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4部分阅读
计了,这事儿,怕是要露馅。算了,还是将计就计,圆个谎搪塞下去吧!
我自然明白她为何见了我这样激动难耐,我也明白我其实并不是她的女儿啊!连带也想明白了七八分,这样美的齐姜夫人得不到宠爱的原因——怕是她自己心中另有所爱,是以便对这卫国国君难以开颜。
作者题外话:煊再说一说这齐姜夫人:实际上,煊所写的历史上记名的这位,是定做庄姜夫人,历史上以齐姜称呼的,不是煊写的这位齐姜夫人,两人都是齐国公主,但有先后。这个时代女子也没什么名字,有名字都,都是按照国家和父亲的姓氏来的,所以重名的不知道有多少!此时卫庄公还没有薨,当然不能随丈夫的谥号这时候就叫庄姜了!所以,煊按照这位姜夫人的来历,称作齐姜了,各位不要和那位齐姜混淆才好!实在是不同性格的人!
美人儿原来越多啦!煊的故事也会越来越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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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再见美人图
“夫人!”我已想定了,齐姜夫人既将我认作她的女儿,那当日圈禁我在归云庄的苦衷,也就一想而知,即便是在这里见到了,也不会怎样地怪我。那庄掌柜的事呢,我是该告诉她,还是缓一缓等庄掌柜自己找到亲娘?我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好好!”齐姜夫人拭泪点头,说到:“放那里吧!”
她早就无心看什么布料子了,重又见我,定是又当了母女重逢。
“夫人,”我说到,“夫人试试这个才好,且看看合身不合身?”
齐姜夫人轻声叫到:“孩子!你怎么会在此处出现?我不是……”
我看她神情言语中极是关切,也就不忍再提衣服的事情搪塞,再回避也不合适,就简略地将我从归云庄怎样逃了出来的事如实相告了。
她听了,起先是惊讶不已,许是那归云庄也是将我严防死守在内,我怎还想到这个主意脱身,又是担忧,怕我的身份被察觉,再来,又是有些欣喜,说:“孩子,你竟有这心计!”就像是妈妈赞孩子聪明多智一般,又笑说:“那孙婆子,怕是整日里提心吊胆了。”
听她说到这个,我又觉得对孙婆子有些过意不去,我是逃出来了,倒累了她了,说不定这些天一直在战战兢兢,怕主子回去找不见我,骂她看管不力挨了什么处罚,便尴尬一笑,掩饰掩饰。
但这齐姜夫人倒是一直不提女儿之字,只是口口声声叫我“孩子”,难道我自己提起来不成?不妥。又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这庄掌柜的母亲是她极好的旧识,而她并非庄掌柜的生母?所以见了,即便是故人之托,找了多年终于见到了想来并未辜负所托,又想起故人,两眼含泪也是有的。
“孩子,我是你亲娘啊!”忽然又听齐姜夫人说到。
“啊?”我没料到她此时说出,一时不知怎么应对才好,只有些茫然着看她。
“你看看,你看看。”
她拖了我的手,到一个青铜盆边,那盆里,装着大半盆子水,还泛着一丝儿水汽,我只觉她的手细腻软和却又微凉。
我低下头,盆里映出我们二人的面庞来,等那水不晃了,我这样辨认起来,我跟齐姜夫人,还真是有几分相似的,也难怪她会将我错认。但是,她个子几乎高我一头,虽说人到中年,皮肤仍是白皙得很,我跟她比起来,就是微黑了,也少了几分她的顾盼绰约,只觉得她那样子才是美人之态,我呢,一比就立见高下,只能算是有几分颜色吧!想来那些侍卫口中议论的,竟是我和齐姜夫人啊!
“你再看!”她又抽身离开,急急走到房间的角落上,亲手打开一个箱子来,取出一件什么东西。
等她铺开来,我才看见这是一幅美人图。
“孩子你看,你与我年轻之时,可像是不像?”
咦,这幅画,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眼熟!是了,忽然间我灵光一闪。难怪我初见齐姜夫人,还以为她是女娲娘娘呢!可是,这幅画,我怎么会在那里看见?难道因为这齐姜夫人美名远播,民间都照着她的样子画神仙美人像?这样想着,也就不奇怪了,她可是美人的典范啊!
“我见过你的画像的。”
“你见过?”齐姜夫人吃了惊,“这幅画,世上仅这样一幅,你怎会见过?”
我便依心中所想解释到:“想来是见过夫人的人,或是见过这幅画的人,照着夫人的模样画的吧!”
“这不可能!”齐姜夫人断然说到,“我这幅画,见过之人寥寥,况且有这样手笔的,全天下也没有几人!”
