来她的爹爹,长得也不差,许是个美男子;二来,怕是像她爹爹,反倒不容易引起旁人怀疑吧!反而比如我,唉,就是眉眼间与姜夫人有那么些相像,就惹来那些侍卫的议论,若是碰见别有用心的,凭空就起了些猜测。

“我想见见她!”姜夫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情之所至大抵如此,这母女之情又非一般的情谊,怎能掩饰得住?

这个我倒也想到了,姜夫人见了我这个冒牌货就那样真情流露,更何况这是有根有据有信物在身的女儿,真正的女儿?

我便点头认真说:“夫人,这个忙,我愿意帮的。不知夫人几时动身?夫人若是需要,我便跟夫人引路。”

“不不不……”姜夫人连连摇头,“不是我去见她,我想让……她来见我。”

我不解,论理,不是那样更妥当么?悄悄地去便是了,总比拉了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相见要保险得多吧?

姜夫人似乎早已主意,说到:“我想让李姑娘你……请她到成衣店去……”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倒是个更周全的法子。

“夫人,我尽力。”心中想着我这又得返回濮阳城一趟,路途迢迢,心中有些发憷。

“沫儿!”姜夫人唤到。

“公主,何事吩咐?”

“取两万布币来给李姑娘!”

“李姑娘?”那仆妇初始有些惊诧,看看我,又看看姜夫人,不一会儿便收起来那惊讶的神色,恭恭敬敬应到:“诺!”

作者题外话:煊更新啦更新啦!

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12:00,周六日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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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避人筹谋

布币取来了,沉甸甸的几百串啊,我如何拿得走?

我不喜欢钱吗?那怎么可能!这里不像是王宫,要什么就有什么,根本不用考虑钱的事情,如今可是混迹民间了,没有钱好多事情都办不成,我目前的状况,尚且维持得过去,可时间一久,住的地方怎么办,到了冬天,穿的衣服又怎么办?

可是面对眼前这些布币,我只有发愁的份儿。沫嬷嬷搬了几趟才搬来的,难不成让我也搬几趟搬回去?这要是二十一世纪多好,写张支票给我就行了,现兑现取,走到各地还能异地存取呢!唉,就是清朝,人家也先进些,各地还有银庄票号呢!偏偏是这个时代!人到底是越来越聪明啊!

与其对着这些布币一筹莫展,倒还不如拿了能拿动的呢!也不知这位姜夫人,是不是在故意考验我。

“夫人,去濮阳城用不了这么多布币的!再说夫人的事情若真能成,我心里也高兴,怎么能要夫人的钱财?前些日子,庄掌柜就给了我一些,若是回濮阳城,路上四五天,也用不了什么布币的。”

“怎么要四五日?”姜夫人蹙眉问到。

唉,我好心办事,还嫌我慢呢,一下心里就凉了,怪难道知道了不是她的女儿,就变了一副脸,再不像前面那样宽和容忍了,心里只惦记着自己的女儿,别人的事就什么也不管了。

“是啊,”我有些不高兴,脸上笑得勉强,“一路上就算日夜兼程,也须得四五日呢!我从濮阳城到这里,整整花了七日呢!当然那时候,晚上是睡的,若不睡,怕是没人挨得住。”

“孩子,你是靠脚力的么?”姜夫人惊异道。

“是啊!”我点点头。

姜夫人一笑:“我给你这些布币,原是给你雇车和打点用的啊!你替我办事,怎好苦着你费脚力去?”

这下我也笑了,原来是我误会了她来,是我多心了,于是便不好意思起来,尴尬地笑笑,又说:“夫人,那也用不了这么多的,我打听过了,去濮阳城,雇辆马车,也就四百布币够了,要是再雇人赶车,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六百布币的!”

“你这一路上,只坐车,不吃饭么?”沫嬷嬷笑笑着提醒儿。

“哦,是啊!我倒忘了。”我又是不好意思地笑,“那,算上吃喝饮食,来回也不会超了两千布币的,还是好酒好菜呢!”

不想沫嬷嬷和姜夫人听了,相视一笑,沫嬷嬷又说:“公主,这孩子可真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又对我说,“这两万布币,于我们来说,算不得什么的!公主给了你,姑娘你就拿着吧!剩下的,裁几身衣裳也好啊!”

看这情形,我不收倒是看不起人了,便怯怯地说:“那好吧……我就收下了。那……”

不等我说完,沫嬷嬷就快人快语说:“收下吧!公主既给了你,岂有往回要之理?!”嘿,也不知这沫嬷嬷知道不知道她们家公主让我去做什么,知道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她家公主的女儿呢?

