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4部分阅读
会是梦游?”
浓香也忙点头:“春忙姐姐那日出去时,确实同奴婢说过话的。”
羌延不听我们说什么,而是说:“娘娘,这查案定案是卑职的分内之事,结果到底如何,还请娘娘交给卑职来办,一旦有了结果,卑职一定向娘娘呈报,还请娘娘回宫中歇息,卑职自当尽责。”
“好!”我狠狠丢下一句话,“那本宫就等你的消息。”
“卑职恭送娘娘!”
我最后望了一眼春忙,恍恍惚惚地走出这间让我不堪回首的房间。
作者题外话:今天三更完~~~~~~~明天至少两更~~~~~~~
不多说了,投票收藏留言给煊吧!o(n_n)o~
第一百八十七章孤来看你
春忙的死让我心力交瘁,回来我就病倒了,昏睡了两天,间或醒来过三四次,再闭上眼,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总希望它不是真的。
醒来,听见有人说话。
“娘娘何时成这样的?”
“那日看了春忙姐姐回来,娘娘就一直昏迷,中间醒过几次,不到一刻又昏睡过去了。”
“医之幻,你都问了十几遍了!倒是开方子啊!还要孤再催你几遍?”是他,不耐烦的声音,一遍一遍踱来踱去,就要发火的样子。
“君上,娘娘这病,微臣看多源自于心,喝再多药亦是无用,反倒会伤了娘娘的身体。”
“那要如何?孤想起来了,医之幻,你不是也会巫术的么?用你的巫术试试如何?”
“君上,此方法亦不是不可,只是娘娘身子尚若,元气大伤,怕是使了巫术会伤了娘娘的元神。”
这个姬寤生还真是病急乱投医,还异想天开,什么巫术,不过都是些骗人的鬼把戏。
“那你说要如何,啊,你倒是说,让孤如何做?她这样一直不醒来也无法进食,不就活活地饿死在榻上么?医之幻,无论如何,孤命令你,必须给孤把羽嫔娘娘弄醒了!她要是不醒,孤就让你永世也醒不来!若是你有法子让娘娘醒了,孤便赏你一座宅院,如何?”
我说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医我,竟是怕我饿死了,唉,也亏他想得出来,这是一国之君说的话么?怎么听着都像个孩子。对医之幻,他竟然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可怜的医之幻啊,若我真的不醒,他既然话已出口,你怕是在劫难逃啊!我心里暗笑姬寤生的幼稚,却又想起春忙来,叹息一声,全然没了笑的兴致。
“娘娘醒了!”浓香惊喜地叫着。
“当真?”他几乎是飞奔过来到我的床边,看我正睁眼瞧他,这才信了,一转脸丢给我一个侧脸,咧开了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君上怎么来了?”我看着他,也淡淡笑,不知为何,此刻他在这里,我心安了许多,春忙逝去的阴影,也仿佛淡了许多,听他为了我担心,还有感受他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我心里竟也是欣喜的。
“来看你啊!”他说,又捻了我的手细细捂着,那话里饱含着的柔情蜜意,那怜惜的神情,多像一个守着妻子的多情丈夫啊!我竟贪恋起他掌心的温度来,也贪恋他眼里的深情和关怀,可是隐隐,也有些不安。
“君上不是生小童的气了么?”
他不答我这话,招来医之幻说:“你快些给孤开个方子稳住羽嫔这病,不准让她再昏睡过去了!”
“诺!”
医之幻领命退到桌旁提了小锉刀在竹简上刻着,看他一笔一划刻得吃力,我都觉得辛苦。
“你想吃什么?”他捻着我的手不放,贴上他的脸,让我以手背感受他的温度。
我眨眨眼说:“想喝粥。”
“好,那便去做粥。还有什么?”
“还想吃点青菜,嗯,只要叶子的部分,还要加蒜蓉。”
“好,还有么?”
“没了。”
“听见没有,你们娘娘想吃的,都给我传过去,让膳司的奴才们手脚麻利些!若是超过一刻,看孤不要了他们的命!”
唉,他又来了,动不动就用君命压人。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没一点生活常识,一时半刻谁熬得出粥来啊!何况这郑国王城的厨房里,怎么可能常备着粥?
“君上,小童并不觉得十分饿,就给他们一个时辰吧!粥要熬得久些才好喝啊!”
“也好,传令下去,若是多于一个时辰,孤要他们的命!”
唉,郑国的国君大人,你能不动不动就要别人的命吗?
作者题外话:又是凌晨更的一章~~~~~这段时间煊每天都会想,到底写下去有没有意义~~~~~~
后来煊想,可能坚持本身就有它的意义吧!会写完,谢谢各位看文的童鞋!