可是我明明就在喜来的房里见过啊!
“说不定,是那画师替夫人画过像之后,回去了又照着记忆画了一幅呢!”我说。
“孩子,你怎么还叫我夫人!”齐姜夫人急急说,“这里我早遣散了旁人,你叫我一声娘,就这样不愿么?是了,你定是对我心中存有芥蒂,不愿认我,是我……竟是我对不起你,还有你爹啊!”说着便又是泪眼婆娑,低头垂泪。
我一时慌了,想劝劝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到头来只呆呆在一旁站着。
“对了,孩子。”她抬起头来,以巾轻拭眼角,说:“你不愿认我,那也不怪你,怪我……你说有人照着记忆再画,那断也是不可能的。”
“啊?”
“这画师,当时是名满天下之人,叫做望都,也不知你听过没听过……啊,你还年幼,没听过也不奇怪,因为,自那以后,他便不在这世上了……”
“啊?”我又是惊诧,齐姜夫人说的,原来是这个道理。
“望都为我画过像之后,卫侯大怒,便将他即刻处死了。”
我更是一惊,不免问到:“为什么?”
“唉!”齐姜夫人叹了口气,“国君总是嫌他画工不好,说他未曾画得我的十分之一,一怒之下,便将他……我当日听说君上下了旨,要去救他,却已是赶不及了……”齐姜夫人惋然。
这卫国国君还真是个残暴之人啊,因为不合他心中之意就随意下令夺了画师的性命,难怪会喜欢州吁,真是臭味相投。也可见这齐姜夫人年轻之时,一定比这画上还要美!既然有这样一个典故,那时,齐姜夫人在这卫国国君心中,定是天仙下凡一样的人物,也是爱她之极吧!可是后来怎么就……还有这幅画,我真的是见过的啊!一时我竟想不明白了。
作者题外话:煊又更新啦!(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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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前尘缱绻
就这样我与这姜夫人各怀心事,腹中各行其事。
“我知这些年来你与你爹爹定是诸多不易,我派了人暗中打探,也去求女娲娘娘,也打卦占卜,都说你爹爹早已不在人世,我起先并不敢信,直至那日见了你,我才信了……孩子,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你爹爹……”
说着说着,齐姜夫人竟再也说不下去,哭了一刻,连眼都有些肿肿的。
我也不好细问,她是怎么遇见我的,又怎么看到我就信了我爹爹已不在人世的话了?
“对了,我倒忘了!孩子,你这伤,如何来的……是……店里的掌柜待你不好?”齐姜夫人眼里满溢着关切和痛惜。
原来她思量我逃出来后还真的在成衣店做工呢!
便顺着她的话说:“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破的……”若是我真说了是怎样磕破的,怕是我这趟就要白来了。
“唉!那必定也是日里夜里不得歇,太操劳了……”看她眼中疼惜,拿了帕子来轻轻抹了两下我的额角,叫道:“沫儿!”
那引我进来的仆妇就进来,施个礼道:“公主!”
“你来看看这孩子,这处磕破了,用些什么药才好?”
那仆妇瞧了,便说:“是磕伤的,公主箱中不是带着十伤散么?对这些伤可是最好的了。”
“你说的是。”齐姜夫人急急说:“那快些,给我找些出来吧!”
那仆妇果然就领命去外间屋子里,瞬即我就听见翻箱倒柜的声响。
我既不好意思领受这份情意,又怕不肯相授拂了她的好意,就想着,等等看吧,见机行事好了。不过我来得也够久了,再待得久些,就不合适了。
齐姜夫人看出我心中所想,便说:“你回去就说,是我嫌衣裳的尺寸不合身,你再行量过,又听了我好些嘱咐才脱开身……你的弟弟……啊,我竟没想到,他,你爹爹,竟……也是,这原也是应该的。”她忽然想起来,起先是心痛,而后又是黯然,又徐徐问到:“外面那后生,可……果真是你的弟弟么?”