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着,这一趟下来,我可是净赚一万五有余哪!这姜氏母女可真是我的福星财神爷来着。更不由得想,这剩下来的布币,要做些什么买卖才好。

一眼又看着面前一堆的布币,又为难了。

嚅嗫着说了我的难处:“可是这些,我是一趟拿不动的……”

“李姑娘,你又糊涂了不是!”这次是姜夫人开口了,“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来搬?”转头笑笑着对沫嬷嬷说:“沫儿,你叫人来,赶了车,送到李姑娘家中去!”

咳,亏得我还自以为出了宫门就聪明了许多,倒还及不上人家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夫人会办事想辄!

不过话说回来,像我这样的穷人,几时用车拉过钱了?想不到也没什么,对吧?

“你传我的话,让他们到晋公子的房外来,就说我有事吩咐,遣开了后院那些守卫,而后悄悄地唤一辆车来,将这些布币搬下去,明白?”姜夫人低低嘱咐到。

“公主,你就放心吧!”沫嬷嬷保证着,就麻利地出去办事了。

“李姑娘……”姜夫人又叫我。

“哎!夫人!”

姜夫人收起来刚才的神色,正色道:“我在燕城可待的时日也不长,最多到这月十五,便要启程回京,还望你能早日替我办妥此事才好。”

我也郑重起来,重重点头道:“夫人,我明白的!我定会在此之前安排妥当!”自然,这是无意外的话。

“嗯。”姜夫人点头,“若是妥当了,你便亲自来一趟!就说,那件鹅黄|色的衣裳已经裁好了,我听了便知道了。”原来姜夫人心中早已规划好了。

那我还犹豫什么?便应到:“诺!”

今天是初二,那还好,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姜夫人就算是提前了几天要走,也还赶得及的。

“好了,我要去别处了,你且在这里等着,稍后沫嬷嬷就回来。”姜夫人说着便起了身,想是去那个晋公子住处了。

果不出所料,不多时,就见一队守卫从姜夫人房前而过,直奔姜夫人方才的去处而去。

“李姑娘!”听得他们的脚步声没有了,沫嬷嬷这才进来,冲我招招手,“来,李姑娘,我们将这些搬上车去!要快些!”

作者题外话: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12:00,周六日不更新!

第二百六十八章夜眠

到了这客栈的后院,出了门果然有辆马车在那儿等着。

等我们来回几次搬好了东西装上,我一条腿跨上了马车猛然想起来,坏了,还有个人呢!

不由脱口而出,惊叫到:“坏了!”

沫嬷嬷在路上看着我说:“何事坏了?”

“我弟弟呢?就是和我一道来的那个。”

沫嬷嬷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这下我更急了,直要跳下车去拉人过来,却被沫嬷嬷轻轻推进车里。

她说:“姑娘急什么!我早已打发他走啦!”

“走啦?”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什么时候走的?他不是来监视我的么?怎么这么好打发?

“嗯,是啊,姑娘你想,我能让他陪着你一道回去么?”

她这么一说倒也是,就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把人给打发了,没时间不能在这里磨叽了,且信了沫嬷嬷,以后再问不迟。

转头对车夫说:“去流花客栈!”又回过来对沫嬷嬷道了声告辞,就随马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夫找话搭,有一茬没一茬问,倒也不是刻意问,我都打发过去,布币又分了几包包得严实,他自然不知道我们往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到了客栈,我自身上摸出一吊零碎的布币来给他,又让他替我将东西搬上楼去。

店老板涎着脸嬉笑着问:“姑娘怎么回来住啦?那房间可一直给姑娘留着呢!外人要住我都不让!”

哼,你倒是会献殷勤,要不是你这里生意不好没什么人住店,你能把那间房子空着?看你这样子,就是不知道我去了你们大人府里做什么去了吧!也好,我就稳住你再说。

“嗯。”我对他不假辞色,故意摆下谱来说:“替我收拾好了!都换上上等的纱面被子枕头!”

“哟!好嘞!”他应得殷勤,还不忘问:“姑娘怕是在小店暂居吧?过几日,大人是不是就来接姑娘过去?”

我只不置可否笑笑,并不答他,他倒更信所猜无错了。

“这位可是大人差遣来的贵客?”他在我这里讨了没趣,又去问那车夫。

我朝那车夫使了个眼色,他倒也机灵,喝到:“不该问的便不要多嘴!”