第一百八十八章生个小世子
粥端了上来,却还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我才刚洗漱完,医之幻刚刚写完方子退下。
“怎地这么快?”
“娘娘,这粥是雍夫人给的,奴婢去传旨,到了半道上,正遇见雍夫人出来闲步,夫人问奴婢做什么去,奴婢如实说了,夫人便让奴婢同她去如夏宫取了来。”
“唔。”我这个叫饿的人还没开吃呢,他倒抢了我的粥先舀了一口,砸吧砸吧嘴说:“味道极好,来,尝一口?”我要去接那个勺子,他却挪到一边,自己舀了一勺以手垫在下面,送到我嘴边来。
“咳咳。”我故意咳嗽,是要提醒他别把别人当空气。
“尝尝,尝尝。”他根本不管,不依不饶的。
我只好勉强吃了一口,他这才作罢,说:“多少人想让孤喂她呢,孤都没那个心思,偏你还扭扭捏捏的。”
我看他一眼说:“哪有?”
“没有?没有你为何躲?”
我又咳嗽一声,眼眉往门边瞟去向他示意,又怎好说明了弄得浓香尴尬。
“不过是个小婢女,又是你的贴身侍婢,难道还会笑话主子不成?孤给她个胆子,也谅她不敢。”
唉,这人,一向就是只当他自己是人,别人就都不是么?
他再来喂我,我便说:“不吃了,吃饱了。”
他缩回去手狐疑地说:“吃饱了?孤记得你从前饭量可不小,在颖考叔家之时,你可是比孤还能吃啊!怎么进了宫里,肚子变小了?那可不成,必得多吃些才是,你那肚子里,以后还要装下孤的世子,如此小怎么装得下?”
初时我还为他说我饭量大气愤呢,等他说到最后,竟然说到世子,他这到底是玩笑话还是有心而为?我隐隐不安起来。但我尽量撇开这个说,不想他以为我想着这事,反倒让他曲解了我的意思。
“谁说了要替你生孩子?你少美了。”我故作轻松。
“不生?”他邪恶地看着我,看到我心里直发毛。
“不生。”
“唉,孤的羽嫔,你为何如此懂孤的心思?你可知道,孤的性子,是你越不想孤便会越想。故而……”
“故而什么?”
“故而孤今夜就让你怀上小世子,看你生是不生!”
“呀!”我尖叫一声,他冷不丁来抓我,我躲闪着跑开,绕着桌子来回跑了几圈,越来越觉得体力不支,索性不跑了,随意找了个近点的凳子坐到凳上歇息。
“不玩了,累死我了,粥呢,给我喝口粥。”我一边拿帕子扇着风,一边说,这才发现浓香早就不见了影踪,定是他喂我吃粥时,浓香就退下了,刚才他又不说,是故意要看我的窘迫来着。
“累?”他邪邪地看着我威胁到,“你怕是不知道,等到夜里,还有更累的……不过,孤等你喝饱了再收拾慢慢你!”说完将那碗粥递给我,“你方才忤逆了孤,孤现下没有兴致再宠着你了,便自己喝吧!”
“切!”我白他一眼,“我还不稀罕呢!”
“第三次。孤给你记在账上,等晚上,慢慢算……”他伸出手指来掰给我看。
“什么意思?”
“孤不告诉你。等罚了你,你便知道了。”
什么嘛,哪有莫名其妙先动了刑罚再告诉人犯了什么事的?想到刑罚,我脸上不禁一热,为了掩饰住自己的慌张,低下头一口一口抿着那粥。
“难不成孤竟是养了只蚂蚁在家,吃东西比猫还慢。等小世子长大了,孤一定跟他说,你母妃啊,是蚂蚁成了精,变作了人,来这里,引诱了你父亲,所以才生下来你。”
若是平常人家,怕是会觉得他这话听得暖心吧?但我听他世子世子的提得越多,心里便是越不安。若我跟他有了孩子,我们的孩子成了世子,那班夫人的呢,今后雍夫人筑玉夫人也有了孩子呢?请不要,让我卷入这样的漩涡中吧!
我不禁说:“我还是喜欢是个小公主。”
“小公主?”他诧异着问我,“人人都想生个小世子,怎么偏你,孤的羽嫔,竟想要个小公主?你不想和孤有个小世子么?”
我不知道我想不想,如果我只能老死或者暴死在这个宫里,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生个小公主,那便是我唯一能选择的了,可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还要老天怜我才能得偿所愿啊!
“好吧!”他用带着几分蛊惑的声音低低说,“只要是孤和羽嫔的孩子,就是小公主孤也会同样喜欢,可是有个小世子,不就可以保护着孤和你的小公主么?羽嫔,咱们先生个小世子,可好?”