我便实话实说摇头道:“其实……并不是的……只不过为了行事方便,对外都说是我的弟弟罢了。”
“这……”齐姜夫人又高兴一些,说到,“我原知道,你爹爹不是这样的人……我认得他那日起,我便知道,他不会……他为人……心思太重,好多事都是放不下,唉!”她又叹了一气,低头不语。
半晌才长长叹一口道:“有些事,竟是放下的好啊!竟是我,误了你爹爹!”这当中,似有无限悔意和自责。
这时那仆妇已经翻出来药来,替我揭下原来覆着的纱布,轻手轻脚地敷上药,又盖了层新的,齐姜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神情之中恨不得支开了那仆妇亲自来替我包扎包扎才好,又是忧心着生怕我喊一声疼或是怎样。这样的眼神,我在二十一世纪时,只有妈妈才这样看我啊!一时间我竟有些感动,饶是王公贵族平民百姓,饶是二十一世纪还是春秋战国,原来父母看子女的眼神,都是相通的。
“疼吗?”齐姜夫人拉着我坐下,甚至还在我伤口处轻轻吹上两口气,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原来她也像我妈妈一样,以为吹两口气就不会那样疼了。这位齐姜夫人,我明白她的心思,原是女儿不见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想补偿些这些年来的亏欠,由是更加殷勤关怀。
可是我,终不能这样白白占着别人女儿的好处啊!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且刚才齐姜夫人和我说“我爹爹”之类的话,让我也隐隐有些心慌——这是侯伯家的隐秘之事啊,让我这个旁人知道了,谁知道会不会是祸患呢!她对我说这些,是因她认定了我是她的女儿,若是一旦知道我不是,只是个不相关的旁人,又会不会杀我灭口或是整治我一番?
终是告诉自己,看这齐姜夫人慈眉善目,又贵为公主,听她与庄掌柜爹爹的一段情,该是个性情中人,不至于那般冷酷,翻脸就不认人了。
“夫人……”
“你还叫我夫人?”
“啊,”我尴尬着问,“我弟弟……他可还在外面?”
齐姜夫人便示意问那仆妇。
那仆妇说到:“奴婢已将他领到外间喝茶吃些点心去了,公主小姐你们且放心吧!”
又见机说:“那奴婢也出去啦!公主有何吩咐再唤我便是!”
齐姜夫人颔首点头说到:“去吧!”
我这才开口道:“夫人,现下这里,可是什么话都能说了么?”
齐姜夫人笑道:“自然。你我原是连着骨肉的,又有何话不能言?你跟我说说,你爹爹后来怎样,他这些年怎么过的,可好?还有他……之时……有没有说些……关于我的话?他……恨不恨我……”说着说着,原本还是笑着的,到最后竟又哽咽难言。
我确信这里清了场,再说话旁人一定听不去,这才鼓起勇气,咽了两口唾沫说:“夫人,其实你错认了我了,我并不是您的女儿,但您的女儿,我想我是认识的……”便去看齐姜夫人的反应,再决定这话该如何续下去。
“啊……”齐姜夫人呆了一呆,“孩子,你莫不是,还在怪我?”
“不是不是!”我头摇得像拨浪鼓,说到:“夫人若是想知道,我就说给夫人听。”
齐姜夫人将信将疑,迟疑着说:“那……你且说说看吧!”
我便滔滔不绝地将逃出来之后怎样遇到庄掌柜,又怎样让她捡到那颗珍珠,说起她的身世这段情形叙了一遍,齐姜夫人只是听着,一直到我说完,尚且怔怔地望着我,不置一词。我都搞不懂她到底是在听我说呢,还是根本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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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3月9日留
第二百六十五章看穿
齐姜夫人跟我提起的那些过往,我只猜得个四五成,心中还是有疑团:不知她贵为公主,怎会认得庄掌柜的爹爹,怎么那珍珠上,刻的却是个“耿”字?我记得庄掌柜曾说,这齐姜夫人与她爹爹初识原是在晋国,怎么好好地齐国公主,会跑到晋国去跟他爹爹相好了?
这些疑惑虽存在心中无解,却不好问出口,只好仍由着它是个一个个疑团。
良久,姜夫人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已找到了女儿,不料还另有曲折。”
那她刚才就是听到了我说的事情了,我不说话,静等她下面要说什么。
“那孩子,你……”姜夫人抬首望我,似有话又不便说出口来,定是有事要我帮忙了。
我急忙说:“我没什么,多谢夫人厚爱了!怎敢蒙混是夫人的女儿?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相助?”大概是见庄掌柜的事情吧!她寻女心切,此刻一定急急着想看看这骨肉相连的女儿,出落成什么样子了。
果然姜夫人犹豫不决:“这件事本不与你相干,竟是我错了!你若愿意助我……”
我连忙接下来说:“愿意愿意的!这于我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姜夫人沉默不语,我知道她的难处:她这样的身份,就是行寻常百姓之事尚有诸多不便,更何况是堂堂齐国公主,卫国国君夫人寻私生女?稍有不慎,便是身败名裂还会牵连到诸多人。
“夫人,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若是夫人仍有顾虑,那就连我,也是没听说过的了!我今日一去,此事于我,便是缝了嘴巴一般,再不说半个字!”