这下店老板更是殷勤了,挨了训非但毫不在意,还颠颠地跑到柜台上去,取出些布币来,递到车夫手中,一面说:“有劳有劳!”有意思了,倒不知他有劳这车夫什么呢!

这车夫偷偷看我一眼,见我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索性演得更起劲了,一手接过了布币,一面挑剔着露了一丝小脸儿说:“倒是有些意思。”

“小意思小意思!权当给官爷打些酒喝,打些酒喝。”

唉,不是我说你啊,拜佛也得拜个真佛不是?你这老板还真是个见到泥菩萨也烧香的糊涂蛋。

那车夫得了实惠,避开了老板自然是乐得眉开眼笑,我也不说,都由他,又约他明日一早还来,有买卖做,他得了今天这个便宜,自是满口答应。嗯,果真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店主不亦乐乎亲自替我整理着床铺,我想起阿漕来,便问:“阿漕呢?”

那店主含含糊糊说:“啊,家去了!”

“为什么?”

店主说:“他老娘死了以后,他也不大明白了,就回去了。”

这店主好像不大愿意提起阿漕,我虽心中有些疑惑,想细问问,又一想,算了,还是办完了姜夫人的事情回头再说吧!就是这姜大人的事情,我也只好暂且避他一避,回来找个机会再替他争取争取,也不算是我失言吧!只是时间拖得长了些,说到底我并没有欺骗他。

见那店主将那背面整了又整,唯恐不仔细留道褶子似的,我都不耐烦了,便说:“行了,你也去歇着吧!有事我再找你。”

“好嘞好嘞!姑娘你请歇息,请歇息!”店主说着,忙不迭带上门,又是点头哈腰了好一阵。

那沫嬷嬷,既然说得那样自信敢打包票,估计也是妥善地打发了那捕快的,我这里住着,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没听到神任何异样的动静,这才放心了,于是便上床,又想了些明日的事情,想着想着,伏在床上竟恹恹睡了。

一睁眼,天大亮了,睡眠质量真高啊,竟一夜无梦。

想那店主又是颠颠跑来,小心翼翼地叩门,在门外轻声说:“李姑娘!那位官爷来啦!已来了一个时辰啦!李姑娘,李姑娘?”

我猛然掀开被子起来,套上衣服,掀开窗子一看,可不,那马车在店外停着呢!街上又是川流不息的人。

“几时啦?”我问。

“姑娘,辰时啦!官爷卯时初便来了!现今正坐在楼下吃些早饭,姑娘妥当了到楼下来便成!”这店主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

“嗯,知道了。”我应到,“我这就下去!”

糟糕,我睡过时候了!我不是约了他卯时初来么?转而这样想想也好,要是卯时初我便同这车夫出去,这店主见了怕是容易起疑心呢!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更慢了下来,等下见了车夫,便多给他一些布币消消他的气吧!爱钱的人总比不爱钱的人好打发不是?

作者题外话: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12:00,周六日不更新!

第二百六十九章谁比谁尊贵

照例又是让车夫帮我将东西搬将上车去,这些东西堆起来,堆满了位子后不大的空间。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些物件搬来搬去的?”

经过昨天那场,这车夫的话明显又多起来,言谈举止间,像跟我很熟一般,我倒也不在意,本来就比昨日相熟一些了,再说路上说不定还需要人家照应呢!毕竟他是常年在外跑的,又是本地人,对这里的情况比我要熟稔得多。

我淡淡笑,说:“不过是些家常用的,粗笨得很,劳烦你了。”一边招手让他启程。

“嘿,姑娘用的东西,怎会粗笨?”他一面说着一面拿了马鞭,一下扬起来挥下,口中吆喝着,驾驾之声不绝于耳,一路上卖力得很。

到了郊外,我掀开帘子看,好一派绚烂夏日光景啊!只可惜我要赶路,没有闲工夫大大欣赏一番,可恨这天气越发热了,尽管衣裳穿得单薄,也是裹了一层油一般闷闷的,动一动就汗涔涔的,只好取出汗巾子来擦汗,拿到手里,却不是汗巾,原来摸错了口袋子。拿在手中看,却是那时云纱给我的那块手帕,几朵花儿赫然入目,其中一朵艳得只扎眼珠子,慢慢地却又融化在夏日艳阳下,模糊了,竟是,恍若隔世,只当原来的种种都是幻境罢了。

“姑娘,你这帕子怕是也值好些钱吧?”车夫赶着车,却不知怎么注意到后面我的动静,到底是跑惯了江湖的人。

我说到:“许是吧!原来并不是我的。”

“哦。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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