原来说来说去,他还是坚持他的。
“不好。”我摇头。
“为何?”
我有些慌乱着说:“我不想要孩子。”
他忽然就变了脸,阴沉着逼问我说:“不想要孩子?颖考叔说你心里有个人,看来他并没有骗孤,那个人,是不是还在你心里?”
他忽然提起这样的话来,我一时竟语塞,不知道要接什么才好,于是嘴里一边否认,另一边,眼神慌乱地躲着他的逼视。虽然我不应他的要求并不为这个,但我心里那个人,他还在么?
作者题外话:二更完~~~~~~~~这一更比较长哈!明天最多也是两更,可能每一更都会比较长。
第一百八十九章初见祭仲
可是我已经许久不曾想起他来,更何况今生今世,我和他,也是没有机会再见的了,有些遗憾就只能埋在心底的最深处,不能为外人道,就让我守着这份最初的悸动也是好的啊!
想着那只能是一个不可说的遗憾,我便轻轻摇首道:“没有。”
他收起刚才那逼人的戾气来,脸上缓和了许多,却尚且怀疑道:“当真?”
“当真。”
“那你对颖考叔如何?”
唉,他竟然问起这个,男人吃起醋来,可是比女人还没条理还可怕啊。
“我同颖考叔,不过是朋友之交,说得重些,我视他如兄长。”
“哦……”他说,“那孤便信你,谁让孤的羽嫔,在孤面前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呢!”言语之间已是温存几多。
“禀君上,祭大夫求见!”
他笑:“这个祭仲,可真是无孔不入啊!就连孤在你这里,他都能找了来。传!”
我又想起他说的什么三次来,便问:“君上说小童犯了错,是什么错?”
他笑而不答,扯到一边说:“孤的羽嫔急什么,到了晚上,孤自然会告诉你。莫不是急不可耐想快些到晚上么?”
“去,又没正经。”
祭仲来了,还未及到眼前便作揖施礼道:“臣拜见君上,拜见羽嫔娘娘!”
他长得可真有喜感,个子不高,最多也就一米六五左右,鼻头圆圆的,眉眼总像没睁开一般,那个嘴,是嘟嘟的,哈,要是让他去演喜剧,一定会很红的,总之他的长相,让人看了就高兴。
“祭大夫,这般急着来见孤,倒是何事啊?”
“禀君上,臣伴驾天子左右,有关天子之事,特来向君上禀告。”说完他看一眼四周,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我站起来施礼说:“那小童先行退下了。”又示意左右退下。
“你不必走。”他抓住我的手腕不允我离开,又对着祭仲说,“羽嫔从不干政事,在与不在,本不碍什么。”
祭仲便也不多说一句其它,直说:“天子方才问臣,是否君上不爱江山爱娇娥。”
我不敢十分肯定,但也觉得这话跟我有一定的关系了,是啊,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陪在天子身边的么?可我又算得了什么娇娥啊?
“天子问得好啊!若不是承袭着父侯之位,当年曾应允定不负这郑国的百姓苍生,孤还真想携美人游列国,过一过神仙眷侣的日子啊。”
“君上所言臣又如何不能体会?只是如今之郑国,实是除君上之外,并无一人能担当这君侯之位。君上只有一个兄弟段侯,段侯久居京地,横征暴敛早已失却民心,以段侯之才,又如何能担当起一国之任?武公在世时,曾托付臣替武公辅佐好君侯,使我郑国立于不废之地,臣誓死效忠的,唯有君上一人而已。若君上齐郑国而去,臣当以死报效,才得以脸面及至黄泉见武公。”
“祭大夫,你是两朝重臣,有何话尽管直说,孤倚仗你多年,你忠肝义胆,实是我郑国旷古未有之良臣贤臣,孤难道还听不得你一句谏言么?”
“臣请君上移驾天子下榻处,与天子对膝相谈,以解天子之疑虑。君上应知,以我郑国目前之力尚且需要休养生息,国力在众封国之中亦尚未居上,若是天子有怒,召集了各方诸侯,怕是我郑国一时难以抵挡。”
“哦?天子已回住处么?”他眉间一挑,微微笑道:“夜宴还未开,天子倒是性急得很哪!那孤这便去天子下榻处,陪侍着这普天之下的至尊之主。祭大夫,替孤前面开路!”
看他走得雷厉风行,才不过几秒,就只见巍然的背影,且越来越远。
这个祭仲到底是何许人物?竟然能让独断又傲物的姬寤生从善如流?看起来,姬寤生是极其看重他的。我以前只听过祭仲的名字,却没见过真人,这次见了真人,又听他劝谏,看他说话不亢不卑字字有力却不咄咄逼人,果然不是个一般的人物,人们常说人不可貌相,真是有道理的,就像我在祭仲身上看到的这样。
作者题外话:一更完~~~~~~~二更要到23:00左右了,慢慢看吧!