“不不不……孩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个厚道人,这我知道,决计不肯蒙混着沾半分便宜的好孩子,我怎能信不过你?想必你已然知道我是何身份吧?”
姜夫人看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早已露了马脚了!她给我看那幅美人图,提起卫国国君之时,我竟没有半点疑问出来!是我疏忽了!我以为在这里处处小心,生怕说漏了嘴,还是百密一疏。这姜夫人,也不愧为是公主出身,虽是性情中人,却不乏精准的判断和警觉。
我知道瞒不过了,急忙跪下来说:“民女拜见姜夫人!”
齐姜夫人搀起我来,温言道:“孩子,你也不简单哪!你适才只听他们口中称我夫人公主,尚且没有半点疑问,我只当你不懂这些事,是而未曾有半点惊异,而今怎就知道我是姜夫人?我来燕城,无论是侍卫还是侍女,皆要求他们守口如瓶,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我心中一惊,不好,暗暗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原来是我不打自招了,前面装做不谙这称谓之状竟全白费了!到底我是起先知道一些事的,比不得真真什么都不知道的,不经意间便露了马脚。一边想着对策,莫要暴露了我此行的目的牵扯到姜大人才是。
“你也不是在成衣店做工是不是?”姜夫人目光灼灼,已不似前面那般以母女眼光相待,一旦褪去了情的牵绊,端的是个精明机敏的人啊!
在这位齐国公主卫国夫人面前,只得沉默不语,算是承认了,抵赖只会更糟糕,接下来要说什么,我得字字小心才是,想着之前说过的话行过的事,后面的定要圆得过去才好,千万不能再自相矛盾了。
“你为何而来?”齐姜夫人问我,语气不似刚才那样温和,倒也算不得严厉,看神情之中,似乎对我了几分好奇。
我察言观色,看来她只猜得几分,并未猜全,就放下几分心来,只说是听见燕城有百姓悄悄议论,说在成衣店见到姜夫人了,夸夫人美貌,我一时好奇,便央求老板让我来送衣料,想见一见姜夫人的真容,总之就是将我那日说的见武姜夫人的情形炮制了一遍再略加改动,又说,是我拿钱买通了掌柜手下的替了他,掌柜并不知情,求她不要怪罪老板才好。说完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怎么这谎撒得顺手拈来?
姜夫人听了,沉吟说:“唔,想是燕城有几个百姓在别处见过我,认得我了。算啦!也不怪你,这好奇之心,人人都有,何况你还是个孩子,你只为来看我,倒也没什么恶意。说起来那外面的,也不是你弟弟了?”
我不好意思低头低声说:“不是的。”
姜夫人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是个坏孩子,自打我瞧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孩子,又有了方才之事,我更信你是个淳良的孩子,现下人也见到了,该心满意足了吧?”
见我愣愣地不答话,姜夫人又说:“怎么?是我不如你想象中好看么?”
“不是不是……”我忙摆手,“只是没想到……是您。”
齐姜夫人宽和一笑:“美不美又有什么要紧?就是这公主、夫人的身份,又怎么及得上平常百姓一家子女父母和和乐乐来得自在?孩子,你倒是教我好生佩服和羡慕啊!”
“夫人羡慕我什么?再说我一介民女,若不是……哪有值得夫人羡慕之处?”
“唉!你不在公侯家,自然不知公侯家的难处和烦恼,我若说多了,还以为是我矫饰,便不说吧!总之孩子,你或者要比我好多了!”
这些天来我在外颠沛流离,何尝未经历过雨雪风霜,饥肠咕噜,衣不避寒?但此时若要相争,大大不妥。何况齐姜夫人的苦楚,我是真的体会不到一星半点么?我虽与她出身天壤之别,也是在郑宫待过的,那筑玉夫人,出身与齐姜夫人相当,却过得也不开心。
作者题外话:煊又更啦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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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前缘定
“我是有事求你不假。”姜夫人开门见山,并不避讳。
“但是孩子,你得让我知道你的身份,我才敢开这个口。”
想想也是,这位姜夫人到现在恐怕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换做是我,也会有此要求的。
我便说我姓甚名谁,是楚国人,去年与父母失散了,四处寻找父母,一路流离失所,这才到了卫国。这也不算是扯谎吧!只是艺术点说罢了,我要是搬出那二十一世纪来,倒像是扯谎了。自然,我略去了郑国那段经历,越简单越好。
“唉,女孩儿家,年纪轻轻的便颠沛流离,着实可怜,”姜夫人说,“你死过一次,你还记得么?”
我何止死过一次呢?
但口中答道:“当然记得,那次,是夫人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