第一百九十章春忙的鬼魂
问浓香:“几时了?”
浓香答:“娘娘,戌时了。”
一个人的时候,就极容易想起春忙来,她就像是一朵绚烂的夏花,在我的身边俏生生地开过,又眼睁睁看到她的凋落,无论如何,对她的离世,我是脱不了干系的。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深深的歉疚感总压得我快要窒息,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如果没有人来拉我一把,我就会沉到无尽的黑暗和冰冷里去。
我越来越离不开浓香,只要她在我身边站着也好坐着也好,陪着我我就浮出来水面一点。
我说:“浓香,今后便在我房里和我一同睡吧!咱们同一个床睡着,你陪着我说说话儿。”
一贯的尊卑分明让浓香忙推辞说:“娘娘,奴婢怎敢……”
我已是带着半分哀求了,说:“就当是陪陪我,不行么?”
浓香左右为难,想答应,又不敢答应。
“若你不在这里睡,我就去你房里睡,如何?”
“不要,娘娘,”浓香慌乱着脱口而出,终是妥协了,“既是这样,那,奴婢陪着娘娘在娘娘房中睡,只是……奴婢断不敢与娘娘同榻的,娘娘赐奴婢一个小凳子,奴婢在娘娘榻边靠一靠就好。”
那我又怎么忍心?
“不碍事的,若是君上来了,总会有人通报,那时你再走了也不迟,况且今日都这个时候了,君上是不会来的了。”
“这……”
“别这啊那啊的了,我叫你在这里睡,你就不要顾忌太多,其实咱们也相差不了什么,我不过是虚挂着一个名头你们叫我一声娘娘,说到底,我跟你们,也是一样的。”
“那好吧娘娘。”浓香终于爽快地应下来:“那奴婢去房里把被褥拿了过来。”
两间房隔得如此近,这浓香,却是收拾了十来分钟还不见过来,我叫一声:“浓香!”却没人答应。
夜如此静,忽地觉得从头凉到脚。
“啊啊!”还没到,忽地听到浓香的大叫,声音凄厉变了调。
“来人啊!”我一边叫着,一边喊着往浓香房里奔去,“浓香,浓香!”
我只觉得全身大汗汵汵,一直冷透入背,入心,越发竭力大叫起来:“来人啊!”
“娘娘,何事?”三四个侍卫赶了过来,其中一个领头的问。
我指指地上,浓香摊倒在那里,手掐着脖子很痛苦的样子,无声地哈着气抽搐着,连眼睛都鼓出来了。
“救她,快救她!”
两个侍卫过去,一个人扶起浓香,一个人掐浓香的人中,不一会儿,浓香便不抽搐了,只是眼睛还发直,只往上方打着一动不动。
“快去请医生!叫医之幻过来!”
我奔到浓香身旁,轻轻摇着轻声问她,意欲唤醒她:“浓香,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浓香就像完全听不见我的话,还是定在那个方向呆呆地一动不动,倚在我肩上的身子软软绵绵,没有一点生气,我吓坏了,神经质地伸手去试她的鼻息,还好,有鼻息,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医之幻呢,怎地还不来?”
只有一个人应我说:“娘娘,幻医生在天子处陪侍,此时怕是来不了了。”
“那医之巫呢?还有其他几个呢?”
“娘娘,除了幻医生,其他几位医生,都是在宫外住着,要赶过来,少说也半个时辰呢!”
云纱,对,还有云纱!
我命令到:“去给本宫请云纱姑娘来,快去!”
一个说:“云纱姑娘是哪个?属下不认得。”
终有一个站了出来说:“属下认得云纱姑娘,属下这就给娘娘传去!”
云纱来了,还是带着那个药箱,来了看见我就要施礼,我阻止她说:“不必,先替我看看她是什么病要紧。”
云纱也不再虚意客套,过来抓起浓香的手,以另一手搭上静静把了脉,对我比划着说:“应是惊吓所致。”
这个我也猜到了,自听到浓香叫的那两声,我就想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受了什么惊吓?”
云纱摇头,是了,她只是个医者,又不是神仙,我一急,竟忘了她不会说话。
我轻言问到:“能治好吗?”
云纱抿抿嘴,我看她神情尚不算为难,便知浓香并无大事,悬着的心略略放了下来。
我催到:“那快开方子吧!”
云纱轻笑安慰,示意我莫急,又指指浓香,她需得先将浓香醒转过来。